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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娇妻好难哄-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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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单七倚本来想犹豫想一下,又觉得就算晕船也不会阻挡自己想要达成轮渡的意愿,当下就否决了。
而举修远显然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笑出声,却不说话羿。
倒是单七倚,被他这份“善意”,弄了个红脸,有些不满的紧了紧他抓着自己的手。
她不抵触他的接近和触碰,算不算是一个好消息?
如果算的话,那么握着彼此的手,她也不会觉得脸红心跳,这到底是受过伤的人应该有的反应,还是说……
单七倚敛眉,现在不能想太多,既然已经做好决定,只要朝着那个方向,一根筋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努力就行了,不需要瞻前顾后。
检了票,为了给自己父亲和程阿姨腾出两人相处的空间,单七倚跟着举修远一起,而单父则和程珺秀到另外一侧。空气中的咸涩味道好像已经被风吹拂进每一根发丝,让人身心都不自觉明朗起来。
远处粼粼海面,一望无际的湛蓝,单七倚站在甲板上,一时间看得有些恍惚。这边的海很通透给人的感觉很舒服,海天一线,而心中那么渺小的一点情绪,仿佛早被吞没寻不到一丝残骸。
“真的好漂亮。”单七倚支着下颔,痴痴的看远处。
“嗯。”
回应的声音低沉,又带了点另外的味道,似乎是戏谑,又似乎是……怀念?
单七倚往边上走了两步,不动声色,看也不看身边回答自己的人,转身要走,却被一把拉住!
“怎么了?”男人问。
她动了动手腕,发现对方的桎梏很紧,半晌才深呼口气,再对上来人时,脸上以及堆着灿烂的笑容,“仇总,你也来这里散心啊。”
“或者应该说,好巧,这就是缘分。”仇靖鹰眸里情绪深深,掩了笑意,望着眼前那娇小的身子。
春日的海风不至于让她衣裙猎猎作响,但那裙摆摇曳,单薄的她像是随时都会被吹走。
见他这样说,单七倚先是一愣,瞬间又将笑容软下几分,四下一扫,脸上带了几分疑色,“万小姐呢?两位鹣鲽情深,应该形影不离才是。”
不,她其实更想问的是,原本在她身边的举修远去哪里了。
“我和她是不是鹣鲽情深,你最清楚不是吗?”见她还面不改色,仇靖敛下眸中那丝笑意,低头看着握住她纤细手腕的手,突然提起另一个,“如果我松开,你会跑吗?”
“不会。”单七倚没有迟疑,温软的笑着。
仇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许久不言。
而单七倚也不躲不避。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了好久。
最后,是仇靖松开了握着她的手,下一刻就看到女人逃也似的离开。男人似乎早已经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长腿两步一迈将她又给抓了回来。
这次却不同刚刚那样绅士控制着力道,更像是在捕捉一只顽劣的猎物,伤了痛了也只是为了让她张张教训。
单七倚额头磕在男人胸口,鼻子一阵阵疼,她甚至觉得一会儿鼻血要流出来了。
挣扎了几次,却被男人铁臂死死禁锢在怀中,没有半点实质性的成效,动弹不得。
“你松开!”她低喝。
甲板这边人少,剧烈远一些的其他旅客看到这样亲昵的姿势,也只会当他们是热脸中的情侣。
仇靖低头看她,她的脸蛋已经嫣红,但却不是娇羞而是愤怒,让脸上那道疤痕淡了几分。
他似乎很少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她会害羞、会伤心,但很少会在他面前发脾气。印象中有几次歇斯底里,但也仅仅是无用的歇斯底里,明明知道那样没有任何作用,但还是那样做了,无非是为了发泄情绪。
他也觉得,当初对待她并不公平。
“我找了国外最好的祛疤医生。”仇靖抬起一只手,霸道而强势的托起她的下颔,一眼望进她眸中,“你的脸……”
“我的脸再怎么好,也
不如正牌不是吗?仇总别忘了,我只是个拙劣的仿制品,在正主回来的时候,你应该和她浓情蜜意而不是和我在一起。”单七倚有些咬牙切齿,虽然这样近的距离,让两人呼吸可闻,对于男人的气息,她虽然心中抵触,但是四肢却更像是已经习惯的要去亲昵。
心中惨笑一声,这就是……习惯?真是可怕。
“我真不喜欢你这张小嘴儿说这样的话。”仇靖捏着她下颔,沉下的脸色瞬间划过一丝危险,又缓下语气,“来,换个称呼。”
“修远在哪。”单七倚没有理会他的话,捏着拳头,见他隐忍之下,那双鹰眸还是慢慢的腾起恼怒的火焰,虽然有些怕,却还是挺着胸膛,“仇总,你放了我,我要去找我的同伴。”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男人,我不说第二遍,不然明天你看到的会是他的尸体。”
听着那森冷的话,单七倚打了寒颤,忽而警惕,“你要做什么!”
