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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之夜·火之镇魂歌-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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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个嘛……自然是一份很贵重、很贵重的礼物了。”格里芬仿佛忽然放开了束缚,畅快地笑了起来。
随着他的笑声,金却变了脸色:“喂,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
“是啊。”格里芬笑着说,“就是那个。”
他释然地拍着金的肩头:“我们都已经一把老骨头了,又何必拘泥于那些旧日的恩怨啊。还是想着用这点力量,还能做些什么吧。若没有苏格,18年前我就了无牵挂地去了,正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又足足牵绊了我18年的岁月啊!”
“不行啊!喂,混蛋,你听我说!”金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格里芬的肩膀,“老家伙,你年轻时用那个尚且要修养三个月!现在你身体都这副样子了,天天抽烟就快得痨病痨死了,还想骑哈雷?!”
“就是因为快要痨死了,才不得不选择它啊。”格里芬微笑着,“半年前我就去医院看过了。我这个病,也就是古代地球上通称的‘癌症’,本就是无药可医的嘛。”
“什么。”
“所以说啊。在病床上死去,那太不符合我的个性了,你知道的。”格里芬继续微笑着,“我应该死在一个绚烂的星空中,死在我的哈雷上!”
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来你真的心意已决了?”
格里芬点了点头。
※ ※ ※ ※ ※ ※ ※ ※ ※ ※ ※ ※
18年前的那个夜晚。格里芬在小镇附近意外地邂逅了金。
“金?你来做什么?”
“混帐家伙,当初那样就把克莱迪的孩子扔给了我。现在我不对你做些什么,都感到难消心头之恨啊!”金一把把一个包裹得严密的婴儿塞进格里芬怀中。
“干什么?这……这是什么?”
“你不是关心克莱迪吗?这是她儿子的女儿!她的孙女!”
“什么?!”格里芬如遭雷击。
“没错!拿着吧!她的父亲病死了,母亲战死了。以后,把她当作你的孙女抚养!”
在灿烂的星空下,一个英雄与另一个英雄订下了这个约定。
“她是克莱迪的孙女,也就是我的孙女……”
有的时候,爱真的很博大。
临别之际,格里芬问金:“最近是不是情况不大好了?”
金没有任何表示。
“如果实在不行就不要硬撑了,来这里陪我度过余生吧。”格里芬对金说。
5年以后,金来了,化名为卢曼,与伯德共同扮演起了苏格的爷爷的角色。
※ ※ ※ ※ ※ ※ ※ ※ ※ ※ ※ ※
灿烂的星空下,格里芬骑着他最心爱的老摩托车,站在亚雷斯最高的山峰之上。他年轻时穿过的风衣,也已旧的不成样了,但仍迎风招展,有如猎猎的旌旗。
金站在他身后。
“的确,流星就该有流星的死法。只有这样,他的敌人才永远找不到他的尸体。
话说回来,谁会想到,那一身破旧的风衣,那一脸胡须,会是当年以一人逆转星辰之力的‘流星’?
谁又会想到,那已经掉光了漆的老摩托车,便是可以叱咤风雷、载他翱翔于天空的‘哈雷’呢?”
这时,格里芬回过头。
“金,有件事还想拜托你。”
“还是不用说了。”金点点头,“我知道的。”
“那就好。”格里芬的笑容和天上的星光一样灿烂,“不要因为‘流星’选择了‘流星’的死法,‘火狼’就一定要把‘火狼’的命运进行到底啊!”
“放心吧,我比你这个糊涂鬼聪明一百倍!”
“哈哈,是吗……就算是吧。”格里芬猛然一脚踩下去,发动了油门,“再见了,老朋友!来世再会!”
金摘下帽子,对着那男子的背影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革命军的军礼。
“来世再会!”他在心里默默地念道。
※ ※ ※ ※ ※ ※ ※ ※ ※ ※ ※ ※
哈雷猛然腾空而起,格里芬兴奋地在空中发出各种怪叫。
“咿——哈,老朋友,你还是这么矫健啊!”
格里芬扭动身体,避过了一枚陨石。
“差不多了,放焰火吧!”
夜幕笼罩之下,亚雷斯行星的人们看到了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奇景——无数奇异的光芒在空中绽放,犹如一团团巨大的礼花。当然,这可不是普通的礼花,那是宇宙里,千亿颗星辰爆发的光芒!
