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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境之夜·火之镇魂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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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干,我和他约了‘死亡游戏’。”秦正风轻松地说道。
夜摇了摇头:“好吧,我跟你同去。”他怕龙天干死后,其手下会对秦正风不利。
坐在马车上,夜问道:“老秦,其实我也想问问你。你家资无数,靠赌博赢了这么多钱,为什么也要住一个小公寓,还是和陌生人合租呢?”
秦正风叹了口气,笑了:“我是个赌徒,再富有不能忘本。家资无数,也有一天会风流云散。所以我才选了个便宜实惠的房子住。而且,再多的钱,买的到金碧辉煌的宫殿,也买不到快乐自由的心,又何必在意居室的豪华与否呢。”
夜点了点头,秦正风又说:“夜,其实以你的实力,你的潜质,来做赌徒,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
夜笑了:“不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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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龙城赌局,龙天干等人已恭候多时了。秦正风认出周围的人中有不少不是龙天干手下的人,他明白这是龙天干特意请来作公证的。他和夜也不答话,径直走到大转盘前。
“开始吗?”龙天干挑衅般地问道。
“开始吧。”秦正风面无表情。
“说说赌注吧。”龙天干叫手下抬来有如山一般多的钱,“这是一亿赞尼,比你那天清空龙城所得的还要多,我要是输了,这些钱都归你。你要是输了,就把清龙城所得的钱都还给我,这个不过分吧?”
秦正风淡淡地说:“我拒绝。”
“为什么?”
“清龙城所得的钱,我已全部散掉了,所以没钱可还你。而且,玩‘死亡游戏’,从来没有能赢到赌注的,赌的,本来就是命。”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舍命陪君子!”
“开始吧。”
龙天干拾起色子便扔,出手便是十二点,他的红棋子走到了红格上。
秦正风拾起色子,摇了摇,冷笑一声:“这色子注了水银,龙天干,你出老千!”
龙天干顿时又涨红了脸,刚要开口反驳,秦正风把色子扔给夜。夜左手二指夹住色子,右手在“一”的那面轻轻一敲,只见一粒水银流了出来。围观的人也不禁为之动容,要知道色子虽小,却极坚硬,随手就能敲开一个洞,这人的武技绝对出色。
龙天干一见围观的人一方面对夜和秦正风露出钦佩的神色,一方面却鄙夷地看着自己,也知道众怒难犯,只得吩咐手下:“换个没注水银的来!”
新色子拿上来,秦正风拣起摇了摇,确定没注水银后,才掷出了个“十二”,他的绿棋子也走到了红格上。二人都是210分。
但龙天干再拿起色子时,却已有些神色不安,他是只会用注水银的色子的。对秦正风所说的那种方法,他是既不相信,也不会用的。他硬着头皮掷出色子,却只得了个“三”,棋子走到了绿格,扣了分。
秦正风轻蔑地一笑,拿起色子又掷出了一个“十二”。
就这样,到第二十几回合时,龙天干只剩下100分,秦正风却一直走红格,以450分的成绩遥遥领先。
夜知道秦正风的神技,也知道不用为他担心。但他还是深刻地体会到“赌场如战场”的含义。在这没有硝烟的转盘之上,小小的一粒色子,却有如是两军胜负的契机。而其间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也实在不下于战场。
龙天干已是大汗淋漓,一粒粒汗珠从鼻子上滚下。红棋子离黑格还有三步,他抱着孤注一掷的决心,掷出了色子。
“扑通”一声,龙天干坐在了地上,那色子掷出的正是三。
秦正风笑了一声:“你自行了断吧,我们就不动手了。”说完,转身离开。
“等一下,”龙天干的嗓子沙哑,慢慢说道,“我以前跟人玩过三次死亡游戏,每次我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最后赢了。跟你玩,我同样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什么我却输了。”
秦正风没有回头,他发出一声长笑,然后缓缓说道:“因为我这一生,就是怀着必死的决心活过来的。”
再不说话,大步离去。
夜在转身的时候,却看到人丛中有一个黑衣女郎,穿着全黑的连衣裙,还戴着一顶黑色的大宽边帽。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一只美丽的大眼睛正看着秦正风。
“神秘女子。”夜一笑,在心中下了一个评价。
龙天干在他身后,拔剑自刎。
※※※※※※※※※※※※※※※※※※※
又是几天过去了,秦正风继续赌博,夜继续闲逛。
这一天,秦正风哼着小曲推开门,夜把目光从报纸上挪开:“老秦,面色红润啊,今天赢了多少。”
