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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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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伯伯说这位中州大侠与别的“大侠”不同他的确是个仗义疏财的侠士可惜的就是太有钱。
她年纪小听不懂这句话。不过在爹爹和卫伯伯的谈话之中她也约略懂得卫伯伯的一点意思卫伯伯似乎更愿意和穷人交朋友。虽然富人不是不可结交但要做到推心置腹的朋友总是多少有点顾忌。
卫伯伯顾忌什么她不懂也不敢问。
她的爹爹听了卫伯伯这么说方始好像放下一重心事似的不住点头说道:“是啊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徐中岳虽然侠名远播你和他亦是一见如故但到底是新认识的朋友依我看来你干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卫伯伯笑道:“这个我懂目前我也还未知道他是否和咱们是一条道上的人我怎能就把秘密都告诉他?”
爹爹说道:“我就是怕你太过热心容易相信朋友你能够谨慎一些我就放心了。”
她不耐烦听大人说话把元哥拉过一边和他说道:“我给你捏了一个泥人缝上新衣。”
他们躲在角落里悄悄说话但妈妈却听见了。妈妈真多事过来就笑话她。
“你当元哥还是小孩子么他已经长得和他的爸爸差不多一股高了。”
“他长得高那又怎佯?”
“他已经不是玩泥人儿的年纪了。卫伯伯这次回来不久就要走的。你也别要老是缠着元哥陪你玩了。趁卫伯伯在家你和元哥都应该跟卫伯伯多学点正经的本事。”妈妈说道。
她噘起小嘴儿道:“谁说我老是缠着元哥玩元哥天天都和我练武的还教我武功我要送一件礼物给他。我知道拿钱买来的礼物不稀罕所以我就亲手给他捏个泥人儿。妈给你这么一说他本来喜欢我的礼物也不敢要了!元哥你说是不是喜欢这个泥人儿的。”
元哥似乎答得有点勉强“我、我喜欢的。”
“那你为何不接你怕我妈妈说你?”
元哥的脸红了说道:“反正你还要给它缝上新衣明天我再来拿不好么?”
“不我要你先拿去放在你的枕边让你明天一张开眼睛就瞧见它那你就会想起应该早点来找我了。”
妈又多事了笑道:“瞧你这样舍不得离开元哥我恐怕也得早点和卫伯伯说了。”
卫伯伯放下酒杯问道:“大嫂你要和我说什么?”
妈妈笑道:“雪儿舍不得她的元哥回家呢我说不如让咱们两家合作一家吧。”
卫伯伯哈哈笑道:“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将来也不会分作两家的。不过他们还小这件事慢慢再谈不迟嗯说到回家我也是应该和元儿回家了家里都还未曾收拾呢。”
玉儿怎知道元哥这次走出她的家门非但明天不能回来看她永远也不能回来了。就在这天晚上他们的家永远失去了。
这天晚上她忽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好像听见元哥的呼喊。一醒过来只见房间里灯光明亮。她的母亲已经穿着整齐的坐在她的身边了。她其实是给母亲轻轻摇醒的。
她吓得跳起来睁大眼睛看妈妈。
外面传来一阵阵金铁交鸣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
她还听见了卫伯伯叱咤的声音但元哥的呼喊却听不见了。
“别怕别怕卫伯伯和爸爸一定能够把强盗打跑的。妈妈守在你身边也决不会让强盗伤害你的。”妈妈紧紧将她楼在怀中。
妈不知道她并不是害怕。
她在挣扎。
“你干什么?”妈妈搂得更紧低声问她。
“我要去看元哥!”她大声说。
“你别闹你出去非但帮不了元哥反而会令他更担心。听话听话爸爸就回来了元哥也会过来看你的。”
果然妈妈说了这话没多久厮杀的声音就听不见了。爸爸也果然回来了。
但只有爸爸回来没有她的元哥。
“元哥呢?我要……”
她说了一半蓦地现爸爸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污。地真是吓得慌了也不敢缠住爹爹问她的元哥了。
爸爸却微笑的安慰她:“你放心元哥没事。那帮强盗都给卫伯伯打死了。”
“爸你受伤啦!”元哥没事她放心了。但爸爸这副模样令得她比刚才更加担心。
爸爸说道:“别慌爸爸身上沾的是强盗的血爸爸没受伤。”
“你骗我我看见啦这里的伤口还流着血。”她忽然变得很懂事从妈妈手里接过金创药就替爸爸涂上。
“爸爸受的只是轻伤不碍事的。雪儿的娘你不要花功夫替我裹伤了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爸爸是对妈妈说的不过她更心意忍不住立即就问:“为什么?强盗不是都给打死了么?”
