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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惊世医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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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墙内,皇宫之巅,月落宫顶,秦非墨一身黑衣伫立风中,站在宫墙顶端,从这里,不仅可以俯视整个皇宫,整个京城亦不在话下,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几辆远去的马车上,久久无法回神,直至身后,悄无声息地站了一道身影。

    “皇上,已经走了。”

    秦非墨闻言,眸光缓缓移动,终究是从那几辆马车之上移开,看向偌大的京城,轻叹一声道:“是啊,都走了,又只剩朕,孤家寡人一个了。”

    张礼闻言,悄悄抬起头来看了秦非墨一眼,他身形如玉,身姿卓越挺拔,却也透着浓浓的落寞和寂寥,顺着他的目光,他看到了偌大的京城,点点人影皆在眸底化成小小一粒,他垂下头去,重新躬立在秦非墨身后,做着一个下人该做的事。

    夜很深了,在经过十日奔波,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绵阳城。

    绵阳与惠州隔江相望,绵阳城内,万俟琛一行人仍在驻守,而隔岸之策,则是楚**队,以及,御驾亲征的秦非离。

    在经过双方简单的交涉之后,史官在双方谈和的盟约书上再次签了字,锦言一行人,便随了楚国前来谈判的使臣回国。

    光线并不亮,锦言看向万俟琛身后,凌雪雁一双依依不舍的眸光,终究是忍不住,再一次上前,握住凌雪雁的手道:“公主,你当真不与我们走了?”

    万俟琛闻言,略略回过头来,在触到凌雪雁的眸光之后,却又火速移开,凌雪雁顿了顿,覆上锦言的手背,握着她的手道:“中原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锦言,凌澈就拜托给你们了,我相信秦公子是一位明君,楚国,必会在他的手里延续繁荣昌盛。”

    “这一点,你放心,非离的才能,你也曾见识过,我们必定,不会让你和凌公子失望!”

    凌雪雁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随即松开锦言的手道:“去吧,保重。”

    锦言点了点头,正欲离去,凌雪雁忽而又对着锦言道:“她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锦言脚步一顿,略略回头,随即已经反应过来凌雪雁口中的她是谁,微微一笑道:“天地之大,必然有容身之处,她若从此向善,必能安然一生。”

    凌雪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锦言一行人这才登上了去惠州的船。

    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内后,万俟琛伸出手来,揽住凌雪雁的双肩道:“当真不打算回去了?”

    凌雪雁顿时瞪了他一眼道:“人都走了才说这个,是不是太迟了些?”

    万俟琛看着她脸上虽然恼怒,却分明带了几分浓情蜜意的眸子,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来。

    *

    绵阳城与惠州本就只一江相隔,一行人不过坐了一个多时辰的船,便到了惠州码头。

    那边,早聚集了黑压压一片人,火把将整个码头都照得雪亮,犹如白昼。

    锦言一直站在船头,遥遥一眼,她便认出了岸边当头立着的一人。

    一月多不见,他瘦了许多,下巴尖尖的,眼睛凹陷,却使得整个人看上去越发精神。

    锦言只看了一眼,眼泪便已经冲出眼眶,等到船在岸边停下,她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船上挑了下来,朝秦非离奔去。

    而那头,秦非离分明也是脚步微动,大步朝她走来。

    “非离——”

    锦言一下子扑进他怀中,拥着他,连月来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浸湿了她的眼眸。

    “傻丫头,哭什么?”秦非离松开她来,抵着她的额头,细细打量着她的容颜,她红肿着眼睛,几月未见,她瘦了一大圈儿,可是,这丝毫不减她的容色,火光之下,她的眸子亮晶晶的,使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动人的眸光。

    顷刻之间,他低下头来,不顾身后三千军士,不顾身前所有随从,低头紧紧封住了她的唇。

    锦言请嘤一声,承着他的吻,须臾,她退离一分,忍着眸中湿意,拉着他的手道:“娘也回来了。”

    她退开身子,停靠的船上,下人抬了李念娘从船上下来,秦非离见了,眸光一颤,猛然便迎上前去,眼眶已经湿润。

    “娘——”他跪在李念娘面前,红着眼睛,“孩儿不孝,让娘受苦了!”