“乖,别提他了,嗯?”
熟悉……
那神色熟悉的让她从心底害怕,这表情和语气在多久之前出现过?是在她毁了他和蓝薇的婚礼的时候,他将濒死的她救回来之后,像是一个疯子,将她反复折磨。
他的语气太温柔,温柔的近乎诡异,让人寒毛树立。
也许是内心的恐惧压过现在经受的威胁,也许是脑子一热,更或许……只是怕忍不住靠近那样的温度。
等到反应过来,单七倚看到仇靖因为她突然的推搡力道,往后踉跄了两三步,然后撞在栏杆上。
本来无事,可轮渡的栏杆……却断裂了。
她尖叫着跑到船边,看到仇靖在海里扑腾了两下。顿时脸色如土,她慌张的叫救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救生人员来,单七倚看不到水中有半点人气。来的太晚了,太晚了……轮渡在行驶,他在沉默。
这么久,足够一个男人在水中,彻底丧生。
可就这样……
死了?
单七倚怔了半晌,突然身边有人碰了碰她,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好像还有人来扶她,她就着那人的力道站起来,神色却恍惚无比,周围像是被按了静音键,她看到很多人一脸的急切,很多人都站在栏杆处张望似乎在看热闹。
她看到他们嘴巴张张合合,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仇靖……
那个害得她伤透了心,以为还有很多很多以后要纠缠的男人,就因为她刚刚无意的一个失手,死了?
心头突然大恸,单七倚起身跑到断裂的栏杆处,脑子一片空白,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行径有多么危险。仇靖掉下去的时候,最后一个表情是什么?
愤怒?
惊惧?
悲凉?
还是解脱?
她不知道,她记不清了,她现在脑子一片糊涂。
她只想,至少是一条人命,至少得以命抵命。
下水搜救的人员其实有很多,在身体坠落的瞬间,所有的听觉如数回笼,尖叫的人声,四散的水花。
还有那看似温暖美丽的海水,带来的刺骨冰凉……
单七倚是会水的,但是在跳进大海的那一瞬间,她忘记自己的四肢还可以自由摆动。咽了好几口海水,身子随着重量直直沉入海底。僵化了半晌,她才猛然醒悟自己的行为多么愚蠢,现在仇靖还生死未卜,怎么就想着来同生共死,不,来偿命?
