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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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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许深末桓参与夺石行动。最好笑是颉利千辛万苦请得中原第一才女尚秀芳,为沉迷中

    土文化的拜紫亭在立国大典表演,现在演变为只能唱其亡国之曲,白便宜愚蒙这个尚才

    女的仰慕者。”

    寇仲失声道:“什么?”

    不由记起在长安往尚秀芳处道别,因可达志与尚秀芳闭门密斟,累他白等整个时辰,

    最后不耐烦走了,原来就为此事。

    徐子陵见烈瑕提到尚秀芳时,双目立即射出渴望迷醉的神色,遂代寇仲问道:“尚

    才女怎肯长途跋涉的远道而来?”

    烈瑕摇头晃脑的道:“尚才女一向醉心塞外诸族技艺,颉利既担保为她完成这心愿,

    她当然不肯错过这机会。我恨不得能背生双翼,立即飞到她旁,一睹她仙容,并听仙音,

    如能一亲香泽,更是虽死何憾。”

    三人呆看着他,无言以应。心忖这可能是塞外版一个多情公子,只是妖异可怕多了。

    寇仲面对这位不知是否该认作“情敌”并莫测高深的回纥高手,知他所言非虚。皆

    因记起昔日在洛阳与尚秀芳同台共宴时,她确曾对塞外创新活泼的舞乐赞不绝口时,亦

    因忆起玲珑娇而想到以乐舞称着塞外的龟兹国,有机会定要到那里见识。此刻则连龟兹

    在哪个方向仍一无所知。

    烈瑕忽又回复过来,冷静的道:“突利和颉利分裂,使东北形势剧变,除靺鞨外,

    阿保甲和别勒古纳台兄弟都有统一契丹和室韦的心。谁能趁这时机冒起,就可往向外扩

    张,安内攘外,故而没有人愿见邻国转强。这岂非一场斗谁快统一的竞赛,很久未曾有

    过这么热闹哩。”

    跋锋寒道:“拜紫亭变成众矢之的,形势可相当不妙。”

    烈瑕摇头道:“拜紫亭实为东北最有远见和雄材的领袖,他摆出因仰慕中原文化而

    建设小长安的姿态,实质上却是针对邻国的骑战,以守城代替平原野战。契丹乒曾三次

    攻打龙泉,均无功而回,能守然后能攻。何况拜紫亭背后有高丽王鼎力支持,否则邻国

    何用联手来攻他。”

    寇仲压下心内因尚秀芳而引起的烦乱苦恼,道:“烈兄合作的提议,我们要考虑一

    下。”

    烈瑕微笑道:“这个当然。三位就请在这处歇脚,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客勒达明。

    不过却不宜考虑大久,必须掌握主动,先下手为强,趁敌人未成联手之势前逐个击破。

    愚蒙最大的作用是眼线广布,对敌势了若指掌。”

    寇仲忍不住问道:“尚才女刻下是否已抵小长安?”

    烈瑕的眼睛又亮起来道:“该仍在途中,她在可达志亲率高手护驾下,先往访西域

    吐鲁番诸国,其中尤以龟兹集汉文化、大草原文化、波斯和天竺文化荟萃而成。其乐舞

    堪称举世无双,乃尚才女必访之地。”

    虽是随口道来,已看出烈瑕识见高明,非同流俗。

    寇仲和徐子陵从没想过在塞外会遇上如此人物,且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首。

    跋锋寒道:“美艳夫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五采石如何会落入她手上?”

    烈瑕苦恼的道:“我们到现在仍摸不清楚她是怎么一个人,有什么目的。五采石本

    存在阿保甲的牙帐内,五年前忽然失窃,不知所踪,到最近才盛传在美艳手上。到她在

    统万当众交给三位大哥,才惹得人人触目,掀起轩然大波。”

    徐子陵打定主意不和此人合作,趁机问道:“烈兄弄不清楚她,为何说起她来就咬

    牙切齿?”

    烈瑕苦笑道:“实不相瞒,愚蒙对女人一向别有兴趣,虽不能说无往而不胜,总能

    多少有点收获,惟独遇上她,遭到连番戏弄,教我气愤难平。三位切勿误会,我从不对

    女人用强,勉强得来的岂有情趣可言。哈!愈岔愈远啦!”

