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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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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气了这么些年了,就像自家媳妇说的,该做的该劝的甚至该为弟弟打算的,他都已经尽力了,但各人的日子各人过,他不可能看护着弟弟一辈子的,他自己不争气,教出这样的不肖子孙,他自己不惜福把好好的儿孙赶走就留了那么一家狼心狗肺的东西,自己何必还要白费劲的替他生气。

    想通了的大爷爷,喝斥着缩在一旁的秀才奶奶走了,三叔公笑着安抚了秀娘几句,又表扬了寒初雪几句后,便由儿子扶回去了。

    在吴玉珍的提醒下,秀娘谢过了来“主持正义”的乡亲们,众人正要散去,梁磊带着一群人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琴姨一马当先冲到了秀娘身边,“阿秀听说那老婆子动手了,可有伤着?”

    秀娘忙摇头,“没有,倒是吴嫂被抓伤了,阿琴你们咋也来了?”

    看她确实没事,琴姨轻舒了口气,“小磊火烧屁股似的跑去告诉咱们你让那老婆子打了,咱们这不就赶紧过来了。”

    原来梁磊这小家伙,不只把地里的人叫来了,把里正、村长他们给叫来了,还生怕人手不足会吃亏,甚至还跑去把家里的长工全找来了。

    因为秋耕就要开始了,而寒家的豆子也要收了,所以琴姨他们这些人都是一大早就把税粮交了,然后匆匆的回家收拾一番,就等着午饭过后来寒家帮忙收豆子,好赶在秋种前把豆子收完,所以大榕树下后来发生的事他们并不知道。

    不过因为梁磊是负责看门口的,跟经常出入前院的这些长工早混熟了,也知道他们住在哪里,所以一个不少的全给找来了。

    弄明白了这前因后果后,秀娘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虽说她还是有些怂秀才奶奶的,但为了一个老婆子惊动了这么些人,她还是觉得有些劳师动众了。

    倒是寒初雪和欧立梅悄悄朝梁磊竖起了拇指,虽说今天他是有些劳师动众了,但这份应变能力还是应该肯定的,日后万一遇上什么大事,他有这份应变能力少不得会为寒家争得一线生机。

    得到了无声的表扬,梁磊顿时骄傲的挺直了胸膛,看得梁娟笑着直摇头,暗骂了声臭小子。

    见秀娘没事,听说大爷爷他们正去寒秀才家收拾寒永松,琴姨立时拒绝了秀娘留下来吃午饭的提议,带着儿子忽啦转身,跑去寒秀才家听热闹去了。

    有这种心思的村民可不在少数,立时便有不少人跟着琴姨跑了。

    剩下的人也让村长吆喝着回村子里去了,这夏税可还没收完的呢,若是换成别人,范里正根本不会出头,只是听说是寒初雪家这才急轰轰的丢下一切赶来的。

    待人群都全散了,特意落在后面的范里正走到寒初雪身边,“寒姑娘可要老汉帮着收拾那一家子?”

    寒初雪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不必了,只是范里正初雪有一事不明,为何村民皆只有五亩水田,偏生不交税不会种田的寒秀才却能有十亩呢?”

    范里正眼神一闪,“因为他是秀才公,所以特意多给了些。”

    寒初雪噙笑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只是如今他教子无方,纵子为恶,一而再的搅得乡间邻里不得安宁,是否应该受些教训,好警示世人呢?至少让村民知道,这交税是绝对不能耍花招的,否则只会得不偿失,里正大人您说是不?”

    范里正眼睛一亮,完全的懂了。

    “姑娘所言极是,子不教,父之过,寒永松胆敢以次充好,藐视朝庭律法,身为人父的秀才公理应一同受罚,退还五亩免税田,以儆效尤。”

    寒初雪笑看着他,“这是里正大人按朝庭律令行事,又如何能是因小女子三言两语而作决定呢。”

    范里正初是一怔,而后明了的笑了起来,“对,老汉这是照朝庭律法办事,他们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未完待续。)

440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寒初雪终是满意的笑了。

    哼!想算计自己家,惟一的后果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而这把米应该够寒永松、秀才奶奶他们狠狠的痛上一阵子了。

