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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残兵-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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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哨兵听见呼啸的北风中似乎有什么响动,他本能地感觉到有危险逼近;于是为了对得起这口饭和免费玩女人,他站起身来往外看了看,漆黑的旷野中除了飘散的雪花外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东西。

    于是哨兵摇摇头,暗道一声自己神经过敏,转过身去就要继续缩在墙角处熬过这恼人的冬夜,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阴风闪过,他的嘴被一只黑皮手套牢牢捂住,与此同时一把制式军刀划开了他的颈动脉,一阵血雾被狂风吹向无边的黑夜,哨兵的生命也同时被吹离身体。哨兵倒下了,他的大脑只来得及映像出一个高达两米的袅娜身姿如蛇一般游进岗楼。

    接着,另外一个岗楼上的哨兵也跟着倒了下去,不过他最后一眼看到的却是个矮壮的身影和他嘴边不住流出的口水。

    冰冷刺骨的兵营里,没有当班的士兵正一人搂着一个女人缩在被窝里,和其他战友以及他们被窝中的女人一起挤在那条大炕上。在没有暖气、没有柴火的冬夜里,他们只能挤在一起才能熬过一个个越来越冷的寒夜。

    “玲啊,别动弹了,凉气都吸进来了。”一个士兵小声嘟囔着松开了胳膊,他怀里的女人正在慢慢地往外爬。

    “上厕所,马上就回来。”那女人尽量不打扰别人的好梦或者好运动,小声地说了声后蹑手蹑脚地趴下炕头踢拉着破旧的鞋子摸着黑下了炕。

    真冷女人不自觉地双臂交叉护住了胸前两团软肉,光滑的身子上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虽然屋子里没有寒风、没有冰雪,但是那种刺骨的阴凉仍然让她哆嗦不已;女人看了看黑乎乎的窗外、感受了一下门缝中透过的寒风再考虑着是冒着严寒出去呢,还是钻回被窝里憋着。

    女人很想钻回被窝去,但是摸了摸紧绷着的下身和尚未干透的液体终于咬了咬呀,双手在身子上使劲搓了几下、原地跳了跳,然后小跑两步打开了门锁一下子投入

    漆黑的漫天风雪中。

    女人顾不得找隐蔽的位置,而是蹲在门口的草垛子边上敞开退、双臂紧紧地让身子蜷在一起保存那仅有的热量,赶紧撒完吧,撒完进被窝——至于这冷早就习惯了,从去年逃到这里时晚上就没穿过衣服,零下二十多度不算太冷,怕冷只是没逼到那个份虽然她很讨厌那个男人,但不管怎么说那男人对她不坏,起码晚上一直搂着她睡、也没把她踢出被窝,也不打呼噜。。。。

第二百七十二章 快速攻陷

    女人正在享受着释放的快感时却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阵轰鸣声——这是机器的声音绝对不是风声女人有些害怕地站起身,她看了看岗楼上的人影,那黑影依然在晃动,没有任何异常。

    但是女人明明听见那声音越来越近、其中还有类似于树枝被折断的声音;女人站起身来,顾不得刺骨的寒风吹打着她毫无遮挡的身体,女人听见了那个声音是在一堵围墙后面,她紧紧抱着怀瞪着好奇的眼睛向那边看去。

    “轰隆”一声巨响回荡在寂静的深夜中,一时间砖石横飞、冰渣四溅;大块大块的碎冰雪飞向那个站立着的女人,坚硬的冰渣、碎石在她光滑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细小的划伤;只是女人已经不知道躲了,她只知道本能地腾出一只手护着冰凉的双腿间、张开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她看见黑暗中一个巨大的物体生生撞塌围墙压着破砖碎石怒吼着冲了进来,直直地向她撞来

    “**,这里的女人都喜欢裸睡么?”曹雪振嘀咕了一声,轻轻地踩下了刹车,巨大的军卡慢慢地减速,就在保险杠要碰到那个夜中**的身子时停了下来。

    军卡的舢板迅速放了下来,10辆步兵战车呼啸着开出车厢,迅速抢占院墙里的有利位置。没有人搭理夜中**诱人的身姿和凄厉的尖叫声,所有的步兵战车在院墙内横冲直撞,车上的机关炮塔四处不断旋转着,只要哪里有反抗机关炮会毫不犹豫地朝那里开火。

