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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列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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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北冲突然发这么大的睥气,使得全座皆惊,因为在座的人都对他知之不深,有的甚至认为他精神不大正常。

其实他着恼是有原因的,因为山本大力进城不曾返回的消息,他直到刚才才知道,而南北两大魔头却知道了好几天。

这表示玄妙观方面根本没把他邵北冲放在眼里,教他如何不气。

他由于练的工夫不同,说话时脸肉上下左右拉动,连笑起来都很难看,发了火更是难看加难看。

不过从另一角度看,反而显得十分滑稽,刘翠娥就掩口暗笑不已。

玄真、玄法、玄月三位观主见天昊道长当场受辱,岂能不维护太师伯的尊严,霎时间,纷纷站了起来,向邵北冲怒目而视。

玄真朗声道:“邵施主,有话好讲,玄妙观不是任人撒野的地方!”

邵北冲手按丧门剑剑把,脸肉越发拉动得厉害,暴声道:“你们可是要打群架?”

玄真冷笑道:“本观好意请你前来参与行动,是看得起你,邵施主最好自尊一些,别不识抬举!”

邵北冲喝道:“放屁!你这杂毛骂谁不识抬举?”

玄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唰”的一声,长剑已经出鞘,道:“贫道是出家人,出家人一向不与人争,但尊驾今天未免欺人太甚!”

这时无极老魔褚朴和金蛤蟆蓝天豪,也都向邵北冲怒目面视。

邵北冲的丧门剑刚拔出一半,便警悟到众怒难犯,又退回鞘去。

只听褚朴朗声说道:“邵兄,今天彼此的立场,是患难与共,祸福同当,不该相互猜忌,同室操戈,若有人无端闹事,老夫绝不能坐视不管!”

褚朴这几句话,显然是护着玄妙观。

这是很自然的趋势,他带着十几个人住在玄妙观,玄妙观管吃管住,招待得无微不至,他当然要向着玄妙观。

另外,邵北冲虽然在阴山独树一帜,黑白两道对他畏惧三分,但他总是后生晚辈,如今公然在这多人面前耍起威风来,显然没把他这成名数十年的太白门掌门放在眼里,他为了顾全颜面,也绝不能任由邵北冲嚣张下去。

连金蛤蜞蓝天豪也看不过去。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邵北冲只好强忍怒火坐了下去。

褚朴见风波已暂告平息,喝了口茶道:“邵兄,老夫知道,你是为了山本大力先生失踪的事,玄妙观方面不曾通知你,但若当时通知你又能发生多大作用?

现在天昊道长召集各门派来,不但要告知你山本大力先生失踪的事,而且还要说明他是落在什么人手里。你刚才那顿脾气,未免发得太早了!”

邵北冲果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在抽动他的脸肉。

褚朴望向天昊道长道:“老道长,你该继续讲你的了!”

谁知这一来又惹起金蛤蟆蓝天豪的大反感。

这次集会,本来是天昊道长的主持人,现在反而变成褚朴在发号施令,他自己身为苗疆十八蛔总蛔主,岂能受无极老魔压制。

他刚要借机发作,却被银燕子胡丽仙眼色制止。

天昊道长这才继续说道:“山本先生进城搬取测地仪器,一去多日不回,曾引起不少猜测,现在终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原来是被修罗门掳走了。”

此语一出,圣火尊者巫公明倒并不觉得什么,因为他来得最晚,而且也并非为开矿而来。

最吃惊的,莫过于蓝天豪,他愣了一愣,咧开蛤蟆嘴道:“老道长从哪里来的线索?”

天昊道长道:“消息是褚仙翁刚才得到的。”

蓝天豪立刻转问褚朴道:“褚兄的消息如此灵通,实在令人佩服,不知你是怎样知道的?”

褚朴微微一笑道:“这要归功于这位张小兄弟。”

蓝天豪的视线再转向李金贵:“他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呢?”

褚朴道:“他有位师兄,也来到了南阳,最近捉到修罗门的某剑主,逼问出来的口供,还会假么?”

蓝天豪哦了一声道:“这样看来,他的师兄还真下不起,为什么不把那剑主押到这里来,大家共同审问?”

褚朴道:“老夫也这样想,可惜他已经趁机溜跑了。”

蓝天豪一拍大腿道:“我们大家就该马上找到修罗门去,修罗门未免欺人太甚了!”

