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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圣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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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现场久久没有发现变化,秦生满脸平静的说道:“诸位儒学中的佼佼者,秦生这首诗可算得上符合现场题意所作,还请诸位毒舌一番!如果不算,秦生当甘愿认输!〃
刚刚羞辱秦生的几个富少瞬时间四目相对,脸色羞红,尽管他们不学无术,但是生在以文气为主宰的世界,而且又是权势之家,自然从小可以有最好的私塾先生启蒙,可以有读不完的圣书儒经,所以即使他们难以作出流传千古的诗作,但是对于诗的认知还是有所境界的。
他们的低头无声,满脸羞愧,足以证明秦生所作的《七步诗》之诗之境界了。
还有朱文,朱文的神童之称也不是偶然,更不是靠着权势换来的,朱文和他们一样自幼也是出生权势之家,对于圣书儒经更是数不胜数,所以朱文对于诗的认知自然也是有所境界。
对于秦生所作的《七步诗》,不管是诗的开篇还是诗的构架,甚至是诗里文字的深刻都可以称得上是一首完美的大作,所以他对于秦生的追问,也无话可说,只要默默的低着头承受秦生逆袭之后的羞辱和无地自容,与此同时,让他心中杀了秦生的念头更加猛烈了。
就这样,原本要羞辱秦生的目的,突然间又让秦生逆转,结果却是羞辱的是自己,得名的却是秦生。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不错,不错!诗文浅显易懂,诗意却是哲理深刻,大作大作啊!”
“想不到秦生真的还有两下子,还真的七步成诗了!”
“就是就是,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想不到一个区区童生竟有这般才情文气,心胸也是宽阔的很呐!”
众人中,原来没有说过只字半句羞辱秦生的一部分人,见秦生不但七步成了诗,而且这首《七步诗》之诗文,的确文字浅显易懂,朗朗上口,但是却诗意独特深刻,写出了其中的那份兄弟情谊。
当然,众人也知道朱文和秦生的表兄弟关系,所以也在那一刻,一部分人带着无比崇拜的目光看着的不是朱文,而是秦生,他们面对朱文的目光除了不耻还是不耻。
朱文身为堂堂朱家大少爷,有道县神童之称,不料一次又一次因为秦生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顿时也不愿意多做停留,准备离开。
也在朱文要离开的时候,一大阵马蹄声从道县城里飞奔而来,顿时来到秦生他们面前。
那是一匹白色骏马,骏马上的是个强壮的大汉,身穿道县官衙官服,当他下马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众人才认出了他,当然秦生也认出了他,他正是上次从朱文舅舅手中救下秦生的道县捕头林风。
林风见了秦生,满脸敬佩之意的赞叹道:“秦双甲果然才情过人啊!此首《七步诗》做的真是千古绝唱,大作啊!”
秦生对着林风还礼道:“林捕头过奖了,秦生不过只是一个区区童生,所作的这首诗也是临时发挥,还请林捕头不要笑话就好了,如何敢说是流传千古之作!”
“秦双甲过谦了!好诗就是好诗,这点任何人都无须质疑!”林风说完侧眼看着朱文和几个富少,还有那些低头不语的书生,林风故意的说道:“也对,秦双甲只是一个区区童生,但是这里肯定有些人连秦双甲的区区童生都不如!想要故意羞辱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秦生这时也朝着朱文等人看了一眼,片刻之后转过头来对着林风询问道:“对了,林捕头,不知道林捕头为何而来呢!难道林捕头所来是为了找秦生吗?”
林风听到秦生所说,先是点头示意,之后满脸凝重的说道:“秦双甲,林风此次前来为了两件事情,其一就是张贴文院通告,其二是奉了文院院首姜大人之命,请你速速赶去文院与他见面。”
“文院通告!”秦生质疑了一声。
当所有人听到文院通告的同时,都把目光投在了林风身上。
见此,林风沉重的说道:“想必秦双甲也知道妖族犯我边界吧!”
