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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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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大遒笑道:“贤侄女你懂不懂我是买令尊的情面才容忍你的我劝你莫胡闹了!”

    楚大虹哼了一声说道:“你们才是胡闹呢徐姐姐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们怎能强迫她回去?”

    彭大遒笑道:“儿女总得听父亲的话吧小孩子固然要听长大了也还是要听的对吗?我们是奉了徐大侠之命来接徐小姐回去怎能说是强迫?”

    徐锦瑶道:“那就请你转告我的爹爹你说我是决意不回去的了!”

    彭大遒道:“这我管不着我只知奉命而为。你一定要走你和大公子说吧。只要大公子点头我们做下人的自当遵命。”

    穆良驹道:“待我打了这小子再和她说!”此时郭元宰正要走过去与徐锦瑶会合穆良驹拦住了去路。

    郭元宰冷笑道:“穆大少爷你是带了打手来的你还是叫你的打手替你卖命吧!”

    穆良驹怒道:“笑话凭你这小子我还怕你不成!用不着他们帮手我和你比划比划!且看是你教训我还是我教训你?”

    郭元宰笑道:“穆大少爷肯和我比划那是求之不得。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大家都不要别人帮忙郭某恭候穆大少爷指教!”

    穆良驹曾听父亲说过说徐中岳虽然被人尊称中州大侠却是浪得虚名。若论武功他最多只能算是二流脚色。对付一般的江湖人物他是绰绰有余;碰上武林中真正的一流高手他就不堪一击了。穆良驹心想父亲能够做到御林军的统领武功当然应该是属于第一流的了。而且穆家的蹑云剑法被称为武林一绝这也是他不和听过多少武林中的名人说的他自是相信不疑。就因为他认为必定可胜得过郭元宰他才敢逞这威风。

    岂知他的估计却犯了一个大错。

    不错穆家的蹑云剑法的确是第一流剑法比徐家的剑法高得多。但穆良驹一来只练得几成二来他练了剑法却从来没有对敌的机会平时和门客拆招那些人当然是让他的这样的拆招对他非但没有益处反而有害。三来郭元宰是拼着把性命豁出去的穆大少爷却怎敢拼命?

    结果他一上来就几乎吃了大亏。

    他第一招使出的是蹑云剑法中的“云龙三现”这招剑法三虚一实诡密异常本来是一招难以捉摸的上乘剑法。

    哪知郭元宰根本不理会他的虚招实招给他来个硬碰硬接。“云龙三现”一招三式最后一式剑尖已是直指他的咽喉他陡地一声大喝反手就是一剑!

    穆良驹可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打法焉得不慌?

    本来他的剑尖只要一伸就可以刺穿郭元宰的咽喉的但他却给郭元宰的气势所慑生怕对方这一剑砍下就能把他的一条手臂砍掉!这一喝喝得他失魂落魄哪里还敢冒险进招只好连忙躲避。他的剑法比郭元宰高步法也比郭元宰灵活但求自保倒是不难避过。

    但如此一来他可是只有捱打的份儿了。郭元宰虽然在急切之间伤他不得但那副狠劲已是把他打得越来越怯了。比武最忌胆怯一怯本领就使不出来迟早都要落败。甚至性命都可说是交到了对方手上。

    佟开甲觉不妙忽地说道:“怪不得徐大侠说在他的门下弟子之中以这个姓郭的小子最为不堪造就简直像是蠢猪!”

    徐锦瑶笑道:“我爹最没出息的弟子也能打败你家的大少爷你说我的郭师哥是蠢猪那么给蠢猪打败的又是什么?”

    楚天虹笑道:“是癞蛤蟆。”

    其实郭元宰在同门中年纪最轻本领知数他最高。徐中岳非但从来没有骂过他蠢而且一向都认为他是最得意的弟子的。

    那么佟开甲为何要编造谎言呢原来他是为了要达到暗中帮助穆良驹的目的这段话不过是个“引子”。

    接着他就冷冷说道:“我说这小子是蠢猪你不服气吗?好我解释给你听打架哪有只会蛮打的这小子只知狠而不知稳若不是穆少爷手下留情他十条性命也都没了!”

    徐锦瑶笑道:“好那你就叫他莫要手下留情吧。”

    佟开甲不理会她的冷嘲继续说道:“你不相信我再略加指点你吧。只狠是没有用的比如说他使这招横云断峰假如对方枪先来一招玄鸟划砂他左胁的空门就是致命伤了!”

