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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闪闪追杀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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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弧度一直听完我琐琐碎碎的话语。
  所谓的落差,所谓的失落,所谓的惆怅,大概便是在那个时候产生的,密密实实,包裹在全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蔓延而上。
  孤独的情绪谁都有,这种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自己忙碌起来。
  我记得那个晚上我拿上水卡打了开水,把自己锁到寝室自带的小卫生间里认认真真地洗澡,用那种味道很像大大卷的玫瑰浴盐往身上搓搓搓,洗了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吹着电扇开始收拾自己的桌子暑假柜子抽屉,渐渐的乱七八糟的桌子上呈现出萌萌暖暖的气息,坐在台灯上的小狗,插在小红帽布袋里的长颈鹿剪刀,绘着10+狱寺英俊笑容的抱枕……
  洗完澡收拾完桌子又开始洗衣服,大大小小的衣服塞满了两个足可以用来洗脚的大盆,夏天的衣服自然是一天一换,又一换就是一整套。
  洗衣服,收衣服,再晒衣服,我站在阳台上吹着夜晚滑过半空的微凉的风,忽然就怀念起那些牵着手走过的夜晚,怀念起那些一起坐在草坪上看过的夜空,怀念起树林间伴随着沙沙声的晚风,怀念起仰头时看到的漫天星辰。
  ……
  然后记忆的时光倒流,追溯到我曾经依然是一个人的时候,忽然,便重拾了那时候的心境。
  心里好像欠缺一块,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
  目光收回重又落在这个阳台上时,我的记忆中,在那无数个电话粥之上,又覆盖上了一层新的记忆。
  我想。
  或许真的就像某个人曾经挑衅地对我说的那般。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或者。
  再简单些。
  或许,只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
  可是,我的感觉又混乱了。
  什么样的拥抱……我好像,意识里浑浊不清了。
  因为我惊惧地发现,自己怀念的,竟不是那些站在小树林里的拥抱,而只是那仅此一次的,在这个阳台上,来着那个并不熟悉的男人的温暖。
  ……
  ———————————————————————————————————————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
  那个家伙消失了。音信全无。
  ……
  ———————————————————————————————————————
  我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陷入了名为“想念金闪闪的怪圈”,谁要想那种家伙啊,搞偷袭,坏脾气,见死不救,任何一项都能让我讨厌他到死。
  寝室自带卫生间那狭小的空间里,我浑浑噩噩地对着水池搓洗着浸泡在洗衣粉里的衣服,一边洗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般,让它漫无目的地想着各种神奇的事情。
  所以,自然而然的,思绪会飘落到金闪闪身上。
  我一直都避免去考虑这种事。
  然而毫无疑问的,他的突然出现和他的突然消失,都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不可忽略的影响。
  洗啊洗啊洗啊洗,搓啊搓啊搓啊搓……手头盆里这件牛仔裤很快投降,我把它拎起来,使劲挤干多余的水,放到左边地板上的空桶里。
  然后我又弯下身子去捞盆里的第二件衣服,“咣当”一下莫名其妙地就撞到了瓷砖,挺疼的……
  ——“怎么自己撞上了?还疼吗……”迪尔姆多充满磁性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冒出来,我吓傻了眼,惊愕的回头,傻乎乎地盯着他,看他担忧地看着我然后伸手替我揉着额头。
  我条件反射般地捂住自己鼻子……额啊啊……这算是枪哥的上门服务吗……好……好体贴……
  之前那一下午他还在玩失踪,我上楼梯的时候他突然就冒出来,然后便一直跟我跟到了寝室,还如此体贴地送上爱心服务……我我我我的小心肝受不住了……
  ——想要跟谁煲一顿暖暖的,充满幸福味道的电话粥。
  我抱着两大盆洗好的衣服去扒开阳台的沙门走到阳台上时,那样的念头忽然又窜入脑海。
  自然,它是死在了它诞生的那天,这个微小却高不可攀的愿望。
  两件上衣一条中裤,还有一堆真的不想被枪哥看到的那什么什么……大概枪哥在现代生活多了也懂得了很多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的“潜规则”,所以他很自觉地在帮我揉完额头之后迅速地离开了。
  大概,他之前一直正直地不想进女生寝室……的附带卫生间,然后是感觉到我出事了所以才冲进来了?
