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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夜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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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洁来时,只凭一腔热血,既没带一件换洗的衣服,也没带多少钱,甚至也没好好计划一下,到了洛阳后该如何行动。回到客房,关上房门后,她才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感。

    虽然黎美辰本人从没有在这栋楼房里居住过,而且从目下所调查的情况看来,黎美辰本人也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不是恐怖的凶手,但她还是对她有一种难于言状的恐怖感。

    想到自己现在居然住在她弟弟的家里,她的头皮就有些发麻。

    她本想离开这家招待所,换到别的宾馆去住,但一来时间太晚,二来也不好麻烦黎家的人,三来就算换个地方,她恐怕还是会感到恐惧。

    不管住到哪儿,只要是在这个城市里,黎美辰的影子就会萦绕在她的脑子里。

    而在黎美辰的背后,还有另一个更可怕的影子……

    虽然很困倦,但她却不敢关灯睡觉。为了壮胆,她不但将窗户打开了,而且还将窗帘也完全拉开。

    然后,她打开客房里的电脑上网。

    她通过百度搜索,她搜到了很多与盗墓有关的信息。其中一个标题引起了她的注意:

    10万盗墓贼的黑暗世界

    “有这么多人在从事盗墓这种违法事情吗?”她惊了一下,点开了这个网页…

    在今年3月召开的两会上,一些文物专家痛心疾首地指出,目前,有10万盗墓者游走于我国各地;盗墓行业已经实现了产业化,使我国的文物保护工作面临极其严峻的考验。盗墓者游走各地,所盗文物3天即出境……

    哪里有古墓,哪里就有盗墓者。更可怕的是,盗墓者不仅分工明确、工具完备,而且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掌握了比较专业的考古知识。”

    我国许多偏远地区的农村,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拿起洛阳铲(一种考古工具),不管早和晚,发家去盗墓,致富靠文物。”一些地方的村民更是“男盗墓、女送饭”,以盗墓为生。李xx对此深有感触。数年前,他曾在山西省曲沃县参加对西周古墓的考古发掘工作,当时,附近的不少村民都围了过去,不动声色地观察考古队员的操作手法,就连为考古队驻地看大门的老人都会留心听他们的谈话。每当一个墓葬的位置被标出,附近的村民都会闻风赶来,伺机盗取。

    环球人物杂志记者在采访过程中注意到,很多盗墓者都谈到了一本所谓的“盗墓指南”。这本书其实就是由中国地图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文物地图集》。这本地图集分为北京、山东、陕西、山西、广东、四川等分册,详尽地提供了大量的文物信息,全面记录了“文物大省已知现存的不可移动文物的状况”。古墓葬的信息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不过,“盗墓指南”只是让盗墓者知道哪里有古墓。他们是如何准确找到深埋于地下的墓穴的呢?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很多盗墓者都有一套类似于中医诊疗手法的盗墓诀窍,即“望”、“闻”、“问”、“切”四字诀。

    ……

    一条龙作业,分工明确

    盗墓这一“行业”经过数千年的发展,如今已经日趋产业化,形成了一套产业链。根据分工不同,盗墓圈内的人员分别有着不同的称谓:“掌眼”、“支锅”、“腿子”和“下苦”。盗掘、运输、窝藏、销赃等一条龙作业,就是由这些角色完成的。

    通常,盗墓活动的全班人马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叫做“一锅儿”。“锅”里级别最高的被称为“掌眼”,是这“锅”人中的核心人物。“掌眼”不仅有寻找古墓的本领,也有鉴别文物的能力。他们既可以是提供古墓线索的合作者,也可以是打算购买墓内文物的初级收购商。

    “支锅”是每一次盗掘活动的负责人,类似于承包工程的包工头,负责筹措盗墓行动所需的资金、设备等。“支锅”的投入是有风险的,一旦挖出的文物没人买断,他只能自行处理。

    “腿子”指的是盗墓活动中的技术工人。他们在盗墓过程中扮演着类似于“项目经理”的角色,负责探寻墓地的具体位置,以及确定里面是否还有文物等。

    在盗墓产业链中,最底层的是“下苦”。“下苦”多是农民工,从事具体的挖掘工作。通常情况下,即使老板盗取一座古墓的收入达到上千万元,一个“下苦”也只能得到几百元到几千元的报酬。

