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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残兵-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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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机会和手持武器的敌人进行贴身肉搏。
这边邱国兴、白恒涛他们虽然不及前两拨人,但是他们四人讲究战术,四人背靠背就是一个“刺猬阵”,一个交上手了另外三个一起上,所以根本就是四个人打人家一个俩;这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下手没有丝毫手软。
那边钢索和铁甲更是如鱼得水,两人的拼刺技术不比邱国兴他们好到哪去,两人一急,干脆扔掉八一杠,双手持两把八一刺,面对举着刺刀的敌人进行近距离搏杀――扑过枪尖就是赢,钢索铁甲凭借着极快的速度在对手旧力已尽新力未发的一霎那兜身扑过刺刀尖,两把八一刺就招呼进了对手的身体。
钢索哥俩的配合天衣无缝,招式简单利落、出手极其精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而且根本没有所谓的“江湖道义”,抹眼、封喉、锥胸、踢裆、折膝,不管招式是阴毒还是光明,一切只有一个目的――用最快的速度杀掉敌人!“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似乎对他们不管用,哥俩互相守护着对方的后背,四把八一刺如雨点般地刺中一个个敌人的喉咙、眼窝、小腹、心口;若论杀人之术,中华武术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绝学,这一点在钢索、铁甲身上真正地体现了出来。
当最后五个端着刺刀的汉子缩成刺猬阵保护着他们老大时,郑远清他们已经在一个多小时中手刃近40个精壮汉子。15个浑身鲜血、瞪着赤红双眼的战士挺着刺刀包围上这六个男人。
看着这个15个男人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一般,六个刚才还嚣张至极的汉子如今只剩下浑身筛糠般的抖动,齐刷刷向外支撑的刺刀已经开始不断打着摆子,他们的肌肉不是在紧张,而是在痉挛,他们的腿不是再蓄势而是在抽筋。15个魔鬼每走动一步,军靴踩在洒满鲜血的地面上发出的“咯吱”声对这些汉子来说就像是催命的锣声一般;他们根本没能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人,杀掉他们近一百多个精壮汉子竟然如此简单,对方可是只有15个人。
(谢谢南宫秋月大大的打赏!另外草草再打一声招呼:明天早上十点一次性更新三章8000字左右,明天中午和晚上不再更新,草草估计明晚回来要下一点了;所以各位大大直接等后天的更新吧!谢谢了!厚颜求收藏!求打赏!)
第一百零九章 独断专行
“自我了断,给你们留个全尸。”郑远清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的一般,阴冷刺骨,尤其是那双眸子中发出的冰蓝色的光芒刺得这六个男人喘不过气来。他们错就错在打对方主意之前没有认真地了解对方,能有这种装备、15个人就敢往死地闯的队伍会是一般人吗?也许在面对丧尸时这群汉子是群精兵,但是这是和人打仗,而不是丧尸,面对更加强悍的敌人时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当数把刺刀刺进那个腆着肚子的男人身体时,这场以少胜多的战斗至此结束。看着一地的尸体和十数个还没有死绝的伤兵,郑远清没有丝毫不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以死相犯,这是末世生存的法则;虽然大家都是幸存者,但是有时候人心要远比丧尸更加恐怖。
当军卡浮上水面时,除了郑远清、许书成、金雨堂和钢索、铁甲仍能站立外,其余的人已经背靠着背坐在地上沉沉睡去,半下午的激战已经耗尽了他们的体力,幸亏这群土匪因为长久的饥饿导致体力严重不足,不然的话他们能坚持多久都是个问题。况且他们杀掉的都是活人,是和他们一样的幸存者,从来没有杀过人的他们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以至于过度的紧张消耗了大量本来不该消耗的体力,这是每个人都必须走过的坎,没有人能躲得过,他们必须适应,才能在下一次战斗中生存下来。
这次战斗同样也凸显了一个问题,八一枪族在白刃战上和五六枪族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不过亏得部队尚且没有大规模换装95式,不然的话那个拼刺刀更差劲。