    一辆步兵战车疾速开往院墙东北角的机库;运兵车在巨大的机库前猛地停下,运兵车的后门“咣当”一声打开,20名紧裹着军大衣的持枪步兵迅速跳下车围在机库四周,一个个手举着步枪四处警戒着;数名手持工兵镐、撬杠的战士在战友的护卫下直奔卷帘门。

    数分钟后“哗啦、哗啦”几声,机库的卷帘门被拉开,10名持枪步兵提枪冲入迅速搜寻机库中的各个角落,当确认没有危险时便守护在机库中的2架飞机旁。

    另一辆步兵战车则猛扑大院中央的那架没有被收回机库的直升机。同样的,当步战车停在飞机旁后,数名持枪步兵迅速占据了飞机周围的有利位置隐藏好身形端着枪随时准备射击。

    被窗外的轰鸣声惊醒的守备纷纷冲出温暖的被窝直接拽过身旁的破旧棉袄就要往身上穿——这温度不穿衣服冲出去多呆一会就会冻出毛病来。

    但是还不待他们穿上衣服拿起枪,房门就被一脚踹开,接着冰冷的枪托就砸在了他们身上,所有的宿舍中顿时响起一片哀嚎声,有男人的、有女人的,其间还夹杂着孩子被惊吓的哭声。

    守备的领队意识到情况不好,飞快地披上唯一一件军大衣专拣阴暗的地方向

    着通讯室奔去,那里是盐场唯一一架长波电台,他要向基地求救,想他的老大求救,他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

    可是,任凭他疯了一般地摁动电源、甚至备用电源电台的指示灯终究无法闪烁;领队赶紧俯下身子去看是不是电源松动了。只是他从桌子底下看到的却是一条条被剪短的电线——这么多电线短时间内他根本接不上,而且他也未必会接。

    突然间,拿着一截电线的领队猛然一僵,冷汗瞬间湿透了大衣内部,他感到大衣里光着的身子在慢慢变得冰凉,因为他确确实实地感觉到后脑勺被顶上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物。

    “放下枪,双手抱头站起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脑后响起;领队的头发瞬间一根根炸起——刚才他进来时可是持枪警戒着进来的,这个房间除了电台和几张桌椅外没有任何东西,那几张桌椅也根本不可能藏得了一个大活人这里的窗户都是焊死的,他进来后把那道铁门从里面紧紧锁死,那这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嘭子里的车先后打开了大灯,大院里一片明亮。房子外面的冰天雪地里,几十个裹着棉袄、提着裤腰的男女老少排成一排暴露在明亮的车灯下、站在冰天雪地里哆嗦着、颤抖着;刺眼的灯光晃得他们睁不开眼,又惊又吓加上冰天雪地使得他们牙关发硬、身体发僵,别说反抗,就是说两句好话给个笑脸都做不到。被人用枪指着的感觉,真的很恐怖,何况还是被二十几条枪指着。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二十几号持枪士兵,钢盔、军大衣、棉手套、军靴一应俱全;他们手中清一色地拿着八一式步枪,除了对准他们的枪口外,每一条八一杠上都上着阴森的刺刀。

    盐场的守备看出来这些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只是他们很奇怪,这群人有枪有炮的,为什么还上刺刀?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上刺刀的部队了。只是这种狐疑不过是一闪而过,寒冷和惊恐已经让他们没心思想太多了。

    “呯呯”漆黑的牲口棚中闪动着几朵火花,一把手枪没头没脑地对外射击着。就在被俘者惊恐地扭转头看去时,车后面的两条八一杠喷吐出炽热的火舌,一阵点射过后,伴随着弹壳敲击在冰雪上和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空荡荡的牲口棚中恢复了寂静。

    那些被俘的女人想尖叫,但是看着高高举起的枪托只能死命地捂住嘴瞪着惊恐的眼睛不敢发出一声,连身上的被子滑脱了一半、柔软的腰身暴露在风雪中也不知道冷。

    “飞行员,机械师出列。盐场工人列队站左边,当兵的列队站右边,动作快点”那辆体型庞大的卡车前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一个身材削瘦的黑影站在刺眼的灯光

    后喊道。与此同时,那二十几把刺刀和枪身一起垂了下去,不再对着那些可怜的幸存者。

    片刻,5个男人3个女人哆哆嗦嗦地裹紧了被子站在一边;八个人中年龄最大的有四十岁,年龄最小也有二十七八了;那三个女人年龄却不大,而且被子下面不是身无寸缕的身子,而是一套保暖内衣裤——这说明这三个女人在贺兰山基地的待遇不低。