    环球人物杂志记者发现,在北京的很多建筑工地上,就有一些盗墓者成群结队地守候着。他们的行话叫“蹲坑”。“蹲坑”时,他们往往几十人同时出动,其中的一两个人负责盯着挖土机,其余的则在一旁打扑克、下象棋。一旦挖土机挖出了棺材板,“放哨”的便会通知同伙们上前“干活”。对工地的管理人员和挖土机司机,他们一是收买,二是威胁收买无效时就会大打出手,俨然就是黑恶势力。

    文物如何由黑洗白

    在盗取的文物到手后,盗墓者会尽快找到安全稳妥又出手大方的买家。而将文物走私出境,是他们最常用的做法。

    一般情况下,通过专门负责运输的犯罪分子,从古墓中盗出的文物,1小时左右就能出手,3天的时间即能通过二次倒手让文物出境。只要文物顺利出关,盗墓者便可逍遥法外。文物出境的路径,一条是通过广州、深圳等地的海关运出;另一条是先将文物汇集到河南、陕西、甘肃等几个文物集散地,之后取道香港、台湾,运往世界各地。

    著名收藏家、作家吴树在《谁在收藏中国》一书中披露,我国被盗掘文物的主要流向是境外。这些文物被走私到国外后,国内的人再想办法把它们买回来。由于文物回流不必通过海关审查,再加上对回流到国内的文物进行买卖是合法的,使得被非法盗卖的文物最终披上了“合法的外衣”。

    据报道,当前,全球文物收藏量达万件以上的文物商,有3000人左右。这些不同国籍的大老板,控制着一个复杂而严密的文物交易网络。从各个国家盗掘出的地下文物,经过四五次倒手,最终到达他们手上。此时,这些出自古墓的文物,已不再带有任何“危险信号”,可以堂而皇之地被炒作、拍卖,并最终被顶级藏家收藏,而盗墓者也将永远逍遥法外。

    ……(未完待续,)

血咒(66)

    简洁正看得出神,放在背后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在夜深人静之际,忽然响起手机的彩铃声,她本来就有些疑神疑鬼的神经更是倍受刺激,她全身一震,不知是因为心理作用的原因,还是因为环境和心理都有些异样,她忽地又想了她那部日本著名恐怖电影《午夜凶铃》里的情节。

    “为什么在午夜里响起电话铃声,不会是……那个东西来了吧?!”

    山村贞子样子和黎美辰的相片在她眼前不停地交替闪过。

    幸好手机铃声只响了10余秒钟就停了下来。

    屋子里重又变得寂静无声。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外,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

    她呆若木鸡地坐在桌子边,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手机。

    手机的屏幕已经黑了。

    “根本什么事也没有,是我自己太敏感了,自己吓唬自己!”她一边在心里自我壮胆,一边大起胆子伸出手去,拿起手机查看那个未接电话:

    原来是彭建业打来的电话!

    她长长呼了口气。现在已经快到零点了,彭建业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只是为了打听她这边的调查情况,还是他那边也有了什么进展?

    她以手抚胸,待自己心跳稍稍正常了一些后,才按下手机的回拨键。

    电话一打就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彭建业年轻而富有朝气的声音:“喂!简老师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吧?”

    “没……没有,我本来就还没睡。”她强做镇定,笑了笑,却发现自己的笑容有些僵硬。

    “哦,情况顺利吗?找到了那个……那家人吧?”

    “找到了,我现在就住在他们家开的招待所里。”

    “哦!”

    “你这么晚打电话来,只是想问我这边的情况吗?”

    “我们大家已坐到了同一条船上,自然要同舟共济了!”彭建业似乎听出了她的说话声调有点颤抖,不想多谈恐怖的事情,故做轻松地说道:“其实我主要是想跟你说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简洁全身微微一震。

    “是呀,我们通过一个网友,联系上了一个香港的阴阳大师!我现在和任朝野(也是施计的同事)在一起,我们刚才通过qq视频,跟那个姓席的阴阳师交谈了一会,他听了我们说的那些情况后,一点也没有感受到恐惧,反而很有兴趣地问了许多细节!并且还要求我们将那两张照片都通过qq传给了他!”

