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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白马指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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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皌连一氏吞并四方的野心从未消失,他们每年招募的壮丁是西苗的数倍,驻地守军三年一换年轻的战力。如果一旦通商,大量的白银将使皇朝的兵力徒增数倍。只怕不肖数年,西苗白银流尽,而族民却已习惯了交换物资,丧失了劳作的本领,没有粮米与盐的支撑,西苗将成皇朝的囊中之物。”
  “银矿是娑婆之神赐给西苗源源不绝的财富,只要我们一天信奉神灵,银矿便一天不会枯竭。我们所求,是更多的物产,非是战争。”
  “没有土地,永远没有生存的保障。”
  “唉,罢了”族长摆摆手“此事后日汇齐族中长老,我们再一起商议。你刚回来,还是先回去休息,顺便也去看看香藤。”
  “香藤?”印象疏淡的名字在脑中飘过,阿得的脸上掠过一丝疑惑。
  “去见见她吧,她一直不肯嫁就是在等你。”
  “阿得”火枭一拍他的肩膀,阿得顿时回过神来“听说中原的女人性子温和又听话,你该不会已经在那边娶了女人吧?”
  “这自然是不可能。”
  “那就好”族长满意地点点头“我就知道香藤不会看错人。你这回回来,正好将婚事办了。”
  “这……”
  “这什么,老大不小的人了。火枭和你一样的年纪,已经生了3个儿子一个女儿了。”
  “叔父,此事尚需问过香藤。”
  “嘿嘿……”族长笑了起来“那你就自己去问她吧。”
  “我不能……”
  “唉,去吧去吧。回家去吧。”
  阿得站起来,弯膝行礼退出了上寨。
  族寨的东南角,是一排精致小巧的高脚楼,这里是族中身份高贵的未嫁女子居住的闺苑。灰黑的草顶用鲜花装点得色彩斑斓,草檐下层层叠叠的花帘,远远散发着馥郁的香气。
  青罗穿着薄薄的黑麻短衣裙,赤脚跑上光滑的楼梯,身上层层叠叠的白银流苏“唰唰”地响着。她一下冲进闺房,口里兴奋地嚷嚷着:
  “公主,阿得回来了!”
  白檀木的梳妆台前,一个身穿红色纱裙的妙龄少女头上簪着细银步摇,层层密密的流苏一阵波浪似的地晃动,带着声响转过头来。她并不十分白皙的脸上一对圆圆的大眼睛,带着期待与惊异,看着青罗眨了眨:
  “阿得回来了?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真的是阿得,族寨里好多人都传开了。他已经去了上寨了,很快就会过来了!”
  “真的!”香藤猛地一下站起来,身上的银铃银腰带一阵“哗啦啦”作响“阿得他……真的回来了!他回来了!”
  “他一定是回来娶你过门的!”
  “他来娶我……啊,快啊,快帮我打扮,我要洗脸,我要梳头换衣服啊……”香藤捂着自己的脸在房间里漫无目标地乱跑起来,一会儿拿起胭脂,一会儿又拔下头上的银簪。
  “你别乱动,越动越乱,让我来帮你。”
  “还打扮什么?怕我认不出你吗?”一个深沉又带些冷漠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香藤转身,只见门口靠立着,正是自己日夜盼望的魁伟身影。
  “阿得!”一下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身体,使劲晃了两下,又哭又笑起来。
  “哭什么?”手指抬起她的脸,随便擦了擦。
  “你讨厌啦,你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现在又这么晚才回来,你害我等了好久啦!”
  “嫌我回来晚了,那我走了。”说着转身要走,香藤连忙一把拉住,再次扑到他怀里紧紧搂住:
  “不准走!”
  “怎么?”
  “回来就这样冷冰冰,也不知道问候两句,我想你等你这么久了,你竟然来了就走,不准啦!”
  “那你要怎样?”
  “我,我……我不准你走!”
  “香藤——”
  “你还是那个臭脾气!以前不睬,现在还是不打理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喜欢我!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你人回来就好,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香藤,你我的婚事不能就这样定下来。我现在还不想和你成亲。”
  “你——哼!”香藤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将他搂得更紧“你是不是,在中原有女人了?”
