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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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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昱冷眼看着:“简直是无法无天。”

    润大太太这会儿尚且没空来计较这个,姜云璧还在她身后哭哭啼啼的,她虽然不待见这个姑娘,但这是来府上小住的客人,出了这种事,给姜家知道了,她们府上脸面往哪里放?

    想着便先提了气势,冷着嗓音问姜云璧:“你为什么一个人到松鹤院来?”

    姜云璧面色一僵,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润大太太眼明得很,立时就觉出不对来,想想适才周氏的做派,再看看面前的姜云璧,心里又骂了一遍,跟着招手叫茯苓:“你把璧姑娘带到顺安堂去安置,”说完了又打发照月,“到蓼香居去,把跟在璧姑娘身边服侍的丫头带到顺安堂。”

    姜云璧挣脱着不想走,可触及到润大太太阴沉的面色和晦涩难猜的目光,把心一横,跟着茯苓出了门。

    等她走了,润大太太才冷笑着同崔易道:“好好给他醒醒酒,且等他母亲来了,这件事再说。”

    崔易哪里敢说一个不字?连连点头,满口应是。

    崔瑛搓着手站在旁边看着,只觉得袁文湘这次把四房的脸都丢尽了,缓缓地移步过去,小手扯了扯润大太太衣摆:“不告诉母亲和姑妈吗?”

    润大太太在她手上轻拍了下:“筵席未散,这是家事,不能给人看笑话。”

    崔昱动了动嘴,终究没有说话。

    却不想润大太太反过身来向他问起来:“你怎么会跟易哥儿过来?”

    崔昱叹了口气:“我们到荣福堂去吃席,四叔不见文湘,就问了两句,知道他在家,就叫崔易来叫他。本来跟我没关系,他非要拉着我一起过来,我才跟过来的。”

    润大太太沉思了会儿,又低声问道:“姜云璧跟你们是前后脚进的门?”

    崔昱眸色暗了暗,嗯了一声没再吱声。

    崔瑛脑子转得很快,听完了就呀了一声,引得二人向她看去,她才开口道:“她不是听了二哥哥你在这儿……上这儿来堵你的吧?”

    润大太太面色一沉:“别胡说。”

    “我怎么是胡说呢?大伯母你想啊,今天从早上开始,她就不对劲,”像是在回想今天的事情,崔瑛啃着手指歪头想了会儿,继续道,“在祖母那儿她变了脸,大家不跟她计较,由着她回家来了。后来我们去了锦绣院,她不是不舒服吗?怎么就好了?又跟过去。可是在锦绣院待了没多久,又说身体不舒服回家去了,再就是一个人偷偷的跑到了这里来。您就不觉得奇怪吗?”

    她这样一提,润大太太心头生出些怪异的感觉来,看了崔昱一眼:“她在锦绣院的时候,跟你说话了?”

    崔昱嗯了一声:“我看她殷勤的很,自己煮了茶,给兄弟姐妹们一人端了一杯,送到我这儿的时候像是有话跟我说,我那会儿一心跟崔晏对诗,就没搭理她。后来成娇过来了,接下了她的茶,她才走开了。”

    润大太太冷哼一声:“姜家的好女儿!”

    崔昱知道这是动怒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瞥了崔瑛一眼。

    从前也不觉得这丫头有多讨喜,今次却无意之中做了顺水推舟的事情。

    这些话总不能由他说给他母亲听,还真是要多谢崔瑛了。

    他这样想,就又把之前崔瑛讲的那些糕在心里过了一遍,想着过了明日,一定得出去都买齐了给她带回来才行。

    润大太太还惦记着德昌台里的长辈,又要周全名声,伸手拍了崔昱一把:“你先回家去,把瑛姐儿也带回去,德昌台她就不要再过去了。”

    崔瑛不服气的追问道:“大伯母怎么不叫我过去?”

    润大太太看她使孩子性,无奈的叹道:“你要是胡说八道,咱们一家子的脸面就都顾不上了,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跟你二哥哥去顺安堂,我那儿还放了好些窝丝糖,你不是喜欢吃吗?叫茯苓都拿给你。”

    崔瑛还有话想说,崔昱一把扯住她,先开了口:“那我带她回去,只是荣福堂那里,怕还要母亲支使人去跟父亲说一声,不然四叔一定会问的。”

    润大太太一时头疼,按了一把太阳穴,说了句知道了,又回头往东厢房里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领着茯翘出了院子。

    崔瑛看她走了,小嘴撅高起来,打掉崔昱的手:“你们都怕我胡说八道,我就这么没分寸吗?”