    跋锋寒举杯道:“坦白说,到此刻跋某仍未弄清烈兄是敌是友,但无论如何,先敬

    烈兄一杯,因为如是敌人,亦将是个难得的好放手。”

    烈瑕哈哈举杯,大笑道:“跋兄快人快语,今愚蒙有痛快的感觉,大家喝一杯,今

    晚绝不会是平凡的一夜,就此预祝三位大哥旗开得胜,威震大草原。”

    寇仲和徐子陵豪情涌起,齐齐举杯。

    杯尚未碰,忽然足音骤起,大批战士现身后院,往土台拥来。

    四人看也不看,迳自碰杯对饮。

    数十契丹战士潮水般从后院门涌出来,各占有利位置,形成半环形的阵势,人人拉

    弓搭箭,在离他们两丈外瞄准三人。

    跋锋寒随手把酒杯摔往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另一手拭去嘴角酒渍,哑然笑道:

    “何须待至今晚,这个黄昏已非常有趣。”

    徐子陵无视这五十把强弓劲箭的威胁,油然朝降往地平的红日瞧去,心神却落在内

    袋的五采石去。

    这宝物究竟送还是不送?

    拜紫亭若与狼盗有关,当然死不足惜。只是若害苦平民,却于心何忍。

    寇仲目现杀机,朝敌阵瞧去,缓缓放下酒杯,大喝道:“来者何人?”

    契丹战士往旁移开,窟哥在十多名高手簇拥下步至阵前,双目射出深刻的仇恨,狠

    狠道:“寇仲你可想过有今天?”

    寇仲大笑道:“这正是小弟想对你讲的话。”

    烈瑕转身朝窟哥笑道:“王子在动手之前,请先看身后。”

    窟哥色变往后礁去,后院屋顶出现十多名回纥人,领头的正是客勒达明,手持强弯,

    全以窟哥为目标。

    他们刚才闯进铺来时,铺内的人全作鸟兽散,怎想到忽然变成对他们居高临下的严

    重威胁。

    烈瑕好整以瑕的道:“王子比之颉利的四万金狼军如何?不若坐下—起吃烧鱼,所

    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窟哥的脸色变得有那么难看就那么难看——

    提交者:Rocki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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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卷 第八章 不战屈敌

    大唐双龙传(第40卷)

    第八章不战屈敌——

    窟哥的脸色忽晴忽暗,显是委决难下。他并非一时冲动下,前来寻仇算账,而是在

    深思熟虑后,晓得只有利用这前铺面街、后院土台临江的独特环境,才能采取忽然拥出,

    以劲箭近距离杀敌的战略,杀伤或杀死像寇仲、跋锋寒,徐子陵这种级数的高手。

    至于烈瑕,他则从未听说过,故并不放在心上。算漏此点,现在才要陷进腹背受放

    的局面。更觉烈瑕和他的手下均非寻常之辈。

    跋锋寒朝他瞧来,对以自己为目标的晶闪闪的箭锋似是视而不见,露出一个冷酷之

    极的笑容,淡淡道:“有个提议,窟哥你若是个人物,就和少帅来场单打,还让我们在

    吃烧鱼前,多点消遣。若你王子殿下有本事宰掉少帅,小弟和子陵兄立即当场自绝,作

    为附礼。”

    寇仲哈哈笑道:“锋寒兄好主意。这等于每边派出一人,以决定双方生死胜败,多

    么刺激有趣。”

    窟哥反唇相讥道:“在中原你即便是地头虫,在这里则只是落难狗。给毕玄打得夹

    着尾巴逃到这里来,还敢逞强。我这六十名箭手无一不是神射手,更精群战,是我们的

    精锐,你们今次是太过轻敌大意啦。”

    跋锋寒摊手摇头叹道:“小弟与毕玄的第一仗的确败北收场,现正盼望第二仗的来

    临。跋某人连毕玄也不怕,你窟哥算什么东西?你老兄该晓得跋某人一向不怕开杀戒的

    作风吧。”

    烈瑕动容道:“那跋兄与毕玄库尔贝伦一战就非讹传。”

    徐子陵把目光从晚霞掩空的黄昏美景收回来,扫过拉满弓弦的契丹战士,每对手都

    是那么稳定,不晃半下的。不由微笑道:“烈兄为何会认为是谣传?是否因之老跋仍是

    生蹦活跳?”

