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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闪追杀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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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被塞进狗狗吉祥物里的样子。
  ……啊,一定会萌翻掉的吧。
  手里轻松了不少,脑补着买好画面的我随即在枪哥温柔的呼唤中(误!)回过神来,不解地再次眨眨眼。
  哦……几号桌啊。
  ——咦咦咦咦咦???是几号桌来着……
  由于“大脑迟钝”,很快我就(被迫)从服务生行列退出来,被爱丽学姐提吉祥物似的往栅栏门口一杵,充当那什么……人形招财猫?
  我家英姿飒爽的爱丽学姐果断没有再整理她开出一条口隐隐约约露出一条修长大腿的和服,她就这样慵懒而迷人地顶着黑猫的耳朵单手托着托盘为客人服务,那样子,活活要人喷出鼻血来。
  至于某个绝对不会给人端茶送水的二逼王……
  ——恩?我刚刚说二逼王了吗,哦,绝对没有,我收回。
  至于某个绝对不会给人端茶送水的混蛋闪……
  他此刻正挑了风扇地下最舒服的那个座位,翘着腿撑着椅背悠然自得地看着其他人忙活来忙活去,看得不亦乐乎。
  今天混蛋闪穿着他平日里那件衣服,只是头上真的就多出了一双金闪闪的耳朵。
  ——喂你这个家伙难道连戴个假耳朵都要是黄金制造吗?!
  看着闪闪的耳朵我吐槽不能,但心里也不无遗憾地想,果然连社长也没法让这个倨傲的家伙换上cosplay的衣服吗,不过,真是非常期待啊,这个衣服架子不知穿上礼服会是什么效果……
  “球,本王渴了。”
  在我尚还没有被调配到门口卖萌见人就说“欢迎光临”之前,闪闪就一副大爷相开始自然而然地使唤我。
  ……
  “请问,您想喝什么?”
  顾及到闪闪惹毛了会开王之宝具砸场子,我只得暗地里咋了咂嘴,拧着一张假面都hold不住的脸,假笑相迎。
  “哼……”他轻哼一声而后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组织之后的语言。
  “也罢,你这种平民也拿不来什么入得了本王眼的东西。”
  身为王的男人自负地用手背托着腮,半是挖苦半是冷傲地扬了扬手,示意我退下。
  ……哼,混蛋闪,总有一天你会被人诅咒而死的。
  ——“啊,欢迎光临~”眼见着一双运动鞋和修长的腿出现在面前,看样子知道来人是要进来,站在栅栏门口的我连忙恭恭敬敬地欠了欠身,用轻松愉快地声音这样欢迎他们。
  ……“唉?”
  那个男生似乎有些意外,而且,他的声音莫名地耳熟。
  ——唉……?
  这个声音有那么点说不上来的……耳熟。
  ——我直起身的时候,脸都绿了。
  ——我的前任和他的朋友。
  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少年有着高挑的身形和略显消瘦的身子,然而他的有着很好的骨架底子,如果吃得壮实一点的话,也是身材能达到枪哥三分之一的帅哥一枚。
  而在他一旁站着的,便是我的前任。
  两个人都惊讶地看着我,那种视线落在人身上分明不带多少温度和感情,我却觉得自己好像被他们俩的视线烧出一个又一个洞。
  ……那种感觉,大概就像,没穿衣服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围观一样。
  “哟~”
  我前任在愣了不足两秒之后,就像跟我只是普通朋友那般,点了点头,便率先走了进去,他的朋友也收回了视线,加快脚步跟着他走进了栅栏。
  那一瞬间耻辱感和羞愧感像倾盆的大雨一样自我心头浇灌下来,我握紧的双拳垂在身侧,却在不可抑制地发着抖。
  就在那一刻。
  我听到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就好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深深扎入了地板一般。
  我猛然转过身,崩得紧紧的身子依然因为羞愤而止不住地颤抖,然而,映入眼帘的那一幕让我非常震惊。
  ……
  开了……
  他开了……闪闪他开宝具了,他真的开宝具了,他他他……他开王之宝具了!!!