    下午来帮忙收豆子的琴姨坐在前院里,一边利落的剥着豆夹倒出豆子,一边开心的把上午那事的后继发展说了一遍。

    话说寒大爷爷把秀才奶奶押回了寒秀才那,劈头劈脸的就把寒秀才给骂了一通,骂他管束不了自己的媳妇、教子不严,把寒秀才骂得一张老脸青白交错,差点没当场就痛揍秀才奶奶。

    而骂完寒秀才后,大爷爷便命三叔公唤来的一群寒家后生,把寒永松抓到了寒家宗祠去了,寒秀才一家也被叫去了。

    各家的宗祠一般情况下外人都是进不去的,所以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琴姨他们并不知道,但猜也知道肯定跟寒永松有关,因为过了一会,他的惨叫声就传了出来,等寒秀才一家从堂祠出来的时候,站着走进去的寒永松却是让人抬着出来的。

    说到这,琴姨应该是想起了当时寒永松的惨样,掩嘴笑了起来,“阿秀你不知道,他们还特意拿衣服把他盖住了,想是不想让大伙知道寒永松被打哪了,结果寒大爷愣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们,跟着走出来,一把就把那衣裳掀开了。”

    梁磊听得好奇,赶紧追问,“琴婶子你快说呀,他让打哪了?”

    一旁的栓子幸灾乐祸的道,“还能打哪了?被打屁股了呗,你没看到,都让打开花了。”

    “这么狠?”梁磊嘴巴说着狠,眼睛却闪闪发亮的,显然这小子内心还兴奋着的。

    栓子点点头,“咱还会骗你么,你不知道当时大伙见了全笑了,那么大一个人,居然还让人打屁股,秀才老爷的脸呀,唰的一下,比咱家一直没涮的锅底都黑。”

    这描述挺形象的,在旁听着的众人全都笑了,琴姨边笑边拿起手边剥好的豆荚皮朝小儿子丢了过去,“臭小子,别以为咱没听出来你这是在埋汰咱不涮锅底。”

    栓子立时摸着脑袋,心虚的嘿嘿傻笑起来。

    众人见状又是一阵轰堂大笑。

    笑了一会,秀娘一边抹着笑出来的泪水,一边感叹道,“大伯这回是真的下了狠心了,希望他三伯能记住这教训,往后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别老是想些歪门邪道了。”

    琴姨撇了撇嘴,“他要改得了,就不会有狗改不了****那话了,不过呀,他要想招惹你们家,那倒真的得好好想想了。”

    秀娘忙问,“咋了?”

    琴姨一脸兴奋的笑道,“你不知道,寒大爷这回不只打了他,还当着咱们大伙的面,承认寒秀才早就跟你们断了亲了,他那一房的人,跟你们虽然同样姓寒,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的,还说你们愿意喊他们三叔三婶,娃儿愿意叫寒永松三伯,那是你们顾念往日的情份,却不代表他们就真的是你们的长辈了。”

    秀娘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琴姨肯定的点点头,“绝对是真的,当时围在那的乡亲全都听到了,你们家宗祠里走出来的那些叔公长辈啥的,也都听到和承认了。”

    说到这,琴姨无不得意的哼声道,“这下子他们可就别再想拿长辈的身份拿捏你们了,不管是谁,只要寒秀才那一房的人再来闹,你都可以当成是小山他娘那样,直接拿扫把把人给轰出去,包准没谁会再说你们不敬长辈。”

    听到这事,秀娘和大丫都有些小激动,虽说两家早断了亲,但因为作证的人,那个里正早不知哪去了,大爷爷又一直没公开承认,村长也跟着不哼声,寒爹爹顾念着大爷爷的想法,虽然嘴上老说两家断亲了,但也一直没公布断绝书,这才会让他们家一直哑巴吃黄连,总是让装作若无其事的寒秀才他们给拿捏住。

    现在好了,大爷爷当着大家伙的面承认这事了,以后他们家明里暗里都跟寒秀才那边再没任何的关系了。

    寒初雪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看来大爷爷这回是真的下了决心,不再姑息寒永松那些人了。

    之前他一直没肯当众宣布两家写有断绝书的事,不无像寒永竹的事一般有给寒秀才留后路的意思在,但是欺瞒税粮若是认真追究下来,可是足以祸延家族的重罪,寒永松居然敢在这种事上耍弄小聪明,已经完全触及到大爷爷的底线了,邱从丰的事还记忆犹新呢,大爷爷能饶得了他才怪。