本来她还要问:“强盗都已死了元哥为什么不来看我呢。”但爸爸却已打断她的话。
“大人的事你不懂以后爸爸再告诉你。卫伯伯和元哥已经走了你可不能吵闹现在你只能乖乖的听爸妈说话将来再能见着他们。”
她呆了想哭哭不出来。
“快帮我放火!雪儿你也来帮爸爸多点几个火头!”爸爸好像狂一样把他心爱的图书字画都扔在地上泼上油点燃了!
妈妈也似乎给吓得呆了火光照着她苍自的脸只听得她颤声叫道:“强盗都没来放火为什么咱们要亲手烧毁自己的家?你也不许我收拾一点东西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爸爸叹了口气急声说道:“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不懂?这帮强盗不是普通强盗咱们已经卷入漩涡即使今晚来的这帮强盗全部死光咱们也不能免祸的。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一把火烧个干净让他们的人以为业已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从此咱们埋名隐姓远走高飞或许可以避过罗网。你看卫家那边的火光他早已这样做了。”
妈妈这才狠狠的咬一咬牙说道:“我懂我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有柴烧咱们就必须自己放火!”
唉她可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这个她和元哥一同长大的地方。
她是在火光融融之中含着眼泪让妈妈抱着她离开这个即将烧毁的家的。当时她稚嫩的心只是在想“我们在别的地方大概会有一个新家的但元哥他还会做我们的邻居么?”
从此她没回过故乡但时光并没冲淡她的回忆她是越来越怀念她的老家了。
她知道即使回到原来的地方她也不知道何处是她的老家了。她的老家早已变成一堆瓦砾甚至连瓦砾也都不见了吧?她知道老家是给“埋葬”了但不能埋葬的是她的回忆。
如今她又有一个新的“家”了但这个“家”能算是她的“家”么?
她和元哥是永远也不能在老家相会了但想不到的是她第一天踏进这个新的“家”却在这个“家”里第一次见着了隔别十年的元哥。
卫天元那含着怨愤的眼光似乎还在盯着她。
多少年来她梦想着和元哥重会的欢乐想不到却是落得如斯结果!
造化弄人真是令得她禁不住啼笑皆非了!
“元哥恐怕是恨死我了他还会来看我么?”
她不自觉的走近窗口向她故乡的方向遥望。
忽听得有人轻轻敲窗。
难道是元哥回来她不敢探头出去颤声问道:“是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逍:“是我鲍令晖!”
姜雪君好生失望打开窗门说道:“鲍大哥你来干什么?”
鲍令晖道:“雪君他们待你这样你还能在这里呆下去吗?”
姜雪君叹口气道:“我命苦我认命了。鲍大哥你回去吧免得人家说闲话!”
鲍令晖道:“请你出来我有紧要事情和你说。”
姜雪君道:“你说吧我听得见。”
她没有出来鲍令晖却忽地从窗口跳进来了。
姜雪君吃了一惊沉着脸说道;“鲍大哥你干什么?你该知道我的身份已是不比从前!”
鲍令晖道:“雪君请你务必相信我我不是来害你的。”
姜雪君道:“好那你有话赶快说吧。”
鲍令晖道:“实不相瞒我是受了朋友之托而来的这位朋友想要见你。”
姜雪君道:“他、他是谁?”
鲍令晖道:“他说你见了他自然会知道。他也想到你的处境要避嫌疑但他说这是关系你一生命运的事情你目前的处境实是危机四伏他不能坐视不理!他没有细说原因但我相信得过这位朋方!”
姜雪君惊疑不定不敢再问是谁。说道:“我相信你的话你这位朋友在哪里?”心里想道:“他说的这个人除了元哥还能是谁?”
