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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买的-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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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话语也不实在,大概杨春生也就就跟他交代过了,少招惹我,能在私下里办的事情,绝对不要拿到面上来,要不容易把自己也牵扯进去。
我笑笑转身走了。反正这种感受早在农村的时候就习惯了,现在多点,也无所谓,好在她答应帮我办这个事情了,这就知足。
我现在要再弄一张手机卡,用我的这个卡给王俊杰老婆打电话,他一查也就查出是谁来了,我要弄就弄一个外地的,他就想想查,也得费点周折。
可让谁给弄啊,琢磨半天,还得找周重,他老家是农村的,一个电话,加回来的一个特快邮政专递,也用不了几天。
可是我现在见他合适吗?要不让小张给他打个电话,想起他们两个人的热乎,我微微的一笑。在路边的公用电话厅里拨了小张的手机,说道:“张,我是你丁哥,有点事儿求你,你那里说话方便吗?”
小张道:“丁哥?啊……丁哥,是你啊,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笑道:“在外面呢,是这样的,我现在需要一个外地的手机号码,你看看能不能找人给我买一个过来啊?”
小张疑问道:“外地手机号码?你要它干什么?”
我严肃的说道:“我现在的电话被监听,所以想从外地弄一个号来,这样他们就摸不到我的号码了,做事情的时候也方便一点。”
小张好象是很明白似的,哦了一声,接着说道:“那我到外地去给你买一张回来。你什么时候用啊?”
我笑道:“我现在急着用呢,再说了,离这里近的地方买来的卡还是不很安全,这样吧,你让周重在他老家帮我买一个,用特快寄过来就行拉。”
小张听我说起周重,话语马上变的严厉而刻薄了起来,道:“以后别跟我提他,什么人啊,一点义气都没有。”
我赶紧的问道:“怎么了?他惹你生气拉?”
小张气恼道:“没什么,他不在这里干了,又找了一家公司。对了,你找燕子姐帮你买个卡吧,他在外地有同学的。”
听小张说周重不在我那里干了,我心里一下子凉了许多。我对他算是不薄了,赵红卫给了我工程款后,我把原先许诺给他的提成都给了他。要按着原先的协定,就是拖这么长时间,那点钱也早被滞纳金扣完了,再说,他在这方面也没出过任何的力气啊,他现在竟然走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走了!
小张见我不说话,焦急的问道:“怎么拉?”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笑道:“没什么,你也别埋怨他拉,我现在的难处你也知道,楼房那边根本就干不成活儿,他也是为我着想呢,可能是觉得少一个人就少一份负担。好了,电话那事儿,我再跟你燕子姐联系吧,饭店那边还好吧?”
小张还是气道:“还是那样,他周重不应该……”
我赶紧的打断道:好了,我还有点事情,等把事儿处理完了,我给你好好的教训那小子一顿。说完不等她回话,我赶紧的把电话挂了。
挂掉电话,脑子里全是周重的影子,他很憨实的,按说不会就这么抛弃我啊,再说了,哪天刚请他们吃了饭,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啊,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看电话的老太太从小亭子里探出头来喊道:“小伙子,小伙子,还没给钱呢。”脖子探的跟个长颈鹿似的,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开窗户门,都要带着怕冷的神态,现在要钱了,却把这冷字抛在了一边。
我回身歉意的笑了笑,扔给了她一个钢蹦,没理会她要找钱的要求,向前走了去。我回到住处的时候,郝燕还没过来。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心里依旧是烦躁着。这些天,都是郝燕过来帮我做饭的,在我诱导下,她的厨艺逐渐的成熟稳定了下来,再没犯过山窝窝里的盐咸,北京的盐淡之类的错误。虽然菜切的不怎么地道,但味道也算是过关了。