    “是吗?那他看了怎么说?”简洁颤声问道。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们,只说那些文字确实是一种古老的咒语,但他也需要查一下书,他答应帮忙破译那些咒语,我们约好明天再联系。”

    简洁微感失望地道:“他也需要查书才能明白那些意思吗?这样说,他能不能解除诅咒还不一定?”

    “嗯,不过我们从视频里看见他的样子,确实不象是普通人,应该真有一些本事,否则他不会明知看不得那两张照片,还主动要求我们传给他看。”

    “哦。”

    “怎么样,你那边也顺利吧?”(未完待续,)

血咒(67)

    “是呀,不过虽然找到了她……她的亲人,但这家人似乎也想不出有谁会诅咒他们家的人,不过,他们答应带我明天一起去看看他们家的老屋在哪儿,并向他们家以前的一些老邻居调查。”

    “老屋?是什么意思?他们搬家了吗?”

    “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

    “哦,要是不方便,或者电话里说不清楚,那我们明天或者等你回来后再详谈吧。”

    简洁正要同意此议,忽想到停止交谈后,自己又会变得无人说话,感到有些恐怖,于是说道:“没关系,我现在反正也没睡意,只是手机电快完了,我又来得匆忙,没有带充电器,要是……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通过qq交谈。”

    彭建业似乎猜到她心里在害怕独处,却不点破,说道:“好吧,我马上重新登录qq。”

    挂断电话后,简洁立即登录了qq,于是两人通过qq开始详谈。虽然简洁这台电脑没有摄像头,但彭建业有,在她的要求下,彭建业开了视频,看见了人,简洁聊天才胆大了一些。

    这一晚,两人通过qq谈了几个小时,直到东方发白,天将破晓,简洁实在困倦不支了,两人才结束聊天,各自睡了。

    次日,简洁在客房里洗漱过后,黎家人邀请她上楼共进了早餐,饭后黎大行和黎海洋带她一起去看了他们家老屋原来的位置。

    但老屋已经拆除了,简洁看见的只是一大片正在施工中的楼盘和土地。只能根据黎大行所讲想象一下老屋的大概样子:黎家的老屋是几间旧式的瓦房,独门独院,周围有两个四合大院,老屋对面几米远处有一个长满浮萍和青苔的池塘。现在这片正在开发的土地,以前只是一片破旧的民房。

    看过老屋的位置后,黎大行父子又带着简洁走访了三家二十年前的老邻居。

    但是,这三家老邻居里,其中两家的老人已经过世,在世的家长年纪或跟黎大行相若,或跟黎美辰差不多大,只有一家还有一个老太婆健在,今年已经90岁高龄了,跟黎大行的父母算是同辈。但这位老人却想不出黎家曾得罪过什么人。而另外两家人,虽然帮忙回忆了不少黎大行童年和青少年时代的一些往事,但这些往事跟他们要调查的事情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大家劳累了半天,结果并没有调查到有价值的线索,心里都有些失望和着急。黎大行见简洁累得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提议吃了中饭再说。

    三人就在街边选了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中餐馆,点了几道小菜,边吃边商量下一步如何行动。

    黎大行说自己有20年没有在老屋里住了,这些年里老邻居们都已发生了诸多变化,多数家庭都早已搬走了,最后剩下的两家人也在今年拆迁了。当年的老邻居们现在都住在哪儿,他也一时查不清楚。

    简洁知他所言非虚,想了一下,建议道:“黎叔,我觉得你们不能把调查范围只锁定当年的老邻居,还应扩大到你姐姐当年的同事和同学,以及其他一些有特别关系的人。因为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只发现了你姐姐的相片被居心险恶的人写上了咒语,因此我怀疑这个人很可能主要是对你姐姐心怀某种怨念。”

