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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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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淑妃待你可好?”
  “回娘娘,淑妃娘娘待奴婢很好。只是平日有自家陪产的丫鬟陪着,一般事儿不叫顺喜插手。”顺喜趴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地毯,心中七上八下地揣度着。
  “你是太舒服了忘了正事,还是受了她的恩惠,帮着她来欺瞒本宫?”
  “奴婢不敢。”
  “不敢?那为何本宫每回传你,你净说些不痛不痒的消息?”
  “娘娘,奴婢绝不敢有半点隐瞒。是淑妃娘娘平日十分小心……”
  “顺喜啊”陈皇后叹道“能在宫中待到今天,你是个聪明人。本宫听说,今年冬天你就能离宫回乡了。可你要是这么拖下去,本宫就会将你升为掌事,继续留在宫中。”
  “娘娘”顺喜惊惶起来“顺喜忠心为娘娘办事,请娘娘念在顺喜入宫多年的份儿上,让顺喜回家侍奉双亲。”
  “哦……可是本宫不想听这种无聊的消息。”
  “启禀娘娘,奴婢前日发现了一件天大的要事,一直不敢说……”
  “嗯?”
  为求自保,顺喜无奈供出当日所见所闻。红若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深宫之内唯一的友谊,就这样成了自己的危机。
  陈皇后一字一句地听着,绷紧的脸渐渐露出笑意:
  “甄淑妃,想不到你表面温柔乖巧,骨子里却是这样下贱无耻。私通男人,这是玷污皇室的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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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吧……”夏轻尘将仵作的验尸报告放在阮洵面前。
  “看什么?”
  “承认吧,我们错了。”夏轻尘无力地看着那些字“肩膀有茧,手指粗短,是农田劳作的结果。他们不是土匪,是饥饿所迫的灾民。”
  “那又如何?杀都杀了,我不会为了造反的庶民忏悔,”
  “洵,为何你这样冷酷无情?”
  “我冷血?”阮洵瞪了他一眼“难道他们不该死吗?倘若今日赈粮被劫,押运粮草的官兵会有多少伤亡,城中又会有多少灾民领不到赈粮。你觉得他们无辜吗?你可知他们之中有多少人为了活命吃过自己通报的尸体。如果今天不是我,你早已被他们踩成肉饼,用火烧了果腹,哪里还有机会风风光光地进城。我冷酷无情,你只见敌人损失,不见自己将士生死,比我更加麻木不仁!”
  “你……”
  “下令剿匪的人,不是你吗?我手下的将士出生入死,到头来,你却告诉我,那些阵亡的兄弟死错了。你以为一方之主的敕令,是司马相爷考你的试题,答错了可以修改吗?”
  “就是因为不能修改,才要及时纠正错误。”夏轻尘也有些激动起来“立刻停止追捕,另拟收容抚恤措施。”
  “你以为给他们一条活路他们就会感激你吗?这种匪徒我在汴州见得多了,你杀了他们的弟兄,将他们的人头挂在马前示众。他们现在心里想的,就是拼死也要杀你报仇。你却只知道慈悲泛滥、动摇军心!”
  “阮洵,为将者若坚持错误的杀戮,那军队与土匪又有什么区别。不是万不得已,谁会放弃生活,造反起义。我的职责是守护中州的太平,不是制造暴力。”
  “你什么也不懂!”阮洵暴怒地一步上前,将他逼到镯子边缘,伸手扳过他的下巴,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却还要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你如果还有一点身自觉,明日就给我乖乖回初夏去,老老实实做你的侯爷。中州自有府衙的官员替你管着,无需你操心。”
  “这是我的封地,想去哪里,做什么事,不用你来管。”
  “我是你的护卫,必须保护你的周全!你以为我想管你吗?如果今天在这个位置上的是我,你就会知道身在鞍前马后,还要被人埋怨的滋味!”阮洵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意“明天我就护送你回州府去,剿匪的事自有人安排。”
  “你无权左右我的行动!”
