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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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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瑛一向是活泼的,就像是四月天里最灿烂的阳光,明媚、开朗。

    谢鹿鸣站着没动,等崔瑛走近些时,才开了口:“五姑娘身体不舒服吗?”

    崔瑛摇了摇头:“你那天说的话,我后来想了想,心里憋着事儿的感觉,太不舒服了,今天听说你进府,我想跟你谈一谈。”

    “阿瑛!怎么又胡闹起来!”谈一谈?家丑不可外扬,崔易就算是再没规矩,也知道这事儿是不能跟外人谈的。

    更何况,谢鹿鸣到应天府,说是拜访旧友的,可他三天两头往自己家里跑,谁知道他究竟存了什么心?(未完待续。)

235:有愧于她

    崔瑛抿唇看向崔易:“真的不能说吗?可我觉得难过极了。前两日舅舅和青……表哥来,这都过了好几天,父亲也不叫他们上门,也不叫我们去拜访,还有祖母之前做的那件事。”她稍顿了顿,“哥哥,你就不会觉得难过吗?你就能坦然的接受这些吗?”

    于是崔易也选择了沉默。

    家里的长辈们常说,崔瑛是让他带坏了的。

    其实这话有道理。

    崔瑛在很多地方,跟他确实很像。

    这几天,崔瑛难受,他又何尝不难受呢?

    几天前舅舅离开后,父亲大发雷霆,把书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碎。

    他没见过这样的父亲,更没见过那样黯然神伤,独自落泪的母亲。

    就连祖母,也是长吁短叹,脸上就没有舒心的笑。

    他觉得很压抑,更觉得很难过。

    原本都是亲戚,何至于就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了?

    舅舅带着康青睿回来,用意很明确。

    但是父亲的态度,显然是不愿意同意的。

    谢鹿鸣见兄妹二人皆是神色凝重,就微拢了眉头:“看来我知道的是不假的。”

    崔易突然抬头看过去:“你知道什么?”

    “清和县主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四房干的,对吧?”

    崔易脸色突变,一时有些发狠。

    崔瑛也是楞了一下,旋即就拉住了崔易。

    谢鹿鸣嚯了一声:“怕我跟外人乱说话啊?”

    崔易眯了眼去看他。

    从前觉得谢鹿鸣此人洒脱不羁,活的坦荡自在。

    可真的与他接触了几天之后,才发觉这个人骨子里自有一股娟狂,而有的时候,更多的是想让人痛揍他一顿。

    崔瑛扬了扬小脸儿:“你怎么知道的呢?”说完了,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是刘大人告诉你的吧?”

    谢鹿鸣点了点头。

    他手里的那些东西,朝着崔瑛递过去。

    崔瑛看了一眼,没动手接。

    谢鹿鸣脸上有浅浅的笑:“没什么古怪的东西,都是些吃的玩的。”

    崔瑛歪着头想了会儿,才打发丫头接下来了。

    看她接了东西,谢鹿鸣才继续道:“所以我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没有告诉县主这件事呢?”

    崔瑛轻咬了下唇,可立时就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你如何得知我是知情的?便是刘光……刘大人也不该知道啊!”

    崔易并不知道前面的一段事,听到此处,就有些不解,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游移了半天:“你们说什么?”

    可是却没人应他的话。

    谢鹿鸣也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并不回答崔瑛。

    他眼中染了笑,直直的看着崔瑛。

    崔瑛心头闪过很多念想,可是有东西飞快溜走,又被她捕捉到。

    她的眼中闪过震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崔琦告诉了成娇?而成娇又告诉了刘大人?”她连问了两句,心中的疑问却反倒更浓,“所以刘府的那些人,并不是受了大哥哥所托之后,被派出来保护我们的,那些人只是单纯的在保护成娇,因为成娇早就知道祖母的盘算,她是故意引祖母上钩的?”

    谢鹿鸣心中松了一口气。

    崔瑛总算不是糊涂人,她还是一点就透的。

    可是崔瑛却气急了:“她利用我?邀我出去玩,只不过是她将计就计的手段?”