秦生点头。
“因为妖族犯我边界,而且还是来势汹汹,大有灭我道县之势,所以文院姜大人把秀才试的发榜成绩推迟!”
“秀才发榜也能拖延!”
“不是说就是明天吧!怎么又拖延了呢?”
“不会是试卷出了什么问题吧!”
林风临听他们所说,长叹了一声道:“告诉你们吧!在刚刚半个时辰之前,边界有人来报,说妖族又卷土重开,而且来势汹汹,准备一举攻下道县!”
“什么!又是妖族!”
林风看到秦生的惊讶,顿时让秦生和他边说边走,了解详情。
听到事情所以之时,秦生疑惑的说道:“姜大人真的准备这样做了吗?” 面对所有人的嘲笑和讽刺,秦生满脸惶恐故意低声下气的说道:“诸位所言极是,所言极是,七步成诗何等艰难,放眼圣元九国,悠悠数百年,也从无一人能七步成诗,就算是已经成大儒登圣堂的圣者们也是会被难上一番,秦生区区童生怎能七步成诗呢?”
秦生说罢,接着对朱文行之大礼抱拳说道:“朱神童,七步成诗秦生无法作成,秦生输了!敌不过朱大神童的才情文气!”
秦生认输之后,众人中传出阵阵不堪入耳的辱骂。
“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刚刚不是还大言不惭吗!口口声声七步成诗的豪气那儿去了,被狗吃了不成!”
“秦生,七步诗是你能所创作的吗!”
“小小童生自不量力,也不自己衡量衡量!”
不断的羞辱和讥讽中,朱文见自己羞辱秦生目的达到,却也在突然间萌生出一种念头,那就是除了如此羞辱秦生之外,他还要更深的羞辱他一番,以他对秦生的了解,只要自己再刺激秦生,就能逼出秦生作诗,到那时秦生身为堂堂道县圣前童生,作出的诗不是诗,那就更加刺激了。
朱文眉目闪动之际,对着旁边随身而来的几个富少暗示,要他们继续羞辱秦生。
暗示之后,一个富少站了出来率先说道:“秦大榜首,这可怎么行,那能如此轻易的认输,堂堂的道县圣前童生,怎么能什么都不作就主动认输呢?就算真的不能七步成诗,起码也要作出一首吧!哪怕是流水账也好,堂堂双甲童生总不能不留下半点墨迹吧!让人觉得笑话。”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纷纷附和。
“对!对!既然又是双甲童生,还是惊动圣山的圣前童生,一定是才情出众,所以就算不能作出完美的七步诗,恐怕一首打油诗也能作的出来吧!”
“不错不错!就这样轻易的认输,只字未提,只要一种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他的双甲童生和所有一切的闻名,都是故意炒作的,他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对!废物!孬种熊包!”
眼观现场的所有咒骂,秦生浑身镇定从容,淡淡的说道:“枉你们都身为圣者后人,难道你们不知道什么是广阔情怀吗?你们眼里所有的包容就是无尽的漫骂和嘲讽吗。““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不敢作诗也就罢了,口气倒不小,不承认自己是废物吗!行,给你个机会,要是你能七步成诗,我们都尊你为我们道县的天成。”
“天才,哈哈,天才,他这小子成了天才,我就是大圣者了!”
此时此刻,秦生越是装成对七步诗一无所知,他们就越法要羞辱他。
尤其是朱文,在他的心里,在文院出秀才榜之前,原本除了找机会要羞辱秦生之外,更是要派人暗中除了秦生,因为他深知整个道县,唯一能够威胁他秀才榜首的那个人就是秦生。
所以,朱文碰巧遇到了这个羞辱秦生的机会,怎么会轻易的就这样算了,于是朱文脸上露出着虚伪的笑对着秦生说道:“秦大榜首谦虚了,以秦大榜首的才情,区区七步诗又怎么能难到秦榜首呢?秦大榜首还是在大家面前露两手吧!也好让我们这等渣渣一睹秦大榜首的风采!”
