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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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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说到底,不过靠的是老祖宗从前攒下来的那点子根底罢了。
想要三足鼎立,崔家显然还不足够强势。
而这时候陛下选择了谢家,无疑是最合适的。
父亲奔走多日,可其实他被权力和利益冲昏了头,蒙蔽了双眼。
这些话,就算是开诚布公的说给他听,他也未必放在心上。
不是不懂,而是不愿意承认。
崔家在这场“混战”之中,未必会败,也许将来还会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可是父亲所期望的,只怕是远远不能够的。
崔定了定心神:“这件事情,刘公跟谢鹿鸣去过书信吗?”
刘光同显然是怔了一把,旋即就笑出声来:“你也是煳涂了吧?这事儿能告诉他吗?我告诉你,是话赶话到了这儿了,但是告诉他,”说着,他啧了两声,“我是不要命了吗?”
也是,陛下本来就猜疑他与世家子过从亲密了,赐婚的事情,他如果提前告诉了谢鹿鸣,万一把陛下的计划给打乱了,那就真是自己找死了。
崔双眸黯淡下去。
其实他从前还想过,就算四叔前程尽毁,谢鹿鸣一心想以崔瑛为妻,对四房来说,这就是高攀了。
有谢家这门姻亲在,将来总不至于太过惨淡。
而崔瑛呢?
对她而言,这无疑是最好的归宿了。
可是如今陛下要赐婚,崔瑛又是绝不可能嫁给谢鹿鸣做妾的,她和谢鹿鸣终究有缘无分吧。
当日刘光同说过,虽祸必不及亲,可四房上下是活在金银玉石中的,将来的日子如果,是可以想见的。
彼时他寄希望于谢鹿鸣一身,终究还是自己家的亲戚,四叔归四叔,弟妹们归弟妹们。
只是眼下看来,这一切都是空想了。
送走了刘光同后,崔有些失神的在院子里信步闲逛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做错。
于他而言,选择的是陛下,是大义,况且揭发四叔,是早在津县时就打定了主意的。
一条路至尽头,他拐了个弯,从小竹林那里穿过去,一出来,就瞧见了含笑站在那里的薛成娇,还有跟在她身后的燕桑。
崔快走了两步:“怎么到这里来了?”
薛成娇歪头笑着:“我才去姨妈那里,听姨妈说有客登门来找表哥,我想会这时候无故登门的,应该是很熟悉的人吧?”
崔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不如直接说,感觉应该是刘光同来了。”
薛成娇稍一吐舌,没再接话。
“怎么?你找刘公有事吗?”
薛成娇立时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觉得,刘公来找表哥,应该是有事儿,所以才到这里来等一等表哥。”
崔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有时候觉得你煳里煳涂的,有时候你又聪明的厉害。他今天来找我,确实是有事。”
薛成娇躲了躲他的手,嘟囔了一声:“回头该长不高了。”
这一声儿虽然低,但是崔听了个真切。
她声音软软的,像是平日常吃的糯米红豆糕,一入口中,就化开了,又甜而不腻,直沁入心脾之中。
崔觉得心头都跟着软了软:“那以后我少摸你的头,省得过两年还是这么点儿高,该怪我了,啊?”
薛成娇知道他是打趣,小脸一拉:“表哥又开我玩笑。”
崔心头的乌云稍稍移开,连笑了几声。
等他笑完了,收拾了情绪,稍一低头,见薛成娇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看,那眼神之中满是询问之意。
他近来发现,她不愿意做高阁之中的金丝雀,这让他有些欢喜,又有些害怕。
当初刘光同问过他,是不是要一个能共度风雨的同路人,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姑娘。
可他又怕,怕成娇接触多了外间事,心慢慢地大了,眼里就不会再有他了。
崔这里念头转了半天,半晌也没说话。
薛成娇觉得有些不解,就歪了歪头,伸出手来拿指尖戳了戳他胳膊:“表哥?”
