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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尘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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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明白游扬那番话的意思难道他不明白?还是他假装听不见呢?
剪大先生本是料想飞天神龙决计不会伤害新娘此时不觉也有点沉不住气了飞天神龙的目光充满怨愤他会不会突然狂性大之呢剪大先生打定主意要是飞天神龙当真干出不可理喻的事他只有不顾公证人的身份出手了。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砰砰的跳只听得卫天元说道:“好姜雪君你既然舍不得你的好夫婿我就成全你吧!”声出招高高举起的宝剑倏地落下。
陡然间听得姜雪君一声惊呼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在外面的人还以为新娘已遵毒手哪知刚刚相反受伤的是飞天神龙卫天元。
不过卫天元也并不是被姜雪君刺伤的。
他的宝剑高高举起倏地落下。并不是向前刺出而是插进自己的胸膛。
游扬正待出手救新娘子;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也禁不住呆了。
出人意表的变化接踵而来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不大恰当又一件惊人的意外事件几乎同一时倏生。
紧接着姜雪君的那声惊呼忽听得剪大先生也在喝道:“什么人?”
那人穿窗而进来得快如闪电。剪大先生刚刚看得清楚这人是个黑衣少女这少女已到了卫天元身旁。
游扬却还未曾弄得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但他是身负上乘武功的人防人偷袭乃是出于本能一觉微风飒飒立即便是反手一举!
黑衣少女挥袖一拂游扬那么刚猛的掌力竟然抵挡不住身不由己的退了几步。
那黑衣少女也禁不住身形一晃。此时卫天元的剑尖正在开始刺入自己的胸膛。
他全副心神都放在姜雪君身上那黑衣少女的来到他似乎丝毫未觉。
不过他对周围的一切虽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姜雪君那一声尖锐急促的惊呼却已是打动了他的心灵。
别人听不出来他则是深深感觉得到:姜雪君这一声惊呼着充满对他的关切!
道是无情却有情卫天元这才知道姜雪君并非如他想象的那样真的变了。
这霎那间他心头一震手指也不住微微抖颤。
幸亏有这微微的抖颤他的剑刚才不至于深深刻入胸膛。
但虽没深深刺入胸膛亦已给剑尖划开一道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那少女喝道:“卫天元你这傻瓜你值得为一个负心的女子而死么!”劈手夺下他的宝剑。
意外事件接连生秩序大乱凌玉燕和孟仲强不知道游扬是否受伤也顾不得什么禁例了赶忙就跑进去。
孟仲强道:“游大哥你怎么样了?”
游扬吸了口气胸口兀自隐隐感到有点疼痛不禁心头大骇迈念俱灰:“我练了几十年功夫竟连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也抵敌不住唉江湖上能人辈出看来我只有提早封刀了。”但他不愿在人前露出窘态。勉强笑道:“没什么。”
凌玉燕走进礼堂双眼瞪着那黑衣少女好像那黑衣少女是个谜令她难以理解她忍不住说道:“你说别人傻瓜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傻瓜。你受这姓卫的小子的气还受得不够吗他心里根本没有你而你你……”原来这黑衣少女正是他们在山道所碰上的那个少女她的坐骑被飞天神龙击毙却把凌玉燕的坐骑枪了去的。
飞天神龙胸口还有鲜血流出黑衣少女要给他敷上金创药却给他推开了。
黑衣少女心头烦躁听得凌玉燕碟噪不休有如火上加油蓦地双眉一挑喝道:“住嘴谁要你多管闲事我的大哥就是因为你们多管闲事把他害了。”
凌玉燕怒道:“你这话真没道理卫天元自己刺伤自己关我们什么事?”
那黑衣少女冷冷说道:“要不是你这个什么游大哥刚才将我阻拦我焉能让他刺伤自己!哼要是我的大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偿命!”她脾气一当真是不可理喻竟然迁怒于游扬了。
卫天元忽道:“你胡闹什么我流这点血不会死的!”
那黑衣少女听他说话的中气不弱知道他果然不是受了重伤这才松了口气柔声说道:“卫大哥那么咱们走吧!”
