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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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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燕然目送孙女的背影走入后院喟然叹道:“她爹年轻的时候给我管教得十分严厉但想不到竟然教出一个逆子来或许就是因此我对玉丫头又太过宠她了。但好在她看来似乎尚未给我宠坏。”

    丁勃站在一旁听他提起自己的儿子不敢搭话。

    齐燕然忽然说道:“老丁那个行凶的人是谁现在你总该告诉我知了。”

    丁勃吃了一惊讪讪说道:“我我不知道。”

    齐燕然道:“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敢说!”

    丁勃说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凶手跑得太快我没看见。”

    齐燕然道:“或许你是追不上他但你根本就没有动过去追的念头你不敢去追因为你心里害怕!”

    丁勃喃喃道:“我我心里害怕?”

    楚天舒也觉得齐燕然说得未免有点过份心里想道:“丁勃曾是杀人不眨眼的大盗平生不知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他怎会害怕一个小贼。”

    齐燕然道:“不错我说你是心里害怕。因为那个人不是你的仇敌是你疼爱的人!”

    丁勃颤声道:“老爷你你怀疑我是有心放走他吗?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齐燕然道:“我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说你心里害怕你承不承认?”

    丁勃没有回答似是默认了。

    齐燕然继续说道:“我也相信你没看见那个人的脸因为由于你害怕的缘故你不敢去追。不过你虽然没有见着他你的心里是知道他是谁的。”

    丁勃仍然不作声。齐燕然接下去说道:“你害怕认出了他那时就不知如何是好了。因此你宁可装作看不见或者说你是故意要令得自己不知道。”

    说至此处齐燕然长长叹了口气涩声说道:“老丁你不必替那畜牲遮瞒了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他!”

    楚天舒大吃一惊:“畜牲”齐燕然说的“畜牲”是谁?

    疑心刚起答案已是从丁勃的口中说了出来。

    丁勃说道:“老爷你是说中了我的心事。当时我的确害怕那人就是少爷。但现在我却不相信是少爷所为了!”

    那时楚天舒本来已经可以张开眼睛的了但他不敢张开。因为他已经知道齐燕然所怀疑的凶手就正是他的儿子了!

    但获得了答案他更加是有如坠入五里雾中大惑不解。

    “漱玉的父亲不是早已死了吗?她又没有叔叔伯伯齐燕然这个儿子是从哪里来的?”

    他这也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齐老头儿说是抱着赎罪的心情救我!”

    只听得齐燕然哼了一声问丁勃道:“你凭什么相信不是这畜牲所为?”

    丁勃说道:“第一少爷不会有那种歹毒的暗器;第二少爷也不会是干出这种卑鄙事情的人!”

    齐燕然怒声斥道:“你还要替这畜牲辩护他做的坏事还不够多么?当年武当的四大弟子他都敢杀何况是他的仇人之子?”

    丁勃并没有给主人的斥骂吓倒继续说道:“少爷的心地本来并不太坏当年误入歧途纯是误交匪人所至前几天老奴才见过他虽然他不敢回家但我却是隐隐感觉得到他是有点悔过的念头了。”

    齐燕然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并无事实作证。”

    丁勃说道:“但那暗器却分明不是少爷的!”

    齐燕然道:“好你把那枚毒针拿给我看。”

    那枚毒针是用磁石从楚天舒的伤口吸出来的还染有血污。丁勃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擦洗干净拈到齐燕然跟前。那枚毒针制作极为精巧针腹中空小小一枚针分成三节由于是用不同的毒药淬炼呈现三种不同的颜色。

    齐燕然道:“老丁你见多识广你说这是谁家的暗器?”

    丁勃说道:“好像是四川唐家的定形针。”

    齐燕然道:“这种暗器虽然源流出自唐家但却并非唐家之物。”

    丁勃问道:“那是谁家的?”

    齐燕然道:“是陕西穆家的。”

    丁勃诧道:“恕我孤陋寡闻我只知道唐家的暗器天下第一却没听说暗器名家之中有姓穆的人。”

    齐燕然道:“此事乃是武林中的一个秘密唐家不愿张扬当时你又远在辽东也难怪你不知道:“

    丁勃道:“老爷可以告诉我吗?”

