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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列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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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郑君武剑招和掌风将要近身刹那,李金贵已使出“早地拔葱”身法,腾空而起,那身法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等郑君武发觉剑掌落空,挫腕收势之时,李金贵已在头顶俯身刺来一剑。

郑君武心头一震,急急仰面反击。

妤在他霍地一个大旋身,虽然躲过一剑,脚下却已不稳。

但因迟了一步,对方长剑竟已刺破他的衣袖。

偏偏李金贵就在此时一连刺出三剑,动作快得有如迅雷不及掩耳。

郑君武一阵心慌意乱,剑招和掌势也被迫失去准头,不成章法。

李金贵并不施出全力,只是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飘忽不定,刺出一剑之后,即刻变换方位。

但身形之快,却直似闪电飘风。

郑君武此时哪里还顾得生擒活捉,恨不得一击置对方于死地。因之,每出创一掌,都是拼出全力。

饶他成名江湖数十年,且又老奸巨滑,但十几招过后,已累得气喘如牛,豆大的汗珠,像雨点般飘洒脚下。

就在这时,李金贵一缕指风,直射而出。

这正是他师门嫡传震惊武林的“千里追风指”,武力可直达丈余之外。

郑君武虽觉出一缕奇刚无比的暗劲袭来,却不知方向何指,心神一凛之下,有腕已被指风射中。

他右腕一麻,长剑随即脱手飞出,好在他及时一记“倒穿千层浪”,才不致被紧接而来的一剑刺中。

李金贵刚要追袭,突见绿影一闪,长剑已被急飞而来的玉环套住。

接着又是绿影一闪,面前已站定一个身材苗条婀娜的绿衣女子,赫然是西域喜来宫前来助阵的玉环女使。

李金贵上次已见过玉环女使的五环厉害,连无极老魔褚朴都险些被她固住,自然不敢大意。

果然,那玉环套住剑身之后,像附有一股魔力,风车般直旋不停,那带动的力量,似有千百斤重,使得他的整条右臂,都在跟着震颤,竟至无法再施展剑招,到这时,他才知道无极老魔所以当时也大有力不从心之感的原因。

在这千钩一发之际,李金贵猛一运气,再度施出“千里追风指”。

这一着果然见效,指风和飞来的玉环一接,竟使玉环在半空停住。但却依然旋转不止,构成了一幅魔术般的奇景。

当第三只玉环再飞来时,李金贵已运出罡气,将剑身上的玉环逼出剑外,紧跟着以剑作杖,再向玉环猛然击去。

那玉环被击出之后,正好砸上第三只玉环,只听一声脆响,两只玉环虽然未碎,却都已砸落地上。

玉环女使吃惊之下,第四只玉环又已袭到。

李金贵腾身避开,不想金钟女使的金钟也冷不防当头罩下。

突然又是一声暴响,身旁微风飒然,白仪方已来到跟前,低声喝道:“李小兄弟,只管对付金钟,这玉环交给我了。”

原来刚才的一声暴响,正是第四只玉环被白仪方一剑击碎。

玉环女使的玉环,乃是喜马拉雅山巅的千载寒玉雕成,无坚不摧,几乎当世的所有神兵利器,都无法将它击碎。

如今见白仪方竟能一剑劈毁玉环,那能不惊,一扬腕,第五只玉环又已袭到。

白仪方早在剑身运出“少阳真罡”之气,那玉环迫近剑尖半尺时,竟然不进反退,直在半空打转。

他抖手剑出,那玉环又被击碎。

这时第六只玉环又已袭来,白仪方左臂轻探,说也奇怪,他的手上似有一股吸力,竟将玉环吸偏方向接住,跟着抡腕抛了出去。

那玉环不偏不倚,电射般直奔黄色小轿中的修罗大帝金浩。

突见黄轿中一条黄影冲出,凌空扑身而下的,正是金浩。

金浩坐在轿中毫不作势便直接一冲数丈,这份功力,当真惊世骇俗,看得两边规战的人,无不瞠目结舌。

白仪方不等他临近,剑尖上忽然发出一道白光,像一条银柱般直向金浩前胸穿去。

这一道白光,正是少阳真解中的“千里穿云混元罡”,足可在两丈之内穿铁贯钢,威力可想而知。

在预料中,金浩在身形疾冲之际,根本无法闪避开去,血肉之躯,怎能不立毙当场。

果然,那白光正射中金浩前胸。

岂知就在这时,那白光就像烧红的烙铁浸入水中,一阵刺耳的响声过后,金浩的身前顿时雾气弥漫,濛混一片。

金浩虽然被迫无法前进落下地来,却似毫无伤损。

待雾气散尽,只听金浩阴恻恻的大笑道:“白仪方,你该知道本帝君的‘修罗金甲’已经练成,即便把本帝君丢进火山穴中,也毁不了我半点皮毛!”

