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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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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被流放。”
“流……”放?锦言心中更痛,爹爹已经那么大岁数了,还有宋倾城,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如果,温恒流放的话,她必定也会同去,这样一来,岂不同样是一条死路?
眼见着锦言难过至极,秦非离忙的将她拥进怀里,细细宽慰道:“或许,皇上会从轻发落也说不定,温将军毕竟为北宇立下过汗马功劳,多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皇上如果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或许,会从轻发落也说不一定。”
“我的面子?”锦言抬起头,眼泪分明还横在眼眶里,秦非离见了,心下蓦的一涩,他点了点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秦非墨对锦言,分明还有那份情,从始至终,都未散去。
“一切,只希望皇上能网开一面了。”他终究没有将秦非墨对她的情细说出来,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
李念娘下手太狠,苏绵绵虽然接手了,却深觉棘手,根本就应付不来,锦言原本已经准备跟秦非离就寝了,那一头,苏绵绵却在外头求见,得知有一个病人已经生命垂危的时候,锦言看向秦非离,秦非离这才解释道:“终究,我娘眼下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她将她折磨至此,也算是报了这么多年的仇了。她毕竟是皇上的母亲,冤冤相报,只怕我们永远也走不了,而今,既然已经决定要永远远离,就该与北宇皇室没有任何瓜葛,所以,我打算将太后还给皇上。”
锦言听了,良久无言,不过,却不得不承认,秦非离的这个法子,的确是最可行的法子。
如果宁寰儿真的死在他们手里,秦非墨可能会善罢甘休吗?
一国之君,堂堂天子,自然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他怎么可能不去计较这份仇恨?如果宁寰儿真的死了,他可能会迫于当下国势,暂时放过他们,但是以后呢?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秦非离若真要同她一起退隐,势必会放下鬼王府,没有了鬼王府,他又拿什么同一国之君斗?
到时候,他们不可能有安稳的日子。
所以,想要安慰,唯有他后退一步。
锦言终究是没有想到,秦非离竟然会为了他们的以后,退让至此,看向他的眸光,忍不住又有些发红。
秦非离捏住她的手,浅浅一笑道:“不必考虑我,比起与你的将来,放弃,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越这么说,她心里越是心疼。
锦言忍不住抱住他,竟也没有忌讳苏绵绵在场,苏绵绵眼见此般情形,便悄无声息地退至门口,合下石门,静静在门外候着。
锦言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道:“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保她一命。”
“好。”秦非离应了一声,细细的去吻她的眉她的眼,吻尽所有的泪水,他才道,“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我们就走,不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去处,就安然隐居避世。”
锦言含着泪水点点头,被他吻住唇,所有的话都被尽吞入腹中。
*
那是鬼王府临时搭建起来的手术台,虽然不够方便,但也勉强能凑合。
台上的血人,赫然便是宁寰儿。
锦言只看了一眼,便已经惊到说不出话来。
她全身上下都是伤,一张脸更是处处血痕,手脚筋全被挑断,苏绵绵解释说,她用过麻沸散,所以现在在沉睡,她的生命体征不强了,因为伤得太重,流血过多。
锦言急忙在现场分析出她的血型来,随后命人取血。
另一面,她直接换上衣服,开始手术。
早在将宁寰儿接进鬼王府,秦非离便安排人,去医馆取了健全的医药用具,所以这会儿,可以说,所有的东西都很全面。
伤口太多,锦言只有一个个减去腐肉消毒,缝针。
她有一个致命伤在吓体,锦言只觉李念娘这女人果然bt,想来是恨这宁太后分去了自己的宠爱,所以才下了重手。
给伤口消毒缝针的事情,苏绵绵也是会做的,之前她显然也缝合了不少地方,只有一些极严重的地方,被她留着。
她医术过人,更何况,这些伤势虽然很重,却并没有到立刻就要她命的时刻,故而,锦言有了足够的时间来手术。
外伤很好处理,就是手脚筋很难接。锦言花了几个时辰的时间,才终于一切处置妥当,自己已经累到虚脱。1
这宁太后浑身上下都是伤,只怕,纵然醒过来,也是会疯掉的。
所以,除开给她用愈合伤口的良药,锦言也将那副可以让肌肤恢复如初的药方开了出来。
如果,这宁太后仔细修养的话,她身上的伤口可以尽数恢复如初,不过,愈合期起码得有一年之久,所以,向来,这一场灾难对她而言,已经足够在她心里烙下创伤了,尤其是,身为太后,养尊处优,身处最荣耀的地位,何曾想,有一日竟被人折磨至此,尤其是,还伤了吓体。
这不论对身体还是心理都是一重双重考验。
这样一来,也足够偿还当年的那件事了。
最和平的处理方式,无非是做过伤害别人的事的人,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她伤秦非离母子至此,今日,她得了报应如此,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 ; ; “我说过,替你复仇之后,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这一巴掌,你打不起!”秦非离一挥手,李念娘猛的就随了力道摔了下去,她回过头来,看着秦非离,眸中分明是燃烧了熊熊烈火。
秦非离坦然迎向她的目光,面无表情。
李念娘顿时气急:“你就是这样对你的亲生母亲?”