卫天元道:“好但请你稍待一会。”他回过头来向姜雪君说道:“这一场算我输了。徐夫人恭喜你啦!”
姜雪君似乎惊惶未过依然呆若木鸡!
卫天元一声长啸旋风似的就冲出去。有几个来不及躲避的客人给他碰得似倒地葫芦摔了个昏章二十一。黑衣少女追出大门方始追上了他说道:“大哥你静一静。”卫大无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顿时不醒人事。这不是他身上的创伤作而是他心头的创伤所至黑衣少女黯然叹了口气扶他上马便走。
※※※
卫天元走出大门剪大先生方始霍然省起自己作为公证有的职责还未了结于是打手势止住众人的喧哗正式宣布卫天元与徐中岳比武的结果。
剪大先生宣布的结果是:双方互为攻守一共比试了三项武功。第一项比暗器双方成和第二项比试掌力是卫天元得胜第三项比剑由姜雪君替丈夫出战卫天元受了伤自愿作负。所以总的结果是一胜一负一和比对刚好打成平手。
虽然大家都知道卫天元受的伤其实自己刺伤自己但按比武的规矩不论你是因何受伤总之是受了伤何况卫天元自愿作负。所以剪大先生的宣布按“规矩”来说是说得通的。此时还未走的客人十居八九都是徐中岳的亲朋好友当然更没人挑剔他了。
徐中岳伤得很重拜堂成亲自不可能。他的大弟子李仲元代他向亲友道歉、送客。一场刻意铺张的喜事结果是闹成了大煞风景收场。
徐锦瑶出来扶她爹爹进去正眼也不瞧她的“继母”。姜雪君仍然坐在礼案旁边那张椅子上好像呆了似的一脸茫然神气。名义上她是徐中岳的新娘却好像是“外人”一样。大小姐不理睬她徐家的家人都看着小姐的脸色行事连那个本来是应该伺候新娘子的伴娘也不敢出来扶她进入新房。
郭元宰看不过眼心里十分为她难过。上前轻轻说道:“师娘你进去歇歇吧。”
徐锦瑶冷冷说道:“郭师哥你这‘师娘’二字恐怕叫得太早了我爹爹还未与她拜堂呢。”
郭元宰道:“师妹你……”
徐锦瑶已经踏进内院的用门回过头来睬他一眼冷冷说道:“我怎么样?”
郭元宰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请徐锦摇的奶妈出来扶姜雪君进入新房。这个奶妈是知道小姐和他最好的故此愿意听他吩咐。
不是徐家至亲的客人纷纷走了楚天舒仍然呆在“礼堂”门口目送姜雪君的背影离开“礼堂”。
鲍令晖心里暗暗好笑:“想不到这位铁笔书生也给姜雪君的美色迷住了。”他是痴心暗恋姜雪君的人以为别人都是像他一样倾倒于姜雪君的石榴裙下。是以虽然觉得好笑却并不怎样奇怪。他拉一拉楚天舒的袖子低声道:“楚大侠咱们也该走了请到我家里去吧。爸爸还未知道你来到洛阳要是他见到你不知道该多高兴呢!”楚天舒和他的父亲鲍崇义乃是忘年之交楚天舒亦曾应过他到他家里小住几天。
楚天舒道:“怎的你就要走了?”
鲍令晖怔了一怔说道:“不走还等什么吗?”
楚天舒道:“你不要和你的好朋友说一声吗?”
鲍令晖道:“你说的是郭元宰?”
楚天舒道:“不错他是徐中岳的弟子可以代表主家咱们既然不能向徐中岳告辞和他说也是一样。”
鲍令晖笑道:“用不着这样拘礼了。”。
楚天舒道:“你是熟人我是生客礼不可废。我是想请你替我向他告辞顺便问他一件事情。”
鲍令辉道:“什么事情?”
