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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的世界与坏掉的少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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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卡D―之前当然要先把开关开到OFF,随后装上新的保险丝,然后再把开关推到ON。

    OFF/ON

    开与关

    左与右

    对与错

    正与反

    很多东西都是这样,只有两个极端,没有所谓的中间可以走。

    站在开关的面前,早川将开关由OFF推上了ON。

    于是世界开始毫无预兆的崩坏开来。

    不知不觉之中,早川已经跟到了人烟稀少的河道。

    “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不知何时停在前方的佐濑枝回过头,望着跟在她身后的早川。

    双手背在身后(握着铁棍)的早川沉默着,继续走向了佐濑枝。

    “事先声明,我可不会让你这个家伙去我的新家的。”佐濑枝虽然对于早川的行为多少有点惊异,但是依然自顾自的说着,“即使那个家伙死了也是不行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么悲惨的死法还真的是很适合他那愚蠢的个性。”

    早川继续行动着,一步一步的逼近着佐濑枝。

    佐濑枝莫名的打了个冷战――当然她把理由推到了这个该死的冬天之上――望着沉默不语的早川,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离我远一点你这家伙,你的存在让我感到恶心!”

    “是吗?”

    早川开口说道。

    佐濑枝愣住了,她从未想到过面前的这个少女居然会开口说话。

    她不是只会呼喊与哀号的吗?

    早川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右手握着的短刀刺向了面前的女子的脖颈。不过佐濑枝用右手当初了刀子的前进的路线――虽然为此她的右手被刺出了一个窟窿。

    袋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苹果撒在了地上,滚了一地。

    “你想干什么?”佐濑枝退了一步,她的右手开了一个大口子,从食指与无名指之间一直延伸到手心的一个巨大的切口。

    “没什么。”

    一刀挥出之后并没有顺势挥出第二刀的早川冷冷的说着。

    “继他之后,应该是你了。”

    只有这样,开关才会被强制的切换回OFF,保险丝才会再一次断掉,才会有下一次的修正机会。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佐濑枝说道。

    “要是用你的话来说,想必就是所谓的神的旨意。”

    这是早川有史以来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随后刀子又一次挥出。不过却被早有防备的佐濑枝握住了手腕。

    “无论如何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佐濑枝皱了皱眉,“果然总是忘记过去的教训。”

    说罢,依然在流着鲜血的右手拔出了早川挣扎着的右手手中的短刀。

    “我需要给你一个更深刻的教训。”

    佐濑枝如是说着。

    刀尖在空中挥舞着。

    “砰!”

    一声重重的闷响响起。

    一直被早川藏在身后,被佐濑枝忽略的左手忽然动了起来。铁棍狠狠的砸中了佐濑枝的脑门。

    这一下打得佐濑枝多少有点脑震荡的意味在其中,将她的整个人的意识打进了混混沌沌之中。

    望着现在连保持自己的平衡都有点困难的佐濑枝,早川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她面对着自己的父亲的尸体时的微笑――其角度,弧度,程度作为一个微笑来说都足够完美。

    铁棍又一次挥下,金属和人的头盖骨发生着最亲密的接触,考验着相互的坚固程度――虽然结果显而易见。

    早川冷笑着,望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佐濑枝,转身走下河道,将铁棍扔进了河水之中――要不了多久铁棍就会永远的沉在海底,如同贝尔加湖之下的尸体,深深的埋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一切就应该这样,一切这样就好。

    我亲手杀了父亲,现在又将母亲一并送上天国。

    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才能保持着自我活下去。

    在已经彻底额崩坏的世界之中。

    ――――――――――――――――――――――――――――――――――――

    尸体被发现是十天之后的事情。

    在河道边的某件废弃的木屋之中,受害者(女子,三十来岁)的四肢不知所踪,只有躯体尚存。据法医报告先受到重物殴打昏迷,随后由于四肢被切断导致失血过多而死,死前有过剧烈挣扎痕迹。

    尸体身份现已验明,死者为早川佐濑枝,原姓下村,32岁,系十余天前分尸案中受害者早川安名的前妻。据估计是针对其一家的报复性猎奇杀人。其女儿早川远美依然在失踪当中,有极大可能也已遇害。

    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其三八 obstacle】………

    那些令人厌烦的人们――据医生介绍,他们叫做心理医生――一边低声议论,一边进一步靠近我,他们相互碰碰胳膊,讲了一些心理学术语:“瓦滕堡式的知觉缺陷”,“视错觉”,特别使我反感的是,他们甚至用了“认知障碍”之类的字眼。我已经做了该做的一切,怎么也不愿再在这些一定要把我研究透的人面前说什么了。

    我到底做了一些什么,我几乎快无从得知。不断的遭受到类似的轰炸的我,记忆已经快被篡改的面目全粉,我现在唯一记忆的就是那几个片段:父亲满身鲜血的倒在了我的刀下,母亲倒在了我的刀下;父亲被我切成了一块一块的,母亲被我砍断了四肢。

    我只记得这些,为什么不够呢?我所说的皆是真实,却为何我的真实不被你们所接受?