崔啊了一声回过神来,轻咳了两声:“津县的事情,陛下已经下旨彻查了。”
薛成娇一愣:“当初不是说不提了吗?”
崔摇了摇头:“不是不提,是要等一个时机。”
他说着,顿了顿,仔细的想了下,才又续道:“其实之前呢王芳已经去过舅舅那里了,他是奉了陛下口谕,去查问舅舅的。”
薛成娇秀眉立时紧蹙:“这事儿又同舅舅有什么干系?怎么还要去查问舅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19:偷听
崔不由的冲她摇了摇头:“是做做样子的。王芳已经被陛下传召入了宫,只怕今日是无法安然出宫来了的。”
薛成娇抿唇不语,眉心的川字久久未曾平复下去。
崔溥这样害她,对她来说,有怨有憎,巴不得他落个现世报。
但是听崔真的这样说了,心下又是说不出的滋味。
四房老恭人的生辰日仿佛还在眼前,四房曾经也是那样的风光得意过。
“表哥,朝堂的事情,我虽然所知甚少,可是近来你总跟我提起,我想”她咽了口口水,手里的帕子不停地搅弄着,抬眼来略看了崔一眼,稍稍拖了音,继而才又开了口,“我想真正的翻盘要开始了,那么我二叔的事,是不是也该有着落了?”
崔心里咯噔了一声。
薛万贺的事情,他一直都没放在心上。
刘光同也说过,薛万贺在这场戏里所扮演的角色,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
即便是他不贪赃枉法,将来陛下也不过是随便寻个什么错误发落了他,连带着薛家一并一踩到底。
如今是他自己把把柄送上门来,外带着当日薛冯氏闹到应天府,出手伤人。
这一桩桩一件件,只不过是给陛下送了降罪的由头罢了。
事情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落定,薛万贺只是暂时卸了一切职务与封赏,当日陛下所说,是要出了年之后,压后再议。
可是出了年,又有谈家大婚,又有朝城请立后,陛下哪里还腾地出手来料理一个小小的薛万贺呢?
今次薛成娇突然问起来,崔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这么一桩事。
他认真的想了许久,点了点头:“如果按这么算的话,应该是快了。”
薛成娇哦了一声,脸上的情绪是说不出的复杂。
她与崔面对面的站着,许久都不曾开口,好半天,挪了步子,蹲身礼了礼,似乎是要走。
崔脚步微动,而后又收住:“成娇。”
薛成娇咦了一声,停下脚步,回身看他:“表哥还有事吗?”
崔似乎是有难言之隐,犹豫了许久,但见薛成娇始终仰面带着疑惑的望向他,终究定了定心神:“刘公说,陛下想给明乐郡主赐婚。”
听到这样一句话,薛成娇心下一沉。
赐婚?给燕褚?
她下意识的蹙了眉:“上次我听璋表哥说,燕侯一直很中意表哥你,燕七她……”
“不是我。”崔唇角勾动,隐有笑意,只是见她看过来,很快就敛了起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谢鹿鸣看上了崔瑛这件事吗?彼时你不是也觉得,这也许是崔瑛最好的归宿吗?”
薛成娇一时之间并没有将燕褚与谢鹿鸣联想到一起去。
所以崔突然又提起这个,她只是疑惑的歪了头:“是,我还记得。”
崔一个劲儿的摇头,开口时语气也满是无奈:“崔瑛的这个归宿,怕落不着了。”
薛成娇轻轻地啊了一声。
这一声不是吃惊,更多的仍旧是不解。
她看着崔,打量了半天。
可是崔没开口,端的万分平静的与她对视。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薛成娇就开了窍。
燕褚和谢鹿鸣吗?
她左手微抬,捂住了嘴,似乎是不敢置信的:“陛下要把燕七说给谢鹿鸣?”
