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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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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大柱抱着刚“清醒”的寒初雪走了出来,本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儿,脑袋上却包了一圈麻布,渗着一些红色的血迹,这视觉冲突让人想忽视都难。

    由大哥抱着走到寒爹爹跟前,寒初雪伸出手帮他抹眼泪,还特意扯出了一丝“虚弱”的笑容,“爹,我没事,不哭哦。”

    只是她这笑容没能让人觉得欢喜,反而更心酸了,瞧瞧这是多贴心多乖巧的一个娃,那老婆子咋就下得手去把人打成了这样,也难怪人家当爹娘的会闹起来,这换谁也得闹呀。

    默默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寒初雪庆幸自己的血没白献,经自己这么另类的“苦情”演出,自己一家子算是站在了舆论的制高点了,就算大昌朝讲究孝道,可是人心肉做,只要引起了大伙的同情心,这伦理纲常可就不见得真那么好使了。

    看到这孙女的新造型,寒秀才也是颇为意外,二柱因气他偏心,这一路上可没跟他多说什么,所以他压根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

    想想刚才二儿子的哭诉,他拿眼瞪着秀才奶奶,“她这伤谁打的?”

    秀才奶奶垂下了头,不敢吭声,自己当家的有多爱面子,她可是很清楚的,这次让他在众乡亲面前没了这么一大个脸,他绝对饶不了自己的。

    寒三叔自然也很清楚自个老爹的德行,不想办法挽回,不只是娘,就是他们夫妇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爹,你不知道,这丫头片子和二柱指使一头毛驴把咱家养的牲口全弄死了,你看,还害得咱的腿伤成了这模样,娘说他们,还敢还嘴说娘是毒蛇,娘一时气极,才会错手把她打成这样的。”

    寒三婶也拍着大腿哭了起来,“爹呀,村长、他大爷爷,你们可得给咱家主持公道呀,咱家刚抱的鸡仔和生蛋的老母鸡全死了,好不容易养了一年多的大肥猪外加两条刚抱的小猪崽也全死了,咱庄户人家一年到头可不就指望着这些添些银钱让日子能好过一些吗,现在全让这两娃整死了,咱这一家子的日子还咋过呀。”

    村长其实是听说要出人命了才会赶来的,结果却是寒秀才的家事,不好插手,于是正退到一边嗒嗒的抽着烟,却不想让寒三婶给点名了,这下子他想当听众看戏也不成了,只得走上前来。

    “这两娃是咋把你们家那么多的生畜都整死了?”

    “他们指使一头毛驴干的。”

    寒三叔夫妇说得那是一个异口同声,毕竟这可是事实,真不是他们在胡扯。

    可是这事实,落在别人耳中,还真成胡扯了。

    你说一头毛驴把鸡崽踩死也就算了,可它怎么有本事踩死两头大肥猪呢,刚才寒三婶可是说了的,那两猪她家养了一年多的了,那是绝对的肥硕。

    想不明白,所以村长代表众村民发问了。

    “不是踩死的,是它弄垮了咱家的猪圈,把咱家的猪全砸死了。”

    真是越听越玄呼了,“咱记得你们家的猪圈弄得挺结实的呀,咋就能让一头驴子推倒了呢?”

    “它不是推的,它是用尾巴把咱家猪圈那两根顶梁柱给打断了。”

    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寒三叔夫妇都还觉得挺惊悸的,只是他们这话落在人家耳中,却不是惊悸,而是“惊喜”了。

    就驴子那细细的尾巴居然能把两根大柱子给打断了,这笑话能让人不喜吗,众村民全哈哈大笑起来。

    琴姨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说华子爹娘,你们就是想往两娃子身上泼脏水,也好歹花些心思呀,这话谁信呀。”

    胖婶也是一边笑着一边道,“就是,人家娃儿叫门的时候你们压根就没开门,别说指使毛驴,就是毛驴的面都没见着。”

    胖婶这话一落,立时有不少人开口证明。

    更有个村妇高声叫道,“咱记得人家娃儿说过那毛驴脾气不好,叫你们赶紧把它放出来,结果你们死活不肯还说什么真出事了也不怪人家娃儿的,咋的了,现在真出事了就当自己之前放屁了?”

