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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列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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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凤蹙着黛眉道:“可曾发现他有什么不轨的行动?”

金琼华摇摇头道:“说也奇怪,蓝云竟真的洗面革心,安分守己,对你姑姑丝毫不敢有失礼之处。

尤其对你爹爹忠心耿耿,家里的粗活,他什么都肯做,一个人能抵好几个下人用,在那一年多里,实在替白家做了不少事情。”

白银凤愣愣的道:“奇怪,好人变坏容易,坏人变好总是令人不大相信。”

金琼华道:“当你爹决定全家秘密搬到卧龙岗后,也把他带了去。在这将近三年里,据来送米粮的人说,他依然规规矩矩在做下人的事,从不离开隐居的地方一步。

所以蓝天豪居然在修罗门看到儿子,那当然是上了修罗门的当,巧手天魔郑君武的易容术名闻天下,那个假蓝云无疑是由他找人易容而成的。”

白银凤叹了口气道:“不管如何,蓝天豪今晚来放虫是必然的,即便我们跟他当面解释,他也绝对不会相信。”

金琼华道:“他看到蓝云,当然不会相信,而我们偏偏又无法在今晚把蓝云找了来。何况,为了守住白家的神秘性,连解释都不能解释。”

白银凤语气沉凝的道:“蓝天豪的虫术,江湖中谈虎色变,在我们无力阻止之下,这座大院眼看就要整个被毁。金姥,你看究竟该怎么办?”

金琼华满面焦虑之色,低下头来,忽然哦了一声道:“上次那位白衣蒙面大侠有办法,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他?”

白银凤道:“我们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到那里去找他的人?”

金琼华也感一愣道:“上次你们好像在假山上谈了很久,怎么连他姓甚名谁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白银凤两手一摊道:“我们问他,他不肯讲又有什么办法,金姥,莫非你认识他?”

金琼华道:“我怎么会认识他,不过那天夜里,我曾在石室窗隙偷偷向外观看,只觉那人的武功,实在高得出奇,在我一生中,似乎从未见过那样惊世骇俗的身手,就连你爹,也未必及得上他。”

白银凤不胜期盼的道:“若今晚那位前辈能来多好!”

金琼华黯然—叹道:“世上那有这么巧的事。”

白银凤虽感怅然若失,却似乎仍存在着一线希望,像自言自语般道:“可是上次他为什么又赶得那么巧呢?”

金琼华道:“他只赶巧了一次,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白银凤道:“那么‘无独有偶’这句话,又该如何解释呢?金姥,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那位大侠必定和我们白家有什么渊源,不然他怎会平白无故的帮着我们呢。”

金琼华道:“我也这么想,前天晚上,你爹又派了人来,我已对来人把这件事说了,同时也告诉了你和阿贵已回来了的消息。”

忽听李金贵叫道:“你们看,那白衣蒙面大侠真的来了!”

白银凤看也不看,没好气的道:“阿贵,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李金贵正色道:“你不看怎知我是开玩笑!”

白银凤见李金贵一本正经,而且两眼瞬也不瞬的直望着假山方向,不觉心神一震,急急也顺势望去。

敢情是真出现了奇迹,只见假山上果然站着一个白衣蒙面人,在夜风中衣角飘曳,隐隐透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概。

这时金琼华和李铁牛也都情不自禁的挤向了窗口。

金琼华低声道;“果然是他,这一下咱们有救了。”

白银凤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急急说道:“我们是否要出去和他会合一处?”

李金贵道:“你们几位请在这里继续监视,由我下去见他。”

金琼华道:“也好,我们在这里尽量不发出声音就是。”

李金贵立即穿窗而出,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不闻半点声息,然后向假山走去。

白衣蒙面人不等他走近,朗声问道:“来人可是李家小兄弟?”

李金贵并不惊奇,因为上次对方早已知道他的身份,随即原地躬身一礼道:“晚辈李金贵拜见前辈!”

说话间已飞身跃上假山。

白衣蒙面人道:“小兄弟可是从大楼上下来?上面还有些什么人?”

李金贵心头一震,原来对方早已知道楼上另外还有人,也就不敢隐瞒,照实禀报了一番。

白衣蒙面人微微一嗔道:“今晚蓝天豪前来放虫,你们在高楼上只能监视而已,却阻止不了他的行动。”

李金贵躬身又是一礼道:“前辈说的是,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已。所幸天怜白家,前辈又能及时赶来,必定又能再度挽救白家一次浩劫大难!”

