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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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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尘,你就别跟着添乱了,戍守边关也用不着你呀……”
  “敏之,连你也小瞧我?”
  “我,我没有啊……我就是想让你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从此刻起,谁也别想左右我的行动。”夏轻尘推开他的手,起身走出营帐。
  “哎!”张之敏一掌拍在榻上,随即满榻滚着乱挠起来“张之敏的张之敏,你平常也是风流倜傥的情场高手,怎么关键时刻就成了白痴啊……”
  夏轻尘走出帐外,只见阮洵远远站在岸边,看着斜倒在双藐峰下的拦河栅。
  刘清河正在指挥手下人马,摇着船靠上落魂口,企图自下向上,顶起拦河栅。船上士兵举着粗长的铁棍,架在落魂口下的礁石上,一头撬向倾倒的拦河栅栏,一头压向船身。另一边岸上,士兵们牵动手中粗绳,绑在拦河栅的另一头,奋力向后拉起。
  “准备,压下——”
  只听“喀喀”的闷响声自礁石上传来,船身慢慢向水面压下。东岸士兵齐声一喝,绷紧手中绳索,拦河栅却依旧不动如山。这时只听一声碎裂的声响,用以座位杠杆支点的礁石竟不堪千钧重负,铿然碎裂了。拦河栅再次向下一沉,绳索也随之崩断了。
  兵船一下失了压力,在浪中猛一反弹,剧烈倾摇间,数人跌入水中,被急流卷走。幸亏船上之人及时抛出绳索将他们套住,方才避免了刮到拦河栅上撞死的危险。
  “这样不行。”
  “侯爷?”刘清河回身行礼“侯爷怎么不在帐中歇息?”
  “尘弟,你怎么出来了?”阮洵走上前来拉了拉他。
  “刘将军,拦河栅破损程度如何?”
  “回侯爷,拦河栅基座的石壁已碎,底轴偏离了原本的槽道,不能再转动了。”
  “这道拦河栅必须保留吗?”
  “回侯爷,拦河栅是落魂口退敌的防守要筑,一旦,金沙滩阵地失守,只有它能挡下西苗背上的船只。而且眼下前线急待支援,末将唯有将它升起,才能发兵支援。”
  “那你今晚已经失败多少次了?”
  “这……末将没有计算。”
  “连你也数不清,若是到明早依旧升不起来,你又当如何?”
  “这……”
  “轻尘,你可有良策?”
  “有,拆了它。”
  “这……”
  “侯爷,不可啊。”
  “有何不可?”
  “拦河栅乃先祖所立,与落魂口的险要浑然天成,它是中州最后一道防线,不能拆呀。”
  “可它已经坏了。”夏轻尘打断它“坏了的拦河栅只是一堆阻碍援兵前进的废铁。就算我现在从城中找来最好的铁匠,要他补上断裂的铁环,又岂是瞬间就能完成的事情?你难道要看着南方驻地上的将士活活战死不成?”
  “末将绝无此意。但……”
  “守住落魂口的是戍军将士,不是一道损坏的拦河栅。”
  “这……”
  “尘弟,戍边军事,不可胡乱干涉。”阮洵在他身后劝道。
  “刘将军,现在命军中力士,砸开嵌套铁枢的山壁一角,用不了半个时辰!”夏轻尘步步紧逼的陈述。
  “好”刘清河反复看了山下损毁的机关轴很久,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军中刀斧手听令!准备大锤,砸开山脚。”
  “将军!”刘清河手下卫官企图劝说。
  “我说砸!”刘清河怒吼一声,伸手一接下属扛上的重锤,大步走向峰底嵌套着铁梁的山壁,大喝一声,狠狠向岩壁砸去“王古,撑住啊,兄弟马上就来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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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沙滩外,阿岩一掌王古打翻在地,抡起手中战斧,朝他头上砍去。王古急忙向旁一侧,然而避过了致命一击,半条左臂却生生被砍了下来,顿时血如泉涌。
  “将军!”李琨岭大呼一声,手中长枪猛挥,两下逼退陌桑,冲上前去奋力一挡紧接而来的一斧,一把拖起王古,在其他士兵的掩护下向后撤去。嗜血白虎踏过满地残尸,似是感应到前方主人的气息一般,凶猛朝前狂扑,西苗大军趁势大量涌入营地。
  “撤,撤……”王古咬着牙忍着丧臂之痛,手握剑柄不放。
  “全军退回营地死守!封住出口,抵住鹿寨!”
