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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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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旻在旁边拦着没让他开口,自己先回了话:“母亲若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出气原也容易的很。”

    他说完了见润大太太看过来,又示意他继续说,这才又出了声:“姜家老爷调任到应天府来,是在舅舅手下办差的,这件事告诉舅舅知道,也不必声张出去,自然有姜家受的。况且就算是舅舅刚正,官场上不与他怎么样,太太们走动之间,舅母给了姜家太太脸色看,但凡有些见识的,也知道风是往哪里吹了。”

    这主意听起来有些损,竟是要姜家在应天府都站不稳脚,可润大太太却沉吟了半晌后嗯了一声。

    薛成娇吃了一惊,叫了一声:“不行。”

    崔昱是最先明白过来的,赶紧帮腔:“舅舅最是个沉不住气的人,母亲若把这事说与他听,保不齐又闹的满城风雨,于大家皆是无益。”

    薛成娇抿唇不语,只是手不自觉的收紧了。

    润大太太看了她一会儿,无奈的叹了一声:“知道了。”

    崔旻眸色略黯,脸上也有些尴尬神色:“竟是我考虑不周了。”

    润大太太也不好劝他,只好连连摆手:“说这个做什么。”跟着又接话,“本来姜府和三房有些瓜葛在,外面走动少不了人家看在我们家的面子上高看他们一些,如今你祖母既然发了话,不许姜云璧再进府,将来日子久了,这一层关系自然也就跟着淡了。”

    崔旻闷闷的,也没再说话。

    崔琼一直都没开口,这会儿却叫了一声母亲,脸上有愁云游走,缓缓开口:“这次的事情,少不了三婶在背后出谋划策,我怕没了姜云璧,三婶还是会动别的什么心思……”她看看崔旻,又看看薛成娇,“总要母亲想想办法,怎么能断了三婶的这份心才好。”

    这话一语中的,正说出了润大太太心中所想。

    薛成娇这里她是不怕的,左右将来婚事也是她说了算,连老太太在内都没道理来插手。

    但是崔旻不同,他的婚事可全凭崔润和老太太的意思,将来若真有什么不了推脱的,又如何是好?

    因是如此想,心中便有了计较,打发了四个人出去,暂且后话不提。

    却说薛成娇他们出了屋子,崔旻还是一言不发。

    薛成娇看在眼里,大约知道是为什么,于是开口叫住了他。

    而崔旻看似心不在焉,却因听见了薛成娇这一声,便立时站住了脚,向她看过去。

    薛成娇搓着手帕,想了会儿才说道:“方才在屋里,我不是针对表哥的,表哥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崔旻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扯出一抹笑来:“是我欠考虑了,竟又说起要母亲去找舅舅,只是我没想到你……”

    “好了好了,”崔旻大概也能猜到他后面的话,忙出声打断了,“咱们也回去吧,我还要差人把吉祥送去宛禾居,还得出一趟门,去把崔瑛要的东西买齐了,今天又闹了这么大一场,也让姐姐和成娇回去歇着吧。”

    崔旻眸中微沉,终究只是嗯了一声,与二人告辞一番,和崔昱并肩而去,后话皆没有再说。(未完待续。)

78:深究

    姜云璧的离开,却并不意味着这件事已经了结,至少在崔家的四房,怒火就还在不停的燃烧着。

    四房院的上房前跪了一地的丫头们,溥大太太和崔婉一人一张鸡翅木的玫瑰椅,就端坐在这里的廊下。

    溥大太太一向性子和软,也好说话,可今天却始终绷着脸,神情极为不悦。

    只见她在椅头拍了一把,冷着嗓子就开了口:“我素日好性,却越发纵的你们上天了,今儿老太太也发了话,服侍主子不尽心,我是势必要撵出去一批的。”

    她一番话说完,跪在院子里的丫头们纷纷抖了抖肩膀,像是害怕极了。

    崔婉没有这个耐性,皱着眉头问:“我只问你们,是哪个把酒送到少爷面前去,又是哪个哄着他吃进肚的!”

