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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看斜阳(耽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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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摇了摇头,“豹王虽勇,但过去一直呆在临淄,统领的也不过是禁卫军,对于辖制天下兵马毫无经验,皇上希望他跟在你身边学习。”

    “哦,”宁觉非便点了点头,“那也好。”

    云深送他到兵部门口,便与他分手,转身回宫中,开始处理政务。

    守在兵部大门外的士卒并不认识宁觉非,一听说他是大元帅,立刻行礼,随即通报进去,大檀明和荆无双急步走出来,热情地行礼迎接,澹台子庭跟在他们身后,笑着向宁觉非拱了拱手。

    大檀明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此刻便神情激动,兴奋地说:“元帅,可把你盼到了,鹰军的弟兄们急得不行,三天两头地问我,他们的将军何时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神威、远威两军的各部统领也不断上书,问我要将军的去向,我更没法说了,唉,这段日子,可把我憋闷坏了。”

    宁觉非边听边笑,三人走进正厅,分别落座,宁觉非才道:“辛苦你们了,我前些日子病重,一直在休养,现在已基本恢复,所以就回来了。”

    “好好好。”大檀明迫不及待地道:“元帅,我向你禀报全国兵马的情况吧。”

    宁觉非立刻点头:“好。”

    荆无双没怎么说话,只是一直含笑看着宁觉非,等到谈起正事,他才收敛笑容,逐一向宁觉非说明原南楚地区各支军队的详情。

    大檀明接着把原北荆地区的军队驻防情况说得清清楚楚。

    澹台子庭一直没有说话,与宁觉非一样,凝神倾听。

    此时并无全国地图,只有大致绘成的略图,并不准确,只能用来作为辅助说明。宁觉非看着那些只用简单的线条勾出边境和山川轮廓,用小点标出著名的大城和军事重镇的地图,凝神倾听他们的介绍,偶尔询问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整整一天,他们都在做这件事,当了解了全部情况后,宁觉非沉吟了一会儿,指向地图上的西南方向,问荆无双:“那个镇南将军李舒,你了解吗?”

    “应该算是比较了解。”荆无双沉静地道:“他父亲与我父亲是世交,儿时我们是好友,曾经一起习武。他父亲镇守南方,将年幼的他留在临淄,就住在我家。后来他被父亲接到任上,我们就再没见过面,只偶尔有书信往来。我父亲当年蒙冤,全家下狱,最后定罪,满门抄斩,他父亲曾经八百里加急上书朝廷,为我父亲辩白,当即受到申斥,罚俸两年。若不是无人能接替他们镇守南疆,只怕他们的命运也不会比我荆家好多少。我在卧虎山落草为寇,不久便听闻,他父亲因病去世,由他接替镇南将军之职,继续守卫南疆,李舒有勇有谋,与南方蛮夷各部落的头领都有交情,是不可或缺的人才,他对南楚朝廷是相当不满的,因此才会率先写信与你,不战而降,我认识,在忠诚度方面,他不会有问题。”

    “很好。”宁觉非点了点头,“那么,南疆暂时没有问题。西北有游将军驻守,我们与西武的关系也不错,估计问题也不大,东面,我们与海之间有几个小国,过去便是南楚的属国,现在都已向我国投降,而且以他们的实力,也不可能有什么异动。现在,唯一有可能出问题的便是西部了。”说着,他向正西方向虛划了一个圈。

    那一区域没有国家,雪峰连绵,高不可攀,基本上没有人烟。在地图上,大约有上千里的边境线模糊不清,对那里的地形也语焉不详,驻军只颁布一百多个山口和边境附近的三百多个小村镇,兵力都不多。如果有部队能冒险越过冰峰,就可以居高临下,势如破竹,现有的那些军队根本挡不住。

    “要迅速布防。”宁觉非一边思忖一边觉得情况紧急,“向那些山口增派军队,修筑城寨。”

    荆无双和大檀明都点头称是。

    “我们立刻就办。”大檀明沉稳地道:“我们先制订方案,你同意后,就呈报皇上。”

    “此事需要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耗费时间也不短。”荆无双紧皱着眉。“过去,李舒的父亲曾经提壶,却立刻被户部否决了,他们说没钱做这个,皇上就驳了他的折子,这些年来,那边也没出什么事,就再也没人提过了。”

