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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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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回家……”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夏轻尘双手插进柔软的沙中。点点泪水滴在细白的沙上,晕开一点之后随即没了痕迹。
  “唉……”白狐坐到他身边,好像抱着他一般,伸出前爪扒住他的手臂和后背,毛茸茸地大尾巴在他背上轻轻抚摸着。
  “我已不想再面对死亡……每天不停的死亡……”
  “但是大家却在等着你,去阻止死亡。”
  “我不能,我没有那种能力……”
  “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你自己想查清事实,自愿担起这个责任的不是吗?”
  “我……我只想回去……”
  “那就把该做的事情做完,才能带着大家一起回去呀。”白狐用嘴上的毛蹭了蹭他泪湿的脸。夏轻尘惊了一跳缩回身子,定定看着它:
  “你到底是谁呀?”
  “我就是我呀,现在是在你心里的东西。”
  夏轻尘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不解地抬头看着它。只见白狐不耐烦地一晃尾巴,抖了抖身上的毛:
  “我不跟你说了,这地方我不喜欢,沙子一直往我的毛里掉,我要走了。”说着尾巴一夹,远远地跑了开去。
  “喂……”
  “你要不快走,天就要下雨了。”白狐停了一下,回过头来远远喊了一句。夏轻尘抬头看看天,确实已经乌云密布了。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景物,只是他的父母再也不会来接他回家。他怅然地低下头,白狐已跑没了踪影,白色的沙滩上只留下长长一串小小圆圆的脚印。
  “唉……萧,翠娘,你们在哪里啊……”
  巨大的水声潮涌着向他推来,夏轻尘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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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人头攒涌动的水榭阁楼上,身缚铁链的萧允失魂落魄地跌跪在地,双眼呆滞地看着渐渐平静的水面。
  夏云侯将夏轻尘绑上石头沉入流经初夏的永河,已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盏茶从热放到凉的时间,便是水性再好的人也必须要浮出水面换气,然而他自刚才沉了下去,水面就再也没起过波澜。一旁被铁链捆绑的六名神策军武卫眼睁睁地看着这情形,绝望而痛苦地闭上了眼。
  河堤两旁,四周水榭,挤满了前来观看水刑的老百姓。他们的神情或是不忍,或是愤怒,或是迷惘,但更多的,是麻木不仁的观望。
  “夏云侯!我跟你拼了!”张之敏大叫一声,挣脱左右,朝着打扇子的夏云侯撞了过去,不料才冲几步就被众府兵扭在地上,震天地怒吼。
  “哈哈哈……张大人不用急,过一会儿该下水的就是你了。”夏云侯悠然自得地吃着葡萄“可惜呀,这样的美人就香消玉殒了。我本来想把他剥光了给主上送回去,可后来想想,那不等于承认自己是坏人,正反不讨不到便宜吗。啧啧,只能可惜,可惜了呀……”
  “大人……”萧允再顾不得尊严,悲恸的眼里淌下泪来。
  夏轻尘缓缓睁开眼来,头顶是晃动的变形的视线:人在上方,乌顶褐漆的水榭楼阁;耳边是巨大的回声。他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身在水中。
  紧闭口鼻,随之而来是窒息的痛苦。单脚行动受制,他本能地挣扎,踢开了缠在脚上的绳索。双脚蹬着水向上游去。
  “把人给我捞上来,看看死透了没有。”夏云侯一挥扇子,站在水榭外沿的府兵便将一个带着巨大铁钩的长竹竿探入了水里。
  “哎——”那捞人的府兵怪叫一声,竹竿脱手入水“有水怪在拖人啊……”
  “嗯?”夏云侯一声讶异,只见沉如碧玉的水面上,突然激起丈高的水花。他举袖一挡面前水花,只听耳边数声惊呼,开手一看,只见水花之中,一条白色身影凌空而起。
  夏轻尘白衣白袴,浴水而出。脚踏竹枝,借力而起。身姿翻腾,如壁上飞天、画中姑射。白鸿照影瞬间,一步跨入水榭,趁势抽出府兵腰上佩刀,迅雷不及掩耳地一刀刺向夏云侯。
  “呃!”猝不及防,夏云侯错愕地看着没入腹部的钢刀。
  “大人……”萧允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猛地撞开面前阻挡的府兵,冲上前去,一脚将夏云侯踢得跌在了栏杆边。
  刀刃脱体,顿时血溅三步。萧允跨步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
  “放开侯爷!”云府千总一声大喝,众府兵纷纷拔出腰刀,架在张之敏等人脖子上。夏轻尘不及多想,猛地一步上千,用刀抵住夏云侯的咽喉,沙哑地说道:
  “谁敢上前,我杀了他!”原本一拥而上的府兵纷纷止住脚步。夏云侯捂着肚子上不断冒血的伤口,又恨又惊地说道:
  “你……你伤了我的身体,你伤了我的身体……你竟然伤了我完美无暇的身体……”他抬起眼来疯狂地看着踌躇在对面的府兵“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侯杀了他!”
