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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修道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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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想的。”龚子元有些想不通今天自己怎么会一时冲动,竟然花五块钱从一个一年级的小学生手里买一张也许是人家过家家随手画的符。

    龚子元从教科书里将那张符取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的画的东西虽然很古怪,但是确实非常有章法,怎么看也不像是小学一年级的涂鸦之作。

    “不管了。买都已经买下来了。”龚子元摇摇脑袋。将符文重新折叠好,放到了枕头底下。

    梅子坳小学周围有几亩菜地,这些地是以前还是梅子坳大队的时候划给学校的自留地。现在大队改成了村,学校的自留地也没人动他们的。学校里教师加校长总共7个人。自留地就分成了七块。龚子元今年才来学校,分到的地自然是别的老师挑剩下的。

    龚子元虽然是镇上长大的,但是这个年代的人,不懂稼穑的还真是不多。而且,来到梅子坳之后,龚子元要自己开火,菜叶也没有地方买,也不好意思总是到别人地里去摘菜,只好勉为其难,自己种了一些菜。

    “龚老师,你这地里种的花样是多。但是这季节有些不对啊。你看着豆角,你这虽然也叫晚豆角,但是种得也太晚了一点。这豆角可是喜欢高温天气的。现在已经立秋了。一打霜,你这豆角就全没了。”张顺林是村支书张德春的崽,上了高中,本来想去当兵,张顺林找了关系让他留在村小当民办老师。一个月几十块钱,比当农民肯定是要强多了。

    龚子元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来的时候不太懂种植庄稼,随便在镇上的种子公司买了几样种子。接过没想到不是种早了,就是种迟了,闹了大笑话。龚子元也无所谓,既然种下去了,每天都来松松土,扯扯草,浇浇水,心里指望着这些庄稼多少能够收获一点。我的这个叫反季节菜懂不懂,没文化真可怕。

    龚子元这一垅地确实不好,太靠近教室,所以有一小半被教室挡住了阳光。对了,早上打死的那条蛇就是在他的菜地边上的沟里。龚子元看到了那个地方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菜地边上的杂草龚子元懒得管,所以长得很茂盛。这也是那条乌梢蛇跑到这里来的原因,若不是那群顽皮的屁孩,真是不容易发现踪迹。

    就在龚子元看着菜地边上草丛的时候,草丛突然倏倏摇动起来。

    那是什么?龚子元定眼一看,啊!是蛇!

    龚子元可没有梅子坳屁孩那么大的胆。他的胆子不算小,不然也不敢一个人住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梅子坳小学。但是再胆大的人也会有畏惧的东西,龚子元最怕蛇,看到蛇,脚下就变软。

    龚子元扔掉锄头,拔腿便跑。

    “龚老师,你慌慌张张地跑什么?”张顺林看到龚子元的行为有些怪异,立即关心地问道。

    “蛇,蛇!”龚子元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一条蛇,你怕什么是?听说早上跑马栏的屁孩弄了一条几斤重的乌梢蛇,可惜了,我早上有事去了,来得晚。不然的话,就有口福了。我告诉你,梅子坳这里排第一的山珍海味就是蛇肉。我爹这村支书的位置就是一碗蛇肉换来的。我爹做蛇肉的手艺绝对是顶呱呱的。哪天去我家,我让你见识一下。”张顺林往龚子元菜地的方向走去。

    龚子元的脸色因为惊吓有些发白。听到张顺林说蛇肉,更是胸间波浪翻滚,差点没把中午饭全部给吐了出来。

    看着龚子元的样子,张顺林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城里人真是胆小。不过等张顺林走到龚子元的菜地里,看到地头草丛的一幕的时候,也同样吐了一口凉气。

    蛇!好多蛇!

    就算是张顺林胆子再大,也不由得连退了好几步。

    那水沟里密密麻麻全是蛇!