  戍边守军全营退守,李琨岭架着王古,单手长枪开路。将将踏入驻地范围,忽见后方火光大作。
  “启禀将军,北面粮仓有敌军偷袭。”
  “什么……”李琨岭一惊。
  “有敌人自后方偷袭,落魂口一定出事了”王古翻出自己的里衣,用牙咬着撕下一条来,用力在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一扎“刀斧手随我护住粮仓——”
  “将军!”李昆岭拦着他“你受伤了,不能去!”
  “你去守住南面!不能让他们前后汇合!”王古一把握住他的手“万一粮草被毁,阵地失守,你就带着剩下的将士,突围退回落魂口,奋力死守。”
  “那将军呢?”
  “我会掩护你。”
  “将军!”
  “这是命令,快回答!”
  “是……”李昆岭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全军听令,拼死杀敌,守护疆土!”
  “得令——”
  说着,王古一把推开李昆岭,带着刀斧手朝营地后方冲去。李昆岭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悲愤之情满溢出来,当下长枪一挥,大叫一声,扑向战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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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驻军营地之内,已经突围的陌桑带领西苗快刀手,一路向北挺进。金睛白虎开路,所过之处,漫天碎尸血雨。但见白虎身形庞大,但动作却十分敏锐,箭矛刺来,竟也能闪避自如,不死不伤,步步逼近北方粮草仓库了。
  王古率众杀来,见仓库上方已然起火。但大敌当前,前往救火的军士被涌入的敌人拦阻。王古独臂提剑而上,劈开战团,招招凌厉直取陌桑而去。
  陌桑弯刀飞舞,以快打快。无奈王古拼死搏斗,不计后路,陌桑招式虽勇,难抵一剑强过一剑的攻势,渐渐落于下风。一招不慎,对方一剑刺来,正中肩头。
  “呃……”陌桑猛退两步,一把抓住剑锋。
  “死来,啊——”王古大喝一声,一剑抽出,直挑向他的咽喉。取命一瞬,身旁忽来洪然一掌,正正击中王古右胸。王古猝不及防,当场受创。
  “呃……”王古一口血喷出来,弓步一扎硬硬撑住身体。一旁白虎啸然一吼,自他面前扑过,拉开两人距离。
  “阿得!”陌桑回手一扯手下扛上的长长布裹,手臂一扯,一杆方天画戟抛向天空。顿时金戈映火光,战火饶凤凰。阿得双手一接方天画戟,反勾劈倒一片围兵,半空骑上虎背。落地一瞬,如战神临世。画戟所指,一呼百应;雄武之势,一撼对手心旌。
  “将军,前线守不住了。”
  王古吐着嘴里的血,回头一看金沙滩方向,李昆岭已受伤,渐渐招架不住阿岩的攻势,步步后退而来。
  “鸣金回营,全军后撤!”
  “撤得了吗?”
  阿得画戟一指,阵地以北已燃起熊熊火把,西苗大军已经顺利穿过防线,将戍军团团包围了。
  “将军……”李昆岭退回驻地大帐,急急忙忙地为自己和王古裹伤。
  “昆岭,我们守不住了。”王古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听我说,我等一下,会带着一队刀斧手冲锋,牵住北面拦阻的敌人;你带着营里最精锐的骑兵和弓箭手,伺机突围,撤入落魂口……”
  “将军,昆岭誓死守护营地和将军。”
  “你傻呀,骑兵和弓箭手是军中价值最高的精锐,岂能轻易牺牲……”
  “末将不能丢下将军一人。”
  “我已断一臂,已是废人……”
  “将军……”李昆岭抓着他的手,恸哭起来。
  “你听好,戍边守军的职责,就是最大限度的抵挡和拖延敌人的进攻,让落魂口有充足的时间备战。眼下防线已破,他们却没有立即北上,说明落魂口尚在我军掌握之中。只是不知何因,无法发兵增援。你一定要活着出去,如实禀报战况,请来援兵!”