    “盐场工人呢?出来让查出来一个个活剥了你”黑影上前一步有些恼怒地喊道。

    爷”一个年纪老点的男人哆哆嗦嗦地说道,“回军爷,俺们这儿没没盐工了,都让拉走了;要算盐工的话,就俺和俺婆娘俩——可俺俩是喂牲口的呀。”

    “拉走了?炼盐设备呢?那库里面的设备都是什么?”黑影再次问道。

    “都拉走了,全部拉走了;这儿就剩二百多吨存盐用飞机慢慢拉的;那库里的设备都是报废的,根本就开不动了。”那男人哆哆嗦嗦回答道,旁边一个三十来岁、大饼脸的黄脸婆瞪着惊恐的眼睛、裹着被子向他靠了靠;看来这就是他婆娘了。

    “操他大爷的。”黑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看着有些气愤地来回踱着步子,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谁是守备队长?站出来”黑影停下了脚步再次喝道。

    “徐连长,守备队长在这里。”不远处的一扇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拿着枪的黑影指着一个抱着头披散着军大衣的黑影走了出来。

    作战指挥室里,郑远清眉头紧皱地坐在沙发上,许书成、程飞等人也在一旁抽着烟默不作声。事情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既然人员和设备都被运走了,那么贺兰山基地究竟要干什么呢?

    这里可是附近几千平方公里唯一一个可以产出大量食盐的地方;茶卡盐湖被丧尸包围、察尔汗盐湖附近更是丧尸密布;可鲁克咸水湖无法产盐;贺兰山基地要放弃这么大一个盐场究竟是为什么?是不是贺兰山基地有更深的意图?

    “搞不好贺兰山基地的想法和咱们一样;也想通过飞机控制商路,进而从经济上控制整个西北地区的各个基地。”许书成掐灭了烟头说道。

    “看来咱们的破坏计划要尽快了;否则各个物资储备库的东西都被他们运走的话,咱们就没得用了。”金雨堂喝了一口水说道。

    “老邱,让欧达过去塞子弹没办法破坏飞机么?还必须用小型炸弹么?”郑远清扭头问道。

    “对,没办法破坏飞机,只能破坏涡轴发动机,但是贺兰山基地家大业大,很容易就修好了,陆航仓库都有储备发动机。直升机和坦克一样,每若干摩托小时都得更换发动机,因此一架

    直升机平均有10台发动机备用。而且那天我回去想了想,咱们没有算上民用飞机,如此算来,贺兰山基地差不多得有50余架直升机,比咱想象得要多得多。”邱国兴分析道。

    “这样也不对,贺兰山基地应该知道直升机飞不了几年,他们没有控制商路的条件。所以我认为他们是想把周边所有能搜集的物资、人员全部运回贺兰山基地——咱们是抢物资,他们连人都抢”许书成突然坐直身体,紧皱着的星眉一下舒展开来。

    “有道理,他们已经做好据守个十几年的准备;我说他们怎么舍得出动重装部队去抢煤呢——趁现在设备还有用,多抢点东西囤积起来;过几年设备磨损、老化后他们很难再迈得出基地一步,他们就打定了在里面建立个小国家做土皇帝的主意”郑远清咬牙切齿地说道。

    多架直升机,大规模的重装集群,他们搜集起物资来可是比自己快得多;想想那些国家战略资源储备库、经济资源储备库、粮库郑远清意识到如果步伐不加快的话,很可能自己连喝汤的份都没了——啃骨头可不是他愿意的。

    “丫挺的,他不是飞机多么?咱就给这儿设个局,让他们开来送给咱们。”郑远清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做出决定。

    。。。

第二百七十三章 患难真情

    邱国兴和白恒涛、王军和两个培训出来的飞行兵把机库里、院子里的三架飞机折叠好旋翼后由小拖车拖到一处准备往军卡里面装运。徐少川看着外面挺冷,这些人穿得很薄别冻出什么事儿了,就把他们赶进了空荡荡的机库里站着;牲口棚里用来烧火做饭的柴火、煤粉被运来,机库里生起了三堆火。

    八十几个人看着那些他们要用一冬天的烧饭柴火就这么被烧掉一个个心疼不已、欲哭无泪——这地方的柴火本来就少,他们连烧炕都不舍得用,可这群大兵们竟然一下子都给烧完了,这个冬天还有三四个月呢,这可让他们怎么活?