    齐燕然道:“对别人我不能说对你当然可以例外。事情是这样的——”

    “你不必问这桩事情是生在哪个年代也无须知道那些人的名字。总之男主角是唐家的人我们就称他为唐公子吧。唐家的独门暗器据说有三十三种之多暗器的手法更是千变万化复杂之极唐家子弟从小苦练往往练了几十年也是仅得十之一二。这位唐公子资质特佳不到二十岁便已精通十八种暗器在唐家可说是前无古人。他二十岁成亲妻子也是武林名门之女门当户对女貌郎才谁不羡慕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但却又有谁知他们其实乃是怨偶?”

    丁勃好奇心起问道:“这却又是为了什么?”

    齐燕然道:“这位唐公子耽于练武未免冷落妻房。内里还有一个不足为外人所知的原因据说他在某方面是有缺陷的。”

    丁勃”啊”的一声说道:“那么这位唐夫人想必是不安于室了?”

    齐燕然道:“唐夫人系出名门知书识礼侍奉翁姑相夫教子在她生前亲友都夸赞她的贤慧。”

    丁勃听出一点苗头说道:“死后的声名呢?”

    齐燕然道:“你别心急故事应该顺序说下去。”

    “成婚三年唐夫人生下一个儿子。儿子比父亲还更聪明十六岁就练成了二十种暗器功夫。唐公子嗜武如命因此对这儿子极之疼爱。”

    “但疼爱是一回事这个儿子的诞生却也给他带来了一根刺插在心头的刺。这个儿子长得并不像他越大越不像他。”

    丁勃说道:“儿女只像母亲不像父亲那也是常有的事。”

    齐燕然道:“不错所以亲友们倒是无人闲话但唐公子的心里却是不能没有怀疑。而且亲友是因为知道唐夫人的平素为人才没闲话的外面的人则已有点风言***了。这风言***也免不了传到唐公子耳中。

    “唐公子怀疑甚事上京找一位和他交情极厚的、曾经当过御医的大国手。大国手给他检验的结果证实了他在某方面的缺陷他是根本就不能够生儿子的。”

    丁勃“啊呀”一声说道:“唐家名重武林闹出了这种事情这、这可怎生收拾?”

    齐燕然道:“唐公子回家质问妻子他的妻子亦早已料到会有此事生。当下和盘托出直认是和他的一个姓穆的好友私通。”

    丁勃说道:“唐夫人敢于这样直言不讳她是算准了丈夫会原谅她吗?”

    齐燕然道:“不她并不求她丈夫原谅她事先已经喝下了毒酒。”

    “那是唐家淬炼暗器的毒药到了作之时已经无药可解。唐公子怒气尚未作出来只见妻子己是七孔流血了。他想起往日的夫妻情份妻子对他也并非全无好处倒是不觉怒气全消了说道:‘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你何苦如此?’

    唐夫人道:“我对你不起只求你放我的儿子一条生路。”

    丁勃说道:“她的丈夫可肯答允?”

    齐燕然道:“你猜呢?”

    丁勃说道:“如果是为了安慰妻子让妻子去得安心他是应该在她临死之前答允她的。不过假如她的丈夫一定要说真话那就恐怕难以答允了。第一唐家的规矩极严暗器是不传外姓的纸包不住火唐夫人自杀之后这件丑事终须会揭出来。即使唐公子不杀这私生子唐家父子也是决计放不过他。第二好友和妻子通奸这是谁也难以忍受的。唐公子自必要杀那奸夫泄愤但杀了孩子的父亲又怎能不害怕这孩子将来报复?

    “像唐公子这样的身份他是应该一诺千金的所以我实在难猜唐公子会不会只是为了安慰妻子而肯用假话骗她?”

    齐燕然道:“不错唐公子当时的想法一定如你所说这样因此他没有立即回答妻子。

    “唐夫人也似乎知道丈夫的心思那时她已是奄奄一息但还是极力支撑说出了最后两句话。

    “她说:我知道你痛恨你这朋友但不用你去杀他……下面的话她的丈夫已经听不清楚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只觉她的嘴唇已经冰冷或许她已经说完所要说的或许她没有说完但总之是死了。”

    丁勃说道:“唐夫人说出这样的话莫非她自己业已杀了情夫?”