  “末将……遵命……”李昆岭欲再次抓住他的手,然而却只抓住了一只空空的衣袖。
  “答应我,保住性命。”王古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一紧腰带,凝住周身气劲,拔起地上的长剑,缓缓走下大帐。
  *********************
  王古带着军中步兵,慢慢走出长矛手戒备的人墙。剑一指北面骑白虎之人:
  “你,报上名来。”
  “赫炎苍弘。”
  “赫炎姑苏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父亲。”听见记忆中的名字,赫炎苍弘微微变色。
  “哈哈哈哈……”王古笑道“昔日守将在此地败了你的老子;今日,本座就在此取你首级。”
  “残缺一臂,你不是我的对手。”赫炎傲慢地抚摸着□的白虎“念在你还记得那个名字,我赐你军人最体面的死法。”
  画戟微转,轻轻指向王古的头颅。
  “狂妄小儿,啊——”王古大喝一声,提剑冲上。
  只见虎上之人,身不动,神不动,面对逼眼而来的剑芒,眼神一变的瞬间,方天画戟猛然一旋,清脆一声震开对手。
  “冲啊——”一声将令,戍军步兵如潮水般奋勇杀出。干戈再动,便是誓死不归的决心。
  而驻地的另一侧,李昆岭率领军中最精锐的骑射战力,看准混战时机,同时突围而出。
  “将军,坚持住。末将一定会带着援兵回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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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魂口下,驻军中的力士,砸碎山脚穿插拦河栅铁轴的石壁。依照夏轻尘计算的受力点,岩壁上慢慢出现裂痕和缺口。
  “众人退开——”
  只听数声闷响过后,山壁下方的石壁崩裂开来,迸射的石块四溅。拦河栅失了下端的制衡,缓缓顺着水流歪倒下去。河口两艘大船及时抛出钩锁,勾住被河水冲下的拦河栅,滑动船桨,将它拖离落魂口。
  “起锚——”只听刘清河一声令下,早已在船上整装待发的将士,升起沉重的锚。缓缓操纵船帆,顺着风向与水流。缓缓驶过落魂口而去。
  “来人,清点粮仓剩下的物资。将黄粱寨未死之人交给张大人,带回县城审讯。”夏轻尘转过身来,正色命令道。
  “轻尘,你要做什么?”阮洵一步挡在他面前“你还不跟我回去?”
  “洵,厢军明日就到,你要是不配合我,这场战,我会自己打。”夏轻尘一把推开他“立即召集留守的军需官与军参,到大帐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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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我,你一定要活着回去。
  金沙滩上,冲天的火光映照遍地血染的铁甲。燃烧的粮仓冒出滚滚浓烟,昭示战事无法挽回的败亡。
  王古缓缓地低下头去,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戟尖。震撼,是死前唯一的心情。无力握紧的剑,最终
  “你尽力了。我会让你死得体面。”
  戟一动,逆向一抛。只见王古的身体被甩出半空,胸口鲜血喷涌出来,顿成一天血雨。
  “将军啊——”
  一声痛彻心扉的呼喊,已然突围的李昆岭回头惊见相伴多年的主将惨亡,极端悲愤冲上头顶。不顾众人拦阻,回马直扑过去。
  “将军,将军啊——”一把接住王古落下的身体,怀中却是再也无法睁开的双眼“赫炎偿命来,啊——”
  李昆岭暴怒而起,手提长枪朝着赫炎苍弘猛刺过去。赫炎苍弘冷笑一声,画戟一倒,从容挡开,回戈劈下,直取李昆岭性命。一瞬间,头顶一声大喝,
  “蛮夷休得放肆,啊——”
  半空飞来的长枪,挡开致命一击。只见刘清河策马冲入战团,隔开双方,长枪飞旋拉开距离。李昆岭同时借势而退。赫炎收势抬眼,只见突围复返的骑兵身后,落魂口赶来的运兵船已靠上河岸。
  “重整队形。”手一摆,西苗大军即刻一字列开。趁守军尚未整好队形,赫炎戟尖一挥:
  “冲!”
  号角再起,吹响新一轮的战斗。西苗大军呐喊着,冲向队形未齐的援军。
  援军仓促迎战,被迫退回岸边。这时刘清河轻蔑一笑:
  “你们中计了。”
  骤然,沿岸一字排开的运兵船上,突然站起无数中枪矛手。刘清河枪头一挥,枪矛手同时将短矛投出,无数利刃从天而降,西苗前锋顿时穿体而亡。
  赫炎苍弘见状,方天画戟飞旋,舞出一天金光火影,护住身边部众。
  “退。”
  “哪里逃!”刘清河大喝一声,提枪策马而上。
  赫炎苍弘不懂声色,身旁火枭横冲而上。手中血刺正面直招相挡。初交手,是对彼此实力的试探。兵交一瞬,刘清河握枪的手一震,已知对方实力不在自己之下。回挽枪花,止住攻势,收兵退至落魂口外。
  ***********************
  日照当空,但天空依旧如同黄昏般残红似血。炎热炽考的空气让营地上的每一个人,都濒临窒息的痛苦。
  临时搭建的营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赫炎苍弘紧闭双眼躺在棕藤榻上,一旁火枭怀抱着自己的武器,稳稳坐在马扎上打盹。
  “阿得!”阿岩怒意腾腾地掀帐进来“为何停止进攻,为何不趁着援军还没站稳脚跟将他们一举歼灭!”