崔抿唇,冲她颔首。
薛成娇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一时无话,是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
等到她理清了思绪时,想要开口,一道阴沉的声音,却已经先她一步传到了二人耳边来。
“我本来还以为,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却不料你已经知道了。”
崔在听见声音的时候,立时就扭头看了过去。
燕翕黑着脸,负手站在不远处。
薛成娇的目光绕过崔的肩头,这才看见了站在那里的燕翕。
那处距他二人所站的地方不过一箭之外,她和崔的对话,燕翕应该听了个一清二楚吧?
她轻咬了下唇,不敢再随口乱说。
崔脸色也黑了黑:“你偷听?”
燕翕撇了撇嘴:“我是来找你的,崔昱引我入了府,我跟他说不着,也懒得让他陪着,就自己一个人逛过来了。”
薛成娇听着,心说这位世子怎地如此孟浪。
这里好歹是她的县主府,他就一个人随便乱逛吗?
燕翕自个儿倒是不以为意的,往日去谈家也好,高府也罢,他也这样自在惯了,这会儿丝毫不觉得这县主府有什么不同之处。
崔冷哼了一声:“你这是顾左右而言他,说到底,还是偷听了。”
燕翕回了一声冷笑:“你们青天白日的站在这里说这个,还怕我听见了?”
“那你想怎么样?”
崔毫不客气的噎回去,倒果真把燕翕给噎住了。
他想怎么样?
他其实真不想怎么样。
这件事情他是早就知道了的。
那天父亲被传召进宫,回到家中大发雷霆,任凭谁劝都没用。
后来才知道,陛下叫他进宫,说的就是给燕褚赐婚的事。
君命难违,父亲无从推拒,只能领了命,讪讪的出宫来。
母亲知道之后,立时递了牌子去见太后,可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那个结局。
太后在明元殿中,亲口告诉母亲燕褚的身上,还有皇家的血,她也该为这个皇室,为你弟弟的江山,做点什么。
燕翕是愤怒的。
只是他的愤怒,无从发泄。
他的父亲一连三日不曾上朝,母亲也已经有好几日没有进宫请安了,就连燕褚,这些天母亲都不肯叫她进宫去。
在燕翕看来,父亲不是没有雄才伟略的。
年少得志时,谁不是满怀经世谋略的才俊?不然先帝也不会把膝下的大公主婚配于父亲。
到如今,父亲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安安分分做他的闲散侯爷。
可即便是如此,他们一家人,还是要被陛下掌控在手心里。
燕褚的婚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赐婚谢鹿鸣,这其中又有什么样的深意,他了然于胸。
原本是郁结于心不得纾解,想来找崔聊聊天喝杯酒的,可是没想到,偏偏又听到了这样一番话。
胸中的那团火蹭的就燃了起来,这才惊动了还在交谈中的二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320:散心还是消遣
燕翕挪了步子,负手近前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崔乜了他一眼:“刚知道。”
燕翕偏了偏头,拧眉深思了会儿,才咂舌问道:“又是刘光同告诉你的?”
崔微的挑眉,不置可否。
薛成娇觉得他二人之间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可这位世子,又实在不像是生气要算账的。
她心内惶惶不安,小手攀上崔的衣角,扯了扯。
崔感觉到衣角处的动作,稍稍回头,看了她一眼。
“表哥和世子既然有话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崔才刚要点头,燕翕却已然开了口:“县主对这件事,没什么别的看法吗?”
薛成娇下意识的拧眉。
矛头对上她了?
崔也是愣了愣,白了燕翕一眼:“你想做什么?”
燕翕觉得有些好笑,环了环手臂:“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我刚知道这事儿的时候,确实生气的很,到现在,也很气。燕褚是我捧在手心里照顾大的,是我嫡亲的妹妹,陛下拿她做筹码,拉谢家入朝,我不服。本来是想找你喝酒散心的,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陪我说说话,有问题吗?”