现在烦闷,左右无聊,打算用做饭这个活计来驱赶之。也扎了围裙,释然的向了厨房走去,心里念叨着,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可进了厨房就有点傻眼,做点什么,这还真让我为难,不是没东西,而是郝燕这几天买来的东西太多,简直把这里弄成了一个纯正的厨房。就像自己家的那样。
在农村的时候,我最拿手的就是炖菜,可现在看那一堆菜中间,竟然找不到时令的大白菜,这让我很是别扭,转了几个圈,心里打定主意,管他呢,我把所有的菜都择了点,然后放锅里一块儿炖,不也一样。想到这里,嫣然的一笑,像悟道股的自得了起来。
我崇尚的是简洁,所以很多菜都是整棵着就放到了锅里,心里还美着呢,认为这最能保证菜里面的营养。正对着菜愣神呢,手机叫了,我看了一眼号码,是郝燕,腻着说道:“燕子啊,今天怎么还没过拉啊?我已经把饭做好了,等你品尝呢,呵呵,以前就挑你的眼了,今天也让你给我挑次眼。”
郝燕笑道:“你能做出什么好东西来啊,我今天过不去了,得回家,你自己吃吧。”
我心里微微的失望,锦衣夜行的感觉。但我也不能勉强她,于是笑了笑说道:“那行,给我跟老人带个好。”
郝燕恩了一声,就收线了。
一个人,孤单的端着那一盆子杂烩,到了客厅里,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胃口是一点都没有了。正呆着呢,听到防盗门吠挡一声,没一点前兆的给拽开了。接着就看到高佩佩拽着一个皮箱,一边走着一边卸下自己的挎包。看到我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眼神就盯到了我那一盆子菜上,欢跃的把皮箱一扔,笑道:“丁……丁哥,你可真好,知道我还没吃饭呢,呵呵。说着就蹿了过来,拿起了我的筷子,顾不得坐下,就囫囵的吃了起来,那吃像,估计狼见了都会自叹不如。”
有这么一玩主儿,我刚才的寂寞一扫而光,笑眯眯的端起酒杯来,仔细的喝了一点说道:“我在你这里打搅你吧?不过我还没找到住的地方,暂时还得在你这里凑合几天。”
高佩佩不抬头的,恩了两声,好象完全没听到我说什么似的。她这样;我到是尴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我现在占的是她的房子,她给我个置之不理,心里不免的虚妄。
我端着酒杯慢慢的喝着酒,一边喝一边思考着,我该上哪儿去找房子。神情也表露出了落魄。
高佩佩终于算吃的差不多了,才抬头,打了个饱嗝,长长的出了口气道:“你做的饭真好吃,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拉?”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没什么,我说我马上找房子搬出去,在你这儿住着,太打搅你了。”
这高佩佩四下里重摸了一下,笑道:“打搅嘛啊,嘻嘻,有你在这儿,可以帮我收拾一下屋子啊,算请了一个男保姆。燕子呢?燕子怎么没在啊?”
看她的表情并不是做作,我笑了笑道:“她回家了。”
那高佩佩嬉笑道:“我听燕子说你们还有一段让人羡慕的缘分呢,是吗?”
我又到了一杯酒,惊讶的问道:“什么缘分啊?”
高佩佩呵呵的笑道:“怎么,不是你把燕子买家里去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微微的笑了。看来燕子为了我,还真是不惜自己的气力了。
高佩佩接着说道:“你当时为什么会放了她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因为她不漂亮,还是因为你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呢?”
看她拿出记者的表情问我话,我笑道:“呵呵,你们记者是不是找不到好素材了啊,对了,你到外地出差,有外地的手机卡吗?”
高佩佩笑道:“有啊,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为什么把她放了呢?”
我谨填的问道:“哪儿的?是用谁的名字办的?现在有用吗?”
高佩佩不乐意的说道:“你先回答我的话,是我先问你的。”
我笑道:“你希望我是哪种心态我就是哪种心态啦,要是把你放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办呢?”
第七十六章逃难(六)
高佩佩突然认真的想了起来,想了一会儿才笑道:“要是我,我就不会放她,呵呵。她不是很漂亮,但却很有女人味,你说是吗?”
看来她是想从侧面来了解我的心态了,我笑道:“是吗?多亏你不是个男的,要是一男的,肯定也是个色鬼,呵呵,跟你说正事儿呢,我打算用你哪个外地的手机卡,多少钱啊?”