“不在乎赢的多少,”秦正风得意地说,“今天,我在赌场遇到了一位绝世佳人啊。”
“哦?”夜也来了兴致,“说说。”
“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还有一顶黑色的大帽子,通体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秦正风饶有兴趣地说着,夜却暗自嘀咕:“莫非就是那天在龙城遇到的黑衣女郎?难道她因为见识了秦正风的魅力,而仰慕他?”他问道:“那女子对你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闲聊呗。”秦正风满面春风,“另外她说她去看了前几日我与龙天干那场‘死亡游戏’。”
“看来果然是她。”夜想道。
“她就是盛赞了我的赌技,同时说,赢了龙天干,使我声名大噪,可以说,我的事业,达到顶峰了。我回答说,我还会有更高的顶峰。”
夜竖起大拇指,这种豪气干云的回答确实很合他的胃口:“然后呢?”
“她没再说什么,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后,就走了。不过,她临别时的话让我很振奋啊。”
“什么话?”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呵呵,”夜笑了笑,“行啊你,走吧,去喝几杯,庆祝一下!”
“好,今天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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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秦正风一边喝酒,一边忍不住又对夜说:“夜,你知道的,这几年来,以我的名声和魅力,身边总是不乏美女。当然,她们都是冲我的钱来的。而这一次,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她唤醒了我的某种活力,令我感到青春又回来了。”
“呵呵,爱她,就向她表白吧。”
“恩,我会的,我知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高兴的结果是,秦正风又喝醉了。
夜把秦正风挎回公寓的路上,秦正风舌头打弯地说:“夜……你知不知道,她有一种神秘的气息……令我感到,一见如故啊,就像,就像……”
他突然哭了:“就像我以前的妻子。
不堪回首的过去,无法摆脱的过去……”
“过去呀……”夜叹了口气,“记得有个人对我说过,过去这种东西,你越是想摆脱它,它倒越是会扑上来。而你若勇敢地转过身,去面对它,它就只是在那里而已。”
“去面对……”
“恩。”
“去面对……”
夜打开门,把秦正风扔到床上,自己也去洗洗就睡了。只听到秦正风还在喃喃地说:“去面对……”
※※※※※※※※※※※※※※※※※※※
三天以后的清晨,秦正风居然一反常态地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了,那件风衣还反复浆洗过了,最后还喷上了男士香水!夜打了自己的脑袋几下,以确定这不是梦。
“老秦,这是干吗?你换工作服了?”
“不是。”秦正风得意地笑了,“今天佳人有约,我们要共进午餐,呵呵。”
“哦,少喝点酒。”夜笑着说,“我还扛的动你,换成是那姑娘就不一定了。”
秦正风满心喜悦地来到了约定的酒吧,一眼就看到那女子坐在一个靠角落的位置。灯光有些昏暗,但更显出她的妩媚。
“Hello!”他叫了一声,心里的喜悦立刻在脸上化为笑容。秦正风在心中鼓舞自己:“鼓起勇气……我不能再等待,一定要今天就表白了。”
生命经不起长久的等待。
爱也一样。
当秦正风满脸通红地对女子说:“我……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时,女子只是淡淡地不置可否,她把一个信封交到了秦正风手里。
迷惘不知所措的秦正风接信时,手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信封是红色的,异样的红色。
有如鲜血一般的红色。
※※※※※※※※※※※※※※※※※※※
当夜晚上回到寓所时,推开门,打开灯,却看到秦正风一个人蜷坐在角落里。
“怎么回事?”夜吃了一惊,“就算被拒绝也不至于如此吧?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秦正风慢慢抬起了头,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多了许多皱纹,连鬓角都白了一大块。夜感到这位朋友仿佛一天之间老了几十岁。他无法想象,什么样的打击能令秦正风——这个素来刚强的男人,颓废到这种样子。
这个在赌桌前谈笑风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
这个连痛失妻女都能忍受,最终成就一代圣手之名,纵横洛阳的男人。
这个一生都抱着必死决心的男人。
这个夜从他身上读到了“斗,战,胜”,并从心里深深敬佩着的男人。
秦正风默然良久,然后拿出一封信。信封已拆开,连里面装的信纸都是血红色的。
夜接过信刚要看,却见秦正风缓缓站起身。
“你去干什么?”