    话音才落,崔婉就眼尖的发现了跪在第三排的一个黄衣丫头抖的更厉害了,于是下意识的去看溥大太太。

    果然溥大太太也发现了那丫头,脸色更沉下去,冲当春道:“她。”边说边伸手指下去。

    底下的丫头们不敢抬头看,只想着大约是谁要倒霉了。

    当春很快步下台阶,往人群内走过去,在第三排那里停下脚步,稍稍弯腰下去,伸手就提了那丫头起来,又连拉带拽的把她拖了出来。

    黄衣丫头一时叫吓坏了,跪到了前面去,瑟瑟发抖,也不敢说话。

    崔婉拧着眉头打量了她半天,终于认出来这是谁,手里的团扇朝着她就扔了过去:“下作没脸的东西,前头偷姑娘的钗,这一宗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今次大家忙起来,你倒越发上来了,挑唆起爷们儿来。”

    溥大太太听的云里雾里,可打量了许久,也认出了那丫头,又去问崔婉:“漆玉虽不是世仆,但也是从小在咱们家的,她姐姐如今还在大嫂那里当差,怎么会……”又见崔婉脸色实在不好,后话就先收了起来,问了一句,“你说的偷钗是怎么回事?”

    崔婉气急了,伸手向下指着漆玉:“前些日子慧真丢了根金钗,就是她偷的,原本该回嫂子一声,也好打发了她,只是我想着母亲寿诞,不能给宾客们看笑话,便暂且压下不发而已。”

    哪知道溥大太太更冷了脸:“你也糊涂。”

    崔婉让她抢白一句,一时有些发怔,口中叫了一声嫂子。

    紧跟着就听溥大太太又道:“你既拿住了她,知道她品行不端,纵然不回我,也该先把她看管起来,怎么还由着她在家里服侍?岂不是要闹出事来吗?”

    崔婉抿了抿嘴,说了一句是我欠考虑,也没有反驳溥大太太。

    溥大太太不禁无奈。

    她这个小姑子,也不知究竟是福气大,还是福气薄。

    从前在家里做姑娘,性子养的刁钻不容人,后来嫁去袁家,头一胎就先生了个儿子,她婆婆高看的不得了,又是袁老恭人同宗的亲戚,亲上加亲,待她就更是亲厚。

    虽然说袁家那位老太太手腕强硬,把着家中大权不放手,而崔婉的大儿子也在三个月时候就夭折,可这都丝毫没有影响她们婆媳间的关系。

    崔婉到今日都还这样没个算计,内宅里连下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调教,只凭着自己高兴与否或打或骂,仔细想想,同崔家长辈、同袁家人,都是脱不了关系的。

    崔婉又并不知她嫂子转了这么多的心思,只看她许久不语,撇了撇嘴看向漆玉:“你怎么把酒给他吃?又是打什么歪主意?”

    更难听的话她没点透,这里头毕竟牵连着她的亲儿子。

    漆玉眼眶红了红,又磕了好几个头:“少爷在屋里要茶,我看姐姐们都不在,就端了进去,可也不知道是谁把酒倒进的茶壶里,我真的不知道那是酒。”

    崔婉是一个字也不信,啐道:“如今事发了,你只管推卸,左右今儿是要把你撵出去的了,凭你说什么吧!”

    溥大太太在这宅子里大半辈子了,什么都看过,也什么都经历过,所以漆玉才说了一句话,她立时听出不对了。

    崔婉那儿正吩咐人动手将人赶出去,溥大太太回过神来,叫了一声且慢。

    崔婉转脸看过去,眼中满是不解。

    溥大太太也不理她,只问漆玉:“你说茶壶里放的是酒?也就是说酒不是你拿给少爷的,是你无心的?”

    漆玉忙不迭的连连点头。

    溥大太太脸色更难看了下去。

    崔婉在旁边冷笑:“我竟不知谁胆子会有这么大。”说完了又去看溥大太太,“嫂子信她的鬼话?可不要忘了,这丫头手脚本来就不干净,由着她胡说,为了自保,她就少不了攀扯别人。”

    溥大太太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可是漆玉的话如果是真的,那么又是谁在幕后推动这一切呢?她又该不该查下去呢?

    她心下还没有做出选择,崔瑜人已经进了院子里。

    溥大太太一眼看见她,不悦的问道:“不是让你陪着你祖母?”

