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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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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大太太一见了她,又是欢喜,又是红了眼儿的,搂了她在怀里,哪里还叫她做礼。

    崔润从旁边挪步过来,轻咳了一声:“先进去吧。”

    润大太太收敛了心绪,叫薛成娇在前头引着路,一行人进了府中。

    薛成娇从前是跟着润大太太住惯了的,如今京中再见,规矩也并没有那样多,只不过是入内堂内,她一一拜礼后,便往润大太太右手边坐了下去。

    崔润是不待在此间的,有他在,娘们儿之间说话也不自在。

    薛成娇早料到了这一宗,忙命人领着崔润往先前收拾出来的小书房去了。

    崔旻想了想,却没有跟过去。

    等崔润走后,润大太太才喜笑颜开的:“我们娇娇果然不一样了,自个儿住在这里,还能想的这样周全。”

    薛成娇略垂首笑了笑:“还是临从舅舅那里搬出来时,舅妈说了一嘴,我住过来后,就给姨父备了这个小书房的。”

    润大太太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又问她如今在京中顺不顺利,身子调养的如何,可又不敢细问。

    薛成娇还是能感觉到的。

    津县那件事,她其实是想开口问的,可能是怕勾起往事徒增烦扰,才一直没开这个口。

    崔旻是一直等他母亲话说的尽兴之后,才不紧不慢的问道:“上回母亲给舅妈来信,不是说初五日左右就能到的吗?”

    润大太太哦了一声:“路上从川平过的时候,你父亲停了脚,访了几位旧友,便耽搁了几日。”

    说着又想起什么,不满似的:“我本来就说日子紧,他却又不停。你今儿没见你姐姐的压箱都没到吗?我们是怕谈家人觉得实在怠慢,才先入了京。后半天你去给你舅舅说一声,那些东西不在我眼皮底下,我实在不放心,看他能不能找几个可靠的人,去路上迎一迎。”

    崔旻心里咯噔一声,眉心处都颤了颤。

    走访旧友,就这么要紧吗?

    要紧到大婚日期将近,父亲却不急着进京,一定要先访了友,才入京吗?

    他进京来,是有目的的——崔旻此时心中更是笃定。

    又说了会子话,润大太太心里还是放不下津县的事儿,看了薛成娇一眼,又推了推崔琼:“你先领你表姐去歇一歇,她一路上赶路急,过几天要出门的人了,得好好歇歇神。”

    薛成娇也不疑有他,点了头就起了身。

    崔琼反倒是恹恹的,看起来确实像是路上受了累。

    薛成娇这才发现,自从进了门,她基本上是一言不发的。

    崔琼深吸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同她母亲做了礼,与薛成娇一道出门去了。

    崔旻当然发现了崔琼的异样,待她出了门,眉心微蹙问了句:“姐姐这是怎么了?”

    润大太太盯了她二人离去的方向一眼,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上回你父亲背开我跟你姐姐谈了一次心,从那天之后,她就一直这样,沉默寡言又心事重重的,我几次问她,可她什么也不说。”

    直觉告诉崔旻,父亲说的话,一定有关谈家和将来,也一定关乎了家族大义。

    他觉得浑身一寒,吸了吸鼻头:“母亲也没去问过父亲吗?”

    润大太太摇了摇头:“我只要提起这个事儿,他脸色就变了,我哪里还好再问?”

    她说着,抿唇想了想,叫了一声旻哥儿。

    见崔旻朝她看过来,她才冲门口那边努了努嘴:“正好你在家,去问问你父亲吧。你姐姐十六就要大婚了,这样的情绪可要不得,回头见了谈家人,人家要怎么看呢?”

    崔旻嗯了一声,想了想,就起了身来,告了礼后出门往小书房去了。

    屋中留下崔昱和润大太太二人面面相觑。

    崔昱眨了眨眼:“母亲,那天你跟父亲吵起来,你不是知道父亲他说了什么的吗?我后来问你,你也不肯跟我讲,今日怎么骗大哥哥?”