    张叫花回到家里,飞快地扒了晚饭,便跑到堂屋里,将爹那天去镇上买回来的黄纸、朱砂等物品全部拿了下来。今天在学校里好不容易画了一道安宅符,被龚老师五块钱买了去。他倒是没有打算扩大生产,提高收入水平。而是想尽快将安宅符画好,放在家里安好。

    因为早上打死乌梢蛇王的事情,张叫花心里有些不安。不是张叫花不想阻止早上的事情发生,而是根本阻止不了。乡里人本来就有“见蛇不打三分罪”的观念,这乌梢蛇无毒,农村里随便一个屁孩都敢徒手去捉。打死一条蛇,对于农村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事。张叫花若是去阻止,只会让别人当神经病看。张叫花也阻止不了。那么多高年级学生在那里围着。张叫花一个一年级学生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但是这件事情发生了,张叫花预感到会有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所以急切地想在家里安好安宅符。

第67章 蛇祸

    家里就一张八仙桌,张叫花在上面垫了一张旧报纸,还是张有平从张德春家拿过来的。张德春是村支书,村里订的唯一的报纸资江日报基本上成了张德春自家订的报纸。这个年代,很多东西包装起来,主要是用纸。报纸的纸张比草纸要好得多。所以,大家都喜欢用旧报纸来包东西。刘乔叶也让张有平去张德春家里讨了几张报纸,放在家里用来包东西。

    八仙桌很高,配的是四条长凳。张叫花在一年级里面算是中等个子,在八仙桌前,堪堪露出脑袋,想要在桌上画符,自然身高非常不够。张叫花只能爬到凳子上,跪在长凳上,撅起屁股在趴在桌子上。

    张有平两口子从外面回来,看着张叫花的滑稽样子,都忍不住咯咯直笑。

    张叫花听到爹娘的笑声,回头看了一眼。

    “崽崽,你这是做什么呢?”张有平将手中的农具放下,走了过去。刘荞叶则忙着干家务去了。

    “今天在学校里画了一个安宅符,卖给龚老师了。喏,他给了五块钱。”张叫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已经变得皱巴巴的钞票。

    “你这孩子,哪里能问老师要钱的。他要你的符,你就给他呗。”张有平苦笑了一下,在崽崽头上拍了一下。

    “不是你说的,这些东西好贵的么?”张叫花抓了抓脑袋。

    “好贵是好贵的。但是也不能问老师要钱啊。”张有平说道。

    “可是老道士说过,我们梅山水师,也不能平白无故白白给别人干活。要不然,别人会看低我们梅山水师。师父还说,要孝敬父母,孝敬师长,还要养家糊口呢。要我们平时注意攒钱。”张叫花在梦里可是跟老道士经历过不少。

    张有平听到那句养家糊口,就忍耐不住扑哧一笑,在另外一个房间忙碌的刘荞叶也咯咯笑出了声。她也一直仔细听着崽崽说话呢。

    张叫花才不管爹娘笑他哩,他认认真真的画符,这安宅符的图形非常复杂,稍微大意一下,就会把符文画错,在梦里,张叫花画符的时候,可是挨了不少打。越是打得厉害,痛得厉害,记忆更加深刻。张叫花也不明白,为什么做梦被打得那么狠,竟然也同样能够记得住。

    “崽崽,明天把五块钱还给老师。咱们哪能要老师的钱呢?对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大伙都说到处看到蛇,你到外面去小心一点。千万注意蛇。”张有平叮嘱道。

    本来到了这个时节,蛇的活动已经越来越少了,在野外很难碰到蛇的。但是今天有些异常,本来应该已经躲藏起来的蛇竟然出来了。

    张叫花听到了爹的话,心中一个机灵,“不会是今天早上的事情招惹出来的吧?”

    张有平站在八仙桌边看着崽崽认认真真地将朱砂等原料调制成符墨,然后再黄纸上画出一个非常复杂,极其神秘的符文。

    画一张安宅符画了张叫花四五十分钟的时间,画完之后,还得念一念咒语,将安宅符激活。然后折叠成三角形,压在神龛上的香炉底下。

    张有平一开始对崽崽画的安宅符有没有用还有些将信将疑,毕竟崽崽这么小,虽然确确实实懂一点水师的法术,道行也应该高不到哪里去。但是等崽崽将安宅符放置好了之后,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张有平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这个年代,虽然有了电灯,梅子坳大多数人还是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到了**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村子里除了有电视的家里还亮着灯,其他的农户要么在别人家里看电视,要么就熄了灯,准备睡觉了。因为崽崽不受村里人待见,张有平两口子从来不带崽崽去别人家里看电视。家里积攒了一些钱,也准备过年的时候买电视了。