    李念娘欣慰地落下泪来,伸手抚上秦非离的脸,眸中满是慈爱之色:“你看你,都是当皇帝的人了,还哭鼻子,成什么样子?”

    秦非离旋即又破涕为笑道:“在天下人面前,我是君,他们是臣民,但在娘面前,我永远是您的孩子。”

    李念娘的眼泪,顷刻之间再一次决堤。

    李念娘身后,秦轩再见秦非离也是眸光微动,向来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分明是红了眼眶。

    末了,秦非离站起身来,推着李念娘的轮椅,锦言紧随其后,他笑着道:“娘,说起来,你还没有见过你的孙女,我带你去见她。”

    李念娘眸光一亮,眸中已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之色:“好好好,你快带我去,我还有许多话要与我的小公主说。”

    她拍着秦非离的手,已是翘首以盼的姿态,激动极了。

    秦非离回过头去,火光之下,锦言的容颜犹如一汪湖水,眸光微漾,清澄如水,一如她的笑容,笑靥如花。

    秦非离伸出手来,锦言会意,将手指放入他的掌心,二人相视一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一家,终于团聚。

    ……

    正文完结,谢谢陪伴了半年的你们,番外见!虽然不知道,你们还有多少人,继续看番外。

 ;。。。 ; ;    张礼候在殿外,见着锦言过来,微微一怔,锦言略略向他一礼,随即道:“张公公,皇上在里面吗?”

    张礼同样礼过之后,看了那群远远站着的宫妃一眼,这才答道,“皇上在里面。”顿了一顿,他看了锦言一眼,心头掠过什么,他第一次为秦非墨拿了一回主意,轻声道,“温姑娘进去吧,皇上已经一天没有用膳,烦劳温姑娘,将这个端进去。”

    他说罢,朝身后的宫人招了招手,宫人立刻递上一个食篮,锦言看了一眼,微笑接过,道:“公公放下,锦言必定尽力而为。”

    张公公点了点头,旋即转身,亲自给她打开了殿门。

    殿内有淡淡的龙涎香,透过熏炉,香烟袅袅。

    御案的另一头,秦非离坐在那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似是一副极其疲倦的姿态。

    听见动静,他也并未睁眼,直至,锦言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放在一旁的小餐桌上,这样的动静才终于是惊得他睁开了眼睛:“朕说过,拿出……”

    抬眸看到锦言的身影,他神情一顿,旋即静坐在那里,深眸看向锦言,“你来做什么?”

    现在的她,应该是雀跃的在自己的宫里面庆祝自己终于能飞出他这个牢笼才对,还是,她更愿意来看看他这个失败者的笑话?

    秦非墨寒着眼睛,静坐在那里:“朕不饿,让人把东西都扯下。”

    锦言将饭菜都摆放好了,这才看向秦非墨,并不理会他声音中的寒意,只微笑着道:“与皇上相识也有许多念头,算起来,似乎从未与皇上一起,单独用过一次膳食,皇上愿意赏脸吗?”

    秦非墨微微一怔,看向那桌上安放的饭菜,又看向她眸中的笑意,没有说话。

    锦言旋即便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唤了宫人,让多备了一副碗筷进来,她在餐桌一面跪坐下来,看向秦非墨道:“皇上,请。”

    秦非墨视线微顿,静坐片刻之后,终究是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坐到了锦言为他制备好的位置,却并没有动筷,只是道:“有什么话就说吧,朕听着。”

    锦言顷刻露出一抹娇嗔的笑意来:“皇上能不能不要这么死板?吃一顿饭而已,弄得这么严肃!”

    她瞥了秦非墨一眼,见他有些发怔,便直接拿了筷子塞进他手里,又给他夹了一块鱼肉,随即自己也尝过一口,点头赞道:“好吃,算起来,锦言也有许久未曾好好这么吃过一顿饭了呢!”