    无论如何解释,他们依然不为所动,我所讲述的一切都被他们所认为的谎言所笼罩,看不清任何更多的现实。

    为什么我的话在你们眼中就是这么的无法相信呢?

    心理学家们摇着头,用惋惜而怜悯的眼光看了过来――那是让人焦躁而愤怒的眼光,我真想抄起刀子杀了他们。

    没错,杀了他们,就像父亲母亲一样,用刀子抹过他们的胸膛,斩断他们的手脚。

    我一直打算这么做,也一直想这么做。

    没错,杀掉他们,用刀子宛进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纤维之中,斩断他们的血管,在骨头与骨头的缝隙之间穿梭,卸下他们的四肢。

    我一直是这么打算的,也是这么做的。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什么声音在身体里高声嚎叫着。

    ――――――――――――――――――――――――――――――――――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苍义露出一副抱歉的笑容,想着对面的几个男生打着招呼。他们是从小学开始就开始相互认识且相熟的。一起逃过课打过架的交情――说句不怎么好听的话就是不良少年――不过升高中的时候因为相互之间的成绩而前往了不同的学校,以至于每周只有周末才可以见面。

    “那是自然,我们这群人中属你的学习最好,为了这所直升高中,你倒也是花费了不少努力的嘛~”

    “开什么玩笑,大家可是好兄弟诶!为什么不能陪着我一起去一般的高中呆着呢!?学习的好坏又和学校没什么关系。”

    “谁告诉你这种歪理的?”

    “我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啊!无论在哪个学校我都糟糕的要死。”

    朋友之间的吵闹让苍义感到莫名的温馨――似乎很久没有这样过了一般。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别把责任推到学校身上!话说回来苍义,你们那里怎么样?据传说有很多美少女呢!”

    话题不知何时就燃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还好吧?不过美少女的话的确有很多。”

    苍义莫名其妙的脸红了一下。

    “诶!?脸红了?你看中了谁?老实交代!”

    “啊……?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啦。”苍义回忆了一下那名少女在班上的一举一动,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合适的形容词足以形容这名少女,“看起来很是沉默稳重,一天到晚都只是坐在座位上呆呆的看着窗外,也几乎从来不和人说话,就算张口也仅仅是极少的几句。开学时的自我介绍也仅仅是站起来了一下,没有多说一句话。”

    “三无……?”

    “长得什么样子!?”

    “啊……黑色的单马尾,马尾后面还有一个比头发还要长的蝴蝶挂饰。”

    “……”

    “怎么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那啥,苍义,尽可能的离这个女生远一点。”

    “诶……?为什么?她怎么了?”

    男孩常常的出了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还记得两年前我被人打进医院的事情么?”

    “恩,虽然伤势不是很严重,但是看起来的确很凄惨,缝了很多针……”

    “那个女人干的。”

    “诶!?骗人!当时一同送进医院的可是有好几个人!都是她一个人干的!?”

    “虽然说出来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何况我们也没有说,一群男孩被一个女孩打成这样委实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是我们的确都是被她一个人打成这样的。你能想象一个女孩随身都带着一把匕首么?还有一根铁质的棒球棍。”

    “……”苍义沉默。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名字叫早川远美――据说他还曾经进过精神病院――回去之后找一找学生名单就知道了,当然,最好是我猜错了。”

    “所以说,最好离她远一点。”

    ――――――――――――――――――――――――――――――――――

    我到底干了些什么……?

    早川依然迷惑着。

    她什么都不知道,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满身鲜血的站在了那让人窒息而疯狂的大门之外。

    心底涌起的是熟悉的感觉。

    我又杀人了么?

    自己的右手捂住了别人的口,左手的短刀扎进了别人的脖子。

    他只是挣扎着,濒临死亡的人总是能爆出巨大的能量――至少是十来岁的少女无法承受的力量――然而一切都只是死亡的预兆而已。

    警棍砸在了谁的后脑之上,红色与白色一同飞溅着,模糊着眼前的世界。

    死亡……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都去死吧……

    你们如果不死的话,我将无法保持我的自我,那是我唯一存在的方式。

    所以请你们去死吧。

    早川的手摸到了身后的短刀,拔了出来――刀刃上依然有着鲜血在流淌着,温热而刺眼。

    就像父亲死的那天一样。

    开关已经被关上,现在是OFF状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

    早川回过头望着那间大门,又低下头望着身上的血迹。

    如果这就是命运的话,那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一应承担,只因为这是我的人生。



………【其三九 the diary】………

    六月五日,晴,木耀日

    坦白说在日记中写下这种东西十分的糟糕,感觉就像是跟踪日记一样――话说回来我什么时候变成跟踪狂了……?可能是最近尾行玩多了的缘故吧?