李若琳、韩燕、代安阳、张煜、单瑶瑶、叶清儿,六个女人和老黄老马从车厢中出来,看见眼前如修罗地狱般的河滩时,他们震惊了,他们没有想到外面的战斗会如此激烈,竟然激烈到肉搏的地步,双方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
女人们有些明白郑远清破口大骂、宁可将她们就地枪决也不让她们上来是为了什么,她们出来了只能添乱。想起郑远清和许书成的休妻之言,李若琳和代安阳心惊胆战,换做和平时期,她们肯定会撒泼带怒斥,但是如今的世道不再是那个谁都不是谁的谁,谁离开了谁照样活的年代,除了哀求外她们还能做什么?爱情很神圣,但是爱情和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军令比起来又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也许乱世本来就不该存在爱情吧,女人们已经做好了等着挨骂甚至挨打的准备,只要不让她们离开,让她们怎么做都可以。
“都过来!”郑远清黑着脸,看着六个女人,六个女人颤颤巍巍地缩着手走了过来。在这件事情上男人们的立场是一致的,虽然他们不可能真杀她们,也不可能真不要她们,但是惩罚绝对不会少。军令如山,女人也不行,这不是那个凭借着女人身份就可以网开一面的社会,没有严格纪律的队伍活不久。
“过来,过来。”郑远清粗暴地拽过李若琳,一把沾满了血的八一杠塞进了她的手里,“你不是很能么?去,把那些还没死绝的都杀掉。”
李若琳眼泪汪汪地看着这个浑身鲜血、衣衫破碎、让她不敢认的男人,这还是那个爱他、疼她的丈夫吗?难不成他真的要休了她?把她一个人和这些尸体扔在这无尽的荒野里?
“远清――”李若琳吓得浑身哆嗦,她想求饶,可是刚烈的性格不允许她这么做,可是现在的环境她不求饶行么?
“去啊!!”郑远清就算不认识她一样瞪着杀气腾腾的眼睛的怒喝道。
“来,安阳、张煜,去,去。你们不是会打枪么?你们不是很能蛋吗?”许书成气得已经生不起气了,捡起两把沾满血的八一杠递给她们,“怎么了?你们不是要帮我们么?去吧,给。”
“不敢是不是?你们不是很能吗?你们不是会打枪吗?你们不是枪枪爆头吗?怎么连个死一半的人都不敢杀?啊?”金雨堂拽着韩燕一个踉跄,其实下手很轻,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如果对自己的女人得过且过的话,以后他还怎么面对身边的弟兄?
“一群娘们。”郑远清也不再勉强,他何曾愿意李若琳去杀人?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做,不然别说带队了,以后他怎么面对队员们?他还如何服众?郑远清拿过那把八一杠,走到一个还在哀嚎的男人身边,举起刺刀照着男人的脖颈就捅了下去,一股血箭喷出,男人抽搐了两下不动了;女人们本能地捂住眼睛,吓得一声不敢吭――原来,杀人和杀丧尸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杀人竟然这么恐怖!
“不好看吗?你们也知道不好看啊?”郑远清又是一下子捅死一个正在哀嚎的男人。虽然李若琳、韩燕、代安阳、张煜见过他们杀那些吃人者,但是她们终究是在看,而且是那种活刮了都不为过的畜生。可眼下的这些人她们没见过他们是多么凶残,真让她们动手,她们下不了手。
“你们出来?我问你们,卡车上浮需要多久?你们拎着枪出来又需要多长时间?你们敢对活人开枪吗?他们爬上军卡等你们出来怎么办?用机枪把你们掀到水里面然后一群汉子扑过去怎么办?如果因为要救你们我们损失了队员怎么办?这个责任你们担得起吗?啊?”郑远清脖子上青筋暴露着,瞪着眼睛冲女人们吼道。
“远清,远清,你消消气;她们还小,不懂――”老黄赶紧过来劝架。
“老黄,一边去,这没你的事。”郑远清扭头道。
“你们给我记住了!现在不是以前,不要以为人情、爱情、亲情可以派上用场;什么情在打仗的时候、在军令面前都是个屁!还有,以后任何人不能用“小”、“不懂事”作为理由,都TN的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不懂事?这是第一次,我什么也不说了。再有第二次,我不管你们是谁的老婆,统统军法处置!别以为我不会对女人下手。”郑远清猛地把刺刀扎入地面,冲着女人们咆哮,丝毫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令不行、禁不止的队伍根本活不下去,面子?在生存面前面子算个屁,这就是末世,末世就是这样残酷;其实何止是末世?乱世也是如此,没听说过哪支威武之师、勇猛之师不是杀伐立断的。
“队长!我反对!什么是军令?你说的就是军令吗?为什么不能大家商量好了再打仗?你怎么能独断专行?你怎么知道你说的就一定正确?”正处于少不更事、傻姑娘阶段的单瑶瑶一听郑远清要“独断专行”张口就反驳。她终究太小,平等、民主、女士优先的观念还是在她的思想中占着很大的地位;本来郑远清要“处决”她们,她就不是很服气――你是谁呀?你想处决谁就处决谁?谁给你的权力?