褚朴笑道:“老道长召集大家来,就是共同商议该如何行动。”

蓝天豪双眼圆睁,大声道:“这还有什么好商议的,直接找到修罗门就是了,正好蓝某也要讨回儿子,各位的仇也可以一起报了。”

褚朴笑呵呵的道:“不商议行动如何一致?蓝兄,你讨回儿子是和修罗门订下条件的,条件没兑现,只怕未必能讨回。”

蓝天豪牛眼一瞪道:“蓝某那天回来当晚就给白家大院放下虫,谁说条件没兑现?”

褚朴道:“那很好,所有的帐和修罗门一起算,而且师出有名。”

蓝天豪有些迫不及待的道:“咱们马上走!”

褚朴道:“依老夫看,用不着那么急,不如明天一早行动。”

蓝天豪正要坚持己见。

胡丽仙道:“就依褚仙翁的意思,明天去吧,你带来的神虫,也好利用下午好好调练调练,以备必要时亮出法宝。”

褚朴觉出自己总是客卿身份,不便擅作决定,不觉歉然笑道:“老大刚才不过是说说而已,至于何时行动,还要大家商议,或者由天昊道长决定。”

天昊道长忙道:“如果各位没有别的意见,贫道觉得不如就照着褚仙翁的意思,明天一早行动。”

褚朴见天昊道长很肯维护自己的身份和面子,自是十分得意。

他站起身来道:“既然各位没有异议,最好这就回去准备吧。”

离开龙门院大厅,齐漱玉埋怨道:“老鬼,你出的什么风头,今天你不是主人,最后那几句话,应当由天昊道长讲才对。

年纪一大把了,连韬光养晦的道理都不懂,聪明人有本领别使在明处,你可看出方才蓝天豪早就不是滋味了?”

褚朴尴尬一笑道:“这些事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在家里有本领你不准使,只好到外面发泄发泄了。”

他说的一点不错,因为他一向惧内成癖,的确只有在外面才是作威作福的时候。

好在齐漱玉不失为妇之道,发脾气多半只在房里两个人的时候发,出门在外,总是处处为老伴保留面子。

李金贵见今日已无行动,他急于回去见到白银凤,查明他是否已和人订过婚约,以便弄清柳絮飞的身份。

不等回到无尘院,便向褚朴道:“老仙翁,晚辈也该回城里去了!”

褚朴不悦道:“你怎么又要回去,难道老夫这里留不住你?”

刘翠娥也抢着说道:“师父、师娘,弟子想不透玉富究竟是什么心意,你们两位老人家待他像亲生儿子一样,他在咱们这里,竟然连一晚上都不肯住。”

李金贵忙道:“刘姑娘这话就有些过份了,我本是帮老仙翁和夫人做事的,不是把这里当作客栈来住的,只要不耽误事情,住在哪里还不是一样。”

褚朴心想这话也有道理,上次到修罗门去,人家一大早就赶了来,并没耽误半刻行动,只是他不明白李金贵为什么又要回去。

他顿了一顿道:“你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回去?”

李金贵道:“晚辈希望能把明天的行动告诉师兄,他的武功高强,说不定明天会来帮忙。”

褚朴颔首道:“有道理,老夫可以当面试试他的武功,其实,老夫并不希望能帮什么忙,有他在,明天一定可以把他擒过的剑主当面指认出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齐漱玉道:“那就放他走吧,玉富,明天一定要把你师兄带来!”

李金贵道:“晚辈明白,他若能来,比晚辈来更重要。”

褚朴道:“老夫还弄不清楚你师兄叫什么名字?”

李金贵早已编造了一个名字,不假思索的道:“他的姓氏很少见,姓铁,名叫马飞,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褚朴拂髯笑道:“他这名字么……”

说了一半,却又住口不言。

李金贵道:“老仙翁觉得这名字好不好?”

褚朴嘿嘿笑道:“铁马怎能飞得起来。”

齐漱玉撇嘴道:“我看你是少见多怪,连铁马都能飞起来,可见他才是真正了不起。”

褚朴连忙点头道:“夫人说得有理。玉富,明天务必要他把铁马飞过来!”

李金贵道:“只要今晚能碰到他,晚辈明天一定要他飞过来。”

他向男女魔头施了一礼。

刚要告辞,却听到刘翠娥道:“慢些走!”

