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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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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将那个檀木盒子打开,只觉一阵清香扑鼻,盒子下头,躺着一把折扇,欢颜看了秦非墨一眼,见他示意自己拿来看,她随即便伸出手去,将那扇子打开。
是一把极其精巧的扇子,坠着上好的玉石,扇身画着西施浣纱,扇骨根根精细,摸上去才发觉似乎不是普通的木头所制,竟透着冰冷之意。
“这是北寒之地的古木,坚硬如铁,却也冰凉如水,尤其适合夏日,扇出来的风自发带着冰凉,是夏季解暑的佳品。”
这样的东西,欢颜从未见过,打开来扇了扇,不止有一股清香,那风也跟着冰冰凉凉,的确舒适得很,她不满新奇反复瞧着:“制扇子的人,倒是有心了。”
秦非墨勾唇一笑:“那是自然,否则,又怎入得了朕的眼。”
欢颜笑睨了他一眼,将扇子一收道:“算你今日有诚意,那我就收下了。”
秦非墨闻言,挑了挑眉,这扇子可不止从北寒之地取来材料那么简单,扇子上的每一片扇布也是取自北寒丝绒一针一线所制,否则,单凭几根扇骨,又怎能扇来清凉的风?不过这些,秦非墨并没有提及。
欢颜性子到底活泼,一把扇子把玩许久,倒是将他这个送扇子来的人给彻底忘了,秦非墨无奈,不过他已经几天没有没有陪她,谁知道她到底是在看扇子,还是惩罚他这个食言的人?
不过,他今日本就打算陪她一日,为了讨得她的欢心,便让张礼将今日要改的奏折都挪到了欢颜的沁雪宫。
欢颜把玩了会儿扇子,一转头见秦非墨分明没走,反倒是宫人搬了一堆奏折往书桌上放,见欢颜看过来,秦非墨朝她招了招手道:“近来事情多,朕分身乏术,鲜少陪你,今日就当弥补,朕陪你一日如何?”
欢颜眸光动了动,嗤笑道:“你东西都搬来了,还问我意见,是不是太迟了些?”
秦非墨瞧着她娇嗔的模样,心下一软,不由得握住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将她扯进了怀中,他低下头来,埋首在她颈脖间,深吸了口气道,“朕今晚不走了,可好?”
欢颜睫毛轻颤,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缓缓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颈脖,凑近了他的耳郭,轻轻道:“那皇上可要尽兴而归!”
秦非墨抬起头来,深凝着她浅笑的眉眼,终究是忍不住低下头去,给了她一个深吻。
末了,他凝着她娇羞的神色,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骂道:“小妖精。”
欢颜回以他一个鬼脸,逗得秦非墨忍不住大笑起来。
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的快,秦非墨批奏折,她在一旁研磨,一如当初。
他每批改完一份,她就会把他批阅完的奏折分类整理好,时间不知不觉过去,这一晚,两人自然是极致缠绵。
情至深处,不知为何,欢颜突然就想起谢婕妤说的话来,心下已经暗自决定,事后,她必定会服用一碗避孕药,她不想怀上仇人的孩子,更不想哥哥死得不瞑目。
次日一早,秦非墨早早便上朝去了,欢颜找来宋医女,当说出自己的目的之时,宋医女却惊得当即跪在了地上道:“许采女,这样的事情,没有皇上旨意,恕下臣不敢擅作主意,还请许采女不要让下臣为难。”
欢颜静默良久,她早该想到这样的结局,末了,只是苍凉一笑:“罢了,这件事,就当我从未提过,也烦请宋医女不要告知他人。”
宋医女急忙应下,这才退了出去。
欢颜一人独坐梳妆台前良久,静静看着镜中容颜清丽的自己,她相信上天应该不至于待她那么不公平才对,只是一晚,未必就真的会怀上,倘若到时候真怀上了,即便没有药,她也有法子让自己腹中的孩子,成为死胎。
她不可能为仇人生下孩子!也绝对不会!