  对于正直的枪哥来说进女生寝室的确不是件容易事。
  不像某只去哪都发出璀璨光芒的生物,我轻哼一声想,至少我们寝室没有姑娘入得了他的眼吧。
  挂好了两件上衣之后,它们便开始毫不客气地往下滴水,滴答滴答直往我身上落,大颗大颗的水珠打在我脸上胳膊上肩膀上,还有一颗恰落在眼角,顺着我脸颊的弧线就这么滑落了下去,我跟冒大雨挂衣服似的,把手里的中裤塞进衣架里,用杆子撑着把它挂了上去。
  结果,我刚一低头,那该死的衣架便管不住我家裤子,裤子生猛地落下来,落在我脸上,甩了我一身水。
  我嘟囔着嘴唇,更加使劲地把裤子拧了拧,然后仰起头,想用杆子把挂在上面的衣架取下来,两件上衣不要钱似的把水丢到我身上,我踮着脚用杆子戳啊戳啊戳,就是死活没办法把衣架给戳下来。
  好几滴水珠落到我眼睛里,我手一抖险些把杆子丢掉,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在受力,偏过头,果然就看到枪哥穿过寝室走到我身边,伸出他那有力的胳膊帮我扶住晒衣杆。
  一瞬间觉得,他的身影如提着长枪般潇洒。
  ……
  堂堂的枪兵,现在帮我摆弄晒衣服的塑料杆……
  ……枪哥……真的是好男人啊……
  我想戳戳他肩膀说一声“谢谢”,忽然想枪哥这样的好男人绝对不能糟蹋在我手里,于是,伸出去的手指又缩了回来。

  ??死穴

  每个人都会有缺乏温暖的时候,这很正常。
  每个人也都有惆怅孤单的时候,这也很正常。
  ……
  那都很正常。
  就像我用了一年的时间,走回了原点。
  用了一年的时间,奋力地去找寻爱,奋力地想把自己最热情的那部分毫无保留地送给自己最在意的那个人……然后最终,又回归了曾经孤身一人的,那种心境。
  所有的一切都归于远点,可我呢,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那是漫展的前一天晚上,我习惯了剑的重量,习惯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习惯了挥剑按照熟悉的轨迹去砍穿着铠甲的麦克风学长。
  那个晚上大家都训练到很晚,但是社长考虑到第二天出演的状态问题,并没有包夜。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大家纷纷散了,那时候看天色便隐隐约约地有些阴沉,像是快下雨一般。
  训练当晚我尝试着穿上了saber的战袍。
  靛蓝底色的长裙,布料柔软,像是纯净地不含任何杂质的棉,胸前乳白色的束腰绣着精致的水溶蕾丝边,裙摆末端缝了一圈精致的棉白蕾丝,镂空式样的花纹精致惹眼,代替铠甲的是轻金属制的亮银色薄片,这身装扮站在舞台上,惹眼程度毋庸置疑,比起动漫店里随意出售的衣服,这件量身定做的cos服显得更加精致而真实,真的就像是哪家手作店里出品的一般。
  衣服很合身,毕竟是订做,布料柔软很亲肤,部长周到地考虑到了战袍的重量,这身衣服穿在身上虽谈不上如蚕丝般轻薄,却比夏天某些非纯棉的衣服舒适的多。
  这几天的训练量虽不大,但着实说来,我做的事情并不止抡剑转圈圈那样简单,迈着各种我叫不上名来的步子前进倒退,挥剑时以一只脚为圆心画圈倒退,还有我自认为最了不起的,我在摔了不知多少次之后,居然当真学会了手翻。
  一手提剑另一手撑地在空中翻身,那个动作对我来说,当真是极限。
  穿着普通衣服做手翻动作的时候,可能看着有些愚蠢和做作,但昨晚我裹上了saber那身战袍,再一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迎来了爱丽等人一致的掌声。
  ……
  “……安尘……?”跟着我沿着学校小树林的某条小路上走了一会后,枪哥在我身后疑惑地唤了我一声。
  “恩?”我侧头询问,但心里已经猜出了大概。
  “不回寝室?”
