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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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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大元道:“目前我还未能十分断定要知道他的庐山真相恐怕还得你的帮忙。”

    姜雪君道:“你要我怎样帮忙?”

    卫天元道:“请你先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你自己愿意嫁给他的。”

    姜雪君道:“你要我说实话。”

    卫天元苦笑:“那我就不必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姜雪君一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天元道:“我已经明白了。”

    姜雪君道:“你明白什么?”

    卫天元道:“原来你是自已愿意嫁给徐中岳!”

    姜雪君道:“我并没有这样说为什么你会这样胡猜?”

    卫大元喜出望外说道:“我见你向我要不要你说实话我以为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不愿意骗我……”

    不待他把话说完了姜雪君已是噗嗤一笑接下去说道:“我是不有意骗你呀但我却不知你想到那里去了。难道不愿意骗你就等于我愿意嫁给徐中岳吗?”

    卫天元道:“这样说你是给徐中岳强逼的了?”

    姜雪君道:“不是!”

    这两个字的回答大出卫天元意料之外他怔了一征又再问道:“哪么你是因为父母之命难违!”

    不料姜雪君又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卫天元诧道:“既然不是别人逼你何以你又说你并不是自愿嫁给徐中岳的?”

    姜雪君道:“我也没有说我不愿意嫁给徐中岳!”

    卫天元苦笑道:“你可把我弄糊徐了。既不是愿意又不是不愿意那到底是什么?”

    姜雪君道:“所以我才要你允许我说实话呀!”

    卫天元道:“请你赶快说你的实话吧再不说这个闷葫芦可就要把我闷死了。”

    姜雪君说道:“说实话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你。这不是简单的回答‘是’或‘不是’‘愿意’或‘不愿意’就讲得清楚的。”

    卫天元道:“对那么你还是把事实的经过告诉我吧。””

    姜雪君若有所思眼神带点迷茫半晌说道:“有些事情!直到如今我自己也还弄不明白。好我就只说我所知道的事实吧。”

    下面就是她所说的事实。

    他们一家人到了洛阳投靠她的堂叔。她的父亲姜志奇易名远庸在城里开一间小小的武馆谋生。她的堂叔姜志希是徐中岳的门客姜志奇和姜志希是疏堂兄弟而且是多年未见过面的。姜志希知道他的堂兄懂得武功却不知姜志奇乃是武林中的一流好手。

    姜远庸以一个平庸武师的面目出现最初并没引起徐中岳的注意。

    过了几年她的堂叔姜志希在徐中岳门下越来越得到重用徐中岳方始和她的父亲来往。

    听到这里卫天元问道:“是他先来拜访你们还是你们先去拜会他?”

    姜雪君道:“是他先到我爹的武馆来的。以后也是他到武馆的次数多爹爹是很少到他家里去的。”

    卫天元道:“为什么你们到了洛阳却不先去拜会他?”

    姜雪君反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去拜会他?”

    卫天元道:“你还记得吗在我家遭遇惨祸的那天晚上我爹爹曾谈及他结识了一位新朋友这位新朋友就是中州大侠徐中岳。”

    姜雪君道:“记得。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就是由于这层关系才跑到洛阳投靠徐中岳的?”

    卫天元道:“不错我曾经这样猜想。”

    姜雪君道:“也不能说你完全猜错我爹爹是个很谨慎的人我们两家的秘密这些年来他都是一直守口如瓶从不泄漏的对徐中岳也不例外。不过因为爹爹知道徐中岳是你爹爹的朋友对他也较少点顾忌间接有点以求庇护的想法那是有的。”

    卫天元道:“如此说来他并未知道你爹的来历。”

    姜雪君道:“最少在他们开始来往的时候我想他是不知道的。”

    卫大元忽地问道:“你的堂叔最初只是在他门下奔走的一个普通门客吧?”

    姜雪君道:“听说是这样。”

    卫天元道:“他得到重用是你们来到洛阳之后?”

    姜雪君道:“不错。我们到了洛阳的第一年他就得到徐中岳任用他做一间酒楼的司理后来几家当铺都交给他主持。”

    卫天元道:“那么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他以中州大侠和洛阳富的身份却肯纡尊降贵的来巴结一个门客的堂兄?恐怕不完全是为了你的关系吧?”