白衣蒙面人歉然一笑道:“区区也不过是尽力而已。”

李金贵肃容说道:“有前辈仗仪相助,正是苍天不灭白家,前辈可算是白氏家族的唯一大恩人了!”

他的话刚刚说完,突听白衣蒙面人低声喝道:“快快藏起来!”

当李金贵和白衣蒙面人刚在山石后隐好身形,已由围墙外飘进一男一女两条人影,正是蓝天豪和胡丽仙。

他们落脚之处,正在荷池之旁,离围墙足有五六丈远,由围墙外一跃之下能达到如此距离,实在令人骇异不已。

尤其蓝天豪,腿短身长,肥得像只猪,轻功能练到如此境地,简直是件难以想象的事。

只听胡丽仙道:“你准备把金线虫放在什么地方?”

蓝天豪道:“我上次来就暗中察看过,在假山下面石室旁那块空地,很适合虫物滋生繁殖。

只要放上一袋,不出三个月,便可扩散满整个白家大院,到那时这所大院,就将成为寸草不生的废墟一片了。”

胡丽仙摇头道:“可是修罗门要等三个月后再交出儿子,那又该怎么办?”

蓝天豪冷笑道:“修罗门自然有人知道金线虫的厉害。只要放上一处,很快便可扩展到全部,不信可以带他们来看看,这片空地,三天之后,必定草木连根翻出,而且土质变成灰暗色。”

胡丽仙道:“那就由你吧!”

蓝天豪道:“我明白夫人的意思,是想把整座白家大院,一次将虫放满,但我们所带虫类有限。白家大院范围又太大,实在难以做到,其实这只是生效时间长短而已,放在一处和全部放并无多大分别。”

蓝天豪说着,人已过了拱桥,又向附近打量了几眼,才缓缓从宽大的罩袍内取出一只装满金线虫的黑袋。

这时李金贵早已有些沉不住气.情不自禁拉了一下白衣蒙面人衣襟。

白衣蒙面人却连头也没转,看来异样安静。

蓝天豪打开袋口,那成群结队的金线虫,顿时像飞蝗般蜂涌而出,在初升的月色照射下,全光闪闪,飞舞漫空。

它们并不飞远,只在数丈范围内,盘旋萦绕,然后越飞越低,最后全部散落地面,地面上也跟着发出吱吱之声。

蓝天豪将黑袋放回怀中,退回拱桥,笑道:“夫人,大事已成,咱们也该走了!”

胡丽仙道:“什么时候再到修罗门讨还儿子?”

蓝天豪道:“等地面起了变化,至少要三天时间,咱们的儿子回来,总要在三天以后了。”

胡丽仙吁了口气道:“说真的,我恨不得儿子马上回到身边。”

蓝天豪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四年岁都过来了,你又何必在乎三天。”

胡丽仙转过身道:“好吧!三天后我只管向你要儿子就是!”

蓝天豪干咳了一声道:“你向我要,我还不是要向修罗门要。”

胡丽仙本来要走,这时却又回过头来道:“白家大院怎么始终连个人也投有?上次那好几个也不见了?”

蓝天豪笑道:“听说白氏家族早已不在这里,上次那几个只是碰得巧而已,那能每次都碰上。”

胡丽仙道:“是否白家的人都已被修罗门杀尽了?”

蓝天豪摇摇头道:“不可能,若白氏家族已被修罗门袭杀一尽,又何必逼我们来白家大院放虫?何况今天林煌还说曾在最近见过白家的二丫头。”

胡丽仙冷笑道:“你要当心将来白家向咱们火云洞寻仇!”

蓝天豪哈哈笑道:“咱们得到儿子,马上就回苗疆,强龙不压地头蛇,有什么好担心的?夫人,大功告成,你我该回玄妙观好好休息了。”

胡丽仙不再搭腔,双肩一晃,人已掠出围墙。

蓝天豪随后人影也消逝不见。第二十二回偶遇红颜

白衣蒙面人缓缓站起身来道:“李小兄弟,现在才是清理现场的时间到了。”