    狠狠的打了他一顿,并让大伙亲眼看到他的伤势,那正是寒家因此事而给大家伙的一个交代。

    毕竟寒永松犯下欺瞒税粮之罪的事,上午范里正已经当众说过了,也言明了此罪可引发的严重后果,就算范里正说只要交齐就不追究了,但寒家也不能当没事发生过而不给大家伙一个交代,要知道如果此事闹大了,那可是关系到全村老少的身家性命的,如果寒家不能及时给出一个交代,这事传开后,村民哪里会肯罢休。

    而当众宣布了两家再无关系的事,这想来便是大爷爷早上离开时所说的,给自家的交代,同时也让寒永松他们那边再无法有恃无恐的作坏了,毕竟除了自己家,村子里寒氏的族人,基本情况都差不多,寒永松就是想打歪主意,人家也没这本钱让他盯上。

    想明白后,寒初雪唇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这就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如果寒永松不是自恃摸准了大爷爷的心思,以次充好的骗税粮,盘算着要是能过关自然好,过不了关,让秀才奶奶来撒泼胡闹一番,大爷爷为了家丑不外扬,也为了不让弟弟惟一的儿子连口分田都保不住,定然会让已经是大户的自己家出了这税粮,不管是借的还是给的,反正自家只要出了,他们肯定就能省下五石粮食来了,如此他便可又一次占自家的便宜。

    却不知,他是有些小聪明,但别人也不傻,大爷爷活了这些岁数,当了这么多年的族长,就他那些小手段、小把戏,大爷爷又如何会看不透。

    而他一次又一次的自作聪明其实已经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大爷爷的底线,当大爷爷最终无法忍受而暴发的时候,他便只能自食恶果了。(未完待续。)

441章 无法想像

    对于寒永松被大爷爷打得不能下地的事,就连秀娘和大丫都没表示同情,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打他一顿,已经算是便宜他了。

    “阿琴,那他欠的税粮可交了?”

    琴姨啪的掐开了个豆荚,边剥着豆子边应道,“交了,寒大爷都气得打人了,寒秀才那些人哪里还敢说不交,赶紧就回家把粮食拿出来了。”

    说完,她似想起了什么,不屑的撇了撇嘴,“不是咱说,这寒秀才除了比村里的人多认得几个字,真的是要啥啥拿不出手,两箩谷子他都挑不动,真是白瞎这么些年吃了那么多的白米饭了。”

    栓子立即赞同的道,“就是,要是咱像他们以前那样天天吃白米饭,别说两箩谷子,就是五箩六箩谷子咱也照样挑得动。”

    梁磊不相信的嗤了一声,“你就吹吧。”

    栓子不干了,扑过去就要揍他,梁磊也不傻,赶紧站起身就跑。

    瞧着跑开打闹起来的两个小子,琴姨笑着骂了声臭小子,倒也没硬把儿子叫回来。

    摇了摇头便继续道,“最后那几担粮食还是寒大爷叫两个后生帮着挑去交的,结果呀,人家里正把粮食收了,还连五斗鼠耗粮都一点没少的收了,最后还当着村长和好些村民的面说了,说那寒秀才……”

    范里正那话说得有些文艺,想复述的琴姨卡壳了。

    远处的栓子赶紧跑回来帮忙道,“娘,是养子不教,这话郭夫子教过咱,是说当爹的生了儿子,却不好好教他做人,所以儿子做错事了,这当爹的也有责任。”

    琴姨笑着连连点头,“没错,没错,范里正就是这样说的,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别说还真的挺有道理的,难怪范里正不肯减寒永松的鼠耗粮罚了他,还硬生生的收回了寒秀才五亩的免税田,说是连他一起罚。”

    “啥?”秀娘一惊,忙追问,“咋连免税田都能收了?”