李金贵愣了下道:“刘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刘翠娥却望向褚朴和齐漱玉,带着乞求的神色道:“弟子希望能和玉富一道去。”

褚朴沉下脸色道:“不成!先前我跟你说过什么来,难道马上就忘了?”

刘翠娥红着脸道:“师父,城里有他师兄在,您还怕我们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来?”

褚朴面孔扳得更紧道:“如果他师兄不在呢?”

刘翠娥道:“那也没什么,记得师娘跟弟子讲过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人家一男一女在一起住了三年,还不是规规矩矩。”

褚朴哼了一声道:“想的倒不错,你凭什么和人家祝英台比?”

刘翠娥带着撒娇的神色道:“她也是个人,弟子也是个人,有什么比不得的?”

褚朴不屑的道:“你的骨头有几两重,难道为师的还不知道?告诉你,那是因为梁山伯是个傻瓜蛋,三年时间还分不清祝英台是个公的还是母的,玉富可一点不傻。”

几句话,说得刘翠娥本来白中泛红的脸蛋,越发像熟透了的红柿子。

齐漱玉有些过意不去,道:“老鬼,娥儿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别骂得那么难听,连人家玉富也骂了,也不想想自己,想当年你年轻的时候,和我才见面两次,半夜里就爬进窗子跪在我的床前,你能比得上梁山伯么?”

褚朴连连干咳了几声,难堪苦笑道:“夫人,你提这些干什么,尤其在他们年轻人面前。”

齐漱玉冷声道:“自己身不正,就别责怪人!”

刘翠娥见师娘护着自己,心想必定有了圆转的余地,忙道:“师娘,您是准弟子跟玉富一道去了?”

谁知齐漱玉却没好气的道:“你师父说得对,玉富不是梁山伯,你也不是祝英台,万一弄出不名誉的事来,师父和我都丢不起这个脸!”

褚朴也立刻跟着说道:“娥儿,你急什么?过些时回大白山后,我们老俩口就给你们成亲。

到那时,你们小两口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成天到晚腻在被窝里我们都不管。二十几年都忍了,这么几天还有什么忍不下的?”

此时此地,把个刘翠娥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脚下有条缝钻进去,她万万料不到师父会说得如此难听。

连李金贵也红着脸别过头去。

还是齐漱玉打圆场道:“老鬼,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准她去就不准她去,何必扯得那么脏!”

褚朴哼了一声道:“玉富走吧,娥儿随师娘和我回去!”

李金贵返回家中,才刚到中午,他急着见白银凤,偏偏白银凤却又不见人影。

这时牛金莲正在厨房,听见李金贵已经回来,出来问道:“兄弟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李金贵道:“那边明天才有事,我赶回来有事找二小姐,她哪里去了?”

牛金莲道:“她刚才还在房里,可能到后园去了。”第二十五回将计就计

李金贵赶到后园,依然不见人影,直到中午牛金莲把饭菜摆好,还是找不到人。

家里就是这么大,她能到哪里去了呢?

而且,她不比李金贵,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何况,目前她又必须尽量隐匿行迹。

李金贵意识到事情不妙,问牛金莲道:“嫂子,二小姐刚才真的一点外出的迹象都没有么?”

牛金莲这些天来和李金贵、白银凤朝夕相处,无形中也提高了警觉性,一听到李金贵的语气,也觉出可能要出事。

她神色一紧道:“兄弟,你是说她可能有什么意外?”

李金贵道:“据我所知,二小姐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好去,她无缘无故不见人影,怎能不令人着急。”

牛金莲道:“你可是要准备出去找她?”

李金贵心念电转,皱眉沉吟了一阵道:“找人总要有个目的地,兄弟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

牛金莲想了想道:“我看你还是在家里耐心的等着吧,也许她很快就会回来。”

李金贵只有依从牛金莲的话,吃过午饭后,回房小睡了一会,谁知直到天晚,白银凤仍不见回来。

门外有了声音,回来的是李铁牛。

当李铁牛知道了白银凤离家大半天不见踪影,也焦急万分。

无端出了这种事,晚饭后,全家三人都无法安眠,便守着一盏孤灯,焦虑不安的聚在权做客厅的厢房里苦等。

大约一更过后,天井里微风飒然,出现了一条白色人影,正是白银凤。

白银凤发觉厢房点着灯,而且李铁牛夫妇和李金贵都在灯下,便直接走了进来。

李金贵急急问道:“二小姐,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好让人担心!”