就在这一缓之间,无法、无天两尊者也各仗兵刃,飞身袭来。

两人都是双手兵刃,无法尊者是两把金月刀,无天尊者是一对流星锤,两人攻势如排山倒海,锐不可当。

假山上的白氏三姐妹和朱云一见对方精锐尽出,立即跃下假山,各挺兵刃迎战。

这一来,霎时之间,各种兵刃齐飞,数丈方圆之内,人影翻滚,寒芒闪射,展开了一场武林中罕见的拼搏厮杀。

尤其白仪方和金浩,一会儿升起半空,一会儿坠落地上,浑如两团光影在移动飘忽,没有人能分清他们究竟过了几招。

修罗门的林煌、郑君武和几名剑主,此刻也全加入了战圈。

假山上的羊婆婆和陈布衣等,本来希望能暂时隐藏实力,现在见已方显然落入下风,随即也现身杀了下来。

陈布衣一上手就接下了朱云。

和朱云交手的是无天尊者,一对流星锤舞得密不通风。

陈布衣长剑一撩,竟然第一招就拨飞了无天尊者的左手铜锤,接着又是一剑,迫得对方不得不撤身急退。

但另一方面,白仪方却似无法取胜金浩,陈布衣只好暂时撇下无天尊者,和白仪方联手攻向金浩。

金浩弄不清陈布衣等是何方来人,起初并未放在心上。

但陈布衣一连递出千变万化的三剑后,才觉出此人的剑术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似乎更在白仪方之上。

他料出今天已无法达成消灭白氏家族的愿望,拼力施出他的独门绝学“修罗七剑”,将陈布衣和白仪方稍稍逼退。

他立刻身躯直冲而起,大喝一声道:“退!”

他这一声令下,修罗门参战高手,各各跃身例纵,眨眼间均已落向围墙之外。

修罗门的数十名属下也都纷纷后退。

白仪方和陈布衣并未追袭,眼看金浩率领原班人马,整队归去。

第三十回再决雌雄

白仪方和陈布衣之所以不欲追袭,目的是不愿惊动村人,而且他们自忖想在村外一举歼灭修罗门,也并非易事。

当下,白仪方吩咐下人先将被毁坏的围墙修复,然后加强白家大院四周戒备,再派出专人在白家大楼不分昼夜负责监视。

检视所有人员,仅朱云受了轻伤。

至于修罗门方面,伤者都已当场撤走,总之,金浩率众此来,并未讨到便宜。

陈布衣复又召集众人回大庭继续饮宴。

餐后,白仪方命家人找出白家独门金创药为朱云疗伤。

李金贵搭讪着说道:“要想彻底歼灭修罗门,必须采取攻势行动,目前只守不攻,未免不是办法。”

陈布衣微一沉吟道:“就请李小兄弟尽快到玄妙观把那位天昊道长的外甥请来,待陈某和仪方商量后,也许很快就要采取行动。”

李金贵把朱云扶回家里,自己再戴上人皮面具,急急往玄妙观而来。

他为了探察一下修罗门动静,又特地绕道到达圆觉寺外山涧。只见崖壁上洞门紧闭,并无任何痕迹,也不见任何人影。

他在山涧只作短时停留,便随即奔往玄妙观。

为了争取时间和避免刘翠娥纠缠,这次他不再经过无尘院门前,直接到了假山旁天昊道长的居处。

叫开门之后,天昊道长首先迎了出来。

李金贵顿感心气一窒。

若天昊道长不肯放赵恨地外出,岂不希望成空。

果然天昊道长早已知道了这件事,一见面就吁了口气道:“张小兄弟,你可是要找恨地到白家大院去的?”

李金贵心头一震,道:“原来老道长已经清楚了这件事?您……”

天昊道长颔首道:“恨地都跟贫道说了,这是一件大事。”

李金贵肃容说道:“老道长既知是一件大事,就该答应才是。”

天昊道长正色道:“张小兄弟怎知贫道不答应,我已经同意他跟你去白家了。”

李金贵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喜道:“多谢老道长!恨地兄怎么不见?”

