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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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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把三人笼罩其中。

    无论速度劲度,均达至驾世骇俗的地步。

    最厉害是每挥一杖都生出像利刃般的割体劲气,使人难以防堵。

    一时“嗤嗤”之声,有如珠落玉盘,不绝于耳。

    虚行之功力大逊,只是她碧玉杖带起的风声骤响,已令他耳鼓生痛,无奈下只得退

    至后门外。

    跋锋寒凝立不动,冷喝道:“披风杖法,果然名不虚传。”

    手中斩玄剑幻起一片剑网,守得密不透风。

    以他一向的悍勇,又功力大进,亦只采守势,不敢冒然进击,可知尤楚红的威势。

    寇仲却是杀得兴起,展开近身拚搏的招式,硬是撞入尤楚红的杖影里,一派以命博

    命的格局。

    徐子陵一指点出,刺正尤楚红挥来的杖尖,只觉一股尖锐若利刃,又是沛然不可抗

    御的真气透指而入,触电似的硬被震退两步,心下骇然。

    要知现在尤楚红同时应付他们三大高手,若单凭内劲,怎都胜不过三人加起来的力

    量。可是她却能以一套玄妙之极的步法,绝世的轻功,使她每一刻都能移往教人意想不

    到的位置,甚么奕剑术亦不能在她身上派上用场。

    若非功力因强化了经脉而大有长进,只是这一杖便足可教他吐血受伤。

    “叮叮叮”之声不绝如缕,更添此战风云险恶之势。

    徐子陵再次冲前,加入战圈之内。

    刀光剑影和徐子陵变化无边的拳脚招式从四方八面往尤楚红攻去,跋锋寒在守稳阵

    脚后,亦改守为攻。

    这老婆子竟招招硬架,恃着强绝的内功外功,粉碎了三人一波接一波的凌厉攻势,

    还碧光打闪,以手上的绿玉杖把三人全卷于其内。

    杖声倏止。

    尤楚红连闪三下,脱出战圈,退到入门处,不住急剧喘气。

    独孤凤则来到她身旁,探手为她搓揉背心,杏目圆瞪道:“都是你们不好,若累得

    姥姥病发,我就宰了你们。”

    三人正在发呆,既是啼笑皆非,更是心中骇然。

    这派头十足的老太婆的“披风杖法”已臻达出神入化、超凡入圣的阶段。

    那枝碧玉杖到了她那对乾枯得像鹰爪的手上,已转化成无以名之的武器。不但可刚

    可柔,软硬兼备,还可发挥出鞭、剑、刀、棍、矛等各类兵器的特色,确是变化无方,

    层出不穷,教三人完全没法掌握。

    如此厉害的招数,比之祝玉妍亦毫不逊色。

    她的内功更是深不可测,以三人强化后的功力,也丝毫奈何她不得。

    若非她“名闻天下”的哮喘病发作,他们三人多多少少也会受点伤。

    但现下却是获益匪浅。

    尤楚红如此对他们全力施为,等若助他们完成了由和氏璧开始的整个经脉强化的过

    程。

    在生死相搏的极端情况下,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竭尽所能,把力量发挥至极限,

    使全身经脉进一步贯连透通,达致完满的阶段。

    三人同感震孩之下,却不知尤楚红心中的震骇比他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她的披风杖法不惧群战,敌手愈多,愈能发挥借力击敌的妙用。加上她玄奥的

    步法,即使面对一个以上的敌手,但也像单打独斗般,不会有难以兼顾的问题。

    所以表面看以三人联手之力,都只能与她平分秋色,若她面对的只是其中一人,对

    方必败无疑的推论,绝不适用于这情况下。

    换句话说,以尤楚红的目中无人,亦没有办法在哮喘病发前,收拾他们任何一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同时应付三人,功力上的消耗自是倍增,哮喘发作的时间更随

    之加速,所以只对付一人时,仍是以她的嬴面大得多。

    尤楚红忽然深吸一口气,老脸红晕一现即逝,然后停止喘气。

    寇仲向尤楚红行了个晚辈之礼,微笑道:“不如坐下先喝口热茶,有事慢慢商议,

    若小子们有甚么做得不对的,随便教训好了。”

    虚行之等自是心知肚明,寇仲是想借她们之口,把刚拟好的消息传递出去。

    独孤凤不悦道:“少说废话,就看在你们尚有点道行份上,饶你四人一命,交出和

    氏璧便可以走!”