高佩佩见我不上她的圈套,接着说道:“你跟她在一起大概有一个多月吧,道就没有一点感觉?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个男的吗?除非……嘻嘻,你是个太监。”
这女孩子说话还真是大胆,我本想说:“我是不是太监,你是不是想试一下啊。”但觉得这话说了就太轻佻了,忍了忍笑道:“太监也是个男的啊,虽然他不能人道,但他还是有思想的,要不古代有权的太监为什么还要弄出三妻四妾来啊。好了,你就别拿这事儿练习你的采访技巧了,要练习,你问我点别的,比如你这房子怎么干净了,比如你饮水机上的水怎么又满了,这多轻松啊,呵呵。”
高佩佩脸色微显尴尬的说道:“切,关你什么事儿啊。”说着,把自己的高跟鞋一踢,甩开了,圈坐在沙发上,颐指气使的说道:“你去把我的包拿过来。”
我很诧异她今天的表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克制,完全就是待陌生人的表情,连朋友也算不上的。可现在她的表现就象是遇到了自己多年的老朋友,而且还是那种泯灭男女关系的老朋友。要是在这几天中,我们频繁的接触,那也说的过去,但自从那次见面后,我们几乎就没见过面,所以就更谈不上彼此了解了。她竟然做出这么信任我的动作,太诡秘了点。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我还是按她的要求,把皮箱拽到了她的面前,笑着说道:“你也太客气了,咱们还不熟呢,出差就给我带礼物回来,闹的我也没准备回送你的东西。”
高佩佩欠了身子,从包里拽出了一个本子,对我说道:“你去我卧室拿稿纸和笔来,我得把资料整理一下。”
她的卧室我没进去过,见她吩咐,我才硬了头皮向里面走去。不是说进她的卧室有多么艰难,而是害怕里面也象以前这儿的客厅一样乱,见不得人的东西到处扔,落得尴尬。
高佩佩完全没注意到这点,也不看我为难的样子,接着看她的采访稿去了。
我忐忑的推开她卧室的门,晃进身子,里面的景色却让我惊了一下。这里跟外面完全是两个样子的。不是说多么干净,而是布置还算是有条理,完全没有外面的杂乱。
一张大床安置在屋子中央,床面是红底儿黄花的床罩,看不出脏净。上面还撂着几床白底儿蓝格的被子,高高的叠起。在床的南面,有一个暗红的床头柜,上面有一盏台灯,北边是一个电脑桌,在上面放着一台电脑,电脑旁边扔着几个零食袋子和几本书。靠着北墙的是一个书柜,里面杂序的放着一些书,跟扔在客厅里的书差不多。
我打开书柜,找了稿纸和笔,逃了出来。高佩佩还窝在沙发上,正看的出神呢。那模样就像是固化在客厅里的一个装饰品似的,我心里暗道:“怎么面子上的东西和内在的东西差距就这么大啊。看来结交女孩子,只看表面是不行的。”
我把稿纸放在茶几上,向她那里推了推,没言语,就接着吃起了东西。
高佩佩大概是觉得热了,才把那笔记本往茶几上一扔,赤了脚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顺手甩在了另一个沙发上,这才看我似的,说道:“你怎么还吃啊,别吃了,帮我干点活儿。”
我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看了一眼赤脚站立,窈窕妩媚的高佩佩,笑道:“你们文化人的活儿,我一粗人哪干的了啊,还是你自己忙吧。”我说这话是怕她让我给她拿拖鞋啊什么的。另外我也在表明我是一个外人,在我面前别太放肆了。
高佩佩显然没有领会我的思想,拿开我的酒杯,把稿纸和笔往我跟前推了推说道:“年纪轻轻的,喝什么酒啊。你帮我做一下记录,我念着,你写,字儿会写吧?”