    润大太太合了合眼:“这些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说吧,我没法子跟你哥哥张这个口。”

    崔昱显然还有话要问,但是润大太太满脸皆是倦色,分明不愿再多说,他眸色暗了暗,便不再多问了。

    却说崔旻一路出门,到小书房时轻叩了两下。

    屋内崔润沉沉的道了一声进来,他才推门入内去。

    崔润见他来,盯着他打量了好一会儿:“你母亲叫你来的?”

    崔旻嗯了一声,看来他的来意,父亲心知肚明了。

    却也正因如此,他心内的那些忐忑反倒平复下来,上前了些许:“父亲当日,跟姐姐说过什么,能告诉我吗?”

    崔润嗤笑了一声:“你母亲没跟你说?”

    崔旻一怔,摇了摇头:“母亲说不知道,您不肯告诉她。”

    崔润这才哦了一声,略眯了眼,可后话却不说出口。

    崔旻歪着头看了会儿:“是什么样的话,连我也不能告诉吗?”(未完待续。)

306:王芳到访

    “也没什么,”崔润呵的笑了一声,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我让她将来学你姑妈,可别学你婉姑妈。”

    崔旻下意识的皱眉,哽在喉头的话就暂且收住了。

    父亲口中说的姑妈,指的是他亲姑妈崔媛。

    这句话其实很值得深思。

    当年姑妈嫁到河间府胡家去,据说后来祖母从二房手中夺回大权,长房重新掌着族谱时,胡家也没少出力。

    这里头自然少不了姻亲这一层关系,可更要紧的,还是姑妈在胡家说得上话。

    倒不是说婉姑妈在袁家说不上话,只是她性子养成了那样,又从不会替四房谋些什么回来。

    父亲说这话的意思——

    崔旻愣了愣:“父亲是在提点,或者说警告姐姐,将来别忘了利用好谈家这层关系,帮衬着家里吗?”

    他话说的很不客气,敬重的意思就更察觉不到。

    崔润立时就黑了脸,显然是不悦了。

    可是崔旻却觉得不对。

    如果是这样的意思,那摆明了是想靠着谈家的。

    然而父亲明知道谈家靠不住,而且舅舅那天也默认了,父亲此次进京,是另有用心的。

    “您和祖母,又到底在谋划些什么呢?”崔旻捏紧了拳头。

    “你在京城几个月,如今说起长辈,用的竟全成了这些字眼了?”崔润的声音愈发沉下去。

    殊不知在崔旻看来,这样的父亲,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是心事被拆穿?

    还是果真有什么难言之隐无法言说,被这样误会,心中恼怒呢?

    崔旻私以为,前者只怕更甚。

    父子二人对视了半天,崔润仍旧是黑着一张脸。

    他手指在扶手上不停地敲着,一下下的全打在崔旻心头。

    许久之后,才听他开口说道:“你应该知道,久居应天府不是长久之计。你也应该清楚,形势如此,陛下想重新布一个格局出来,我自然要搏一把。不光是我——”

    崔润拖了音,眼底深邃不已,看向崔旻:“就连你,也该替崔家搏一把。”

    果然,父亲想进京,想来日在京城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可既然如此,他就应该更清楚谈家不可靠的。

    跳板、利用,这些字眼一时之间全都浮现在崔旻心头。

    “您和祖母在利用姐姐?”崔旻眼底震惊毫不掩藏,“您利用这桩婚事,想借此作为跳板?”

    “她是崔家的嫡长女!”崔润拍案而起,怒不可遏,“这难道不是她应该做的吗?”

    崔旻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那将来呢?父亲有没有想过姐姐的将来?父亲又是打算如何利用谈家,跳到京城来?”

    他咽了口口水:“谈家在御前,已然是说不上话,使不上劲儿了的,父亲总不至于想借着谈家人的嘴,在陛下面前说些什么好话吧?”

    “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了。”崔润冷冷的反驳回去,“我自有我的主意。还有,这些话,少拿到你姐姐面前去胡说,”他眼底冰冷更浓,“女子管的就该是内宅中馈,看好家里的一亩三分地,你别拿这些去乱了你姐姐心神,她可是要出嫁的人了。”

    崔旻几乎是从小书房逃出来的。

    他难以想象,父亲将来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姐姐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他的姐姐,是养在高阁中的贵女,从小学的是三从四德。

    将来夹在母家和夫家之间,姐姐又会如何?

