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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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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请慢用。”
  “臣……谢主上。”
  满腹的狐疑无解,夏轻尘无奈举箸,动手一捞那热气扑面的面条。心里虽有些踟蹰,但饿了一天的胃却咕噜噜地叫嚣着。唉,丢人就丢人吧。
  “尘弟……”阮洵脸上露出一个不妙的神情,想要提醒,无奈自己的位置离得太远,夏轻尘已张口试那面条的温度,闷头吃了起来。
  春末气暖,再逢上这么一碗热汤,夏轻尘吃了几口,头上就开始冒出汗来。在座妃嫔见此情形,忽地眼前一亮,纷纷用扇掩着嘴,双眼盯着夏轻尘细看起来。女人们交头接耳传到了座下,那些一脸疑惑的官员顿时挂上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盯着夏轻尘看了起来。
  “呵……”
  “哼哼……”
  只有皌连景袤与九王爷不以为然地低笑。
  钦赐御膳,必须全部吃完。夏轻尘满头大汗地将那碗汤饼吃了个底朝天,一张白脸热乎乎地泛着粉红。汗顺着额角淌下来,他放下碗筷,从怀里掏出绢帕,上上下下抹着潮湿的脸。
  “哈哈哈哈……”突来的一声大笑,满座男女紧跟着皌连景袤开怀大笑了起来。
  夏轻尘心里咯噔一声,暗道又是哪里不对了,难道说自己不该将这碗汤饼全数吃光?
  皌连景袤在上位看着他慌乱无主的模样,便不忍再蒙他,朗声说道:
  “好了,这回都看清楚了。朕可以向天下人作证,阮无尘确实没有抹粉,哈哈哈哈——”
  这算什么事!夏轻尘讶异到了极点,看着皌连景袤开心的模样,心里暗骂道:你真无聊。
  “主上”皌连琨在一片笑声中起身,慢慢走到龙座前,手合扇子行礼道“臣以为,阮无尘率真坦诚,以本色示君,毫无粉饰、虚伪之心,实乃忠诚刚正之典范。臣代阮无尘向主上讨赏。”
  “主上,阮无尘诚实可嘉,确实该赏。”诸臣见南王出面,纷纷附议。
  夏轻尘更加蒙了,他化不化妆、擦不擦粉怎么会扯到忠诚上来?
  “哦?”皌连景袤看了看身边“皇后觉得阮无尘是否该赏?”
  “臣妾以为,阮大人少年俊杰,又诚实率真,确实该赏。”陈皇后察言观色,顺水推舟地说道。
  “那朕该赏阮爱卿什么东西呢?”
  “这……”陈皇后想了想“臣妾以为该赏他一个上等的官职。”
  “哦?南王以为呢?”
  “臣启主上,阮大人少年出仕,已是铸造间协办,后封钦差、代天巡狩,擢升官阶乃例行公事,怎能作为额外的赏赐。”
  “嗯,言之有理”皌连景袤勾起一边嘴角“那朕赏他良田美宅、金玉珠宝如何?”
  “田地宅院、金玉珠宝乃是寻常赏赐,纳贡有功,办事得力,甚至逢年过节,皆可作为赏赐。用来赏赐一位至真至美的人,未免过于寒酸。”
  “看来皇叔心中已有属意之物。”
  “不敢欺瞒。臣以为,家奴之忠诚,可得赐终身的自由;田户之忠诚,可得赐永久的田地;地官之忠诚,可得赐繁荣的属地;武将之忠诚,可得赐精锐的部队;文士之忠诚,可以得赐世爵与家徽;而阮无尘乃汴州世子,原本就是封主的继承人,身份尊卑与诸侯无异,理应获得更丰厚的赏赐。”
  “皇叔”皌连景袤在龙椅上倾下身来,单臂支在腿上,眼神深沉地看着南王“我们两人许久不曾有过这样的默契了。”
  “臣失礼。”皌连琨依旧是春风不改。
  “哈哈哈哈……”皌连景袤开怀大笑“阮无尘听封。”
  “啊?”夏轻尘低低地一声疑惑,走上前去伏好“臣阮无尘恭听圣谕。”
  “撤去阮无尘宗族世子名号,自即日起中州境内所有封地、庶民,由阮无尘继承。敕封阮无尘一等州侯身份,族地赐封初夏,赏国姓为‘夏’,世袭爵位。其余分赏,一律按礼制施行。”
  “什么……”夏轻尘呆在原地。
  “阮大人,还不谢恩。”皌连琨在一旁提醒道。
  “臣……谢主隆恩。”夏轻尘心不由己的一句话落地。身后所有官员立即跪下身去,齐声贺道:
  “恭喜侯爷!”
