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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闪追杀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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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哥说,请跟我打一场吧。
  所以,这又算是什么,闹哪样啊?这是哪啊,搞什么啊喂喂喂……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我闻到空气里有烧焦的味道。
  当即我被吓得立刻就睁开眼来,惊惧地想爷不会是遭遇火灾了吧,貌似我还身在草坪里,周围都是树林,这要烧起来岂不是死路一条?!
  我惊恐地瞪大眼,身体本能地就想噌一下跳起来,但随即,我惊骇地发现脚下一沉,没稳住身形便又摔回原地,脚上拴着的东西发出吭哧吭哧的声响,清脆入耳。
  这声响可不小。
  我傻愣愣地坐回原地,才发现我的举动无疑引起了莫大的关注,我周围有不少或年轻或中年的女性,正用古怪、参杂着绝望、惊惧和害怕的眼神打量着我。
  那眼神甚至是责怪,仿佛生怕我弄出的声响惊动了谁。
  我疑惑地皱起眉,才意识到她们的手腕与脚踝上都拴着绳索和铁链。
  我蹙眉,低头发现自己也是如此。
  ……
  喂……
  喂喂……
  这不会还是社长的cos秀吧,喂……这样玩笑可就开大了啊,喂……喂喂……
  我低头仔细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件看上去绝对纯手工制作的布裙子,样式极为简单,收腰的抽绳和脏兮兮的白围裙无疑显示出这连衣裙经历的年岁久远,目测一下这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脚踝,而根据我当时移动双腿时的感觉,我还在裙子里面穿了长裤。
  等等……不是我穿的。
  ……就算是社长……这个玩笑开得未免过火,再怎么说,他也不会再我没意识到的时候把我扒了然后换身衣服。
  ……
  还是说……今年过节不收礼只收……穿越券……
  过BI——节啊,这分明就是愚人节吧喂?!!
  我已经无法克制住自己旺盛燃烧的吐槽心,果断地开口怒吼一句“你妹啊这是要闹哪样——”当然,我是用中文吼出来的。
  在坐的女性同胞似乎没人听懂我说话,事实上,对我闹出的动静,她们在投来看疯子似的眼光的同时,又用更加带着恨意的目光紧盯着我。
  Lady们……生气会长皱纹的……
  我小心地咽了咽喉咙,乖乖地闭了嘴,靠在背后的立柱上,乖乖地不再发出声音。
  见我安分,那些女人的目光又逐一地移开,然而,至始至终,这个空间里都弥漫着压抑而绝望的气氛。
  我开始打量这个狭小的,闷热的空间。
  起初我以为是房间,后来经过观察,发觉这大概是类似于蒙古包的一个帐篷,而这帐篷里横七竖八地是一堆被铐住的女人。
  我想我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境遇。
  ……
  你BI————啊,人家玩穿越都是穿成白富美高帅富老婆未婚妻皇后公主什么的,娘的老子为毛就穿成了俘虏啊,还是作为女性俘虏,要死啊,咬舌自尽怎么咬啊,我要穿回去啊,谁要被BI——死在这里啊,我不甘心,呜呜我不甘心……
  没等多久,帐篷厚重的帘子就被掀开,进来一个穿着很古希腊风味的男人,他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然后就伸出手指开始指指点点,我看到他指着的女人都自己乖乖地站了起来,然后低垂着头排成队,跟着那男人出去了。
  就这样,姑娘们被一批又一批带了出去,很快,帐篷里剩下的人就达到了个位数。
  绝对算不上幸运的是,我被留在了帐篷里。
  实话实说,我真的不觉得被留在这是幸运的事。
  漂亮的姑娘会先被挑走按照头衔和功绩分下去,而绝美的姑娘会被留到最后,分给首领级别的男人。
  我没有在自夸。
  因为我环视四周的时候,绝望地发现被留在这的除了我之外,只有几个看上去像是三十几岁的,并不年轻的女人。
  ……
  我的心在滴血。
  当然,这绝不是因为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为凶残的践踏——在性命和未来面前,我只为了自己丑陋的容颜掉了一两滴眼泪,之后,我泪流不止完全是因为……老娘剩了。
  等待剩下来的人的,将是怎样的命运,已经不难预知了。
  ……
  多半是甩给没什么官衔的士兵,而且,极有可能,不是甩给一个。
  ——我要逃跑!必须要逃跑才行……
  虽然以这里人的审美观我是丑女一个,但是,再丑也比被轮了好……我决心为自己悲惨的未来挣扎至死,眨掉眼里的眼泪,开始上下上下地利用立柱摩擦自己的手腕上的铁链。
  来来回回不知折腾了多久,一直觉得手铐有些微微的发热。
  真该死,这什么做的……怎么断不了……
  我全身心地投入到眼下的工作中,当意识到脚步声逼近的时候,我心里凉了半截,酸麻的手臂立刻就落回了地面,然而,却已经太晚了。
  大帐篷的布帘再一次被撩开,光线落进来的同时我的鼻子也捕捉到了外面浓重的焦糊味、牲畜的骚味,还有血的腥臭。
  再后来……映入我眼帘的,就是那双金色的瞳孔。
  ……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枪哥啊……

  ??记忆

  我的惊讶很快就转化为了愤怒。
  因为我直接联想到他第一次以lancer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时,说的那一句话。
  ……
  还记得我吗,美丽的小姐?