“单瑶瑶!你是要耍嘴皮吗?还是你打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我?”郑远清手中的刺刀已经举了起来。
“队长!队长!瑶瑶她不懂事!您饶了她吧,她不懂事!”白恒涛听见单瑶瑶气冲冲的喊声,噌地跳了起来把单瑶瑶抱在怀里背对着郑远清求情道。
“涛子!你为什么要求他原谅?我哪说错了?他凭什么想处决谁就处决谁?谁给他的权力?”单瑶瑶依然没有转过来弯儿,依然执拗地分辨道。
“你TM的给我闭嘴!少说两句能死啊?”白恒涛脸都吓白了,死死捂住单瑶瑶的嘴,他丝毫不怀疑郑远清敢一刀结果掉单瑶瑶。
“单瑶瑶,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打仗的时候,我说的话就是军令;不服从者格杀勿论;不需要任何人给我这个权力,我的意志就是权力。如果你认为我独断专行,可以,你现在还没过考察期,还不算队伍的正式人员,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服从我的命令;第二,现在你就可以留下,我不拦你,你可以去和丧尸、去和那些幸存者讲平等,讲民主,看见那车上的女人了吗?”郑远清反倒笑了,背着手走到单瑶瑶面前,把满是鲜血的脸伸过去,死死盯着单瑶瑶的眼睛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第一百一十章 末世如斯
在末世,幸存者队伍中可以存在不同的声音,但是绝对不允许存在这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一切的人,这种人对队伍的团结具有极大的破坏力,因为他们说的话让人无从反驳。但是这种话却没有丝毫的可行性,如果去实践的话,将会给整个队伍带来灭顶之灾。郑远清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人,但是他的内心还残存着一丝善良,他还讲道德,但是他绝对不允许有人利用这一点大作文章,如果有人妄图利用这一点搞点什么的话,他不介意不讲道德。在末世,说话要靠实力,而不是嘴皮子。
战场上瞬息万变,没有哪个指挥官能够说自己的决策一定正确。如果每个士兵都去问,凭什么你说的就是军令?凭什么你说的就一定对?那么仗还没打,就已经输了。末世不是和平时期,失败了可以重头再来;末世不允许失败,失败的代价就是大家一起死,每个决策者为了一个决策要承担多大的压力是执行者所不能理解的,只有他们也成为决策者时,他们才能理解。
这支队伍中,只有郑远清上过真正的战场,而且还活了下来,他的决策正确的概率最大;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胜算?也许他的一个错误决定会葬送整支队伍连带着他一起,但是换个人整支队伍葬送的可能性更大,明白人自然懂得跟着谁走,命毕竟要比大道理更重要。
“两天不许吃饭。嗯――该干的活一样不能少,给你们个教训。如果谁认为我很不讲理,我不拦你,你可以去找讲理的队伍。”郑远清拄着枪向舢板走去,看都没看女人们一眼,“老黄、老马,做饭吧,大伙都饿了。”
夕阳下,郑远清的背影是那么孤单、落寞,也许他就是个不被人理解的人吧。三十年的和平让绝大部分人的思想变得懈怠、甚至不正常。平等、民主、自由、博爱已经深入人心,但那是和平时期的事情,可是对在丧尸堆中打拼的人来说集权、冷酷、服从才是生存的保证。钱到赌场不是钱,人到战场不是人,人到末世更是和一根草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丛林法则中的一员,在末世讲和平时期的道理?只有死得更快。
白恒涛拽着仍然转不过来弯的单瑶瑶走到那辆被打成蜂窝的越野车上,让她看看车斗上那三具**的女尸。爱情不是一切,如果打着爱情的旗号做些什么不利于队伍生存的事情的话,爱情会变得不堪一击,就像和平时期某些打着“真爱”旗号为自己的放纵开脱、辩解的非处女一样,血淋淋的事实会告诉她这样做是多么可笑。