    “必须办。”宁觉非沉声道:“那地方地形复杂,易攻难守,不出事则已,一出就是大事。敌人如果从这里突破,便可以长驱直入,最先占领与破坏的就是南方,那是我国财税的主要来源,一旦出现险情,对国家的威胁极为严重。”

    “我明白。”荆无双点头,“我们会立刻着手的。”

    “为防万一,那一带附近的所有城镇都要增派军队,互相呼应。调一部分雁骑过去,以应付突发情况。”宁觉非仔细交代着,“如果我们还没修筑好边隘,便有敌人侵入,还可以将防线略微后退,不让对方进入内陆,与他们打消耗战,他们肯定耗不起,要么退兵,要么投降,只有这两条路。”

    “好。”荆无双和大檀明立刻答应。

    他们都是当世名将,对宁觉非说的这些事情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两人出身不同,经历各异,思维和立场都有微妙差异,心里总会有些隔阂,做起事来就不能精诚合作,沟通上也有障碍,不免有些磕磕碰碰。宁觉非一出现,两人自然惟他之命是从,就不会再有这些问题。

    澹台子庭暂管兵部的时候便察觉了两人相处的情形,也与他们分别谈过几次,可他们嘴上说并无芥蒂,做起事却依然故我,让他颇为头痛,现在见宁觉非一来,这些难题便迎刃而解,不由得心花怒放。

    这时,已是夜幕降临,四个人都觉得饿了,宁觉非这才醒觉,笑道:“时辰太晚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继续。”

    他们都是军人,也没什么繁文缛节,便各自拱手道别,上马回府。

    宁觉非晚,云深却比他更晚,直到快子时了才回来,沐浴后便上了床。

    宁觉非关切地道:“你的伤怎么样了?我看看。”

    云深转头对他笑了笑,“不怎么疼了。”

    宁觉非解开他的中衣,见他肩头裹伤的布条已经拆了,肩头两边的作品都已落痂,看上去里面也长好了,他安慰地笑道:“都好得差不多了。”

    “是啊,”云深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年轻,俊美,在朦胧的烛光中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他忍不住抬手抱上去,轻轻地道:“觉非……”

    宁觉百听着他温柔的呼唤,心里一动,忽然便情潮翻涌,欲望弥漫,他凝神看着云深略显苍白的脸,有些犹豫,“你的身子……”

    云深忽然用力,翻过身去压住他,喃喃地道:“我已经好了。”便吻了过去。

    宁觉非感觉着他柔软的唇瓣辗过自己的唇,热血渐渐上涌,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腰,越抱越紧。
第二部 上篇 第29章
    宁觉非一边热烈地吻着云深,一边灵巧地解开他的衣结,将他的衣服脱了下去。

    云深瘦了很多,腰变得更加纤瘦,宁觉非慢慢翻过身去,将他小心地放倒在床上,他的唇移到云深的脖颈,双手不停,将自己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云深的脸微微发烫,双手抱住他的肩背,轻轻地抚摸。

    宁觉非的唇滑过他的滑骨,滑过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滑去。

    渴望的狂潮迅速从身体深处奔涌而来,云深忍不住呻吟起来,轻声叫着:“觉非……”

    宁觉非的身体早就热得仿佛在熔浆中翻滚,却拼尽全力抵制着,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他不想让云深受伤,连疼一下都不行。

    他抓过香脂,一边亲吻着身下的肌肤,一边小心翼翼地拓展着那紧窒的身体。

    云深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肩头,甜蜜的呻吟断断续续,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恨恨地道:“觉非,你要再不来,我就上你了啊。”

    宁觉非忍不住笑出声来,抬起身来压住他,重重吻住他的唇,伸出有力的舌尖,与他纠缠不休。

    云深抬起双腿,缠住他的腰,在他的唇齿之间轻轻地道:“觉非,来吧……”

    宁觉非狠狠地亲了他一下,这才撑起身,将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推进他的身体。

    快感立刻如潮水一般向两人涌来,迅速将他们淹没。

    宁觉非停下来,努力镇定。实在是太久没做了,他怕自己坚持不住,缴械得太快。

    云深急促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掐住宁觉非的胳膊,细细密密的汗一滴一滴地冒了出来。