  “爱卿,平身吧。”看着夏轻尘久久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皌连景袤好笑地看着他发呆的窘像。
  夏轻尘彻底蒙了。他自问最近是不是都在做梦,为何突然从钦差跌入了大狱,又一步登天成了侯爵?这大起大落来得太快了,他到回家的时候还坐在轿子里回不过神来:
  不就是没擦白粉吃了一碗面么?他就这样成了历史上第一位因为脸白,而被封爵授地的大臣。
  这天下,为何会在这几个荒唐人的手里,翻来覆去地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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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几张故宫御花园的图让大家感受感受宫廷的气氛……
  御花园的大门。皇宫之内,为了防刺客,只有花园里才能种植高树。
  后宫的女人们,仅有的娱乐场所,就在这几里围墙之内。
  也许是宫中的一切都太过讲究,所以才会将这相对无关政事与礼制的御花园,刻意布置得像是自然原本的模样。
  那蜿蜒清幽的长廊。(这应该是颐和园的)
  活水泉边,轻尘脱俗的背影……
  讨厌,盯着人家看什么?
  美女,借点水来洗洗脸如何?
  嗯……总算洗白白了,赶紧回去……
  莲叶破淤,不染污泥立。缘何冰肌肤尤带露,欺人满挂珠玉。
  罗衣新成春已暮,一袭花繁,独对空枝树,抚衣遥忆盛时景,奈何春归无觅处。
  天黑了,夏轻尘坐在那顶绿呢软轿里,已经完全傻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路边大排档吃了一碗面,吃完一看电视机,发现自己开中了五百万彩票的头奖。他就这样被从天而降的巨大馅饼砸中,险些压死。
  他动手拧了拧自己白嫩的脸蛋,确定不是在做梦。心说,不是做梦,那就是阿袤喝多了。反正手谕还没下来,明天睡醒一觉,他就该收回成命了。
  他这样一路想着,待轿子走到了家门口,他抬腿迈了下来,就见自己那小眉小眼的门庭前黑压压等着一群人。见他下轿,齐齐整整当街一拜:
  “恭迎侯爷回府。”
  夏轻尘心里咯噔一下子,就见翠娘和四个丫头走上前,满面春光地对着他整齐地一福身:
  “恭喜世子拜官封侯。”
  “哎呀……”夏轻尘一把捂住了自己冰凉的额头。
  他怎么就忘了,四宝太监的两条腿,跑得比谁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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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轻尘封侯的消息一传出,朝野上下一片震动。内朝权臣有反对谴责的,有左右逢源的,也有趁时机媚上邀宠,一寐替夏轻尘歌功颂德的;但更多的,是私下紧密地巴结拉拢夏轻尘,适时囤积筹码。
  夏轻尘一只手了结了夏云侯,草草为此案盖棺定论,傻子都知道主上和南王在这件事上,暂时放下了以往的分歧,一同维护他。能讨上他的好,便能同时讨了主上和南王的欢心,又两边都不得罪。这样的好机会,谁也不会轻易放过。这几天,夏轻尘家中的门槛几乎都要被这些上门来道贺的大臣给踏坏了。
  夏轻尘背着那身双鹤菱纹的大红绣袍和一大堆沉重而繁琐的饰物在家里发了三天的傻,终于慢慢从这个巨大的震惊里恢复过来,开始收拾皌连景袤丢给他的大馅饼的残渣。
  “公子,你看,这是近畿统领、太常寺各位大人的贺礼,还有东南各州的侯爷,也派人送了礼物来。还有太尉和萧将军,一人各送了一棵赤红的珊瑚树,我们瞧来瞧去,也看不准到底哪一棵更漂亮。”
  翠娘兴高采烈地拿着礼品清单站在他面前。四个丫头在院子里蹦蹦跳跳,轮流将那些盛着礼物的箱子打开了探究里面的宝物。现在夏轻尘虽然封了爵,但翠娘这几个丫头跟他跟久了,突然改称呼彼此都觉得不习惯,所以夏轻尘便让她们还是按原来的叫。
  看着她们这般开心,夏轻尘也不忍心扫了大家的兴。翠娘自小穷苦,却被他连累,痛失亲人、流离失所。后来虽然跟着跟着他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一个不懂享受,一个生性淡薄,这个家的生活一直简简单单,平时也只知道储存些银两,过节宴会时做些好吃好穿的,几时见过这许多奢侈华丽的财物。
  看着满屋满院的金银财宝,奇珍玉石,翠娘只觉得,这清幽雅致的冷香净苑一下子变得像皇宫一般;又看着夏轻尘穿上了上等士族的装束,峨冠博带,轻慢高贵,一种久违的安全感顿时袭上心头:
  “公子,这些礼物我们放到哪里才好?”