  “没有。”
  “就算有,我也不在乎。我早就猜到了,男人嘛,出去这么多年,哪能不拈花惹草。况且,你这么英俊,肯定有很多女人要嫁给你。中原人娶妻,按照入门先后排大小,我们西苗没这个规矩,我只要过门,我仍旧是你名正言顺的妻。”
  “香藤,我们是堂兄妹,自小一起长大。我不介意告诉你,我心里有一个没有答案的人。”
  “这就更好了。既然没有答案,我们就先成亲,你一边慢慢想你的答案,我一边替你生儿育女。等你有了答案,再决定是不是再将那个人娶进门来。”
  “你……唉”阿得拉着她的手推开她“今天来看你,是告诉你我回来了。这件事,待过两日,我再好好和你解释。见你出落得如此动人,我真高兴。”
  “真的吗?”香藤摸了摸自己的脸,水汪汪的眼中是毫无掩饰的兴奋“你觉得我好看吗?”
  “当然。”
  “你骗我,我比中原的女人,还有比那个遥惊鸿,哪个好看?”
  “惊鸿,哈……她不是女人。至少在我眼中,她不是一个女人。”
  “阿得……”香藤羞红了脸,一把抓住阿得的手臂把脸藏了进去。
  “别拉着我,我要走了。”
  “不准走!你要去哪里?”
  “神殿。”
  “啊,对哦,你刚刚回来,要去神殿沐浴祭神呢。”香藤有些不舍地松开他的胳膊。
  “嗯。”阿得抽出手臂来,看看她身后的绿罗“绿罗,你我也好久不见了。”
  “你进来就看着公主,我还以为你没认出我呢。”
  “哈,你也长成大姑娘了,嫁人了吗?”
  “还没有。公主没嫁我哪能先嫁,你要真有良心,早日将公主娶过门去,也好让我早日嫁人。”
  “女人呐,真是麻烦。”阿得淡淡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看了香藤一眼“我先走了,改日再来找你。”
  说完利落地转身离开,香藤紧追至门口,也没能追上他的步伐。
  “绿罗,你说怎么办啦,我越来越喜欢他了,可他果然在中原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公主,你担心什么,现在他人在族地,没有别人,只有你。”
  “你是说,他还是会娶我。”
  “当然,不娶你他回来作什么?他没带着其他女人回来,就说明心里依然有你。”
  “那我要想个办法,让他快些娶我过门。待我为他生出儿子,什么中原女人,包他再也想不起。”香藤远远看着楼下阿得渐渐远去的背影,一脸幸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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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众期待的阿得回归……
  西苗地界,是临近皇朝西南,一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这里终年的气候,是常年如夏的炎热。地界之内的族民世代以开采银矿营生,炎热潮湿的土地上只能种植简单的作物。层层密密的原始雨林,弥漫着无法化散的瘴气。强烈的阳光晒过潮湿的空气,饱和着水汽会让每一个外来之人丧失耐力。
  然而就在地界深处,阳光的尽头,有一处幽密的山谷。那是被西苗族民世代尊为神址的娑婆山谷。谷中有一个依山而凿的的巨大洞穴,传说,是西苗先祖最早的居所。代代开凿的隧道,错综复杂地交织成最难解的迷宫。这迷宫,现在已是供奉原始图腾的娑婆神殿。
  西苗族民世代相传:娑婆神殿是落日最后的归属,阳光的尽头。
  神殿上凿刻着古老的石文:从此处往前,将不见天日。西苗族民世代供奉的娑婆之神就沉睡在这个神殿之后,一处长年不见天日阴谷之中。
  在那里没有香火,没有祭品,只有一棵悬挂着历任族长头颅的金枝树。长眠在此地的西苗祖灵数百年来守护着西苗的族运。
  这是连西苗地界的族民也禁止踏足的禁地,女人终生不能靠近。只有身负祭司长之职的娑婆太巫,能够在新任族长继位之时捧着前任族长的首级,来到金枝树下,将头颅挂上,宣告新一任族权的延续。数百年来一直如此。
  阿得端坐在神殿偏殿的墨莲水槽中,闭眼小憩着,任由站在外面的太巫师将带有药香的粉末轻轻抹在他肩膀和胸上。
  “真是好久不见,上回你走之前来这里斋戒的时候,还是青涩的少年。”
  “啊……我离开得太久了。”
  “你是西苗的子民,终究还是回来了。”娑婆太巫苍老的脸上布满符咒般密集的刺青,浑身四肢如同干枯的树木般萎黄成金铜的颜色。只有双手,柔软灵活,长着长长的指甲,如同十来岁的妙龄少女一般。那双手,极不和谐地长在他枯萎的双臂上,操纵着西苗至高神秘的巫蛊之术。
  “我回来,会带给族民更好的生活。”阿得用木瓢掬起冰凉的泉水,兜头浇下,身上细密的粉末尽数滑入水中。他站起来,晶莹的水顺着他身躯健美的线条一泻而下,他古铜色的肌肤在洞壁熊熊燃烧的火光中,反射出细腻而饱满的色泽。
  他赤着身迈出水槽,两旁低级的祭司立即用黑色的薄麻裹住他的下…体。他抬手一拢耳边乌黑的发,赤脚跟在太巫师手中的长明火后,走过已被踏得光滑的隧道,辗转迂回来到一处密闭的石洞中。洞中石坛上摆着银器与陶钵。前方的地面上,用成串的银铃围绕着一块圆形的地毯,太巫在那圈铃铛中央盘腿坐下。
  阿得就盘坐在他身周的银领外,头上的水顺着发尖滴下来,淌在他壮硕的脊背上,格外性感。
  “说吧,找我,要做什么?”
