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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缉凶-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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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欣婷道：“所以，那次的内衣秀，杨小艺说她在攒钱出专辑。她信任和欣赏那个蒙面人，却没见到那人的真面目，以杨小艺的为人，只有真的那人很有才华，杨小艺才会这么做。那他们相约见面的地点在哪？”
张一峰道：“北至天桥下面有个老房子。杨小艺说，他们两人经常在周三和周五的晚上在那里见面，两人交流音乐创作还有自己的见闻。其实那时候，我也提醒过她，这个世界骗子很多，更何况那人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我让杨小艺务必小心，然而，她不听我的劝阻。”
林欣婷道：“杨小艺为人自命清高，她决定的事情，一般确实很难有人阻止。那时候她内心本身就有冲动和叛逆，你越是劝阻，她越觉得自己正确。那后来，他们两人又发生了什么？”
张一峰冷笑道：“没多久，杨小艺又来找到我。她请我帮她一个忙。我问她是什么忙，她说，她要我帮她教训一个人。”
“是一个叫林珞的女人？”
“呵，看来你知道的确实不少！她确实让我帮她教训一个叫做林珞的女人。我很好奇，便问她为何。因为我知道的杨小艺是一个隐忍，不会轻易求人的人。然而，她让我出手教训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肯定得问清楚。最后，我威胁她，如果不说实话，我便不会帮她这么忙。最终，她才说，只有教训了林珞，才能让那个蒙面人恢复斗志。我觉得很可笑。去教训一个人，而让另一个不相干的人恢复斗志？我这人做事很有原则，这种生意，我肯定不接。结果杨小艺很失望，她走的时候，我看见她哭了。我不可理解。直至又过了一阵子，她来找我，说蒙面人被火烧死了。再然后，她还请我帮她一个忙，调查林珞。这一次，我看她很失落，口头上答应了她。结果我发现林珞并不是一个人的真实姓名，要查起来，非常麻烦。”
关于林珞这两个字，唐琳同样在杨小艺之前的通讯记录中找到相关文字痕迹，而同样，唐琳没有搜查出林珞到底是何许人也。正因为如此，徐俊亮才希望张一峰出面调查林珞。
而如今，张一峰同样只知道林珞是假名，他当初也没查出林珞究竟是谁，这个人和那个蒙面人，都很神秘。
林欣婷道：“张老板，当年你调查林珞，肯定也掌握了一定的线索，而如今，我们会给你同样提供一些线索，我希望你能帮我们找出谁才是真正的林珞。一旦水落石出，杨小艺死亡真相或许就能浮出水面。”
“所以，你们一早就确定，我会帮你们？”
林欣婷摇摇头：“我们并不确定。直至我刚才和你对话，提及杨小艺后，我才意识到，杨小艺对你确实重要。直到那一刻，我才相信，你会帮我们调查杨小艺死亡真相。”
“她确实对我很重要。”张一峰锤了锤自己的那条腿，“她带给我的，不仅是那双我永远忘不掉的眼神，还给了我一条可以走路的腿。”
“还有这事？”林欣婷不明就里。
张一峰道：“算我欠她的吧。当年我在外面惹了事，被人暗算，差点被打死。杨小艺刚好正在和我电话，她听见我的声音后，立刻过来找到我。是她背着上了出租车，去了医院。如果再晚一步，我的两条腿都没了。既然你们找到我，又告诉我杨小艺死的这么惨。这事，我肯定会管。调查林珞的事情，我会去办。但是我同样想知道，蒙面人和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这也是你的心结。如果当年没有蒙面人，或许你可以和杨小艺更多的接触。好，我们一言为定，各自调查后，互通消息。”林欣婷伸出自己的纤手和张一峰握在一起。
这一次的握手，没有杂念，只是一次互通交易，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调查当年的真相。
第428章 学生类同性
