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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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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旻到刘府时,刘光同正和谢鹿鸣在下棋。

    新禄进了小院子里回话,刘光同显然楞了一下,手中的白子久久没有落下去:“他怎么回来了?”

    谢鹿鸣手里捏着一颗黑子,眉心挑了挑:“正巧能见上一面。”

    刘光同心说他估计没心思跟你叙旧,就打发了新禄去把人迎进来。

    崔旻进来的时候,谢鹿鸣已经起了身。

    二人碰面,也不过拱手礼了礼,寒暄都不到两句。

    崔旻往刘光同那边走过去,叫了一声刘公,跟着就不说话了。

    刘光同朝石凳上努努嘴,示意他坐,然后才问:“怎么回来了?”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府里的事情。才刚回家了一趟,这会儿是有个事情想请刘公帮忙,来这边走一趟,若能说清楚的话,晚些时候就要动身回去了。”崔旻顺势坐下去,接过新禄端上来的茶吃了一口。

    刘光同哦了一声:“这个忙,是帮你,还是帮你们家啊?”

    崔旻扬眉看向他,唇角也微微上扬:“帮我。”

    刘光同啧了一声:“那是帮你,还是帮清和县主啊?”

    崔旻也回了他一声啧,指腹在杯沿上摩梭了半天:“帮她就是在帮我,刘公这样想,就不会再有此一问了。”

    谢鹿鸣在旁边听着,倏尔笑了一嗓子。

    崔旻扭头看过去:“你喜欢上我们家的小幺了?”

    谢鹿鸣的笑立时僵住,咳了一声:“这位县主,还真是明眼人。”说了一句后,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崔旻,“不过县主什么都告诉你,”他又啧了两声,“挺好的。”

    崔旻也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只是心说你就差嘴上没说破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了吧。

    刘光同笑着摆摆手,引得二人朝他看过来,才问崔旻:“是什么帮,你先说来我听听。”

    崔旻却又把目光放到了谢鹿鸣身上去,一时没有开口。

    刘光同脑子转得快,只想了片刻,就明白过来。

    他嚯了一声:“怎么着?你还真要对你亲叔叔下手?”

    毕竟有姜家和薛家的前车之鉴在,刘光同立时就想明白过来。

    这次崔家四房把主意打到了薛成娇身上去,崔旻这个时候跑回应天府来,多半还是为了这件事情。

    但是为了一个薛成娇,他真的会对他亲叔叔下手不成?

    谢鹿鸣也有些吃惊,扭头朝他看过去。

    崔旻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请刘公替我查些人。”

    “哦?”刘光同狐疑了一声,“是什么样的人,还要你亲自跑回来一趟,特意来跟我说一声?”

    崔旻正了正神色:“刘公应该还记得,当日袁文湘的那件事吧。”

    刘光同一挑眉:“这事儿新鲜的大发了,你跟我说了之后,我一直都记得啊,怎么着?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不成?”

    “倒不是什么幺蛾子,”崔旻又摇了摇头,“只是当时四房撵出去很多丫头,我是想请刘公派些人手,替我挨个查问查问这些丫头。”

    “怎么着?你还是怀疑四房的人是自己搞鬼,打算贼喊捉贼?”刘光同摸了摸下巴,沉吟道,“不过也是,按正常来说,四房是最能在这件事里撇清关系的了。”

    话到此处,刘光同扬着调子唷了一声。

    他看看崔旻,又看看谢鹿鸣,旋即放声笑了:“怪不得你方才先看谢老二,怎么,怕他揍你啊?”

    崔旻忍不住想要扶额。

    刘光同的这张嘴,也就是他权倾朝野,没人敢拿他怎么样罢了。

    若放在寻常人身上,不知要挨多少次的打。

    谢鹿鸣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原来崔旻是为了拿四房的把柄,才求到刘光同这里来的。

    他们口中所说的什么袁文湘的事情,他是不知情的。

    不过他也隐隐听得出来,当初崔旻就怀疑过这件事,只不过是没有声张而已。

    念及此,谢鹿鸣不由的勾唇笑了。

    尽管崔旻口口声声说他不是为了清和县主,不过,要没有县主的这件事,他估计也不会想对四房怎么样才是。

    难怪刚才他会先开口问起崔瑛的事情——

    “崔瑛是崔瑛,崔家四房是崔家四房,”谢鹿鸣一边说着,一边剥了个蜜桔送进嘴里,“你也别看我,我早前就跟刘公说过。崔家这趟水,浑的很,像个大染缸似的,崔瑛若能早点脱离了崔家,对她来说,是件好事。我呢,喜欢的是崔瑛,又不是她爹娘祖母兄长姊妹,旁的人,跟我一概没有关系。”