    “你最有分寸了,最听话了,”崔昱连哄带拉的带着她出了院子外,“你怎么会跟过来的?”

    崔瑛啧了一声:“二哥哥是不知道呢,刚才在德昌台,三伯母慌的脸都白了,任凭老太太怎么说,她都不肯让大伯母到蓼香居去看姜云璧。我呢有眼力劲又聪明,祖母使了个眼色给我,我就明白过来了,跳出来说怕是我把姜云璧气病了,还是来看看她比较好,这才跑出来的。”

    崔昱哈了一声:“那可真难得,这回老太太得好好赏你。”

    他带着崔瑛一路走一路说,可心思全都不在这里。

    三婶会办这么没分寸的事儿,在老太太和宾客们面前失态,再加上姜云璧真的会一个人跑来松鹤院,不用细想他也知道三房存了什么心思了,怪不得母亲会那样生气。

    真叫人恶心!(未完待续。)

65:谁受委屈(二更求订)

    再好再热闹的宴,也总有散了的时候。

    而宴散人退之后,这点家事,就该被摆到明面上来了。

    崔家四个房头的老太太们难得的齐聚一堂,围坐在章老夫人的敬和堂里。

    原本润大太太回到德昌台时,笑称丫头闹了不舒服,叫替她给长辈们告个罪,一屋子的人不过笑笑就过去了。

    可散了宴后,她凑到了章老夫人的面前,压低了声音回说姜云璧的事情另有话要回。

    章老夫人立马就明白过来,这是闹出事儿了,且这事儿不小,不然不至于在宾客面前撒谎遮掩过去,非要等人都走了,才关起门来说。

    她原是要带着润大太太回长房单谈,可润大太太却支支吾吾的说最好是把四个房头的老太太们都聚在一处。

    彼时章老夫人眉心微动,眼皮突突的跳了半天,可又知道她这个大儿媳妇一向是最有分寸的,暂且没有细问,便只称家里还有去岁留下的雪水,正好煮一壶刘安瓜片来吃,也去去油腻。

    几位老太太不疑有他,便很是欢喜的应了下来。

    等回到了敬和堂中,众人坐下来,章老夫人也的确吩咐了长安去取了雪水煮茶,可话锋再一转,就说到了姜云璧身上,她看了润大太太一眼,开口问道:“你说姜云璧的事情另有话要回,这会儿没有外人了,你说吧。”

    袁老恭人心里咯噔一声,也看了过去:“怎么?是病的不好吗?”

    润大太太心里恼得很,也不知袁氏究竟知不知道周氏她们的算计,又或者在这场戏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嘴角微上扬,向着袁老恭人回话时,颇有些阴阳怪气的意思在里头:“她压根不是病了,那会儿瑛姐儿先跑去了蓼香居,我跟三弟妹人还没到,她又火急火燎的跑回来,说云璧不在家。”

    袁老恭人咦了一声:“不在家?”

    朱老安人伸手捏了颗果子正往嘴里送呢,听了这话手顿了顿,又笑道:“她平日也有礼数,不想还有这样贪玩的时候。”说着果子送进了嘴里,嚼了会儿咽下去,才又问,“跑哪儿玩儿去了?”

    “她一个人去了松鹤院。”润大太太把头低下去,也不去看众人神色,更不叫人看见她眼底的怒意。

    这话说完了,她只听见啪的一声,于是整理了下情绪抬头看过去,钱老恭人手里的一串红木佛珠掉到了地上去。

    润大太太往四个人脸上扫了一遍。

    章老夫人脸色难看,只是更多了些探究和深思的模样。

    朱老安人一向是个不问事儿的,除了在家里颐养天年,和小辈们吃吃茶说说话,旁的一概都不管,这会儿听了这样的话,面上竟还能一派平和,仿佛润大太太说的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至于袁老恭人和钱老恭人,两个人对视一眼,眼底有震惊,也有怒意。

    最后还是章老夫人先问了话:“她去那儿干什么?今儿府里开宴,松鹤院不是应该没有人吗?”

    润大太太咬了咬牙:“文湘早前不知道为什么也一个人跑回家了,我过去的时候,昱哥儿和易哥儿正好回去叫他,云璧也在场。”

    钱老恭人紧着追问上来,眼里复杂极了:“然后呢?”