    村妇这话一落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看向寒三叔夫妻的眼神别提多鄙视了。

    毕竟当初寒初雪兄妹去找寒三叔时可是带了不少目击证人的,后来他家出事,又引了不少村民去看热闹,他家那院门一直关得死紧的,后来是寒三婶让那疯狗吓到了才开的门,大伙可是全看见的。

    这时黄郎中刚好收拾完东西走出来,有人瞧不过眼便叫了起来,“哟黄郎中正好在,就让黄郎中瞧瞧,你那腿伤是让人家娃儿咬的,还是让你家的狗给啃的。”

    寒三叔夫妇让村民奚落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感觉是从来没有的憋屈,他们明明说的是实话,这些人咋就不信呢。

    已经让寒爹爹心痛的接过去的寒初雪,安稳的坐在自个亲爹怀里,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闹剧,阿軨可是灵驴,根本不是一般村民能理解的存在,想让村民相信它真有那么大的能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寒三叔这个闷亏,他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听着乡亲的嘲笑声,寒秀才只觉老脸臊得慌,真恨不得一巴掌把乱说话的儿子给煽回家去。

    “身上有伤就好好在家养着,乱跑作啥,整得发热胡言的,你还要命不要了。”

    最终寒秀才还是想替儿子给圆过去,众人虽明白他的意思,不过看到他是村子里惟一的秀才,有时还需求他帮忙写些啥的份上,也没人再哼声了。

    只是别人要给他面子,可不代表寒初雪会给。

    撇了撇嘴,她故装天真的道,“寒老爷子,也许他说的是事实呢,我看呀,最好就是大伙去现场瞧瞧,查清楚那些家禽是怎么死的,该赔的还是得赔,村长你说是不?”

第四十六章 驴子哪去了

    寒初雪的话立时得到寒三叔夫妇和秀才奶奶的同意,就是嘛,不管那些牲口是咋死的,该赔的就得赔。

    寒爹爹他们虽然不认为自己该赔偿,不过都是老实人,也认为这事是得弄清楚,所以也没意见。

    既然双方当事人都同意继续查下去,作为审案的村长和旁听的寒大爷爷自然也没啥说的了,于是村长敲敲烟斗,“那行,大伙就一起去永竹家瞧瞧好了。”

    寒大爷也点头道,“刚好黄郎中也在,就一起去瞧瞧那些家禽是咋死的吧。”

    黄郎中……

    验尸可不是他的活呀。

    不过有热闹瞧,他还是很乐意去凑凑的,于是一行人很快便从胖婶家又回到了第一案发现场。

    瞧着寒三叔摸出钥匙打开了门前挂着那个大铜锁,寒初雪眉头沉了沉,看到这家里面值钱的玩意还有不少呢。

    庄户人家本身就没什么值钱玩意,白天基本连大门都不关的,寒三叔家最值钱的家畜都全死了居然还锁门,觉得有问题的还真不只寒初雪一个。

    寒爹爹想起之前听到的事情,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寒三叔夫妇,抿了抿唇,终是没说什么。

    不过寒爹爹的动静,坐在他身前的寒初雪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眼神微亮,看来自己这爹也不是傻子,只是让亲情给牵绊住了才会一直让人当包子捏。

    院门一开,那满地的疮痍便尽入眼帘。

    亲眼目睹了这“惨状”村长不由对泪涟涟的寒三叔夫妇生起一丝同情,毕竟庄户人家这家禽虽不像地那般是命根子,可也宝贝着的,这一下子就全没了,也难怪这两口子会气得胡言乱语。

    同情归同情,村长到底还是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一头驴子造成的。

    寒大爷爷虽然也有些意外灾情真的会如此惨重,但想到刚才寒三叔是想把这一切往寒爹爹一家子身上栽,他立马便硬下了了心肠。

    大跨步走进院子,弯身抓起一只死了的老母鸡,瞧了瞧,又往院子里扫了一圈,当看到地上那条死了的大黄狗后,寒大爷爷心中了然。

    “黄郎中,你来瞧瞧,这鸡是不是让驴子踩死的。”

    莫名成了兽医的黄郎中无奈上前接过,瞧了瞧那鸡身上的伤口,又蹲下身翻看了另外几只,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子。

    “这些鸡的伤口深着呢,驴子绝对没这么利的牙口,骨头没碎,也不可能是让踩死的,倒是像让什么凶狠的野兽一类咬死的。”

    黄郎中可是这村子惟一的郎中,他说的话肯定很有权威性的,再说尸体就明摆在那地上,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也不可能睁眼说瞎话。

    琴姨扬声问道,“黄郎中那像不像是地上那条大黄狗咬死的呀,刚才咱们可全瞧见了,那狗咬华子他爹时可凶着呢。”

    那大黄狗是让寒三叔活生生打死的,可以说是死不瞑目,不仅眼睛瞪着,就是那嘴也是大张着的,那一口还带着血的利牙,清清楚楚。

    黄郎中就事论事的点点头,“像。”

    还记着自己是来“办案”的村长忙补问一句,“那跟驴子有关不?”