    秦非墨眸光闪了闪,看她欢快吃饭的样子,手指动了动,终究是缓缓夹起了那一块鱼肉,送进了嘴里。

    这样的情形,不正是他期盼了许多年的吗?

    他批完奏折,忙完国事回来,寝殿之内,她一盏烛火,一桌饭菜,安然等着他的归来,屋内是暖意融融的熏香,她能上前为他接下外袍,拉他入座,替他布菜,这曾是幻想过多少年的情形?

    秦非墨垂下眸光来,看向面前的饭菜,锦言又给他夹了一道菜,他终究是没有再迟疑,与她一起,缓缓吃了起来。

    虽然两人吃得都不多,但好歹是吃过一些。

    锦言让人扯下碗筷之后,又亲手给秦非墨煮了一壶茶,茶香四溢,竟冲淡了室内龙涎香的味道,秦非墨端了起来,细细平了一口,掩下眸中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如果能一辈子这般,该有多好?

    “是来与我道别的吗?”他抬起头来,眸光终究不再似之前一般寒凉,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容色虽然冷峻,却是他一贯的神情。

    锦言喝茶的动作一顿,随即缓缓抬起头来看他,触到他平静的视线,她心中静默,竟掠过一丝涩意,她清晰的能觉出那涩意的由来,旋即一眨不眨地看着秦非墨道:“算是道别的,不过,比道别更重要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一件皇上无法释怀的事。”

    锦言看着他,分明瞧见秦非墨听过之后,眸中掠过的一丝疑惑之色,锦言随即放下茶杯,缓缓道:“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温锦言。”

    秦非墨微微一怔,随意有些讽刺的勾起唇角:“朕知道,你是凌素。”

    “我也不是凌素。”

    秦非墨微微一怔,这下,是彻底的被她弄得全然疑惑了:“你不是凌素?那你是谁?”

    锦言紧了紧手里的茶杯,轻吸了口气道:“身体是凌素的,但灵魂不是凌素,就在将军府那一场大火之后,真正的凌素便已经死了,我是来自千年以后的一个平行国度,职业是大夫,就在凌素死后,我的灵魂误打误撞竟入了她的身体,所以,我并不是失忆了,而是,我根本就不是她。”

    “啪”的一声,秦非墨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摔到地上,碎得七分八裂,饶是帝王,向来学会处事不惊,可是这一刻,他眸中的震惊一览无余,即便是在锦言的声音落下良久,那眸中的惊色依旧未曾散去。

    “借尸还魂?”秦非墨看着她,终究是拉回了自己的思绪,“所以,你的离魂症,只不过是灵魂与身体的不匹配,根本就不是什么真的离魂症?”

    锦言点了点头,“所以,我懂那么多,这个时代,别人所不懂的医术,我并不是看过什么神奇的孤本医书,而是,这些,是另外一个国度的我本就应有的。”

    “在那里,我的职业本就是出色的大夫,所以,在这里,我才会在无师自通下,成为那么多人诧异的大夫。”

    “所以……”锦言定睛看向秦非墨道,“昔日与皇上有过一段情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真正,已经死了的凌素。”

    秦非墨的眸光有瞬息的黯淡,但也仅仅只是瞬息,他看着锦言,眸光之内更多了深沉似海:“所以,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说,你不是凌素,朕爱着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而是已经死了的她,对吗?”

    他从来没有当面向她说过什么表白的话,此刻,听到他口中,如此直白的那个“爱”字,锦言竟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秦非墨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旋即勾了一侧的唇角,顷刻之间便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锦言道:“如果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这个,现在,你做完了,可以走了。”

    话音落,他便已经转身,往书案而去。

    锦言顿时一僵,她快速站起身来,急切的朝秦非墨走去,不过他脚步太快,她根本跟不上,情急之下,锦言一下子抓住他的袖口,迫得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急促道:“对不起……皇上,我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会让你难过,但是,比起短暂的难过,我更希望你能放下昔年的一切,毕竟,都那么多年年了,再浓的情,对着一个已死的人,也该放下了,更何况……”