  ……
  美丽你妹啊——
  在那瞬间我的怒点被燃爆,蓄气槽立刻就积满,若不是迪尔姆多身后又出现一块头硕大的壮汉,说不定我就真的用狰狞地表情凶狠地用汉语冲枪哥吼TMD。
  我怒不可解地死瞪着枪哥,然而,他却像无视我的存在一般,径直走过我身边,低下头来打量着地上瘫软着的女人,那几个可怜的女人用哀求的目光注视着他,而枪哥将视线一一从她们上扫过,而后对身后的人说了句,把她们放了吧。
  ……咦?
  放掉??
  这么好?
  我惊讶地瞪大眼猛盯枪哥,接着才意识到我居然能听懂他说话。
  他身后的男人脸上倒是会意的表情,他点了点头,随后从容地从腰间拔出一把厚实锋利的匕首,挨个隔断那些女人手腕和脚腕上的绳索。
  我这才注意到,唯有我身上拴着的是铁链,可这不公平。
  目送着那些女人被士兵压着被送出帐篷后,我又将视线转向枪哥,有点不满,想了想,便晃动自己身上的铁链,发出铿锵的响声,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果然,我成功吸引了枪哥的视线,他的脸转向我来,金色的眸子里满是诧异。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
  ——喂,你们想拿我怎么办,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啊?!
  ——可是,我发不出声音。
  我只是张开了嘴,徒劳地上下开合着嘴唇,可是我的声带没有颤动,我发不出声音来。
  ……我的舌头分明是完好无损的,顶多前天吃辣的吃多了有点上火,喉咙也没有难受的感觉,完全没有忽然变哑的迹象。
  可是我就是发不出声音。
  或者说,我发出的音节在它传入空气的那一瞬间,像是被什么巨大质量的东西吸引了过去一般,被吞进了黑洞,然后什么都不剩。
  “刚刚那是什么声响?”那英俊的男人皱起他英挺的双眉,侧身询问站在他身后一些地方的肌肉男。
  后者叽里呱啦说了几个我听不懂的词,但大体上应该是说他也不知道。
  ……
  我心里凉透了。
  原来问题不是剩了那么简单。
  ……
  问题是,他们所有人,都看不到我!!
  所以……我当时动了动铁链发出声响的时候,周围的女人才会用那样怪异的眼光看我,她们不是害怕我会把士兵吸引过来,而是她们根本看不见我,却凭空听到了声音。
  ……
  哦……哦上帝……我想我中大奖了。
  如果说谁也看不到我,那到底是谁把我拴在这立柱上的,要死……枪哥救我啊,你我恩情那么深厚难道我穿越到你的世界里来了你就不认得我了吗??!!嗷嗷嗷嗷……不要啊枪哥救我求你了……
  我在心里嘶喊着,用一双无比凄惨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注视着枪哥尾随着肌肉男,掀开帘子就要走出着帐篷,不知是否因为听见了我无声的呐喊,他有些不放心似的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次,他的视线像是注意到我的存在似的,直直地罗在我身上。
  ……
  肌肉男回头看了枪哥一眼,叽里呱啦又说了几句不懂得,然后枪哥就用我完全能听懂的话跟肌肉男说让他先走。
  布帘被放下,枪哥的双眉死锁,紧紧凝视着我。
  我想我大致明白了。
  只有在我跟枪哥独处的时候,他才能意识到我的存在。
  ——这什么狗血设定啊?!