  “放西厢去吧。”
  “公子,西厢已经住人了。”
  “哦……”夏轻尘差点忘了,他现在身份不比从前。皌连景袤新赏了他两百名婢女家奴,现在他这小小的冷香净苑,前院后院能住人的房间全都住满了。他现在就算去后院上个茅厕,路上也有成队的婢女跪迎,就连马桶周围,也有四五个捧香端草纸的丫鬟在伺候。
  “唉,这几天没下雨,把柴房里面的柴禾搬出来,都放到柴房里去吧。”
  “是。对了,公子,主上下旨敕造宅院,营造间的工匠已经将烫样送来了,听说是在我们这个院子的外面扩出一个大院子。烫纸的小样式就摆在前厅,做得跟真的一模一样,待公子选定样式,我们过几个月就能住上宽敞的宅院了。”
  是啊,他现在是侯爷了,奴婢人数、住宅车马都要有相匹配的规格才行,再不能像过去那样能省则省。现在连翠娘也有了自己的婢女,不用再洗衣做饭——这都是因为他。他既然出人头地了,就有责任让自己的家人过上舒适安逸的生活。将来找到了阿得,也可以让他不必再疲于奔命。
  “好,一会儿去看,你们整理好了东西我们一起去看,选一个大家都喜欢的样式。多盖几个院子,记得要留一个给阿得。”
  “阿得要是知道公子现在做了侯爷,一定非常高兴。”
  “唉,就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我们现在也算是有钱有人脉,怎么使了那么多银子,找了那么久,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公子别急,阿得身板那么硬朗,一定能照顾好自己。说不定哪日就跟我一样,偶然地就遇到了。”
  “哈,是啊……”
  “公子,别想多了。来,看看这儿的东西吧,公子想把哪一个摆进房间里?”翠娘拉着他走到院子里。
  夏轻尘走马观花一样,在那些打开的木箱前路过。他现在才知道,黄金白银原来是这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那些宝石玛瑙攒成的装饰品、惟妙惟肖的彩玉石雕、来自天南海北的奇地异珍,巧夺天工的技艺让他过去的见闻显得那样苍白;还有数不清的上等药材、绫罗绸缎,见所未见的飞禽走兽,甚至还有人——美妾娈童。
  “唉,又多了这么多张吃饭的口……”夏轻尘倍感养家糊口的压力。
  他在礼品箱子前走了几步,忽然看见一盒五彩缤纷的圆球。于是拿起来捏了捏,只觉软硬适中,得好像橡皮泥一般。
  “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是甄大人的管家送来的,礼单上也没有写名字,只留了一张字条四个字。”
  “什么字?”
  “随意品尝。”
  “这,嗯——”夏轻尘一把将那圆球扔回盒子,手在衣摆上蹭了两下“你们吃了吗?”
  “我们?公子没吃,我们哪里敢先吃。”翠娘看着那圆球“公子要现在尝尝吗?”
  “不用,我不吃,你们千万别吃。”
  “为什么?”
  “这一定是甄大人炼的丹,吃了,恐怕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哎呀,这个甄大人,怎么送这恐怖的东西来害公子,我将它扔了。”
  “诶——不能乱扔,万一被人拣去吃了是要出人命的。”
  “那……”
  “藏起来”夏轻尘坏笑道“将来谁敢欺负你们,你们就骗他吃这个。”
  “哎呀,公子你真坏。”翠娘捂着嘴笑起来。
  “公子,你看这个是不是放在房间里?”侍书抚摸着一面巨大的绣花屏风问道。
  “这……”夏轻尘盯着那屏风上古怪的图案看了半天“这是谁送的?”
  “好像是萧少将。”
  “还真好看呢”翠娘歪着脑袋端详起来“这上面有松树、乌龟、鹿仔、磐石、桃子……诶,那是什么鸟?怎么脚这么长?”