    她话未说话说完,忽然眼前一暗,原本那个一直沉眸看着她的人,忽而就低下头来,准确无误的擒住她的唇。

    锦言吓了一跳,惊得连反应都忘记了,而他已经伸出手来,一手扣住她后脑的同时,一手捏起她的下颚,直接撬开她的牙关,长舌而入。

    锦言这才反应过来,用力地挣扎,不过他的力气特别大,动作甚至粗鲁到极致,锦言无路可退,唯有一口用力咬下。

    满嘴的血腥味,他却依旧没有松开她,甚至大掌一挥,直接将她按在了御案上,加深了那个吻。

    锦言原本是慌乱无比的,可是,当她发觉,秦非墨除了亲她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过分的动作,心里略略放松了几分,可是挣扎却一刻不敢松缓,最终,她险些背过气的时候,他才总算是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顶着流血的唇道:“凌素也好,温锦言也罢,你以为,朕是傻子,连一个人的变化都瞧不出来么?你不是她,那又如何?温锦言,你除却拒绝朕,对朕伶牙俐齿之外,你还会什么?朕那么纵容你,帮你,难道你就从来瞧不出朕的心意,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就是仗着朕喜欢你,三番两次与朕较量,既然你心里清楚的,这会儿,又拿什么另一个身份拒绝?好啊,既然你觉得自己蠢,情商太低,瞧不出朕的心意,那朕现在就告诉你,朕喜欢的人是你,从始至终,不是因为昔日的一段情,只是因为,你温锦言,独一无二,只是你!”

    锦言怔然立在那里,既是被吓着了,也是被彻底震惊了。

    这样一篇长长的话,大抵是二人相识了那么多年,秦非墨与她说过的最多的一次。

    但是,锦言是真的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自己,因为知道昔日凌素与他曾有过的一段情,所以,她下意识觉得,秦非墨喜欢自己,对自己好,只是因为曾经的事。

    正如他所说,她的确仗着他喜欢自己,所以,在温恒昔日那件事情上,还有温歌吟的事情上,敢于只身向秦非墨求亲,因为他对自己不同,他对自己特别,所以,她才会那般,胆大妄为!

    可是,她不知道,经过那么多年的潜移默化,他心里装着的人,已经早不是昔日的凌素了,而是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独一无二拥有现代灵魂的她。

    锦言呆呆地看着秦非墨近在咫尺盛怒的脸,还有那双沉痛的眸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如果之前,是被吓住了,不敢说,现在,是彻底的,不知道说什么!

    秦非墨看她原本茫然的双眸一点点恢复本色,到了此刻,却又露出悲戚的光芒来,隐隐之间,里头似乎还有一丝怜悯之情。

    不错,就是怜悯!

    怜悯,她凭什么怜悯他?他只不过是比秦非离晚了一步,没有固执的在当初选后的时候要求娶她为妻,就因为这一步,让他错失毕生所爱,他不是输了,他只是晚了而已,她凭什么怜悯他?

    掌心蓦的用力,他直接将锦言甩开,背过身去,语气森森道:“滚,再不要让朕见到你!”

    锦言忍了许久的泪,顷刻之间便落了下来。

    她依旧说不出话,甚至根本不知道说什么,人的心只有一颗,只能给一个人,她在徘徊无助的时候遇到了秦非离,是他给了她安心的一切,给了她一个家,所以,她爱上了他,她的整颗心都给了秦非离,自然再不能给旁人,而眼下的秦非墨,她终究只能是辜负。

    “对不起……”锦言缓缓开口,沉下眸去,这才跪身告退。

    既然给不了他任何宽慰,那就这样吧,长痛不如短痛,此去一别,永不相见,各自保重!

    锦言擦了擦眼角,再次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他站在那里,长身玉立,视线落在窗外摇曳的银树上,挺得僵直的脊背却分明刺目。

    锦言垂下头去,深吸口气,终究是头也不回的推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应该是里头之前的动静惊到了外头的人,锦言出来的时候,那些宫妃,居然都不在,除了张礼。

    很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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