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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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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一下再走。”杜赞之自己坐到沙滩上了。洪妍也只好坐下来。
  “这边沙结实一点,往这边坐。”杜赞之希望她往他这边靠近一点,但洪妍已经在离他几十公分的地方坐下。
  杜赞之说:“坐近一点没有什么问题吧?”
  洪妍笑着说:“没有没有,但这样坐不是也很好吗?”
  杜赞之说:“洪妍,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洪妍说:“间吧。我肯定会如实回答,谁敢对书记说假话?”
  杜赞之说:“现在一男一女坐在这里,如果男的要对女的有所行动,你说怎么办!”
  洪妍又笑起来,笑得很天真:“什么怎么办?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杜赞之说:“我不过是说,男的冲动了,要对女的怎么样,那女的怎么办?”
  洪妍说:“这得看什么情况了。”
  杜赞之说:“比如,就我们现在这种情况。”
  洪妍说:“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
  杜赞之说:“怎么不会,存在不存在你怎么知道,我是说男的对女的有所行动,女方是被动的。”
  洪妍说:“问题是,女方为什么会跟着男的出来,因为她了解这个男人,她相信这个男人不会不尊重她,否则她不会跟着他出来。”
  杜赞之心里凉凉的,他已经没有跟她说话的兴趣了。他想,如果现在他身边的是任在娜,情况肯定完全不一样,他明天也许要找任在娜了。他越来越明显地感到,心中那块空白需要填补。
  “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们到香格里拉去开一个房怎么样?”杜赞之故意吓唬她说。
  “如果你不怕,我想我也不会怕的。”洪妍说,“汉南地区没几个人认识我,但没几个人不认识你,说不定明天一早,整个汉南地区包括汉州市都知道杜书记昨晚跟谁在一起了。”
  杜赞之无可奈何地站起来说:“有这么严重?我们还是回去吧。”
  次日下午,边皂德打电话约杜赞之晚上吃饭,杜赞之一口就答应了。边皂德请他吃饭,他历来是爽快的,不像其他人请他吃饭,他一会推说有接待任务,一会说有什么事脱不开身,杜赞之很清楚,人家为什么要请你吃饭,一定是有事需要你帮忙,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所以他不轻易吃请,官做到他这一级还差几两肉几杯酒吗?可是边皂德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下班时间刚到,杜赞之就自己开车直奔汉园宾馆,刚进大门口,就看到边皂德站在那里等着他了。边皂德订了个大大的包厢,进到里面看,一个人也没有。杜赞之以为边皂德一定又带了小姐一起吃饭,现在的男人上鸡饭店也要找女孩子陪着才吃得下饭。
  “没有其他人吗?”杜赞之问。
  “没有,你到省里开会那么多天,一定吃不惯,今晚特地点几个菜给你补补。”说着却又问,“如果你有兴趣,找个小妞陪你喝酒也可以。”
  杜赞之说:“找就不必了,歌舞团那个任在娜,她们正在搞汉州之歌比赛,想找个企业赞助,如果你能帮她一下,可以让她过来。”
  边皂德说:“我赞助没问题,只是我没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她。”
  杜赞之说:“这好办,我请她过来就是了。”说着给任在挪打电话。
  服务员敲门进来,先跟杜赞之打招呼然后问边皂德:“可以点菜了吗?”她认得杜赞之也认得边皂德。
  边皂德问:“你知道杜老板喜欢吃什么菜吧?”服务员望望杜赞之笑笑,边皂德说:“照着社老板平时爱吃的口味,你给我们安排就是了,我们就3 个人。”
  服务员出去后,杜赞之突然说:“今晚增加一个菜。螃蟹。”
  边皂德说:“你不是不喜欢吃螃蟹的吗?”