万更毕。
 ;。。。 ; ; 欢颜本姓李,是南阳太守李梓季的小女儿,她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十年前,当时的欢颜五岁,小哥哥十三岁,大哥哥已经成年,大姐更是嫁给当地的富绅儿子,可以说,他们一家幸福美满,安乐富足。
只是,原本这美好的一切,却被一道圣旨打破。
圣旨上说,爹爹李梓季联合几大藩王,结党营私,伺机谋逆,罪无可赦,被判诛九族。
这条消息来得太过突然,一家人都来不及反应,便被当时的一位将军下令将所有人员缉拿归案,当时的爹爹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好像是与那将军起了争执,那将军便下令,就地屠杀,前一刻还其乐融融的太守府,顷刻之间竟变成炼狱。
她被吓傻了,只知道哭,爹爹的护卫,明叔情急之下,将她和哥哥都放到了爷爷的棺木中,她当时吓傻了,哥哥在一旁死死地拉着自己的手,不让她哭,她也就不敢出声,两人就那么一直躲着,尸体的腐臭让人作呕,可是,他们却不敢出去,大热的天,他们藏在棺材底下,直至实在憋不住了,哥哥看外头没人,这才带着她逃了出来。
府中人,尽数被杀,血流了一院子,她当即便被眼前的场面吓哭了,哥哥捂着她的嘴,不要她哭,告诉她,她要是哭下去,坏人到时候又要来了,他们便无处可逃了。
欢颜当时年纪小,不懂太多,但是,哥哥一说到坏人,她立刻就止住了泪,不敢哭了,两个人在尸体里找了好几个时辰,这才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欢颜哭得厉害,哥哥伤心之余,却是恨意难平,发誓,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他们不敢在府内多做逗留,两个人逃了出来之后,便只能靠乞讨度日,哥哥的目标是复仇,他们就这么一路从南阳沿途乞讨到了京城,虽然一路上,受尽苦楚,可是好在,他们坚持活了下来。
哥哥知道,如果这么一直下去,他们不但报不了仇,很可能根本就活不到报仇的那一天,刚巧当时的一户人家贴出告示,招收童婢,李世陨对欢颜好一番交代之后,便将她送进了别人家,他告诉欢颜,无论如何要活下去,他会在京城谋生,努力生活下来,然后,抽时间来看她。
欢颜答应了下来,哪儿知道,原来那府宅其实根本就不是招收童婢,而是找一位适龄姑娘,当做养女,收养下来,原来,这宅邸夫人嫁入那家多年,却一直无所出,他家老爷后来纳了几房妾室也不见效果,最终,被一大夫瞧出问题出在那家老爷身上,是他自己不能生。
为了不让别人瞧出这样的问题,他们便打算自己抱养一个孩子,刚巧,那时候的欢颜眉清目秀,不是太美,却干净乖巧,深得他们二人的心,便就这么安定了下来。
欢颜本以为,她从此是要在那宅邸生活下午的,哪里知道,却原来,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她要去的人家是一家姓许的官家大户,带她过去,是为了有一个女儿传递香火的。
那家夫人,因为嫁过来好多年都无所出,便一直在山上拜祭佛家,希望能有一儿半女,而那家老爷,许尚书,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没用,没法有孩子,便一直谎称自己妻子早已育有一女,只是陪同妻子在外,没有回来,为了圆这个慌,也为了能有一个孩子承欢膝下,那许尚书这才想了一个这样的主意,用极隐蔽的法子,找来了欢颜,最重要的是,欢颜无父无母,又不是京城人士,不容易被人查出来,年龄上,也符合妻子离开的时间,所以,当他将这些告诉自己的妻子之后,妻子虽然不愿意,但无法生育却是事实,无奈,只好接受了欢颜,好在欢颜模样乖巧可爱,那许夫人开始不喜,慢慢的,时间久了,竟也将欢颜当着自己的女儿养育。
小孩天性顽劣,再加上那时候她只有五六岁,年龄小,又受到许家夫妻二人的疼爱,自然而然,性格也就开朗了,除却偶尔会做噩梦,似乎已经摆脱了幼年的记忆。再加上,许尚书为了掩饰自己无法拥有孩子的事,随后便将府里的妾室全都遣散,他们一家三口,就这么其乐融融过了十多年,直至,欢颜最终长大成人。