没有人注意到,在最灿烂的两道光芒之间,一团小火花爆裂开来。
最终,光带在空中投射成几个字:“苏格,18岁生日快乐!”
苏格看着那些字,激动地流下了眼泪。她就那样一直仰着头看啊,看啊,直到所有的光芒都散尽了。
一只大手拍上了她的肩头,她抹着眼泪回过头,却看到同样流着眼泪的卢曼老人。
“苏格,回家吧。”
(大地的史诗)时间中的故事02龙虎系列·龙虎再见
在一片模糊的世界中,张斩看到那个男孩,他一脸倨傲,身边站慢了面目可憎的侍卫。
这个男孩杀了人,虽然张斩不知道他是怎么啥的,是他亲自动手、还是指使他的侍卫干的,但他就是知道,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男孩杀了人,而且,杀的是很无辜的人。
依丹国法律,杀人就要偿命。张斩感到自己的血脉急速贲张,那是一股支持他驰骋于沙场的火热力量。
那是愤怒的力量!
这个孩子让他愤怒——明明只是个孩子,却那样的张狂、跋扈、漠视生命。在他的目光中,张斩看到了天潢贵胄那股天生的高傲,杀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就像是杀自己家的一只鸡。
张斩愤然前冲,一把抓住那男孩的手腕,三拳两脚打倒了几个扑上来的侍卫,喝道:“为什么杀人?走,跟我去见官!”
那男孩没有挣扎,只是扫了一眼抓住自己手腕的彪形大汉,目光中充满了蔑视。张斩听到男孩用那清脆的、尚未变声的童声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张斩微微一愣,问道:“你是谁?”
那男孩根本不屑回答,只是嘴角微微一撇。他的一个侍卫立即上前,推了一把张斩但没有推动,不过这不妨碍他趾高气扬地开腔:“这位是武亲王幼子——雷郡王!你这老东西,活得不耐烦了吧!”
听了这话,张斩又是一愣。他虽脾气暴躁,却知道武亲王是朝中红人,与皇帝是亲兄弟。手下能人不少,更是丹国自开国以来,唯一一个有封地、有私兵的亲王,在自己的封地之中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一手掌握军政,那是绝对的特权阶级,他的封地在丹国几乎就是独立的国中之国。这个雷郡王,是武亲王的第六个孩子,也是幼子,向来最得武亲王宠爱。连皇帝也封他一个郡王衔,以示对武亲王的笼络,也就难怪他如此恃宠而骄了。前几日,武亲王派了自己的四女儿飞鸿郡主为特使,入京朝见皇帝,这顽劣的小子想必就是跟他姐姐一起来的了。
似是看出他的顾虑,那侍卫狗仗人势,气焰更加嚣张,嗤笑道:“怎么样,怕了吧!老东西,还不快把你的狗爪放开!”
张斩常年带兵,从来只有他骂别人,哪里容得别人这样辱骂他?张斩浑身血液一下子全冲进大脑,大吼一声:“老子管你什么幼子,什么郡王!走,跟我面见陛下,非得治治你这小混蛋不可!”
他一把拽起雷郡王,奔着皇宫方向大步疾驰而去。那几个侍从出手想要拦阻,张斩大吼一声:“我乃神威大将军、御赐猛虎旗张斩是也!谁敢挡我!”吼声如雷,须发戟张,将那几个侍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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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即便在梦里,也是这般急躁。”全身披挂、面目却清秀有如读书人的将军淡淡一笑,“不过,你还真是神了,做梦都能预测到未来。”
须发皆白的张斩坐在他对面,阴沉着脸:“这些都是真的,你少跟我扯那些子不语怪力乱神的穷酸词儿。”
清秀将领毫不介意地一笑:“我不读圣贤书很多年了。张斩,你接着讲。”
在他的甲胄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的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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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斩拽着雷郡王奔入皇宫。侍卫都认得他,神威大将军的暴躁脾气,和他的赫赫战功一样广为流传。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哪里敢拦,任由他一路冲进皇宫。
重重地一把推开门,张斩愣住了。室内熏香袅袅,歌舞翩翩,殿堂之上一男一女正在觥筹交错。男的五十来岁年纪,须发斑白,身穿黄袍,正是丹国皇帝;那女的只有二十出头,艳丽无双,凤目含情,正是飞鸿郡主!