  杜赞之一笑说:“我不喜欢,可有人偏喜欢。”
  边皂德说:“我知道了。”忙站起来出去让服务员加螃蟹。
  这时杜赞之突然又想起什么事似的,忙又吩咐说:“今晚不要鸡屁股了。”
  边皂德望望杜赞之,想问为什么,但杜赞之用手比划着让他快点出去跟服务员说。杜赞之酷爱吃鸡屁股,他说鸡屁股香而不腻,吃起来又滑又脆口感特别好。他只要看到鸡屁股,就得动筷子,否则两手就打颤。谁跟他一起吃饭,都要为他点一盘鸡屁股,但一盘之中,他也只是吃一两个。今天有个美丽的姑娘一起吃饭,杜赞之担心她看了不喜欢,所以就割爱了。任在娜也真伟大,从来没有人能让杜赞之不吃鸡屁股的,就是她了。边皂德让服务员减掉鸡屁股的同时,也将牛鞭堡减掉了。服务员见一下子删掉两个重要的菜大惑不解,站在那里想问为什么,边皂德挥挥手,她才浅浅一笑离去了。
  任在娜很快就到了,今天她穿得简简单单,像个中学生,嘴唇肉肉的,乳房尖尖的,屁股挺挺的,杜赞之一看就心施摇动。
  “这就是神通广大的边老板。”杜赞之为他们做介绍说,“这个小姑娘就是著名的歌唱家任在娜。”
  任在娜向边皂德点点头,她在省艺术学院读书时就见过他了。
  杜赞之说:“先点菜吃饭。”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被任在娜的美搞糊涂了,菜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
  “菜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先唱歌,请任小姐和杜书记唱歌。”边皂德说。
  杜赞之说:“任小姐他们正在搞一个汉州之歌比赛,现在资金不足,为这事前几天任小姐和文化局长宣传部长专程跑到省城找我,而我又没有钱,你说怎么办?”
  边皂德说:“任小姐今晚给我们唱歌,每首1 万块,算是我赞助汉州之歌比赛,行不行?”
  任在娜说:“那我不成了卖唱的了?”两眼瞟着杜赞之。
  杜赞之心里早痒痒了,说:“卖唱就卖唱吧,为了汉州之歌比赛,值得。”
  任在娜说:“那我可以唱多少首?”
  杜赞之说:“只要边老板高兴,唱多少首都没问题。”
  边皂德说:“那就先唱20首吧。”
  杜赞之说:“这要唱到什么时候?”说完望着边皂德笑,“我看这样行不行,歌就唱5 首行了,然后喝15杯酒,就算凑足20这个数了。”
  任在娜说:“我宁可唱歌,酒我喝不了。”
  杜赞之说:“先喝吧,喝不了我帮你。”
  任在娜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她说:“那没问题。”
  唱完歌吃完饭,已近11点钟。边皂德对任在娜说:“汉州之歌的事你明天让人找我。”然后交给任在娜一个红包,自己先走了。
  汉园宾馆主楼12层有一个套房,也只有一个套房,是杜赞之平时休息的房间,电梯升到最高屋,出了电梯打开铁门就可以进房间了。而在楼下进出电梯门口谁也不知道他上的是几层楼哪间房。杜赞之说酒喝多了,要休息一下。任在娜说她从来没喝过酒,头也有点痛。他们便上了房间。杜赞之坐在沙发里半天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肆无忌惮地望着任在娜看。
  任在娜问:“你是不是酒精中毒了?”杜赞之说:“我是在想,你的手还痛不痛。”任在娜揉了揉自己的手说:“还有一点点。”杜赞之伸手示意她将手递给他,她递过去,但当杜赞之将要捉住的时候,她又突然收回去了。杜赞之说:“中医说,人的手痉挛就是这样。”任在挪说:“谁的手痉挛了?健康着呢!”杜赞之说:“那我看错了,再来。”任在娜伸出来就不缩回去了。杜赞之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轻轻地为她揉,她的手细细的长长的,很富弹性,他把一个男人所有的温情都倾注在那缓慢的拿捏上面,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开始慢慢滑向她的手臂再向脖子,然后顺着背部下滑移到腰肢。女人肌肤三要素:白、嫩、滑,任在娜都俱备了。杜赞之越来越投入,他不像是跟一个异性调情,而像是抚爱一个孩子,从他的动作里没有看到他有半点不良居心,因为他始终没有接触她的性部位:乳房、大腿和阴部。
  任在娜像一个旁观者,更像一个肉做的人胚子,她对杜赞之的抚摸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斜着身子歪着脑袋微笑,这种态度在男人的眼里像是鼓励男人探囊取物。杜赞之也是这样的感觉,他再次摸到她的脖子时,突然抱住她,要将手伸进她的胸衣里。这时,任在娜坐硬了腰板,两臂本能地护住胸前,两手捉住了杜赞之的手。
  杜赞之感到有点意外,想不到任在挪会突然拒绝他。他只好停止进攻,捏着她的两只手揉着,他知道真正没跟男人上过床的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扭扭捏捏,要有一个过程。“我们做个比赛好不好!”杜赞之问。
  “怎么比?”任在娜问。
  “看看谁的手有力。”
  “肯定是你的有力。”
  “那你这个样子顶什么用啊?”