好长时间没动过笔了,见她是让我干这个活儿,我就不推辞的笑道:“普通字还会,生僻的就给你画个圈代替得了,只是我的字潦草难看,看不懂可不赖我。”
高佩佩并没理会我这些,又圈坐回到了沙发上,开始念她那为某人歌功颂德的文章了。辞藻华丽,马屁拍的太过明显,所以我记录的时候,暗地里加了一些自己的东西,这样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那高佩佩似乎并不是要看我写的东西,而是她念完后,让我给她回念了一遍,大概是在听里面的一些语病和意境吧,还真没看出她还是一认真对待工作的人。
高佩佩似乎并没听出我的修改之处,只是很写意的闭着眼睛一边点头一边敲着沙发帮,象是在享受这听书的快乐,完全没有一点是听自己所写的文章的那种认真和惶恐。
终于算是念完了,她好象还沉浸在对文章的回忆中,久久的不睁开眼睛。
我把稿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倒了一杯酒,慢慢的把酒喝了下去。不过通过这个事情到是让我更多的了解于她了,她不是那种只知道靠着关系混饭吃的人。
高佩佩猛然的睁开眼睛,坐正身子说道:“我念着,你再给我记一遍。”说完就抄起了我写的稿子,又圈回到沙发上。
我差点拿起酒杯来,冲她得脸跺过去,三千多字,你再让我给你写一遍,耍猴呢。脸色不悦的说道:“你在上面改不就完了。”
高佩佩哪去听我的话啊,只是拿我写的稿子,认真的看了起来。看了几眼,也不管我的感受,就念了起来。我也是吃人家的嘴短,住人家的,理儿短,只好无奈的又拿起了笔,写了起来。
我恶作剧的写着,根本就没听她念。其实就那点破事儿,傻孩子听一遍也能知道,是有人花了钱让他们做宣传呢,她还真当事儿一样的推敲起来了。
既然她认真,我也就给她怎么煽情怎么写了,把那人写的一圣人似的,完全不食人间烟火。等她念完了,我也装做写完似的,把稿子放在茶几上说道:“我去厕所一下,你自己看吧。”其实我是怕她骂我,所以赶紧的走人了事,免得她再跟我罗嗦不休。
在厕所里刚蹲下不久,就听到外面高佩佩怒声的喊道:“丁……丁什么。”她大概是忘了我的名字,只是用个什么来代替。
我在厕所里偷乐着,回了一声道:“我叫丁念然,不是丁什么。”我看不到高佩佩的脸色,但也可以想象出她的样子,一定是赤着脚站在地上,双手叉腰,泼妇般的抓狂呢。
但情况似乎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外面很安静,我只听到厨房里的水管响了一声,接着才听到高佩佩到了厕所旁边笑着说道:“没想到你挺有文才的啊,写的比我写的好多了。我决定了,就用你这篇稿子交差,对了,还有几个细节我想再给你研究一下,你快点出来啊。”
我心里暗道:“想骗我出去整治我啊,没门。”于是笑道:“厕所里没手纸了,我出不去。你给我拿点手纸放厕所门口吧。”其实我已经收拾干净了,怕她在我出去的时候给我个突然袭击,所以才把她支开的。
我本不想跟她开玩笑的,但她可劲的支使我,使得我心里憋屈,再就是年轻习性使然。这会儿已经有点后悔了。
没听到脚步声,大概是她赤脚吧,所以走路无声。我估算了一下时间,赶紧的打开了厕所门,门开的那一刹那间,一盆冷水泛成一批洁白的涟漪,冲我亲昵过来,正浇了我个正着。
那高佩佩一见得手,接着就是像个母鸡似的咯咯笑了起来,还说道:“活该。”
这盆水全浇到了我的头和上衣的前襟,我拽着厕所门,晃了晃脑袋上的水珠,顺手抹了几把前胸的水渍,冷着眼神看。
水珠顺着我的脸和衣服滴答滴答的向下淌着,那高佩佩见我神色不善,神情也带了点不安,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色厉内茬的说道:“谁让你先跟我开玩笑了,我做正事儿呢。一点男子汉的包容心都没有。”说到后来竟然是她受了委屈,我到成了一个摧残小绵羊的大灰狼了。说完,把那水盆子一扔,转身向客厅里走了去。
那盆子是搪瓷盆;在接触地的那一瞬间,发出清脆的破音,接着就是几个旋涡,停在了我身边。我脱掉了毛衣,提在手里,俯身把这可怜的盆子拾起来,笑道:“还挺有个性的啊,剥削了我半天,知道我有点上火,就给我一盆冷水让我冷静一下。好姑娘,心挺细的嘛。”边说着,一边把毛衣搭在了暖气上,坐到了她的对面,仔细的把玩起了那搪瓷盆,接着说道:“你有气也不能冲着它撒啊,它是什么啊?它是盆子。不能说话,不能反抗,就知道疼,还是那种打掉了牙,往肚里咽的那种疼。你就是把它蹂躏死了,它也不会反抗,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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