    崔旻啧了一声,可是却没有出口反驳。

    这才是他所知道的谢鹿鸣。

    刘光同在一旁听着,笑了一声:“那你也够可以的啊,将来真要成了一家人,崔溥还不是你老泰山了?”他说着,伸手指了指崔旻,“他要动你心上人的父亲,你还无动于衷?要换了是我,先揍他一顿再说。”

    崔旻和谢鹿鸣二人对视了一眼,双双笑了起来。

    谢鹿鸣手中的桔子皮撂到石桌上去:“刘公也不用挑唆我,是非我是分得清的。崔家的事情,跟我没关系,这是人家的家事。和我有关的,只有崔瑛而已。”

    崔旻眉心突突的跳了两下,心说你可真敢说,八字没一撇,我妹妹的事情,就成了你的事情了?

    刘光同也是耸了耸肩,看向崔旻:“你瞧瞧这个人,可记得回了家去,告诉你四叔一声,这个人啊,不大靠得住,将来谢家有人登门提亲,他可得三思。”

    崔旻终于是没忍住,伸手压了压太阳穴:“我不想给你们拦架,刘公还是少说两句吧。”(未完待续。)

254:能否自持

    刘光同肩头一耸,不再打趣他二人。

    他手中白子早扔回了棋盒之中,此时又笑着看崔旻:“打算什么时候走?”

    崔旻盯着棋盘看了会儿:“本来打算今天就走的,但是想了想,还是过一。夜再走的好。”

    刘光同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谢鹿鸣看刘光同不下了,自然也就不再落子。

    他沉思了半晌,才向着崔旻问道:“听说前两日,你们长房还出了件事哦?”

    崔旻微眯眼,冷冷的翻了他一眼:“你知道的倒是快得很?”

    谢鹿鸣不以为意:“我近来不过常往四房走动罢了。”

    崔旻啧了一声,抿唇沉思了半天,又开口叫了刘光同一声。

    其实谢鹿鸣突然提起崔家长房出事儿这程子事,刘光同是有些不赞同的。

    崔旻这个人,是最不愿外人说他家中是非的,当然,也仅限于长房而已。

    本来崔昱吃了家法这事儿,他也是从谢鹿鸣口中得知的。

    但是崔旻不在应天府,他也懒得管崔家的这摊子事情。

    可没想到谢鹿鸣竟先提了起来。

    这会儿崔旻突然叫他,他眉心跳了两下:“怎么?”

    “这次我弟弟的事情,刘公怕还要操个心。”崔旻唇角微扬,只是笑不达眼底。

    刘光同下意识的白了谢鹿鸣一眼:“好好的你提起这个做什么?还嫌老子一天天的不够忙吗?”

    谢鹿鸣两手一摊,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崔旻笑了两声,后话暂且未提。

    倒是刘光同撇了撇嘴:“你说吧,还想干什么?”

    “我们长房有个丫头叫漆姑,她有个妹妹叫漆玉,刘公最好是能把这两个丫头一起查一查。”崔旻稍一顿,“四房是否有插手当日松鹤院的事,刘公也可以先从漆玉身上下手。”

    刘光同咦了一声:“这两个丫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吗?竟能叫你记得住。”

    崔旻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寻常的,只是巧合太多了,就总觉得不是巧合,而是蓄意为之了。”

    刘光同听后啧了一声,也没多问下去。

    崔旻在他面前一向是直言不讳的,但是这句话说的隐晦的很。

    既然他不愿意说,刘光同自然也不会追着问。

    他想了想,点头应下来:“你这回可欠了老子一份大人情。”

    “是了,从成娇的事情开始,我就欠了刘公一份大人情,”崔旻随着他的话说下来,才扭脸看向他,“等来日刘公回京,我在太白楼设宴请客。”

    提起回京二字,刘光同眼底有精光闪过:“你看出来了?”

    崔旻点点头:“刘公应该也早就知道的吧?”

    谢鹿鸣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游移,最终落在了刘光同身上:“要回京了?”