秦生故意装熊,满脸难为情的说道:“想必朱大神童也知道,七步成诗的艰难了,整整圣元九国,文气才情出众者强者甚多,已经数百年了还从未出过一个可以七步成诗的文生,就更不用说像我这等只是童生的小生了,朱大神童过奖了!”
其实,为的不是仅仅一首七步诗。
对于朱文而言,为的是羞辱秦生,已报当日夺取童生榜首之仇。
对于秦生而言,他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等着事情进入白热化,他再趁机说出心中早就准备好的那首七步诗。
看着秦生并没有半点变化,语气还是一样的强硬,在朱文一旁的富少不屑的说道:“朱兄,看来秦大榜首之前的什么双甲童生圣前童生都是假的,难怪这次秀才试中他秦生成了我们道县的白卷秀才了。”
“白卷秀才,白卷秀才,秦生你要认输也罢,不过自古胜利者有嘉奖,失败者有惩罚之说,既然秦生你自动认输,那么就要接受输的惩罚,那么就请秦生你丢了手中的文房四宝吧!”
“对!认输的人没有资格做儒道的学生,儒道之人应该有永不认输的气魄!”
“就是就是,秦生你连半个字都没作,怎么能知道自己作不出这七步诗呢?既然如此的无能,就不要亵渎了我们至高无上的儒学!”
见此,秦生仰天长叹了一声说道:“罢了,罢了,这可是你们逼我秦生的,秦生见此处人多之众,要是作出了七步诗,不但自己又要扬名引起道县轰动,更主要的是秦生会让朱大神童和诸位没有面子的!”
“哈哈哈哈!”几个富少一阵大笑。
“秦生啊秦生,你还真的当自己是文气才情出众了,还真的当那么一回事了!”
此刻,朱文听到秦生所说,不经也露出了不屑的笑脸,阴险的对着秦生说道:“那好,我朱文和大家就洗耳恭听秦大榜首的七步诗了!请秦大榜首出诗吧!”
秦生故意露出一种质疑的目光说道:“朱大神童此话当真,当真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吗?”
“出丑!秦生啊,你不要太自信了,有本事的话你就开始吧!我们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秦大榜首出丑,还是我朱文等众出丑!”
“既然你们那么的想出丑,请你们不要怪罪秦生了!”
“秦生不要再拖延了,有本事的话开始吧!”
秦生看着他们都是不屑的模样,顿时开口念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秦生所走七步之后,一首七步诗浑然天成。
当朱文走出七步完成这首七步诗之后,平静的对着朱文等人说道:“诸位,秦生献丑了,不知这首算不算七步诗呢?” 秦生仔细察觉着他们,发现在朱文的手中有着一页白纸黑字,想必朱文早就在自己没有到来之前,就已经作出了诗作,否则依照朱文的秉性,自上次输在秦生手下,绝不会轻易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找没趣。
朱文看着默不作声的秦生,除了要和秦生比作诗之外,脸上浮出一丝阴笑装模作样的说道:“素闻秦大童生文才过人,乃是我辈所学习的楷模,如此,要是就这般随便的比诗,恐怕会降低了秦大童生的身份,为了更加能显示秦大童生的才气,秦生,我们作诗定下一个规矩可否!”
面对朱文的故意挑衅,秦生朗朗说道:“当然可以,我秦生甘愿奉陪!请朱文神童说出这个规矩来吧!”
朱文眼珠子一转,故意装出一种深沉的模样说道:“既然秦大榜首愿意的话,我朱文便说出了这个规矩,秦大童生我们七步成诗如何!”
“七步成诗!”秦生有些惊讶。
秦生深懂历史,知道曹植曾经在金銮殿上被自己的兄长曹丕逼过七步成诗,因此他也知道曹植在金銮殿上的《七步诗》。
“七步成诗,意思就是走七步就要作成一首诗作!”
“七步诗,这下有得看的了!”
“不知天高地厚,七步成诗,就凭他区区秦生,做梦吧!就算七十步也未必能作出一首诗作!”