    谢鹿鸣沉沉的点头,旋即又赶忙开解:“县主这样做,虽然是不义之举,可是你也要明白,是你先不告诉她,她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的。”

    在刘光同面前,他可以随意的指责薛成娇恶毒。

    可是在崔瑛面前,却不行。

    一来细想之后,薛成娇此事虽然不妥,可确实是为了保护自己,况且她也没有真的伤害谁。

    如果说那天他看出来崔瑛认识那个人的话,薛成娇一定也看出来了。

    可是她谁也没有说,这对崔瑛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二来崔瑛显然是动了气的,他不能火上浇油,让崔瑛心中的怒火烧的更厉害。

    崔瑛很难得的没有暴跳如雷,反而陷入了沉思之中。

    崔易被他二人无视了许久,此时蹙了眉头问道:“到底什么事儿?怎么又跟崔琦扯上关系了?什么叫将计就计?成娇利用了你什么?”

    崔瑛一个劲儿的摇头,开口时,话仍旧是对着谢鹿鸣说的:“我从来不想害她的。那天祖母说,让我找个机会诱她出府,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可我知道,对姑娘家而言,名声尽毁,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所以我没答应,还劝了祖母很久。我本来以为,祖母会就此作罢的。”她苦笑了一声,“你不知道——”

    她拖长了音,却什么也没说,转脸看向崔易:“哥哥,这件事情姐姐是全都知道的,你只管去问她,再告诉她一声,这事儿坏就坏在崔琦的身上,端看她是怎么说。”

    崔易哪里肯走,只是触及崔瑛的满目痛色,心头一震,到底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崔瑛见他走远了,才深吸了一口气:“我思来想去好几天,这些话,好像只能跟你说了。”

    谢鹿鸣微一挑眉:“怎么说?”

    “事关我们自己家,我母亲和姐姐都不能说,这个家里,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其他房头的哥哥姐姐们,也不是能开解我心事的。”她双手交叠在一起,搓了两下,“从前可以跟成娇说的,但是出了这件事情后,我始终心下难安,一直不敢再去见她。”

    “你觉得有愧于她吗?”

    “是的。”崔瑛仰头看他,“成娇一直在为我的事情奔波,我知道,这次舅舅回应天府登门来,少不了她的功劳,”说着她又噗嗤笑了一声,“刘大人既然跟你说了我祖母的事,那这件事始末原由,你应该都知道吧?包括陆家,也包括康家。”

    谢鹿鸣毫不隐瞒,径直点了头:“我都知道。陆靖淇、康青睿,”他啧了两声,“你身边的这些人,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

    崔瑛啊了一声,有些怔怔的看他,明白过来后,脸上浮了红晕:“好好的怎么说这个……所以你应该知道,成娇她确实为了我,费了不少的心力。我现在有些想通了,为什么那天她出事,刘大人会亲自到衙门里去。她和刘大人,应该有私交对吧?”(未完待续。)

236:残忍暴戾

    谢鹿鸣颔首不语。

    崔瑛此时才自嘲似的笑了两声:“一直以为我们是一样的,生于高门,长于绣楼,却没想到,她胸怀大志,早就跟我看到的不是一个世道了。”

    “只能说人各有志罢了。”谢鹿鸣见她这般,眉心微拢成了个川字,劝了一嗓子。

    崔瑛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过了许久后,她望着不远处水面已经结冰的荷塘,怔怔的出了会儿神,然后才开了口:“以前我很任性,无法无天。成娇刚住进来,我推她下水过一次,也不是真的想她死,其实对生死界限,好像我一直都是模糊的。那天她在我面前,挣扎在那片荷塘里,我才有些慌了。后来她转醒,母亲带着我去老夫人那里赔罪,我第一次觉得,是我错了。但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替我说项,说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她话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似乎陷入了深思中。

    谢鹿鸣眸色更深沉了些:“所以从那之后,你愿意跟她亲近,愿意跟她说心事,是这样吗?”

    崔瑛嗯了一声算作应答,而后又道:“我姐姐跟我说过,还是要小心提防她,怕她将来要报复我。但是我又不傻。成娇对我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我是知道的。虽然她有时候会嫌我太闹,可还是很惯着我的。”

    “那现在呢?”谢鹿鸣一直看着她,眼中的疼惜却略有收敛,不敢太过放肆,“你现在还觉得,她对你很好吗?”