    如今父亲不过说了这样一句话,她已然这样心事重重,将来……崔旻不敢再想下去。

    只是崔旻心里知道,平静的日子,到头了。

    原本他以为,一切的暴风雨,都会在他姐姐大婚之后才来,到那时候,京城中狂风暴雨,谁也躲不开。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事情来的竟这样快。

    四月十四,太极殿中皇帝升座临朝,刑部尚书重提严竞案,又摆出条条证据,直指都察院言官御史借机排除异己,混淆视听。

    皇帝震怒之余,下令彻查,并将涉案的四位科道官,都下了大狱。

    这其中,就包括云南道监察御史。

    四月十五,崔琼大婚前一日,皇帝派了旨意,刑部尚书所提涉案的四名官员,斩立决,出缺之职另择了人一一补上,而崔旻,从小小的国子监监生,径直补了云南道监察御史的缺。

    这道旨意,一点也不让崔旻意外。

    登门来贺的人,有很多,不好打发的,崔旻也都一一耐着性子陪了。

    直到王芳出现在清和县主府时,崔旻才感到一阵头大。

    王芳是燕怀领进来的。

    他把人领进了门,就下意识的去看崔旻神色。

    崔旻见状,眯了眼冲他使了个眼色。

    燕怀立时会意,借奉茶之故,退了出去。

    崔旻引着王芳去坐:“王公可真是稀客,如今事务这样多,还白走这一遭,叫旻惶恐。”

    王芳哦了一声:“十五岁的年纪,举人出身,国子监监生,补了一位科道官的缺,本公就是再忙,也得来贺一贺喜,来日崔大人步步高升,咱们之间,怕也少不了走动呐。”

    这话中似乎是在贺喜,然则又颇有深意。

    崔旻不愿跟他过多寒暄,便只是连道了两声哪里敢当。

    王芳啧了一声:“其实从崔大人入京,本公就有心结识。只是你一向住在高尚书府上,他平素既看不上本公,本公也没有登门的道理。如今搬到了县主府,”他说着又四下看了看,仔细的品了品,“崔大人也是有了品秩的人了,不想着自己置办个宅子吗?”

    崔旻下意识的就蹙了眉,旋即打了笑:“王公的意思,是说我蹭吃蹭喝,寄人篱下了?”

    王芳似乎是没想到这位新上任的监察御史敢这么硬气的同他说话。

    他说这番话,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嘲讽崔旻。

    崔旻和刘光同相交是不假,他本来也不打算从刘光同手下去挖人。

    但是陛下把他放到了云南道监察御史的职上,这就实在可圈可点。

    云南道下属管辖,不正好是甄家的所在地吗?

    况且他年纪轻轻,陛下就委以重任,这样的人,难道就放着他跟了刘光同了?

    所以他本来是想着,崔旻若是说一时在京城中也找不到好的宅子,他便顺水推舟,左右一处宅子而已,他便是从了崔旻,又有何妨?

    孰料崔旻竟这样顶了回来,王芳呵了一声:“崔大人话中火药味,浓的很啊。”(未完待续。)

307:祸不及亲

    崔旻似乎对他的这声冷和很是不以为意,略扬了眉心:“难道王公所说,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句反问,倒叫王芳乍然收了声。

    他差点就忘了,面前的这个十五岁少年郎,不是一朝得势攀附刘光同入朝的寻常人。

    崔旻是应天府崔氏的宗子,外祖家是保定高氏,姨父是已故的贞烈侯薛公,舅舅是如今陛下面前第一得脸的兵部尚书——这样的出身,崔旻会怕他?

    王芳咂舌:“是本公忘了,崔大人出身不凡,不要说京城中,就是放眼天下,只要崔大人想,难道一处宅子还置办不了吗?”

    说着他又哦了一声:“说起这个,到底陛下天恩浩荡,赏你们崔氏双喜临门喏。”

    崔旻稍稍蹙眉,旋即明白过来。

    姐姐明日出门,他上任的文书是今日派下来的。

    在外人眼里,于崔家而言,这就是双喜临门。

    只是王芳显然是话里有话,崔旻眯了眼,一时没有去接。

    正巧这时刘光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脚步声:“都察院里出了缺,监察御史总要从国子监的监生里挑,怎么到了你嘴里,便是天恩浩荡了?”