    四人中,只有虚行之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何在尤楚红无功而退后,独孤凤仍大言不

    惭的以如此口气说出这番话来。

    但寇仲等人自不会当她在乱吹大气。

    跋锋寒曾被她折断佩刀,更深悉她的厉害。

    寇仲和徐子陵则是从尤楚红的高明推测出独孤凤的本领非同小可。

    当日侯希白曾推崇独孤凤为独孤阀尤楚红以外最厉害的人,只要她的成就接近尤楚

    红,又没患哮喘病,就不是可说笑的事。

    寇仲故作惊讶的道:“假若我们真有和氏璧,保证立即奉上,好免去成为众矢之的

    那种苦不堪言的处境。真不明白两位为何要沾手这不祥之物?”

    虚行之踏前数步,来到徐子陵处,正容道:“我敢代表他们以项上人头立下毒誓,

    和氏璧的而且确不在他们身上,所以根本无从交出。”

    尤楚红和独孤凤交换了个眼色,均感愕然。

    尤楚红冷哼道:“你是谁?那轮得到你代他们说话。”

    虚行之捻须微笑道:“晚辈虚行之,曾在竟陵方泽滔手下办事。”

    独孤凤目光转到跋锋寒脸上,出奇的客气地道:“跋兄敢否亲口立誓?”

    跋锋寒皱眉道:“跋某人生平从不立誓,皆因觉得这种行事无聊兼可笑,不过和氏

    璧确不在我们手上,你们若不信就算。”

    寇仲等心中叫妙,他以自己的独特方法说出这种话来,比甚么誓言更有说服力。

    尤楚红冷笑道:“那为何了空秃驴却认定是你们偷的?”

    寇仲苦笑道:“因为我们走正大霉运,先一步摸到禅院盗宝,连和氏璧的影子都摸

    不着,便给人迫走了,后脚才离开,就有人成功盗宝。我们只好哑子吃黄连,代人背了

    这黑锅。哼!兵来将挡,我们才不怕呢。”

    尤楚红的眸珠在只剩下一隙的眼帘后射出骇人的精芒,紧盯着寇仲,声音俱厉地道:

    “是否王世充指使你们到那里去的?”

    寇仲等有点明白过来。

    两人来此的目的,志不在和氏璧,而是针对王世充的一个行动。

    假设她们能取回和氏璧,便可公开把宝物交还净念禅院,如此独孤阀必可声威大振,

    又可争取师妃暄方面的好感和支持。

    但更重要是她们深悉寇仲和王世充的关系,希望凭此一事实指证王世充乃幕后主使

    者。

    此实各大势力斗争中,最能起关键作用的环节。

    寇仲抓头道:“这事与尚书大人有何关系呢?”

    尤楚红踏前一步,凌厉的杀气立时紧罩四人,厉叱道:“还要装蒜,若非王世充,

    你们这几个初来甫到的人,怎猜到和氏璧藏在了空那里?”

    虚行之首先受不住她庞大的气势,连退两步,徐子陵忙移到他身前,为他挡着。

    一时杀气漫厅。

    寇仲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道:“误会!告诉我们和氏璧所在的人,是阴癸派的上官

    龙而非王世充,当时还以为他为保命才以此作交换,岂知竟是这坏家伙布下害我们的陷

    阱。这趟真是阴沟里翻船,栽了他娘的一个筋斗。”

    尤楚红呆了一呆,杀气立减。

    此时一阵长笑在院墙外远方瓦顶响起,道:“既是如此,为何要躲起来不敢见我王

    薄呢?”

    听得王薄之名,包括尤楚红在内,各人无不动容——

    提交者:skp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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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第九章 久别重逢

    大唐双龙传(第14卷)

    第九章久别重逢——

    在众人期待下,一人现身窗外,含笑瞧往厅子内来。

    这人年在五十许问,身材修长,腰板笔直,唇上蓄着一把刷子似的短髭,清俊的脸

    上有种曾经历过长期艰苦岁月磨练出来的风霜感觉,这或者是由于他下眼脸出现一条条

    忧郁的皱纹致加强了感染力。双目则精光烁烁,深邃严肃得令人害怕,与他挂着的笑意

    显得格格不入,形成极其怪异的特别风格。

    以擅于作曲而名闻全国,被誉为辽东第一高手的王薄,竟大驾亲临。

    寇仲等心中叫苦,不但感到他完全不相信他们的话,更是个绝不易被骗的人。

    他的眼神就像能看破任何谎言。

    尤楚红冷哼道:“你滚来洛阳干吗?”