屋门骤然被粗鲁地推开,皇帝与郡主也是一愣。待得看清来者容貌,皇帝心中大呼不妙。张斩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而对这位雷郡王的恶名他也早有耳闻,一看这情景也就把前因后果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是眼下状况实在难堪,飞鸿郡主就在场,当事双方又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怕难以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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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老爷子也一定是尴尬得不得了。”清秀武将幽幽叹道,“实际上,武亲王飞扬跋扈,擅权乱政,朝野人所共知。老爷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他早已有削藩之意,只不过觉得时机未到,隐忍不发,对武亲王以安抚为主。结果你这莽夫一下搅乱了全盘布置,打草惊蛇。我猜当时老爷子心里一定恨不得杀了你。”
“老子不懂你那些叽叽歪歪的东西。老子是军人,本来就是一介武夫!老子不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张斩一言不和,便发起火来。
清秀武将依然没有一丝不悦的表情,只是自己饮下一杯清酒,半晌,才低沉地说道:“张斩,你还是这么暴躁。”
这一次张斩却出奇地没有发火,他看了看清秀武将:“周青,我以为你早就戒酒了。”
“戒了,自从你我分道扬镳的那一天起。”周青又饮了一杯,“但是今天,你我又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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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斩,你给朕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皇帝不悦地问道。
张斩镇定了一下,跪下答道:“陛下,恕臣莽撞。今日臣在街上,见这小子当街杀害无辜,臣气不过,上前捉拿。他说他是雷郡王。按本朝法度,王族犯法,属于皇帝家事。所以臣便捉他来见您了!”
听到张斩言之凿凿,皇帝也犯了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便公开袒护雷郡王。不等他开口,聪敏过人的飞鸿郡主已然先接过难题。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动听:“张将军,您是本朝元勋,小女子也是久仰大名了。不过,您应该知道,本朝法度也有一条:皇帝可以法外开恩,赦免任何罪行。”她转向皇帝,“陛下,相信您对此事,自有圣断。”
张斩心中一凛,法律里确实有这么一条,可如果连当街杀人这样严重的罪行都可以随意赦免,那这雷郡王以后只会更加肆无忌惮,会有更多无辜的百姓受苦。念及于此,他大声喊道:“陛下,如果连杀人都能轻易赦免,国家法度将被置于何处,君王威严又将被置于何处?!陛下,请您三思!”
皇帝皱着眉头,迟疑不决。眼下正是安抚武亲王的时候,偏偏闹出这么一当子事来,让他左右为难。若斩杀雷郡王,势必使得武亲王与朝廷彻底决裂,甚至立即逼反他。但若不杀,也确实使得朝廷威严丧尽。更让他担忧的是张斩性如烈火,在满朝文武之中,他的战功仅次于天策大将军、御赐飞龙甲周青,脾气最是桀骜不驯,如果当场回绝他,搞不好他还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看出皇帝的犹豫,张斩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说了一句话。正是这句话,导致了事态陡然急转直下。
“陛下,若不将雷郡王明正典刑,臣还要这身官服干什么?朝纲不正,帝王不明,臣宁愿下野!”
即便皇帝脾气再好,被臣下说了这么一句当面斥责外加威胁的话,也不免勃然大怒。他阴沉着脸:“好,那朕成全你!”
“书记官,传朕旨意。赦免雷郡王,今晚宫中备宴,为贤侄压惊。
革去张斩一切军衔、职务、爵位,遣送回家,永不录用!”
雷郡王得意洋洋地下去了,飞鸿郡主也离开了,望向张斩的目光中带有一丝怜惜。皇帝与大臣们纷纷离去,张斩的好友、天策大将军周青经过张斩身边时,拉了他几下。但张斩完全懵住了,浑然不觉。周青叹了口气,也走了。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张斩才醒过味来。他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愤怒地将头盔摔在地上,对着空旷的大殿骂道:“昏君!老子何必再为你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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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个梦,现在想来却依然那样真实。”
“那不是梦,那就是事实。”周青沉声道,“张斩,醒醒吧。现在的你是叛军元帅,而我是讨伐军元帅!”