    寒秀才的免税田等同于他们的口分田,照理说只要寒秀才还没出丁都不会收回去的,也难免秀娘骤然听到这消息会吓了一跳。

    琴姨刚听到这事时其实也是吓了一跳的,不过现在倒淡定了。

    “这有啥奇怪的,人家范里正可说了,寒永松以次充好不老实交税,要是从严处罚,整条村子的口分田都得收回去,现在只收了寒秀才五亩免税田,已经是从宽处理,给咱全村一条活路了。”

    寒初雪默默的笑了,这个范里正看不出还挺心黑的,明明这事他早有决定,他却一早不说,直到寒大爷爷把寒永松处置了,以为一切算是揭过了,他才来上这么一出,这么一来,寒永松该受的那真的是半点没少,偏生还没谁能说范里正的不是,少不得还要对他的“宽宏大量”感恩戴德呢。

    瞧瞧琴姨说到后面,那一脸就差念阿弥佗佛的模样就知道她多感谢范里正手下留情了。

    听完琴姨的话,想起早上范里正好象还真说过那话,秀娘还真的念起了阿弥佗佛起来了,合掌朝东边拜了两拜后,她这才叹气的摇了摇头,一下子少了五亩的免税田,想也知道寒秀才那一家子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明白她担心什么,寒初雪拉着凳子挪到她身边道,“娘,这事是寒永松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如果这次不从严处罚了他,等交秋税的时候,他要是还敢再来一回,说不得还真会连累全村的人家呢。”

    琴姨愣了愣,而后狠狠的一拍大腿,“哎呀,别说二丫说的这事,咱们还真的没想到,这寒永松跟那寒秀才一样做啥啥不行的,却一肚子的坏水,要是他秋耕不好好干,还种出那样的粮食来,到交秋税的时候可不就得连累全村了吗,不行,这事晚上咱得让林子找村长大伯好好说说。”

    要知道大昌朝有个极让人心惊胆战的词——连坐,在刑律上是如此、户籍上是如此,在关系到国之大计的税收更是如此。

    大昌朝以农为本,农税可以说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所以抓得尤为的严,交不出税便会被收回口分田,而若敢以次充好蒙偷税粮,户籍上同一条村子的人家都会一同吃罪的。

    这也正是寒永松敢那样做的原因,如果他只是不交税,倒霉的只会是自己,但若是他交了税却税粮不合格,那么全村的人都跑不掉了,如此那些人不管乐不乐意,为了自保都不得不想办法帮自己凑税粮,如此作为自己亲兄弟的寒永柏这个大户,还能置身事外吗?

    不得不说他的小鼻盘打得挺响的,可惜他遇上了寒初雪,没等他出招,寒初雪便已把一切都算清楚,先一步便布好了局,以致交税粮的时候,全村的人都知道寒永柏家没粮食,自家的税粮都是要买的。

    而大爷爷他们更知道,永柏家其实没啥钱了,新麻刚下来还没来得及织成布换钱,又花了八百两买了桑园子,还买了人,出钱帮玉华治腿伤,大柱他们游学得要钱,又请了织粮,就连花生都当谢礼的给了罗家了。

    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会把主意往寒永柏家身上打了,再加上寒初雪的有意引导和范里正的搅局,最终便变成了他自食其果。

    而现在在寒初雪的“无意”提醒下,琴姨更由他这次的行为感觉到了日后的危机,一吃完晚饭,拉着林子急轰轰的就直奔村长家去了。

    对此,寒初雪只是微微一笑。

    既然这寒永松一闲下来就爱动歪脑子,那就让他没办法闲得下来好了。

    至于村长他们会不会相信琴姨的话,她是一点也不担心,寒永松这种以坑全村而逼人就范的小伎俩,以那些老人精又如何会看不出来,只要有人提醒了,他们又如何不早作防范。

    果然第二天,琴姨一脸云散天开的喜悦表情过来了,迫不待的拉着秀娘就说了起来。

    正如寒初雪如料,村长对于琴姨提出的担忧极为重视,立即就把村里各家的族长宗老给找来了,把这事往桌面上一摆,所有人,包括寒大爷爷都凝重起来。(未完待续。)

442章 来自空豆荚的灵感

    对于没本事买私田的村民,口分田就是命根子,要真因为寒永松一家而连累大伙都没了口分田,那可就等同于拿全村老少的命给寒永松陪葬了,而以寒永松一贯的行径,这种黑心事,他还真的干得出来。

    当下几个老人精便严肃认真的讨论了一番,鉴于寒永松上半年的糟糕表现,下半年必须对其严加管教,待他能下床,就必须督促他天天下田,不干完定量的活绝对不准休息。

    就连寒秀才也被纳入了“改造”范围,他现在还没出丁,又没在乡塾教书了,也不可能让他一天到晚的呆在家里不事生产,村子里像寒大爷这般出丁的老人不少还天天下田呢,寒秀才这么一个壮劳力天天干吃饭不干活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所以他也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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