  果然的,枪哥问了这个问题。
  “恩。我想再练一会。”明天就是漫展,对我来说,明天就是要上战场了。
  所有的安排社长都已经重复布置了三遍,想到了会出现的各种问题,细微到甚至连备用话筒都准备了两套,需要用到的化妆品以及卸妆水,需要佩戴的美瞳,临时染发剂,发绳衣服头饰等等各种cos用具,以及明天剩下两个压轴活动需要的用具,都分类装包,堆放在院办公室里,等着第二天带走。
  为了漫展,社长可以说,都呕心沥血了。
  作为演出主角的我……怎么可以偷懒呢。
  我领着枪哥一直走到偏僻的地方,确定那个地理位置良好到即使我提着剑砍空气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的地步。
  整理cos用具的时候院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社长两个人,当然,除却枪哥不算的话。
  我犹豫了一会,依然是迟疑地询问社长能不能借用那柄剑,社长抬起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凝视了我一会,像是所有事情都了然于心一般,点点头微笑着说当然可以,只是,第二天,别忘记带来。
  那柄做工算得上精良的伪造的王者之剑包裹在深棕色的布条中,我怀里揣着那份熟悉的、沉甸甸的重量,又一次踩上熟悉的道路,像是抽丝剥茧一样一点点将自己的伤疤揭开。
  但是,现在并不是消沉的时候。
  我提这剑站定,解开长剑上的布条,双手握柄,提剑背对着枪哥,背着他迈出几步,隐约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知道枪哥不明所以地跟上来了,便回头叮嘱说,你站在那别动就行。
  ……
  虽然,这样的行为真的很任性。
  ……但是,就请允许我任性一把吧。
  夜晚的风阴冷冷的,却在拂过人皮肤的时候,迎面带上来一层沉闷的、灼烧般的热气。必竟是夏天,连夜风都带着一丝热气,夜晚的温度并不高,但这天就像是快下雨似的,沉沉闷闷。
  我向来讨厌这样的天气,因为,时不时地便会喘不上气。
  想来,这个时候我那三个室友已经回过了寝室,我一直瞒着他们说家里面出了事,偶尔会佯装露出马脚,将她们的思维牵引到——爸妈不同意漫展——这样家常而合理的谎言上去。
  我想他们应该会相信的,因为有一次,我特地红着眼睛回了寝室,她们追着询问了好久,我才跟她们说,是父母不同意我参加漫展,大吵了一架。
  流眼泪并不是难事,只要想象痛苦的,让人悲伤到克制不住想要落泪的事。
  这点我很擅长。
  说不定还能成为特长。
  练一练,时间差不多就得回寝室呐……难不成又要住在外面?
  ……想到又要跟枪哥住一个房间,我浑身哆嗦一下,不、还是不要的好……和美男共处一室听上去美妙,实际上其实……无比煎熬。
  一直走出两米远的距离,我吸了口气,转过身,将左脚向后退出半步,提剑站好,认真地面向迪尔姆多。
  安尘,现在,你要相信。
  你就是saber,那个孤傲的,有血有肉的,会流泪的,深爱着她的子民的,孤高却柔情的王。
  而在你对面的那个男人,名为迪尔姆多。
  与你一样受召唤降临在这个世界上,他是枪兵,挥舞着金色和血色的细枪,交替攻击。
  他有着华丽的外表和正直的内心,他是你所认定的骑士,你所认定的同伴,但正因为如此,你决心要堂堂正正地于他决斗。
  ……堂堂正正的,竭尽全力地,打败他。
  ——堵上我们共同的荣耀。
  那是被包围在小树林中的一片空地,高低不齐的杂草星星零零地生长在这片空地上,有的高度不及脚踝,有的却能用锯齿状的树叶划开人的膝盖。风摩挲着树林间的叶片以及这些或低矮或及膝的杂草,发出轻微的几乎无法被捕捉到的声响。
  我提着剑,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我对面的那男人,两米开外的地方,我看到他挺饱的身影,他的轮廓很迷人,那一缕在月色中也能被一眼看到的刘海衬托出他金色的双眸,隐约间,觉得他像是一脸异样般回应着我的视线,皎洁的月光下他的容貌的确……足以令任何一个妙林女子心驰神往,那样如化为人形的豹子般健硕的身姿,就这样笔挺地站在我面前。
  可我觉得,我想表达的意思,应该再明确不过了。
  提剑而立,认真而严肃地看着他,加之名日即将开展的漫展,怎么看,也知道我是认真的。
  然而那男人只是不近不远地望着我,借着月光,我能模模糊糊地看出他脸上的神色带一些凝重。