    王薄微一颔首道:“王薄先向红姊请安。少弟这次到洛阳来,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为

    了红姊。”

    众人才知两人不但是素识,还关系不浅。

    寇仲笑嘻嘻道:“趁两位前辈叙旧谈心,能否容我等晚辈到外面兜个转处理些儿私

    人事务,迟些再回来讨教?”

    王薄讶然瞧往寇仲道:“你该是寇仲吧!别人不是说你既精明又狡猾吗?为何竟连

    大难临头仍不自知?”

    跋锋寒哈哈笑道:“少说废话,要动手便动手好了。和氏璧确是我们偷的,你要代

    了空出头,便来拿吧!”

    配合着刚才的否认,又同是从跋锋寒的口中说出来,这番“直言”反变成似是意气

    之语,比任何“辩白”更有效。

    独孤凤似是对跋锋寒有点微妙的好感,娇叱道:“若真非你所为,就不要乱说话。”

    王薄冷静地揪着跋锋寒,好半晌才道:“我不理你是否盗宝的人,只冲着你刚才的

    一番话,王某人便要出手教训你。”

    尤楚红冷笑连声道:“那老婆子便要看你这几年长进了多少,不要令我失望才好。”

    王薄愕然道:“你和他动过手吗?”

    尤楚红碧玉杖在地上顿了一下,发出沉郁若闷雷似的声音,震荡力传到所有人的脚

    板处。

    寇仲三人都暗中咋舌,更高兴刚才自己能力拚她而毫无失误。

    这老太婆目光扫过众人后,点头道:“我相信和氏璧确不在你们身上,首先是只凭

    你们三人之力,根本没有盗宝能耐,更没理由只让一个人去下手。其次你们看来都不像

    那么愚蠢的人,如此抢得和氏璧肯定是得物无所用,对你们更是有害无利。”

    接着双目一瞪,眼帘上扬,露出精芒大盛的眸珠,环视全场枭笑道:“你们最好离

    开洛阳,否则下次碰上,我再不会像今趟般因和氏璧而留有余地,明白吗?我们走!”

    四人那想得到她如此“明白事理”,又提得起放得下,目送独抓凤掺扶着她消失在

    破碎的大院门外。

    四人的目光再移到王薄处。

    窗外虚虚荡荡的,那还有王薄的踪影。

    来无踪、去无迹,确不愧名传天下的高手。

    太阳移往西山之上,斜照洛阳。

    徐子陵和跋锋寒昂然在行人逐渐稀疏的街上并肩漫步。

    后者哑然失笑道:“以王薄的自负,为何未动手就溜之夭夭?照道理他该不会是怯

    战吧。”

    徐子陵道:“当然不会。此人在武林中的威望,一向在李密和杜伏威之上,虽然胜

    不过我们三人联手,但肯定有保命逃生的资格。照我猜想,他是因听到阴癸派可能牵涉

    其中,故赶回去作布置。”

    跋锋寒低语道:“阴癸派这黑锅是背定了!妙的是想找个阴癸派的人来对质也办不

    到。且最精采是阴癸派比任何一方都更有理由去破坏师妃暄的好事。这虚行之确是个人

    才,只一句话,顿然扭转乾坤。”

    徐子陵苦笑道:“睁大眼睛说谎的感觉真令人难受!这种事一次便足够,我不屑再

    有下一次。”

    跋锋寒淡然自若道:“两军相对,若无诓敌之计,怎能取胜。尽避我们现在直认盗

    宝那又如何?你非是第一趟说谎吧。”

    徐子陵沉吟道:“当然不是第一次,但以前说谎的对象都是认定的恶人坏蛋。今次

    要骗的却是代表正义的两股方外高人,所以心里不太舒服。”

    跋锋寒冷哼道:“规则是人定的,故此为何不可由我们来决定?任人牵着鼻子走,

    岂是能造时势的好汉子。”

    徐子陵耸肩道:“事已至此,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勿要弄出人命,否则会结下解不

    开的深仇。”

    跋锋寒微微一笑,领头横过长街,道:“所以这诓敌之策,是善意而非恶意的,目

    的是减低发生火拼的可能性。”

    徐子陵叹道:“也只有这么想好了。”

    跋锋寒指着前面一间挂书“河洛酒铺”的馆子道:“就是这间!”