  “是吗?我无权”阮洵嘲讽地一笑“那谁有权力,主上?王爷?我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乖乖听话……”
  阮洵说着,一把将夏轻尘推倒在桌面呢上,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的手腕重重压在他的身上。薄唇一勾,朝夏轻尘的脸上吻去。
  “啊!阮洵你干什么——”
  阮洵的眼光冷冷的,那眼中还有一丝痛楚。他摁着夏轻尘的身子就要施暴,猛地身后一声大喝,张之敏暴怒地冲上前来揪住他被后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而阮洵就好像失去了力气一般,毫无反抗地被他丢到了一边墙上。
  “阮洵,你想干什么”张之敏捂着胸口沙哑地吼道“你要敢动轻尘一根手指头,我让你身首分家!咳……唔……”
  “敏之……”夏轻尘狼狈地扶住摇摇欲倒的张之敏。
  “哼”阮洵轻蔑地笑笑站起来“就凭现在的你,也想跟我动手?”
  “我让你小看我……”张之敏摇摇晃晃地冲上去,不料一举手胸口就是一阵闷痛“呃……”
  “请侯爷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回初夏。”阮洵说完,淡淡地出了书房。
  “咳……”张之敏不忿地说道“不就一个假哥哥么,天天摆出一副侯爷兄长的姿态,对谁都颐指气使的……哎哟……”
  “敏之”夏轻尘扶着他坐下“你怎么不躺着休息,到处乱走啊。”
  “还好这院子小,你们一吵架我就听见动静了。再晚来一会儿你就让他给欺负了……哎哟,我胸口真疼……”
  “坐着坐着,我给你倒些热的喝……”
  书房之外的走廊上,阮洵缠着纱布的右手狠狠一拳捶在廊柱上,崩裂的伤口渐渐渗出红色的血来。他手捂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在月光下闭上了细长的眼:
  “夏轻尘,为你受伤的人不止一个,为何你偏偏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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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本文可能会很长,有点想这卷的内容结束以后作为上部,剩下的内容开《素衣(下)》。但是好像新坑总是很难有收藏?我的编辑一下建议分开一下建议合一部,我都有点无所适从了。
  盛夏的蝉鸣声响彻在官道两旁的绿树间,成队的轻骑兵拥着四乘马车缓缓进了初夏城。侯府的小厮早就守在了二里街外。远远看见押头的阮洵,便急急忙忙奔回去报信。于是,四位女侍便领着府中奴婢一同迎在大门前。
  “恭迎侯爷回府。”一群人跪了下去。
  重重车帘子低垂,不可窥见的车内迟迟没有传出让人平身的命令。众人心中开始打鼓,难道是谁不合规矩,惹侯爷生气了?
  “到家了,再不想见我也该出来吧。”阮洵骑马靠到车边,低声对帘子里说道。然而帘内依然沉默。
  “好了,别当着下人的面使小性子,我扶你下车。”
  阮洵下马走到车前,抬手掀起帘子。
  “这……”眼神一愣,阮洵一把将帘子放下,转身说道:
  “侯爷贵体欠安,不能吹风。驱车进府。”说着,命人开了侧门,领着车一路到了悠然阁外。屏退左右,只留平日跟随夏轻尘的四位女侍。
  “阮少将,侯爷出什么事了?”侍书焦虑地上前。
  阮洵也不说话,默默走到马车前,抬手一掀车帘。四人同时大惊:
  “侯爷呢?!”
  “呃……呵呵”阮洵眯着眼苦苦地笑“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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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回让阮洵尝尝急得尿裤子的滋味”张之敏得意地骑在“妖狐”背上“我看他那个眯眯眼这回还笑不笑得出来,嘿嘿……怎么样?我逃跑的功夫很厉害吧?”
  “非常佩服。”夏轻尘与他同骑,缓慢地走在路边的树荫下“不过阮洵也太大意了,砌成之前也不看看车上有没有人,别人说有他就认为有了。”
  “哼,那个人啊,眼高于顶。我就赌他不会放下架子去看你,果然——哼哼,谁叫他手里有几个兵就装大爷。我就看不惯他,不就是一个假冒的表哥么,还不是占了你的光被提拔上来的,一天到晚不服个什么劲儿啊……”
  “唉,就不知道这么一闹府里会不会乱成一团。”
  “放心吧,阮洵那种性格,肯定遮遮掩掩,不让别人知道他自己犯了错。”张之敏笃定地说“不过,他这回把侍卫都带走了,我身边又只剩下随行的神策军,万一又遇上像上回那样一窝土匪,就麻烦了。”
  “放心啦,我们头上又没写着钦差、侯爷,好端端走在路上,怎么有人冲上来害你。”夏轻尘举起扇子向后敲了敲他的头“再说,我已经下了手令给沈明玉,叫他调一千府兵到靐县来。到时,我就有听指挥的不对了。倒是你,身体还没复原,何必非要跟我一起南下?”
