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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来荡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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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你别说不知道我叫你来的用意。”我回答他:“基本上是猜到了,就不知道对不对。”老头子说:“你是聪明人,猜得不错,这边暂时交给你我也放心,只是你要注意和钱明的关系,将相和则国家兴。”
我肚中暗骂日,钱明算什么将相,他算个鸡巴。嘴里却说:“是,我会注意和他搞好关系。”老头子满意地笑:“好,就这样吧,你明天便行使总经理的职责。”
走出办公室,我将老头子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他妈的资本家,在电话里说用不了5毛钱的几句破话,也要将老子从那么远的地方招回,有钱人真他妈的就是拽!
回到家里,只感到腰酸背痛,可能是昨晚太拼命了,我也不知道究竟和陈蕾共做了几次爱,一切都在浑浑噩噩中进行着,在我的感觉里,有时她是自己,有时我却分明的看到她变成了小米。
将自己抛到沙发上,我顺手摁开了电视遥控,一个傻不愣登的女主角在向个面黄肌瘦的男人深情表白:“我爱你……我爱你……直到天荒地老……”胃一阵收缩,我忙换了个频道。这个台正在放着个舞蹈比赛,好象就是近期传得沸沸扬扬的什么广东省明星杯大奖赛,可惜我天生对舞蹈没什么天赋,除了艳舞外,其余的所有舞蹈在我眼中都只是一群疯子在抑制不住的抽风而已。
我正想再换个频道,突然眼光被那个正在独舞的女孩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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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黄昏/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让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化作一缕轻烟/已消失在远方/暖暖的午后/闪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谁也载不走那扇古老的窗/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时光/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淡淡相思都写在脸上/沉沉离别背在肩上/泪水流过脸庞/所有的话现在还是没有讲/看那青山荡漾在水上/看那晚霞吻着夕阳/我用一生的爱去寻找那一个家/今夜你在何方/转回头迎着你的笑颜/心事全都被你发现/梦里遥远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
在这略带忧伤,略带期待的背景音乐中,那个女孩在专注的翩翩而舞,长发飞扬,姿态妙曼,步履轻盈,犹如踏水而行,不着点尘。她的每一个舞姿都是那么圆转如意,宛若无骨,有如天成,四周鲜艳的装饰,耀眼的霓虹灯在她面前也全都黯然失色。
我虽然不懂舞蹈,但我却能从她每一个动作和造型中分明地感受到了她的轻愁和她的羞涩,只这一刹那,我对舞蹈的看法因她而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场舞,我还发觉她是我所见到的女孩中最美的一个。
一曲终了,观众们掌声如潮,直到女孩向观众鞠了一躬转入后台我才回过神来。有些失望,我仔细地听着台上支持人对她的介绍。然而主持人却面无表情地说:“现在我们来请评委老师们为18号选手的初赛成绩打分。”
“日”我大骂一声,如果现在那主持人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抓住的胸口拼命摇晃:“你招不招?她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不说的话俺将你碎尸万断!”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老狐狸打过来的。
刚一接通,老狐狸的广式普通话就在我耳边响起,楚生啊,我这来了两个朝鲜妞,你要不要尝尝啦?我叫道日你妈的,说了多少次,别再叫我楚生!在老狐狸那蹩脚的发音中,怎么听他都是在骂我畜生。
老狐狸“呵呵”一笑,说:“你来不来啦?周生我已通知了,他马上就到的啦,这两个妞可是很正点的啦,还18般武艺样样精通。”我一听,胯下的那个部位就慢慢发热,我动动身体,好象腰也没那么酸痛了,于是说:“我这就过来,你他妈的再敢骗我,老子就阉了你。”
上卷 第九章 逃亡
老狐狸的金凤凰俱乐部在东风西路,是我们的据点之一。老狐狸这名字还是我给他取的,这家伙60多岁,瘦得让我总怀疑他是竹竿成了精。周阳第一次带我去玩时,这老家伙满口的鸟语,我就用家乡土话问候他家女性,老家伙连连点头,让我乐不可支,一连要了两瓶XO。后来周阳说这老家伙扮猪吃老虎,在湖南呆过10几年,那里的土话比我们都懂得多。
一次老家伙说搞了几个俄罗斯妞,问我们要不要玩,我与周阳一听就来了劲,决心为国争光,一雪当年八国联军入京时俄国在北京烧杀淫掠之耻,立马赶到了金凤凰。
大战当中,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用跟公司那新疆妞学到的话,结结巴巴问俄罗斯美女感觉好不好。美女竟然立刻回了我一句:“雅克西!”