而这么多年,哥哥的势力也总算是壮大起来,他几经波折,在一个又一个杀手门中徘徊,好在,那么多年过去,他总算有了自己的一些力气,而现在,她们唯一该做的,便就是报仇。
凑巧,皇帝在这一年选秀,欢颜又刚好几笄,名单自然在列,李世旭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便让欢颜进宫,寻找机会,再然后,便有了之后的种种。
而至于欢颜离开李氏夫妇的那三年,其实根本就不是离家出走,她想要学医,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无非是得到消息,知道秦非墨的弱点,故而,她向李氏夫妇央求去往楚国,求得医术。
李氏夫妇最疼她,虽然开始的时候不答应,但耐不过欢颜的软泡硬磨,最终只好答应下来。
而欢颜在天顺医馆里,便将昔年秦非墨与温锦言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初次到皇宫,那一曲琴音,不过只是为了试探,秦非墨对温锦言的情罢了。
她本想一步步接近秦非墨,奈何事情转变得太快,也是她自己想得太过简单,竟在第一件事上便被齐妃狠狠罚了一顿,还差点被赶出宫。
她是带了目的而来,怎么可能就这么出宫去?是以,她用那样的方法,来换得自己留在宫中。
即便是住在清冷的宫殿,亦或是被打入冷宫,只要她人没有出皇宫,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她有的是耐心。
只是,一切计划虽然达成,可终究是有了一点不同。
锦言那时候对她说的话,历历在目,直至,她与他真正在一起,她才觉出锦言那些话的真实性:秦非墨,的确是一个缺爱的人。
有那么一瞬,她竟不想报仇了,就这么和他在一起,偎在他怀里,时间静止,地老天荒。
她陷在柔情中越发无可自拔,贪恋,像是罂粟,深深扎进她的骨血中,从此,再不能脱身。
她希望他们之间可以纯净,可是,偏生,那么多鲜血活生生的折磨着她,她每想要放下一分,那些厮杀、血液、亲人的脸就会夜夜入梦,折磨着她,让她不得安眠。
直至,哥哥的行动。
她位分低微,不适宜露出身份,甚至,哥哥的人来了,她半点也没有察觉到,直至,那场刺客的诛杀,她听到的那些侍卫口中的话,这才知道,原来,哥哥终究是开始行动了。
她想让时间过得慢一点,可是时间就像是长了翅膀,飞得太快,一不小心,一切就都不得不拖进现实。
她无数次去想,如果一切就能这么停止下去,该有多好?
可是,哥哥的再次入宫,竟将她彻底拉进了深渊。
连哥哥都死了,她还怎么能自私的继续去贪恋那一丝的温暖?所有的亲人都死了,她有什么资格?
尤其,她人竟身在这杀人凶手怀中,一切,多么讽刺!
欢颜不敢睡,她只怕一睡又沉入了噩梦之中,她闭着眼睛,脑中全是亲人面目全非的脸,还有她临走时,哥哥一脸痛色,却没想到,那竟成了最后一眼!
身侧的呼吸声,总算是平稳了下来,欢颜侧过眉目,近在咫尺的人,面容俊朗依旧,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只是眉心微微拧着,却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欢颜伸出手来,按上他的眉心轻抚,他眉心的川字这才一点点散去,她看了好一会儿,眸中原本轻柔的柔情忽而就化成了恨,燃烧在她眼底,然后,欢颜死死盯着他,忽然就伸出手去,从自己的发间拔下一根束发的银簪握在手里,然后对着他沉睡之中的颈脖,满眸恨意地死死盯着他,只要他稍稍一动,这一簪子下去,必定结束了他的性命,从此,不但给李家人报了仇,也给哥哥复了仇,而她亦会慷慨赴死,黄泉路上,她必定陪着他。
二更,还有更。安心啦,不会太虐,是宠哈,番外都是宠文风格滴,只是秦非墨是帝王,他的情会格外来之不易,所以,你们现在看到的,会苦点。
 ;。。。 ; ; 宫人刚端了粥进来,秦非墨便有急事出去了,欢颜肩上有伤,却又不想劳烦别人喂,只有自己忍着痛吃了几口,她本来就没心情吃,这会儿,自然也吃不了多少,吃了几口便放下了,身侧有宫人在那儿候着,欢颜看了看天色,外头此刻是一片漆黑,她几乎不用猜测便知道秦非墨的急事是什么。
她看了看那宫人,忽然便道:“皇上去哪儿了?”