  “别动”夏轻尘手里的刀刃往他脖子上紧了紧,在他白皙的颈上割出一道血痕“放人。”
  “凭你……就凭你们也想拿住本侯……”夏云侯疯狂地大笑。
  “凭他是不能,但有了我,就不同了。”清亮的声音自对楼台上传来。只见四周围观人群挤到一侧,河岸之上齐齐布上数百名弓箭手。隔岸的水榭里,阮洵穿着皮革轻铠,手持马鞭,一脚踏在栏杆上,笑眯眯地看着这边。
  “洵!”夏轻尘一回头,只见阮洵脸上的笑意一滞,自己耳后呼呼一阵风响。猛地转过头来,两把钢刀已照头砍下,他也不及多想,举到就挡。萧允一脚踏在地上,一脚制住夏云侯,见府兵偷袭,竟无法为他遮挡。这时只听身后一声鞭啸,阮洵踏水而来,手中马鞭,架住刀刃。抬脚一踢,踹飞其中一个,手一旋,马鞭挑飞钢刀,再踢一人,随后转身一把扯住夏轻尘的手腕,震掉他手中的刀,将他拉离夏云侯身边,旋转一周搂进自己怀里,回身横鞭,直指意欲逃跑的夏云侯。
  “洵……”
  “受惊了,我的尘弟。”阮洵不正经地笑着,随后转过脸去,对着众多云府的随从一笑“你们还不投降,是想被追风营的将士射成刺猪吗?”
  “追风营,这……”云府千总心里一惊,环顾四周,已完全被阮洵的军队包围。为求保命,只好将刀一扔,带着人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眼见大势已去,夏云侯绝望而凄凉地笑了起来“你们杀不了我。回了京城,王爷和太尉都会全力保我。到时我还是侯爷,我会将你的丑事说出去,让你尝尝被爱人背叛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哦呵呵呵……”
  夏云侯失控地大笑着,藐视一城的人群。忽然,他猛地感觉自己颈上一凉,狐疑地伸手摸了摸,竟是粘腻的鲜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夏轻尘手中带血的刀,抬起手中的折扇指着他:
  “你……竟敢杀我……呃啊……”他捂着脖子跌跪在地上,死死地盯着夏轻尘“我不甘愿……我不甘愿……我恨你……”
  夏云侯的身体沉重地向前倒去,握在手中的折扇脱手滑了出去,他伸着手臂想要去够那扇子,但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夏轻尘手里的钢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大人……”萧允震惊地看着夏轻尘的举动,内心无喜无悲,是茫然无主的空荡荡。半开的心花,如昙花一现,在手起刀落的一瞬,和彼此内心的秘密一起,永远淹没在鲜血之中。
  “轻尘……”阮洵试图挽住他下滑的身体。但夏轻尘跌坐在地上,身上的水,顺着湿透的衣衫,淌湿了身下青石的砖面。
  他颤抖地伸出手去,捡起夏云侯致死也没够到的那把扇子,拿在手中展开来。
  “啊……”夏轻尘颤抖地叹息着,合上了扇面。
  “钦差大人”阮洵强行扶起他,在他耳边说道“请发号施令。”
  “将云府之人全部拿下收监。即刻查封云侯府。”
  “是!”
  “给众人松绑,先回府衙吧。”夏轻尘疲倦地低下了头。
  “大人……”萧允看着他在面前经过。
  “别说了……”
  夏轻尘眼一闭,步履蹒跚地向前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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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炮灰夏云侯被轰飞了……满足了吧?
  俺们家尘尘也曾经是正太!