他说着也从腰间取下一只黑袋,单脚微微一点,人已平飞而出,手中黑袋,也随之撒出一片白色粉末。

令人大感震惊的是他竟能在方才蓝天豪的放虫地带,身形盘旋飞跃而不下坠,直到将一袋白色粉末撒完,才双脚一蹬,折转方向,又飞回假山上来。

这等已达随心所欲的轻功,当真惊世骇俗,比传说中的“七禽身法”“潜龙升天”“八步登云”等无上神功,似乎更胜一筹。

就在这时,石室周近的地面上,响起一阵噼噼啪啪像爆米花般的声音。

那声音此起彼落,历久不绝。

李金贵心知方才白衣蒙面人撒出去的粉末是“销虫散”,而爆裂声音又正是金线虫被炸开时所发出。

白衣蒙面人将黑袋丢在—旁,道:“告诉他们,大家尽可放心,蓝天豪所放之虫,—个也生存不了,全数被陈某杀死。”

李金贵心头怦然一动,到这时他才得知白衣蒙面人原来姓陈。

他不便乘机追问,顿了一顿道:“前辈为什么不在蓝天豪放虫前出手阻止?”

白衣蒙面人摇摇头道:“我若人在他放虫前出面阻止,蓝天豪下次必定再来,那就防不胜防了。”

李金贵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的慌张是多余的,心下对白衣蒙面人更加敬服。

他长长吁了口气道:“前辈对白氏家族仗义相助之情,实在令人感佩!”

白衣蒙面人道:“李小兄弟为白氏家族舍身效命,岂不照样也难能可贵。”

李金贵道:“晚辈和白家是邻居,目前白家大院无人照看,出面相助,原是义不容辞之事。

而前辈和白家并无任何关系,仗义赐予援手,又不肯留下姓名,这才是令人最为敬仰钦佩之处。”

白衣蒙面人道:“事情已完,我该走了。”

忽听金琼华的声音道:“大驾慢走,请容我们白家的人当面拜谢。”

原来金琼华、白银凤、李铁牛已由楼上下来,此刻正走在荷池边。

李金贵忙道:“前辈,说话的这位是金花女侠金琼华前辈,第二位是白家二小姐银凤姑娘,走在最后的是晚辈的族兄李铁牛,他们两位上次您都见过。”

白衣蒙面人稍稍犹豫下一下,只好在李金贵的陪同下,走下假山。

这时金琼华等三人已过了拱桥,金琼华老远就深施一礼道:“大驾就请到石室内容我们白家的人拜见吧!”

进入石室,金琼华燃起灯火。

这里原是白仪方闭关打坐之处,自白家搬走后,便成了金琼华的住处。

石室共分内外两间,内室是金琼华的卧室,外室较大,靠着墙摆着一几一桌,另放着不少椅子。

金琼华将白衣蒙面人请至上座,并亲自沏上茶,然后下首相陪。

李金贵和李铁牛,也都在旁坐下。

白银凤却近前几步,望着白衣蒙面人盈盈拜丁下去,她声调激动的道:“晚辈白银凤拜谢前辈对我们白家仗仪相助之情,大恩大德,白氏家族永生难忘!”

白衣蒙面人抬起右手,微微一抬道:“二姑娘请起!”

白银凤顿感一股柔和的气劲,托得她不想站起也得站起,在她一生所接触的高人中,似乎只有师父无相神尼具有这等无上内功。

只听金琼华长长叹息一声道:“说起来也是白氏家族家门不幸,数十年来连遭大难,才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大驾该算是白家目前的唯一救星了,遗憾的是老身到现在还无法得知大驾的身份来历,上姓高名?”

白衣蒙面人道:“萍水相逢,拔刀相助,本属一件平常事,又何必留下姓名?”

金琼华干瘪瘦削的脸上,满是恳求之色。

她肃容说道:“老身奉命看守白家大院,连得大驾两度相助,此恩此德,日后总该向主人白仪方禀报。大驾若不示知姓名,老身难免要受到主人责怪!”

李金贵抢着说道:“金姥,前辈姓陈!”

金琼华哦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

李金贵道:“前辈方才已在无意中透露出来了。”

金琼华仰起脸来,像在回忆往事般的道:“我一直认为陈大侠可能和白家有过渊源,但在回忆中却实在记不起家主人和哪位姓陈的高人有过来往……”

李金贵凝望着白衣蒙面人的蒙面黑纱,虽然无法透视他的面貌,却只感黑纱后面那对炯炯目光似乎已穿纱而出。

他轻咳一声,搭讪着问道:“晚辈最感不解的,是前辈如何能对蓝天豪进袭白家大院的行动,两次都了若指掌?”

黑纱后透出朗朗笑声道:“李小兄弟对蓝天豪的行动,又如何能了如指掌呢?”

李金贵躬身说道:“不敢相瞒,晚辈是易容后混进了玄妙观,很多事情都是亲身探悉的。”

白衣蒙面人道:“李小兄弟可以混进玄妙观,难道陈某就不可以混进玄妙观?”