  “那叫防君子不防小人。”
  “如果我也是小人呢?”
  “你怎么会是小人呢?”
  “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君子小人之分。”
  “那可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我们怎么办?”杜赞之借着几分酒胆,直截了当地问。
  “什么怎么办!”任在挪一脸不理解,她是装糊涂。
  “我受不了了。‘’杜赞之突然向后一仰躺到沙发上,”不是酒精中毒,就是荷尔蒙中毒。“
  任在挪说:“回去吧,你夫人在家等着你呢。”
  杜赞之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他觉得边皂德那20万要白给了,他明天是不是让边皂德找个理由收回许诺算了。今晚的四万块钱红包就当交学费吧,看来这小娼妇确实难以制服。
  “实在等不及回去,就在酒店里找个来解决问题也行。”任在娜说。
  ‘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嫖客吗?“杜赞之冷冷地说。
  ‘你以为天底下有许多好男人吗!“
  “今晚让你不小心碰上了一个。”
  “到现在为止也许还是,但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们女人衡量男人好坏的标准是什么!”
  “没有标准,只凭感觉。”
  ‘你以为,在外面有第二个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吗!“
  ‘你说呢?“任在挪一笑,露出两排非常整齐非常洁白的牙齿。
  杜赞之心上又一抖,说:“我得重复你刚才说过的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任在娜很有风度地点点头。
  “听说泡你的男人很多?”杜赞之问。
  “听谁说!”
  “你首先回答是不是?”
  在艺术学院,省里一位领导的公子通过院领导认识任在娜,然后就天天开着小车到学院门口接她去玩,一个星期天,在国际大酒店的贵宾房里,她半推半就向他献出了第一次,她以为这辈子有依靠了,谁知不到半年,这位公子又跟她的一位同学搞上了。她一气之下,再也不肯见他了。
  “用词不当。”任在娜说,“找我的男人是不少,但都只是泛泛之交,谈不上泡,他想泡我我不让他泡那也算泡吗?”
  “你是看不起人家。”杜赞之说。
  布维鹰也曾几次到艺院找她,她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从来不肯单独跟他一起过。边皂德也跟他的朋友到过艺院,让一个副院长将她带出来跟他们一起唱过歌,她觉得边皂德没有布维鹰那么露骨,但也是花心男人。
  “要是每一个找我的男人我都看上了,那我成什么人了?”任在娜又张嘴一笑,她在得意的时候总张开嘴笑。
  “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找男人的标准是什么!”
  “不好说。”任在娜说,“标准又不是死的,但人要活着,总不能没有钱吧?仅仅有钱也不行,现在许多女人嫁台湾老头,真是不可思议,那叫嫁钱,不叫嫁人,我认为人品和形象同样重要。”
  “那就十全十美了,有钱,有地位,人英俊,品德好。”杜赞之说,“这样的人只好到电视剧中去找了。年轻人没有几个有钱,大款的公子又没几个不是花花公子,依我看,你这辈子就不必嫁人了。”
  “你希望我嫁人吗?”任在娜突然问。
  “哪个男人希望年轻漂亮的姑娘嫁给别的男人,最好都留给自己,但这可能吗?如果我还没结婚,我一定会向你求婚,像我这样的男人,长得不算丑,也还没很老,钱也有几分了,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最理想的对象。”杜赞之说。
  杜赞之确实不错,凭感觉看不像坏男人,官不小,年纪不大,钱肯定不成问题,形象也好。正如顺口溜道:位高权重责任轻,钱多事少离家近,每天睡到自然醒,钞票拿到手抽筋。杜赞之正是这种人了。现在的女孩子就喜欢这样的男人,认为成熟。而且这样的男人也容易离开,什么时候找到合适的男人嫁,说一声拜拜,双方都愿意。任在娜真有点动心了:“你有过几个情人了?”
