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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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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女眷之中,怕也只有你能猜中几分朕心里的意思。与其要你做朕的妻子,不如让你当朕的朋友”皌连景袤手垫着头向后仰倒在榻上,看着顶上草花纹的罗帐叹了口气“原本入春就该在御花园中宴赏今年国举出仕的新仕,但这件事一拖就拖到了现在,再拖,这春天就要过完了。”
  “是啊,前些时日,宫里的姐妹也议论过这事。但后来听说主上委了新科状元去代天巡狩,所以这事就搁下了。”
  “现在人回来了,但是却进了廷尉府的大狱。”
  “什么……”红若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改口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私自斩了夏云侯。”
  “夏云侯?那不是中州的封主吗?臣妾听说他的治下风调雨顺、连年丰收,一县坐收百万担。”
  “你这是听谁说的?”
  “啊……”红若支吾道“臣妾只是在宫中偶尔听人说起。”
  “啊,那都是假的。”皌连景袤枕着手臂说道“淑妃,你想听一个骗了很多人的故事吗?”
  “嗯。”
  “来,过来一起躺着”皌连景袤拍拍身边的榻,红若听话地在他身边躺下“这个故事,后宫之内,也只有你能静静听朕说。”
  “那是因为臣妾喜欢听别人的故事。”
  “哈,那这个人的故事,你一定会喜欢……”皌连景袤抓过一旁的软垫放在头下枕着,慢慢说了起来。
  ***************************
  太尉府重檐雕砖的屋脊之下,是富丽堂皇的寝室。双面刺绣的蝴蝶帐内,发出暧昧的呻吟:
  “嗯……啊……”
  女人白腻的娇躯灵蛇一般地盘住身上精壮的男体,纤细的小蛮腰高高抬起,几乎要折断在空中。浑圆的胸部在身上男人猛烈的撞击下,来回晃动着。妙龄的脸上,尽是绯红的春情。她的叫声随着□的加剧局促而尖锐了起来,最后全身痉挛着昏了过去。
  她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把着她又弄了半天,直将她摆弄得醒了过来,咿呀又呻吟了很久,这才低吼一声,喘着粗气退了出来。(自己汗一个= =|||,我写男女H真的无能……)
  男人满足地在一旁躺下,汗湿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嘤咛一声爬上他的胸膛枕着:
  “将军……”
  “嗯……”萧翰闭着眼睛,享受地抚摸着女人光滑如丝缎的后背“数日不见,六夫人的身子倒是比先前更加骚浪了,看来陈太尉没少调教你呀……”萧翰低笑着,握住女人丰满的胸脯掂了掂。女人娇媚地一嗔,用胸部在他身上挤了挤:
  “去,别提那个老不死的。老黄瓜不行,天天拿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折腾我。”
  “哈……”萧翰勾起她的下巴“这不是挺好嘛,将你调教得服服帖帖,等着我来疼爱……”说着一口吻住了那红艳艳的嘴唇。
  “嗯……将军……”女人扭动着蹭蹭他的身体“奴家日日夜夜,心里只想念将军一人,将军什么时候才向太尉将奴家要去呀?”
  “呃……”萧翰的笑容现出一丝尴尬“这个……迟些迟些……”
  “哼……你又在欺骗奴家……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想玩弄过后就丢弃我……”女人挥舞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
  “诶,你听我解释嘛……”萧翰握住她娇嫩的手,搂过她的身体上下爱抚着“陈太尉最近还新鲜着呢,我这会儿要,他肯定不给……”
  “哼……”
  “来,别生气了,趁着老头没回来,我们再来一次……”
  “哼……”女人噗嗤一笑“你这混人……”说着勾人地一笑,慢慢撑起身子,朝下爬去……
  太尉府门外,陈太尉猛地一勒缰绳,□骏马在空中蹬了蹬前蹄,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
  门前的小厮立即冲上来,去接他手中的马鞭,不料却被他一鞭子抽在头上,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六夫人呢!”陈太尉怒气冲冲地下马进了大门,快步往后院走去,一路上撞翻了迎上来换衣接帽的奴婢。
  府后偏院的寝房里。六夫人正骑在萧翰身上浪叫,忽地听见贴身丫鬟在门外叫唤:
  “夫人,夫人……大人回来了……”
  “什么?”萧翰猛地停下动作。
  “啊,坏了,老头回来了。你快走,快走啊……”六夫人仓皇无措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手忙脚乱地捡起榻上的肚兜襦裙往身上套。
  萧翰赤身露体地撩开帐子站下来,抱起地上的衣物,胡乱往身上一裹,从窗口跳了出去。
  “唉,麻烦,看来今日之后是不能再来了……”萧翰叼着自己的靴子,骑在围墙上套好衣衫,然后像只吃饱的猫一样伸了伸懒腰,翻身跃下。谁料——
  噗通一声溅起的巨大水花,从地面一直蹿上了墙头。
  萧翰愣愣地看着自己胸前的水缸,抽搐的嘴角扯了几下:
  “是谁这么缺德——”
  “嘿嘿嘿嘿嘿……”甄颖蓝着脸从缸边升了起来“活该……”
  “甄——隐——章——”
  “我去找你,结果刚刚好看见你出门”甄颖咧着嘴嘿嘿笑着“嘿嘿嘿嘿,你的好事我全看见了。”
  “你想怎样——”萧翰咬牙切齿地在水中握紧了拳头。
  “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免谈!”
