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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之夜·火之镇魂歌-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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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祚三十八年,叛军继续蔓延。六月,大孤山战役,张斩击破丹国军五万,占据丹国半壁江山。

天祚三十九年,周青连出奇招,挽救了丹国岌岌可危的战线,两军转入相持。

天祚四十年,天妒红颜,飞鸿郡主暴病而亡。不久,郑国城之战,周青击败张斩,终结了张斩的不败神话。从这时起,叛军走上了下坡路。

天祚四十一年,周青全面反攻,收复失地。丹凤口战役,叛军大败,战死十万人。

天祚四十二年九月,两军在霜之谷展开最后决战。周青与张斩秘密会晤,龙虎再见。

霜之谷大战,张斩一败涂地。其本人战死,其部下两万猛虎均全部阵亡,无一人逃跑,无一人投降。周青天策军战死一半,最终获胜。

天祚四十四年,武都之战。武亲王服毒自杀,叛乱平息。

—THE END—

(大地的史诗)时间中的故事03龙虎系列·虎咆阳炎

承天37年。

清晨,丹凤口的守门士兵刚刚打开西门,忽然身后街道上一阵喧嚣。守城士兵中的兵长回头去看,吓了一跳。

竟有数百骑飞驰而来,马上的骑士大多是军队装束,簇拥着两个身披大氅的人。那两人看来是这一队骑士的首领,只是大氅又长又宽,遮住了脸部。

兵长正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门关上。按丹国律令,在都城丹凤口之中,即便是军队也不能于街道之上纵马狂奔。

正在这时,一骑飞也似的驰近,大吼道:“奉左将军张斩之命,外出公干,闪开!”

守门兵长一愣,连忙让到一边,在丹国军队中,权力最大、地位最高的就是丹国左将军张斩、右将军黄威。而其中的左将军张斩,更是出名的性如烈火,疾恶如仇。士兵哪敢拦他的部下,连忙放行。

这队人马奔出城门,奔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守门士兵的视野里。但是很快,又是一阵喧嚣。守门兵长回头望向城里,吃惊地发现又是几百骑飞驰而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邪了门了。”他嘟嘟囔囔地想,哈,这队该不会是奉右将军黄威之命,也外出公干吧?

但是当他看清这几百人的领头者的脸时,他不由自主地惶恐起来,忙上前半跪:“参见黄将军。”

来的正是右将军黄威本人!

这一队人弛到近前,一起翻身下马,黄威走到兵长面前,俯视跪倒的兵长,问道:“刚才可是有几百人马从这里冲了过去,为首的两人身披大氅,遮住了面容?”

兵长心中一紧,但仍老老实实地答道:“是。”

黄威眼中寒光一现,面容也绷了起来,看得出他生气了。但是他在原地踱了几步,却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翻身就要上马。

“且慢。”一个尖利的男声响起,听上去十分刺耳。

守城兵长微微抬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一身黑袍、双脚离地、漂浮在空中的人。他的脸倒也可算是俊美,只是带了八分妖气。

若是普通人见到这幅景象,只怕要大呼“有鬼”了。但守城兵长却两腿发软,冷汗涔涔而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因为他知道,这是个比鬼更可怕的人。

“你可知道你放走的是谁?”那男人尖声问道。

“他们……他们说他们是左将军张斩的部下……”兵长颤抖着答道。

“蠢货!左将军张斩已经叛变了,他裹挟着钦犯出逃了!”

兵长浑身一颤,黄威也重新走过来,恭敬地对那男人说:“国师,我们还是接着追击吧?不然逆贼们岂不是越逃越远?”

国师哼了一声,转向黄威:“黄将军,依我国法令,守城士兵玩忽职守,放走钦犯与逆贼,是什么罪名?”

黄威眉头一皱,但仍答道:“斩。”

“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国师的声音再提八度,脸上阴云密布。

黄威痛心地看着那个听了国师的话已经瘫软在地的兵长,沉沉地叹了口气,拔出了腰间长刀。

“兄弟,对不住了,我救不了你。你别乱动,不会痛的。”

黄威手起刀落,长刀如寒光一般,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割开空气,砍下了守城士兵的首级。当尸体倒在地上时,连血都没喷出来。

“哦,哦!”国师夸张地掩嘴惊叹,“好快的刀!”

