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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4:中国式王朝兴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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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龚鼎孳不避嫌猜,冒着风险资助过的反清志士及其家人更是不计其数。故钱谦益说,“长安三布衣,累得合肥几死”,邓之诚言“艰难之际,善类或多赖其力”,指的就是龚鼎孳利用职权不遗余力,甚至不计个人安危地维护那些反清志士。
朱彝尊、陈维崧这些抗清志士到京师的时候,龚氏夫妇曾经慷慨解囊资助他们。顺治十四年(1657年),龚鼎孳被骤贬出京后,携顾眉重游金陵,寓秦淮河畔大油坊巷市隐园。顾眉在文德桥遇到了身着和尚衣服的阎尔梅,正被追捕。顾眉见事情紧急,将阎尔梅藏进了市隐园中村堂。在顾眉机智的庇护下,阎尔梅脱险。当时龚鼎孳已不再是朝廷大员,只是一个以“重汉排满”罪名遭皇帝切责贬黜而赋闲在家的官场失意者。但顾横波未因害怕引来猜疑而有所犹豫,她在保护阎尔海时表现出的义气与胆识可谓不让须眉,大才子袁枚以“礼贤爱士,侠内峻嶒”八字并称她和柳如是,很大程度上也是缘于此事。
龚鼎孳乐于助人,爱才如命,落难的文士都喜欢向他寻求帮助。在顾眉身上,恰好有着同样的一种好品质。这一男一女的结合,似乎在龚鼎孳方面受到的影响更深。他的“视金钱如粪土”的习性,籍着顾眉的推波助澜,在不断地花样翻新。据《板桥杂记》记载,龚鼎孳原有轻财好士之名,“得眉娘佐之,名誉盛于往时”。龚鼎孳长于诗,上门求诗的人不少;顾眉善画,尤其善于画兰,请她画兰的人也多。她画的兰花,下款多署“横波夫人”四字。“横波”是她的号,和她的姓“顾”字意义上有关联。当时人也习惯称她“顾横波”,或“横波夫人”。龚鼎孳为清廷的礼部尚书时,京师四方名士尊如泰斗,凡有人来求龚鼎孳的诗书画时,都是由顾眉代笔,顾声名才气愈盛。
顺治十四年(1657年),龚鼎孳回金陵为顾眉大办寿辰,是夫妇二人最后一次惊人之举。顾眉和丈夫重游南京,在下榻处接受龚氏弟子的隆重跪拜。其间,她把还留在南曲的姊妹们召来,和她们畅叙别情。顾眉虽然不以世情为意,却非常在意不能为子嗣艰难的龚鼎孳生一个儿子。
顾眉唯一的幼女在顺治十五年死于痘症,其后她盼望有一个儿子,曾经叫人用香木做过一个手脚会动的木人儿,让乳母抱着它喂奶,让保姆抱着它催它大小便,像是照顾一个真的有血有肉的婴儿一样。龚府上下人等跟着她一齐傻,管叫这木头人做“小相公”。然而人算总不如天算,直到弥留一刻,并没有任何儿女在旁为她送终。
幼女之死带给顾眉很大打击,从此她的性情有了很大改变,有些心灰意懒起来,开始清心理佛。她看破红尘,决心皈依佛教。龚鼎孳就在他家附近的长椿寺内修建了一座楼阁——妙光阁。清乾隆时戴璐著的《藤荫杂记》说:“妙光阁建自合肥尚书(龚鼎孳号称‘龚合肥’),近见《定山堂集》,乃姬人善持君所作,即所谓横波夫人也。横波仲冬三日生辰,恒于阁下礼诵。”于是北京今下斜街一带增加了“妙光阁”的地名,一直到北京解放以后,这个地名还保留着。
传说在龚鼎孳复官还京前,顾眉又一次提起兴致,与龚鼎孳相携出游杭州,泛舟西湖,二人年近半百,仍旧卿卿我我,旁若无人,再成一时话题。这很可能是顾眉自觉来日无多而对江南做的一次告别之游,也是想再为夫妻二人再留下一次美好的回忆。
康熙三年(1664年)深秋,顾眉在北京铁狮子胡同的龚府内病逝,死在龚鼎孳之前,享年46岁。当时来吊唁的人非常之多,车水马龙,连门口都堵住了。连远在江南的阎尔梅、柳敬亭、余怀也在安徽庐州为她开吊设祭。龚鼎孳于顾眉逝后每岁生辰都到妙光阁礼诵佛经,直到康熙十二年逝世。龚鼎孳生前著有《白门柳》词集,据余怀说,实为顾眉所作“传奇”。这部词集,当可视为记载二人相恋历程的一部情史。