    齐燕然道:“这次你猜错了。还是让我把故事说下去吧。”

    “唐公子正在琢磨妻子这两句话忽听得有人敲门叫唤爹爹。他匆匆忙忙把棉被遮盖妻子的尸体叫他的儿子不他名义上的儿子进来说道:‘你妈妈刚睡着了。你小声点说别吵醒她。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孩子道:‘我刚刚从穆伯伯家里回来。’唐穆两家乃是世交他的孩子到穆家去玩本来是不会令他惊异的但今天可不同了他想起妻子临终说的那句话一疑云大起立即问道:‘为什么一回来就找他?’

    “那孩子道:穆伯伯有一件礼物叫我送给爹爹。说罢把手上拿着的一个革囊交给父亲。

    “唐公子道:是什么礼物?那孩子道:我不知道。是穆伯伯叫家人交给我的。穆伯伯没有告诉我我当然也不能告诉你了。“唐公子心中一动隐隐感到不祥之兆说道:哦不是穆伯伯亲手交给你的吗?

    “那孩子道:穆伯伯进内去拿礼物就没有出来爹爹因何有此一问?要知他是小辈身份世伯要他携带礼物回家本来也用不着亲自向他交代的。

    “唐公子道:没什么你先退下去吧。那孩子本来很想知道革囊中的礼物是什么但父亲不许他在旁他只好快快退下。

    “唐公子把革囊打开你猜里面装的是什么?是一颗人头!”

    丁勃大吃一惊说道:“人头?谁的人头?”

    齐燕然叹了口气说道:“就是那个姓穆的头颅!他割下了自己的级送给唐公子里面附了一封信。信里说的和他妻子临终所说的差不多一是向他谢罪二是求他放孩子一条生路。”

    丁勃听得惊心动魄问道:“后来怎样?”

    齐燕然道:“唐公子写了一封信把儿子唤来对他说道:“你已经十六岁了也应该到江湖上去磨练磨练了顺便替我办一件事情。不过这件事情是用不着你马上去办的你先离开四川到陕西去吧一个月之后你再打开这封信就知道了。记着切不可未到期限就偷看这封信!

    “这孩子一向是很听父亲的话的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想父亲这样吩咐一定有他的道理果然奉命准谨。但未满一个月之后奇事已经在他身上生。

    “他渐渐觉自己的功力一天天消失一个月之后他所练的内功已是化为乌有不过也只是内功施展不出来而已气力则还是和普通人一样。”

    这孩子谨遵父命做梦也想不到是着了父亲的暗算虽然心里惊慌也没怀疑父亲。只是担心自己不知患什么怪病!功力消失怎能替父亲办事?

    “一个月期满他打开那封信这才把他吓得魂不附体。”

    丁勃说道:“那封信必是揭开他的身世之谜的了?”

    齐燕然道:“不错。那封信一开头就说孩子你别怪我你还记得临行的时候我给你喝了一杯酒吗?酒中是熔了一颗化功丹的我必须废掉你的武功因为你不是唐家的人。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的好处你在唐家十六年唐家祖传的禁戒你都知道我的用心我想你是应该明白的。”

    丁勃说道:“要废掉一个人的武功通常用的办法是捏碎这个人的琵琶骨只有唐家才能用药力化掉别人的内功。唐公子不用前一个法子确实已对这孩子大慈悲了。”

    齐燕然继续说道:“信中还附有三个禁令一、不许他使用唐家的暗器二、不许他将唐家的武功转授于人三、在他有生之年不汗他踏迸四川一步。”

    丁勃说道:“其实那孩子的武功已经废掉按常理而论他也不敢用唐家的暗器害人了。对方只要懂得少许武功在毒之前就可以一掌把他打死。只是不许他传授于人这个禁令他却是可以阳奉阴违的。”

    齐燕然道:“唐公子当然也想到这一点但他想有那孩子一样练武的资质特佳的人百年难遇而且唐家的暗器功夫那孩子也未学得齐全比如化功丹他就不懂配方他纵有传人也不会强过唐家子弟何况唐家的功夫一在外人手中抖露那人就必将遭受杀身之祸呢!”

    丁勃忽道:“老爷你怎么知得这样清楚?你看过那封信吗?”