    刘光同神色肃了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半个月前京城就送了信来,之后陛下还派人送了一封密信。虽未言明,然则信中也透露出了想让我回京的意思。”

    谢鹿鸣啧了一声:“王芳如今独大,陛下这时候有意让你回京去……要拿你牵制他吗?”

    刘光同还没开口时,崔旻就已经先摇了摇头:“不是牵制,是到了收网的时候。”

    谢鹿鸣倒吸一口冷气:“这里头有事儿?”

    刘光同眼中闪过赞赏,冲崔旻点了点头,而后才道:“王芳嘛,资历也算不上深,跟在陛下身边服侍,还不如我的时间久。当年他突然得势,我还为这个纳闷了许久。只是近来全都想通了。”

    谢鹿鸣听的云里雾里,可他一向对朝堂的事情也不感兴趣,无所谓的撇了撇嘴:“那我先祝刘公前途坦荡吧。”

    刘光同呵了一声:“老子的前途自然是一片坦荡,但是有的人,离身败名裂就不远了。”

    崔旻听出他言外之意,浅笑着回了一声:“不过我看陛下近来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只怕没那么快。”

    刘光同却先摇了摇头:“虽说圣心难测,但我多少还能摸得出陛下的用意。薛老二的事情陛下压下不发,其实不过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而已。现在先拿薛家开了刀,甄家和谈家只会更谨慎行事。陛下留着王芳,抬举着王芳,摆明了是要给甄家挖坑的,将来一个‘勾结内宦’的罪名,再加上贞妃被废的原因,到那个时候,甄家才是彻底要完了。”

    谢鹿鸣心头一惊:“王芳和云南府还有牵搭?”

    刘光同点点头:“这个牵搭,只怕时日还不短了。”

    话到这里,他眼中突然暗了暗。

    当年抬举王芳,是为了挖这个坑。

    那当年同意把他放到应天府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刘光同抬眼看了看崔旻,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然则这份失落,很快就隐去了。

    能把他外放,何尝不是一种信任呢?

    崔旻看着他神色几变,手指轻轻地点了点:“那么依刘公看,谈家如果安分守己,还有没有保全下来的可能?”

    刘光同深吸了一口气:“这么说吧,甄家跟谈家,是没得比的。”他稍一顿,才又道,“甄家不过是出了个皇后,作为皇后的母家,后来居上而已。谈家这么多代了,跟皇室都是有牵连的,陛下要动他们,也无非是伤其根本就罢了,下死手?宗室之中,便会有人不答应的。”

    谢鹿鸣眼珠子转了转:“我记得临江王是在穆贤皇贵妃膝下养过三四年的?”

    刘光同嗯了一声:“临江王的生母是先帝的孟妃,孟妃去世之后,先帝就把他放在皇贵妃身边养着了。后来皇贵妃有了身孕,临江王也到了开府的年纪,不过皇贵妃心善,一直把临江王视若己出。当年皇贵妃生的那个小皇子夭折的时候,临江王日日进宫来请安,希望能开解开解她吧。”他说着又摇了摇头,“再加上福和长公主虽然远嫁,但是谈家是她外祖家,当年长公主何等的尊贵,但是北国来求娶公主时,她自请下嫁,到如今陛下若要对谈家下死手,岂非太过无情了吗?”

    崔旻一颗心稍稍放回了肚子里:“如今端要看谈家能不能稳得住了。”

    谢鹿鸣却皱了眉头:“谈贵妃如今在宫里一枝独秀,禁庭之内再无人可牵制,人都是有野心的,谈家……未必能够自持。”(未完待续。)

255:绝配

    崔旻始终是惦记着崔琼的。

    若不是崔琼要嫁到谈家去,谈家人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干?

    “刘公,我能不能……”

    “不能。”刘光同眉头紧锁,立时就打断了他的话,“你可别忘了,早我就提醒过你,这件事,你插不上手。你为了你姐姐,要去提醒谈家,可也要记住,谈家人自己未必不明白这个道理,何须你去提点?”

    崔旻沉默了下去。

    是了,他和刘光同能明白的,谈家人未必不明白。

    如果谈家不能自持,那他去提醒,又有什么用?将来如果给陛下知道了,他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我姐姐他……”崔旻无奈的叹了一声,后面的话却没有再说出口。

    谢鹿鸣听到这里,已然清楚了大半。

    谈家处境如此尴尬,章老夫人当年为什么会给崔琼定下这桩婚事?

