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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缉凶-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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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正因为如此，才有我们这些警察去调查犯罪。但是，领导看问题毕竟看得远，看得多。他们要考虑的事情也比我们要全面。有的时候，的确要做出一点牺牲。用雷局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就是，我们不能为了捡芝麻而丢了西瓜。”
“芝麻要捡，西瓜也不能丢了！”杨雨晴把十指交叉，活动了一下筋骨，“如果不能正大光明的查，那我们可以先偷偷做个摸底。”
赵德水吓得赶紧道：“等等等等，杨警官，我有必要提醒你。江笑枫那小子喜欢乱来，但是好歹微笑面具杀人案是省厅奇案组直接挂下来的案子，有我们a市重案组直接配合。但是这个致幻剂毒品案，是你们特案一组负责侦办的案子。我们a市重案组其实是不用配合，现在完全是我赵德水私人友情提供线索支援，帮着你们查案。所以，如果你要乱来，在a市真要弄出啥动静。我不仅接下来没办法帮你，甚至还得按照相关规定，成了你的对立面。所以，你可不能学江笑枫，天伦集团和范秀丽家中，那可不是你乱来的地方。”
杨雨晴有些无语，之前对赵德水了解不多，这几天接触，给她的感觉是，这男人能力的确不错，甚至某方面还强于江笑枫。但是论起做事果断，比她和江笑枫都差了不少。
“行了，我知道分寸，真要出事了，也不会麻烦你赵队长。”说完，杨雨晴便自己离去，只给一个背影，让赵德水自己回味去吧。
第331章 秘密接头
在江笑枫完成微笑面具杀人案后，杨雨晴和他聊过案件的过程，所以，她知道在a市有个人，如今得到了案件的好处，此人便是吴秀思。在微笑面具杀人案结束后，吴秀思因为配合江笑枫完成案件的关键调查，所以为他在a市之后的很多行为提供了便利。
如今，杨雨晴需要有人在a市为其提供帮助，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吴秀思。只是，吴秀思敢不敢去招惹范秀丽？这便是吴秀思需要去搏一下的地方了。一旦博成功，吴秀思再次得到某方面的好感，以后他在a市做事将更为便利，但是一旦招惹失败，那后果。。。。。。
江笑枫一直没有跟杨雨晴主动电话沟通，就是因为他一开始无法判断杨雨晴的真正意图。而随着他和戚雨诗先摊牌，进而，杨雨晴针对戚雨诗的行为已经不告而宣，所以，江笑枫觉得，他是时候和杨雨晴有一次对话了。但是这种对话，势必要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因为他不知道背后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或者是杨雨晴。
杨雨晴不在宣北市，实际上也为江笑枫提供了秘密对话的途径。更重要的是，杨雨晴去找吴秀思，便又可以利用吴秀思为他们提供秘密会面的机会。
趁着宣北市这边的网子还在继续编织，江笑枫也以正在休假，而要想和老友聚聚的说辞前往宜庆市。宜庆市是现在江笑枫最为放心的城市，毕竟，唐森事务所在那边有着可靠的关系网络。甚至于宜庆市警方都和事务所保持密切联系，这一点，是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
江笑枫在唐森的安排下秘密前往某家酒店，静待杨雨晴的到来。而没多久，在吴秀思的安排下，杨雨晴来到宜庆市，终于和江笑枫碰头了。
而杨雨晴能顺利来到，实际上意味着，吴秀思已经答应他们的要求，协助警方对范秀丽进行秘密调查。
“这小子现在心思大了，也敢赌了。同时，他也看准了范秀丽估计撑不住了。”杨雨晴一来，便把a市的情况说了一通。
在吴秀思决定对范秀丽秘密调查的同时，赵德水也决定再次去找雷明峰商讨如何对付范秀丽。
江笑枫听罢，乐呵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听你话。听他的口气，他倒是对你另眼相看了。怎么样，感觉如何？”
