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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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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你累了,先回家去休息吧。”阮洵伸过手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不用你管我!咳……”夏轻尘一把推开他,转身骑上已经脏兮兮的白马,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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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轻尘一路闷气地回到冷香净苑,心里满是挫败的颓丧。
  翠娘和四个丫头昨夜自四宝过来报信之后,就吓得不敢睡觉,又不敢擅自夜出,只能一直干着急地等在门口。见夏轻尘平安回来,顿时围上来,又哭又抱。夏轻尘疲惫着安抚了她们,进屋洗净了,头痛欲裂地倒在了枕头上:
  “唉……我该怎么办……”
  他若再拿不出证据证明皌连琨确实与夏云侯有关,就成了诬告皇族的罪犯。但如今夏云侯已死,所有收缴的账册被焚,唯一的证人重居正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他手中所有的筹码,在一夜之间全部输光。难道真如阮洵所说,是他不该惹这麻烦?
  “啊……”
  头痛欲裂,夏轻尘蹙着眉,疲倦地睡去。时近晌午,方才在屋外的嘈杂声中醒来。
  “小翠……咳……小翠……”夏轻尘张了张嘴,只能发出沙哑微弱的声音。
  突然,房门被猛地踢开。他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抓着从榻上拖了下来。
  “啊……”重重被人押着跪在院中地上。夏轻尘一抬头,就见院中站满了持矛的武卫,为首的陈太尉,镀金的铠甲外披着紫红斗篷,手里的锦帛一摊:
  “圣谕:阮无尘代天巡狩,私开战备粮仓,剑斩钦封诸侯,以致灾患不查,军粮丢失。上告一等皇亲,举无实证。监察当值之时,渎职疏漏,以致廷尉府被毁。自即日起免去钦差之职,革除官职,押入天牢交廷尉府查办,钦此。”
  “这不可能,咳……”夏轻尘震惊地抬起头来。
  “阮世子”陈太尉低头看着他惊讶的脸,暗暗一笑“乖乖跟本官走吧,免得动粗。”
  “公子,公子……”回廊下,翠娘和四个丫头被长矛拦住,一时手足无措。
  “小翠,去找敏之,让他想办法……”夏轻尘看了一眼翠娘,就被身后的卫兵强行推着出了院子。
  “公子,公子——”
  “阮世子。”一出冷香净苑的大门,陈太尉便暧昧而霸道地抓住了夏轻尘的手“世子虽免了官职,身份依然尊贵,步行恐有不妥。还是骑马吧?”
  夏轻尘心里一惊,抬起头来,只见陈太尉看着他,眼角的鱼尾纹纠成一团放射状的花。长茧的老手捏着他不放,色迷迷地轻薄着。夏轻尘顿时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他心说,一朝落魄,他又要再度成为案上鱼肉吗?
  “多谢太尉。可惜只有一匹马,无尘不忍心让老人步行。”夏轻尘一使劲,抽出手来,大步往路上走去。
  **************************
  熏风殿内,皌连景袤一本接一本地翻着成堆积如山的奏章。
  “哼”皌连景袤将手里的奏章一扔“抄了一次南王府,这群人就都坐不住了。一个两个逼着朕办了轻尘,这是要反了!”
  “恕臣直言,阮无尘此举确实太过冒失。九王爷心机深沉,平时从不轻易落人把柄。”司马正秀站在一旁一板一眼地说道“阮无尘此回必成众矢之的。只是不知主上特准他亲办此事,是否另有用意?”
  “这……”皌连景袤被问得一口噎住。他哪有什么用意,不过是那天与夏轻尘一同泡澡的时候飘飘欲仙,他说什么自己都满口答应。美人在怀,他哪里还有能力思考什么后果。他恼羞成怒地一拍龙案:
  “司马,你是在揣度朕吗?”
  “臣,不敢……”
  “这事确实办得急了。但一下冒出这么多奏章,却也出乎朕的意料。朕今日若不下令将轻尘抓起来,明日那些人就算是编也会编出个罪名安在他身上。”
  “主上圣明。”
  “今日上本的人全都可疑,将名单交给甄颖,让他备查。你负责查清是谁放的火。”
  “臣遵旨。”
  “还有”皌连景袤指着司马正秀“想个借口把轻尘给放出来。”
  “这这……”
  “‘这’什么?”