    黄郎中摇摇头,“咱瞧不出来跟驴子有啥关系。”

    寒三婶一听急了,“咋没关系呀,要不是那驴子把咱家的狗给吓疯了,它哪会咬咱家这些鸡呀,这狗咱家都养好几年了,从来就不咬鸡崽的。”

    琴姨一听乐了,“哟,咱还是第一次听说,驴子还能把看家的狗给吓疯了。”

    话音一落,顿时引起哄笑声一片。

    驴子虽说金贵,也不至于没见过,说它让狗吓疯了还有可能,指望那么温顺的牲口把狗吓疯,那还真是很难想像。再说了寒永竹家这条狗有多凶大伙又不是没见识过,说它是让驴子给吓疯了,大伙更相信是它终于凶性大发了。

    其实这事就是寒三叔夫妇自己也拿不准,只不过他们一心想赖寒爹爹他们赔所以才会一个劲的把这些损失往某驴身上推的,被大伙这么一笑,顿时有些心虚的不敢吭声了。

    村长能在众村民中脱颖而出成为村长肯定不是个傻子,再加上寒三叔夫妇平日的为人他又不是不知道,瞧他们那模样心中顿时了然,有些怒其不争的摇了摇头。

    寒秀才更是面子里子全丢光了,现在的他只想赶紧把这事结了,免得再丢人现眼,只是寒初雪会肯这么轻易就饶过他们吗?

    没等秀才爷爷想到借口,她便先说了起来,“还有猪圈呢,村长、寒大爷爷您们再帮忙瞧瞧,那猪圈是让驴子推倒的不?”

    既然是来办案的当然没有只查一半的道理,再说了这猪可比鸡值钱多了,怎么滴也得把它的死因查清楚,免得日后再起纷争呀。

    于是村长和寒大爷爷抱着差不多的目的,一起走到了猪圈前,村长还特意找上了林子,因为他帮人建过不少房子,比较懂行。

    三人再加上几名好事的村民,左瞧瞧右看看,再伸手摸了摸断掉的木柱,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猪圈年久失修自己垮了。

    对于这结果寒三叔夫妇当然是不满意了,驴子吓疯狗他们拿不准,可它打断这柱子他们可是亲眼瞧见的。

    寒三婶立马就嚎了起来,“村长、他大爷爷,你们不能为了帮他二伯就硬赖咱家的猪圈用久了呀,真的是那驴子推倒的呀。”

    这确是事实,但你也得有人信呀。

    对于自己的公正性被质疑了,村长大人很是恼火,当下就黑下了脸,“华子他娘你这是啥意思?这猪圈是咋倒的大伙都有眼睛看的,你硬是说让驴子推倒的,那么你把驴子牵来,让它再推一次让大伙瞧瞧。”

    村民们立时也跟着起哄,“对,让它再推一次让咱瞧瞧。”

    “就是呀,这么大力气的驴子咱还真没瞧过。”

    在村长和众村民的催促下,寒三叔夫妇这才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头死驴子哪去了?

    寒初雪默默的笑了,她是绝对不会告诉他们,某驴把他家的后院菜地拱完之后,从后栏跑了。

第四十七章 谁弄丢的谁赔

    院门大开之下,寒三叔家的院子情况那是一目了然的,压根就没驴子呀。

    琴姨立时喊了起来,“哟,咱说你们不会把人家的驴子给整丢了吧?”

    众村民觉得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了。

    “难怪他们夫妻俩不管多可笑的借口也硬要往人家驴子身上赖,原来是把人家的驴子给整丢了。”

    “就是,就是,这叫啥?恶人先告状是不?”