他似是开玩笑地对黄威说:“黄将军执法如山,我会如实向陛下禀报的。不过……

你是不是也想像刚才那样,照着我的脖子也来上一刀呢?”

黄威全身一绷,转头对国师怒目而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你们都一样,都恨着我。”国师轻笑着,好象在对黄威说话,又好象在自言自语,“没关系,你大可以诚实一点。想杀我的话,就直说啊。”

黄威咬牙切齿地盯了他半晌,最后低下头,缓缓地说:“末将……不敢。”

“所以说你真是不可爱啊。”国师装出一副幽怨的面孔,“如果是张斩的话,这个时候早就挥刀砍过来了吧。”

黄威转过身,不再理会国师,对着自己的部下高声下令:“全体上马,继续追击叛贼!”

几百人翻身上马,整齐划一,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对于主将与国师之间的不快,他们仿佛全都没有看到。黄威自己也上了马,随后全军出发,奔出城门,沿着上一队人驰过的路迅速追了下去。

“其实他早就想照着这里砍上一刀了吧!”国师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脖子。自始至终,他都足尖离地半尺,漂浮在空中,就这么飘行着追了上去。

※※※※※※※※※※※※※※※※※※※

丹凤口西边的一处高坡上,第一队出城的人稍作休息,为首的两个人也脱下了大氅,露出了本来面目。一个人看眉目依稀已近中年,但双眼中却含着一股惊雷般的虎威,正是丹国左将军、战功赫赫的张斩;另一个人比他小了几岁,但却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虽然风尘仆仆,却也掩不住他那种天皇贵胄的高傲。

但此时,他的眉宇间带着一股悲伤。

“殿下,请您做好准备,我们这就出发。”张斩在他身后说道。

他回过头:“张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父皇为什么会听信那些卑鄙小人的谗言,而将我囚禁?”

张斩的脸一下子涨红,他愤怒地说道:“殿下,请恕我直言。现在的陛下,已经不是我们所认识的陛下了!他昏庸,腐朽,愚蠢!”

“住口!不许你污蔑父皇!”这个被称为“殿下”的人勃然大怒。

张斩的脸色仍然通红,但头却低了下去。半晌,他才抬起头来,焦急地说:“殿下,现在还争论这些有什么意义!我们走吧,宰相手眼通天,国师妖术繁多,现在他们又把持着皇帝陛下,连黄威老匹夫都站在他们一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张斩,你让我再最后看一眼丹凤口吧。”那人转向东边,静静地鞠躬。

张斩急得直搓手:“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这些劳什子!殿下,您想看丹凤口,以后有的是机会!”

“也许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殿下,请您放心!”张斩慨然道,“末将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您再杀回来!我们怎么离开的,就要怎么回来!让苏奇、张洛那些小人,都去死吧!”

凝视了张斩一会,那个人似乎很感意外,最后,他笑了。

“张斩,你就这么有信心?现在,我们可是全国通缉的逃犯。”

“殿下,别说是全国通缉,就是与全天下为敌,末将也不怕!”

支持这个男人无数次纵横疆场、叱咤天下的,是愤怒的力量。

只要天下还有他认为不合理的事情,他就要站出来,去战斗!

※※※※※※※※※※※※※※※※※※※

这队人马很快就再次出发,踏上了他们未知的前途。

一小时后,追兵来到此处。黄威与国师查看了部下发现的两件大氅。

很明显,这是叛贼留下的。黄威手拿着一件大氅,翻来覆去的看。这件大氅明显是被丢弃的,还有马蹄践踏过的痕迹,不过上面的标志显然是左军的徽记,也就是张斩用过的。

“右军也只有这种程度啊。”国师悠闲地漂浮着,“只能追在左军的屁股后面跑。”

黄威手下的士兵听后没有任何反应,黄威却忍不住了,他转向国师,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国师,这一路上你一直在冷嘲热讽,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不是有很多妖术吗?随便用几个就能轻易截住太子和张斩一行人吧?”

