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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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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跟我们一起走?”
  “实不相瞒,我二人另有要事待办,需要再耽搁一段时日才能前往南方。”
  “也好,原本想留你们的,但眼下义军遇上非常时期,万一此行惊动了官府,便会有性命之危,无谓拖累二位。”
  “崔兄言重了,我二人非是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俗事缠身,必须解决。待料理完毕,我们定会南下,与你一会。”
  “如此,二位多保重。”崔峨拱手道。
  “崔兄多保重。”
  “我送二位,请。”
  “请。”
  崔峨领着阿得和火枭正要往外走,就见帐外的弟兄拥着几个负伤的兄弟走了过来:
  “崔大哥,被官府抓去的兄弟们回来了。”
  “什么?”崔峨先是一愣。
  “崔大哥,我们回来了。”小六扑到他的面前。
  “你们是怎么回来?”
  “说来真是奇怪。原一位这回死定了,谁知道官府把我们抓了去,也不问缘由,关了几个时辰,就把我们都给放了……”小六有些侥幸地笑笑。
  “哎呀不妙!”一声惊,崔峨脸色大变,冲出帐外大声命令道“各帐的弟兄手脚都快些,拿上家伙,即刻启程!快!都快!”
  “崔大哥,这是做什么?”小六等人不解地看着他。
  不待解释,来不及反应。就见营寨外围的黑暗树林中,忽然亮起了无数松明火把。攒动的人影中,远远传来喊话声:
  “里面的土匪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小六,你们居然出卖弟兄!”义军众人愤怒地看向小六。
  “我没有,我们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啊!崔大哥……”小六慌了神地看向崔峨,却对上了他无比痛苦的眼神。
  “小六,你怎么能为了荣华富贵,做出这种事啊……”
  “崔大哥,我没有……”小六百口莫辩地摇着头。然而寨外的喊话仍在继续,扰乱每个人的心神: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是你作的威吓词?”阮洵满头黑线地看着身旁全副武装的夏轻尘“我真怀疑你这个文状元是主上送你的……”
  “不会吧,这台词多经典啊……”夏轻尘披戴着精铁的全副战铠。沉重的铁皮不仅让他自己陷入了动弹困难的状态,也让身下的“妖狐”不堪重负。“妖狐”呼哧呼哧喘着气,四条瘦腿不安地抖动着,俨然有随时跌倒的可能。
  尽管如此,夏轻尘依旧激动不已。他能带领士兵出战了,真正的官兵捉强盗,真正的正义之战。当儿时的憧憬成为现实,他那柔软的内心莫名萌生一股豪情——他有能力,惩罚恶徒,保护弱小的百姓。
  “继续喊,大声喊。”夏轻尘向身边的士兵命令道。
  “你们已经被完全包围了!放下武器,举起手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黄粱寨的大帐内,小六看着崔峨痛苦而愤怒的表情,僵硬的身体缓缓倒在地上,呆滞的目光中是凝固的不信与恐惧。崔峨一把抽出带血的刀刃,看着阿得道:
  “阿得、阿火兄弟,我知道你们的功夫足以自保。义军的弟兄会在东面开路,请你们从西边的坡路下山。”
  “崔兄,你将我们看成贪生怕死之人了。”阿得笑道。
  “阿得兄,萍水相逢,崔某不能拖累你。”
  “说这种话就见外了。阿得与你一同杀出去。”
  崔峨一愣,随后激动地点点头:“好……好兄弟,出去之后,我崔峨一定认你这个兄弟……”说着他迈出一步,大声命令道:
  “众人抄家伙,今夜咱们与官兵拼个你死我活!杀出他一条血路来!”
  “好!”
  营外树林中,阮洵骑在马上,用马鞭指着远处,低声对身旁的夏轻尘说道:
  “你看,现在匪徒都躲进帐中了。他们的主帐刚才把灯吹了,这是匪头在将自己的脸蒙起来,以防交战中被人认出来,逃脱之后被官府用画像通缉。等一会儿大帐点灯,悍匪就会一拥而出。”
  “哦,所以你现在不冲进去,一是不知对方深浅,二是担心营寨四周有埋伏。”
  “正解。”
  “但片刻之后匪徒倾巢而出,作困兽之斗。我们要对上亡命之徒,可讨不到什么便宜。”
  “这就要看为兄我在汴州剿匪时,常胜不败的秘诀了”阮洵轻轻一挥手“弓箭手听令,火矢准备。”
  “洵!”