  枪哥是在担心,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伤到我吗?还是他在担心,会不会耽搁太多时间,影响我正常回寝室?……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更加确定了枪哥是好男人的事实,他很温柔,是那种细腻的自然而然从性格深处透出来的温柔,同样的,他也非常体贴,总是潜意识里将对方放在一个柔软的地位上,就好像他自身永远没有自己的脾气似的……我隐隐约约地觉得,在枪哥对我的好意之后,隐匿着他心里对忠诚的渴望。
  其实,枪哥的心愿很简单吧。
  只是,想要为一个主人效忠,并得到赏识和认可而已。
  那是一份格外崇高的信仰,可偏偏,他遇人不淑。
  或许,怪只怪……他生了张太过出众的容颜。
  ……
  他站在那,面色凝重,月光下的影子被涂抹成漆黑的一团。
  可能,我是在强求他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可那个时候我心里地位更重的是漫展,是我们作为压轴上演的节目,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我渴望演好saber的角色,实现自我价值的……一种,自私的做法。
  所以,那样只顾着自己的我,并没有想过,我的行为,是否会触及到他的痛处。
  其实好歹追了fate zero那么多话,剧情里一些事情,我挺了解的了。
  可是偏偏,那个时候,我就是……没有想到。
  我的行为,真的,揭开了枪哥的伤口。
  ……
  我知道自己格外神往那样的场面,冷兵器十代的战争,身披铠甲的勇士,在风尘沙暴中,在刀光剑影中,用剑与豪情挥洒热情和性情的年代。
  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
  在这点上我或许更加赞同吾王的想法,那种提剑拼杀的战斗,在我眼中,无疑象征着正义和辉煌。
  而非同我眼前的这个世界,在光与和平的假象下,这个社会的真面目是现在的我尚还无法想象的,我所熟知的自以为是尽头的恶,不过是庞大的阴谋的小小组成部分,所以,或许吧……我想,即使切嗣的话似有道理,但是,堂堂正正的比拼,比起背地里捅刀子的行为,美好的多。
  什么玷污自己的双手去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
  可,那又如何?
  即使身在这个没有战争的世界里,我依然,不会觉得有多幸福。
  谁也不会哭泣的世界……才不会存在呢。
  这个世界的战争,没有硝烟更没有流血,却比人吃人,更为残酷和可怕。

  ??穿越

  优雅的骑士提剑而歌,甜美的爱情之下是无人倾诉的虚无和哀伤,尖锐的獠牙剖开他皮肉的身躯,血染上鲜艳的花海,指尖的治愈之水倾斜渗入泥土,那些无声的时光一分分带走他瞳孔里的焦距,最后的最后,以那有着光辉荣耀的英雄之死,作为那故事最后的帷幕。
  ……
  关于迪尔姆多好男人背后的阴暗史,我是在那个时候才了解到的。
  在这之前,我对历史所有的了解,仅仅局限于知道第一次鸦片战争的时间,其他的,浑浑浊浊,对“凯尔特神话”这个字眼,更是陌生的不得了。
  但那天,我用这双眼睛,亲眼证实了那一切。
  ……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那样一双耿直的,炙热的,充满灵性而摄人心魂的眼睛,那个战士,他金色的眼瞳有着豹一般夺目的光泽,只是看着,就仿佛有吸引人的魔力。
  那时候我正像其他所有被俘虏在帐子里的女性一样,用未知的视线洞察着周身边的一切,当然,与她们不同的是,我正在心里不断地腹诽吐槽,并且完全搞不明白状况地想要抓狂。
  ——我是真的,一点都弄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只记得我这个人好歹应该在XX市XX工科学校的某个隐秘不为人知的草地上,双手握着那把仿制石中剑的cos用具,很认真地对着那个本不应该存活于三次元世界的好男人枪哥说,请跟我打一场吧。
  所以,这又算是什么,闹哪样啊?这是哪啊,搞什么啊喂喂喂……
  刚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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