    姜雪君面上一红说道:“他第一次来到武馆的时候我才十三岁。”

    想了一想她又自己最初的想法有点动摇了说道:“或许他早就知道爹爹的来历但他装作不知道。”

    卫天元问道:“刚才你说你以为他最初是不知道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姜雪君道:“他知道了。”卫天元道:“你怎么知道他知道?”

    姜雪君轻轻吁口气说道:“我听得三叔和爹爹说的。”

    卫天元知道她说的这个三叔就是徐中岳的门客姜志希但不懂她因何叹气。

    不过他急于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是以虽然有点觉得奇怪却是不想多生枝节去问她因何叹气了。

    原来这件事情乃是和她的终身大事有关的。

    那天她的三叔来找她的爹爹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替她说亲而来。

    她一年比一年长大从一个黄毛丫头变成了艳名远播的洛阳第一美人了。

    出现在她身边的小伙子一天多过一天而徐中岳也来得更勤了。

    她爹爹的武馆是兼卖跌打膏药的那些小伙子多是借口买膏药来亲近她。

    对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伙子她从来不假辞色。

    但对徐中岳她却是压根儿从没想到须要“提防”。

    徐中岳是她爹爹的朋友也是她心目中的长辈。

    直到有一天她忽然现徐中岳对着她的时候目光有点异样。

    这是她最熟悉的一种目光那些小伙子盯着她看的时候就是这种目光。

    但也因为“相同”她才感到“异样”。

    从她现徐中岳的目光有点异样之后不久另一个奇怪的现象也生了。

    那些借口来买膏药的小伙子渐渐从减少而至绝迹爹爹的武馆恢复了以前的清静。

    当然她不稀罕那一些小伙子追逐在她裙下但却抑制不住好奇之心问过她的两个朋友问他们知不知道内里因由。

    这两个朋友一个是鲍令晖一个是郭元宰。这两个人虽然也是追逐在她裙下的少年但和那些浅薄无聊的小伙子是大不相同的最少不令她觉得讨厌。她是把这两个人当作自己真正的朋友。

    她问郭元宰郭元宰苦笑道:“我不知道。”不久他来的次数也减少了。

    她问鲍令晖鲍令晖也是同样苦笑。不过比郭元宰多说了一句话:“或许是小鬼怕见阎罗吧。”她问谁是“阎罗”鲍令晖可就不肯明说了。

    鲍令晖虽然没有明说她心中已是雪亮。

    能够震慑小鬼的阎罗洛阳城能有几个?

    从徐中岳那异佯的目光从郭元宰那回避问题的苦笑从鲍令晖那充满醋意的言辞用不着别人告诉她她也知道鲍令晖所说的那个小鬼怕见阎罗是谁了。

    她领感到一定会有事情生。

    这一天果然很快的来到了。

    这一方徐中岳没有来来的是她的三叔。

    三叔在做了徐家几间当铺的总掌柜之后已经很少到她家里来了这次忽然像个客人似的带了许多礼物来看她们倒是令她有点突兀之感。

    三叔来找她的爹爹本来事属寻常但这次却有点特别。他脸上摆着一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神气一来就和她的父亲躲到内进的厢房里说话。而且是关上房门说话好像怕别人偷听说话的声音很小她竖起耳机来听也听得不大清楚。

    她只听得儿句断断续续的话语她的父亲就出来“赶”她了。

    她躲得很快她父亲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仍然瞒不过她的父亲父亲已经现她曾偷听。

    不知是由于没有功夫责备她还是父亲也不愿意立即说穿他只是支使她出街去买东西而且是最少要一个时辰才能够把这些东西买齐全的。

    她听到的那几句断续的话语是:“京城有人来过……那件案子……”这是三叔说的。“多谢他暗中为我遮瞒……”这是爹爹说的。“你若真正想要报答他那那还是有办法的。”这是三叔说的。

    什么案子她隐约猜到几分但如何报答她却猜不道三叔的心意。三叔要她爹爹报答谁呢?用什么办法报答呢?

    这个闷葫芦直到第二天她的母亲才为她揭开。

    “你知道三叔昨天来作什么?”