  “阮无尘被弹劾的理由是私斩诸侯。王侯犯律,若非谋反、叛邦,一律不得处以斩刑。若无充分的证据说明夏云侯有斩立决的理由,阮无尘恐难脱责。”
  “所以才叫你去想啊。”皌连景袤用奏章敲着龙案
  “这……既无证物,又无证人,臣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所以轻尘总是跟朕说,好人容易被欺负。今日上参的这些人,有几个是有真凭实据的?”
  司马正秀一抹汗:
  “臣……臣明白了……臣这就去办。臣告退。”
  皌连景袤摆摆手看着他下去,随手抄过案头一本奏章,看了两眼扔在地上。吓得伺候一旁的四宝抖了一下。
  “哼,陈太尉,这只养不熟的狗!”
  传话太监小心翼翼地走上殿来,在四宝耳朵边上说了两句,于是四宝走近榻前,细声细气地禀报:
  “主上,凤仪宫来人传话,说是皇后娘娘头晕气短,好像是动了胎气。”
  “让太医去看吧。朕近日不想听见陈后的任何消息。”皌连景袤站起身来“摆驾建桂宫,朕要去看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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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时分,威严肃穆的将军府内狼藉一片,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且退且阻挡着步步向前的萧允。
  “让开!”萧允手中的梨花枪一横,逼得面前之人再退两步。
  “少将,属下奉将军之命,不能让少将踏出院门。”
  “我说让开——”
  “少将军,请回吧。”
  “啊——”萧允大喝一声,梨花横扫。面前侍卫仰面一闪,拳脚配合,直击萧允。
  只见萧允身一沉,抬腿一踢,回枪一旋,逼开三步距离。银枪一弹,横打在面前一排侍卫身上,猛地将他们震倒在地。他前翻接枪,双腿凌空横劈,踢开左右冲上来的侍卫,径直朝门外冲去。
  外围侍卫眼见前面拦他不住,纷纷抽出兵刃;纵然对方是自己的上司,但军令如山,无奈奋力一挡。
  然而萧允急怒之下,出手毫无保留。众侍卫意在阻拦,唯恐伤他躯体;加之实力悬殊,顷刻便被他冲至将府门口。
  萧允提着枪正要迈出门去,忽就听见身后一声大喝:
  “站住!”萧翰自他身后腾空翻过,正正落在大门前挡住他的去路。
  “爹!”
  “回去。”萧翰背过手去,简单地说。
  “儿不回去!”
  “你要去哪里?”
  “儿要去救阮大人。”
  “胡闹。廷尉府的大狱是你想劫就劫的吗?给我回去。”
  “爹!”
  “怎样,想跟你老子打?”
  “为了大人,请爹爹恕孩儿不孝。”萧允大叫一声,提枪便刺。只见萧翰不慌不忙,单脚一蹬,身体斜着在地上一拖,避开枪尖。背手腾起,一脚踩在枪上,将枪杆压成弯弧度。
  “你要是赢得了我,我就让你去救人。”
  “喝——”萧允大叫一声,枪势一沉,臂上猛运十成功,猛地一震。萧翰只觉脚下如鞭啸一般的凶劲,当即向下一踩,凌空向前一翻,直朝他的肩膀踢去。
  “呃啊……”萧允只觉得肩头一麻,顿时一手失力,前襟大开向后猛退数步。
  萧翰上前再踢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锁起来。”
  一旁追赶而至的武卫冲了上来,用铁链将萧允捆绑起来。
  “呃……”梨花落地,萧允捂着胸口,哽了数下,终于一口气上来,干咳了两下。
  “翅膀没长硬就想飞。”萧翰依旧背着手,对后面站在一旁的武卫说“将他锁在房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离开。”
  “是。”
  “放开我!爹!你让我去!儿要去救阮大人!爹——”萧允大叫着被士兵架了下去。
  “唉……生个儿子真操心,难怪甄颖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萧翰从背后抽出手来,抹了抹自己头上有些零散的发“臭小子,打乱了老子的头发,你爹还要去会美女呢……”
  说完掸掸衣服上的灰,大模大样地出了将府大门。
  就在萧允被铁链五花大绑在房间里叫骂哀求的时候,雍津城的另一端,张府之内,翠娘哭哭啼啼地跟张之敏说着夏轻尘别抓走时的情形。
  “嗯……这回一个两个都没用了。姓萧的这么半天没动静,肯定是被他那个爹关起来了。好哇,现在就剩我了。”
  “张公子,您就别磨蹭了。我们家公子被抓去半天了,您倒是进宫去求求主上啊。”
  “求主上有什么用,就是主上下旨抓他的嘛。”张之敏一挥袖子“这回只剩下我了。我要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敏之的手段和魄力——”