几个富少和围观的人都不相信秦生能够在七步中作成诗作,顿时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朱文见此,知道自己羞辱秦生的目的已经开始生效,也绝不相信秦生能在七步作出一首诗作来,而且朱文后来又补充了一点,那就是在开始作诗的时候,才道出以什么样的题材作诗。
顿时,朱文故意满脸镇静的说道:“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呢?人家秦生那可是我们道县出了名的才子,凭他秦大榜首的能耐,七步成诗简直是易如反掌。”
朱文说话,又故作敬佩的说道:“秦生,这七步作诗肯定有他的难度,如果秦大榜首觉得七步不能作出诗来,只要秦大榜首知会一声,朱文绝不为难!”
秦生其实已经想到了诗作,从朱文的言语中也知道朱文所说的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要放开秦生,那绝不是朱文的本意,朱文的本意是要在众人面前让他出丑丢脸,甚至是要他秦生死。
所以秦生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难得朱文神童有此雅兴,我区区秦生怎么敢不答应,要是不答应了朱文神童,那倒是我秦生对朱文神童的不敬了,为此我秦生说什么也得答应朱文神童,就算输了,也是输在你朱文神童手里,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朱文神童,请说出诗作的主要思想吧!”
朱文见秦生中计,却不知道他是将计就计,为了在大家面前证明自己的高尚品德和宽阔情怀,这时说道:“秦大榜首果然好胆识大气量,看着秦大榜首如此豪气干云,我朱文也不能太不尽情理了,这样吧!秦大榜首你要是能作出七步诗,我们的比试就算你赢,要是秦大榜首不能作出七步诗,那么就由我这个小小童生代劳如何!”
听着朱文的话语,秦生自知这又是朱文的一个计谋,其一,朱文根本不会相信自己能七步成诗,其二,秦生自来时一眼看到了朱文手里的纸张字迹,料想朱文早就做好了诗,至于要作出七步诗的比试,朱文无论如何都是胜方,秦生唯一胜出的可能就是作出七步诗,不然铁定会遭受朱文的一场羞辱。
想到这些,秦生心里无比沉痛,再怎么样不济,他朱文和自己也是姑表兄弟,这样的羞辱和谋害之心对付姑表兄弟,真的就是为了所谓的名和利吗?
“秦大榜首,如何,可否同意!”朱文看着秦生,模样惊险。
秦生早就胸有成竹,根本没有什么可惧怕和担心的,看到朱文满嘴的仁义道德,背后却是阴毒的心计,秦生心中默默说道:“人之处世,礼字当头,当谨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也当知道风骨的重要!”
于是,秦生此刻也装出一种惧怕的样子对着朱文说道:“朱文神童,哦不对应该是朱文表兄,就依了你的规矩吧!”
“不敢不敢,受宠若惊受宠若惊了,你可是堂堂双甲榜首,我这等渣渣又怎么能和秦大榜首攀亲带故呢?秦大榜首圣前童生,我朱文可是高攀不起,那样会让圣前童生没面子的!”
朱文明显的说出这话的意思,是在嫌弃秦生,接着说道:“秦大榜首,我们开始吧!这样吧,我们就以此刻此景为题作诗吧!”
“此情此景!”秦生应了一声。
“所谓此情此景,就是可以选择我们眼前的任何事物作出七步成诗!”
朱文说罢,紧紧的注视着秦生,还有跟着他的几个富少和围观的众人,他们都紧紧的瞪着秦生,目光里却没有半点期待,唯一剩下的只有不屑一顾,唯一的目光全是不信的质疑。
秦生扫视着众人一眼,故意拖延着时间,他要把这种紧张的气氛制造得更加紧张,那样的话才会有拔开乌云见晴天的效用。
“秦生啊秦生,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逞强了,难道你不知道羞耻是什么做的吗?”
“就是就是,好高骛远注定都是些吹牛之辈!”
看到众人越是数落自己,越是看不起自己,秦生一如既往的平静,感觉时机已到,顿时满脸自信的说道:“诸位,诸位,大家都抬举我秦生了,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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