  ———————————————————————————————————————
  原来我被拷在的那个立柱不是立柱,而是帐篷的支架,难怪我会觉得违和,是因为帐篷里没有立柱这种东西的啦……那话说,如果我力气够大晃狠一点,那帐篷岂不就被我弄塌了,然后他们会以为这是地震了?
  不止是我,拴住我的东西也没办法被看见,那铁链就是,枪哥只是在跟我独处时帮我将铁链从柱子上取了下来,可链子的另一头铐着我的手脚,根本取不下来,这样的话,走路和吃饭都成问题啊……
  而后,我便苦逼地被枪哥甩到了马背上,头朝下,脚朝下,肚子贴着硬邦邦的马鞍,走一步掂两下,当我被安置到枪哥给我分的房间里后,他拿刀砍断了我的手铐和脚铐,但那两个沉甸甸的环依然卡在我的脚踝和手腕上,在我闭着眼睛不敢看的情况下枪哥大概对着那东西又砍又砸,似乎都收效见微。
  当然……虽然对枪哥本着无比信赖的态度,我依然惊悚地担心枪哥会不会手一抽把我的手脚给砍了……
  ————————我是球球乱入凯尔特神话的分界线————————————————
  他的名字其实是迪卢木多奥迪那,作为一个叫做费奥纳骑士团的成员,那个骑士团的头头似乎叫做芬恩,芬恩麦克库尔,一个壮汉。
  我见过枪哥多次对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宣誓忠诚,很快便明了了那男人的身份,将他和fate动画里人模人样的胡子大叔联系起来,我对这个本就不怎么喜欢的壮汉更生厌恶,心知是他害死了枪哥。
  没过几天我便意识到我并非真的穿越到了什么凯尔特神话里,而是一不小心闯入了枪哥的记忆。
  我被拷在帐篷里的那一幕,似乎是枪哥逃亡之前的最后一战,他平生胜利无数,为人光明磊落,这些三好少年的好品质,从其他人对待枪哥尊敬的眼神和动作中,便不难发现。
  时光跳跃的时候,我周身的景物会发生变化,而我就像瞬移一般,从一个场景,移动到另一个场景。
  当我周围的东西终于静止下来的时候,我吃力地揉了揉眼睛,环视四周。
  那是在一个广场般宽阔的地方,围成圈的长桌上摆放着精致的水果点心,还有炖的七分熟的烤乳猪和各色我叫不上名的菜肴,那些血红色的美酒被盛放在金色的细颈瓶里,斟酒的姑娘用修长的手指取一只纯金的高脚小酒杯,倾倒酒壶的时候我才能看到那红得像人血般的酒液,在这个装饰的极为辉煌的宫殿里,我甚至觉得入眼之物都笼罩在一层金子般的光芒中。
  ……
  起先我也不知道自己犹豫的目光在寻找着什么。
  直至将整个地方都打量一遍,细细地,仔仔细细地,不放过没一个角落的情况下,我心里空空地意识到,想要看到的人,并不在这里。
  ……
  对啊。
  怎么会有呢?
  ……这里,是枪哥的记忆啊。
  枪哥即使在这种华丽的布景中也显得格外耀眼,他如同一只低调而高雅的黑豹,缓慢地跟随着其他战士步入殿堂,沿着厚重的红地毯,那条路一直通往两座目测纯金或是镀金的王座,高背的设计,坐垫和背垫都是柔软的红色绸缎。
  奢侈的有钱人。
  我抽了抽嘴角,很快就发现了在这庞大的人群中另一个格外抢眼的角色,想来,她就是这个故事的女主角。
  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并不耀眼,绝没有saber那般夺目,也没有贞德那样震撼人心,注意到她的时候,觉得仿佛在这一片骄奢的金色中盛开了一朵白玫瑰一般,美而不妖,那是一种格外格外纯净的美。
  我险些看那姑娘看到呆滞,那姑娘挽着胡子大叔芬恩那粗得跟我大腿有的一拼的手臂,迈着细碎的步伐向王座走去。
  那一幕,怎么看怎么碍眼。
  任谁看来,那都像是父亲牵着即将嫁人的女儿,而非所谓的妻子和丈夫。
  ——这分明就是好好一朵白玫瑰插在草泥马粪上了嘛,而且那草泥马粪显然还没设么营养!!