“去赌。”
“为了什么?”
秦正风叹了口气:“为了了结一桩多年的恩怨……往事在追讨,现在是我彻底还清这笔债的时候了……唉,报应,报应!”
夜有了强烈的不祥预感。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
一路上,秦正风一直一言不发,夜也一句话都没有问。他知道,此行的最终结局,将会揭开一切谜题的答案。
龙城赌局。
自从龙天干死后,龙城赌局已经彻底破败了,再也没人来了。其室内也已落满灰尘,脏乱不堪。
今晚,除了夜、秦正风和约秦正风来此的人,再没有第四个人。
月光冷冷地透过破窗泻进室内,映出三个人孤傲的身影。
黑衣女子站在一个大转盘前,今晚她显得极为冷酷肃杀。而大转盘的标题更为触目惊心,言简意赅的四个大字:“死亡游戏。”
夜刚想开口询问,秦正风却先说话了,语调是冷冷的。
“你来了。”
“我等你很久了。”这是夜第一次听那女子开口说话,声音婉转动人,却隐隐有一股哀怨惨烈的杀气。
“那就开始吧。”
女子拾起色子掷了下去,“十二”。夜已是一愣,凭他跟秦正风多年出入各个赌场的经验,他已看出,女子的手法极为纯熟,正是秦正风所说的那种手法。
秦正风也掷色子,“十二”。两人就这样一直无休无止地掷出“十二”。
“今天我很给你留面子了,没有叫大家来旁观。”
秦正风冷冷地道:“你就是叫人来看,我也丝毫不因此而留情!”
“你果然是这样,”女子冷笑道,“卑鄙无耻的小人。”
秦正风的脸在一瞬间涨得通红,连额头的青筋都跳了出来。但他随即神色暗淡了下去。
“不错,其实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我是个卑鄙小人。”他低声说,“本来就是了,从当初那个夜晚,就是了……我一直都很后悔,那是我这一辈子惟一的罪……”
“够了!”女子厉声喝道,“我不要听你那假惺惺的忏悔!”
夜并没去深究二人的对话及女子的身份,他看到局势已发生了变化——秦正风罕见地连连失误,一下子落后了女子不少分数,而那女子却依旧不断地掷出“十二”。
“老秦,不要分心!”
但秦正风却仿佛没有听到夜的话,他浑浑噩噩地盯着转盘,又掷出了一个“六”。
女子又换了一种腔调,不紧不慢地说道:“想听个故事吗?”
“不想!”秦正风的语调有些颤抖,似乎已猜到了女子想说什么。
“以前,有一家人,父亲,母亲,和女儿,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父亲是一家的顶梁柱,他是那样伟岸,坚强。母亲和女儿都是容貌秀丽的人,她们深爱着自己的丈夫、父亲,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不……不要说了!”秦正风手一抖,掷出了一个“三”。
“但这只是灾难的开端,在一个夜晚,一群陌生人闯进了他家。当时父亲在赌场已输得精光,竟将母女俩卖了作赌资。母女俩又惊又惧,被那些陌生人如同货物一样,捆起来扔到车上,拉入了茫茫的黑夜。”
“那时,那时……”秦正风忽地用手捂住脸,蹲下啜泣了起来。
女子毫不在意地掷出一个“十二”,继续平和地叙述。
“后来,母女俩四处辗转,从一个人贩子手中到另一个人贩子手中。美丽,是女人最大的不幸。她们所受的苦难和凌辱,是你无法想象的。”
“够了,够了,我再也不想听了!”秦正风情绪失控地咆哮了起来。
“终于,母亲在当女佣时,恨、病交加,去世了。临死前让小女孩向父亲报仇。于是小女孩独自回到了家乡,一路靠乞讨为生,受尽了折磨,却始终不曾流一滴眼泪。”
夜看的到,也听的出,女子的每一句话都喷射着怒火,饱含着愤怒。
“因为,眼泪早已流干了,随之流出的还有爱。是的,爱意已尽,恨念丛生!而她看到,昔日的父亲已成了人人敬慕的赌博圣手,便决心在他为之痴迷一生的赌博中,打败他。”
秦正风的全身都在颤抖,再也拿不稳色子。色子在他手中乱跳,发出“叭叭”的声音。
“或许你该奇怪,为什么小女孩受了这么多磨难,几次濒临生死线,却始终没有死呢?