  “哦,那我将刚才见到的告诉陈太尉听。”甄颖说着,朝一旁飘去。
  “回来!”
  “改变主意了?”甄颖飘了回来。
  “我崴到脚了,扶我出去……”
  “呵……威震天下的萧将军爬墙的时候崴到了脚,真好笑……”
  “你再说——”萧翰涨红了脸。
  “嘿嘿嘿……”甄颖地沉沉地笑着,伸手抓过萧翰的手臂扛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缓慢地迈出水缸。
  “现在要去哪里?”
  “去我家啊。”
  “不去!”
  “别这样嘛……我家有好东西……”
  “你的好东西我不稀罕……”
  “是美人哦……”
  “嗯?”
  “走吧,走吧……”甄颖一把将浑身湿透的萧翰推上了轿子,自己也飘了进去。帘子一放,两名轿夫就扛起轿子,飘飘摇摇地冲了出去。
  “啊——这是什么轿子——”
  “呵呵呵呵,刺激呀……”
  ********************************
  “我给你带来一个刺激的消息。”廷尉府大牢里,剑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扔到夏轻尘怀里。
  夏轻尘接过来,抽出里面的信纸快速看了一眼:
  “这是靐县钟师爷交给沈明玉的信,怎会在师父手里?”
  “他见你被抓,求告无门,又不知从哪里听说你是我的徒弟,所以就找上我了。”凌依依一把勾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在自己满是酒气的怀里揉着“你看,你没带礼物回来看我,我还这关心你,我是不是对你真好?”
  “啊啊,是……是……师父你真好,真好……你让我好好看看完信啊……”夏轻尘双手推着他的身体企图挣脱出来,看完了手中的
  “别看了,看半天还不是那件事,中州十县的水涝不是天灾是人祸。”
  “云水河堤,理应堤高五丈,实际只筑了三丈;堤宽十丈,实际只修了五丈;这些年来一直修修补补,勉强能撑过汛期。今年终于不堪重荷,一夕崩溃。”
  “哈,难怪夏云侯不敢上本请奏,原来是怕他做的好事被查出来。”
  “不……”夏轻尘沉思片刻“这事未必是夏云侯一人所为,我记得靐县的钟师爷曾经提过,当时出任州牧、负责修筑款项的,是陈太尉;而当时的靐县县令,是叛臣沈崇的父亲,沈修。怪不得他这样迫不及待,不惜亲自出马将我拘捕。”
  “不会吧……”剑师拿着酒壶后仰了过去。
  “师父,今日在朝堂之上,参奏弹劾我的,都是哪些官员。”
  “你不说我倒没在意,上本的十有八九是陈太尉一党的。”
  “师父,你去请司马大人往御史台一查,看看这些人里有多少曾经在中州担任官职。”
  “做什么”剑师放下酒壶“人都被关起来了,不安安分分坐牢,还想查这查那。”
  “师父拿这封信来,不就是想查吗?”