    崔瑜近前一些后与二人问了安,跟着才回话:“瑛姐儿回来了,在祖母那里陪着,才刚祖母交代我来告诉母亲一声,尽早打发了她们,可不要留在家里叫人糟心了,她老人家好好的过个生日,又闹出这样的事情,这会儿想想还气不顺呢。”

    溥大太太一惊,忙问:“老太太身子不爽吗?可要紧不要紧?你快,叫人去看看孙娘子出府了没有。”

    崔瑜叫了一声母亲,继而道:“您不要着急,祖母没有事,就是还有些生气,吃了两颗丸药,不要紧的。只是我看……”她四下里扫视了一圈儿,“母亲也不必再问,今日松鹤院内当值服侍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打发了才好。”

    溥大太太眯着眼想了会儿,又生怕再追问下去,老太太知道了心里不受用,气出个好歹来,于是便沉沉的嗯了一声:“那就依你说的办。”说完了又吩咐当春,“你跟当秋把人点一点,家生的就让当夏吩咐外头,叫她们家里人进来领出去,分派到庄子上,不是家生的都交给当冬,一个人一两银子,全撵出去。”

    当春一一记下来,跪着的丫头们磕头的磕头,求饶的求饶,可谁也不敢大声哭喊,最终还是被推着拉着出了这院子,便再无后话了。(未完待续。)

79:谈家

    再说薛成娇自顺安堂出来,与崔琼一行人辞别,便一个人回了小雅居去。

    魏书见了她回来,忙迎了上去,伸手扶她要进屋,却发现她手心里全是汗,吃了一惊,看向薛成娇:“姑娘……不顺利吗?”

    “不。”薛成娇强定心神,“顺利极了。”

    魏书悬着的心放下来,又想起来三房那边的动静,啊了一声又说道:“三房那边早些时候收拾了东西,把姜云璧送出去了。”

    薛成娇心里是高兴的,只是面上仍旧是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便不再多话。

    魏书见她这样,便也不再提起这件事,扶着她进了屋中,又奉茶上来,并着一盒窝丝糖都端到了她面前去。

    薛成娇这会儿有些出神,也不知是在想什么,魏书端来的东西,她一概都没有看。

    过了半晌,她才有些回神,看了魏书一眼,开口问道:“魏书,皇宫里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魏书惊讶不已:“姑娘说什么?”

    薛成娇笑着摇头:“你怕什么?我随口问问。”说完了稍停了会儿,又添道,“我只是今日见了谈家大太太,想起她们家的荣光来。不是说先帝的谈贵妃,也是她们家的姑奶奶吗?怎么如今她们家的子孙,反倒没有仕途极坦荡的了?”

    魏书见她是这个话,才安心了一些,脸上也带了笑:“这个我可不清楚,”她反手指了指自己,“我才能有多大,况且这些事情也从不曾听人说过,也没有特意留心过。”

    薛成娇哦了一声,说了句是了,脸上的神情有些失望。

    魏书看在眼里,歪头想了会儿,又叫了一声姑娘,见薛成娇看过来,才继续道:“姑娘怎么不问问邢妈妈?妈妈上了年纪,见过的世面比我要多,这些事情或许她知道呢?”

    薛成娇眼中又是一亮,同魏书摆手:“你去叫邢妈妈来,在外头看着点儿,我跟妈妈说些话,别叫人进屋来。”

    魏书嗳了一声,转而往外间去,只是心中有个疑惑,这些日子以来,姑娘与以往是不大一样的,做事有些神秘,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本来前些时候她还想着是不是该回太太一声,只是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否定了,她是太太拨到小雅居的,只要姑娘在这府里一日,她就一日是姑娘的丫头,听吩咐办事才是本分。

    魏书退出去没多久,隔开内外间的纱帘又被人从外面轻轻撩起来。

    薛成娇因见有光打进来,便眯了眼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正提步进屋的邢妈妈。

    邢妈妈进了屋,上前先略顿了顿,是个半礼,而后顺着薛成娇指的方向,往高凳上坐了下去。

    待坐定了,才笑着问她:“姑娘怎么了?”

    薛成娇笑着说了句也没什么要紧事,跟着才又问道:“妈妈可知道谈家和皇家的事儿吗?”

    邢妈妈眼中有惊诧闪过:“谈家?”

    薛成娇嗯了一声点点头:“京城的那个谈家。”

    邢妈妈哦了一声,嘴里喃喃着什么话。

    薛成娇一时没听清楚,又因这是她的乳娘,说话间便不藏着掖着,径直问出了口:“我听昱表哥说,谈家一门一后二贵妃,依我想来该是尊贵的很,诚然他们家也确实是寻常人家不敢招惹的,只是……”她稍稍拖音顿了顿,“我虽不怎么知道外面的事,但却隐隐的听人说起来过,谈家如今一门的子孙们,竟没有一个是很中用的吗?”