    “忒不要脸了。”

    “就是。”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把寒三叔夫妇气得直抖,而寒秀才则觉得今天一张老脸都让老三给丢尽了,气哼哼的瞪着秀才奶奶,都是这婆娘太宠老三了,果然是慈母多败儿。

    本来还想力挺自家三儿的秀才奶奶硬是被瞪得吭都不敢吭声。

    看火侯差不多了,寒初雪朝二柱使了个眼色,二柱可不比大柱老实,这娃精着呢,立马就一脸着急的叫了起来

    “天呀,村长、大爷爷,那驴子是小妹她师父借她骑回家来的,可是要还人家的,现在让三叔整丢了,这么金贵的牲口咱家可没办法赔呀。”

    负责“审”案的村长觉得脑门好痛,这案子咋就这么的复杂呢。

    不过驴子在农家确实是金贵牲口,它的下落可得整明白了。

    于是问寒三叔两人,“华子爹娘,那驴子呢?”

    寒三叔夫妇好想哭,“村长,咱也不知道呀,刚才它还在这院子里的呢。”

    寒大爷脸一沉,“这么说你们当真把人家的驴子给整丢了?”

    寒三叔夫妇不想承认,却也没胆子摇头,谁叫他们刚才一口一个驴子的说着,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确实是牵了人家的一头驴子呢。

    夫妻两人现在可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村长、大伯,刚才那驴子还在的,咱一定能找回来。”

    这要求倒也合理,村长点头应允,“那行,你们赶紧去找,可别真弄丢了。”

    “哎。”寒三叔夫妇憋屈的应着,但是事情能这么就解决了吗?

    寒初雪抬头看着村长和寒大爷爷,一脸的为难,“村长、寒大爷,要是找不回来怎么办?阿軨可是我师父的老伙伴了,要不是从龙虎山回来路途太远,师父也不会借我代步的,说好了,若是师兄师姐他们有法事路过的时候就带回去的,要是丢了,我怎么跟师父交代呀。”

    说着说着她就不由红了眼眶再加那包得有些夸张的头,配上苍白的小脸,别说多让人心痛了。

    秀娘心痛得什么似的,一把揽过她,“二丫不哭,真丢了,赔一头给你师父就是了。”

    二柱赶紧道,“可是娘,咱家没钱赔呀。”

    寒初雪也点头道,“而且娘,我师父说过,欠人因果千年记,所以他最忌欠人因果的,也不让人家欠他的,阿軨不是我们整丢的,就是我们说赔,师父也不会肯要的。”

    秀娘顿时无语了,毕竟自家的情况她比二柱还清楚还真没本事赔一头驴子。

    秀才奶奶一看情况不对,再也忍不住了,“啥说不肯要呢?只要有人赔他一头驴子,咋就不肯要呢。”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让寒爹爹一家自己去赔了。

    寒爹爹本来就没多少温度的心这下子是彻底凉透了。

    “不管二丫的师父肯不肯要,这驴子不是咱家弄丢的,咱家就不会赔。”

    “你……”秀才奶奶指着他就想骂人,寒大爷爷脸一沉,“够了。”

    瞪着秀才奶奶,寒大爷是一脸的愤怒,“永柏说得对,冤有头债有主,这驴子是谁整丢的,找不回来就谁来赔。”

    琴姨等村民立时附和,“寒大爷说得对,谁弄丢的就谁来赔。”

    “就是,要不是有人贪心硬要牵走人家的驴子,也不会把驴子给整丢了。”

    秀才奶奶那个气呀,自家三儿一院子的家禽全没了已经够心痛的了,现在还要赔一头驴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气狠了,她连秀才爷爷的怒火都给无视了。

    “那驴子是咱牵走的,老二给不出养老粮咱拿他家的驴子抵了,现在那驴子就是咱家的,就是不见了那也是咱的驴子和其他人有啥关系。”

    寒爹爹再一次被打击到,“娘,那驴子根本就不是咱家的,不能拿它来抵咱家欠你的养老粮。”

    秀才奶奶怎么肯信这话,她只觉得老二这是硬要坑他三弟一把呢,就更生气了。

    “咱不管是不是你家的,反正它就在你家的院子里咱就拿它抵粮食了。”

    蛮横不讲理的老太婆不是没见过,可眼前这人可是秀才娘子呀,居然也这般的不讲理,众村民不由嘘声一片。

    胖婶更是看不过眼的嗤笑道,“这话可不得了,跑到你儿子家院子的就是你的了,那以后大伙可得把自家的鸡狗什么的看紧了,千万别跑到秀才他们那些人家里,要不然就成别人家的了,理都没地说去。”

    要知道庄户人家除了猪牛这些紧钱的东西,鸡鸭什么的白天通常都是放养的,跑错院子那是时有发生的事情,秀才奶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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