    此时郭元宰正使到一招“白鹤亮招”要下招才变为“横云断峰”的。

    穆良驹倒是有点小聪明他初时一怔迅即醒悟是佟开甲指点他变招“玄鸟划砂”从佟开甲口中一说出来他便依言施展果然他一施展郭元宰的“横云断峰”就刚刚使将出来。

    只听得嗤的一声晌郭元宰衣裳给剑尖划破幸亏穆良驹还是有点害怕他的狠劲一沾即退郭元宰受的只是皮肉之伤。

    徐锦瑶怒喝:“不要脸!”拔剑向前。

    彭大遒道:“徐姑娘你干什么?早已说好了让他们单打独斗的!”

    佟开甲哈哈笑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徐姑娘你看不过眼你也动口好了。”

    山路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相貌十分平凡但出言却是特别。

    他是哼着小调走来的。

    “有个姑娘艳如花引得小伙子为她打架哈哈只不知哪一个是姑娘的心上人。哪一个是姑娘眼里的癞蛤蟆!”

    楚天虹心中一动嗤嗤笑道:

    “过路的大哥请看明白

    哪一个小伙子为我这位姐姐流了血

    我姐姐的心上人就是他。

    那个大少爷是她眼里的癞蛤蟆!”

    那人哈哈笑道:“对了对了我早应该猜得中的要人帮忙打架的当然是癞蛤蟆!”

    佟开甲大怒道:“你胡说什么快快滚开!”

    那人说道:“这条路是你的吗?”不但不滚开反而靠着一棵树坐下来观战了。

    佟开甲是老江湖见他如此料想他不是普通百姓哼了一声说道:“你是哪条线上的朋友我劝你还是莫要多管闲事的好!”

    那人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什么针针线线我又不是找老婆要你穿针引线?哼哼你撵不走我就想和我拉交情么我可没功夫与你胡扯!难得路上有人打架这热闹可不能不看看了热闹再走!”

    佟开甲想要作但一看穆良驹正在连连后退原来穆良驹得不到他的指点又给郭元宰一轮猛刺猛砍杀得手忙脚乱。

    佟开甲忍住了气想道:“待少爷杀了郭元宰这小子我再收拾你这浑蛋。”当下回过头来不再理会那人只顾凝神观战。准备在紧要关头找出郭元宰破绽便即指点穆良驹痛下杀手。

    那人看了一会看得似乎忘了形忽地叫道:“好呀拳打南山野狗!”

    其时穆良驹正自西面向郭元宰进招他的蹑云步法变幻无方霎时间就转到南面。郭元宰的注意力跟不上他的步法转移险些又给他刺中。

    那人说“拳打南山野狗”之时谁都莫名其妙郭元宰在剧战之中更是根本没有思索他这句话的意思此时险些吃了大亏方始蓦地心中一动“莫非这个人也是像佟开甲指点穆良驹一样他也是在暗中指点于我?”

    楚天虹家学渊源年纪虽小武学上的见识倒是比郭元宰高些噗嗤笑道:“这位大哥你的招名好新鲜呀我只听过拳打南山猛虎没听说过打野狗的?”

    那人说道:“本来是打猛虎的但这里没有猛虎只有野狗不打野狗打什么?”授着叹道:“连野狗都不会打怪不得人家骂你蠢猪。小姑娘你别多心我不是说你!”最后这两句简直是画蛇添足莫说郭元宰不蠢就是真的蠢材也听得懂是指点他了。

    佟开甲喝道:“你神经吗胡嚷什么!”

    那人说道:“你才神经你懂不懂南拳北腿的奥妙哈好呀脚踢北海泥鳅!”

    此时穆良驹正在南面进招和这人说的方向刚刚相反。

    郭元宰当机立断马上飞身踢腿这一脚正是踢向北方。

    对手从南面攻来他却向着北面反击要是穆良驹方向不变这剑就能从他后心刺入前心穿出。郭元宰依从那人指点简直等于是拿生命来作赌注!

    但这一宝他押对了。

    穆良驹的蹑云步法有如水蛇游走快之极郭元宰一脚踢

    刚好迎上他的身形只听得“砰”的一声穆良驹的屁股给踢个正着。登时跌了个狗吃屎。

    那人一叫“脚踢北海泥鳅”佟开甲已知不妙冲着那人喝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那人冷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这句话未说完穆良驹已经倒在地上了。

    佟开甲又惊又怒骂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暗算我们少爷!”要不是顾忌这人了得他自忖没有取胜的把握早已扑上去厮打了。

    那人笑道:“我不过学阁下所为只是动口而已。你们不是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么焉能指责我是暗算?”