    虽然如此,可是也没人敢吭声,敢吭声的话现在就没得活。在这群幸存者看来,眼前的这群兵就是冲着这个能产盐的地方来的,如果设备都还在他们兴许会有条活路,但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他们只有死路一条,今晚不被杀掉,过不了多久也得冻死。

    徐少川在等郑远清的信儿,他一边抽着烟一边顺便看看这群人里面除了那8个飞行员外还有没有能用的;至于那些只裹着一条被子的**,徐少川没兴趣看——虽然她们还有口饭吃,但毕竟达不到尸乱前的普通饮食标准,这些女人年纪轻轻的都一个个变成黄脸婆,更别说那干涩的皮肤和枯黄的头发了;这些女人和独立八师的女人根本没得比。

    对于那些被子根本遮不住身体的女人们来说,反正早就这样了,谁看不是看?谁干不是干?能给口饭吃就行。末世的男人没有尊严、末世的女人不知廉耻,对于这些男女来说,一切都不如一口饭来的实在。

    “你TM的这是当兵的?就你这小身板?”徐少川拽过一个兵的胳膊捏了捏骂道。看着一个个“兵”站没站相、身板虚弱,徐少川有些恼火;从粮库里的存粮来看他们根本不缺吃的,吃的好不好是一回事,但是起码能吃饱,可他们这身板根本就不像受过训练的兵,和这样的兵交手让他感到有种欺负小孩儿的感觉,就这种兵他都可以抹掉四五个,根本不需要嫣云和铁甲出手。

    “哥我不是当兵的,我以前就一学生,就是被拉壮丁拉过来的——”那个兵被捏得胳膊生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

    “大哥我是坐办公室的,以前就没咋运动过——”另一个兵也是一脸哭丧地说道。

    “那TM你们一个排就没有受过训的?”徐少川看着两个想哭的兵大声咆哮道——真正的军人,就是敌人的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吭一声,这还没怎么地的就哭了?徐少川想抽他们两耳瓜子,但一想这群人不过是壮丁而已也就算了,扛枪为了吃饭,尤其是这谁给吃的跟谁混的末世年代。

    “就两个,一个被你们打死了,一个被你们关那屋去了。”刚才那个哭鼻子的兵抖抖索索地说道,“我们要是能打的话根本不会被运这儿来受这罪,受过训的现在都是官,我们才是兵”

    “”徐少川没话说了。从这小子的话可以看出,贺兰山基地和铜山基地一样在扩编军队,所有的老兵官升一级,最底层的士兵自然是从幸存者中拉来的壮丁了。

    这些壮丁估计在进入部队前不知道都饿成什么样子,在那种身体素质、环境之下能训练得出战斗力就怪了,而且他们还未必有那个精力去训练他们——训练一个具备基本战斗能力的男战士可是至少要半年的时间,其间还得保证良好的饮食供应。

    又经过一番盘查,徐少川对错日朗多盐场的幸存者情况有了个大体了解:8名飞行员和机械师都是清一色的民用机驾驶员;那3个女飞行员就是以前兰州机场的空乘,会开民用直升机。其中一名四十多的男驾驶员还知道那场贺兰山陆航和西安杂牌军的空战,他就是其中的见证者之一。

    而那一个排的士兵全是尸乱以后逃进贺兰山基地的幸存者,清一色没有当兵经历的年轻人;在贺兰山基地稍微有些训练水平的人,譬如有武术、田径、健美、足球、篮球这些训练经历的学生或者有过相关训练经历的青壮年男人都不会被派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鸟都不拉屎的破烂地方;

    而有把子力气会干活的民工也另有用处;被扔到这里的,都是平日里不喜欢锻炼、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领阶层,除了体育课外从未有过任何运动经历的他们,在这个需要肌肉的年代一无是处。

    “呵呵,碰到故人了。”徐少川伸出手对那个四十多的驾驶员说道。

    “是是是没想到还能有缘再见。”那个驾驶员赶紧松开裹着被子的手欠身和徐少川握手,心里却搜遍了记忆都不知道他在哪见过这帮当兵的,但是人家对那场空战以及后续的收编了解的清清楚楚,甚至连他们像模像样敬礼的细节都知道,可见人家当初还真在场;不过不管如何,人家既然已经表示了友情,自己要是还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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