鲍令晖道:“他在荷塘旁边那座假山等你。”那个地方是园中一个僻静的处所。
姜雪君道:“好那你暗我去吧。”
鲍令晖道:“不他要与你单独相会。而且我也必须留在你的房中。”
姜雪君其实也想和“那个人”单独相会但鲍令晖要留在她的房中却是令她不禁一怔。
鲍令晖不待问便即继续说道:“他恐怕徐家的人会来看你我留在这里可以相机应付。”
姜雪君心乱如麻一咬牙根说道:“好要是这对蜡烛烧完我不回来你也不必等我了你就悄俏回家吧。但愿不会连累你才好。”
她到了荷搪旁边果然看见假山上堆着的乱石丛中有个男人的影子。
她心头卜卜的跳那个人在说话了:“姜姑娘多谢你肯相信我这个陌生人!”
不是她的元哥。
但声音却不陌生她一听就认出来了。
当飞天神龙和徐中岳进行比武之时在观战的宾客之中有两个人显然是站在飞天神龙这一边的。
一个说怪话不说则己一说就是对徐中岳冷嘲热讽。但他躲在人丛似乎并非固定站在一个地点声音是一忽儿在东一忽儿在西而且腔调甚怪和普通人用口说话不同(猜想可能是‘腹语’某些练习有素的江湖术士可以不用开口就在肚子里出声音。)自始至终没人知道此人是谁。
另一个帮忙飞天神龙说话的是楚天舒。楚天舒则是有不少人认识的。
姜雪君当时蒙着罗帕她没有看见楚天舒但由于他好几次帮飞天神龙说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认得了楚天舒的声音本来已经大失所望的她不禁又燃起一线希望了。
“这人多半是元哥的朋友嗯莫非元哥是因为受了伤不能亲自前来故此叫他来约我的。”姜雪君心想。
“是谁叫你来的?”姜雪君无暇问他姓名急不及待的就要证实自己心中的疑问了。
楚天舒道:“我自己要来的!”
姜雪君呆了一呆说道:“你你是椎?”
楚天舒道:“扬州楚天舒。”
姜雪君曾经听见别人叫他“楚大侠”但当时并不怎样放在心上。此时听得他在自己的姓名之上加上籍贯可不由得突然心头一跳了!
“扬州楚家?你是扬州楚家的人?”
楚天舒心中一喜说道:“不错。敢情令尊曾经和你提起过扬州楚家吧?假如我也猜得不错的话你应该是、是……”
姜雪君突然折下一株树枝唰的就向楚天舒刺去。
树枝抖得笔直但楚天舒知道这一招乃是专刺奇经八脉的惊神笔法看似平平无奇变化却是诡橘莫测。笔直的一刺将会同时有四个落点。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楚天舒赞了一声:“好一招四夷宾服!”随即双指勾划划了三个圈圈嘴里接着说出刚才那句未说完的话:“假如我猜得不错你、你应该是我的师妹!”
姜雪君的树枝掉在地上楚天舒缩回手指中指有一条淡淡的血痕。
姜雪君也禁不住失声赞道:“好一招三转法轮!”抛开树枝随即向道:“扬州楚劲松楚大侠是你何人?”
楚天舒道:“正是家父。”
姜雪君这才裣衽施礼说道:“楚大侠是我未见过面的师伯。如此说来你果然是我的同门师兄了。楚师兄请恕小妹刚才失礼了。”
楚天舒道:“客气话别多说了。请你告诉我你们一家是不是因为避祸搬来洛阳的。”
姜雪君道:“不错。师兄你怎么知道?”
楚天舒道:“家父曾暗中托人查探你们的下落后来得知你们十年之前在莱芜一个山村隐居但在某一个晚上你家和你们的邻居一家姓卫的人家惨遭回禄之灾烧成平地。家父怀疑这把火是人放的只道你们已遭不幸。直到一个月前我听得‘顺风耳’申公达谈及令尊虽然已经改名但听他所说的年龄、样貌和搬至洛阳的时间却是和家父所说的那位姜师叔吻合的。正是因此我才会赶到洛阳来喝你这杯喜酒。”
姜雪君面上一红说道:“令尊猜得不错那晚我家的邻居是遭受清廷鹰爪的偷袭家父也被卷入漩涡;不过那把火却是我们自己放的。”
楚天舒道:“你们为什么不逃到扬州来?”
姜雪君道:“当时我年纪小但听得爹妈商量爹爹说你们在扬州本来就已是树大招风我们倘若投靠你家只怕会连累了你们楚师伯好吗?”