李金贵心神一震道:“目前在玄妙观的各路高人,晚辈全见过,似乎并没有见过前辈?”

白衣蒙面人笑道:“你已在玄妙观见过陈某多次了,为何说不曾见过?”

他说着抬手扯下了黑纱。

在这刹那,李金贵险些叫出声来。

原来此人竟是在玄妙观所见的那位中年儒士。

在他记忆中,曾两次见到这人,而且都是和朱云扮作师徒时。

第一次是在玄妙观的龙门大厅内,第二次则是随同南北两大魔头等人前往铁笔峰勘察宝矿时,也有他在内。

不过在回忆中,此人一直沉默寡言,绝少开口说话,似乎连朱云都不曾交谈过,而见多识广的朱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来历。

李金贵到这时满腹疑云,才迎刃而解,此人既是住在玄妙观,当然对蓝天豪的行动了若指掌。

陈布衣笑道:“陈某并非三清弟子,如何能一直住在玄妙观?”

李金贵自知失言,歉然一笑道:“不知陈前辈是从何处来到玄妙观?”

陈布衣道:“陈某原住在泰山青云峰,不过来到南阳,已经整整三年了。李小兄弟可曾去过卧龙岗?”

李金贵失声叫道:“晚辈这次由长虹岛回来,听说卧龙岗上住着一位隐士高人,莫非就是陈前辈?”

陈布衣谦逊一笑道:“不敢挡,陈某在卧成岗,只是隐居,却称不上隐士,只是普通人,那里当得起高人二字。”

李金贵道:“陈前辈为何最近又寄住在玄妙观?”

陈布衣淡然一笑道:“玄妙观的三个杂毛,不知听谁说的陈某善观地理风水,他们为了开采铁笔峰的宝矿,亲到卧龙岗,面邀我参加行动,所以我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到了玄妙现。”

李金贵想起那东瀛人山本大力已被捉进隐仙谷,以致迫得玄妙观路各人马的采矿行动停顿下来,便决定试探一下陈布衣是否知情。

想到这里,不由搭讪着问道:“玄妙观的道长们和南北两大魔头对铁笔峰那座宝矿已经勘察了很久,为什么现在反而迟迟不见行动呢?”

陈布衣手拂长髯,微微一笑道:“他们担心开矿时触到地下火眼,所以必须等那位东瀛人山本大力用仪器测好后才能进行,偏偏那位东瀛人进城之后,便一占不返。”

李金贵暗道:“可见这位陈前辈也并非无所不知,他也有料想不到之处。”于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前辈可知道那位东瀛人为什么一去不返么?”

陈布衣淡然一笑道:“当然是出了意外,据我预料,此人目前必定仍在南阳,绝不可能返回东瀛。”

李金贵道:“果然被前辈料中,这人目前正在铁笔峰隐仙谷。”

陈布衣微微一惊道:“李小兄弟怎么知道?”

李金贵只得把数日前和白银凤到过隐仙谷的事,告知了陈布衣。

陈布衣颔首道:“这样最好,陈某也早有意把他诱进隐仙谷,交与丁中齐。”

李金贵哦了一声道:“陈前辈英非认识晚辈的丁师兄?也到过隐仙谷?”

陈布衣摇头道:“只是闻名而已,至于隐仙谷,虽未去过,却可以找到带路之人。”

李金贵道:“前辈可是认识一位叫罗小鹤的年轻人?”

陈布衣道:“没见过,不过听说这人在城内卧龙酒馆当过跑堂,可有这么回事?”

李金贵愣了楞道:“这事陈前辈又如何知道的呢?”

陈布衣道:“因为卧龙酒馆的刘掌柜和我很熟,偶而曾提起过这名字。”

李金贵立刻想起一次和朱云到卧龙酒馆时,罗小鹤曾说过他们的掌柜听命于卧龙岗上的一位高人,莫非指的就是陈布衣?

果真如此,陈布衣在南阳府,必定是财势惊人的了。而实际上也绝非什么隐士,说不定正在暗中筹划一桩罕见的空前行动。

忽听金琼华问道:“实不相瞒,我家主人目前也带着家人住在卧龙岗,陈大侠既然住在卧龙岗,必定和我家主人认识了?”

陈布衣默了一默道:“既然同在卧龙岗,难免有碰面的时候,不过他在闭关,彼此难得有机会交谈。陈某这次应邀混进玄妙观,也等于暗中相助贵主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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