“请称它们为仙术哦。”国师放肆地笑着,“我的陷术是派上大用场的,这种小小的追击,本来就是考验你们右军而已。”

“是这样吗?那么太子和张斩逃脱也没关系吗?他们可是会重整兵马杀回来,取你和宰相的项上人头哦?”黄威怒极反笑,忍不住学国师的口气反唇相讥。

国师脸上的笑容骤然敛去,代之以一副冷冰冰的面孔。黄威也不禁心中一紧。

“黄威,只要你不放水,他们就跑不了。”国师冷冷地说完,便径自飘行到旁边去了。

黄威愣了一会,最后回过神来,看了看仍抓在手中的大氅。

“他们为什么要把大氅扔在这里呢?故意误导我吗?”

他想了想张斩的为人,便推翻了自己的判断:“他们这是在示威啊。过了此处,便不再隐藏,因为他们已经脱出樊笼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另外——‘我今天从这里离去,明天就还要从这里回来!’——大概也有这个意思吧。”

在他的身后,国师飘在半空,抬头望天,若有所思。过了一会,他露出一丝冷笑。

“脱出樊笼吗?没那么容易。”

※※※※※※※※※※※※※※※※※※※

太子脱逃后,张斩打算北上冰之国,先躲一阵。冰之国与丹国关系素来不睦。去避难也是不得已之举。张斩认为,至少丹国宰相无法把黑手伸过去。而留在丹国的话,就只能东躲西藏、提心吊胆了。

就在他们进入冰之国后不久,丹国宰相苏奇主动前往冰之国,商讨两国的通商事宜。冰之国宰相才藏出面与他会谈。会议的气氛相当冷漠,不过总算没有失礼。在正式的会谈结束后,苏奇又约了才藏私下见面。

一个星期后,一群冰之国士兵来到了丹国太子的临时住所,虽然礼貌但却坚决地转达了宰相才藏的意思:不欢迎太子在冰之国政治避难,并且请太子立即离境。

“什么?!为什么?!”张斩愤怒地咆哮,“难道才藏收了苏奇什么好处吗?!”

太子及时制止了他,并礼貌地送走了冰之国士兵。随后才回来问张斩:“你看,我们是否有可能不依靠冰之国官方的力量,自己隐藏在民间,蛰伏以待时机?”

张斩沉静下来,仔细地思考之后答道:“殿下,我认为这不太可能。我们这样一大队外乡人,行踪诡秘,在冰之国又人生地不熟,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很醒目的存在。特别是在以才藏为首的冰之国政府对我们采取敌视政策的情况下,我们不可能在冰之国长期隐藏。”

太子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最后仰起头,长出一口气。

“难道……还要我坐船出海逃亡吗?”

张斩的眼神坚定:“殿下,末将永远追随您。”

这时,大门又被敲响了。

太子与张斩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虑。

是冰之国士兵去而复返吗?为什么?

张斩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安静。他自己手按刀柄,慢慢来到门前,猛地拉开了门。向坐在桌前的太子半跪行礼:“参见太子殿下。”随后便起身转向张斩躬身行礼:“左将军张斩,久仰大名。”他在屋里转了一圈,把每一名将官的姓名、官职都说得丝毫无错,而且都施以适当的礼节。他的身上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亲和力,连脾气暴躁的张斩,都没有立即将他赶出去,而是冷冷地看着他行完最后一礼,才发问道:“阁下是谁,有何贵干?”

青年人微笑道:“我名叫连离,本职是一名商人。”

“商人?”太子眉头一皱,“商人来这里干什么?我没什么生意好跟你谈?”

“殿下,请别着急。”连离依然笑着,不禁不慢地说道,“商人只是我的本职,我还做着一份临时工。”

“临时工?”张斩话刚出口就发现,这个连离讲话很有技巧,总是用一个词来勾起听者的兴趣。

“是的,我受雇于丹国一位大人——说受雇也不大合适,他并没有付我钱。”

“哪位大人?”太子问道。

“在这里,不好说。”连离指了指地板,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殿下您见了这个信物,自然就知道他是谁了?”他边说边从兜里取出一枚印信,交给了张斩,张斩又承给了太子。太子看了一眼印信的图案,脸上的喜色一瞬即逝:“是他?”

“是的。”连离答完便不再说话,只是目光左右晃动。太子会意,起身说道:“张斩,连离,你们跟我来。”

进入小屋,张斩关好门,立即迫不及待地问:“殿下,那位大人到底是谁?”