  “你说呢!”
  任在娜摇了摇头:“知道了我还问吗?”
  “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杜赞之说,“到昨天为止,除了老婆,我再没碰过第二个女人,当然平时握手应酬不算。”
  “现在当官的男人,要有这样的真是难得了。”任在娜说。
  “不是难得,而是太笨。”
  “不必后悔,现在找还来得及。”
  杜赞之故意摇摇头叹一口气,说:“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人家却不理解。”
  任在娜说:“理解你的人会很多的,这个不理解自然有另一个理解,年轻漂亮的姑娘多着呢,耐心再等就行了。”说完看表。
  分手前,任在娜说有一件事想麻烦杜赞之,她说她母亲有一个亲戚,原来是交通局的副局长,脑血栓好几年了,单位里老是要她办病退,但她不想退那么快。杜赞之说,我跟他们局长说一下吧。分手时,任在娜主动伸手要握。杜赞之说:“上次握了你的手引出那么多麻烦,如果再握一次,不知下一步又会怎么样。”
  “这次是我握你。”任在娜说,“今晚谢谢你了。”
  “谢什么呢?”杜赞之随口问。
  任在娜说:“谢你对汉州之歌的支持,还谢你君子。”
  “你可得小心,下次就不是君子了。”杜赞之说。
  第二十三章
  邢芳到地税局上班的第二天,布维鹰的朋友就告诉布维鹰,他们那里来了一位靓女。布维鹰身边的靓女不少,朋友讲的话他并不放在心上,一个月之后的一天,他在办公室里觉得很无聊,突然想起朋友说过地税局有一位靓女,便去了地税局。地税局长正在开会,话刚讲到一半,听说布维鹰到他办公室找他,赶忙出来亲自接待。地税局长快步走到布维鹰的面前,躬腰跟布维鹰握手,布维鹰略欠欠身伸出手轻轻一拉说:“听说你正在开会,你忙吧,我也没有什么事,路过这里顺便上来看看你。”但说完了却在沙发上坐得稳稳的,两条短腿就搭在茶几上,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
  地税局长说:“会已经开得差不多了,该讲的话我已讲了,让他们开吧。”地税局长去年从外地调来时,局机关宿舍经常失窃,室外的自行车摩托车,室内的电视机洗衣机,不论白天晚上都有小偷光顾。地税局长绞尽脑汁,值班人员从2 名增至4 名,值班时间从12个小时增至24个小时,但失窃物件有增无减,小偷居然将值班人员绑起来再偷。这时有位青年人悄悄告诉他,什么办法都没有用,你只要请布维鹰多来这里几次,跟他交个朋友,保证地税大院路不拾遗。地税局长确实也无计可施了,只好请这位布大人。但布大人可不是你想请就请得动的,地税局长请了整整一个月,布维鹰一直没有空。直到有一天,布维鹰终于来了,但一顿饭吃掉3000多元,还要地税局关照他的几位做生意的朋友,每年少收几百万元税款,地税局长清楚,这笔钱大部分将会装进布维鹰的腰包。地税局长心里很不好受,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不久的一天上午,一对新婚夫妇的新房被洗劫一空。几个年轻人驾着车停在楼下,开了门一件一件地将东西扛上汽车。保安问是怎么回事,搬东西的年轻人说是帮搬家。保安怀疑,但又不敢多问,偷偷地打男主人的传呼机。男主人正和夫人骑着摩托车去旅游区玩,路上听不到呼机响,复机时搬家的人已经无踪无影了。地税局长马上给布维鹰打电话。布维鹰说,他此时正在地区开会,让当事人到辖区派出所报案吧。地税局长放下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不到自己这样对待布维鹰,布维鹰对他却如此冷淡,到派出所报案跟不报案有什么差别?多少大案要案谁破了?地税大院里报过的案还少吗,有哪次破了?但为了安慰这对结婚夫妇,他还是劝他们去报了案。谁也想不到,傍晚时奇迹出现了,辖区派出所所长亲自开着早上拉东西的那辆车将赃物送回地税大院,让新婚夫妇认领。所长说,案已经破了,小偷已抓起来。后来据说,那天偷东西的几个人都被打成了残废,但并不是派出所的人打的。有人说那是布维鹰以黑制黑。从那件事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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