  在王座右侧两米开外的地方,一个像祭司又像太监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我听不懂的话,而我则目中无人地站在那柔软的红地毯上,一边吐槽这东西跟我家席梦思床垫远远没法比,一边不时地看一眼枪哥,又看一眼格兰妮公主。
  待那祭司和太监的结合体说完,费奥纳骑士团的头头——芬恩肌肉男便发话说了什么,他说得挺简洁,而我依然听不懂,不过我注意到的是,芬恩开合自己胡子拉碴的嘴巴发话的时候,枪哥始终用庄严而专注的神情倾听着,表情神圣而认真。
  我是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的,而且只能垂涎却无法品尝这些美食佳肴的痛苦更是难以言喻,仗着枪哥在这种情况下也看不到我,我自在地在红地毯上打了几个滚,又一溜烟地跑到格兰妮公主身侧,几乎脸挨着脸地仔细盯着她看。
  当然,她是看不到我的,也无法感知到我的存在,她的眼睛捕捉不到我的轮廓,她的双耳无法听到我移动时的声音,她的皮肤,也感受不到我时不时伸手试探般的轻戳。
  格兰妮公主近看的时候更是绝美,她的皮肤真的就像牛奶般光滑,就像涂抹了嫩肉粉的脸颊一般,像小婴儿的脸,柔软,白嫩,透一点淡淡的粉,这皮肤绝对好得没话说,再加之她的眼睛很大,鼻梁很挺,唇瓣饱满,貌似还很有胸,腰肢也细细的,放到现代真的是街头美女啊……
  也只有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枪哥!
  恩,我心里认可地点点头,像是枪哥监护人似的,对这个姑娘无比的满意,随即我又绕到王座的另一边,皱着眉打量着这枪哥最敬重的主子。
  毛孔很大……鼻子上有黑头,好恶心。
  头发油光光的,每一个毛孔里都往外冒油似的,不说粗犷的五官无法入眼,脸型也因为骨架问题长成了方不方圆不圆的变形国字脸。
  ……
  哦……圣母啊,这丑东西连牛粪都不如。
  联想到枪哥频死时他贼笑的脸,我气愤地想踢他一脚,然而,当我真的这么做时,我的腿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
  ……
  也对啊,这是记忆,枪哥的记忆,无法被任何人干扰的记忆。
  很快宴席就向燥热化发展,不少壮士们围聚在一起拿着酒杯互碰,在清脆的声响中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狂野却爽朗的笑容,酒宴一直在升温,人头攒动的情况下我努力让自己不要穿过谁谁谁的身体,然而当我挤得满头大汗终于从人堆中跑出来的时候,发现枪哥的身影不见了。
  他已经不在费奥纳骑士团落座的酒桌边,我望向王座,发现芬恩正被十几个人围攻着敬酒,而格兰妮公主也不见了踪影。
  我沿着红地毯跑出殿堂,四下转悠,终于在靠后的一个转角处发现了那两个人的身影,很不巧的,正好就撞见了格兰妮公主扑进枪哥怀里,在枪哥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来了一强吻的那一幕。
  好姑娘,喜欢就要勇敢地表现出来。
  不过……偷窥不太好吧。
  我脸一红连忙伸手捂自己的眼睛,却在同一秒,听到枪哥低沉的,带些惊讶和疑
  惑的声音。
  ……
  “……怎么?”
  恩?枪哥这时候怎么会问这个,害羞了?咦,枪哥原来你有闷骚属性,哎哟好惊悚……
  “Geis。”
  那个女子的声音格外柔软,听上去,也无比的娇弱。
  我想,那大概是格兰妮公主的声音,不过,意外的是,我竟然能听懂她的话。
  Geis?
  那是什么……鸡鸭死?
  有点耳熟……Geis……
  库丘林曾许下过三条Geis……
  其一,因为自己名字的缘故终身不食用狗肉,不靠近火堆;
  其二,绝对不能拒绝自己身份低贱者献上的食物;
  其三,不能拒绝吟游诗人的要求。
  最后一站时,这悲剧的英雄终于因为自相矛盾的两条Geis,受到了诅咒,失去了力量。
  ……
  我记得这个故事,很小的时候,似乎是听过。
  Geis。
  誓约,诅咒……绝对不可拒绝的命令。
  格兰妮公主,是用Geis强令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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