    润大太太微抿唇,像是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似的。

    章老夫人看在眼里,啧了一声:“有话就回。”

    “文湘吃了酒,我听昱哥儿他们说,云璧去的时候就叫他抱了个满怀,任凭他两个怎么拉就是不撒手,易哥儿还捶了他好几拳。”她稍顿了声,“我过去的时候昱哥儿已经把人分开了。”

    “胡闹!”章老夫人啪的一巴掌拍在小案上。

    钱老恭人像是被这一声震到了,浑身一激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下就厉声呵斥起来:“松鹤院的丫头呢?今天谁在服侍?谁给他吃的酒!谁放云璧进的门!都反了天了,我一日不在家,她们就没了王法吗?”

    朱老安人却还是平静的很,开口劝她:“看你,急什么,老大媳妇儿这不是还没说完吗?”跟着又看向润大太太,点了点大腿处,“那后来呢?你怎么处置的?”

    “云璧这会儿在顺安堂,我叫茯苓先把她安置下了,今儿跟着她服侍的丫头,我也叫人带到顺安堂去了。才刚还有宾客在,我不好先回来问话,只能先去回了老太太们的话,只等客人走了,才敢告诉这事儿。”

    “那就是事情的始末尚没有问过?”朱老安人又问了一句。

    润大太太附和的点了点头。

    袁老恭人黑了脸:“有什么好问的?去年文湘就闹出过一次这样的事,不过当秋是个丫头,过去了就算了。今年可好了,当着他外祖母做寿,胡闹到我们家表姑娘身上来,还有什么好问的?他还委屈了不成?”

    钱老恭人让她一通抢白,咬紧了牙关胸膛起伏,却反驳不回去。

    章老夫人眯了眼:“姜云璧怎么无缘无故一个人跑去松鹤院的?服侍的丫头也不带?这个事我看就不简单,到底是谁受了委屈,尚且不要定论吧?”

    她这样一说,钱老恭人才醒过神来。

    是啊,怎么就是她外孙子的错了?何以见得就是她外孙子轻薄了姜云璧了?

    她是喜欢姜云璧不假,小姑娘嘴甜会说话,又一日不落的去请安陪着,就是她亲孙女也没做到这份儿上。

    可这事儿牵扯到的是她外孙子的名声和前途,还有她们四房的脸面,就是再有十个姜云璧,这事儿也不能糊弄过去。

    钱老恭人定了心,沉声开口:“去,叫她来,把跟着她的丫头也带过来。”

    润大太太嗳了一声,给身后的茯翘丢了个眼神,丫头会意,退出了此间,到顺安堂去叫姜云璧了。

    袁老恭人不乐意起来,呵了一声:“按您的意思,云璧自个儿跑去给人轻薄,脸都不顾了?”

    章老夫人不愿跟她打嘴仗,正好长安端了茶回来,她吃了一口下去,合眼养起神来。

    袁老恭人咬牙丢了个你字,话没说完,就被朱老安人拦住了:“吃你的茶吧,一会儿人来了,不就都清楚了?”(未完待续。)

66:私相授受(上架第三更)

    姜云璧很快就被带到了敬和堂来。

    茯苓已经服侍她净了面,重新上了妆。

    她眼睛有些发红,但也不像在松鹤院时那样看着可怜。

    见她进屋来请完了安,袁老恭人哼的一声就开了口:“你去松鹤院干什么?谁叫你去的?”

    钱老恭人呵了一声:“你什么意思?”

    章老夫人叫她们吵的头疼,不轻不重的咳了一声,两个人就讪讪的都收了声。

    清珠是跟在姜云璧身后的,她旁边儿还站着个人,正是崔琦身边的沅芷。

    章老夫人看她也跟着过来,就先叫了声沅芷,跟着问道:“你不跟着姑娘,跟着璧姑娘跑什么?”

    沅芷一时有些发慌,往地上跪下去,磕了个头:“姑娘说表姑娘身体不舒服,叫我服侍她回蓼香居歇着,今儿只服侍表姑娘就好。”

    “那云璧怎么会去松鹤院?”章老夫人一只手撑在桌案上,托了腮,“你就是这么服侍姑娘的?”

    沅芷跪在地上,我了半天,犹犹豫豫的不敢开口。

    章老夫人也不催她,带了笑去看钱老恭人。

    钱老恭人正好看见她的眼神,立时明白她的意思,敲了敲桌子开了口,却是向着清珠问话:“你是姜家的世仆吗?”