当下浮出水面,在海面上猛吸一口气,再次潜入海中,去找那个不知所踪的人。
第122章 v56:同一个招数,能骗多少女人呢?()
换气太多次,手脚麻木。
一开始还有救生员要将她拉扯上岸,后来见她并不是轻生而纯粹是来找人,而且水性还算不错,就给了她泳衣,以免她耗力过度虚脱,之后大家就自顾自去了。
也许是已经沉没,迟迟没有传来已经获救的消息,一分钟已经漫长的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手指渐渐被海水泡得无力,周围是涛涛海水,望不到边际,广阔的能够轻易吞噬任何生命。
不觉,单七倚心头惶惶。
“倚儿。羿”
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单七倚迟钝的抬头,就看到那个刚刚她遍寻不着的男人正在轮渡上,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她半漂浮在水上,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她怔怔的看湿漉漉的仇靖从轮渡的梯子下来……
任由他将同样湿漉漉的自己捞上去……
他身上的温度太暖,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都烘得暖融融,他双手拥着她的力道也太紧,像被铁丝闸圈在他身上,好像被直接束缚在他身上。
单七倚掀了掀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前模糊又清明,终于懂得,什么叫做欲语泪先流。
“吓坏了?”仇靖心疼,安抚的吻落在她的发顶。怀中的她浑身都在颤抖,也许是冷也许是怕,也许她自己没有感觉到。
裙子粘在身上,让她看上去像是整整缩水了一圈儿,心头的震撼还没褪去,仇靖神色复杂,连心情都凝了几分。
单七倚怔怔,也不哭不闹不吵,不为这样的玩笑生气,又或者难过。
更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又或者,没了反应。
“我会水,你忘了?”没有得到回应,仇靖亲亲她的额头,拉开了一下距离。看着她垂着手,眼圈不知是在海中睁太久还是为何,红通通的。
她的脸色太平静了,可是那双水灵的眸中又透着茫然和无辜,好似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般。
知道她是真的被吓到了,仇靖有些自责,所有的解释都哽咽在喉咙里,抬手碰了碰她的脸,“我们先去换衣服,别着凉了,好不好?”
单七倚依旧没有反应。
像是一个被牵着线的人偶,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唯有一双眼睛殷红不散。
自然也就没有看到,站在身后人群中的举修远,那英俊的脸上是努力漠然的神色,那双温润的眸子,却没有隐忍住那深藏的溢出的伤痛。
放不下,单七倚放不下仇靖,就跟他放不下单七倚一样。
莫名其妙的感情,莫名其妙的纠缠。
一切的信誓旦旦,他给过很多次机会让自己死心,但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悔,只是不甘心而已。可是真的仅仅是不甘心?
“她会原谅我。”
“你不懂她,她和你在一起不会开心。”
“哪怕有一天你们结为夫妻,垂垂老矣,她的心都不会是你的。”
那个男人的话言犹在耳,举修远攥紧了拳头,他怎么会不知道七倚不喜欢自己?只是,只是越来越奇怪,放不开手,没那么简单。其他女人,半点兴趣都提不起看。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一直没有着落。
“七倚。”举修远看着仇靖搂着单七倚离去的背影,握拳的手背青筋突起,却又松开,自嘲的笑一声。他,又有什么资格学着仇靖纠缠?
仇靖仗着的是七倚曾经爱过他,也许现在还爱着。
而他呢?
他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耐心而已。
可是,仇靖动真格了。
举修远转身离开,一份报纸在他站立的地方安静的躺在甲板上,上面的大刺刺的一行显目的字——
“博林酒业涉猎医学,与萧家携手合作。”
和萧家?合作?
一个经营红酒的,有必要涉猎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领域?无非就是为了单伯父,又或者,私下和萧彦陆达成了什么约定。他总是这样,不珍惜拥有的,眼红已经失去的。
可七倚都已经决定往他身边走,却又来横插一脚。
这到底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真的喜欢?
呵,喜欢?
他连那个卫嫣冉都能随手按个理由甩了,明明自己的错却还能义正言辞推脱给别人,为自己多情找借口,以后对待七倚,能好到哪里去?
**
单七倚冲了个澡,换上了服务员送来的衣服。
红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长裤,虽然能把人给包裹得丝毫不露,颜色艳了更有存在感,但是那脸色却迟迟不见好起来。
“我帮你擦头发吧。”
她一直没有说话,仇靖知道她此时此刻不会说话,自然也就不会是拒绝。
他将她
披在肩上的干毛巾拿掉,小心的包裹她重新洗过的发,洗发水的味道在鼻尖不疾不徐的漾着,但又夹杂了另外一种,让他不想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而是抱着她,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
从来没有帮人擦过头发,仇靖一边注意着手上的力道,时不时看镜子里的她,观察着她的脸色,就怕会有一丝一毫的弄痛她。
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娃娃。易碎的瓷娃娃?单七倚茫茫的眸子里的光芒忽而一闪,为这样的比喻有些自嘲,若是易碎的娃娃,她已经被摔得粉身碎骨无数次了。
拼凑都拼不回来,现在对着一堆碎粉末小心翼翼,有什么用?