    烈瑕脸上震骇神色一闪即逝,显是因被徐子陵知悉心事,生出对徐子陵才智的戒惧,

    点头道:“徐兄猜对了,假若跋兄真曾与毕玄决战,那跋兄就是第一个毕玄杀而杀不死

    的对手。”

    今回轮到窟哥心神俱颤,他虽听到风声,只隐约晓得三人曾被毕玄追杀,却知而不

    详。现在亲耳听当事人道来,暗忖若毕玄也没法杀死跋锋寒,自己能办到吗?在这里,

    斗志立时大幅减弱,后背被十多把弩弓居高临下威胁的感觉,则大幅趋烈。只恨进退两

    难。

    跋锋寒向寇仲和徐子陵苦笑道:“你看毕玄这架势多么凌厉威风,连败在他手下幸

    而不死,竟亦变成一种荣耀。他娘的,第一个老毕杀不死的人!”

    接着双目爆起深邃莫测的电芒,别头望往悠悠流过的江水,一宇一字的缓缓道:

    “毕玄!你将会为你的这个错失,付出你负不起的代价。我终于知道你是什么料了。”

    这番话比什么恐吓威迫更厉害。重重打击了窟哥的精神和意志。跋锋寒再非毕玄的

    手下败将,而是最有资格挑战毕玄的可怕剑手。

    窟哥终萌退念。

    四人面对六十枝箭锋仍是谈笑自若的神采丰姿!窟哥也不由心折。他两旁十多名亲

    卫高手,全是族内最强悍的战士,此时却人人噤若寒蝉,摆明是为四人的气势所慑,大

    气不敢吭一口。这一场仗如何打得过?

    徐子陵陪跋锋寒同观对岸夕阳斜照的美丽原野景色,心想大草原确是个使人颠倒迷

    醉的地方,广袤至可令人的想象力有如四条马腿般纵情驰骋。想到这里,他忽然感到从

    战场抽离开去,享受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安静,出奇地四周的情况反更清晰,他似乎能掌

    握到每一人内外的变化。

    就在那刹那,徐子陵明白自己终真正晋入他和寇仲一直在追求的境界,井中月的境

    界。往窟哥瞧过去道:“假若王子肯答应以后再不动干戈,就着人先收起弓箭,我会礼

    送王子离开,其它都是废话。”

    他们全用突厥话对答,三方面的人马听个清楚明白,眼光不由集中往窟哥身上,看

    他是战是和。

    窟哥铁青着脸,忽然一颗豆大的汗珠,从额角现形凝聚,再滚下脸颊,滴往地上。

    谁都知窟哥在互拼气势上,败个一场糊涂,阵脚大乱。

    窟哥猛地一跺脚,暴喝道:“我们走。”

    转身便去,众契丹战士连忙收箭,狼狈的追在他后,转眼跑个一干二净。

    烈瑕举杯道:“还不快拿鱼来!来!我敬三位大哥一杯,到今天我才明白什么叫不

    战而屈人之兵。”

    “上等战马,以半张羊皮的价钱卖出,想买的趁快,以免走宝,还附送马鞍!”

    三人将那批从呼延金手下抢来的战马,在花林东端的墟集迅速散货,讲明马儿原属

    马贼,但买者仍是那么踊跃。

    跋锋寒领路而行,两人左右相随,三匹爱马就那么乖跟在身后走。

    此时他们是何方神圣,战绩如何彪炳,如何骇走窟哥的数十战士,早经人以各种层

    层夸大的渲染方式传递。花林的人更因他们赶走颉利、视他们为英雄,所到处喝采声起,

    礼敬有加。寇徐两人虽喜不再被视为汉狗,亦不胜其烦。

    跋锋寒笑道:“肯定是烈瑕那小子弄的鬼,务要我们变得万众瞩目,最好与各方人

    马拼个几败俱伤。”

    寇仲道:“看来我们这添购新衣的大计只好暂旁,速速离开是为上着。”

    入黑后的花林,是另一番情景,主街的十多所土屋乌灯黑火,白天尘土飞扬的大街

    人马绝迹,反是各处山地篝火处处,吵闹喧天,更有人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充满异域的

    风情,加上羊叫牛鸣,驼啼马嘶,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

    三人转入路黑的主街,朝东北离开花林的方向走去,轻松悠闲。

    跋锋寒道:“陵少对烈瑕此人如何评价?”

    徐子陵道:“此人有点像石之轩,浑身妖邪之气,对我们则居心叵测。所以老跋你

    断然拒绝与他合作,肯定是明智之举。”

    寇仲道:“假若祝妖妇肯说话,必可告诉我们大明尊教是什么一回事,现在我却给

    烈瑕这小子弄得糊涂起来,究竟狼盗是否如他所言,是拜紫亭抓银两的工具?”