“什么感觉如何？我是去办案的，哪来的其他感觉。”杨雨晴听出江笑枫的意思，对其投过白眼，“你让我来秘密和你会面，是因为宣北市的事情快要有结果了吧。”
江笑枫点点头：“但是在我说那边的情况之前，你是不是该如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来找我，意味着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什么。”
“是因为姜峰吗？”
杨雨晴点点头：“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一直在暗中调查老邱的死亡真相。一开始，我一直保持和你还有姜峰的联系，以期做到信息共享，从而能让案件得到更快的进展。但是随着我在特案一组待了这么久，我发现情况越发不对劲。老姜的能力如何，你和我都清楚。以前，他对于每条线索都能做到缜密分析，接着得到一定的结果。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关于h省地下致幻剂毒品的相关线索，却一直在老姜那边迟迟没有进一步深挖。我很好奇，也有质疑。为此我也问过老姜。他倒是有些解释，起初我信了，可是后来，我发现，情况或许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特别是，当我发现老姜的堂弟姜单卷入了其中，我才意识到，这么多年，我们对老姜的认识或许只是停留在表面。我们得承认，省厅的提拔制度的确存在一些问题。可是，老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他迟迟得不到提拔，仅仅就是因为没有政治资源？又或者脾气和一些领导不对付？或许，我们的领导比我们看的更远，看人比我们更加全面。”
“所以，省厅其实一早就留意到老姜的问题了？”
杨雨晴摇摇头：“这一点我不是很清楚。我是老姜的手下，所以，我的一举一动很容易被老姜监控。我没办法完全对老姜展开调查，而我又不能信任其他人，所以，我一直想着，你才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因为戚雨诗的出现，让你想到了如何让我介入的办法？”
杨雨晴嗯了一声：“我看得出来，你对戚雨诗非常关心，所以，我如果把戚雨诗置于明显的破绽之中，你必然会想着获取真相，这样，你就能很清楚的明白，我想要干什么？我想让你调查老姜，还有老姜的堂弟姜单，除此之外，就是姜单周边这些人的情况。因为有老姜的缘故，所以我无法深入调查，而只有你，在你独立调查期间，才能彻底掌握这其中的秘密。”
“那除了我，你还和哪些人有过秘密接触？比如，梁超逸？我想，这是肯定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把我引向付钧莹。”
杨雨晴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其实一开始是梁超逸找的我，而他之所以找我，是因为某个上层对他的指令。老邱和我的关系，自当不必多说。正如你所想的，既然连你都要因为回避原则，而离开特案一组，那我为何还留在这里？是因为当时上层已经知道，专门负责h省地下致幻剂毒品案件的特案一组，可能自己内部存在问题。而这个时候，如果把我和你都同时调走，是非常不明智的。他们必须得安插一枚可靠的棋子在内部，逐步核实他们的某些判断。而我，显然是最佳人选。毕竟那个时候你的情绪非常波动，而且你做事也很冲动，这便让上层不好掌握你。随着这些年我对于某些问题的质疑，我最终把怀疑的目标放在了老姜的身上。可我也同样因为身处老姜的直接领导之下，不好深入调查。这个时候，我们其实一直在等着你的复苏。因为，你是深入调查的最合适人选。”
“所以，你一直在骂我，让我醒过来，是因为你知道，如果我醒不过来，你们的很多计划无法进行！”
杨雨晴点点头：“梁超逸告诉我，其实他们可以找其他人去做这件事情。可是，这个人必须得是省厅内部的人，且足够可靠，同时对当年的案件也要有足够的了解，还可以独立办案，不至于受到其他人，特别是姜峰的限制。试想一下，除了你，还能有谁更合适？”