  “我要你为我一施问灵术。”
  “找谁?”
  “有一个人,我要知道他是生是死。”
  “问灵之术是寻找游魂与妖狐的咒术,施予活人,万一有失,不是他的灵魂出体,便是祭者的灵魂出体。”
  “我知道。所以我才需要你亲自来。你是太巫师,族内只有你能最娴熟地操作问灵术。”
  “嗯……”太巫沉吟片刻“试试吧。给我那人的身上的东西。”
  太巫站起来,侍奉在一旁的祭司呈上一个铅杯,杯中放着几丝头发。那是阿得离开的那夜,弯刀在夏轻尘颈边割下的一绺头发,少之又少,就连夏轻尘自己也没有察觉。
  太巫师举着那水盘放到祭台上,双手打开桌上倒扣的白石匣子,一只系着雪色蟾蜍无声无息地跳到了台面上。
  “生人活血。”
  “嗯。”阿得应了一声,抬起自己的右臂,左右祭司端着匕首与银盘走过来,在他腕上用力一划。阿得立时将拳头一握,轻轻一运真力,一股鲜血缓缓注满接在下面的打磨光亮的银盘。
  他手一扬,撕下身上的一条麻布往腕上一裹。两名祭司立时捧着那盘子呈到祭台上。雪蟾蜍立刻跳上去,伏在盘边吸了起来。待那一盘人血被吸干,雪色蟾蜍也浑身涨成了血红透明的颜色,鼓着腮帮子开始突出粉红的气。
  “嗯……”太巫分开双足,膝盖外弯,深呼一口气,捏起蟾蜍扔进装有头发的铅杯。张开长者长指甲的手掌,捂在杯上摩挲了两圈。随着他手上无形蛊粉的掉落,渐渐地,一股浓黑的烟自他指缝中缓缓冒出。他松开手来,那蟾蜍已在其中与那几缕发丝一同焚烧了起来。
  此时,地上一圈银铃自行跳动起来,发出持续不断的碰撞之声。两旁护法的祭司颂起古老的咒文,随着一股股刺鼻的浓烟冒出铅杯,太巫师仿佛鬼神上身一般,抖动着头部,尽数将那黑烟吸进自己体内。
  突然两眼一睁,一动不动地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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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晃晃悠悠,漫无目的地在上苑猎物罕至的林中草地上徘徊。夏轻尘一觉醒来时,竟发现自己置身于水草丰茂的翠绿草地上,仰面朝着天空。抬起几乎透明的手指遮住酸痛的眼,正好奇地上翠绿的草坪,才发现身周已是空无一人,白马也不知去向。心里一慌,撑着身子坐起来,四下张望着。
  “喂。”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叫了他。
  他回过头去,只见眼前一双碧绿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而那双碧绿色眼睛却是圆圆的,长在一长白色的长毛大脸上。
  “看什么?没见过狐狸呀?”一只嘴上长毛的白狐狸裹着肥大的尾巴,嘿嘿冲他笑着。
  “啊……”夏轻尘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害怕地从地上往后蹭去“谁,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啦。”狐狸摆摆尾巴,步态优雅地上前“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会说话……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一只妖狐,嘿嘿……”狐狸晃了晃脖子上一圈像围脖一样的毛。
  “然后呢?这里是哪里?草怎么是绿的?”