  “我是想替你翻案,不是让你招惹麻烦。这件事若真是跟陈老头有关,势必牵动半个朝廷。查出来,就是翻天。”剑师抹了抹嘴边的酒水“还有,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司马正秀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亚相,你竟敢像使唤为师这样使唤他。”
  “除了御史台的官员,只有司马大人有权调看官员履历。再说,我何时使唤过你,明明一直是你使唤我,让我劈柴烧火……”
  “呃——咳咳……算我亏欠你,中州土产就免了。但使唤司马正秀,你师父还不够资格。”
  “你是国舅啊——”
  “你看为师的样子像是国舅爷吗?”凌依依佯装潇洒地一甩长长的乱发。
  “你……你就看着徒弟被奸人陷害,含冤而死吧。”夏轻尘拿着信,转身在稻草堆上坐下“好歹你也是名满天下的剑师,我在中州一提你的大名,拦路抢劫的山匪也哆嗦两下。这回可好,连自己的徒弟也保护不了,你就不怕被人笑话。”
  “谁说我保护不了!”剑师大喝一声,手上一紧,黄陶酒瓶应声而碎。瓶中酒水,顿时迸作千条白线,溅开数尺之外。夏轻尘愣了一愣,本只是想激他一下,没想反应如此巨大。
  “你说”剑师沾着酒的手一把将他提起来“要我怎样做?”
  “你……你叫不动司马大人,可以让主上去叫他嘛……”
  “嗯!有道理哦……”剑师一把捏起夏轻尘的脸“你真是聪明啊,师父爱死你了——”
  剑师将夏轻尘的脸拧出一块红印来,然后将他提起来,端端正正放在稻草堆上,扛着剑除了囚室的牢门,回脚一撩牢门,等在外面的差役立即用锁链在门上绕了起来。
  “师父……”夏轻尘站起来追上“你不是来放我出去的!”
  “你就做梦啦,下令抓你的是阿袤,他要是不改口,你想出去?”剑师沉笑两声“老实坐你的牢,为师去喝完了酒洗完澡就进宫去面圣。”
  “诶……”
  “怎么?有话要我帮忙捎去么?”
  “他若是问起……没有了……”
  “嘿嘿,晾你也羞于向我开口。我走了。”剑师闷哼一声,迈开大步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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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HO;不堪忍受私企的黑心虐待,圣卿今天把老板炒了,不过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到手,明天得要账去……
  大家祝福我能拿到自己的血汗钱吧,阿门,阿弥陀佛,真主保佑……

  第八十二章'VIP'

  “甄颖!这就是你说的美人!你当我不认识他吗!”
  炼丹房内,萧翰一脸怒气地指着被绑在柱上的张之敏。后者眨着大眼睛,看了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委屈地扯出一个笑:
  “我,我长得不难看呀……”
  “甄颖,我受够了你的闹剧!”
  “别生气嘛……”甄颖走到房子中央悬挂的纱帐边,动手撩起帐子。只见内室之中,下面生着火的大木桶里,热气蒸腾地泡着一个昏迷的男子。萧翰定睛一看,顿时大惊,抓过甄颖的脖子一阵猛晃:
  “甄颖,你吃丹吃出毛病了!你怎么把阮世子煮了!都煮老了!”
  “我就说萧世伯和萧允真不愧是亲父子,脑筋都是直的。”张之敏绑在柱子上,无奈地踢着腿。
  “小子,你爹最近没打你是吗?”萧翰恶狠狠地拧了一下张之敏的脸。
  “萧,别生气嘛……”甄颖被他掐着脖子前后晃着“你先看看清楚嘛……”
  “嗯?”萧翰放开甄颖上前两步,定睛一看,不由得发出一声疑惑“这是谁?怎么长得这么像阮世子?易容的?”
  说着伸出手去,在重居正昏迷的脸上捏来捏去,嘴里嘀咕着:“这皮弄得跟真的一样……”
  “萧世伯,别捏了,那是真的……”张之敏捆在绳子上难受地蹭着“那可不是一般人,您别给捏坏喽!”
  “姓甄的,你哪儿找这么个人?”萧翰向发现什么稀奇宝贝似的绕着重居正反复打量,忽然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我知道了!”