  我惊动地瞪大了眼睛,当即转入吐槽不能状态。
  嗷哦——果然在闪闪的王之宝具面前前任什么的都弱爆了,弱爆了有木有啊……
  ……唉?喂,我在说什么……
  我视线捕捉到的那一幕,或许已经不能用常规事件来形容了。
  我险些被自己的吐沫给呛到,瞪大眼死盯着眼前这一幕。
  就在我背过身的那一刻我发生了极为惊悚的事情,那把远远看去便格外华丽的长刀不知何时扎进了我前任脚前方不足两厘米的地面上,硬是在瓷砖地板上砸出个窟窿来。
  因为隔了不算远的距离,我能依稀看到那把刀不知是镀金还是纯金的刀柄上镶嵌的祖母绿色宝石,我脑海里没由来地想,哇塞要是能把那把刀占为己有,那我们社团岂不就发了……哪还要考虑资金周转问题呐……
  对了,以后就可以想办法引诱闪闪甩刀子,他一甩刀子,哇哦就像下了金子雨一样……
  我随即将脖子一拧望向了心情不好就扔刀子的罪魁祸首——因为一个手办为契机从此闯入我生活的AU王——吉尔伽美什。
  虽然我习惯了在心里用闪闪、金闪闪、混蛋闪这样的称呼来在心里喊他,但现在我面前的那个吉尔伽美什,我连直视他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那种莫名的压迫感和恐惧感自我看他的那一瞬间从心底蔓延上来,只看了一眼我便立刻将眼神移开,脊背莫名地发凉。
  那样的吉尔伽美什,陌生得可怕。
  ……他狭长的血红色眸子危险地微微眯着,嘴角甚至连嘲讽的笑容都没有,他居高临下般冷漠地注视着什么,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的是我前任震惊地杵在原地的背影。
  ……
  想来,一定是我前任做了什么,在无意中触到了英雄王的死穴。
  ……所以,那一刀……是在……警告?
  ……
  可是,事实又好像不是如此。
  闪闪看向的方向不止站着我的前任,还有不知何时就已经送完了盘子来到我前任身边的枪哥。
  ……
  那个时候我还单纯的猜不透到底出了些什么事,意识到这时候该有个人出面打破僵局,我便自告奋勇地奔了过去。
  “呐……?没有人受伤吧?”
  我迹部走上前去笨手笨脚地伸手,抬眼间脑袋上忽然覆上一只暖暖的手,抬头间才看到社长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眸中带着严肃的神色,但脸上的笑容却给人以无限的温暖和宽慰。
  “是cos用具,大概是我们的coser一激动给扔掉的。”社长温和地笑着说着这种在我听来毫无可信度而言的解释,然而在场的群众似乎都被他安抚到的样子,没有人起哄,只有人好奇地静静地围观。
  社长的手依然按在我脑袋上,暖暖的温度通过他掌心传入我额头,感觉很舒服。
  ……
  就好像社长在,什么事都可以放心似的。
  社长挂着笑容望了眼枪哥,向他动作轻微地点了点头,随后枪哥便说了几句带着我前任离开了,而吉尔伽美什——我小心地向他的方向投去一眼,发觉他已经收回了冰冷的视线,现在挂着睥睨众生的玩味笑容看好戏。
  真是说变就变呐……
  社长走到时候顺带帮我前任的朋友找位子,说了些客套的话,我便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抱起枪哥离开之前塞给我的盘子。
  我那柄短小的弓箭现在还背在肩膀上,走路的时候它会跟着我的步伐摇摇晃晃,而我屁股后面那根猫尾巴,也是每走一步路就要跳几下,不跳的话,便会在身后摆来摆去,真的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甩着尾巴(囧)几步晃悠到我前任的朋友落座的桌边,虽然只是几步路的距离,但我走的时候却觉得像是踩在随时会碎掉的薄冰上,整个人心惊胆战。
  走到桌边,立正,站好!装了几只假箭的箭筒不小心撞到了白色的小圆桌,发出轻微的声响,虽然声音不大,却足以引起向外眺望的少年的注意力。
  我感到全身肌肉在那瞬间进入了紧绷状态,我死死绷着脸,真的是居高临下地俯视那个少年。
  我跟他的交集并不多,知道他是前任最好的朋友,他叫鑫,听上去绝对跟钱挂钩的名字,但却是个高瘦的少年,似乎脾气很好,看着便是温和的样子。
  “你、你想、……”
  不对额啊……
  “不是……你想……你要……”
  你想喝点什么。
  你要喝点什么。
  怎么着说出口就这么别扭呀!!