  “翠姐姐,这叫做仙鹤。是北域才有的稀罕玩意儿,太后寝宫的池塘边上,就养着两只,就跟这上面绣的一模一样。”
  “所有象征长寿的东西都绣在上面了”夏轻尘满头黑线“又不是过生日,他送什么寿礼……”
  “萧少将大概是想提醒公子操劳的同时莫忘保重身体,希望公子健康长寿。”
  “这创意真是……蠢到可以!”夏轻尘苦恼地说“哪里缺少屏风就摆去哪里吧。”
  “哈,我看公子沐浴的浴桶外围就少这个这样的绢屏风。”抱琴掩着嘴笑道“宫里的娘娘沐浴的时候都围一个这样的屏风,晚上一点灯,这后面的人就若隐若现。公子要是有个这个,专等主上要来的那天,熏灯沐浴,我们几个将主上引过去。主上这样一开门,嘻嘻嘻嘻……”
  说着,四个丫头捂着嘴,红着脸笑了起来。
  “你们四个,不准乱说。”翠娘心情复杂地嗔了一句。
  “哈……本来就是这样嘛。这在宫里,就叫——情调。”司棋和入画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了,你这群女色狼,竟敢取笑本侯,全部该打板子。”夏轻尘又羞又好笑,随手抓起一个玉如意在她们四个身上轻打了几下。然后选了两个漂亮的玉熏香自己留着用,又将那些钗钿首饰给女人们分了,剩下的让人全部堆进后院的两间柴房,懒得去清点了。
  *************************
  “主上,南王此举实是陷主上于昏庸之名。臣斗胆,恳请主上收回成命。”熏风殿内,司马正秀一拜到地。
  “司马,连你也觉得朕是个昏君吗?”
  “臣,不敢。只是,主上若真喜欢夏无尘,便不该这样溺宠他。”
  “司马,朕问你,夏无尘是不是人才?”
  “论文采与头脑,确实不负状元之名;斩杀夏云侯虽是鲁莽,但足见其敏锐与魄力。可是主上,夏无尘年少单薄,纵有才华,资历犹不足承担一州之重任。主上就算有心提拔,也应让他再历练一段时日,循序渐进……”
  “等他历练完了,朕的中州恐怕已经从皇朝的地图上割出去了!”
  “这……”
  “司马,不是夏无尘需要这个侯爵,而是中州需要一个宗主。照常理,封侯的土地无人继承时,该由朝廷收回管辖,委派新主人。但放眼四海,身份足以担当者,又有几人?朕若让别的州侯继承这块土地,势必引来其他封侯的不满,到时私斗一起,天下又岂会太平?
  夏无尘是世子出身,继承州地本属该然,朕只不过是让他提早了一步脱离那个虚假的名分,让他有自己真实的地位。”
  “可是主上,夏无尘并非真正的世子……”
  “司马”皌连景袤严肃地说“忘了这件事,永远别再提起。从今以后,世上只有夏无尘,不再有阮世子。”
  “是……但如此一来,主上是将夏无尘放在了浪尖上。”
  “这一点,朕也想过。但由此回他出巡之事看来,之所以他会那样轻易被弹劾,就是因为根基不够。有了中州作为根基,他将来在朝中说话做事也能有分量。而且,满朝皆知他是朕的人,哪个敢动他,就是跟朕过不去。相信下面的封主,不会冒着被讨伐的罪名,暗中使坏。现在朝臣不服,有朕替他压着;等到压不住时,相信他也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主上虽然用心良苦。但臣担心……夏无尘是真能担此重任。”
  “让他在朝中学习一段时日的治世之道,必要时,你、甄颖还有萧及时提点。”
  “主上这是在为夏无尘寻觅同盟了。”
  “哈……司马,你不喜欢扎堆儿但终究还是需要朋友。一个夏无尘并不会让你有太大的麻烦。”
  “单元入主上所料。”
  “对了,这几天夏无尘府上贺喜的人一定不少,你去看热闹了吗?”
  “臣去了。夏府宾客之多,不下于朝会。”
  “哈……轻尘平时过得太寒酸了,这回正好让他发发财。对了,你去,送了他什么东西?”
  “一套笔,一盒墨。”
  “哈哈……果然是司马的作风。”皌连景袤一摆手“你去吧,催促廷尉府将夏云侯的案卷整理出来。贩卖军粮一事非同小可,朕担心,西苗地界此举意义非常,务必查到最清。”
  “臣遵旨,臣告退。”司马正秀行礼退下。
  ********************
  西苗族地,族长与上层贵族居住的族寨暴晒在夏季炽热的阳光下。香藤穿着轻巧的手编凉鞋,跑过大寨下铺着圆石的滚烫地面,肩上的白银流苏哗啦哗啦作响。她快步走上大寨的木梯,染着蔻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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