  下面竞猜:
  夏云侯的扇子到底有什么猫腻?
  答对赏尘尘香吻一个……
  答错赏萧允臭脚丫一下子。(大家有没发现萧宝宝很喜欢T人?)
  萧允说:做男人,就是要腰好,腿好! 囧rz……
  告诉大家个好消息,俺有群了,在这儿看文的芳汀送了俺一个群,需要交流的亲可以来加。
  群号:69319631
  夏轻尘亲手杀了夏云侯之后,连清点账本的时间都等不下去,就匆匆带着不能言语的重居正踏上了回京的路途。
  一路上,他昏昏沉沉地盖着被子,随着前行的马车左右摇晃。高烧让他的四肢百骸酸痛得像是跑完了五千米的第二天。他蹙着眉头,抿紧了嘴唇忍耐着。
  “唉……想叫就叫吧。这儿没别人。”阮洵修长的手指拨着他垂在额前的发,然而夏轻尘依旧抿着嘴没有出声。
  “还是主上圣明,让我来接应你。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多等几天又有何妨?你心里想救他们,他们却像看好戏一样看着你被处死。就像重居正,一心为民请命,死了却被他想救的百姓吃光了尸体。要不是夏云侯私心作祟,偷梁换柱,你现在要向谁去讨这个证人?别人的性命永远都是别人的性命。这种是非不分的愚众,多死几个,少死几个,又有何妨?”
  “洵……”夏轻尘有气无力地开口“民不教,自有律法裁判量刑。自私不是一种错。”
  “你呀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老气横秋的大道理。”阮洵在一旁的水桶里绞了冰凉的布巾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这都是司马相爷那一套老掉牙的观念,你听他的,早晚变得和他一样。”
  “我真想快点和他一样,甚至超过他亚相的职位,当上正一品的丞相。”
  “我的傻弟弟,你当不上丞相。你可知亚相一职的由来?”
  “不知道……”
  “朝中原本就没有亚相,只有一个丞相。只是那丞相的位置,一直属于另一个人。那个人已经不在了,户册的记载他是死了。但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他其实是走了,还拐走了主上的长兄,就是先帝。但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主上一直希望能够寻他回来,所以才特设了亚相这个官职,将真正的丞相职位留着等他回来。”
  “那司马大人……不是很委屈?”
  “他委屈?他才不委屈。”阮洵笑道“他盼着丞相回来还来不及。因为丞相若回来,先帝也会一起回来。他是先帝的伴读,就和萧允他们一样,只忠于自己主子。你别看他公正勤勉、心系天下,其实他是想护着这江山周全,等他的主子回来接呢。所以,你还是别想着往上爬了,趁着现在主上对你宠爱有加,早些向他讨一块封地,回家去做个真正的士族。”
  “回家?是回封地,离开京城……”
  “当然。趁着主上还喜欢你,为自己铺好后路。他日失宠了,也不至落魄街头。”
  “我不是出卖色相的婊…子!”
  “我知道你不是。可别人信吗?不了解你的人,他们见不到你的努力与辛苦,理所应当地认为你是轻而易举地高中了状元。你这样为了他拼命,可想过他将来若是厌倦了你,你的付出就没有了价值?”
  “他不会……”
  “无情最是帝王家。他若真心爱你,为何不像先帝那样,带着你远走高飞?他舍不下这个龙位,便不是一心一意地待你。”
  “一心……一意……”夏轻尘看着搁在手边,夏云侯先前掉在地上的那把扇子,白色云母的扇面上,一树花繁之下,两只蝴蝶翩然飞过“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跟我回汴州老家吧,朝廷不适合你。”阮洵拍了拍他的手背。
  “我不想回去……”
  “怎么了?汴州不也是你的家乡么,你不想回家?”
  “我……不想。一个家,就是要有人等着你回去,汴州已经没有人等着我了。我回去什么也没有。没有权力,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有权力,才能保护自己在乎的人。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也不想再过苦日子……”
  “唉……”阮洵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摸摸他敷着布巾的额头“睡吧,睡醒就到京城了。”
  钦差的队伍在官道上缓缓前行。夏轻尘的马车后,是重居正的马车,再后面,跟着翠娘。她和两名武卫在劫杀中逃脱,阮洵带着士兵攻进初夏城之后的一天,他们才归队。马车前方,张之敏和萧允骑在马上开道,后者的脸上,疲惫中带着不安。
  “唉,晒,真晒!”张之敏用袖子挡着头上的阳光“凭什么本钦差要骑马,那个后来的阮洵能在车里享福……”
  “因为他是大人的兄长。”
  “我呸!一个假冒的兄长,他还把自己当真的了!”