  “那您快想办法呀……”
  “你别急。我手中有翻案的证据,等明天一上朝,保管让所有参阮无尘的人全都闭嘴。”
  “你手里有法子,你怎么不早拿出来呀。”翠娘急了。
  “急什么!我这不是在寻思着怎么拿出来么……”张之敏烦躁地在屋里踱起步来“重居正也不知道能不能说话,要是还说不出来,明天我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放在甄大人那儿稳妥是稳妥,可会不会叫他给弄死了……”张之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不行,我得先去看看,免得明天自惹麻烦。”说着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去。
  “张公子,张公子,你去哪儿啊……”
  “哎,你回府去等着吧。有消息我会告知你。”
  “这,好吧。”
  说着,两人朝门外走去。走到正门口,恰好遇上张翎下了轿子回家来。看见张之敏鬼鬼祟祟站在门里,抬起手指就是:
  “臭小子……”
  张之敏一见老爹,顿时大惊失色:
  “不好了——”张之敏一把拦在翠娘前面,心急火燎地往后退去,一边退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爹,爹,爹啊,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这不是我带回来的,是她自己来的,你别乱打啊……”
  “好哇,你……”张翎举起到半空的手突然停住,盯着张之敏身后的翠娘眨了眨眼,突然眼中一亮,上前去,猛地一把推开儿子。
  “爹,爹,这个不能打,这个真的不能打……”张之敏话没说完,张翎忽然扑到一旁廊柱上捶打着抹起泪来:
  “啊哈哈……孩子他娘,你看见了吗……呜呜呜……”
  “爹呀——这真不是我带回来的。翠姑娘你跟我爹说你是自己过来的呀……”
  “这……”翠娘犯起难来。
  “呜呜呜……”
  “哎呀,爹!你哭什么呀!”
  “儿啊——”张翎一脸鼻涕一脸泪地转过身来,一把搂住自己的儿子,又拍又打“你可算开始想女人了——啊哈哈哈——”
  “苍天呐——”
  张府后院,张之敏的崩溃的吼声响彻云霄。
  廷尉府的大狱,堪称天下最坚固不摧的建筑。五尺厚的墙砖,用动物骨粉和河泥烧制;砖缝用浓稠的粳米粥和鸡蛋混合青灰做浆;墙中砌着厚厚的铁板,高高在上的囚窗,嵌着手臂一般粗细的铸铁栅栏。即使是武功通天的高手,也难从这层层巡逻的卫兵之中,从这里将犯人劫走。
  昨夜廷尉府衙门被焚,但衙门后面这座大狱却依然完好无损。
  “叫吧,你就算叫破了嗓子也没有人能救你。”阴冷的囚室中,陈太尉压着夏轻尘倒在石板地面上,三寸长的髭须在夏轻尘光滑的颈子上来回蹭着。
  “放开我……啊……”夏轻尘挣扎躲避着,无奈力量悬殊,丝毫无法反抗。
  “怎么样?本官的胡子挠得你心痒痒了?呵呵呵呵……”陈太尉的眼角笑出了深深的鱼尾纹“小美人,本官早就看上你了。要是你不犯这个事儿,本官想也要想个法子将你给弄到手。”
  “你放开……”
  “美人,主上虽是疼你,可他也不能寸步不离地受着你呀。他无暇陪你的时候,由本官来陪你如何?你要是乖乖从了本官,本官就可以为你在主上面前联名担保,到时你不但可以免受这牢狱之苦,加官进爵、平步青云,本官都可以一路护着你。”
  “呸!”夏轻尘愤怒地一口啐在他脸上。没想到陈太尉愣了愣,用手一摸自己的脸上的潮湿,放到嘴里舔了一下:
  “啐得好,啐得好。本官就喜欢你这活蹦乱跳的鲜货……”说着一把扣住夏轻尘的下巴,制住住他乱晃的小脑袋,就要吻他的嘴“来吧,小美人,本官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唔——”夏轻尘闭紧嘴唇,绝望地感受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温度“唔——”
  “这害怕的小样儿真是让本官心痒痒啊。唔,让本官亲一个……”陈太尉吞着口水低下头去。不料——
  “呃咳——”凌依依扛着铁剑,衣襟半敞地靠在囚室的木栅栏上。手中一只黄陶瓶,对着陈太尉敬了一下。
  “哼,是国舅爷。”陈太尉松开夏轻尘,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服上的稻草。
  “要动我的徒弟,先要问过我。”
  “何必这生气呢。阮世子年少俊美,本官也是一时情不自禁。”
  “哈——这年头,老当益壮,老牛吃嫩草,老鸭熬嫩姜,你陈太尉的老黄瓜也刷上绿漆了是吗——”
  “你——”
  “怎样?听说你新过门的六姨太时常向人抱怨,说你的老枪很久没有上油保养,钝得都生锈了。”
  “什么!”陈太尉愣了一愣,随后两眼冒火一蹦三尺高,猛地冲出了牢门,口中谩骂着“这个贱人!”