    宁觉非深吸一口气,终于进入到最深处。甜蜜的滋味迅速扩散,他重重地压下去,紧紧抱住云深的腰,有力地冲撞,渐至狂热。

    云深陷溺在他激烈的拥抱中,感受着他火热的亲吻吮吸和充满野性的冲击,在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宁觉非将自己深深地埋进那美妙的身体里,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两人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在欢乐的海洋里沉浮,有时像两条鱼在海里紧贴着畅游,有时又像两只鸟在天空中展翅高飞。他们似乎能听到水流的声音,风的声音,花开的声音,仿佛有阳光笼罩在他们身上,温暖、热烈,在无尽的天地里,一切风云变幻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两个天真快乐的孩子,放纵着欲望,享受着情感,拥抱着爱情。

    他们紧紧相拥,在失魂落魄的高潮中缓缓下落,慢慢平静,放松地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听着寂静的暗夜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喘息。

    良久,宁觉非才哑着嗓子问:“你怎么样?伤处还疼吗?”

    “不疼。”云深的声音很低。“我很好。”

    休息了一会儿,宁觉非便起身张罗热水,随即抱着云深泡进大大的浴桶,替他洗干净。

    云深累得筋疲力尽,半点也不想动弹,由着他替自己清理,洗到后来,便睡着了。

    宁觉非疼惜地吻了他一下,将他抱起来,费力地擦干,才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替他裹住,这才回去洗自己。

    虽然睡得很晚,两人第二天仍是一早便起身,神清气爽地出现在前厅。

    这里是国师府,江从鸾不但不能指挥下人做事,反而被他们当成了贵宾般款待,吃饭时也安排他与宁觉非和云深一起,而其他人则与府中的高级仆从一般待遇。

    宁觉非看到江从鸾,愉快地问:“怎么样?这里还习惯吗?其他人都安排好了?”

    “嗯,挺好的。”江从鸾有些腼腆地笑道。“不过,他们都当我是宾客,我没什么事可做。”

    “哦。”宁觉非立刻明白了。

    国师府终究不是自己的府邸,不能让他当成自己的家,他沉吟片刻,便转头看向云深,与他商议道:“这里这么大,我想可以隔一下,把另一部分作为我的元帅府,从鸾他们就搬到那边去,也不用再劳民伤财,替我修什么府邸,你看呢?”

    “好啊。”云深愉快地点头,“这样更好,一是厉行节约,为百官做表率,二是两府紧连一起,象征我们密不可分。”

    宁觉非哈哈大笑,“对对,意义不小。”

    云深微笑着看向江从鸾,温和地道:“从鸾,觉非走了这么几个月,皇上赏赐给他的财物、封邑上的万户和马牛羊等牲畜、朝廷的俸禄也都登记造册,在云深那里收着,你这两天要是有暇,我就让他交给你。”

    江从鸾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宁觉非微微皱眉,“我不是都推辞了吗?怎么还是给我了?”

    “你功高盖世,若是你都不要赏赐,那其他人就都不能要了。你视富足如浮云,却不能硬逼别人也这么做。”云深轻轻叹了口气,“觉非,你就收下吧。”

    “我只是怕烦,没别的意思。”宁觉非挠了挠头,“那,从鸾,就麻烦你帮我收一下。”

    他不是不相信云深,那些东西放哪里都一样,不过,交接起来确实需要很多时间,江从鸾也就有事可做了。

    果然,江从鸾立刻点头,神情间踏实了许多,不再那么忐忑不安。

    他们两人吃完饭就走了,江从鸾想了想,便带着其其格和那日松出去了。

    这里比明都要热得多,他带来的许多下人都需要换装,其其格和那日松也一样。他们便决定去布庄和衣铺看看,替他们每个人都做几身衣裳。

    外城商铺林立,车水马龙,飞花楼依旧挺秀,流花湖流光粼粼,这个当世数一数二的大城依然如过去一般繁华。

    江从鸾来到距飞花楼不远的衣铺,翻捡着那里的布料,与裁缝商量衣服的款式与价钱。

    这里不是他过去惯常光顾的店子,一时没人把他认出来,他觉得轻松了许多。

    其其格帮自己和弟弟选了两种布料,江从鸾顾念她是女子,也算不得奴婢,便做主为她挑了几种锦缎,却不能做成小姐或夫人的裙装,仍然叫裁缝做成丫鬟穿着的裤装,北方大多是这种装束,其其格一时也分不出来,自是欣然同意。