    齐燕然笑道:“我是讲故事给你听讲故事的人为了故事讲得生动当然是难免夸张的故事中所有人物的说话与想法我都只是想当然罢了。”

    但丁勃却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有异似是带着深沉的感慨。凭着他与齐燕然的多年相处他知道齐燕然一定有些事实尚未肯说出来。齐燕然与故事中人也未必全无关系。

    齐燕然继续说道:“不过你也猜得不错。那孩子毕竟还是把他从唐家学得的功夫传授给他的后人而且在某些本是唐家的独门暗器上经过穆家的改良比唐家原有的更为毒辣了像这毒针就是一例。”

    说至此处他忽地提高声音:“老丁陕西穆家的来历你虽然不知道但有一对姓穆的姐妹姐姐穆好好绰号金狐妹妹穆娟娟绰号银狐你想必曾经听过吧?她们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已经小有名气的。”

    丁勃说道:“好像听人说过。”表面神色不露心头己是暗暗吃惊。

    齐燕然盯着他问道:“是谁说给你听的?”

    丁勃说道:“二十年前我还在辽东干那没本钱的买卖大概是在和黑道上的朋友的闲谈时说起的却记不起是那位朋友了。只记得当时我正想到关内走走因此就谈起中原的“同行”那人说金狐银狐是新近在关内相当活跃的女飞贼。轻功甚佳但却没有提及她们是暗器高手。”这番话丁勃倒也不是临时编出来的。

    齐燕然说道:“这绰号金狐、银狐的穆家二女就正是故事中那个私生子的后人。她们当然是不敢轻易露出暗器功夫的。”

    丁勃思疑不定不知齐燕然究竟知道多少于是试探他的口风:“打伤楚少爷的这枚毒针老爷既然认出了是陕西穆家之物那么老爷是否怀疑乃穆家二女所为与少爷应该无关了。”

    齐燕然忽地冷冷问道:“对穆家二女你知道的就这么多吗?”

    丁勃讷讷说道:“就这么多了。”

    齐燕然道:“银狐穆娟娟曾经在邻县的县城卖解后来又曾在咱们的邵源县住过将近半年的日子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吗?”

    丁勃面色大变说道:“我、我不知道。”

    齐燕然冷笑道:“你是黑道上的老行尊有个女飞贼在你眼皮底下你怎能不知道?好呀你不知道我却知道:“

    丁勃颤声道:“老爷你知道什么?”

    齐燕然道:“我知道那畜牲和银狐姘居而且我知道你包庇那个畜牲在我的面前一直为他遮瞒。”

    丁勃叹了口气这才说了出来:“老爷是我做错了事当时我想不到事情后来会弄到那样糟的只道是少年人心性不定为美色所迷一时逢场作戏待成亲之后就会变好的。哪知哪知……呀千不该万不该总之是我不该放开少爷胡为老爷你责罚我吧!”

    齐燕然道:“你是不该溺爱他不过这也不能只是怪你我有更大的过错。我只知道严厉管教儿子却没有真正去关心他。我只满足于他表面对我的千依百顺而没有听其言而察其行。待我知道他在外面是那么样的胡作非为之时已经迟了!”

    丁勃不敢插嘴齐燕然继续说道:“这畜牲和银狐姘居穆家的暗器功夫自必给他学到手了。哼这畜牲虽然不肖学武的资质倒是胜过我的。”

    丁勃仍半信半疑说道:“行凶的人我确实看不清楚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枚毒针既是穆家之物暗算楚少爷的那个人或许就是银狐穆娟娟本人也说不定。”

    齐燕然摇了摇头说道:“银狐不敢这样大胆的。但这畜牲依你所说他能够声迹不露就打跑了冀北双魔他的武功只怕亦已胜过我了。”言外之意他的儿子乃是有备而来纵然给他现也有把握逃跑方敢这样大胆的。“银狐”没有这个把握自是不敢了。

    齐燕然这番话乃是握理推测话是说得不错的。但世间往往有些事情违背常理他这次的推测却是猜错了。暗算楚天舒的虽然不是“银狐”穆娟娟但也不是他的儿子齐勒铭。

    楚天舒业已完全清醒此时他其实已经是可以开口说话了的不过他还在假装昏迷。

    他正自胡乱猜测为什么齐燕然的儿子要暗算他只听得齐燕然又在说话了说出的话更是令他吃惊!

    齐燕然一声长叹说道:“楚天舒的性命是不用担忧了但我目前最担忧的是他老子的性命!”

    丁勃颤声道:“你是说少爷他他会……”

    齐燕然道:“你还称他少爷?不错我是担忧那畜牲还要到扬州去杀楚劲松!”

    丁勃道:“不不会吧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齐燕然道:“知子莫若父这畜牲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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