  “师父……”夏轻尘从地上爬起来,低头唤了一声。
  “好了,别一副要哭的模样,为师看了会忍不住——打你。”
  “是。师父是来放我出去的?”
  “不是。”凌依依喝了一口酒,睁着大眼眨了眨。
  “那……那你来做什么?”
  “我在家想了好几天,终于想通了原因,所以特别来告诉你,你为什么会被抓起来。”
  “为……为什么?”
  “因为啊——”凌依依站直了身子,认真地说“你从中州回来,没带土产来看为师啊。”
  “呃……”
  *************************
  建桂宫,是宫城西边一处精巧雅致的院落。虽然不如凤仪宫那样宽敞富丽,却是最临近西花园的宫殿。一年四季,可以远远看见西花园中常年不败的花。
  这里是淑妃红若的寝宫,只可惜,她近来再不敢靠近西花园那秀丽的美景。因为鲜花的香味,让初怀龙种的她,患上了“害喜”的症状。
  “呃……呃……”
  “娘娘……”红若坐在榻上,捂着胸口,呕吐不止。身边一名婢女端着珐琅的痰盂伺候着,另一名轻拍着她的后背。
  “娘娘喝口水吧。”婢子慢慢将水呈到她面前。
  “嗯……”红若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猛地又感一阵恶心,复又捂着嘴吐了起来。
  “诶,我看娘娘怀的一定是个小皇子,不然怎么会害喜害得这么厉害。”
  “是啊是啊,一定是男的。”几名宫婢掩着嘴笑起来“我听说,皇后娘娘怀了这么久,吃得好睡得好,肚子里面没有一点动静,一定怀的是公主,嘻嘻……”
  “是啊,我看娘娘这回一定能产下皇长子,到时让主上改立娘娘为正宫,看谁还敢拦着太医不来给娘娘诊脉……”
  “不可乱讲……”红若捂着胸口轻轻叹了口气,接过温水小饮了一口。
  “是……”
  “在讲什么呢?”皌连景袤朗笑着进门。
  “啊,主上……”众宫娥显是吓了一跳,纷纷拜倒在地。
  “臣妾拜见主上……”红若轻轻起身,就要行礼,却被皌连景袤一把扶住。
  “既怀有身孕,这礼就免了。”
  “谢主上。”
  “这是怎么回事?”皌连景袤看了一眼地上的痰盂。
  “回主上,娘娘自从怀上龙种之后就一直害喜,经常头晕恶心。”
  “是这样”皌连景袤看着红若“辛苦爱妃了。”
  “臣妾不敢。”
  “哈,有什么不敢的。后宫众多妃嫔,只有你最懂事,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天上的月亮,朕也能摘给你。”
  “臣妾不想看天上的月亮,只想时常看见主上……”
  “朕现在不是来看你了吗?今日朕就专陪你一人,如何?”
  “这……真的吗……”
  “这也要怀疑”皌连景袤勾起她的下巴,低着眼“看来是朕前些时日冷落你了。这样吧,过几日朕为你办一场盛宴,让你高兴高兴如何?”
  “多谢主上。”
  “你不想问问朕准备为你请哪些宾客?换了别的妃嫔还是皇后,这时早已拥上来问长问短,要这要那了,唯独你淑妃,每回都对朕的赏赐泰然处之。”
  “臣妾哪敢轻视圣恩。只是臣妾知道,主上心里早已经定好了名册。”
  “后宫女眷之中,怕也只有你能猜中几分朕心里的意思。与其要你做朕的妻子,不如让你当朕的朋友”皌连景袤手垫着头向后仰倒在榻上,看着顶上草花纹的罗帐叹了口气“原本入春就该在御花园中宴赏今年国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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