似乎很清楚对张斩无需隐瞒,连里不用太子暗示便主动答道:“武郡王。”

张斩脸上的喜色同样一瞬即逝。

武郡王在丹国内可谓家喻户晓。武郡王是丹国王族的后裔,算是皇室的旁支,与太子同辈,比太子还小了五岁。但他自由聪颖,天生神力,成人之后便以文武双全的闻名。承天23岁,武城出了一支剽悍的土匪,杀人越货,为害一方。官兵征讨也无功而返。武郡王(当时还只是没有封号的子爵)听说之后,偷脱来到武城,利用其财力招募人手,临时拉起一支商队,并暗中大肆宣扬。土匪果然慕名而来,武郡王便以言语挤兑,定下一对一轮番决斗的规矩。他以一杆长枪连挑对方大小头目十一人,震慑群贼,最终使这些土匪输得心服口服。承天帝闻讯大喜,亲自为其加赐郡王爵位,并赐“武”字为其封号。此外,更开恩允许他将那些山贼收编为私人军队,武郡王从此名扬天下。

“有武贤弟相助,胜算一下便多了三成。”太子拊掌而笑,“连离,武贤弟可有什么计划?”

“详细的计划也并没有,武殿下说了,全凭太子殿下差遣。”连离微笑着答道,“不过,在下倒有个人的一点看法。”

“哦?不妨说说看。”

连离拱了拱手,便开始侃侃而谈:“太子殿下和张将军反出丹凤口后,便北上直奔冰之国,想必是认为宰相苏奇的势力到达不了这里。结果却出乎意料,苏奇秘会才藏,重金将其买通,使太子殿下无法再在这里躲藏。为今之计,只有南下返回丹国。”

太子点了点头,但仍问道:“连先生,你说的固然在理。但是右将军黄威一直率其亲兵,紧跟在我们身后,他们不能进入冰之国国境,此时必然在边境的隘口守株待兔,我们此行岂不成了自投罗网?”

“即便有千难万险,南下也势在必行。”连离在不知不觉中反客为主,语气变得斩钉截铁,“殿下,冰之国如今已是危机四伏,您再留在这里,武郡王也帮不了您。相反,敌人的力量却可以随时随地对您出手。南下虽然凶险,但在下也安排了策略,就看您愿不愿意行险一搏了!”

太子眼睛一亮:“你安排了什么策略?”

“在下是一名商人,而且做的就是冰之国与丹国间的走私贸易,殿下、张将军以及张将军的部下,可以混在商队中,分批南下。”

太子与张斩对视了一眼,连离立即会意,拱手道:“在下先告退了,明日再来拜访。殿下,将军,多保重。”

将连离送出房间,张斩关好门,回过身来。

太子一脸苦恼,抓了抓头:“连离可信吗?商人重利轻别离啊!”

张斩一愣,随即明白太子真正的顾虑所在,他答道:“殿下,连离不简单,武郡王更不简单。是人就有重利之心,但是我觉得连离,不像是会贪图蝇头小利的人。”

“这么说……”太子的眉头皱得更紧,“莫非武郡王与连离之所图,竟在天下?他们扶持我,就是为了利用我?”

张斩忍不住说道:“殿下,比起这些,末将以为您对皇帝陛下的态度,才是至关重要的!”

太子愣住了:“我对父皇吗?什么态度?”

“殿下,事到如今,您还不明白吗?”张斩有些着急,“陛下已被小人迷惑、操纵,丧失了自己的心智。您是唯一的皇子,他都能把您打入死牢!殿下,我早就说过,现在的陛下,已经不是我们所认识的陛下了!”

太子黯然神伤,这些事,他何尝不是早就明白,只是一直不愿去面对。

“那么?你说的这个,与连离、武郡王的事,又有什么关系?”他慢慢地问道。

“殿下,我只想说,在这个时刻,还愿意帮助您的人,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动机,他都是不愿向奸臣屈服的人!殿下,末将是这样的,武郡王、连离,他们也是这样的。所以殿下,下决心吧!我们,都是等待您成为皇帝的人!”

张斩豪爽的个性,直线性的思维,以前每每让太子啼笑皆非,但这次,他却打动了太子。

半晌,太子抬起头,紧紧地握了握张斩的手。

“张将军,谢谢你。收拾行装吧,我们明天就知会连离——南下,归国!”多日以来一直郁郁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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