    “爹爹怕我偷听把我赶去。我正是想问你呢他们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如此神秘?”

    她以为母亲既然那样问她想必很快就会把答案告诉她的哪知母亲却答非所问忽然把话题移开反问她道:“你还在想念元哥吗?”

    她面上一红但还是坦率的说道:“当然我还是希望能够和卫伯伯和元哥重新会面的难道你们不想吗?”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我怎会不想他们如今已经过了十年了还是一点也得不到他们的消息。那天晚上卫伯伯逃跑的时候是受了重伤的。唉我真有点担心不知他们是否……”

    姜雪君道:“俗语说吉人天相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遇难的。”其实这只是她自己安慰自己而已十年来一点也得不到他们的消息她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从梦中惊醒过来了。

    母亲叹道:“但愿如此不过凡事总不能尽是从好处着想……”

    姜雪君道:“爸爸说元哥那天晚上受的只是轻伤即使卫伯伯遭遇不幸元哥他一定还是好好的活着的。”

    母亲说道:“我当然希望如你所言他还活着。但人海茫茫却怎知他如今是在何处?我们已经等了他十年了你一年年的长大今年也已经十九岁了!”

    姜雪君道:“十九岁又怎样?”

    母亲说道:“别的女孩子早就有了婆家了!”那个时代的习惯是盛行早婚的女孩子倘若到了十八岁还待字闺中不但父母担心亲友也为她着急的。

    姜雪君红了脸孔道:“妈你也要赶我出去吗?我不嫁我要一直留在家里伴你。”

    母亲笑道:“傻孩子女儿家怎能不嫁人呢妈也不能陪你一辈子。别说孩子气的话了我问你你觉得鲍令晖这小伙子怎样?”

    姜雪君道:“什么怎样我不懂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

    母亲说道:“你不是和他很要好吗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拿他替代元哥?”

    姜雪君道:“元哥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他再好也不能和元哥相比!”

    母亲说道:“我是说假如元哥不回来的话你愿不愿意嫁给他?”

    姜雪君倒不觉有点诧异了说道:“什么?三叔今天是来为他做媒的吗?”她知道由于鲍令晖家道贫寒她的三叔是一向看他不起的。

    母亲说道:“三叔是想替你做媒但并非替鲍家说亲。我这样问你只是想要知道你是否已经有了自己所喜欢的人。你别害羞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我们知道你的心意才能够为你决定终身大事!”

    姜雪君不想给母亲误会只好说道:“不错我和鲍令晖是比较谈得来但压根儿没有想过要要要……”她脸上一红没说下去了。不过也用不着她明说她的母亲亦已知道她要说的是“从未想过要嫁给他”了。

    她的母亲微笑道:“小鲍这孩子样样都好就是性格容易冲动。我虽然喜欢他也不愿他做我女婿的。你不是看中他那我少担一重心事了。郭元宰又怎样?”

    姜雪君皱眉道:“妈你怎么啦难道稍为和我有点来往的里孩子你都要逐一问个明白不成?小郭是徐家未来的姑爷难道你不知道。我再不争气也不会和徐家的大小姐抢的。”

    她的母亲说道:“好既然你未有意中人那你倒不妨郑重的考虑三叔给你提的这门亲事了。徐中岳的年纪虽然大一些但他倒是可靠的。”

    三叔给徐中岳说亲她并不感觉意外但来得这样快她还是不免怔了一怔说道:“妈我是一向叫他叔叔的他的女儿也差不多有我这么大了。”

    母亲微笑道:“要你做人家的填房是委屈了你一些不过徐中岳不是普通人他是名震江湖的中州大侠。年纪虽然比你大今年也未满四十岁。咱们的处境你是知道的。……”

    姜雪君噘着小嘴儿道:“妈原来是你们为了要得到个好倚靠那女儿就没话说了。”

    母亲叹道:“雪儿你怎么这样说话。爹爹就是因为不想勉强你才叫我来问你的心意的。要是你当真不愿意嫁给他爹爹也愿意为你冒冒风险立即离开洛阳另找地方避难的。”

    姜雪君听出话中的话吃了一惊说道:“什么徐中岳不是号称中州大侠的么?难道他竟敢威胁爹爹?”