“所以说，这四年，其实是我耽误你们的计划。”江笑枫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负罪感，他一直想着给老邱报仇，结果这四年，其他人都在暗中筹划，结果拖后腿的恰恰就是他江笑枫，“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其实我知道，你和老邱的感情，甚至超越我和老邱的情感，毕竟我和老邱从来没有正式确定过关系，所以那段时间，我知道你很崩溃。我们也在耐心的等着你，同时静静的做我们该做的事情。梁超逸告诉我，要想继续深挖h省地下致幻剂毒品网络，还得需要其他卧底。而显然，因为老邱的事情，再从警方内部找卧底进入已经不切实际了，所以，他们想到了付钧莹。而也正是因为他们挑中了付钧莹，就更得让你介入这个案子。”
“所以他们一直设计让付钧莹提前出狱，而这两年，她又在那里一直等着我去找她！”
“你已经猜到了，那地方的确不是付钧莹真正的家。那是梁超逸为付钧莹寻找的临时住所，其目的，除了让付钧莹适应出狱的生活之外，就是等待你的复苏。同时，为了确定你有足够的能力，和值得他们信赖的背景，他们还对你进行了一些试探。”
“我就猜到，在我对其他人进行试探的同时，也有人对我在进行试探。这个梁超逸，看起来倒是不简单。那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马玉阁？又或者，马自立？”
“这个我当然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梁超逸和我私下联系。甚至，我也问过他有关吉佳婕的事情。”
“哦。”江笑枫马上语调升高，因为，这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你一直让我不要误会吉佳婕，莫非你清楚，吉佳婕和梁超逸是一伙的？”
“我说了，我不知道。但是我只是猜测。梁超逸从监狱系统调到省厅综合特别行动科，其直属领导便是吉佳婕。当然，调到综合特别行动科有利于他同时接触到你和我。只是，如果吉佳婕存在问题，那实际上梁超逸会遇到和我同样的问题，便是姜峰对我可以轻易掌控，而吉佳婕也能对他轻易监视。”
“难怪一直以来，你都在为吉佳婕辩护。至于姜峰，大部分时间都是一笔带过。呵呵，看来，我倒是真冤枉吉佳婕了。”
“现在还不是轻易下结论的时候，只是吉佳婕的嫌疑的确太小。笑枫，如今你和我已经再次站在同一个阵营之中，去调查同一件事情，只是，因为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对手到底有哪些人，到底有多强，所以，我们还得低调。不要过分的暴露我们的意图。这也是梁超逸当初对我说的话。”
“无间道，碟中谍！呵呵，没想到我江笑枫还成了这两部剧的主角。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那个梁超逸是否有过提前说明。”
第332章 唐森事务所全员出击
杨雨晴是轻装前来，所以，她甚至连背包和笔记本都没带来。此刻，她只是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写下了几个名字。
“因为省厅内部存在黑警，所以，梁超逸说，之前调查的线索，可能已经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这就意味着，那些线索可用性已经不大了。我们得重新寻找线索和突破口。而根据他的观察，刘庆义存在重大问题。”
“难怪上次和我对话后，他重点提到了刘庆义的名字！”江笑枫若有所思，“刘庆义是钟宇希的背后财主之一。而钟宇希目前和王素素那玩具设计加工厂到底有何猫腻，我还在调查。一旦那边得到紧张，我肯定会顺藤摸瓜。”
“所以我离开宣北市也好，把宣北市全部交给你，这样，背后的人跟着我来到a市，我来吸引火力，你在宣北市暗度陈仓。”
“额，你这么说，意思是a市有麻烦？”
杨雨晴哼了一声：“赵德水和我已经很努力，很小心了，但是我和他都能感觉到，有人应该在背后盯着我们两。除了范秀丽是明显的给我们制造阻拦之外，那还有谁在背后我们找麻烦，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是也好，他们把重点放在a市，自当给你在宣北市留下了机会。”
江笑枫分析道：“如果姜峰真的有问题，当初他同意你来a市，且非常自信，这是不是意味着a市的水恐怕更深？”
“至少应该不比宣北市浅，否则姜峰不可能放心让我来查。而目前为止，我和赵德水也的确什么也查不到。”