“生而不养,你算哪门子的母亲?”秦非离呛声回答。
李念娘脸上神色已经盛怒之极,她刚要开口,秦非离已经打断她的话,继续道:“别再说你为了我,什么委身太监的话,我已送你去颐养千年,你却自己回来你,重新投入那李天一的怀里,可别说,还是因为我。”
秦非离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个圈儿,冷声道:“倒真不知,父皇当年为何会看上你。”
“你——”
李念娘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在,虽然愤怒至极,她却并未完全丧失理智,极快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绪,须臾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冷冷坐直了身子,虽然没有继续发飙,不过,也没再理会一旁的秦非离,给了他一个冷脸。
秦非离淡漠扫过,收回目光,面无表情的闭目休憩。
行至中途的时候,原本打算回鬼王府的秦非离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便又让马车调转了方向,朝另一处行去。
来到的熟悉的场地,李念娘脸色微微一变。
秦非离没有理会她,直接从马车上下来,跨入了那家宅院之中。
六大音史其中一人,守在门口迎接他,见到秦非离身后的李念娘,略略一顿,随即,在前面引路。
很快,便来到了宅院的柴房。
秦非离拧眉看了看,幻音会意,急忙上前开了柴门。
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秦非离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看向身侧的李念娘道:“你当真是够心狠手辣。”
柴房内,除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之外,还有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李念娘的手段当真是残忍无比。
他当初让六大音史用偷梁换柱的法子,将宁寰儿从护国寺带出,却没想到,这件事竟被李念娘知道了。
她想尽法子折磨宁寰儿,具体是如何,秦非离并没有多问,但是眼下,看到这么一幕,不得不让人佩服这李念娘的手段。
不过,幸得秦非离及时下令,留下一条性命,那宁太后才不至于断了气儿,不过,眼下却只觉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宁寰儿毕竟是秦非墨的母亲,而今,他们将他的母亲弄成这样,秦非墨会放过他们才怪。
如果,他从此消失不见便罢,倘若他一日在,这个梁子,最终都算是结下了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李念娘冷哼了一句,“我没取了她的狗命便已经不错了!”
秦非离眸色深谙的看了她一眼,对着一旁的幻音道:“将她带到鬼王府去,让绵绵替她医治。”他说到这里,警告的看向李念娘道,“既然已经报复过,这仇便算是了了,人我今日带走,如果你还觉得不满意,那你就凭你自己的本事拿人,与我无关。”
李念娘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睁睁的看了他的人将那浑身是血的人抬走,咬了咬牙,忙的跟上去,秦轩却在身后直接拦住了她道:“夫人,我送你回去。”
李念娘正差没有一个出气筒,此刻秦轩一插话,她立刻就把气往秦轩身上撒,只见她猛的一觉踹去,生生就朝秦轩的膝盖骨上磕,秦轩冷眸看着,也不动,李念娘只以为他任自己打,生生卯足了劲儿,可是,一脚下去,秦轩安然无恙的立在那里,她却痛得整个脚都要断了。
她痛苦的当即蹲下身去,也没人扶她,李念娘这会儿是真的恨得咬牙切齿了,偏生,秦轩还在那里,面无表情的道:“夫人请,夫人若是走不动,属下让人送你。”
他说罢便拍了拍手,立刻出来四个鬼王府的人,秦轩手掌一挥,他们立刻上前,前后左右,分明抓住李念娘的胳膊和腿,竟直接就这样抬着她,往院子外走去。
薛护法一直候在外面等着,此刻,看到李念娘这么出来,当即吓了一跳。
那四人,似乎是提前得了秦轩得命令了,一看到他,便将李念娘往他身前一丢,薛护法急忙手忙脚乱的接住,这才没让李念娘摔到地上。
他是真心疼,上下左右,细细的将李念娘一打量,柔声道:“哪里伤着没有?”
李念娘一肚子气没发泄完,此刻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顷刻便一掌拍了出去,恼怒道:“你怎么不进去,害得我……”
她摸了摸脚尖,那几个脚趾头就跟断了一样,都说十指连心,怎能不痛?
薛护法竟半点没有生气的样子,急忙给她道歉,同时,抱进了她,往马车而去。
说是相送,却没有半个人来送她,无非给了他们一辆马车。
薛护法亲自带了李念娘,一路绝尘而起。
*
两个时辰过去,所有的人,毒气尽散。
宫人们收拾满地血迹尸体的同时,各个脸上神色凝重无比。
听说是当今皇后联合涵王温将军一起想要篡权夺位,那皇后还因为得罪人,被化得满目血淋淋。
而眼下,三人皆被扣入天牢之中,文武大臣眼下也全都聚集在御书房,与皇帝一起商议如何处置这些人。
“臣以为,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皇后等人明知如此,却还行谋逆之事,罪无可恕,当处于极刑!”
“是啊,皇上,尤其是这涵王,居然屡教不改,皇上都已经放过他一次了,他还做这样背叛皇上的事情,按律,就该赐死罪!”