    黎大行道:“你的分析有道理,但我怀疑这个人可能不只是憎恨我的姐姐。我的父母当年也可能是因为受到了诅咒,才一个失踪,一个意外被砸死了。而且,我对我姐姐的事情,以及她的人际关系不太了解。我比姐姐小十四岁,她读书时,我还只是一个不记事的小娃娃,因此我并不了解姐姐读书时代的事情,只是听我母亲讲过一些。在我的记忆里,姐姐是一个很听话、很优秀的人。从小学到初中毕业,她的成绩一直都很好,一直是班干部和三好学生,从来没有因为不听话而受到过父母的打骂,不象我,从小就调皮捣蛋,经常被母亲打骂,老师也特别不喜欢我,老是让我请家长!

    “我母亲经常拿姐姐跟我比,要我以姐姐为榜样,好好学习。我姐姐本来是考上了高中的,但她只读了半学期就退学了,原因是她考进了文工团。我姐姐是个很有艺术细胞的人,成为明星是她的梦想,进了文工团后,她一直表现得很出色,还拍了两部京剧电影。虽然不是主要演员,但在她当时的年纪,也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总之,黎美辰从小到大,一直是很优秀的孩子,个人经历也算帆风顺,除了家人先后出事,以及婚姻失败了外,她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如果说有一个人可能恨黎美辰,那也许是她的前夫。但据黎大行了解的情况,他的前姐夫嫌疑很小,而且他已在十几年前得肺癌过世了。而且,姐夫对黎美辰似乎并不憎恨,黎美辰失踪后,姐夫那时虽然已经另组了家庭,但还是很尽人情地跑到黎家来,为寻找黎美辰出了不少力。

    他回忆了一些自己了解的有关姐姐的情况后,虽然让简洁对他姐姐黎美辰增加了许多了解,但因为当时黎大行还小,对黎美辰的人际关系知道有限,因此也想不出有谁会对黎美辰怀有如此深的恨意。

    大家边吃边谈,吃了近一个小时才放下了筷子。因为黎大行也需要一些时间寻找当年的老邻居们的下落,加之他又不了解姐姐的人际关系,所以黎大行建议简洁先回武汉,等他们家人调查到有用的线索后,再与她联系。

    简洁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的道理,同意了此议。她也将昨晚彭建业那边的情况跟黎氏父子讲了。父子俩听说有一个阴阳大师正在设法破译那些咒语的含义,也很振奋。

    虽然双方目的不完全相同,但目标却是一致的,三人就在饭桌上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

    饭后,因为简洁不熟悉洛阳的交通状况,于是黎大行叫黎海洋送她去了火车站,而他自己则继续去寻找当年的老邻居。(未完待续,)

血咒(68)

    尾声

    “大行,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骆梅雨说道。

    “什么话?你说吧。”黎大行道。

    骆梅雨今年已经61岁,小时跟黎大行家是邻居。从小学到初中,她一直跟黎大行的姐姐黎美辰是同年级同学。

    初中毕业后,她顶父亲的班,进了红砖厂工作,5年后,她跟同厂的师兄赵波结婚了,夫妇俩在厂里分得了两间房子,从此便告别了小时住的老院子。

    20年前,她的父母先后谢世,他们家的老屋被三个哥哥分了,她因为是女儿,而且已经嫁人,所以没分到房子,哥哥们只分了她1000块钱作为补偿。

    红砖厂效益不好,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就停产了,他的丈夫赵波被迫跑到南方去打工,她因为要照料三个孩子,只能留在家里做些小吃生意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11年前,她的丈夫也得癌症去世了,幸好几个孩子都已长大成人,所以她的晚年才能享到清福,如今她跟大儿子赵有才一家住在一起。

    黎大行费了不少周折,才终于打听到了她现在的住址。但她也跟其他几个邻居一样,不知道有谁对黎家有仇。

    不过,她还是帮了不少忙,在她的指点下,黎大行又找到了三个黎美辰以前的同学。

    但这些同学也没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今天下午,黎大行又走访了一个姐姐的中学同学,回家路上,因为要经过骆梅雨的家,所以顺便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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