    母亲说道:“他并没有威胁爹爹只不过要是不答应这门亲事爹爹也确实有为难之处。”

    姜雪君道:“你说得清楚点好不好。”

    母亲这才说道:“三叔这次来固然是为了替你做媒。但更紧要的是告诉你爹爹一件事情做媒是附带的。”

    姜雪君道:“什么事情?”

    母亲说道:“你爹爹的来历徐中岳已经知道了。莱芜那件案子他也知道你爹爹是有份的了。京城里曾经派人来打探你爹爹的下落幸亏得他替你爹爹遮瞒过去。他叫三叔告诉你爹他是卫伯伯的朋友只要他在洛阳一天他就绝对不会出卖你爹。给你做媒这只是三叔的主意。”

    姜雪君知道爹爹那次受了内伤虽然似乎医好表面看不出来但留不的病根却未消除仍是时好时的。此际她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自是不能不为父亲着想了。“爹爹的精神体力都已非复当年何况他在这里建立一个家庭也很不容易。倘若为了我的缘故要他重新过流离失所的生活我又怎能心安。”

    不过要她立即答应嫁给徐中岳她还是说不出来的。她只觉心乱如麻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既然三叔并不是徐中岳叫他来做这个媒的那么爹爹拒绝他的‘好意’料想也不至于影响徐中岳和爹爹的交情吧?说不定他根本就不知道有三叔擅作主张替他做媒这回事呢!”姜雪君想了好一会儿方始找到一个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的拒婚借口。

    “傻孩子”做母亲的却摇了摇头说道:“三叔的话虽然是那样说但连我都看得出来徐中岳是早就对你有意的了难道你感觉不到他看着你的时候那种表露爱慕的目光吗?只不过因为他要保持长辈身份不好意思自己开口而已。三叔当然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了的因此用不着向他请示已经是等于得到他的授意了。不错徐中岳不会恃势逼婚但你爹受了他的恩惠要是一口拒绝这头亲事又怎好意思继续接受他的暗中庇护?你爹是讲究恩怨分明的人不能报恩除了一走了之还有什么可以‘避债’的办法?

    “不过你爹是最疼你的虽然如此他还是要我先来征求你的同意。现在就只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她心乱如麻想了许久只能说道:“我没有主意但凭爹爹作主。”

    她刚刚说了这句话就听见她的爹爹在叹气的声音了。

    她爹爹走进来道:“我早知道你会说这句话了。我不愿意勉强你但我又不能马上离开洛阳。只好暂时用个拖字诀吧。好在不是徐中岳亲亲口提出拖它一拖不会伤及他的面子。我已经告诉你的三叔待我考虑好了再答复他。”

    过两天她才知道爹爹之所以不能马上离开洛阳是因为他的旧病又复了。

    这一病病了十几天三叔来过几次徐中岳给他请了洛阳最好的大夫看病自己却没来过。

    三叔每次来探病都像那次一样关了房门和爹爹小声说话。他一走妈妈和爹爹也总免不了有点争论。他们的争论声音也是很轻很轻的。

    她无意偷听他们的谈话却也偶然听到几句。有一次她端药茶给爹爹喝大概是因为爹爹在病中听不见她的脚步声直到她走进房间方才停止说话。

    妈说:“你为什么对徐大侠总似乎存有偏见?”

    可以猜想得到在她说这句话之前他们曾经对徐中岳的人品有过争论。

    爹爹说:“没有证据找不敢说徐中岳是坏人但称为大侠他似乎还不配。”

    妈说:“为什么不配?”

    爹爹说:“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假如他不是有点想要威胁我们答应婚事根本就不用叫三叔来告诉我他已经知道我的秘密而且曾经在暗中保护过我这件事情了做了好事却要设法让对方知道这还不是施恩望报吗?”

    好说:“你也太过求全责备了纵然他有这种用意那也是因为他喜欢我们的雪儿。”

    爹爹冷笑道:“我求全责备?嘿嘿我的话还只是说了三分呢。”

    说到这里爹爹已经看见她走进房间了下面的话当然也没有再说下去了。

    爹爹还未曾说出的那“七分说话”是什么呢?

    她想等到爹爹病好之后去问他的可惜她已经永远没有这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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