林欣婷的出面，让和张一峰的接触非常顺畅。而从张一峰口中，徐俊亮知晓了更多关键信息点。谢过自己的老婆后，徐俊来连夜找到唐琳。他们需要根据关键信息点找出关键线索。
首先的信息点便是北至天桥下面的老屋。当年和杨小艺在此会面的蒙面人到底是谁。而另一个关键词便是，那个蒙面人被火烧死了。
江笑枫道：“北至天桥下面有一排老房子，是很多北漂人选择的廉价住处。至于张一峰所言，杨小艺和蒙面人周三和周五才碰头，意味着那个房子肯定并不是蒙面人固定的住处。琳琳，有没有办法根据这个信息点进行排查？”
唐琳道：“最大的可能是，那个房子的租住人周三和周五晚上恰好不会回来，所以才会把房子交给蒙面人。因为我们知道，蒙面人和杨小艺都没什么钱，所以租住房子的人可以放心的交给蒙面人，且应该没有收取蒙面人的额外租金，那他和蒙面人的关系应该比较亲密。但是比较麻烦的是，张一峰没有从杨小艺口中得知到底是哪一个房子，所以，我们只能通过大数据库进行逐个比对。”
“相信你的能力。”江笑枫拍了拍唐琳的肩膀，“这个杨小艺，确实内心世界很复杂，我们得把她挖的更清楚。”
综合江笑枫那边的情况，徐俊亮需要把杨小艺重新剖析。
首先，杨小艺在学生时代是个极为活泼开朗的女生，她既然能主动召集成立音乐社团，证明她的组织能力是比较强，且对自己很有自信。而在社团期间，她和郑云飞产生绯闻，证明她对于男女情爱之事肯定会参与其中，至于是否主动，暂且不论。重点是，之后，她并未和这些社团成员联系紧密。
其次，杨小艺北漂过程中，认识了蒙面男，同时和张一峰的事情证明，杨小艺是个倔强且很自尊的女孩。而她和张一峰的接触，从始至终保持独立性和底线，显出自己的不屈。
最后，回到l市和岩节山后，她继续保持清高和孤高，和其他人*流不多。所做的交流，诸如和马玲和王合才等人，怕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那，综合种种，可以看出杨小艺什么？
徐俊亮在脑海中不断重复关于杨小艺的评价，他发现，如果蒙面男的身份背景不出现，确实无法对杨小艺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价。
“她拒绝张一峰，或许认为张一峰本身就不是她想要的类型。那她和蒙面人在一起，只是认定此人的才华？而要想激发这个人的才华，她会想到利用找到林珞，教训林珞，从而刺激蒙面人？不，这不是仅仅欣赏此人的才华，而是一种过度关心。如果不是过度关心，杨小艺无法得知蒙面人内心深处还有一个林珞。而这个林珞会对蒙面人产生极为深刻的影响。”徐俊亮道，“杨小艺露出的失望表情，实际上是对无法帮助蒙面人的失望。她究竟想干嘛？”
拿起手机，徐俊亮找到江笑枫。
这两人大晚上都没睡觉，都在讨论案情。当徐俊亮问道郑云飞的情况后，江笑枫还不知道徐俊亮又想干嘛。当然，他还是如实把已经了解的郑云飞的情况说了一通。
“不过，你说的都不是我想要的。”
“额，你到底想要什么？”江笑枫糊涂了。
徐俊亮道：“我暂时也说不清。但是我总感觉，杨小艺为何只和郑云飞传出绯闻？这意味着，郑云飞身上肯定有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而这种不一样，或许能吸引杨小艺。正是因为这种吸引，才让杨小艺传出和郑云飞的事情。”
“郑云飞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
“对，至少是在音乐团体，又或者是杨小艺身边同学，郑云飞表现出的不同！我们都清楚，学生在没进入社会之前，会有更大的类同性。这种类同性甚至有时候不在乎家庭地位，财富和学习成绩，身体状态等。而因为这种类同性，会让学生某些差别很小。所以，一旦学生中出现一些异类，比如表现出某种状态的不同，就会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徐俊亮所说的学生类同性，其实简单来说，就是指因为学生在学校里进行统一的管理教育，甚至于有的学校统一进行服饰发型管理，造成学生差异性很小。在有些时候，甚至于看不出这些学生的家庭差异和学习差异。正因为类同性的存在，所以，一旦有特例学生出现后，某种差别就会无限放大。
这个郑云飞是否会在类同性的基础上有些差异？那他的差异会在什么方面。