我差点吐血。
后来质问老家伙,他还振振有词:“女人熄了灯不都一样?新疆妞你玩过没有?没玩过吧,你把她当俄罗斯的不就行了。”从此以后我叫他老狐狸。周阳后来告诉我老狐狸喜欢我,说我象年轻时的他。我说:“日,象他我宁愿去死。”
到了金凤凰,我直接走进周阳在这儿固定的包厢。周阳比我早到,正在和老狐狸说话,老狐狸这时象个听话的小学生,面带敬意地聆听着周阳的说教,他们身边坐了两个浅施脂粉的美女,纤纤细指在不停地为他们按摩着。
“所有女人都是完全不同的,不管从相貌或是内部结构来讲”这采花大盗如此说:“女人可以分为9等18品。每一等都有上下品之分。”然后周阳的眼光在两个美女身上扫视了一番后做出结论:“象她们,就是属于8等上品,也算是不错的了。”
周阳又说:“女人不光是相貌气质,就连那东西里面也是大大的不同,有种女人那里面吞吐吸纳无所不能,有夺天地造化之功,能让人欲仙欲死,如登极乐。”他越说越来劲:“这种女人雅一点说是有内媚,内媚的女人也有5种,有蓬门玉珠,仙湖香酩等,这中间的不同,就要自己去一一品尝了。”
我不由从内心对他发出赞叹:“你真是神了,其实以你的学识应该去著书立传,最不济也可以做个作家,特别是网络作家。”周阳说:“操,网络作家算什么东西,一群傻B加下三滥而已。”
老狐狸拍拍身边的美女:“这两个朝鲜妞怎么样?还不错的拉。”我看来看去,总是不大相信:“你他妈的老家伙又想懵我们是不是?”老狐狸也不生气:“我对天发誓,一定是朝鲜的啦,要不是我一家死光啦。”
我说我检查看看,将手伸进一个女人裙里,手感挺不错,女人向旁边躲了躲,看来还不是个老手,我开始亢奋起来。
老狐狸见我进入了状况,悄悄走了出去,我一把拖过一位美女,问周阳:“最近又换了个什么妞?”周阳回答:“一个小歌星,妈的,想让老子拿钱帮她做唱片。”我笑着问他:“第几等的?”周阳说:“勉强算是9等下品,功夫不错,尤其是嘴上功夫,不愧是唱歌的。对了,哪天带来给你玩玩。”说完,周阳抱起他的那个女人向里面房间走去。
从女人身上下来,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外国货还真的不错,可惜的是语言不通,不然可以叫她声同志和她谈谈社会主义的大好形势和我们伟大的理想。
里面房间周阳还在大呼小叫地厮杀,和着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房间里飘荡。我倒了杯酒,刚举到嘴边,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心想还好,要是早打来几分钟可就大煞风景了。
电话那头久久没人说话,连叫了几声都是一片寂静,我骂了声日,正准备摁断,陈蕾的声音这才传了过来,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你安全到家了吗?”我的心马上就沉了下去,从回来以后我几乎忘记了她,我想,明天应该去换张手机卡了。
我说:“到家里了。”然后那头又是沉默。我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李大伟还缠着你?”陈蕾抽泣着说:“没有,只是我……我好想你……”
我有点感动,但立即又让心硬如铁,我真的无法试着去接受一个女孩,尤其是她,因为她那么象小米,和她在一起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崩溃,如果哪天控制不了自己,我甚至可能会杀了她!
我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尽量让声音平静下来:“还有事吗?我正在谈一点公事。”陈蕾停顿了一会才回答:“那好……不打扰你了……再见……”放下手机的一刹那,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陈蕾的一声痛哭。
周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说:“靠,有什么好看的?”周阳叹了口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我骂道:“滚!”