  “这我怎么知道?这里是你心里,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啊”狐狸缓慢地说。
  “我心里?什么意思?”夏轻尘捂着心口“那你是什么?”
  “我?我刚才不是说了,我是一只狐啊。”狐狸蹭了蹭自己的脖子“别发呆了,时间有限,你得救我。”
  “……啊?”
  “我被一群难缠的人四处追捕,你得把我藏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说这么这是我心里,又让我救你,到底怎么回事?”
  “你真烦,你救是不救?你不救我很快就要被剥皮做成围脖了。你都救我两次了,再救一次又何妨?”
  “你在说什么呀?我又不认识你,我要怎么救你?”
  “就这样说定了,我不能出来太久,我就藏你这儿了,你得救我。我会好好报答你的。”妖狐说着,渐渐隐身而去,就连夏轻尘欲再问清楚一些都没有机会。
  “我怎么救你啊,喂……喂!”夏轻尘起身欲追,却发现身体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只能停留在原地看着那狐影渐渐消失。
  “嗯……嗯!”脸上一阵瘙痒,他不耐地摸了摸脸,睁开眼来。四周却是高高的黄草和不断飘着落叶的树木,哪里有什么碧绿草地。背上被弓箭格得生疼,他动动身子看看身旁,白狐已经不见,身边只余白马静静地啃着地上的杂草。原来自己竟是睡着了从马上跌下来。
  “啊……是梦……”夏轻尘叹了口气,身旁的白马走了过来,用嘴拱拱他的怀抱,夏轻尘忽然间见到那白马眼中一点绿光闪过,顿时疑惑起来:“喂,你不会就是那只白狐吧?”
  他仔细地捧起马脸,细细端详,只见马眼棕黄,哪有什么碧绿的颜色。那马被他抓得不自在,甩了甩脑袋继续嚼着草。
  “唉……我就知道是做梦,马哪有可能是狐狸变的。”夏轻尘松了口起,伸手摸摸白马的脑袋“你这么白,我还没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唉,你就叫‘妖狐’好不好,你跟我刚才梦见的白狐狸真像,都是雪白雪白的。”
  白马似乎很满意这个名字,刨着蹄子呼噜了一声作为答复。
  夏轻尘站起来,正愁没有垫脚的东西可以上马,不料那白马竟然屈起前腿,放低身子停在了他的面前。
  “哈,我就说你一定是宝马,通人性的。”
  夏轻尘双手扶住马鞍,正要骑上去。忽地听见一旁不远的草丛中有人说话的声音,他松开缰绳,扒开过腰的草丛探头看去。只见草丛中两道熟悉的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牢牢锁住了他的视线。
  *******************************
  “啊……啊……王爷……还要……啊……”
  “你这喂不饱的小狼狗。”围场深深的草丛中,皌连琨架着陈先衣衫不整的身体抵在树干上,分开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用力狂顶。
  “啊!啊——啊!”陈先兴奋而痛苦地甩着头,修长的双腿攀住皌连琨的腰身,衣襟完全解开的胸前泛起潮红的颜色,上面深深浅浅尽是亲吻的痕迹。
  皌连琨眼中笑着,抓着他的腰身狠狠一拽。只听一声痛苦而快乐的尖叫,陈先身子一抖,竟兴奋得晕了过去。
  夏轻尘吓了一跳,红着脸合上草丛,转身正想逃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那女人,就是阿得走前的一天晚上,他在屋后偷偷看见的女人。
  “哟哟哟,原来王爷在此逍遥快乐。”
  “是你?”皌连琨扔下昏迷的陈先,随手扯好彼此的衣服“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上苑啊。哈,无意路过,见到王爷过来打声招呼。看来倒像是坏了王爷的好事,惹您生气了。”
  “知道还敢出现?”
  “哎呀啊,王府被禁兵围了那么久,奴家数度想去拜访都进不去,甚是想念啊……”女人身影一飘,轻轻依偎在皌连琨绣着龙纹的大红衣襟上,脑后发髻上的流苏簪子轻轻地摇曳着,映着她娇艳的容颜格外妩媚。
  “若让你挂念,那真是本王的噩梦”皌连琨肩一耸,不轻不重地将她震开来。
  “啧啧啧,奴家冒着生命危险进来。王爷也不关心奴家是否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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