    “至少,在知道我对她隐瞒了这件事之后,她还是在努力帮我解决陆靖淇的事情,不是吗?”

    只这一句话,谢鹿鸣就明白了。

    崔瑛不怪薛成娇。

    她说了这番话,只是想告诉他——她方才所表现出的愤怒,不是因为薛成娇利用了她,只是觉得很可惜,还有一时间的心痛。

    原本薛成娇是她最好的朋友。

    但是这件事情过后,她和薛成娇,都不可能在心无芥蒂的相处了。

    正如他和刘光同说的那样。

    崔瑛不是个坏在骨子里的姑娘。

    她纯真,也向善。

    她始终不愿把人和事,往最坏的一面去想。

    之所以养成今天的脾性,不过是出身所致。

    正如他一样。

    饶是洒脱风。流,可也一样身怀傲骨,绝不向人低头。

    他们的出身,注定了是要高高在上的。

    而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

    崔瑛从没想过要害薛成娇。

    从前无知懵懂,后来是夹在祖母和朋友之间两相为难。

    只能说,崔瑛从小未曾经历过这样的阴谋,她算不透人心,也看不穿人心。

    如果换做是刘光同那样的老狐狸,是绝对不会跟薛成娇出府去的。

    可她去了,毫无防备的,就以为自己的祖母,停手作罢了。

    谢鹿鸣的手微微抬起,可是抬了一半,就又收了回去。

    “这些话选择跟我说,是因为我只是个不相干的外人,且是个不会多嘴乱说的外人吗?”

    崔瑛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我心里的话,只跟朋友说的。”

    朋友啊——

    谢鹿鸣眯了眯眼。

    不过也好。

    他还能跟崔瑛做朋友。

    如果崔瑛知道了康青睿的那些事。

    估计连朋友,都不够资格的了。

    念及此,他唇角微微上扬:“那康青睿呢?这件事你想过了吗?”他浅笑了一声,“他已经离开应天府很多年了,你们也许久未见了。”

    提起康青睿来,崔瑛神色柔和了好多,只是眼底还是一派凝重:“我不知道。听我哥哥说,那天他见表哥的时候,觉得他和从前有些不一样。而且舅舅说起婚……”她轻咳了一声,把后头的话掩盖过去,“他也没什么反应。”

    谢鹿鸣冷呵了一声。

    这一声,引得崔瑛扭脸看向他。

    “你笑什么?”

    谢鹿鸣兀自摇了摇头:“从刘公那里,听了一些关于康青睿的传言,你有兴趣听吗?”

    崔瑛一拧眉,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你如果不想听,就当我没说过。”

    “不,”她朱唇微启,“你说吧。”

    谢鹿鸣眉眼俱笑:“那先说好,这些事情,都是我从刘公那里听来的,你若一心袒护你的好表哥,可不要说我偏听人言,恶语中伤他。”

    崔瑛一颗心直往下沉。

    谢鹿鸣用了恶语中伤四个字,就可见这些传言,不是什么好事了。

    她又有些犹豫了。

    她怕听到什么不想听的,可又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些年来,康青睿究竟还是不是从前的那个康青睿。

    于是一阵的纠结无言后,她还是咬着牙点了头:“好,你只管说你的。”

    谢鹿鸣努努嘴,朝着前面一处石桌石凳看过去。

    崔瑛立时会意,先往旁边让了让,示意他先行。

    只是谢鹿鸣脚下未动,做了个请的姿势。

    崔瑛也不再与他推辞,便挪动脚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谢鹿鸣跟在她身后,盯着她小小的身影,眼中是散不去的笑。

    待二人坐下后,崔瑛抿唇看了他一眼。

    谢鹿鸣这才开了口:“据说当年康青睿跟着家人一路搬到扬州去,性情大变,残忍暴戾,刘公派去扬州府的人,特意打听过。三年,仅仅三年的时间,康青睿身边服侍的丫头,一死三残。至于死的那个是如何死的,衙门里结案很草率,已经无可查证,但是残了的那三个,刘公派去的人倒是找过——”他适时拖了拖音,“你确定还想听吗?”

    崔瑛满目震惊。

    她惊诧不已,竟一时说不出话。

    这……是康青睿吗?