李铁牛也道:“好在你现在回来了,要不然我们三人今晚都别想睡了。”

白银凤带着歉意道:“真对不起,临走时忘记向李大嫂交代。阿贵,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金贵道:“我中午就回来了,你还没说自己到哪里去了?”

白银凤道:“我是去探望金姥的,原打算很快就回来,但她老人家一再强留,只好多陪她聊聊天,在那里吃了晚饭又坐了很久,若不是我急着回来,她可能到现在还不肯放人呢。”

牛金莲道:“二小姐,阿贵兄弟一回来就说找你有事,看样子必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白银凤神色一紧,忙问李金贵道:“你真的找我有事?”

李金贵道:“是一件私事,最好你我单独谈谈。”

李铁牛拉了牛金莲一把道:“金莲,咱们回避一下!”

白银凤道:“李大哥和李大嫂用不着走,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可回避的,阿贵,你只管讲!”

这一来,反面弄得李金贵有些不好意思。

他和李铁牛、牛金莲应该是最亲近的了,如今白银凤不顾忌,自己竟然顾忌,实在说不过去。

好在白银凤已看出李金贵的尴尬,便催促着道:“你就快说吧!”

李金贵道:“我今天在赶往玄妙观的路上,又遇见了羊婆婆和梆絮飞。”

提到这两人,白银凤对羊婆婆自是十分感激。

但对柳絮飞却是又爱慕又恼恨,爱慕的是他仪表出众,翩翩潇洒,恼恨的是他对自己举止轻薄,颇不规矩。

不过,除此之外,她对他总还存在着一份感激,那就是他和羊婆婆曾帮自己在铁笔峰对付过林煌和郑君武。

否则,那天胜败谁属,实在很难预料。

想到这里,不经意的笑笑道:“碰到这两人也很平常,算不得一件大事。”

李金贵道:“可是他们和府上,尤其跟你,关系不大寻常,只怕二小姐未必弄得清楚?”

白银凤吃惊道:“他们和我们白家会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还尤其跟我?”

李金贵道:“他们如果跟府上没关系,为什么要帮你打修罗门的人呢?”

白银凤道:“那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知道修罗门不是好东西。”

李金贵笑道:“二小姐固然说得有理,但今天当羊婆婆和柳絮飞知道你是白家的银凤小姐时,柳絮飞当场就悔恨不已,显出一付十分难为情的模样。”

白银凤脸色一变道:“莫非他悔恨不该帮我们白家打修罗门?”

李金贵摇头道:“二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悔恨前两次不该对你有那种轻浮的举动。当场表示,这让他以后如何和你见面,连羊婆婆都在不住口的责备他。二小姐,你可想到柳絮飞和你的关系了?”

白银凤哦了一声,在这刹那,神色果然有异样惊诧,但惊诧中却又显得茫然不解的样子。

李金贵紧跟着再道:“听羊婆婆的语气,那柳絮飞和二小姐……”

白银凤不住的眨动着星眸道:“他和我怎么样?”

李金贵顿了顿道:“他很可能是二小姐未来的……”

白银凤只臊得双颊绯红,低下头,呶着嘴道:“胡说,我根本没订过亲!”

李金贵尴尬一笑道:“二小姐的亲事,当然是由令尊订下的,也许他还没告诉你。”

牛金莲在旁插嘴道:“二小姐,阿贵兄弟的话有理,大户人家的公子和小姐,有很多指腹为婚的。说不定那位柳公子和你真有婚约,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李金贵道:“二小姐九岁时便离家进入修罗门,四年前回家只住了一晚,又随南海无相老师太到了普陀山,这事令尊根本没机会跟你讲。”

白银凤脸色更红,撇撇嘴道:“我才不想跟那柳絮飞……”

李金贵道:“柳公子不但人才出众,武功更是了得,放眼当今武林,只怕很难找出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人。

至于他生性风流,也实在算不了什么。他在知道了你的身份后能认为不好意思,正足以表明他不失是个颇知礼仪的年轻人。”

白银凤吁口气道:“好啦!不要再说了,下次见了我爹,我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李金贵道:“羊婆婆今天一再交代,要我陪着二小姐,尽快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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