  “轻尘,莫心软。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阮洵话音一落,寨中大帐突然火光大作,震天的吼声中,无数义军如潮水般冲出。夏轻尘在震惊中只听身旁一声干净果断的命令:
  “放箭。”
  众矢齐发,顿时哀声一片。手持木棍的庶民,难挡火矢如雨。成片倒下的人群燃烧起来,腾起漫天黑烟。疯狂如末日般的景象,宛如人间地狱。夏轻尘在一瞬间被震惊,他恐惧地自问,为何剿匪,会成为不眨眼的屠杀。
  “匪首出来了,众人随我杀上!”阮洵一抽胯…下坐骑,带着士兵一拥而上。
  “洵!”
  “侯爷不可!”夏轻尘正要驱马赶上,身旁的侍卫一把扯住他的缰绳“少将交代,我等不能离开侯爷半步。”
  “唉……”夏轻尘被迫停在原地,远远看着火光中的厮杀,颤抖的手紧紧绞住缰绳。
  阮洵带兵杀入营寨,马鞭一挥:
  “杀!”
  一声令下,刀剑出鞘,袭向仓皇逃窜的人群。不分男女老幼,展开毫无迟疑的屠戮。眼见手无兵刃的成员被杀,崔峨悲愤交加,举起长刀就向阮洵冲来:
  “狗官,偿命来!”
  “凭你吗?”阮洵一声轻笑,自马上跃起,一脚踏在他刀尖上,借势一踩,翻身一踢他的胸口,将他踢倒在地。
  “活擒回去。”阮洵大喝道。
  “凭你吗?”一声低吟,高大的背影挡在两人之中,掌气随之压面而来。
  “是你,背后偷袭的贼人。”阮洵向旁侧一闪,避开一掌。下一秒,崔峨已逃了开去。
  “暗夜偷袭就光明磊落了吗?”近身战,影交错,暗夜的火光中,侧上疾扑,只对上一双猎鹰一般的眼睛。未交掌便已倍感压力,欲抽剑护身,对方大掌却已横扫至面前。
  “啊……”腰一仰,沉身躲开,脚下却被一盘。他腰腿猛弹,借势翻起,袖中判官笔一抖,夹带风声朝对手周身大穴打去。只见对手虽然身形高大,却是异常敏捷。身形移、步回动,闪避之间自从容。反观阮洵,一点银毫化作千点寒星,绵密入网罩住对手周身。但奈何,对手处处破绽,自己却是攻而不下。
  “花拳绣腿的功夫,非常适合俊丽的阮大人啊。”对手一声轻蔑的笑,从容一挥,抬腿一旋避开凌厉。
  “你是何人!”阮洵猛地瞪起了细长的眼。
  “哈……”翻掌握拳,身形一沉,避开笔尖,重重一拳击在阮洵腹部。
  “嗯……”锁子甲一声发出挤压的声响,阮洵闷哼一声,捂着受创的腹部连退三步。
  “不好!”夏轻尘在暗处,隔着冲天的火光,只见一膀大腰圆的汉子自背后扑上,抡起大棒狠狠一下击中阮洵后背。他登时身子一趔趄向前倒去,头盔脱落在地上。
  “洵!”微弱的呼叫淹没在震天的厮杀声中。
  “侯爷不可啊……”
  “啊……”阮洵紧闭的唇中渗出鲜血。对方趁机一把扭住他的胳膊,从背后将她拧了起来。
  “都住手,否则你们的阮大人就要没命了。”
  “大人!”
  “大人……”不光是交战的军士,外围林中的士兵眼见阮洵被擒,也纷纷慌了神。一分神,义军便得了空隙,打杀着往山下冲去。
  “弓箭拿来!”眼见情势逆转,夏轻尘手一伸,自侍卫手中接过弓箭。弯弓搭箭,准准瞄上了制住阮洵的背影。弓一颤,疾矢射出。
  猛听背后风声,那人眼皮一颤,被迫松开阮洵。
  “竟敢放冷箭。”轻喝一声,袖子一带,稳稳接住那支箭。身影急旋间,目光一扫箭上文刻,反手将羽箭掷回来处。夏轻尘只见箭尖瞬间穿过燃烧的火焰朝自己蛇来,急闪已来不及,肩头猛地一麻,翻身落马。
  “众人速退。”
  “寨内匪徒一律格杀!”阮洵就地一滚,抽出剑来,直追那条高大的背影。寨口围兵,横起长矛,一挡汹涌人群。
  “螳臂当车。”阿得护着崔峨,回身一踢地上残骸,挡开阮洵。前面火枭一把举起木栅,抡着扫开一条通道,义军众人紧随冲出。阮洵指挥部下重新封住出口,继续作战。
  “少将,匪徒自东南寨口逃跑了。”
  “封住出口,剿灭余党!”