    邢妈妈笑着摇头:“姑娘年纪还小,便不很清楚。”

    说完了一句,见薛成娇睁大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眼中写满了好奇,邢妈妈便又接话道:“我从前还跟着太太在高家服侍的时候,咱们家的老太爷是在京城做过官儿的……”她一顿,哦了一声,又解释,“是太太的祖父,不是姑娘的外祖父。”

    薛成娇哦了一声,怪不得呢,那这些事儿她是不知道,她母亲十岁之前还是在京城长大的,后来她的曾外祖父过世后,外祖父又被外放回了保定府,因保定府本就是高家宗祠所在,外祖父数十年间竟也不愿再挪动,一家人也就定居在保定了。

    她点点头,示意邢妈妈继续说。

    邢妈妈接到她的示意,才又开了口:“当今陛下,是先皇的嫡子。当年谈贵妃入宫后便是专宠,接连生下两个公主和一个皇子,”邢妈妈唇角的笑略略隐去了,看向薛成娇,“深宫大院之中,不像寻常人家干净,我这么说,姑娘能懂吗?”

    薛成娇一听便了然于胸了。

    怪不得谈家这么多年再没有一个子孙能位极人臣,原来是从惠宗时候起,就注定了谈家的今日。

    可她又转念一想,想起来昭宗皇帝那位并不怎么长寿的谈皇后,便又问邢妈妈:“当年谈皇后在世时,没有留下皇子吗?”她咬了咬下唇,很是不解,“怎么到后来,竟也不是谈家的外孙……”

    邢妈妈大惊之下站起身来,略伸出手去捂薛成娇的嘴:“姑娘可不要胡说,仔细祸从口出。”

    薛成娇惊觉自己失言,吐吐舌收了话。

    邢妈妈稍稍放心,又压低了声:“谈皇后当年是留有皇子的,小皇子长到三岁时皇后撒手去了,昭宗皇帝一心爱护皇后,将皇子立为太子,只是可惜这位太子爷终究没有这个命,七岁时便因病夭折。后来昭宗皇帝又立了徐皇后,生下了惠宗皇帝。”

    听到此处,薛成娇便大概清楚了。

    谈家真是没这个福气,若不然当年谈皇后留下的儿子坐了江山,谈家如今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那么如此想来,当今太后该和谈家人很不对付了?毕竟身为中宫,却被谈家的姑奶奶压了那么多年,如今儿子坐了江山,可不是要狠狠地出这口恶气吗?

    薛成娇想起来前世贞宁十五年四月,也就是在她出嫁前的四个月,京城先是传回喜讯,说谈昶年入了翰林院,前途不可限量,同月,临江府也报喜而来,说陆家大老爷升迁,被调入京城做了四品的官。

    可是那之后呢?

    贞宁十六年三月,陆家大老爷被参放纵属员占地霸田,皇帝雷霆之怒,将其家产一概抄没,之后虽然念其多年勤勉,只是罢免后放回了临江府去,可是陆家一门也从此落败,甚至于……甚至于崔溥上折,虽未被视为同党,但加上崔陆两家还有姻亲关系,从那之后,崔溥几乎是等同流放,至少一直到她死,都没有再听说有任何升迁的消息。(未完待续。)

80:不能嫁

    薛成娇此时心里再也静不下来,想完了陆家,又去想谈家。

    谈家前世她所知道的,还发生过什么呢?

    她一时有些想不起来,又有些头疼,左手压在太阳穴上揉了揉,不时的还又往头上拍了两下。

    邢妈妈看的十分不解,见她拍头,赶紧抓了她的手:“姑娘这是干什么呢?”

    可邢妈妈来阻拦她的一瞬间,却突然让她想起来了,是谈昶旭!

    谈家三房的长子谈昶旭,跟谈昶年是同岁,他在贞宁十三年的时候就被外放到了京县做了七品县令,一直到贞宁十四年十一月,突然被调入大理寺,做了五品寺丞。

    可是就在贞宁十五年的九月,也就是谈昶年入翰林院后的五个月,谈昶旭被罢官下狱,罪名是收受贿赂,草菅人命。

    谈家自然不会放着儿孙不管,那时候她已经嫁去了邓家,还是听邓家老爷说起来一嘴,说谈家上上下下使了银子,又豁出去老脸不知求了多少人,总之是把谈昶旭保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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