按我们以前的惯例,现在的节目应该是去看艳舞,然后喝酒。我却突然没了兴致,对周阳说:“我困了,你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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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房里,锁了门,于是和外面的世界再无任何牵连,方才的繁华热闹与疯狂随着这薄薄的房门关闭竟然立刻了无痕迹,迎接我的是一片寂静和空虚。
我连忙开了电视,随便找个三流连续剧看了起来。看着电视,无由的又想起那个跳舞的女孩,与她比起来,那些所谓的明星就象是刚从地里耕种回来的劳动妇女,灰头土脑,无论是相貌身材或是气质都相差天遥地远。想起她修长却又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那只能用天使来形容的容颜,腰下的小楚又十分坚强地摇摇摆摆想站立起来。
杨伟曾说我前世一定是匹种马,或许他说得不错。
眼光无意中扫到电脑上,我跳起来大叫坏了,和无敌子的约战早被我抛到了九宵云外,我想这次可糗大了,但愿他们能听我的解释。
立马启动电脑,登录,1分钟后我进入了游戏。
好友栏上只有让我死吧一个名字孤零零的在那,其余的好友呢?怎么全都把我删了?这几天一定有了什么变故!
幸好让我死吧在线,我正要M他,他却先发过来话:“你是老大本人?”我说:“日,不是我还能是谁?”让我死吧说:“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有点恼火,发话过去说:“我出差去了,你也以为我是怕了无敌子?”让我死吧于是沉默。
我买了几个内药,开始整服传音:“无敌子,我来了,前几天我正巧出差,信不信由你,是男人的话来华山瀑布,老子在那等你!!!”
传了好几次,无敌子这才回M:“既然你一心找死,我就成全了你!”我说:“日,死的是谁还很难说。”
在华山瀑布前等了几分钟后,无敌子这才慢悠悠地走了上来,但他不是一个人,六大门派的掌门都来了,身后还跟了几十个堂主,长老。
我说:“这么多人?你们是想群殴还是仅仅是来观战?”无敌子“呵呵”一笑:“你说呢?”我回答他:“这就看你是不是想做男人了。”无敌子说:“先失信的是你,现在你已经是全服通缉的杀人犯,我们有必要与你讲道义吗?”
他的话一说完,一道白色光芒从指间向我冲来,正是他自创的绝招“逍遥指”。与此同时,那几十个人同时使出了各种武功向我打来,还好我早有准备,忙用轻功“清风絮影”闪到了一边,但尽管如此,身上还是中了好几招,血条飞速的下降。
绝对不能死在他们手上,我马上做出了决定,那就是——逃亡!
上卷 第十章 朋友是拿来利用的
我常常不可避免的想起一些和死亡相关的情节。我20岁生日的时候,正是在大学里,老大他们为我举行了个欢庆酒会。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躲在厕所里呕吐时,我想为什么生日要欢庆?人从一生下来其实就在一步步走向死亡,每大了一岁只能是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应该是要悲伤才对。
假如我现在死去,有多少人会为我伤心叹息呢?老大、杨伟、丁剑鸿和周阳是肯定会悲伤的,还有父母和我那两个姐姐应该也会流泪。但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这许多女人会有几个记得我?也许听到我的死讯后,她们会轻启红唇,然后吐出两个字:“活该!”