  “因为”赫炎苍弘睁开眼睛坐起来“我累了。”
  “什么?”阿岩手握拳头,几欲发作。
  “我累了,将士们打了一夜,也累了。我不能让他们带着疲惫的身体作战。”
  “就因为这样,你就放弃了一次重创敌人的机会?!”
  “敌军怀着愤怒,有备而来。而我们的军士,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之战。这种情况下交战,你认为我们有几成的胜算。”
  阿岩一怔。
  “我不会让西苗的士兵做多余的牺牲。”
  “那你现在又作何解释。已经过了一夜,外面的士卒早就起身戒备了,你却还在此酣睡!”
  “我在等。”
  “等什么?”
  “等探子查探回来,解开我的疑惑。”
  “嗯?”
  言语间,西苗探子归来:
  “将军,落魂口两侧山壁皆有破损,拦河栅似已被人拆除。”
  “哦?”赫炎苍弘眼神深沉起来“拆了皇朝先祖所立的拦河栅,刘清河一个戍边守将,他没有这样做的胆魄。是谁借了他这个胆子?”
  “管他是谁”阿岩心中一喜“拦河栅一除,落魂口就失了障碍,这是绝好的机会。”
  “未必然。”赫炎苍弘光着膀子站起来,走到一旁的水盆边上,盛起一瓢凉水临在自己壮硕的前胸和后背上。他小麦色的身体在绯红的光线中狂野地一震“落魂口虽然失了拦河栅,可还有皇朝的最精锐的弓箭手,还有易守难攻的地利之险,在这种河水泛滥的季节,我们没有顺利通过这道屏障的把握。”
  “你是在指责我发兵的时机不对吗?”
  “指责又有何用?”赫炎苍弘慢慢擦干身体,火枭在一旁为他披上衬衣和精铁铠“你明知水战对我们不利,要冲破落魂口的防线,只有在秋季枯水期之后,云水枯竭,我们方有最大的胜算。而你却趁我不在,擅自发兵……”
  “我为何要等你回来!”阿岩打断他的话“你以为自己是谁?我赫炎洪石是长老会认定的族长继承人,在说话”
  “我是西苗的战将,外面千万士卒的首领。”
  “然而我是全军的主帅,长老会认定下一任族长的继承人。”
  “阿岩”赫炎苍弘沉着穿好铠甲“我知道你急于立功,但我不会让你随意挥霍族人的性命——西苗族民的每一滴血,都必须流得有意义。”赫炎苍弘罩上头盔,缓步走出营帐。
  帐外的士兵正蹲在奄奄一息的炭火旁边烤边吃自带的干肉,一手吃,一手依然按在腰间的刀把上。这就是西苗的男人,就算是休息,也不会放下戒备。赫炎苍弘自负地笑笑,毫无疑问,这是世上最强的一支军队,他多年的理想就是带领他们跨过面前的峡谷,开拓远方广阔的土地。
  “阿得,你又在想未来了?”
  “嗯,不久的未来。”
  “不久是多久?”
  “最多三日。”赫炎看着远处的山脚 “粮草被焚,他们撑不了多久就会自行败亡。”
  “他们可以上奏州侯,从临近的州县调派官粮。”
  “哈……”赫炎嘲讽地笑道“他们哪里来的官粮?云水河岸的战备粮草都让夏云侯卖给了惊鸿仙子。眼下中州饥荒未解,赈灾的粮食都不够供应,你觉得皇朝那群迂腐的州官,会胆大到打赈粮的主意吗?更别提那个新上任的侯爷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货。”
  “我不懂。落魂口一旦失守,他们个个岂能安守?怎会袖手旁观?”
  “火枭,你不了解皇朝的官员。他们每个人只为了自己,想着如何敛财、如何升官进爵;至于疆土边关,就算失守,也是军部的责任、朝廷的事情。没有人会傻到冒着杀头的罪名,做无谓的好事。”
  “我还是不懂。”
  “你不需要弄懂。一旦中原成为我们的土地,这一切都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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