天昊道长手指右厢一间丹室道:“他在里面,你自己去找他吧。”

天昊道长所以肯答应赵恨地到白家大院去,是鉴于玄妙观和修罗门目前已正式演变成誓不两立的地步。

而玄妙观又万万无法与修罗门对抗,让赵恨地去帮助白氏家族,等于帮助自己。

否则,一旦修罗门发动人马进袭玄妙观,那么玄妙观势必难逃浩劫,而这场大劫,也必将使玄妙观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权衡利害,他又怎能不放赵恨地到白家大院去。

李金贵来到西边丹室,只见赵恨地正在伏案描绘修罗门地下宫室的关系位置和内部的各种机关设施,并密密麻麻的附有文字注记。

画得不但工整,而且详细无比。

谁也可以想象得到,他肯费这么大的工夫,正是白银凤的影响力量。

李金贵悄悄来到他背后,默默看了一阵,才拍拍他的肩膀道:“赵兄,画好了没有?”

赵恨地由于精神过于专注,竟然没发觉有人走近。

到这时才蓦然回首,吃了一惊道:“怎么?是张兄来了!”

李金贵道:“小弟是奉白家主人之命,专程赶来相请赵兄前去。”

赵恨地依然手不停笔,道:“大约再有半个时辰就好了,好了后马上就跟你走。”

李金贵再看那张图形,画得简直像印出来的一般,字写得也非常好。

他原来只以为赵恨地武而不文,到现在才知道他一定读过不少书,否则书、画如何能达到这种程度。

事实上,赵恨地在修罗门时,金皓早就有意以他为接班人,自然要培植他成为一个文武全才。

李金贵边看边道:“赵兄,这张图形,一定化了不少工夫吧?”

赵恨地抬手揩了揩额角上的汗水,道:“小弟昨晚就把要帮白家的事对大舅说了,大舅答应以后,高兴得我一晚上都睡不着,今天一大早就爬起来画,现在是下午,不是画了大半天了么。”

李金贵耐心的等他把画画完了,才一同出来向天昊道长道别。

天昊道长为了不使赵恨地在路上被修罗门的眼线识破,早已找来了一顶风帽为他戴上。这样一来,赵恨地的后颈和半边脸全被遮住,纵然相识的人碰见,也难以辨认。

临走时,又殷殷交代了一番话,再亲自送到门口,甥舅之情,连李金贵也为之感动。

离开玄妙观,赵恨地小心翼翼的拿着那张业已卷成了卷的图形,跟在李金贵的后面。

他边走边问白氏家族目前的情形,以便心里先有个数,见面时可以顺利应对。

李金贵也并不隐瞒,毫无避讳的告诉了他。

最后,索性把自己是李金贵改扮的,也和盘托出。

赵恨地这一惊非同小可,目瞪口呆的道:“原来你就是阿贵?”

顿了一顿,摇摇头,再道:“老弟,真了不起,记得四年前你只是个无拳无勇,甚至呆头呆脑的乡下孩子。

曾被我和葛仙童骗得一愣—愣的,谁能料到四年后,你竟习成这样一身高不可测的武功了。

现在,我是被你骗得一愣一愣的了。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赵恨地真是服了你。”

李金贵道:“小弟只能说是机遇好,若赵兄有这种机遇,成就更不知要高出小弟多少倍。”

赵恨地默了一默道:“金贵老弟,你这几天可曾见过银凤姑娘?”

李金贵道:“小弟常去白家,当然有时会遇上。”

赵恨地急急问道:“她还好么?”

李金贵淡然一笑道:“她无病无灾,当然很好。”

赵恨地再道:“她有没有提到我?”

李金贵道:“二小姐闺阁千金,纵然心里有你,也不可能把这种事挂在嘴上。”

赵恨地晃了晃手上的那幅图形,道:“若不是为了她,我怎肯下这样大的工夫。”

李金贵道:“小弟明白,你是为了博取白居士的好感,这条路是走对了,所以小弟现在要郑重奉劝赵兄几句话。”

赵恨地神色一紧道:“老弟要说什么?”