张斩如被雷击,沉默半晌,才叹道:“十年,十年了,恍如一梦。”
周青也是一阵沉默,随后说道:“其实老爷子和你都是正派人物。他本可以是个明君,你也本可以是个忠臣。这件事,你们两个都做得太急了。”
张斩思忖一会,苍然一笑:“老子做过的事,从来就不后悔。这个梦做过以后,过了一个月,变成了真实。而我今天跟你说这些,就是要告诉你,即便明知结果如此,老子当初,还是要那么做。我不能像你们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那小兔崽子荼毒百姓,而无动于衷!”
“其实当时你逼老爷子答应你的请求,为的不光是百姓吧。”周青也略带三分酒意了,他手指张斩:“你有私心!”
张斩双眉耸动,一拍桌子:“老子哪有什么私心?你说!”
周青放下酒杯,吐出一口浊气:“好胜!其实你不过是丢不了这个面子!在朝中你呼风唤雨。老爷子念你有功,一向宽容,养出了你倨傲的脾气。结果在老爷子、飞鸿郡主面前,你吃了这么大一个亏,面子上自然下不来!你更觉得让雷郡王这个臭小子看了你的笑话。你下野、后来加入武亲王的叛军,也不过是为了这一口气而已!
张兄,不就是一口气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若能忍那一时,何至于有今日?一步走错,一生已毁!”
张斩冷冷一笑:“周兄,皇帝派你来,不是来做劝降使者的吧?”
周青平静地答道:“不,这次会晤是我自己的意思。相隔十年后再见,你我兄弟如今已是不共戴天的敌人了。”
“既然你明知如此,还废什么话!”张斩冲到帐篷门变,一把掀开门帘,“看清楚,这里是霜之谷,你我决战之所!周青,我知道,我杀了你的得意门生陈庆,来吧,给他报仇吧!”
周青依旧平静:“能否再给我讲讲,飞鸿郡主是怎么招降你的?”
“有什么好说的。”见周青不为所动,张斩也坐回酒桌旁,“我下野后三年,她找到我隐居的草庐,与我谈了一番话。她说,我失去的,武亲王都能再给我。朝廷永不录用我,唯有武亲王推翻朝廷才能破除这道禁令。另外,她说。”张斩深吸一口气,“能给我一个机会,与你一决胜负。”
周青苦笑:“飞鸿郡主真乃女中豪杰,短短一席话,便令曾如此忠诚的你投效叛军,令你我刀兵相见。”
“我不后悔。”张斩自酌一杯,“她许诺给我的,都已给了我。周青,你说的没错,我张斩纵横一生,酒、色、财、气,都不在乎,唯独看不开的,就是这好胜二字而已啊。”
周青饮下最后一杯酒,最后深深地看了张斩一眼:“天已发白,我该回营了。今日一别,即是永诀。”
张斩不说话,只是闷头喝酒。周青站起身,静立了一会,拔步出帐。
相隔十年。
沧海桑田。
物是人非。
龙虎再见。
※※※※※※※※※※※※※※※※※※※
史载,丹国天祚三十二年,虎之变。神威大将军张斩下野。
天祚三十三年初,武亲王幼子雷郡王强占民女,为不知名之刺客所杀。据目击者称,刺客身形、武功,均极似张斩。
天祚三十五年,武亲王四女飞鸿郡主找到隐居的张斩,请其出山,投效武亲王麾下,张斩慨然允诺。武亲王对其言明:雷郡王之事,决不追究;以一无行逆子换一勇将,是大幸事。
天祚三十六年,天街之变。天策大将军周青发动兵变,处死自宰相以下、对武亲王一意妥协的大小官员一百余名。朝纲为之一振,对武亲王的主战派占据全面优势。
同年冬,武亲王以“诛周青以清君侧”为名,起兵谋反。其麾下文有飞鸿郡主、武有张斩,阵容雄厚。起兵之初,张斩旧部猛虎军即倒戈投向叛军,丹国军节节失利。不久,武亲王宣布恢复张斩神威大将军的封号。
天祚三十七年二月,雷鸣城战役,张斩击破丹国军三万,杀雷鸣城守。从而奠定叛军全面优势。
五月,飞车河战役,张斩围歼丹国讨伐军五万,杀讨伐军统帅、周青得意弟子陈庆。
天祚三十八年,叛军继续蔓延。六月,大孤山战役,张斩击破丹国军五万,占据丹国半壁江山。
天祚三十九年,周青连出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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