江笑枫猜测到：“其实如今的学生和十几年前的情况已经有些不同。所以，类同性确实存在，但是在家庭差异方面还是会表现的比较明显。难道是因为郑云飞家庭差异？”
“郑云飞家庭状况如何？”
“我记得描述中讲，郑云飞家庭条件中等。还有，郑云飞上了大学后，基本上已经很少回l市了。”
“那是因为他彻底在外地定居了吗？那他父母呢？也接过去一起了？”
这么一问，江笑枫才意识到确实知晓不多。他赶忙让徐俊亮稍等，先把电话挂了后，又给省厅打过去一个电话。
之前郑云飞的信息汇总到省厅方面，江笑枫需要一个更加确切的线索点。
很快，吉佳婕让人彻底了解郑云飞的资料情况。关于郑云飞家庭的情况终于传到了江笑枫手里。
不做停歇，江笑枫第一时间电话徐俊亮。
“你猜的没错，郑云飞家里的确有所不同。他上初中的时候，他父亲就因为意外死亡。虽然父亲留给这对母子不少财产，可是郑云飞的母亲身体条件不是很好，也不能更多的照顾郑云飞。郑云飞在那时候开始就比较独立，至于家里的情况，则有保姆处理。在郑云飞上大学之后，郑云飞建议他的母亲跟他一同前往大学所在地，并且就在当地买了房子定居。郑云飞毕业后，也一直留在当地工作，顺便和母亲相依为命。正因为他和他母亲都在外地居住，所以才很少返回l市。”
徐俊亮听后道：“父亲去世，家庭变故。虽然留下不少财产，但是对于还在上学的郑云飞而言，肩上的压力肯定很大。然，郑云飞不仅继续他的个人爱好，诸如音乐团体活动，还考上大学，并在随后带着母亲前往外地定居工作。他的作为，倒是一个男人的当担。那郑云飞会让杨小艺看见什么差异性呢？是因为家庭变故的差异？还是郑云飞身上男人担当的差异？”
要知道，杨小艺这波人，还是国内独生子女阶段。那时候的学生受到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各方面呵护，经常表现出各种娇气。所以，在学生时代就有所担当的人并不多见，更何况还是郑云飞这种本身家庭条件就还不错，在他父亲去世前，一定也是各种无忧的人。
张一峰说，杨小艺要找到林珞，是为了让蒙面人重新焕发斗志。张一峰拒绝后，杨小艺表现出失落，这种失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帮不到蒙面人了。
因为过度关心而产生的特别情愫，让杨小艺把蒙面人的事情当成了自己的事情。一旦事情无法进行，她就会沮丧。但是同时，她又是一个倔强，自尊，有着底线和自我想法的人。这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很矛盾。这个杨小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明白了！”
忽然的惊醒，让徐俊亮猛地拍着桌子。
正在搜索信息的唐琳吓了一跳，电话那头的江笑枫也是捂着耳朵，道：“你把我耳朵都快叫聋了。”
“你聋不了，而且接下来，你一定会谢谢我。因为我总算知道杨小艺到底是什么心理了。”
“她是什么心理。”不仅与江笑枫，床上的萱世蕊也把头凑了过来。
徐俊亮卖了一个关子道：“等我们找到蒙面人，我自当告诉你答案。”
“我擦，我大晚上陪你忙和了这么久，你竟然还要故弄玄虚，我说徐俊亮，你是诚心不想让我睡好觉吧。”
“呵呵，你睡不着，让你旁边的美女安抚你呗。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身边有女人的声音。放心吧，我现在差不多知道杨小艺的心理特征了。所以，等我把京都这边事情处理完毕，会给你做一个系统的汇报。而你，该忙和什么就去忙和什么吧。”
不等江笑枫说啥，徐俊亮就已经将电话挂断。
还在李默水宾馆内的江笑枫和萱世蕊面面相觑，两人都是扑哧一声，露出一丝苦笑。
“这个徐俊亮，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古怪！”江笑枫哎的一声，“不过，他确实是个天才。我研究了这么久，还没把杨小艺的心理看透，而他介入才这么短时间，便已经肯定可以掌握杨小艺的心理特征。”
萱世蕊咋咂舌头：“他不会是吹牛的吧。”
江笑枫摇摇头：“唐森事务所的情况想必你也清楚，而徐俊亮当初是唐森事务所的绝对核心，从而被公安部特别招入。这样的人，如果没点真材实料怎么行。”