  “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天下第一神医手指动一动,就针到命除——呃,不是,是针到病除了。”
  “天下第一?”
  “呃,呵呵,第二……”张之敏犹豫地伸出两根手指,想了想又再伸一跟“第三……”
  “哈……”夏轻尘在他身前勾着缰绳“前两个是谁?”
  “第一是我师祖,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第二是我师兄,鬼手神针杨思修。”
  “哦,我记得他,那时在初城,你就是冒充他在街头招摇撞骗,我还见过他一面。”
  “对对对,你都还记得呐”张之敏高兴起来“那时候你穿得好破,我都没认出来你就是主上在北域雪地里救下的那个男孩儿。我还记得,你身边跟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那个人是谁,他后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京城?”
  “那个人……我也不知道……”夏轻尘心里又沉重起来。
  “哎”张之敏显然没有感觉到身前之人情绪的变化,继续兴高采烈地说着“那个人应该功夫不差,当初我逗你的时候,他上来就推了我一掌,把我给推倒了。现在想想……能把我这种顶尖高手给一掌推倒的人,为数不多呀……”张之敏摸着自己依旧闷痛的胸口,心里忽然掠过一丝奇怪的想法。但是他一晃脑袋,那个奇怪的念头就像迎面飞过的苍蝇,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轻尘啊,好不容易主上不在,又没有别人,咱们两个上哪儿玩儿啊?”
  “我几时说要去玩了?本侯爷要微服私访,视察灾区田地的整治情况,亲自考察云河水利。一来看看那些个县令郡守有没有老实在办事,二来看看云河溃堤的情况,才能思考针对的修补方法。另外还要看看农田,中州历年的粮食收成都不好,我猜想除了这边温热的气候不适合种麦子,也许还有土地的原因。这些都必须亲眼看过,才能思考答案。”
  “哦,要去云河南端了?那可是个好地方啊”张之敏心痒痒地陶醉着“我早就听人说过,云河南端,水草丰茂,每当入夏,沿河两岸的夜合花就会一直盛开到秋天。那个时候,多情的男女就会私约到没过人头的草丛,在夜合花催情的香气中幽会缠绵。轻尘,我们去吧,我们两个去,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也不在萧允面前炫耀。”
  “敏之”夏轻尘满头黑线“明天我花银子给你买一个女人,你自己抱着她去滚草地吧!”
  “我不,我就要你嘛。你比女人还可爱,香香软软,一扑就倒。”说着,张之敏在他背后张开手臂,向前一扑。不料……
  座下“妖狐”突然一晃身子,屁股使劲一撅,将张之敏从马背上甩飞了出去。
  “哇哈!”
  “敏之啊!”夏轻尘在马上担心地回过头来。只见张之敏仰倒在地,身后便装打扮的侍卫一拥而上,将他扶了起来。
  “咳咳……咳……”他捂着胸口难受地咳嗽了几下“你这匹……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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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州以南,临近落魂口的无名小镇外,一处林木茂密的山丘上。
  阿得屈腿坐在树下,一边吃着手里的馒头,一边看着远处视野中绵长的云河水。曾几何时,他和另一个人也是这样坐在树下,分食手中的馒头——那段时光,仿佛已经过去很久了。
  “你在想什么?”火枭盘坐在一旁,擦着自己的蛇尾血刃。
  “没有。”
  “自从踏入中原以来,你有些失去敏锐了。中原有什么让你分心的吗?”
  “我没有。”
  “这群人比土匪还不如,你真以为他们能撼动驻军关口吗?”
  “我没指望这群乌合之众能动摇驻军的防守。只是,我们将来进攻的时候,需要有一群人转移驻军的视线。”
  “那你为何还不劝他们归附西苗?”
  “时机未至,待官府将他们逼至绝境,我们再给他们一条生路。等吧,就快了。”
  “我不喜欢中原人。他们既自私又无情。同为中原的族人,却要巧立派别,自相残杀。”
  “火枭,人多的地方面总免不了纷争。就连西苗地界,也无法上下齐心。”
  “西苗全族为了这场战准备了这些年,难道还不够齐心吗?”