本以为宣北市是重头戏，是致幻剂毒品网络的重灾区，可是如今这样一想，这个a市怕是更麻烦。目前为止，江笑枫已经清楚h省地下致幻剂毒品网络波及到，以及曾经可能波及到的城市就有宣北市，a市和c市。这三个城市中，因为安怡蓉在c市的败退，加上有李国胜那群人的存在，可能情况简单点。所以，重中之重，便是宣北市和a市。如果两个城市都得不到突破，则案件显然无法突破。
“一点破，则有机会破解全局。我会在a市想办法联合赵德水拖住他们的注意力，而你，必须想办法破解王素素那条线。”
江笑枫道：“你越深入，则会让背后的人越紧张，所以，你不能原地踏步，得让他们把重心放在a市，无暇留意我的动静。吴秀思那边你得抓紧，这家伙是个投机分子，该承诺的好处就先承诺。只要他不过分的违法犯罪，其他的小问题暂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我自有分寸。我会马上返回a市，那你打算在宜庆市待多久？看你的样子，没打算马上回去啊。”
“呵，好不容易来这里，自当得免费征用几个劳动力了。”
唐森手下强人不少，而且这几个人各个背景还算干净，不可能和h省地下致幻剂毒品网络有联系。同时事务所背靠徐俊亮和唐琳这两个公安部大神，必要时候可以绕开h省公安厅，对某些事情进行调查。这也是江笑枫选择来宜庆市的原因之一。
杨雨晴和江笑枫在交代剩下的问题后，便迅速离开宜庆市。之前来的时候是吴秀思提供帮助，而回去的时候，宜庆市这边也有人出马搞定一切。江笑枫先前和其打好关系的罗长辉协助杨雨晴离开宜庆市。
任凭背后的人如何设想，恐怕都想不到，杨雨晴和江笑枫会在另一个城市秘密碰头。而且，负责接送杨雨晴的人，还都是当地背景不干净的家伙。特别是联想到杨雨晴一向冰冷的个性，这其中怕是让很多人失策。
江笑枫在杨雨晴离开后，稍作停留，便前往唐森事务所。按照他和唐森事务所良好的关系，如果他来宜庆市不去那里，那才真正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来则来，而且要正当光明的来。
为此，唐森早已经将唐森事务所所有人员集结完毕，这次，唐森事务所要出大力气了。其实也很正常。唐森事务所本身就承接外界案子。而这一次，江笑枫不仅仅是让事务所帮忙，那是真正意义上和唐森签了承接协议。唐森事务所将秘密协助江笑枫调查h省地下致幻剂毒品交易网络。
用江笑枫的话来说，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唐森事务所，特别是之前许嘉琪已经义务帮忙了很多次，而后面，随着关键线索的进展，唐森事务所势必要出力更多。所以，江笑枫不可能让这些人都当义工。这个钱，江笑枫绝对会出，自然，唐森也会给了友情价。
除此之外，因为徐俊亮和唐琳在公安部的关系，h省公安厅的事情必然引起公安部某些部门的留意。所以，徐俊亮之前也跟唐森有过联络，利用唐森事务所和公安部的特殊关系，在公安部暂时不方便第一时间直接出面的前提下，让唐森这边协助江笑枫先行调查。待到一定的证据出现后，徐俊亮会在公安部那边做做文章。
之前，江笑枫就已经见过事务所所有人，但是当他真正坐在事务所，和这些人在一起讨论案情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异样。毕竟，和唐森徐俊亮这些人不同，江笑枫自从毕业后就一直在公安系统，他玩的都是公家的套路。虽然他也被认为不按常理出牌，可是，当遇到一群不按常理的人时，也确实难得。
唐森见大家已经到齐，便立马道：“首先必须要申明一点，因为我们和公安部有特殊的合作关系，唐森事务所虽然是私人事务所性质，可是有官方认可的合作模式和已经互相信赖的保密原则，于是我们才有资格协助江笑枫调查这起案件。否则，任何非官方机构是没资格介入这种案子的。在这之前，徐俊亮和唐琳已经分别和我沟通过，公安部随时会派人进入h省。未免调查出现不必要的扩大，造成社会对h省公安厅的无端猜忌，我需要在坐的所有人明确一点。这个案子从我们介入开始，只能有我们内部的人知晓案件进程。甚至于我们的亲朋，都不准透露口风。保密原则，是我们唐森事务所最早的行为准则之一，也是最被要求严格执行的准则，所以，大家切记。一旦有人违反。这次，可不仅仅是被事务所开除的问题，甚至于受到更严厉的法律追究。”
“哇，唐老大这么严肃，我倒是有些不习惯啊！咳咳，那个什么。大家放松点嘛，哈哈，你看，我连敏云都得保密，这可是头一遭啊！”谢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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