萱世蕊哦的点点头：“但是你也不差啊。只是说，徐俊亮是个理论分析天才，而你一切则是从实践出发，如果你们两人互补，绝对满分。”
“现在就是我们两人合作，所以，我对这次蜘蛛精案件的告破充满信心。不管如何，徐俊亮怕是马上要攻破杨小艺的秘密了。我也不能落后，明天无论如何，我们得攻克李默水。”
第429章 安静的对决
李默水第一天从头到尾没出来见江笑枫，而是拉他妻子钱云珍做挡箭牌。那他第二天还指望躲到什么地方去？一大早，江笑枫便和萱世蕊直奔李默水在此处的饭店。因为他们得知，一般情况下，李默水早上都在饭店那里整理清单。
然今天，李默水竟然不在。显然，这家伙算到了江笑枫会来此处找他。
“有点意思？”江笑枫呵呵一乐，“我们以警方身份过来见他，他竟然还这么躲。难不成还要我们用强？”
“显然他已经猜到我么不会用强，因为我们需要他的配合。”萱世蕊安抚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找找看。昨天钱云珍留了电话，先给钱云珍打过去。”
电话一接通，钱云珍又说自己的丈夫出了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显然就是托词。既然要这么玩，江笑枫就陪着李默水玩下去。他让萱世蕊去找钱云珍，还不等这个女人说什么，便强行将钱云珍拉上车子。随即，江笑枫开车带着钱云珍直奔岩节山。
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可把钱云珍弄得晕头转向，她赶忙再次和李默水取得联系。当得知江笑枫要强行带自己的老婆回岩节山后，李默水这才终于松口，言道一个会面的地方。
那地方出了同台老镇，便在另外一处风景区。江笑枫一行三人找到李默水所说的地点，一进去，茶水早已摆好，江笑枫和萱世蕊带着钱云珍进入后，终于在旁边另外一个门内，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此人便是李默水，一看这长相，就显得很年轻。虽说比钱云珍大了不少，但是两人站在一起，确实还算般配。
言道一声请坐，李默水让自己妻子先行出去。这地方看样子这对夫妇常来，钱云珍并不陌生，竟然从旁门出去，直接进了后方。
既然李默水出现，江笑枫肯定不会再多管钱云珍，便随她去吧，自己和萱世蕊坐了下来。
“江队长好手段啊，拉着我的妻子去岩节山，此举肯定能将我逼出来。”
“如果不用这个办法，李总还在跟我们捉迷藏，我们得玩到什么时候。”江笑枫直言不讳道，“昨日，你让你妻子前来，故意跟我们说了那番话，实则就是有打发我们的意思。言外之意便是，该说的你已经让你妻子说了，剩下的，你也不会多言。本来，我想今天还要找你攀谈，以期有点突破，结果没想到，李老板索性不来和我们见面。哈，如果我不带着你老婆回岩节山，怕是你真的躲着不出来吧。”
岩节山那地方，李默水和钱云珍肯定不会轻易回去。但是按照江笑枫的为人，他还真的敢把钱云珍带回岩节山。正因为如此，李默水才不得不出来。
“江队从头到尾不让当地警方强行让我出来会面，我先说一声谢谢。”李默水微微点头，显得很儒雅。
从见面初始，他的一言一行，都和这个古镇古风相得益彰。从他的言谈举止可以判断，李默水是个注重个人品味和修养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李默水能找到钱云珍这样的年轻漂亮老婆，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他的身上确实有出色的地方。
江笑枫道：“我如果利用警方强行对你询问，怕是得不到你的真心话。既然我亲自来同台古镇找你，肯定是想让你心甘情愿告诉我有关李赫然的真相。离你二哥去世已经三年半了，这三年半里，除了处理你二哥后事之外，你不曾踏入岩节山半步。那地方对你真的已经毫无意义？”
“那是我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怎么能说没有意义。只是有时候，有意义的地方，并不意味着你一定要回到那里找寻那些意义。”
“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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