    张叫花在学校里就没怎么听课,根本不知道上完了课还有作业。所以回到家里也没有什么事。画了一道符之后,感觉有些累,洗了一个热水澡,爬到床上就睡觉了。

    这个晚上对于龚子元来说,着实有些紧张。下午看到学校墙角下密密麻麻都是蛇,龚子元的心情就很不好了。这一晚上都是提心吊胆的。有些后悔下午没听从张顺林的建议,去他们家住一晚上。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进了房间之后,心里安静了不少。仔细查看了一下房间,看一看房间里有没有进蛇,就往拿着一本书倚在床架上拿着书看。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睡眠状况不太好,龚子元看了一会书,就感觉有些困了。往床上一躺,很快就睡着了。

    大清早,梅子坳家家户户的公鸡开始打鸣,宣告了梅子坳新的一天拉开序幕。不过这一天,梅子坳的气氛与往常有些不大一样。

    哑巴一家因为房子被烧,一直跟爷爷奶奶挤在老房子里。一大早,马金秀就起来做家务了。不过才走进后院里的猪圈,马金秀就发出高音贝的尖叫声。

    “蛇!蛇!”

    马金秀一步跨进猪圈的时候,就发现猪圈屋橼上挂着几条蛇,马金秀差点没跟离得最近的一条蛇来个头碰头。只是略微扫了一眼猪圈四周,就发现了好几条蛇。马金秀连忙从猪圈里退了出来。却发现腿软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本瑞连忙走了出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婆娘,发生什么事了?”

    马金秀脸色铁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用手往猪圈里指了指。

    张本瑞正要往猪圈里走去,却被马金秀抱住了腿,“别去别去,蛇,好多蛇!”

    张本瑞连忙停住脚步从门缝里看了过去,呀!猪圈里果然吊着一条蛇,还向着门口吐信子。

    张顺林下午在学校菜地的时候,也被吓得不轻,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到了凌晨的时候,才稍稍闭了一下眼睛,谁知道,早上鸡打鸣的时候,听到床地下传来倏倏的声响。连忙起床找了个手电往床地下一照,差点没吓掉了魂。床地下竟然发现一条拇指粗的乌梢蛇!

第68章 恐怖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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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子元一觉睡到大天亮,要不是被早来的学生嗷嗷的读书声吵醒,龚子元恐怕会睡到上课铃敲响。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上海牌机械表,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

    “哎呀,竟然七点了。”龚子元连忙奔向教工食堂。不过还刚到了半路间,就听到教室里传来一声惊叫。

    “蛇!”

    龚子元连忙停了下来,虽然那不是他的班上,但是作为学校老师,他不能不闻不问。

    这是六年级的教室,因为第二年就要考初中,班上的孩子有些从这一年就开始努力了。九几年的时候,上初中虽然是也号称是义务教育,但也要考的,达不到录取线的,一渡水中学是不会录取的。而没有录取的,基本上就辍学回家务农了。对于农村里的人来说,上个学认识几个字,以后不是睁眼瞎,就是他们送孩子上学的目的。几乎没有哪家送孩子上学时抱着让孩子能够考上大学的目的。毕竟大学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实在太过遥远。这一年,几万人口的葛竹坪镇,报考大学的大约有百来人,考上大学的不足十人。而从小学升初中,大约会淘汰掉一半人,从初中升高中,大约会淘汰掉三分之二。从高一到高三,最后坚持到参加高考的,可能不到一半。但,一个村子里,总有几个爱学习的。

    六年级的刘文波就是一个非常爱学习的学生,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每年都是班上的第一名。每天,除了在学校里住宿的老师,刘文波都是第一个来到学校。

    刘文波今天早上来到学校,就跟往常一样,坐在位置上读书,却没有注意到课桌里多了一样东西,等读了一会书,伸手往课桌里摸钢笔的时候,发现课桌里多了一样凉呼呼软绵绵的绳子,拿出来一看,差点没把魂给吓掉,那哪里是绳子,分明是一条蛇!

    “蛇!蛇!”没去管蛇究竟有没有毒,刘文波连忙将蛇扔了出去。

    啪!