    王芳一愣,侧目看去,便见刘光同正信步而来。

    于是他嚯了一声:“你倒来得好快啊。”

    刘光同径直入内,自顾自的在王芳对面坐下去:“新晋的十五岁监察御史,许你来贺,便不许本公来道个贺?”

    王芳这个人,若说与朝臣相交时还有所收敛的话,那么对上刘光同,就一向是针尖对麦芒的了。

    此时他挑起下巴,冷眼看着刘光同,唇边带笑:“我还当你是听说我在这儿,怕我如何为难了崔大人,这样煞费苦心喏?”

    刘光同呵了一声:“你也想的太多了些,”说罢了他稍顿了顿,“王芳啊,本公这离开京城两年多,你的规矩怎么越发的不如从前了?”

    他说着,摸了摸下巴:“你师傅的前车之鉴,看来你一点儿也没往心上去啊?”

    王芳脸色猛然一变,旋即蹙眉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是谁告诉你,陛下隆恩,特意赐崔氏一个双喜临门的?”刘光同对他的脸色视若无睹,仍旧端的平静的继续道,“揣测上意,还要带到人前来说,你——活腻了?”

    这句话大概是触动到了王芳,只见他腾地站起身来,盯着刘光同看了许久,也不告辞,也不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地站着,脸色难看。

    刘光同一抬头与他对视,视线分毫不让。

    二人就这样对峙了许久,终究还是王芳先冷哼了一声,拔腿就走,径直出府去了。

    崔旻捏了一把冷汗,此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刘公何必惹恼他呢?”

    刘光同笑着摇头:“这不是惹恼,是警告。”

    崔旻啊了一声,沉默下去。

    刘光同想了许久后,才开口同他道:“之前王芳在福宁宫外吃了闭门羹,陛下也有意的警告了他两句,你倒也不用怕,我这是顺水推舟,绝不是坏事儿的。”

    崔旻这才稍稍明白。

    因为陛下这样做了,刘光同今日才会来的这样快,才会这样跟王芳说话。

    其实他给燕怀使的那个眼色,的确是让燕怀去请一趟刘光同的。

    倒不是他怕王芳,只是王芳明显是来者不善,他一个应对不好,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左右在王芳眼里,刘光同早就跟他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今次刘光同特意泡来一趟,也无可厚非。

    刘光同见他思考的出神,在小桌子上敲了敲。

    崔旻回过神来向他看过去,便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于是道:“刘公有话不妨直说。”

    刘光同咳了一声:“我知道你姐姐明天大婚,这时候跟你讲这个不合适,但是时间紧迫,离二十一日大朝会只有六天了,我必须得先提醒你。”

    崔旻剑眉紧蹙,刘光同这么说,就必定是跟甄谈二氏的事情有关了。

    无力感涌上心头来,他只能点了点头,示意刘光同可以继续说下去。

    “二十一日大朝会,你舅舅会上书请陛下立后,而你,也需要上一道折子,”刘光同稍稍顿了声,“你是没资格进殿议事的,但你如今是科道官,你的折子,是能直达天听的。”

    “这个我知道,”崔旻颔首,“要什么样的折子?”

    刘光同抿唇不语,眼底一片深邃,望向崔旻,久久未曾开口。

    崔旻深吸了一口气:“津县的事情,对吗?”

    刘光同点了点头:“严公之事,看似是导火索,可实际上还有一宗,就是要把你提到都察院去。津县的事,此时你来上书,是为了添一把火的,”他顿了顿,“你是聪明人,折子该怎么写,自己应该心里是有数的。”

    他当然心里有数了。

    津县的事情,他只能说是孟夔在随行的人这种做了手脚,至于这手脚是为什么做的,陛下心知肚明,可他不能说。

    这道参孟夔的折子,连四叔也不能提及。

    事情要如何牵扯到四叔和甄家,这就是刘光同要做的事了。

    陛下要的,是一个引子而已。

    崔旻心下有些许的不忍。

    四叔做的事,是他自己的选择,无论将来落得何种下场,都是他自己选的路。

    况且当日虽然在成娇面前说过那样的话,可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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