楚天舒道:“家父身体还好他还不知姜师叔的生死吩咐我务必要打听到你们家确实的消息。唉想不到你们——”
姜雪君道:“你、你不满意我、我……”
楚天舒说道:“此处不容我与你细说。请恕我无礼我想知道你们为何要搬到洛阳来的?搬到洛阳也还罢了又因何与徐中岳结、结上这么亲密的关系?”
姜雪君道:“家父不想连累你们后来家母想起她有一个堂弟在洛阳是徐家的门客。徐家在洛阳的势力你是知道的家父以为一个徐中岳纵然不是同道中人但侠名远播至少也不会是坏人。大树底下好遮凉这才跑来洛阳的。但我们初来之时也并不是打算要投靠他的后来……变成今日、今日……那、那是意想不到……不到……”她和这位师兄毕竟是初次见面不愿意把自己何以会嫁给徐中岳的缘故都告诉他。
楚天舒道:“师妹请你恕我直说徐中岳恐怕不是好人。”
姜雪君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好人?”
楚天舒道:“本来我只是有几分猜疑的但看了今天的情形我已经是由猜疑变为替你担心了。”
姜雪君莫名其妙说道:“你看到什么令你要为我担心的事情?”
楚天舒道:“你说的那位姓卫的邻居就是飞天神龙的父亲吧?”
姜雪君道:“不错那又怎样?”
楚大舒道:“你曾否把你们两家那天晚上遭遇的祸事告诉徐中岳?”
姜雪君道:“没、没有。”心里则在暗自思量:“但我知道徐中岳是已经知道了的要不要告诉他呢?”
心念未已只听得楚天舒已在继读说道:“那件案子恐怕和徐中岳有关!”
姜雪君大吃一惊说道:“不会吧?你你知道了一些什么?”
楚天舒道:“这里虽然僻静毕竟是在徐中岳的家里不方便说话。这件事也不是一时说得了的你要是相信我立即与我离开此地!”
姜雪君心乱如麻说道:“你那位姓鲍的朋友还在我的房中要不要回去告诉他?”?”?”鲍令晖此时正碰到一件大出他的意外之事。
他听得有人轻轻敲门的声音。
他睡在新床上把丝棉被蒙过了头故意出鼻声。
一个少女的声音说话了:“姜姑娘是我。爹爹伤势恶化想要见你。”
是徐中岳的女儿徐锦瑶。
鲍令晖不知是真是假但他当然不会去理睬她鼾声打得更响了。
徐锦瑶低声说道:“阿姨她已经熟睡了要不要进去把她唤醒?”
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轻轻说道:“我正是要她熟睡。但须提防有诈不必忙着进去!”
鲍令晖知道这个妇人是谁吃了一惊心里想道:“这个婆娘不知是否徐中岳叫她来的但她如此说法无论如何是对雪君不怀好意的了。好我且看她要干什么勾当?”
原来这中年女人乃是徐中岳前妻的姐姐他的前妻姓赵名叫青眉妻子的姐姐名叫红眉。赵家姐妹都会武功赵红眉更是了得她心狠手辣在江湖上有玉面罗刹之称徐中岳的成名就曾经得过她们姐妹之助。
这位玉面罗刹赵红眉在选择夫婿方面高不成低不就今年三十六岁了尚未嫁人。妹子去世之后她常住徐家。
鲍令晖开始听到她们的脚步声之时早已吹灭了蜡烛、黑暗中屏息以待。
忽地闻到一股幽香中人欲醉。黑暗中凝眸细察隐隐可见一道袅袅的白姻从窗口吹进来。
徐锦瑶在外面也似乎是颇为吃惊的模样问道:“阿咦你干什么?”
赵红眉道:“我要这贱人不省人事!”
徐锦摇道:“为什么?”
赵红眉道:“那我才能够冒充她呀!”
徐锦瑶道:“阿姨你冒充她干嘛?”
赵红眉道:“你这孩子真是糊徐飞天神龙因何特地选择你爹爹和她拜堂的时候跑来大闹?你还不明白她就是飞天神龙的旧情人?”
徐锦瑶道:“我也替爹爹不值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冒充她的用意。”
赵红眉道:“飞天神龙伤得不重我料想他一定不会就此罢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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