薛成娇不由的多看了燕翕两眼。
她和这位世子接触的次数不算多。
第一次是在高府外初见,觉得他惊为天人。
后来虽见过几次,可是话却没有多说过一句。
一直到了谈贵妃要她带宫花给谈绩,在谈家大门口遇上燕翕,他好心出言提醒,其实是在教她道理,还为了这个事儿跑了一趟高家,特意来告诉表哥知道。
她看人不如崔那样,就更不比刘光同了。
她眼里看不到那么多复杂的利益和矛盾,人分好与坏,其实就是一个很直接的区分。
所以燕翕在她看来,其实是个好人。
如此想来,她便有心想要开解。
燕翕如今对陛下有些不服气,这样的情绪实则是要不得的。
他是臣下,如何能对君上不服?
时日久了,只怕要积累成恨。
“我只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来也不是由得我们自己做主的。”薛成娇抿了抿唇,平视着燕翕,“其实就算不是谢鹿鸣,将来也会是别人,世子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呢?况且谢家、谢鹿鸣,也并不算委屈了燕七。”
燕翕哦了一声:“原来县主是这样想的。”
他低声叹了一句,才又道:“谢鹿鸣有了心上人,一道圣旨,压着他去拜堂成亲。县主觉得,燕褚以后的日子,很好过?”
薛成娇的口中丢出了一个这字,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如果没有听到她跟崔的对话,这样的话,也许还能安慰安慰燕翕。
拿谢鹿鸣去配公主,都是绰绰有余的,更不要说是一个燕褚了。
可问题就在于,他有了喜欢的姑娘,有了想长相厮守共白头的那个人。
这就大不相同了。
他不愿意娶燕褚,可是却不得不娶。
人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燕翕怕的,应该是谢鹿鸣和燕褚,早晚会变成怨偶。
她有些无措,抬眼看了看崔。
崔朝她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
薛成娇想了想,蹲了礼,便转身告辞而去。
待她走后,崔才长出了一口气:“你有能力改变这个事实吗?如果你有,何必郁郁寡欢?如果你没有,又何必怨天尤人?”
燕翕呵了一声:“你也有亲姊妹,你的亲姐姐,已经做了谈家的宗妇。崔,我是不知道这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说头,可我想来,这桩婚事,也不是那样光明磊落的吧?你心里就一点也不憋屈?”
他说着,稍顿了顿,自顾自的摇头:“我看未必吧。谈大大婚那天,每个人都在笑,你也在笑,只是笑不达眼底,进了肚子的,全是一杯杯涩酒。”
崔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微合双眼,闭目沉思,良久之后才复睁开眼来看燕翕:“可我知道事已至此,我无回天之力。你也是聪明人,应该听得出来,成娇是有心开解你。她还小,心思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深,她想劝你是她的一番好意,你也用不着拿话把她噎回去。”
燕翕啧了一声:“你还真是护短护的厉害,不过”他拖了拖音,“你的这个表妹,也是个有趣的人。”
崔下意识的就蹙了眉。
他不喜欢听人对薛成娇品头论足,甚至会有些厌恶感。
一抬眼扫过去,嘴唇动了动。
燕翕看他神色,就先摆了手:“我呢,从上次太白楼小聚之后,打听了一件事,觉得你们崔家人,都很有趣。”
崔眸色暗了暗,等着他的后话不开口。
燕翕又近前了几步:“听说你弟弟,也喜欢她啊?”
听说?
崔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就握成了拳。
燕翕是从哪里听说的呢?
思绪飞快的转动,灵光闪现的当口,他想起了高子璋来,于是更恨的牙根痒痒。
高子璋是个口无遮拦的,他觉得跟燕翕亲近,就什么话都能告诉,全然不考虑这对成娇的名声好还是不好。
燕翕看他这幅模样,就耸了耸肩:“我本来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只不过是看你们亲兄弟闹的这样生分,才觉得有古怪,后来顺嘴问了子璋一句,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一码子事。听说当初她刚住到高家的时候,纪家那位姑娘,也试探过她,”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摸了摸下巴,“不过也是,清和县主生的貌美,秉性又柔和恭谦,讨人喜欢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呢?”崔翻了翻眼皮,扫过去一眼,冷冷的问道。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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