  “……恩?”那个叫鑫的家伙显然很意外,扬起温和的眼眉好奇地看着我。
  “你、你、……你喝点什么?!”
  我一激动不小心抬高了分贝,一下子吸引了好多双眼睛朝向我看。
  ……
  额……额啊……丢……丢人……
  “……你这边……有什么?”
  嗷——你是大少爷吗随便要个饮料不就行了吗,还、还想问我有什么岂可修你整我吗?!
  因为“脑袋不好使”(喂你要用这个理由用多久),我没能成功地回忆起我们临时咖啡厅里饮料的名字,而枪哥只是把托盘塞给了我,菜单显然不在这,我必须转身走几步路去别的地方找。
  ……
  混蛋鑫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你、你稍等……”我竭力扯出一个礼帽的笑容,心想“娘的老子豁出去了”,果断转身,不管三七二十一迈腿就走。
  不就是猫尾巴嘛,不就是甩来甩去嘛,没见过啊,真是……
  ……

  你所不知道的事

  球球和闪闪见面的第二眼,发生在非常戏剧化的条件下。
  众所周知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地点是综合楼二楼的院级办公室,在那里闪闪自动进入了可视化模式,并且被社长误认为是球球带过来的coser。
  ——这是他们见面的第一眼。
  这一眼并没有给吉尔伽美什留下多少有建设性的印象,事实上,若当真回忆起来,AU王对第一眼所见的夏安尘形象,已经遗忘地没剩多少了。
  第一眼看去那实在是个称得上普通到完美的女生,从外观上说绝对算不上是美女,就像其他所有大众化的普通女生一样。她没有处理过的黑发在脑后竖起低低的马尾,铺散在肩背上的发丝微微弯曲,最长的一缕触到了后背的中部,女孩额前留着算是整齐的刘海,两颊的发丝长过下颌。
  若将那一头自然的黑发染成金子般夺目的色泽,那她的发式,的确可以直接被拉去出saber的cos。
  只不过,在这短暂的第一眼见面中,英雄王并没有在夏安尘身上看出丁点儿saber的影子。
  ——一个庸俗无聊的小姑娘。
  显然无法为王的愉悦做出任何上得了台面的贡献。
  ……
  ——然而对比当初。
  当穿上了深蓝礼服和白银铠甲,梳着那种传统的乌克兰女性发式,染了色之后她的发丝柔顺地如同上了一层亮漆一般,挽在脑后的金发缠着深蓝的缎带,露出干净白皙的后颈。
  或许真印证了那句“人要衣装佛要精装”,提剑站在吉尔伽美什面前的那个夏安尘是陌生的,那一身裁剪贴身的深蓝礼服贴合着少女的身体,勾勒出苗条娇瘦的线条,清晰而曼妙的轮廓轻易地就勾起了这最古之王关于某些记忆的怀念。
  虽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见证了太多太多的生离和死别,但对于这个轻而易举便能得到全天的王而言,唯有那个始终无法纳入怀中的佳人,让他无法释怀。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这句话用来形容吉尔伽美什真的再贴切不过。
  女孩绷着僵直的后背,面露紧张之色地样子显然与她那一身精致的装扮格格不入,然而就是这样生动的表情不自觉地便吸引了某个闪闪星人的注意力,自此,这样的视线就持续了漫展的整整三天。
  夏安尘紧张地等待着上场,与大半个月之前她行尸走肉般毫无憧憬的眼神相比,现在的女孩,倒更接近一个普通的青春期女孩了。
  说她十九岁其实真的看不出来,由于脸上始终下不去的婴儿肥以及软绵绵的声线和笑容,经常被认为是初中生也是家常便饭。
  深蓝的长袖礼服,末梢滚着雪白精致的蕾丝边,女孩掰着自己那双被袖口遮去四分之一的手,瘦长的手指紧张地搅在一起,她不时地想要咬嘴唇,却因为想起这动作会毁了别人精心给她画好的妆容,便在探出雪白牙齿的那一刻又乖乖合上了嘴。
  就在之前没多久,这个十足的白痴加二货拉着闪闪看不顺眼的某个杂修(枪哥我对不起你嗷……)跑去临场练习,没过多久,顶着saber容貌的女孩就一身是毛病地哭丧着脸回来,并且——吉尔伽美什一眼就注意到——
  受到重创的似乎远远不止她的后背和尾骨,还有某颗因为某某人的出现就会脆弱到立刻破碎的心脏。
  看着夏安尘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会想,原来一个人所活的世界可以这样小。
  ——渺小到不可思议的世界。
  ——不过,这种脆弱到一击就碎的世界,也足以配得上你这种全身上下分文不值的平民。
  平民、平民、平民……
  心里,这只金皮卡总是习惯性地这么称呼夏安尘,偶尔心情好了,会用一个“球”字代替代替汉语里绕口的“平民”。
  ——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吉尔伽美什从来没用“杂修”这个词形容过夏安尘。