    他眉心突突的跳了两下,刚要开口,却发现刘光同一双眼睛正看着他,几不可见的冲他摇头。

    谢鹿鸣心头怔了怔,咬咬牙,收住了要出口的话。

    刘光同伸手在崔旻肩头按了按:“有的事情,由命,不由人。”

    崔旻扬眉看向他,抿唇不语。

    从刘府离开,已经是半下午的时候了。

    崔旻没让人送,只是只身出府,上了马回家去。

    等他走后,谢鹿鸣还坐在那里,摸了摸下巴:“为什么不让我问?”

    刘光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心里未必不知道,只是不愿意去想,你又何苦要点明了呢?”

    “刘公这样做,来日就不怕他怪你不提点他?”谢鹿鸣挑眉。

    刘光同呵了一声:“我说了,有的事情是命定的。崔琼生在这样的家里,有一位这样手段高明的祖母,这一切,都是她的命。崔旻一味的不愿意相信事情的真相,这不是我提点他两句,他就能清醒过来的。”

    谢鹿鸣的手握成了拳,紧了又紧。

    刘光同那边却叹了口气:“其实你提起崔昱的事,就已经很不妥了。”

    谢鹿鸣愣了愣:“怎么?”

    “你不是不知道他,他们长房,就算里子全烂透了,也不容外人置喙的。”刘光同手中重又捏了颗白子,“况且为了薛家小丫头的事,他心里肯定就憋着一团火,今儿没跟你动起手,已经算是他够能忍得了。”

    谢鹿鸣啧了一声直撇嘴:“要动手,我又不怕他。”

    刘光同一个白眼丢过去,谢鹿鸣就笑了一声:“开玩笑的嘛。其实我觉得吧,崔旻就是看得太透彻了。正是因为看的太清楚,才更知道他们家里的肮脏不堪,我随口说一句,他心思又那样重,若换了旁的什么人,他只怕要以为是嘲讽的了。”

    “我是这个意思,所以说,也就是你,在我这里说一说,他当没听见,就过去了。”刘光同手中白子在棋盘上落下去,谢鹿鸣的一片黑子立时被吃了去,“他要走的路,跟咱们的这局棋,是一个道理的。”

    谢鹿鸣唷了一声,忙盘算起棋盘上的子来:“才刚分明是我占了上风的。”

    “是啊,然则瞬息万变的道理,你忘了?”刘光同拍拍手,“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到京城去长住?”

    谢鹿鸣眉心微动。

    到京城去长住……眼前的这盘残局……

    刘光同,还是想拉他入朝啊。

    黑子久久没有落下去:“人各有志,我还是当年的话。”谢鹿鸣抬起头来,正好与刘光同四目相对,“我倒宁愿带着崔瑛,策马江湖,云游四方,漠北看雪,塞外牧羊,这大好的山河全凭我们去赏。这样的日子,岂不快哉?你要我到京城去,每日想的是阴谋算计,看的是诡谲朝堂,”他说着,摇了摇头,“我生来不是这样的人,我的宗族,也不允许我做这样的人。”

    刘光同深吸了一口气。

    从与谢鹿鸣相识以来,这是他第四次被拒绝了。

    很快他眉头舒展开来:“君子不强人所难,你不愿意,便算了吧。若待哪一日,你主意变了,再到京城来找我。”

    谢鹿鸣见他说得如此坦然,便勾唇笑了笑:“刘公就不怕与崔谢二氏走的太近,将来陛下也给你扣一顶勾结的帽子吗?”

    刘光同放声笑起来:“我不是王芳,不会有这么一天。我即便是玩弄权术,可始终也没忘了自己的身份。”

    言外之意,是王芳近些年来,委实有些得意忘形了。

    朝堂上的事,谢鹿鸣虽然没兴趣,可生在这样的家里,多少也是知道的。

    其素、王芳、刘光同,甚至包括当年手握东厂,权倾一时的孟朝。

    到如今孟朝身死,刘光同外放应天府,其素虽看似是第一大太监,然则不过颐养在内宫之中而已。

    王芳一人独大,这话绝不是信口胡说的。

    得意忘形,是应该的。

    谢鹿鸣笑了两声:“他如果不是一朝得势,也不至于到如今得意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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