    蛇清脆地落在讲台上,是一条菜花蛇,也是没有毒的品种。但还是将刘文波吓了个半死,拔腿就往教室外面跑。因为他刚才扫了一眼四周,发现教室里课不止那一条蛇!在几张课桌的桌子腿上,他分明看到了几条蛇分别缠绕在桌子腿上,慢慢地蠕动,似乎也要藏进课桌里。

    刘文波刚冲出教室,一头撞在龚子元的怀中。

    “老师啊,好多蛇啊!”刘文波仿佛一下子看到了主心骨一般,带着哭腔向龚子元说道。

    “哪里哪里?”龚子元也是吓了一大跳,一下子便想起昨天下午的事情来。难道那蛇群跑到教室里来了么?

    刘文波指了指教室里,却不敢再进教室。

    龚子元推开教室门,正准备走进去看。谁知道门一开,一条蛇啪的从门框上掉落了下来,到了地上,立即像波浪一样,曲折匍匐溜走了。

    “啊!”

    这一次,龚子元与刘文波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龚子元拉着刘文波跑到空荡荡的操坪上,他根本就分不清那些蛇有没有毒,这方面的知识,他还不如刘文波。

    “老师,怎么办呢?”刘文波有些恐惧地问道。

    “别怕,跟老师在这里等人来。”龚子元哪里知道该怎么办,他想等几个本地的老师来了,再想办法。

    谁知道,这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梅子坳小学的老师们都比平时来得晚了。梅子坳小学的学生们来了之后,龚子元都将他们集中在操坪上。这里没有遮挡物,空荡荡的操坪虽然是黄土坪,但是上面每天有两三百学生踩踏,一根杂草都长不出来。

    张叫花早上就听说村子里很多人家里进了蛇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准时来上学了。一进梅子坳小学的大门,就发现操坪上站了一大堆人。

    “张叫花,快过来!”龚子元拼命地向他招手。

    张叫花抓了抓脑壳,嘀咕了一声,“第一节课就上体育课么?”

    “张叫花,站在这里别动。现在教室里不能去。”龚子元不知道解释了多少遍了,越到后面越简单。反正身边有一大堆的屁孩争着解释。

    果然,还没等张叫花同学问“为什么”,旁边就有几个屁孩抢着说了。

    “教室里有蛇!”

    “不对,是有好多蛇。”

    “我刚才差点就进教室了。龚老师把我喊住了。”

    “我还往教室里看了一眼,哎哟我的娘,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蛇。”

    ……

    龚子元听得有些头大,教室里有那么多的蛇么?不过他也懒得去更正屁孩们的话。他不住地往校门口张望,希望能够看到校长与几个本地民办老师的身影。

    “咕嘟!”

    龚子元今天起得晚,还没去食堂做饭,就因为发现了蛇倒了回来。到现在都还没吃早饭。现在肚子开始造反了。

    “老师,你肚子饿了啊?”屁孩根本不晓得这样问会不会没礼貌。

    龚子元尴尬笑了笑,“可能是喝水喝多了。”

    “不对不对。老师,喝水喝多了,是咕咚咕咚响。咕嘟咕嘟响,是肚子饿了。”有个屁孩邀功般地问道。

    所有的屁孩都被这个家伙逗得哈哈哈笑起来,笑的时候还要看看龚老师的表情。

    龚老师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脸上露出一丝便秘般的笑容。简直是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张叫花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蛇身上是带着腥味的,平时一般也不容易闻得出来。但是蛇多了,所有的蛇身上的腥味聚在一起,就会变成一股很浓郁的腥味。只要鼻子稍微灵一点,就能够闻得出来。张叫花虽然只是在梦里修炼果,在现实中也只是走过几回罡步,但是他的身体各方面的灵敏性已经超出普通人很多了。

    “哪来一股这么浓的腥味?”张叫花有些不解,不过他也是放在心里嘀咕。眼睛四处张望。果然通过教室窗户的玻璃,竟然看到了教室里的情况。他在教室窗户上的钢筋护网上看到了一条蛇!

    马立松快到八点的时候,才急匆匆走进了学校大门,光秃秃地头顶,稀疏的头发似乎光秃秃的操坪上剩下的那几根野草在风中不停地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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