    不过无论如何若本他们似乎很支持我做这种事情,据他们说这是将来在我长大之后不可多得的一份回忆。话说回来当跟踪狂然后写“跟踪日记”这种事情真的大丈夫?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下定决心来写这种东西了――也不是所谓的什么回忆,也不是他们说的变态……只是单纯的想说一下,抒发一下自己的罪恶感而已,毕竟这不是一个正当人干的事情。难道这种事情要对父母说?开玩笑,我会被狠狠的揍一顿的。

    说我是不良少年,其实也就是一群男孩在一起玩罢了――抽烟喝酒什么的大人能做,为什么我们却不能做呢?只是对此抱有诸多疑问的我们决定提前体会成人的世界而已。

    言归正传吧。

    早上的时候考试结果已经张贴出来了,我?我的成绩依然还只是在中游晃荡――和这个世界之上的大多数人一样过着普通的人生而已。

    也正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才是这个世界的基石啊――我只能如是安慰着自己。

    那个女生的确是叫早川,早川远美,令人颇有压力的是他的成绩似乎一直在年级前列――是从旁边窃窃私语的女生口中听到的――以往的我只会在意一下自己的名次而已,至于前三那的确很少是我在意的。

    不过的确让人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她似乎从来都是坐在窗户边上呆呆的望着天上的云层发呆而已,也很少看见她在放学后留在教室中继续复习,她甚至连图书馆都不去。

    这就是所谓的天才?真的有点说不准。

    因为是第一次,今天也就写到这里吧……

    六月六日,晴,金耀日

    她居然有参加社团。

    而且是男生比女生多的多的棒球社。

    她打棒球的姿势并不像是一般的打者,她的挥击与其说是在击球,不如说是把棒球棍挥舞到人的要害之上的感觉。

    不过似乎她的命中率还相当的高,我在场边装作对棒球部感兴趣的样子一直待到他们活动结束(顺带一提,一共两个小时),她居然一共送出了三支全垒打。

    好厉害,真的好厉害!现在想一想当时坐在场边的我恐怕下巴都已经掉了下来吧。

    据棒球部的某位前辈说,她是一年级就加入了棒球社,而且是社里的最强棒。每年和别的学校联谊比赛的时候许多人都会嘲笑他们学校的棒球队怎么还要女孩子――不过最后他们都哭着离开了。

    那位学长甚至还一脸爽朗的笑容拍着我的肩膀问我是不是看上她了。

    “那个姑娘还真是一个怪人,沉默的一塌糊涂,惜字如金,不,就算说是从未张口也可以。迄今为止除了入部的时候,这两年来她说的话绝对不超过一百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早川挥棒都有一种那个棒球棍似乎随时都会毫无阻挡的砸在别人的头上的感觉――错觉吗?”

    不……我想不是……

    因为她的确经常把球棍挥刀别人的头上,手上,脚上。

    不过真的很难以相信,像早川那么沉默寡言,就连表情变化都少得可怜的人会参与社团活动。虽然我并不是想说社团活动像她的那种人不能参与,而是……怎么说呢……

    从外表来看,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参加社团活动的人吧。大概就像阿格硫斯永远不会把自己的脚后跟对着别人一样。

    不过最后他还是死了。

    就像早川参加的社团一样――其实坦白说,我觉得她之所以加入棒球社的原因是因为每天上学放学都可以毫无顾忌的拿着棒球棍。话说,若本已经确定了这个早川就是当初把她送进医院的那个人。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人。

    不过如果单单是看起来就可以分辨人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犯罪了吧。

    提到犯罪的话,这条街上之前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生一件杀人案,据说凶手现在还没有抓到?

    某人独自走在阴暗的大街之上,然后被谁抓到,然后被棒球棍砸魂,被刀子分尸。

    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过了吧?这种事情已经连续发生了……

    早川,沉稳而安静,有着天分的学生。

    想必大多数人都会给她这个评价吧?

    六月七日,阴,土耀日

    难得的周末,早晨上街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了早川。

    她居然有朋友!!!

    不要怀疑,我的三个惊叹号是用来表达我内心极度的惊讶的。

    她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逛街!!!

    老实说,我一直以为早川这种女生是没有什么朋友的,但是看来我错的很离谱。

    那个女生似乎也是我们学校的?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E组的香川吧?

    说不准。

    我是那种并不大喜欢记下别人姓名的人的存在。如果长野在就好了,他似乎对整个学校的女生都了如指掌。

    不过在我印象中,香川似乎很早以前经常受到欺负――其中可没有我什么事情哦!――不过好像进来好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早川的缘故么?

    毕竟局若本所说早川曾经孤身一人凭借着棒球棍和十几个人对焊,最后竟然还毫发无伤的以胜利告终。

    不过香川的生活是怎样的我实在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早川……

    早川脸上居然也是会出现笑容的啊!

    我的确有着这种感慨。

    在学校里早川基本都是一副谁都不理的样子,上去搭话恐怕也只得到类似于“啊?”“什么?”“是吗?”之类毫无营养的回话,一旦你继续纠缠下去就会遭到早川目光的杀伤。

    我只是远远的跟着她们――不过所幸今天街上人很多,我不用太过担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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