  “您老的脑子又想哪儿去了?”张之敏歪着脑袋看着他。
  “阮世子不是斩了侯爷被问罪了吗?眼见着脱罪无望,主上就命人去找了个长得极像的替死鬼,放在你这儿秘密关着,等着过几日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梁换柱——阮世子就可以平安脱困了。”
  “诶——萧世伯,你这个点子好啊”张之敏用脚鼓起掌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早知道我就不操这个心,直接把他扔大狱里换出来得了,哈哈哈哈……”
  “哼哼,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老子打了二十年仗,要是连这点智计都没有,又怎么敢顶这常胜的名号啊,哈哈哈哈……”萧翰受了马匹,开怀大笑起来,然后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看张之敏身上的绳子“我说张世侄啊,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他是专来坏事的。”甄颖猝不及防地用一根银针戳中了在张之敏,后者哼都没哼一声就耷拉下了脑袋。
  “甄颖,你……”
  “呵呵……新制的麻药果然好用。”针尖一闪,甄颖的笑容直看得萧翰心里发毛。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别这样嘛,帮帮忙如何?”甄颖兴奋地解释着“此人中了无花蛊。无花之意实为无话,他全身皮肉和筋脉都被锁住,有口不能言。”
  “哈,你这回过瘾了。找到一匹任你随便试的死马。”
  “呵呵呵……所以请你来一起玩嘛。”
  “恕不奉陪。”萧翰一瘸一拐地转身。
  “那六夫人……”
  “甄……”萧翰咬了咬牙“说吧,做什么。”
  “嘿嘿嘿……”甄颖开心地笑道“我已经用药汤将毒素逼至头颅,现在你推气过功,让他血脉逆冲,我要用这根针,将他体内的蛊毒导出。”说着甄颖从一旁托架上抽出一根半尺长的大刺,在萧翰面前晃晃,一下晃成了四根。
  萧翰额上淌下一滴汗,无奈地伸手将重居正扶坐起来,弓腿扎马,在他背后站定,左掌在空中划了半个圈,缓缓捏上他的后颈,右掌运力,猛地往他背心一拍。
  “喝……”
  气过体,逆冲筋脉,重居正全身气血倒冲上头顶。只见甄颖神情一敛,手捻刚针自他的百会、后顶整根刺入。转身取出一只黑石瓶,运起掌功,石瓶细小的口中缓缓腾起一股黑青的烟,丝丝吸进重居正的鼻腔。插在重居正头顶的中空银针,缓缓冒出缕缕的白气。
  此时,甄颖将第三根银针刺入重居正的前胸。掌上轻推,将石瓶中冒出的烟气赶向重居正胸前。
  “啊——”一声沉慢的长喝,甄颖扔开石瓶,双手运指点中重居正锁骨上气舍两点,向上推过人迎、听宫,直推至太阳。
  萧翰在身后双掌回盘,绕过曲垣、天宗,双手合指,抵上至阳穴,沿神道一路上推。
  只见重居正头上针端,白气不断,渐渐变成青灰。见此情形,甄颖骤然沉喝一声,退功收掌。背后萧翰也跟着收掌。眼见甄颖缓缓取出重居正体内的银针,萧翰直起了身子,缓缓吸了一口气调整内息。
  “姓甄的,这就好了?”
  “好了。”甄颖毫无征兆地一伸手,将刚才那四根银针中用剩的那根,戳进了萧翰的胳膊上。萧翰身体一滞,两眼一翻,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呵……新制的麻药果然好用。”甄颖一把托住萧翰横抱了起来,低笑着抱着他出了炼丹房,往寝房走去。
  **************************
  数日后,被火焚毁的廷尉府暂时移至雍津府衙门办公。但夏轻尘一案,一来无人举证,二来牵连甚广,审定无罪无疑是向陈太尉代表的内朝武官宣战,但若是审定有罪,势必龙颜大怒。两边虽在此案上利益相对,但陈太尉长女毕竟贵为皇后,说到底都是一家人,得罪哪一边,都吃不着好果子。廷尉府虽掌刑法,在此案上却是左右为难,两堂会审依旧审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呢?你是在向朕说明你的无能是吗?”日常器具理政的熏风殿内,皌连景袤坐在正面榻上,优美的手,重重一拍雕龙的案头,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跪在堂下的廷尉丞浑身筛糠一样地抖了起来。
  “臣……臣不敢……”
  “重大要案,不过三堂会审。你提堂两次,仍审不出究竟。你的头,真是顶在颈上,没用的摆设。”
  “主……主上赎罪……”
  “朕问你,阮世子为何要杀夏云侯。”
  “这这……阮世子缄口不言,臣不敢轻易刑求……”
  “嗯——”
  “臣,臣,臣没有刑求……是……种种证据表明,夏云侯封治中州期间,横征暴敛、倒行逆施、天人共愤,阮世子应是为民除害,为民除害……”
  “够了。朕叫你查夏云侯的该死之罪,你查出了多少。”
  “回主上。夏云侯确实该死,但贵为州侯,其罪确实不至斩立决。而且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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