李金贵正色道:“此番到了白家,如果遇上二小姐,赵兄最好淡然置之,要把你那份情意暂时埋在心里。

最主要的,还是要博取白居士、陈前辈和羊婆婆等长一辈的好感,只要他们不反对,就等于成功了一大半。白家家规极严,又以孝悌传家,只向二小姐讨好,根本没有用的。”

赵恨地只听得大为动容,连连点头道:“说得是,说得对,我一定听你的。”

李金贵再道:“人生在世,不论做什么事,都应只问耕耘,不问收获,这样即便事不成功,也必提得起,放得下,否则若恼的还是自己。”

赵恨地吁了口气道:“你老弟现在不论哪方面,的确比我高明多下。从现在起,我该处处向你学习。”

两人一路谈着,不觉已到达南阳庄。

李金贵向前一指道:“那就是白家大院。”

赵恨恨啊了一声道:“果然耳闻不如目见,简直像一座城堡。”

李金贵先把赵恨地带到自己家里,朱云正坐在后园晒太阳。

赵恨地吃了一惊道:“这不是朱前辈么?您是怎的逃了出来?”

李金贵随即为双方引见,并说明朱云如何选出修罗门的经过。他仍关心朱云的伤势,问道:“朱大哥是否已经好了些?”

朱云笑道:“本来就是一点轻伤,算不了什么,过一两天就可复原。”

晚饭后,一更左右,李金贵便带着赵恨地来到白家。大厅内灯火辉煌,原来白氏家族又齐聚在大厅议事。

赵恨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又见白银凤正和几位千娇百媚花枝招展的女郎坐在下首,反而有些羞怯起来。

李金贵向坐在正中的羊婆婆和陈布衣,白仪方各施一礼,道:“晚辈已将赵兄请到!”

赵恨地对白氏家族的情形,在路上已听李金贵说过。

此刻按照他们座位的顺序,也可猜出何人是谁,连忙上前见过礼后,再恭恭敬敬的把绘就的一卷图形,递给白仪方。

这时最有些沉不住气的,莫过于白银凤。

好在赵恨地听了李金贵的话,表现得一本正经,目不斜视,才使得她稍稍将心情放松下来。

其实白银凤实在多虑,因为在场的人,都知道四年前她在修罗门时,和赵恨地同为剑主,既属相识,即便彼此打打招呼,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如今两人互不理睬,反而令人感到意外了。

白仪方展开图形,再转递到陈布衣手上。

陈布衣一搭眼就连连赞道:“这幅图形,赵小兄弟实在化了不少工夫,非常难得。”

白仪方也凑过头去,看看图形,再看看赵恨地,那表情大有赞美之意。

李金贵也趁机说道:“赵兄为了这幅修罗门地下详图,今天天不亮就爬起来绘制,晚辈下午去时,尚未绘完呢。”

此刻的赵恨地,不禁心花怒放,简直有飘飘俗仙之感,立刻也走近前去,指着图形,一一详加解说。

陈布衣和白仪方边听边仔细观看,许久,白仪方才道:“修罗门地下建筑和各种机关设施如此复杂严密,想直接攻进去,只怕大大不易,纵然能侥幸成功,也必造成极大伤亡。”

陈布衣沉忖了一阵,道:“依你之见呢?”

白仪方道:“侄儿的意思,不如在圆觉寺后将地面掘开,像开凿探井一样,大约五六丈深,便可到达对方的地下魔窟。

侄儿记得圆觉寺对面山坡有一极大池塘,然后再掘一条水道,将池水引到寺后洞穴灌下,如此一来,修罗门必定一个也不能逃生。”

李金贵只听得心头大急,因为这样一来,虽然可将修罗门消灭殆尽,但他的父母,也必将难以活命。

便急急说道:“白前辈,可是晚辈的父母也在修罗门!”

陈布衣摇摇头道:“这办法好是好,但李小兄弟的父母,我们不能不顾,而且工程太大,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办到。

若他们倾巢而出,工程又如何进行?到那时西域喜来宫的人马赶到,鹿死谁手,实在难以预料。”

赵恨地也搭讪着说道:“陈大居士说得对,据晚辈所知,修罗门另有一条地道,可通到圆觉寺前面的山后。

目前可能已经完成,他们尽可由那条地道出去,然后再撤到远在数十里外的半半园,那边经过二十几年的整修规划,各种机关设施,不亚于目前的地下宫室。

如此一来挖掘地穴,开凿水道,岂不白费气力,而且即便他们不走,也有办法把灌进的水引入河涧,并不见得一定会淹没了他们的地下宫室。”

白仪方蹙眉缄默了一阵,道:“侄儿愚见,并不坚持,但听二叔示下!”

陈布衣道:“依我愚见,不如明天由李、赵两位小兄弟带路,先到圆觉寺后的山涧观察一下修罗门的洞门位置,然后再见机行事。”

白仪方道:“是否再到隐仙谷去,将今天上午修罗门前来进袭之事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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