    江从鸾付了订钱,便离开了衣铺,想着还得去别的铺子买些自己和其他仆从需要用到的生活用品,便往旁边走去。

    其其格和那日松都生得极美,江从鸾也很俊秀,走在路上颇引人注目,逛了一会儿,终究是引来了好色之徒。

    那人身着北蓟服色,颇为年轻,带着一大帮家奴,当街拦住江从鸾等三人,垂涎欲滴地说:“请问三位美人尊姓大名,今儿哥哥请你们吃饭。”

    江从鸾退后一步,客气地道:“谢谢,我们要回去了。”

    “回哪儿啊?”那人邪气地笑着,伸手去捏江从鸾的下颌。

    江从鸾又退一步,礼貌地说:“回国师府。”

    “国师?”那人一愣,不敢造次,斜觑了其其格和那日松两眼,有些不相信,“国师府我也去过两回,怎么没听过有这样的美人?”

    江从鸾不想与他多说,转身便走。

    那人立刻赶过去,一把拉住他,有些恼怒地道:“别拿国师府来吓我,你是国师什么人?总不会是他的男宠吧?”

    跟着他的那些家奴将江从鸾他们三人围住,大笑道:“凭他也配?谁不知道国师和元帅好得很?如果真要说是男宠,却不知是国师的,还是元帅的?”

    “只怕是两人公用的吧。”

    “陪主谁不是陪?不如跟了我家少年,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两位美人也一起走吧,包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他们说着说着,便要动手硬拉。

    江从鸾还没说什么,那日松的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猛地冲过去,一头将为首的那个人撞倒在地。

    那人顿时恼羞成怒,“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们,打完了再拖回去。”

    那些恶奴立刻冲上来,抓住他们便拳打脚踢。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忽然窃窃私语。

    “那个不是原来翠云楼的江从鸾吗?”

    “是啊,原来风流俊俏得很,没想到沦落如此,被人当街殴打。”

    “他不是很久以前就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清楚,难道是想重操旧业?”

    “有可能。”

    “哈哈,那就有乐子瞧了。”

    “那个抢人的是谁啊?”

    “不知道,看样子像是北蓟人。”

    “妈的,北蓟占我们的地还不够,还要辱我们的人。”

    “不过是个小倌馆的鸨头儿,你跟着打什么抱不平?难道是看上他了?”

    “呸,那种一身脏水的人,我会看上他?可不管怎么着,他是咱们南楚人,也由不得别人作践。”

    “这倒是,要不然,咱们上?”

    “上啊,大伙儿齐上,打了就跑。”

    “好,揍那狗日的北蓟狼。”

    “对,揍他。”

    说着说着,围观的许多人从事不关己到义愤填膺,全都热血不涌,冲上去便开打。

    那个北蓟人与他的家奴们都是猝不及防,顿时众寡易势,被打得直叫唤,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抱头鼠窜。

    打完了,那些人一哄而散,不知去向,只剩下倒在街当中的江从鸾、那日松和其其格。

    三人衣服都是灰土和鞋印,脸上有着几处淤青,头发也有些散乱,江从鸾的嘴角还带着一缕血丝,看上去十分狼狈。

    没人理会他们,看热闹的看热闹,过路的过路,没有任何人伸手拉他们一把。

    江从鸾苦笑了一下,努力挣扎着想起身。

    这时,一辆马车快速驶来,眼看就要撞上他们,那车夫及时勒住马缰,拼命叫着:“吁——”,这才将车子停住。

    车里传出清朗的声音:“怎么了?”

    那车夫禀报:“三公子,前面有三个人似是受了伤,倒在街上。”

    “哦?”车帘动了一下,随即那个声音说:“去,扶他们上车。”

    “是。”那车夫连忙跳下车辕,上去扶起江从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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