“回许采女的话,奴婢不知。”那宫人低眉顺眼,想来,该是的确不知道。
欢颜掩下眸中思绪,将碗递给她,道:“我想再睡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那婢女请安退下之后,偌大的寝殿之内,便又只剩了欢颜一人。
肩上的伤,即使不动,依旧在隐隐作痛,欢颜整个人深陷在绵软的锦被中,眸色忽明忽暗。
所有的发展,明明是跟着她心中设计的步奏来,一切不止顺利甚至还可以说称心如意,可是,到了这里,哥哥的出现,却将一切事情都打了个死结。
如果哥哥出事,她深掩眸光,不敢想象后果。
哥哥已经是李家最后一根独苗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哥哥牺牲,可是皇宫大院,寻常人尚且不能出去,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顺利逃出去?
她早想到,她受伤如果有御医给她看诊,她一定会被转移地方,只是未曾料到,转移到的地方,锦言会是秦非墨的寝宫。
哥哥如果按照她所说的做,此刻必定是藏匿在她屋中的,可是,她此刻毕竟是不在自己的房间内,他要如何安全?疑惑,他此刻已经深陷危险之中?已经被擒拿?
欢颜的眉心染上忧色,她看向外头的天,天还未亮,秦非墨亦不在,她应该想办法留在冷宫里,这样,或许,还有可能保得哥哥一点生机,她不在,哥哥必定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欢颜脸色变了变,也顾不得身上的痛,便挣扎着从榻上起来。
四周没有女人的衣服,确切的说,秦非墨没有让人准备她的衣服,她受了重伤,大抵,谁都不会想到,她要起来吧。
欢颜看了看身上,虽然穿的是里衣,这样出去太不像话,但是,万一被发现,这样也算是有解释。
她心下这么想着,才走出内室,便听到外头传来了动静,她急忙后退,却又分明无处可躲,无奈之下,她只好一下子坐在地上,而她刚坐下去,外头便有人看门进来,不是秦非墨又是谁?
他一进来,便见着欢颜面色苍白的坐在地上,显然是要起身,却力不从心摔倒在地,他急忙几个大步上前,一把将地上的欢颜抱起道:“怎么自己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吩咐宫人就好。”
他将欢颜抱起来,放到床上,欢颜却抱紧了他脖子,搂着他,不肯下来,秦非墨动作一顿,只好自己坐到床上,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低下头来:“怎么了?”
她整个脸埋在他怀里不肯作答,秦非墨伸出手去,托起她的脸,这才发觉她满面泪痕,他顿时一怔,随即拧起眉头细瞧她:“怎么了?伤口又痛了?”
欢颜摇了摇头,眼泪簌簌落下:“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不要我了……”
那双从来璀璨如星光的眸子,此刻满眸盈泪,怎不让人心疼。
秦非墨轻叹口气,将她拥进怀里道,“傻瓜,怎么会不要你?”他轻抚着欢颜的青丝,缓缓道,“朕在做一些安排,所以,不能这么快让你出喜乐宫,却没想到,将你一个人放在那里,反而让你处于危险境地,你放心,从此以后,你都不必呆在那里了,朕已经另选了地方,往后,你就搬到那里住,嗯?”
欢颜却摇了摇头:“欢颜不想搬出来。”
秦非墨微微一顿,细看她:“为什么?”
欢颜吸了口气,咬着唇瓣道,“喜乐宫虽然是冷宫,可是,那里清静,皇上若是去看我,来去随意,若是我搬了出来,只怕,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时刻盯着。”她看向秦非墨,眸光一片水色,“欢颜想时刻见着皇上,可是皇上政务忙,欢颜不想要皇上分心,所以,皇上闲暇的时候,去我那里走一走就好。”
秦非墨细细看了看她,终究是轻叹口气道:“可是你的那间房子,刚才,已经被那刺客一把大火烧了,眼下,不能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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