如果有例外的话,可能就是陈蕾了,但是她对我的怀念又能有多深多久?也许当她邂逅一个倾心的男子后,就会很快的将我忘记了。
而小米,虽然她现在还是那样蛮不讲理地霸占着我的心,但在她的心里,我却仅仅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早如一场春梦般了无痕迹。听到我的死讯后她会哭么?可能她会苦苦的思索着:楚戈,那是谁?怎么听起来有点熟悉?也许要等到多年以后,或者在一个枯叶纷纷坠落的黄昏,也许在一个有月无月的冷夜,她才会突然想起,在那年,那时,有那样一个男孩,曾为她那样的倾心,然后再为我悄悄的流下几滴清泪。
如果我的死亡能换来小米的几滴眼泪,和数声幽幽叹息的话,我愿意。
在我冲出无敌子这一大堆人截杀的时候,脑中突然涌起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十秒钟,但我的血条却几次接近消失,若不是我操作还过得去,这时一定被他们击杀在地上,任他们践踏了。
我也明白游戏中的死亡,等级,装备,其实仅仅是一些无法触及的数据,对真正的人生并无任何影响。但是我并没有把这当成一个游戏,而将它看成了我的另一次人生!早在玩这游戏时,我就对自己说,如果在这儿死了一次的话,那么我将彻底告别这个虚拟的世界。因为在现实中,人死了是不能再复活的,虽然是生活在这游戏里,我却用现实中的一切来制约着自己。
无敌子没想到这都被我逃了出去,还让我顺手杀了两个人,冲下华山时,我见聊天面板上无敌子骂他们那一伙人的话:一群蠢猪。
这次成功的逃亡,除了一点点运气外还与我的判断正确有关。在他们开始攻击时,我没有向无人的地方躲,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我的选择是跳进了他们那一大堆人中,我的轻功比他们都要好,在人群中快速的蹦来跳去,谁也奈何我不了,唯一轻功和我不相上下的无敌子却被自己人的身影所阻挡,鼠标移来移去就是点不到我,反而将自己这方的两个人打得扒在了地上。
其实六大派的人想杀我不是为了所谓的正邪不两立,而是看中了我身上这套最少值20000元人民币的极品5件套装备,从我杀过的人来算,我一旦被人杀死,装备是全掉。在这里,有好装备就等于有了一切,没有好装备就好象没了牙齿的老虎,连野狗都可以过来啃他几口。
只是惹上我绝对是他们最大的错误,我的好运便是他们厄梦的开始!
看看包袱栏,只有6个血药4个内药了,我不敢进城,守城的攻箭手虽然奈何不了我,大刀手却能三刀就将我秒杀掉,但是没有药我又怎么去对付即将追杀过来的六大派的人?
正在无计可施之际,让我死吧发来了话:“老大,在哪?”我说在轮回城外。让我死吧说:“对不起,老大。”我回答他没关系,不是说时间能证明一切吗。
让我死吧又说:“我刚才听朋友讲了,六大派的王八蛋真不要脸,这么多人围攻你一个!”我“哈哈”一笑,说他们想杀死我还差那么一点点。
让我死吧说:“我来帮你,咱们一起和他们斗斗。”我说算了吧,你一个人来纯粹是给他们送装备。让我死吧又问:“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我说你给我送点药来吧,我就快没药了。
看着让我死吧从城里走出,我想我还不是太失败,总算仍有一个好兄弟。
让我死吧走到我面前,说:“给你买了几十个药,来交易吧。”我打开了交易界面,看着让我死吧慢慢将药一个个往交易框里放,心想有他帮我买药,现在该我对六大派的王八蛋逐个击破了。
无意中看了眼血条,却见血条在快速的向后退缩着!我心中一寒,马上关了交易系统,电脑屏幕上,让我死吧正挥剑向我身上拼命地砍!我身上也是绿莹莹的,还被他下了毒。
血只剩下一丝,若不是我轻功高出他一大截,闪避掉他几乎一半的攻击,我一定已经死在他手上了。
我立即跳到一边,赶快喝一个血药,看着血向上涨了起来才松了口气。
让我死吧见功败垂成,住手站在那儿不再攻击,他没逃跑也没有下线,他清楚,以我的攻击力,足以在他转身的刹那和下线的延时里杀死他十几次。
我只觉全身发冷,坐在电脑前,握着鼠标的手也在轻轻地抖着,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伤心失望或是气愤。我慢慢打开好友栏,他孤零零的一个名字象在那儿对我裂嘴嘲笑,我点右键,然后选择了删除。关掉好友栏后,我才打字给他:“给我个理由!”
让我死吧说:“现实中我已经够失败了,在这儿我不能再让自己失败,不与他们合作我就混不下去。”他又说:“何况——朋友本来就是拿来利用的!”
听了他的话,我再提不起杀机,我说:“你走吧,记着!别再惹我!”
望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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