民国初年,南京有一条“顾楼街”,在传说是眉楼故地的一间茶馆上,挂着一副对联,写道:
〖泪海成桑,如此江山奈何帝;
眉楼话茗,无多风月可怜人。〗
对联本身并不特别好,但由此可知那时的民间社会,对顾眉其人还留有印象。
顾眉有词集叫《柳花阁集》。叶恭绰《全清词钞》中录有顾词一首,调名《千秋岁送远山李夫人南归》,全词如下:
〖几般离索,只有今番恶。塞柳凄,宫槐落。月明芳草路,人去真珠阁。问何日、衣香钗影同绡幕。
曾寻寒食约,每共花前酌。事已休,情如昨。半船红烛冷,一棹青山泊。凭任取、长安裘马争轻薄。〗
【三 吴伟业与卞玉京】
“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句便工”。1644甲申年华夏神州大地上那一场遽变,确实让一大批文人墨客写出了太平盛世之吟风弄月所不可比拟的深沉隽永诗篇,吴伟业就是其中最著名的一例。
跟钱谦益的暗中反清复明和龚鼎孳的公开的及时享乐不同,吴伟业是“江左三大家”中最郁闷最忧郁的一个。当然,他也不像钱谦益和龚鼎孳那样,各有一位声名显赫的如夫人。本来,吴伟业曾经有机会娶到“秦淮八艳”中最孤傲的卞玉京的,但却由于他自己的怯懦,错过了这段情缘。
吴伟业与秦淮名妓卞玉京的爱情,是一个委婉伤感的故事,它几乎影响了吴伟业后来的整个生活。尤其在吴伟业的晚年,他写了许多诗,来表示对这段付出了真心却没有结果的爱情的追悔。
然而,有些讽刺的是,吴伟业在后世的名气却有一大半并非源于其本身的文才,而是间接来自于另一位秦淮名妓的影响——“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女主角陈圆圆,陈圆圆本人和这句诗的知名度恐怕远比吴伟业本人要高得多。
吴伟业(1609~1672),字骏公,号梅村。先世居昆山,祖父始迁江苏太仓。
吴伟业是一位多才多艺的作家,学识渊博,著述甚多。他不但工诗能文,而且熟悉音律,擅长度曲填词、杂剧传奇、绘画等。他的词在婉约、豪放上都有很高的艺术建树,尤其他的婉约词,兼吸了周邦彦、柳永两人词的长处,后人称他的词有周词之雅而无周词之隐晦,有柳词之畅而无柳词之俗丽。但吴伟业的诗歌创作成就最大,其诗取经唐人,各体皆工,而以七言歌行最能自成一体,时称“娄东派”,世称“梅村体”,与钱谦益、龚鼎孳并称“江左三大家”。他一生写诗千余首。著有《梅村集》、《梅村家藏稿》、《绥寇纪略》、《春秋地理志》等。其诗多以反映现实为主,早期作品风华绚丽,明亡后多激楚苍凉之音,尤擅歌行,既委婉含蓄,又沉着痛快。
吴伟业出身在一个没落的书香之家,十四岁即能写一手好文章。少时“笃好《史记》、《汉书》,为文不趋俗”(《镇洋县志》),后受学于同乡张溥,很受张溥赏识。张溥以治学严谨而著称,张溥的书斋叫“七录”——他读书必要手抄,每本书抄一遍朗诵一遍,六七遍后就能记得。吴伟业在少年就遇到这样的一位老师,不能不说他是幸运的,对于他以后的治学之路张溥有不可磨灭的影响。
崇祯初年,张溥继东林党之后倡立复社。复社是当时重要的文学团体和政治团体,影响遍及大江南北。吴伟业是复社的重要成员,名列“十哲”。
崇祯四年(1631年),吴伟业以会试第一、殿试第二的优异成绩考取进士。当时有人为了攻击主考官周廷儒,因为周延儒与吴伟业父亲相熟,连及吴伟业。崇祯帝亲自审阅了吴伟业的试卷,作了“正大博雅,足式诡靡”的批示,这场风波才算平息。其实这件事是当时复社和以温体仁为首的浙党的斗争。此时,吴伟业尚未成婚,崇祯帝又特赐他归里娶亲,这样的荣耀对于新人吴伟业是光宗耀祖的大事,荣极一时。
以后,吴伟业历任翰林院编修、东宫讲读官、南京国子监司、左中允、左庶子等职。吴伟业入仕之初,即以“直声动朝右”,他曾上疏弹劾多名政要,是一位很有作为的朝官。后来见复社中人升浮不定,终以国是日非,仕途险恶而归隐。这一时期,他写了不少词藻华丽的诗歌,但大多未能流传下来。