  “是!”
  “别杀了……”两名卫兵搀着夏轻尘自林中走出。
  “轻尘,你受伤了!”
  “洵,别杀了”夏轻尘大声喊道“留下活口,别再杀了。”
  “你疯了,你要放过这些匪徒?”
  “他们之中有女人和幼童,他们没有多少兵器。也许我们错了,他们不是真正的土匪!”
  “你的慈悲和同情,留给今天阵亡的军士吧。凡抵抗者,杀无赦!”阮洵命令道。
  “洵!他们可能是迫于饥饿的灾民!”
  “民若造反,就是匪!”
  “住手,住手啊……我命令你们住手!”
  “我麾下的追风营,只听从我的号令。”
  “少将,还有这二十来人被擒。”侍卫指着身后跪成一排的男女。
  “全部斩首,将头颅悬在靐县城门之上,看谁还敢抢粮。”阮洵果断地下令。
  “不可!”
  “不杀他们,我用什么来平息手下将士的怒气”阮洵一把抓过他来捧着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另一边成行的尸体“看见了吗?这边是我们阵亡的将士,他们全是有家有室的人,却被这群土匪所杀。说话之前先问问自己,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阮洵抬起头来,一扬手:
  “砍!”
  “阮洵……”夏轻尘颤抖地握紧了拳头,刚才被羽箭打中肩头一阵无力的痛,他身子一晃,阮洵一把扶住却被他推了开去。眼前是无法左右的生死,下垂的拳,是无能握紧的无奈。他颓唐地跌坐在泥沙地面上。
  他错了吗?这明明是正义的剿匪之战,为何他觉得自己的双手沾满罪恶的鲜血?生命在他手中流失,而他却无能阻止。他错了吗?他今天难道不该带领军队前来剿匪吗?但他若错了,要用什么去向死去的将士交代?
  “兵是你的兵,城是我的城。我的城门上,不准悬挂头颅。”夏轻尘低声而清楚地说道。
  “我这是为你立威,做不做,随便你。”
  “清点尸体,收队。”
  “是。”
  “你还要在这儿坐到什么时候?”阮洵有些愠怒地看着地上的他“上马去,别让下属见到你这副模样。”
  夏轻尘挡开左右的搀扶,单手撑着沉重的铠甲艰难地站起来。是啊,他是侯爷,是一方之主。任何时候都必须在保持绝对威严的强势。
  “将盗匪首级挂在马前进城,布告全城灾民,可以安全回家去了。”夏轻尘简短地下令后,踩着侍卫的手掌,艰难地上了马背。
  阮洵,自明日起,我会操纵自己的军队。
  看着前方马上,阮洵那高傲的背影,夏轻尘在心中暗暗地说。多亏今天阮洵替他穿上了护铠,否则那一箭只怕已射穿了他的肩膀。但即使有锁甲的保护,那猛来的一箭,还是撞得他肩头淤肿了起来。刚才上马的时候强行用力,此刻似乎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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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背后放冷箭,老子射回去#(╰_╯)#
  熊熊的火光中,轻尘没有看清阿得的脸
  战争就是无情的生死
  “你近来办事的能力不如从前了?”
  永安宫内,容太后坐在绣架前,一针一线从容地绣着。陈太尉站立一旁,背上如生芒刺。
  “我还以为这回再也不会听到夏无尘的消息了。可是这回你却让他除了名,现在全天下,恐怕没人不知道中州新主的威名了。又是斩贪官又是剿悍匪,原来质疑他能力的人,这回个个都开始赞美主上用对了人。”容太后仔仔细细地绣着。
  “臣知罪。”
  “还记得哀家为何看中你吗?”
  “承蒙太后错爱,臣不敢忘恩。”
  “想想这日子也过得真快,一转眼主上都亲政这么些年了。当年局势动荡,晁前家和萧家都丢下这个朝廷,只有你还守着京畿九门。哀家就是看中了你的这份忠心,才让辅佐主上。”
  “臣,不敢居功,定效犬马之劳……”
  “我知道你有力气,可你的力气总是用不对地方。”容太后聊家常一般的口吻笑道“这么些年,你除了当初带兵守了一回朝阳殿,余下也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功绩了。仗也没打几个,姨太太倒是娶了不少,这个月进门那个是第几个了?”