    跋锋寒道:“此事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若烈瑕之言属实,我们那八万张羊皮便有

    着落。”

    江水拍岸声从左方阵阵传至,星宿满空的美景下,前方出现一高一矮两道黑影,昂

    然立在街心处,拦着离开花林的路。

    寇仲凝神瞧去,哈哈笑道:“可是蒙兀室韦的别勒古纳台和不古纳台兄弟?”

    高上半个头的那人背插双斧,粗壮而体型均匀完美,长发披肩,年纪不过三十,满

    脸须髯,轮廓清晰突出,英伟古朴,浑身散发迫人的霸气。仿似一株能永远屹立不倒的

    大树,不惧任何风雨的吹袭。

    矮的一个壮如铁塔,宽阔厚实的肩膀把他整体变成方方形,腰挂马刀,眼神凌厉,

    头发却修得只寸许长短,硬如铁针,似个猪鬃刷子,容貌不算好看,却有一股强悍豪雄

    惹人好感的味儿。

    高的一个以突厥话回应,长笑道:“正是我们兄弟,本人别勒古纳台,特来向三位

    问好。”

    三人来至两人前五步许外停下,跋锋寒淡淡道:“跋锋寒闻两位之名久矣,今天终

    能相见,果然没有令本人失望。”

    不古纳台竖起拇指,肃容道:“好汉子,能以三人之力,于赫连堡抵挡颉利的金狼

    军,不是好汉是什么,不古纳台佩服。”

    别勒古纳台接道:“我们以前虽曾听过寇仲和徐子陵扬威中土的事,总以为传言夸

    大,想不到两位刚到草原,立即把大草原整个形势扭转过来,威盖塞北,如此英雄豪杰,

    我两兄弟衷心佩服。”

    三人大感愕然,想不到他们如此推祟备至,客气有礼。

    不古纳台道:“我们特来相迎,接三位回营地一聚,大家喝个通宵达旦,至于明天

    是敌是友,将是明天的事。”

    跋锋寒豪情涌起,代表两人答应道:“请引路。”

    别勒古纳台兄弟的营地远离花林,设于半里外山头,七十多个营帐,近五百骁骑,

    无不是勇武善战。以这样的实力,配上别勒古纳台兄弟,若正面交锋,吃亏定是徐子陵

    三人。

    他们却是毫不畏惧,随别勒古纳台兄弟直抵营地核心处的主帐。

    主帐四周腾出大片空地、架起四堆篝火,营地火光处处,人马往来,充盈大草原强

    悍原始的气息。

    三人随别勒古纳台兄弟下马,散发披肩的战士拥来,争看三人的风来。

    别勒古纳台振臂以室韦语说出一番话,众室韦战士立即欢呼喝采,又把头盔帽子往

    上抛掷,场面炽烈,令人热血沸腾。

    不古纳台兴奋的解释道:“他们为三位英雄驱走金狼军喝采欢呼。”

    到帐内坐下,外面的室韦战士仍在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情绪高涨。

    别勒古纳台取来羊皮袋的奶酪,自己先唱一口,递给寇仲,笑道:“刚才诗丽因误

    会开罪少帅,本人在此为她致抱歉,那两匹马儿本是我赠她之物,现在就拿它们作赔礼。”

    寇仲反不好意思起来,道:“那两匹马儿……嘿!”

    不古纳台断然道:“少帅不用介怀,若要算帐,自应找盗马的去算账。”

    徐子陵道:“诗丽公主她……”

    别勒古纳台打断他道;“走啦!女人就像野马,总不愿驯服。”

    这么一说,二人猜到诗丽定因他们的事和未来夫婿闹得不愉快,负气离开。

    不古纳台道:“那回纥人究竞和三位是什么关系?”

    跋锋寒接过奶酪,大喝一口,先赞一声“好香”,才道:“此人我们只是初识,居

    心叵测,我们并不当他是朋友

    接着正容道:“听说两位今趟来是要阻止我们将五采石送往龙泉,是否确有此事?”

    此时有人送来一条烧好的羊腿,别勒古纳台取出锋利的巴首,亲自割下腿肉,分给

    三人,微笑道:“这只是我们掩人耳目的口号,事实上我们今趟东来是别有所图,对付

    的非是三位而是另有其人。哼!拜紫亭得到五采石又如何?突利第一个不肯放过他。”

    三人听得脸脸相觑,心忖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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