  “我不会怀疑众人一战的决心,但族长”阿得看看手中的馒头“似乎有怯战之意。他虽未明说,但我有感觉。”
  “阿得,你在中原待得久了,才会疑神疑鬼。族长是你的亲叔父,他有什么想法,还需要瞒你吗?”
  “也许是我多心。但若果真如此,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挡西苗的开疆大计。火枭,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吗?”
  “当然,我自有记忆起,就决定一生一世跟随你。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弟,我可以为你死。”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阿得将手中剩下的馒头放进嘴里“让惊鸿在临县制造混乱,吸引官兵来骚扰这群乌合之众的余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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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桂宫中,红若挺着硕大的肚子,一旁秀莲搀扶着她有些蹒跚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在屋里来回活动腿脚。秀莲原是红若入宫前的侍女,红若怀孕后才被送进宫来伺候待产。
  “哎呀……”红若捂着肚子轻叫了一声。
  “娘娘怎么了?”
  “腹中的孩儿,又踢我了。”
  “哈……小皇子这么顽皮,生下来一定很聪明。”
  “秀莲,还不知是男是女,这种话不可乱说,以免落人口实。”
  “娘娘,你就放心吧。十成十错不了,这就是一个龙子。先前赵姨娘怀小少爷的时候我就见过,她的肚子也是这样尖尖挺挺的;就算宫里的太医不肯吐实,上回我们自家的郎中不是来瞧过了吗?都说娘娘的脉相一定是男婴错不了。”
  “唉,但愿如此……”红若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娘娘”顺喜端着药碗走进屋来“安胎药煎好了,请娘娘趁热服下。”
  “嗯……”
  “等等……”秀莲走到碗前,拿起托盘里的银针在药碗里搅了搅,看看没有变色,又端起药碗闻了闻。
  “秀莲,都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煎的药,不用这么费事吧。”
  “奴婢不怕麻烦,就怕这双眼看顾不过来。娘娘腹中的龙子,关系整个甄家的命运,奴婢不敢有半点疏忽。”秀莲端着碗举到红若面前。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真有人有心要害我,你又怎么能防得了……”
  “娘娘,别愁眉深锁,这样对孩子不好……”
  秀莲扶着红若正要歇下,忽听得门外宫婢叫着急跑了进来。
  “娘娘,娘娘,不好了……”
  “放肆!”秀莲一步将那宫婢挡下。
  “发生何事?”
  “启禀娘娘,皇后娘娘带着人,往这边来了。”
  “啊?这……”红若一时也莫名惊惶起来“她来做什么呢……”
  “奴婢不知。皇后娘娘来势汹汹,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娘娘是不是暂时移往他处,回避一下……”
  “娘娘……”
  “秀莲,我们先去西花园走走吧……”
  “是。”
  红若由秀莲扶着,正往宫门外走,远远就听见了凤仪宫太监的叫声:
  “皇后娘娘驾到——”
  “啊,糟了……”
  一声无奈,皇后已卖进门来。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众宫婢跪了下去。
  “臣妾拜见皇后。”红若站在原地,微微屈了屈膝,又站直了起来。
  见面前跪了一地的宫婢也不说话,眼睛在红若身上剜了一下,傲慢地说:
  “淑妃,见了本宫怎么不行礼?”
  “回娘娘,主上怜臣妾有孕在身,特许臣妾,不必行福礼和跪礼。”
  “哼”陈皇后冷笑一声“主上宠着你,你就忘了自己身份了?仗着你怀有龙种就无视后宫家法,你好大的胆啊?”
  “臣妾不敢。臣妾不明白娘娘所指为何?”
  “本宫丢了东西。”
  “这……娘娘,臣妾近来并未出宫,宫中又怎会有娘娘的东西?娘娘丢了东西应该找内务府,怎么会找到臣妾宫中来?”红若有些不满地看着她。同是身怀六甲的身子,这样对站着,陈皇后一时觉得红若是在用她的肚子向自己示威。于是忿忿地说:
  “在不在你这儿,一搜便知。来人,给本宫搜!”
  “是。”
  皇后一声令下,身后一队太监冲进屋里翻了起来。
  “娘娘”看着一屋东西被翻乱,红若强忍委屈与怒气“不知娘娘丢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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