    佟开甲为之语塞铁青着脸只好先跑过去打算把少爷扶起来再说。

    穆良驹被踢中屁股摔的虽然很重但因受伤之处不是要害倒还能够自己爬起来。

    他一爬起就骂:“小杂种你知道我是谁?”

    那人道:“小杂种你骂谁?”

    穆良驹怒道:“我的爹爹是御林军的统领我骂你怎么样?”

    话犹未了只见人影一闪那人已从佟开甲的身旁掠过抢快一步到了穆良驹面前。

    穆良驹怎也料不到他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慌忙一剑刺出!

    只听得噼噼啪啪的响声穆良驹已是给他打了两记清脆玲珑的耳光!

    这两记耳光一打穆良驹的脸上登时好像开了颜料铺瘀黑了一大块鲜血和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他的剑亦已给人夺过去了。

    那人哈哈一笑“咔嚓”一声把那柄剑拗断说道:“也没怎样普通人骂我骂一句我给他一记耳光御林军统领的公子自当特别优待骂一句就裳他两记耳光穆大公子你若嫌不够可以再骂!”

    穆良驹躲到佟开甲背后颤声喝道:“你们还不赶快把这人拿下!”他被这人打了两记耳光虽然恨得要死但也被打得果然不敢再骂了。

    佟开甲只好硬着头皮出手他练的是鹰爪功一出手就抓那人的琵琶骨。

    那人神色自若不躲不闪只伸出一根指头。这根指头对着佟开甲的掌心。指尖弹起的一缕冷风佟开甲己是隐隐感觉得到。

    佟开甲虽然不是点穴名家却也是个识货的人一见这人如此出指不觉吃了一惊心里想道:“这好像是齐家弹指神通的功夫若是给他戳着掌心的劳宫穴只怕我还未来得及抓碎他的琵琶骨我的武功先就给他废了!”

    他不敢冒这个险一声大喝迅即变招。把形如鹰爪的五指收拢改为重拳打出。他绰号“大力神”一拳打出有千斤之力那就不怕对方的弹指神通了。

    只听得“蓬”的一声佟开甲这一拳打个正着但给他打着的却不是他的对手而是他自己。

    原来在他一拳打出之时那人只是轻轻一拨就把他的力道转移。武学中有“四两拨千斤”的手法这人用的已是最上乘的借力打力功夫。佟开甲给他一拨拳头转了方向竟是不由自主的打在自己的胸膛上。

    佟开甲大叫一声口喷鲜血登时倒了下去。

    那人笑道:“大力神果然名不虚传只一拳就打得自己晕了过去佩服佩服!”

    彭大遒大吃一惊跳了起来失声叫道:“你你你是谁?”

    那人哈哈一笑说道:“我这点三脚猫的功大料想也瞒不过彭大遒的法眼难道直到如今你真的还未知道我是谁吗?”

    彭大遒心目中早已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曾令他吃过大亏只因为面貌不同他尚未敢断定两人是否同一人。如今听了此人亏的口气不啻证实了他的所料不差眼着这个人正就是令他吃过大亏的那个人了他不禁吓得抖。

    穆良驹尚未知道这位他倚作靠山的彭总管心中已是害怕之极催他道:“彭总管你怎么还不上去拿这小子?”

    彭大遒苦笑道:“大公子别惹事了咱们快走!”

    穆良驹诧道:“咦你好像有点怕他他是谁?”

    那人笑道:“你们不许人家走如今你们要走我也不让你们走得这么容易了!”大笑声中双掌已是向前拍出。

    那人拦住他们去路但距离大约还有十步之遥的。说也奇怪他在十步之外双掌虚拍彭大遒和穆良驹就给他推得脚步都站不稳了。彭大遒晃了几晃才退一步;穆良驹则已是脚步踉跄接连退出了五六步几乎跌倒。

    这情形就正像彭大遒刚才阻拦楚、徐二女一样。楚天虹拍掌笑道:“妙呀妙呀!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想不到彭大遒总管原来并不比我们高明多少!”

    彭大遒涩声道:“我已经甘拜下风阁下还要赶尽杀绝么?”