  “你说什么?什么假的兄长?”
  “啊?没,没……”张之敏一把捂住嘴,夏轻尘原本的身份,只有他和皌连景袤最清楚,萧允并不知情。他心虚地看看萧允,后者竟一反常态地对夏轻尘的话题失了兴趣,兀自看着前方出神。张之敏好奇地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叫道:
  “姓萧的……姓萧的!”
  “嗯?”
  “你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
  “我……没什么……”
  “自从你让夏云侯给抓去之后放回来就这样了。”张之敏神秘地靠过去“是不是他把你给怎么了?”
  “你胡说什么!”萧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我和大人清清白白……”
  “我知道轻尘是清白的,人家虽是病了,心神却静得很”张之敏的眼神像能把他剥光了似的“你嘛……”
  “敏之”萧允凶巴巴地看着他“你回去要是敢乱讲,我就让你爹打死你。”
  “别!”张之敏靠过马来,一把搭上他肩膀“好兄弟,你放心,虽然我一直不服你,但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张之敏郑重其事地说道“萧允,男人遇上这种事,无需跟女人一样寻死寻活。就当是行军打仗,多了一条伤疤,反正都是破皮流点血,无需放在心上。”
  说完,无比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双腿一夹马肚子,走到队伍前面开起路来。萧允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你那是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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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津城——天下最大、繁华的城池。城外十里官道,青砖铺地,一路迎到正南的朱雀门外。进入城门,就是朱雀大道,一路比直地通往巍峨的皇城。当夏轻尘再次来到皇城脚下,看见高耸入云的正阳门时,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轮回中走了好几个来回。
  马车缓缓被谒者迎入皇城。按照礼制,他们必须先沐浴更衣,进宫交差卸任,才能返回各自的府邸。
  夏轻尘一行在宫外梳洗妥当,更换官袍,干净整洁地站在了宫门口。久违的内心,有了回家的感受。不料:
  “钦差大人,主上携皇后外出春游,不在宫中。”传令官挡在了宫门外。
  “这……”张之敏疑惑地看了看传令官“主上何时立的后?”
  “就在本月。”
  “不会吧……这么大的事我们都没赶上。”
  “主上外游何处?何时回宫?”萧允的脸色同样阴沉下来。
  “主上数日前去了清泉宫。至于何时回来,下官不敢妄言。”
  “那司马大人可在朝中?”
  “司马大人也随驾出行了。”
  “既然如此,大人只好过两日再来交差了。”阮洵的手拍上夏轻尘的肩头“先回去吧。”
  “嗯。”
  “大人……”萧允看着夏轻尘低着头转身,疲惫的脸上是明显的落寞“萧允送大人回府。”
  “不用,你也累了,回自己家吧。”
  “大人……”萧允正要追上,阮洵一把拦住他:
  “让他一人静静吧。”
  夏轻尘独自上了马车,倒在垫子上,看着纱窗外屋檐高低的变换,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掀开了车帘:
  “去铸造间。”
  马车扭转方向,缓缓来到铸造间门前。夏轻尘下了马车,缓慢地朝后院铸剑房走去。院子中的梧桐才刚刚抽出了新叶,嫩绿的颜色在安静的风中轻轻摇曳。
  “啊,是大人回来了。”系着围裙的差役路过时认出了他,连忙上前行礼。
  “师父上街打酒去了?”
  “不是。剑师前几日随驾出行,说是去清泉宫泡温泉去了。”
  “哦……”
  “大人要歇一会儿吗?我让人给大人沏杯茶来。”
  “不用了。我走了……”
  夏轻尘摇摇晃晃地转身,默默离开了铸造间。他这心里又沉又憋闷,却又好像空空荡荡的,发软的双脚双脚漫无目的地在平坦的石头路面上走着,希望在这空荡荡的宫城里找到一个认识的人陪他聊聊。
  “唉……”看着远处水光波动的太液池,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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