卞玉京原名赛,又名赛赛,号云裳。她原系官宦出身,因父早亡,家道中落,与其妹卞敏一同沦落风尘,是明末清初秦淮河畔一对出名的姊妹花,而卞玉京的名气略胜,时人因有“酒垆寻卞玉京,花底出陈圆圆”之咏,被列为“秦淮八艳”之一。后来卞玉京为女道士,号“玉京道人”,于是有了“卞玉京”这个习称。
『注:“玉京”是道家语,指天界。李白有“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之句。古龙的小说中笔者最爱《七种武器》,其中《长生剑》一篇的男主角叫白玉京,兵器叫长生剑,取的便是李白的诗意。』
卞玉京诗琴书画无所不能,善于诗,工于画,尤其爱画兰花,“好作风枝婀娜,一落笔尽十余纸”;又工于小楷,精于琴道,“书法逼真黄庭,琴亦妙得指法”。更兼秉性高洁,居处一尘不染,时人有“爱洁无如卞玉京赛”之叹,虽为青楼女子,却“日与佳墨良纸相映彻”。
卞玉京十八岁时游吴门,居虎丘,往来于秦淮与苏州之间,成为著名歌妓。她当时与柳如是、顾眉齐名。在当时的某种意义上,她们三人的名气比著名的江左三大家(钱谦益,吴伟业,龚鼎孳)有过之而无不及。
卞玉京久居秦淮,一般见客不善酬对,但如遇佳人知音,则谈吐如云,令人倾倒。这个色艺双绝的女子感情细腻,颇有傲气,屡屡拒王孙公子于门前;而她又是至情至性的。在相处日久的知音面前,这位名噪一时名妓时有哀怨之情流露,只是当被问及的时候,她却总是岔开了话题,其敏捷聪慧,文士之中也鲜有能及者。她曾为自己画像一副,上题小诗:“沙鸥同住水云乡,不记荷花几度香。颇怪麻姑太多事,犹知人世有沧桑”,诗中可以隐约窥见其不欲言表的感怀身世之幽情。
卞玉京最初的爱是献给王竹轩的。这是一个风雅深情的年轻俊贤,然而却偏巧是卞玉京家仇人的儿子。卞玉京对此无法释怀,冷静片刻后立即净手为王竹轩用蝇头小楷写了一篇《道德经》,从此绝断情缘。这大概就是她所咏叹的“人世有沧桑”吧?
崇祯十四年春,吴伟业时任南京国子监司业,他在南京水西门外的胜楚楼上饯送胞兄吴志衍赴任成都知府,在这里,他第一次遇见了前来为吴志衍送行的卞玉京姐妹。
宴席上,卞玉京题七绝于扇面,作为临别寄赠:“剪烛巴山别思遥,送君兰楫渡江皋。愿将一幅潇湘种,寄与春风问薜涛”。她的慧丽聪敏,以及高贵脱俗而又含有几分忧郁的气质,都令初次见面的吴伟业倾倒不已。吴伟业表面上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很正统的文人,但他的内心却有些不安份。这种外清内浊的性格,直接影响了吴伟业与卞玉京的爱情。
而第一次遇到名满三吴的才士吴伟业的卞玉京,也同样对他一见钟情,以致这位平素对初见之人一向应酬寥寥的秦淮名花,竟然抛弃了她的矜持和高傲,以那个时代青年男女罕有的大胆直率,在席间对吴梅村表白了爱慕之心,并当场作出以身相许的表示。
此事在吴伟业于《过锦树临玉京道人墓》小序中曾云:与鹿樵生(吴公自号)一见……酒酣附几而顾曰“亦有意乎?生固为若不解者,长叹凝睇,后亦竟弗复言”。
在当时的封建体制对女性束缚程度来看,这种敢爱并敢于直陈于人前的举动是极为罕见的,卞玉京对感情的执着和坦诚可见一斑,她率直毫不隐藏的真诚也给在座人带来深深的震撼。
流水有心,落花亦有意,原本极有可能成就一段佳话,又或成为一段美好感情的开端。谁知吴梅村对卞玉京真诚的表白不是坦然接受,不是婉言回拒,也不是自道曲折,却选择了一种自以为聪明、其实却是感情中相当忌讳的做法来回应卞玉京的真诚:装傻做戏,“固为若弗解者”,即一再假装不懂卞玉京的意思。
卞玉京是个“身为下贱,心比天高”的女子,只因动了真情,才不顾一切表白心意,但她绝非没有自尊,死缠滥打之辈,见吴梅村如此推搪,只是凝望着他,长叹一声,便即不复多言了。
吴伟业当时对卞玉京是一见倾心的,这由他后来的许多吟咏可以看出,而以卞玉京的个性,若不是吴伟业先在席间对她作出了爱慕的表示(比如他写的情意缠绵的词作),则她聊表寸心犹有可能,乍然以身相许的可能性却非常小。