  “回太后话”陈太尉一张老脸苍白着“第七个……”
  “哎呀,好啊,老当益壮好啊。”容太后露出慈祥的微笑“要是袤儿在这个上头多学学你,哀家就不知要省多少心了……”
  一听这话,陈天亮的脸几乎白得跟鬓角的银丝一般了。他诚惶诚恐地说:
  “太后圣明。臣定当竭尽全力办事,让太后省心。”
  “嗯,你这么说哀家也放心了。”容太后用剪刀一下剪断丝线“哀家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臣告退。”
  陈太尉战战兢兢地退出永安宫,直了直弯得酸疼的腰。再摸摸自己的脸,已经是冷汗一片。他狼狈地掏出帕子擦擦,谨慎地举步往凤仪宫去,遣退了所有侍从,将太后的话说给陈皇后听。父女二人揣摩起那话中的深意来。
  “唉,太后是什么人呀,表面跟聊家常似的,可哪句话不是话里有话呀。你要是猜不透她的意思,那可就错了。她今天说日子过得快,意思就是说我这么多年也没为朝廷做下什么功绩;又突然问起我纳妾之事,意思就是说,我要是对主上没有用了,那太后也就不用再眷顾着咱们家了。到时候就要为主上挑选新妃,你的后位也就不牢靠了。”陈太尉摇着脑袋,愁眉不展。
  “啊……”陈皇后一时慌了神,捂着噗通直跳的胸口有些失神地说“那……那我该怎么办?这宫里的已经这么多女人了,主上就算一个个看,也看不过来。再添几个,主上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我这里来……”
  “皇后”陈太尉安慰着女儿“宫中三年选一次秀女,这是祖上的规矩,你改不了,也挡不了。你是皇后,理应张罗着替主上挑选女人,繁荣皇室的香火。”
  “这不可能,不可能!”陈太后暴躁起来“主上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是他的正妻啊,怎么能鼓动别的女人勾引自己的丈夫!”
  “女儿啊,他是你的丈夫,也是天下的主啊……”陈太尉拍着她的手背“你若想爱他,就不能像一个平常女人那样,拘泥于儿女情长。你是皇后,是离他最近的女人,要是失了这个位置,你就只能离他更远了。”
  陈皇后一愣,眼中闪过恐惧的神色:“我得保住这个后位,这是亲近主上唯一的办法……爹,你赶紧把太后交代的差事给办了,别再惹太后厌烦。”
  “爹知道,这回说什么也会想办法。今日专程过来看你,就是给你提个醒。别忘了你肚里还有主上的龙种。只要你抢在甄妃之前,顺利诞下皇长子,恁谁也没有办法动摇你的地位,就是太后,也奈何不了。”
  “对,对……我还有这个孩子”陈皇后宝贝似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
  “娘娘请放心,臣已备下万全的应变之策,力保娘娘后位。”
  陈皇后倒吸一口冷气:
  “你都准备好了?”
  “回娘娘,一切妥当,万无一失。一共四个产妇,全都仔细把过脉,都是男婴无误。几经调理,生产时间与娘娘的相差无几。”
  “万一,万一……我是说万一不得已,那孩子模样不像主上……”
  “娘娘,初生的孩子都是一个模样,像不像那都是旁人说的,即使不像又能如何?当年的主上不也同样不像先祖么,可他确是先祖的亲生骨肉无误。娘娘,这是迫不得已的准备,倘若娘娘在甄淑妃之前诞下皇长子,一切担忧自可迎刃而解。”
  “我知道了”陈皇后低下头去专注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万一迫不得已,你答应我千万别杀人,一定要好好安置那几个妇人。我不想为腹中的孩儿造下杀孽。”
  “老臣明白。时候不早,老臣当告退。请娘娘保重身体。”
  陈太尉走过,陈皇后独自在宫中陷入了苦思与恐惧之中,翻来覆去想着如何确保自己诞下皇长子。坐卧不安间,她只觉自己腹中又不安分起来。这时,她不知不觉将念头动到了甄淑妃身上。于是她立即吩咐宫人,把前些日子派到建桂宫去的顺喜给叫过来。
  “近来淑妃待你可好?”
  “回娘娘,淑妃娘娘待奴婢很好。只是平日有自家陪产的丫鬟陪着,一般事儿不叫顺喜插手。”顺喜趴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地毯,心中七上八下地揣度着。
  “你是太舒服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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