不,其实她早就死了!”女子摸着心口说。
“现在来复仇的,是从地狱中重生的魔鬼,带着旧日的冤孽,来向现在追讨的!
看清楚我的脸,”女子凑近秦正风,“我的爸爸。”
秦正风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他恐惧地大声尖叫,将色子甩了出去。随即,他的叫声戛然而止。
他瞪大那双已深陷下去的眼睛,盯着那两粒色子,鼻尖上的汗水涔涔而下。
色子掷出的是“三”,绿色棋子走了三格,走到了黑格。
“故事结束了,游戏结束了,你的生命也将结束,爸爸。”女子冷冷地说。
秦正风已坐在了地上,只是无力地嘀咕着:“报应,报应,举头三尺,真有神明。”
他的目光移向夜。
“夜,你说过,对过去,要勇敢地面对。
我现在准备面对这过去了。
人不能总在逃避。”
秦正风掏出一把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窝,鲜红的血顿时溅了一地。
女子面无表情,穿好大衣,离去。
夜站在原地,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他从兜里掏出那封血红色的信,只见上面写道:
“爸爸,女儿在龙城赌场恭候你。
我说过,与龙天干的‘死亡游戏’是你一生事业的顶峰。
你不会再有更高的顶峰了,因为我要在顶峰结束你。就在你达到顶峰的赌场里,用你达到顶峰的游戏方式。
人的一生不可能不犯错,但犯了错却不断逃避,却令人鄙视。
犯了罪,就要偿还。这个心理准备,从你犯下罪的那一天起,就该有了。”
在这些字的下面,是秦正风刚劲的笔迹:
“夜,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犯下的罪。
我是自作自受,她说的没错,从犯下罪的那一天起,我就该有这心理准备,面对我最终的结局。
如果真的无可挽回了,也请你不要为难她。我知道,她的功夫差劲的很。
我一样知道,她的赌技并没有超过我。
但她是我的女儿!
我不仅是个罪人,还是个白痴。从看到她那双眼睛时开始,我就早该想到她的身份了。
我抛弃妻女,玩物丧志,最后还几乎爱上自己的女儿。
这是命运的嘲弄,是老天的惩罚。
我是个无药可救的罪人。
所以,这一次,我决定用生命,去戒我的罪。”
(戒罪END)
(火之镇魂歌)前传·千年孤寂0。9外传·困兽
“我是牧师,是来此布道的。对,对。”恰克微笑着向村长解释自己来此的原因。他身披红白色的牧师外袍,穿着紫色的袍子——这是对一个牧师所掌握的崇高力量的认可。
村长当然知道这件号称“天衣”的“月舞”所代表的含义,他和蔼地准许了牧师的布道。
这种年代,在遍地盗匪如麻的地方,会出现一个高阶的牧师,的确是非常罕见的。村长真心希望恰克牧师能为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小村带来福音。
“神啊,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们。”村长暗暗在胸口画着十字。
恰克抚了抚灰色的头发,又说道:“我希望先了解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这样会对我的工作有所帮助。”
村长立刻为他详细地介绍,并带他周游村子。村人听说有个高阶牧师来此,都兴奋地前来观看。
“我们村四面环山,只有您来时的那条小路可以通向外界。那是这个闭塞的村庄与外界的联系了。东西北面山上都有匪帮,不过他们也只是向外扩张,大概是因为这个村太穷了,没什么油水吧。”村长苦笑道。
“南面山上呢?”恰克问。
“南面山……”村长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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