    那人说道:“刚才你是怎样做法如今我也是怎样做法。”

    彭大遒莫名其妙说道:“我可并没有对阁下出手对这两位姑娘我也不是真的出手。我的做法即使不对也是留有余地的。”

    那人说道:“你是如何留下余地我已经知道了。待会儿我会按照同样的尺寸给你留下余地的。你们搞得人家车倒马翻先得做点善后工作。请你把这辆马车翻过来。”

    彭大遒尴尬之极心里想道:“人有面树有皮当着少爷的面我若是任凭你像仆人一样使唤以后如何还能在穆府立足?”但他实在惧伯此人若不答应只怕会给弄得更加难堪。

    那人总道:“彭大总管你不愿意是吗尽管说好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彭大遒鼓起勇气说道:“这辆车子可不是我弄翻的!”

    那人淡淡说道:“我知道车子是给这个姓佟的掀翻的但可惜他现在一动也不能动了。他是你们少爷带来的人也算得是你的副手要是你不愿替他善后那就只好责成你们的少爷了。”

    穆良驹叫道:“什么你要我替你做苦力?”

    那人说道:“穆大少爷你不愿意做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我想你也不愿意像大力神这样躺下来吧?”

    大力神佟开甲自己打晕自己胸骨也断了两根此时人还未醒鲜血也仍在汨汨流出。

    穆良驹见他这副可怕的模样吓得连忙说道:“彭总管我知道你的气力不在老佟之下谁叫他是咱们的人呢他拆下的烂污你就替他收拾吧。”

    彭大遒不敢再加推搪说道:“好吧那就让我试试。”当下把马车翻转过来。

    那两匹技车的马在车子翻转之时已脱了缰幸好没有怎样受伤只是伤了一点皮肉。

    那人说道:“彭大总管我还要借用你的大内秘制的金创药不用给我请你给这两匹受伤的坐骑敷上。”

    用大内最好的金创药为畜牲治伤说来当真是天下奇闻彭大遒奉命唯谨一瓶金创药用去十之七八剩下的一点才给佟开甲涂上。

    穆良驹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那人说道:“彭总管对不住请你用脚走路。你们的坐骑我要留下。”

    穆良驹又叫起来:“什么你要我们走路回去。”

    那人冷冷说道:“穆大少爷我不是叫你回去。至于彭总管回不回去那也是他的事。”

    穆良驹吃一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说道:“我只是叫彭总管走路他去哪儿我管不着!”

    彭大遒道:“阁下刚才说过的……”

    那人道:“我怎样说?”

    彭大遒道:“你说可以手下留情的。”

    那人道:“你记错了吧我是说可以按照你的尺寸给你留下余地亦即是说刚才你是怎样做法如今我也是怎样做法。”

    彭大遒道:“留下余地与手下留情那又有什么不同?”

    那人笑道:“你忘记尺寸了。我问你你刚才对付这两位姑娘是不是想留下一个放走一个?”

    彭大遒道:“接这位徐姑娘回去是她父亲的意思。”

    徐锦瑶道:“谁知道你是否捏造我爹的说话你应该问我的意思我是不愿意回去的!”

    那人说道:“彭总管你现在是应该听我的意思你懂不懂?”

    彭大遒只好说道:“请问阁下的意思是……”

    那人说道:“和你刚才的做法一样我也是要放一个留一个!”

    穆良驹道:“彭总管那就委屈你暂且留下吧!”

    那人说逍:“穆大少爷我是要你留下!”

    穆良驹大叫道:“我爹爹是御林军统领你怎能将我扣留!”

    那人笑道:“穆大少爷可惜这里不是你爹爹的统领府而你又太过倒霉偏偏碰上我这个不怕御林军统领的人!”冷笑声中已是把穆良驹一把抓住穆良驹全身麻软嘴穴亦被封闭叫不出来了。

    彭大遒大惊道:“你捉了我们的大公子叫我怎样回去?”

    那人说道:“彭大遒有几句话不知你愿不愿意听?”彭大遒道:“请指教。”那人道:“我知道你是穆府的总护院是穆府的头号奴才但头号奴才也还是奴才你做皇帝的奴才那还罢了做穆志遥的奴才你不觉得羞愧么?”

    彭大遒面上一阵青一阵红说道:“多谢指点。”回身立即飞奔。

    徐锦瑶道:“这样的人亏你还苦口婆心劝他。”

    楚天虹笑道:“他虽然坏总比穆家的人好些。他碰上你也算是倒霉了。身为穆家的总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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