    是那个言笑晏晏,会放轻了声音跟她说——阿瑛别怕,还有我呢——的康青睿吗?

    她记得有一年,她缠着康青睿带她爬树,其实也不是觉得多好玩,只是因为那是一棵梨花树。

    彼时梨花盛开,满眼是洁白。

    小小年纪的她,只是觉得好看极了,如果能站在那枝头与那花儿一起绽放,一定是极美的。

    康青睿被她闹的没办法,只能答应。

    后来她从上面摔下来,还是康青睿趴着垫在她小小的身子下面。

    她自然是一点儿伤也没有受,可是康青睿的左手却被砸伤了。

    而且当时舅舅知道这事儿,还把康青睿打了一顿,说他不该带着她爬树胡闹。

    那个人——和谢鹿鸣口中所说的这个残忍暴戾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未完待续。)

237:不如不见

    从那天谢鹿鸣离开崔家后,大约只过了三天时间,康恩也带着康青睿离开了应天府。

    和崔瑛的婚事究竟如何,没人再去提起,只怕,从今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提起。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到了二月中旬。

    高孝礼早到了京城安顿下来,叫人送了信回应天府,催薛成娇动身进京去。

    薛成娇思忖再三,叫人回了信,说是五日后动身进京。

    信送出去,她才吩咐了人往崔家送帖子过去。

    其实这段时间,她也去过崔家,还是去寻崔瑛的。

    但是崔瑛接连几次闭门谢客,给她吃了好几个闭门羹。

    起初薛成娇有些费解,后来还是听刘光同说,康青睿离开应天府,这里头跟谢鹿鸣大有关系,她自己盘算了一阵,才渐渐明白过了。

    谢鹿鸣估计是把什么都跟崔瑛说了吧。

    崔瑛大抵也知道了当日自己邀她出府的真实用意了。

    去崔家时,润大太太是已经知道她今日来的用意的。

    带她去了敬和堂里回老夫人话,回完了,老夫人又嘱咐了半天,才叫二人自己回去。

    出了门外,润大太太拉着她的手,捏在手心里:“今年你来时,我还想着,等到明年你生日,要好好的替你办一场。没想到却是人算不如天算,一眨眼的功夫,你要去京城了。”

    薛成娇自然听得出来这话里浓浓的悲凉之意,挂了笑在脸上:“将来自然还有回来的日子,姨妈怎么说的像是我要一去不返了呢。”

    两个人边走边说,待回到了顺安堂时,润大太太同茯翘摆了摆手,叫她下去,才叹了一声:“谈家自从京城闹出风波后,送了信来,琼姐儿的事情又要往后拖,如今稍稍安稳一些了,前两天来信说是月底就到。”她说着又一味的摇头,“我心里一个劲儿的发愁呢,不过若是仔细想,将来你们在京城里,好歹相互是个照应,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薛成娇心里咯噔一声。

    姨妈必定是察觉出端倪来了的。

    从前说起表姐和谈昶年的婚事,她满心欢喜。

    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劲儿的发愁。

    薛成娇顺着她的话宽慰了两句,别的一概不敢多提。

    不多时茯翘回到此间来,手里碰了个锦盒。

    她进到屋中,将锦盒往桌案上放下去,才袖手又退到一旁去。

    薛成娇疑惑的看看盒子,又看向润大太太。

    润大太太把盒子打开来,里头放的是一摞纸,薛成娇勾着头瞧了一眼,没瞧出所以然来,便又坐正了,只等润大太太开口。

    润大太太将那些纸拿出来,铺开了几张推到薛成娇面前去:“这是你在应天府里这些铺子、田庄的地契,还有当时燕桑和燕怀两个人的卖身契。今儿你既然来,就把这些带回去,看你是要变卖了换成银子带去京城,还是要如何。”她说着又顿了顿,“当时从薛家带来的现银,这两天我再清算出来,给你送……”

    “姨妈。”薛成娇立时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了。

    如今她有了封诰,进了京,少不得要在宗女们之间走动,一事一物都是要用钱的。

    况且就算是住在舅舅家里,这些东西,总还是她名下的。

    她若还在应天府,全交给她姨妈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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