既然是两情相悦,为什么话到关键,吴伟业又突然装起傻来了呢?个中缘由,吴伟业自己从未有所解释。
对于吴伟业的佯装不解风情,一种说法是:当时明廷严禁朝官在自辖的地方纳民妇为妾,而吴梅村又恰好是南国子监司业,官署正在南京,故而不敢犯禁。还有一层,吴伟业家中已有妻室,而且当年是崇祯皇帝亲旨特准他返乡迎娶,故有“奉旨成亲”的说法,他与元配的婚姻既是皇帝点了头的,地位自然不同一般妻室;而卞玉京毕竟是青楼出身,取她回家,即使不为朝廷明令所禁,也多少会伤及他的“官声”,甚至可能引起皇帝的不悦。
因此种种可能利害关系,吴伟业便有了憾负卞玉京的一生悔恨。明末的名人胆小怕事的居多,吴梅村也是同一族类,枉费了卞玉京的一份深情。与钱谦益和龚鼎孳立场坚定地要抱得佳人归的决心相比,吴伟业得不到卞玉京也是正常的。
不过,这些顾忌该是吴伟业在向卞玉京示好、与之谈情赋爱的时候就已经心知肚明了的,事到临头才打退场鼓,也只能说明他和冒襄是同一路人——谈情说爱起来甜言蜜语,谈婚论嫁起来推三阻四,说他假意,他真有情;说他真心,他又负不起责任。这种作风,与他后来在涉及千秋名节时的患得患失与临事怯步是如出一辙的。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这次宴会之后,心高气傲的卞玉京的自尊心虽然受了很大伤害,却仍然未轻易放弃。相反,两人仍有往来,而且交往日深。但吴伟业毕竟是传统礼教束缚下的社会名流,对于卞玉京一往情深的一再示意,始终在患得患失中犹豫着。
直到吴伟业离开南京,也没有接受卞玉京的相许。临别前的那一晚,卞玉京乘着夜色,为吴伟业吹笛以寄情,却终究没能换得他对这份感情的一个承诺。卞玉京终于明白以自己的身份要想得到完整正常的婚姻生活是不可能的,属于她的只有日日弦歌、朝朝宴乐和各种各样的逢场作戏。
吴伟业后来写过一组《琴河感怀》,其中一首是这样写的:
〖休将消息恨层城,犹有罗敷未嫁情。
车过卷帘徒怅望,梦来褍袖费逢迎。
青山憔悴卿怜我,红粉飘零我怜卿。
记得横塘秋夜好,玉钗恩重是前生。〗
由这首诗看,尽管吴伟业没有给卞玉京任何的承诺,在他离去后的那些日子里,卞玉京还是一直以“罗敷未嫁”的心意守着这份感情,对门庭若市的追求者们丝毫不假辞色。倘若不是对吴伟业一往情深,又焉得如此?
因此说来说去,症结仍在吴梅村。他说起来对卞玉京情意缠绵,可行动上却总萎缩不前。
当才子佳人的感情若即若离之时,时局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崇祯十七年(1644年)三月,李自成率领的农民起义军攻入北京,崇祯帝自缢于煤山。吴伟业时在家中,闻讯后号啕大哭,欲自缢,幸被家人所觉。吴伟业为此大病了一场。他的好友王翰国约他一起出家,吴伟业以舍不得家人为由拒绝。王翰国独自焚书出家。其实当时出家是一个很好的全节的机会,吴伟业没有殉国、没有出家主要是其懦弱的性格决定的,这与他爱慕卞玉京,却又顾虑娶她的后果如出一辙。
同年五月,吴伟业在南明弘光朝拜少詹事兼侍读,因与马士英、阮大铖不合,仅任职两月,就认为“天下事不可为”,辞官归里。此后的很多年吴伟业就在家乡太仓过着半隐居的生活。
清顺治二年(1645年)的春夏之交,南京陷落,弘光小朝廷覆灭。清廷随即在南京广征教坊歌女,所有身在乐籍的女子都在候召之列,而艳名远播的卞玉京更随时面临着被征召的可能。
“昨夜城头吹筚篥,教坊也被传呼急。碧玉班中怕点留,乐营门外卢家泣。”假如卞玉京也和寻常女子一样,遭逢遽变只知自怨自艾,听天由命的话,历史上可能就没有“卞玉京”这号人物的存在了。然而恰是在这天崩地裂的危难时刻,卞玉京显示出了过人的胆识与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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