“可皇上,涵王毕竟是皇上的兄弟,先皇在位,主张皇子们相互扶持,皇上如果真的下达杀令,只怕,天下人会以另类眼光看皇上!”
“张大人,这就是你的呃不是了,谋逆就该诛九族,岂可姑息?”
“涵王总是皇亲国戚,如何诛九族?难道你想连皇上也一并带进去?”
争论声此起彼伏,秦非墨越听,脸色越沉,到最后直接一挥手,拍在了御案上道:“都给朕闭嘴!”
他冷眸看着这一群饭桶,总是在需要他们的时候,一个个表现得这么无能起来,他心中气急,干脆便道:“都不必说了,朕自有主意。”
有了这句话,百官这才停了最,秦非离挥了挥手,一旁的张礼急忙上前道:“跪安吧。”
众朝臣三呼万岁,这才起身,缓步离去。
秦非离待他们一走,便直接站起身来,有些烦躁的在殿内走来走去。
张礼跟在一旁,使力的煽动水分车,以希望给房间减去一些热度,同时,眼睛追随这秦非墨的身形,察言观色。
“安排几个人,给朕盯着鬼王府,秦王和秦王妃进出的行踪都要给朕监视住,还有另外人的奇怪主动,尤其是进出的大件物品,都要给朕看仔细了,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张礼领命下去,片刻之后,便安排妥当,再回来,却发觉秦非离已经不在御书房内,他急忙朝外走去,这才看到,他独自一人,站在一颗花树下,静静的看着满树花朵,怔怔出神。
张礼没敢上前打扰,安静的候在一旁,心下却不知怎么,忽而就生出一分悲哀来。
天子之位,固然是让人趋之若鹜,但是,高处不胜寒,坐上这个宝座的那日开始,便注定,那人此生只会是孤家寡人一个。
昔日,他本以为环妃能为皇上排忧解难,至少,皇上与她在一起时,笑得比平日多许多,还有雅意公主,可是……他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得到的越多,便证明失去的越多,秦非墨能安稳到了今日,他便同意丢失了最宝贵的东西,如,秦王妃。
他常常看看到秦非墨一人独自黯然神伤,但凡听到什么关于秦王妃的事情,那一日的精神状态便绝对不会好,像是一种执念,越陷越深,以至于到了最后,无可自拔。
好在,环妃的出现,让他总算从那股忧愁之中,抽出了些,只是,环妃去后,他沉默的时间便愈发多了,很多时候,一个愣神便是大半个时辰,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但他只是一个宦官,只能看着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而这些心底的孤寂愁闷,皇上可能就要这么压上一辈子了吧?
 ;。。。 ; ; 不过,情况虽是如此,锦言却还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抬目看向人群其中的一处。
那里温恒也比迷倒,正躺在地上起不来,而原先抓捕他的那些御林军也纷纷倒在一旁。锦言抬起头来看向秦非离,还未开口,秦非离已经开口断掉了她要脱口而出的话:“你放心,我会保你爹爹性命,求皇上饶他不死。”
谋逆这样的大事,能求得一条性命苟活,已经算是最宽容的安排了,可是……锦言想到了什么,最终却缓缓摇了摇头,“还是由他自己选择吧,如果他愿意活下去的话,至于皇后……”她的眸光有些冷,可是,和皇后牵连一起的就是温恒。
她从来以为,温恒疼她更甚过温歌吟,可是,今日,她才知晓,到底是亲生骨肉,如果说,温恒是尽一切能做的来疼她的话,那对于温歌吟,他就是用整个生命以及身家性命去疼,否则,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为了温恒考虑,她需要放过温歌吟,可是一想到雅意公主,一想到吕承欢那双哀伤的眸子,那些希望她留得性命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秦非离早已洞悉她心底的矛盾,这一刻,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手指道:“我会做出最妥善的安排,你也累了,先和简史一起回去?”
锦言这才抬起头,眸光之内,已经隐隐有了一些动人之色,因为眼前的人,心思玲珑剔透到,只要她一个表情,他便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了!
锦言点了点头,再次看了温恒一眼,这才松开秦非离,虽简史一同离去。临走时,秦非离替她紧了紧披风,又理了理鬓角有些凌乱的发,这才松手,目送她离开。
虽然服食了解药,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但或许是这段时间来,身体真的亏得太空,一坐进马车内,锦言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来,最后,竟直接睡了过去。
而另一头,确定锦言离开了之后,秦非离原本柔和的眸光顷刻间冷了下来,他从怀里掏出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打开看了一眼上面的寒光,随即,迈着稳健的步伐,朝人群中那倒在地上,意识清醒的温歌吟而去。
已经预料到自己下场的温歌吟,此刻害怕极了,再加上,身子不能动弹,那股恐惧感便更加加重,而当看到秦非离拿了匕首而来,她瞳孔猛的一缩,分明是害怕到极致的目光,那慌乱写满了整张脸,根本就无处遁性。
而另一层,温恒也看到了这边的场景,眸光变了又变,可是奈何,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瞧着。
秦非离终于走到温歌吟身边站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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