  汉语里“杂修”比“球”念起来更容易,而对这习惯了睥睨众生的王而言,前者显然更对胃口。
  女孩迟疑地摇晃着走上了舞台,微微鼓起的双颊出卖了她脸上的强作镇定和故作坚强,夏安尘是个不喜欢轻易示弱的人,她踏上不知是倒数第几个台阶的时候,无意间的眼神落向了观众席,便这样撞见了一个死也不想再看见的人。
  ……
  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出丑、跌相、丢脸,却惟独容忍不了他看到她懦弱的样子。
  即使心里面再委屈再难受,即使膝盖以下的双腿在纯白的衬裙下发着抖止不住地想要瘫软……她也不允许,决不允许自己在那个人面前,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和怯场。
  她要站在他能看到的那个舞台上,她要在那个舞台上发出耀眼的光芒,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没有他她一样能活得很坚强很幸福很勇敢。
  ……
  那些硬吞下去的泪水,不是流给任何人看得。
  ……她为了他所受的伤,她绝对不要让他知道分毫。
  在这之前,夏安尘撞见了那个身影,抱着对方不一定认得出来自己的观念,懦弱地落荒而逃,而就像是上天惩罚她的软弱一样,光顾着埋头跑远的女孩种种地摔倒,肩膀砸向了倾斜着停放在墙边的钢筋材料,她摔倒在地的时候那一根根钢材接二连三地砸在她背上,一下又一下,疼得她想要落泪。
  ……
  可是那个时候谁也不在,就算哭,除了乞求点同情外,得不到任何东西。
  她自己咬着呀爬起来,一颤一颤地自己独自回了休息室,走着走着却还是委屈地瘪了嘴,但死撑着怎么也不让眼泪落下来。
  将要推开休息室房门的时候她猛吸了口气换上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傻笑,可怜兮兮地开了门就往社长身上扑,一边扑还一边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
  其实女孩很早就发现了。
  习惯了装傻地自己,已经可以成功地在任何时候戴上单纯的假面,从容对面对一切。
  唯有在独处的时候,才会可悲地发现自己的圈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
  ——可她不知道,也永远想不到。
  那一幕,那几幕,她逃跑,她委屈,她摔倒,她自己硬撑着挪回休息室,以及在开门的那瞬间切换上乐观单纯的表情……
  那一幕幕,其实都被某个闪闪星来的人英灵看得一清二楚。
  她出去训练的时候他也跟着过去去了,只不过他可以进入不可见模式冷漠地坐在悬在空中的座椅里,饶有兴趣地围观。
  所以那些事吉尔伽美什都看得清清楚楚。
  ……
  而至于末了围观后的总结,AU王勾起薄薄的唇角,淡漠地轻哼了一声。
  ——“为了王的愉悦,你这一介平民也做得满出色呐。”
  ……
  她不是saber。
  ——即使在她的身上,他能看到saber的影子。
  这一点AU王心里清楚得很,身为王,他不至于愚昧到分清辨别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都做不到。
  ……
  但是,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
  至少,在他上场之前,他的没有意识到自己会以那种劲爆的方式出场。
  女孩闪烁着一双仿佛会微笑的眼睛,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刚把她抱下舞台,这别扭红着脸的姑娘便挣扎着勉强落地,恰好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靛染,便毫无戒备心地向对方绽放出热情真诚的笑容。
  ——殊不知,自己面向的是未来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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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居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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