    清珠忙往沅芷身边跪过去,回了一句是。

    钱老恭人后面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外头崔瑛打了帘子跑进屋里来,身后还跟着崔昱。

    崔昱一见屋里的情形,心中一喜,却还是先告罪:“母亲叫我看着瑛姐儿,我实在看不住,没拦着她。”

    钱老恭人一时头大,揉着太阳穴看崔瑛:“长辈们在这里说事情,你跑进来像什么?快出去。”

    可是事情却发生的那样快。

    原本缩着身子跪在地上的清珠,在见到崔昱进来的一瞬间,眼中放出光亮,拖着膝行到他脚下,磕了几个头:“二爷要替我们姑娘说句话啊,姑娘会一个人去松鹤院,可是二爷叫人送的信儿,说您想见见姑娘,还特意交代了姑娘不要带着我们,您不能不管我们姑娘啊。”

    姜云璧一张脸霎时间没了血色,怔怔的看向清珠,连跪在地上的沅芷都是肩头一颤。

    袁老恭人打量的目光放到了崔昱身上去,润大太太看在眼里,心中一紧。

    崔昱却张大了嘴,惊讶的看着清珠:“你怎么咬上我了?我一天跟兄弟们待在一起,回松鹤院还是崔易非要拉上我,我见你们姑娘做什么?”

    袁老恭人却像是不信,开口问清珠:“是谁带的话给你们?”说完了又去看润大太太,“昱哥儿房里的丫头们呢?”

    章老夫人冷笑一声,叫润大太太:“去把昱哥儿屋里的丫头们都叫到敬和堂来,让她认。”

    润大太太刚刚放下的心,就又提了起来,她不确定这事儿跟崔昱到底有没有关系,人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是跟他没关系,清珠怎么会随口攀扯上他?

    崔昱看她母亲不动,袁老恭人脸上又有了得意神色,就踏出来一步,叫了一声祖母,然后才道:“孙子屋里服侍的人并不少,清珠既然这样说了,上到照月照人,下到外间的扫洒丫头,都得让她好好认一认,只是不敢把她们放到您面前来,以免扰了敬和堂的清静。”

    章老夫人嗯了一声,朱老安人也在旁边儿附和:“是这个话了,服侍昱哥儿的丫头那么多,都叫到敬和堂来给她认?给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

    袁老恭人蹙了眉头,钱老恭人转了转思绪,很快有了注意,指了指崔瑛:“叫她领清珠去言景堂,认完了再领回来。”

    崔瑛乐得身上有差事,还没等章老夫人同意呢,几步窜过去,伸手就提了清珠起来,再回头看几位长辈没有异议,才带着她出了门。

    钱老恭人看着姜云璧白着一张脸,像是很紧张,沉声叫了头一句云璧,然后问道:“你也是因为听了是昱哥儿找你,才过去的?”

    她话问完了,姜云璧心一沉,抬头看过去,果然章老夫人目露凶光,看起来很是骇人。

    这个问题,要她怎么回答?说是?她背着人偷偷的私会外男,名声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可要说不是,她要怎么跟长辈解释一个人跑去松鹤院的事情呢?

    就在她万分纠结的时候,敬和堂内又进来一个人。

    来人进了屋,同长辈们请了安,满脸怒色未减,二话不说拉过姜云璧就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姜云璧叫打懵了,袁老恭人也是蹭的站起身来:“放肆!”

    钱老恭人大约觉得脸上挂不住,也皱了眉呵了一声:“阿婉,长辈们面前,怎么能动手?”

    来人正是崔婉,散了宴后她领着袁慧真回到松鹤院中,发现崔易也在,才笑着问了几句话,就从崔易的口中得知了今天的事情,又联想到宴散后润大太太同章老夫人耳语的模样,还有其他三个房头的老太太都被请到了敬和堂去喝茶的事儿,心一沉,就知道不好,连忙赶了过来。

    她是气坏了,尚且顾不上追究袁文湘吃的酒从何处来,只想先发制人,把这个罪名扣在姜云璧的头上。

    她的儿子还要进学堂,还要考功名,将来还要娶一个家室清贵的世家女,然后继承整个袁家,她不能让姜云璧毁了她儿子的前程!

    姜云璧委屈的落下泪来,怯怯的叫了一声姑妈。

    崔婉横眉冷目,不屑地乜她:“我可不是你姑妈,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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