虚情假意。
她恨不得一巴掌打掉他脸上那认真的表情,却只是牵了牵嘴角,“你没事就好。”
是的,你没事就好,我不用偿命,我不需要进监狱,我不需要让我后半辈子在悔恨中度过。
因为这毕竟是一条人,哪怕她曾有一次,梦到自己亲手杀了他,然后自己自杀。
那样的恨,日日纠缠着她,好不容易放手,他却用最直白也最残忍的事情让她看清楚,她其实……还是放不下。
哪怕她百般否认,也不可忽略,刚刚一番魂不守舍,是为了他。
如果,如果不是努力的压制住,也许她就扑进他的怀里,痛哭一场。
这是阴谋,仇靖新一轮的阴谋。
他看不得她过好日子是不是?他觉得生活无趣,少了消遣少了玩物,正经生活,过得没激-情是不是?
应该放过她的,她已经不欠他了,何况她也从来没有欠过他。
如果他非要把那两年的感情,强加在她身上,谁又来赔偿她那两年来全心全意,没有旁的念想的付出?她已经傻的够多,失去的够多。她甚至没有了未来,那与同学一起憧憬毕业,进公司,赚钱养家都是镜花水月。
听到单七倚略微沙哑的一句,本来看着她颈后那个疤有些失神的仇靖指尖动作一顿,抬头看镜子里倒映出的女人,她的眸色终于聚起了光芒,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疏离而礼貌的。
“倚儿。”仇靖低下头,继续帮她擦头发,“伯父的身体,我已经找来了最擅长这方面的健康饮食料理师。”
“好久没看过那颗木棉树了。”单七倚当自己没有听到,淡淡的提起另外一个话题。
听到她提以前的事,仇靖脸上略略一喜,“想看吗?”已经开始含苞待放,如果你想看开花的样子,我叫人做保暖工作。
话都还哽在喉间,就听到单七倚不紧不慢的继续第二句,“林婶说,那是万小姐亲手种的。”
“……”
“这得多少年,才能长那么高呢?”
“你喜欢什么树,我们一起种。”一起种,总比卫嫣冉一个人种,来的有意义多了吧?
“仇靖。”
她终于叫他名字了!仇靖眸中迅速划过一丝光亮,却稳住了心情,“嗯?”
“同一个招数,能骗多少女人呢?”
仇靖眉色一沉,手中的动作却依旧把控的很好,小心的擦着她的发,仿佛听不懂,另起话题,“倚儿,来之前我见过伯父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单七倚放在腿上的手一紧,苍白的脸色掠过慌张。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仇靖能跟随他们来到这里,一定不会是闻讯而来,他们起身匆匆,根本不可能同行这么凑巧。
所以父亲那个中奖的意外……
不出意外,就是仇靖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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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在凌晨,如果有虫子木有办法,要去参加生日宴了,我爸一直催,泪。
第123章 v57:你也为他戴过戒指了?()
“伯父可能对我有些误会,不过没关系,我相信,日久见人心,他对我的误解会慢慢化开的。”仇靖见将话题扯开了,满意的去将毛巾换了一条,回来的时候,薄唇勾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开心的事。
而单七倚的心神却更加不定了,父亲见过仇靖,虽然仇靖不至于在他面前口无禁忌,但很显然他说的“误会”不单单他说的那么简单。
父亲那么明事理的人,只有关于某一件事情,就不能有半点退让。
也许以前是他的妻子,现在,却是她。
她也是因为知道父亲比较看好举修远,才会几次让自己试一下,但……
“头发差不多干了,谢谢,我先回去了。”单七倚不再想,起身告辞。头发不长也不多,已经干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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