    推门而入。

    铺子此时尚未开始晚市,两名伙计在抹拭铺内的十七、八张桌子。

    “啪!”

    跋锋寒把一锭金子掷在桌上,大喝道:“这间铺子我包了!”

    ***

    尚书府。

    密室内。

    王世充拍案叫绝道:“亏你想得到,刚才我还苦无良方,因为这确是一个欲盖弥彰

    的破绽。”

    寇仲心中暗骂他自私兼欠义气,脸上却堆起笑容,打着哈哈道:“我当然首先要为

    王公着想,现在推到上官龙身上就最理想不过,黑锅改放到比我们更老资格的阴癸派的

    魔背上,正好减轻我们这三个清白无辜者的痛苦。”

    在三人之中,寇仲是不怕说谎,跋锋寒是不屑说谎,而徐子陵则不爱说谎,只从这

    方面,便看出性格的分异。

    王世充瞟他两眼,点头道:“我和希夷兄筹思过,大家都同意若是你们偷的,便有

    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例如你们给人发现迫退后,怎会忽然又掉头回去要强抢,且何来

    信心只让一个人去冒险;更不运功改变身型,以致给人认了出来等诸如此类。”

    寇仲叹道:“都是王公明白事理。这块鬼玉我们拿去有啥用,送给我也要拒收。何

    况还要以小命去博。唉!不知王公有没有关于了空或师妃暄的消息可以告诉我?”

    王世充摇头道:“没有任何消息。但王薄却来找过我说话,表面虽是客客气气的央

    我劝你们把和氏璧交出来,其实却是间接向我发出警告。哼!我王世充何等样人,岂是

    这么容易被吓倒的。”

    寇仲心中好笑,道:“王公现在不暇分身,还是置身事外的好。我只有一事相托,

    就是请王公保护我的一个朋友。”

    王世充点头道:“你指的是否那随你来的虚行之,这个没有问题,若连这等小事都

    辨不到,我王世充那还用出去见人。”

    寇仲喜道:“那我就放心了!”

    接着压低声音道:“王公可否给他一官半职,此人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论智计

    更胜于我。他成了你的下属后,别人来要人时,你便有大条道理不把他交出来。”

    王世充半信半疑道:“我会和他谈谈的,若真是人才,自会按才录用。”

    寇仲微笑道:“他是个可以信托的人。且若有他对付李密,保证王公今仗必胜无疑。

    好了!我要走哩,如若命未该绝,明天再来拜谒王公吧!”

    ***

    “叮!”

    碰杯后两人将酒饮乾。

    徐子陵叹道:“这样下去,我们可能变成酷爱杯中物的酒徒。”

    跋锋寒挨在椅背处,目光扫视空无一人的铺子和关上的大门,道:“我们今晚不宜

    饮醉,横竖闲着,不如让我们来猜一猜谁会是下一个推门进来的人。”

    徐子陵皱眉道:“实在太多可能性,你可以猜到吗?”

    跋锋寒微笑道:“最大的可能当然是仲少,他该安置好虚行之这着重要的棋子!”

    话犹未已,大门给人推得敞了开来。

    ***

    寇仲甫离皇城,转入大街,一直在后面跟踪他的两个人急步赶上。

    他正奇怪为何对方会如此不怕暴露形迹时,其中一人喝道:“死寇仲,还不停下来!”

    寇仲一震转身,失声道:“小姐!”

    来的赫然是翟让之女翟娇和当年护送她逃离荥阳的屠叔方两人。

    翟娇扮成男人,确是“惟肖惟妙”,令人难辨雄雌,屠叔方则依然故我,只是脸上

    多添几分风霜的感觉。

    翟娇毫不客气的一把抓着他臂膀,拉得他跄踉转入横街,骂道:“你两个小子出名

    哩!不用再听我的吩咐了。”

    不知是否因素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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