三个**的女人被冻得浑身发紫,干瘪的Ru房上布满了烟头的烫伤和绳子的勒痕,身上厚厚的一层各种污垢表明她们已经很久没有穿过衣服了。撕裂的下身仍然残留着晶莹的液体和红色的血液,浑身的弹孔表明她们是这场战争无谓的牺牲者。
单瑶瑶虽然还不明白她说得究竟有什么错,但是至少她懂得了,比起那些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男人来说,这些大男子主义得有点独断专行的男人简直就是圣人,如果她还不知足、真被赶离这支队伍,那么为了一口剩饭而在男人胯下苟活、甚至落得这种下场,可能就是她除了被丧尸撕碎外唯一的结局。
“人家拼着命地救了你,不是让你给人家提意见、谈条件、上纲上线的;你要做的就是听话,不懂自己慢慢想。给你吃、给你喝、保护你的安全你还想要什么?难不成你要人家把你当老佛爷供起来么?”这是白恒涛甩给单瑶瑶的一句话,这句话单瑶瑶懂,自己没有资格给郑远清讲道理,她需要做的就是服从而已;其实想想郑远清也挺好的,日常生活上说他懒、说他笨,嫌他邋遢,人家不都是一笑了之么?如果人家让自己当丫鬟挨打受骂甚至受辱自己也得听着、受着、忍着,难道非得逼着人家那么做么?
李若琳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么大的错误,要不是当初郑远清带着她从北京城逃出来,她此时还不知道在哪里苟活。平日里都是她给这些妹妹们定规矩,约束她们的行为,可是今天她却带头违反自己定的规矩,这让郑远清以后怎么看她?
韩燕、代安阳、张煜、叶清儿也发现了自己是多么幼稚,这可是百十号男人,随便几个男人扑过来她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如果被抓做人质怎么办?如果因此让男人们分神受了伤怎么办?这个责任她们付得起么?
今天这一堂课给女人们敲响了警钟:任何事只要女人一掺和进来十有**要坏事,这话不是随便说的;战争让女人走开,也不是随便说的,这都是用血淋淋的事实换来的真理;也许有强悍的女战士和女军官,但那是极少数极少数,佘老太君、穆桂英不是谁都有能耐当的。
。。。
休整了一天之后,郑远清带着男人们再次按原路返回,这次大家带够了重火力。这次的目标是汽修店和烟草店、日化店,搜集来的物资足够众人用上个一年半载的,只是这里没有家具城,没办法搬些家具过来。不过这些物资也够大家使用的了,另外镇子里面的劳保店里全部的军服被褥军靴被倒腾一空。
军卡里所有被震碎的灯泡都全部更换,车厢里再次恢复到明亮的世界,大家再也不用挤在一起就着那个昏黄的灯泡做事情什么的了;有了MP3和大量的小说,很多人晚上就有事情做了。单瑶瑶和叶清儿也有了自己的内衣裤、袜子被褥和洗漱用具,虽然还是睡泡沫塑料板,但是晚上终于可以脱衣服睡觉了。
“若琳,这是给你的。”这天晚上,趁韩燕跑仓库偷吃东西不在宿舍,郑远清拿着一摞他挑好的内裤和袜子走进李若琳的宿舍;明亮的灯光下,两个女人的宿舍显得更加干净、整洁,空气中泛着淡淡的女人香,这要比郑远清和许书成那猪窝强太多了。
“远清,你不生我气了?”李若琳正抱着枕头坐在床上靠着墙想心事,看见郑远清拿着一个塑料袋子走了进来,李若琳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郑远清。
“生气,怎么不生气?”郑远清白了李若琳一眼,坐在韩燕的床上,不过想了想还是坐在李若琳床上好,女人家床铺干净,别让看见了嫌自己脏,虽然这条裤子是新换的。
“生气你还来?”李若琳撅起了嘴抱着枕头不搭理他,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郑远清真生气了根本理都不会理她。
“来看看你饿坏了没。”郑远清向里面坐了坐,靠在了墙上,“裤子新换的,不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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