楚天舒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鲍令晖满脸诧异的神色说道:“当真会有这样的事情吗?我说她相识八年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她有这门功夫。”
楚天舒道:“我也不知猜得对是不对。不过最好你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问他。”
鲍令晖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就问他去。”
郭元宰正在哄他师妹徐锦摇赌气不理他。忽听得有人轻轻敲窗。郭元宰问道:“是谁?”鲍令晖道:“是我。”郭元宰道:“那你进来呀只有我和锦瑶在这里。”他们三人是时常在一起玩的。
鲍令晖道:“我不进去了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徐锦瑶冷笑道:“你的志同道合的朋友来了你赶快和他去安慰姜雪君吧。我这里可用不着你假献殷勤。”“志同道合”四字说得特别刺耳郭元宰心里明白她是讽刺自己和鲍令晖一样都是追逐在姜雪君裙下的“同道”。恐怕她越说越难听连忙就跑出来。
鲍令晖和他到了无人之处笑道:“你的师妹好像很不高兴不但拿你做出气筒连我也遭波及了。”
郭元宰道:“她刚刚吃了大亏也难怪她不高兴。”
鲍令晖道:“她吃了什么亏?”
郭元宰道:“这个、这个……”似乎尚在考虑要不要袒白告诉他。
鲍令晖笑道:“我猜猜看她是吃了雪君的亏吧?”
郭元宰道:“咦你怎么知道?”
鲍令晖道:“我还知道她吃的苦头是怎么样的呢。只不知锦瑶已经对你说了没有?”
郭元宰越奇怪说道:“她已经告诉我了。好你且说来给我听听看你说得对是不对?”
鲍令晖道:“她是在用力推雪君的时候吃的亏。”
郭元宰道:“不错。请你说得更清楚些。”
鲍令晖道:“她用力推雪君忽然上身麻痹左臂自肩井穴以下自少泽穴、曲池穴至合谷穴四个穴道顿时阻塞尤其觉得难受就好像是给人同时点着了这四个穴道一般!”
郭元宰大为诧异说道:“一点不错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雪君她告诉你……”
鲍令晖笑道:“你不用吃我的醋她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懂得这种上乘武功的秘密。”
郭元宰道:“那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一问再问第三次问鲍令晖了。
鲍令晖道:“实不相瞒是楚天舒告诉我的。他想知道对是不对所以要我来向你求证。”
郭元宰大为诧异说道:“咱们二人与雪君相识八年都不知道。他远在扬州从未见过雪君今天刚到洛阳怎的就会知道。”
鲍令晖道:“我也不知道他怎的会知道他正在外面等我答复待我问了他明天你到我的家里来我再告诉你。”
郭元宰道:“且慢且慢!”
鲍令晖道:“还有何事?”
郭元宰道:“游扬想要找你。”
鲍令晖一怔说道:“他是名重武林的前辈我与他虽然相识尚不配与他高攀他找我做什么?”
郭元宰道:“听他说好像他是要去拜访你的父亲。为的是打听一个人的来历。”
鲍令晖道:“什么人?”
郭元宰道:“那个黑衣女子。不过这不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是我恰巧听得他和剪大先生说的。”
鲍令晖更为奇怪说道:“你知道的我爹爹这一辈的朋友年纪最轻的便是楚天舒楚天舒也将近三十岁了。那个黑衣少女年纪和雪君不相上下我爹怎么会知道她?”
郭元宰道:“套用你刚刚说过的话我也不知道他怎样会想起要问你的父亲不过他知道我和你是好朋友所以叫我帮忙找你带他前往你家。”
鲍令晖忽地如有所思说道:“好请你告诉他我在大门外等他。”按道理说游扬份属前辈作为后辈的鲍令晖是应该先去见他“恭陪”他去见自己的父亲的。但因鲍令晖必须先向楚天舒回报他知道楚天舒不愿意有第三者在旁只好对游扬失礼了。
楚天舒正自等得心焦一见鲍令晖出来便即问道:“怎么样!”
鲍令晖道:“一点不错徐大小姐吃的亏和你说的完全一样!楚大侠你怎么知道的?”
楚天舒道:“这是一种用内力反震奇经八脉的功夫我练过这门功夫。但因我在窗外看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尚未敢断定。”
鲍令晖吓得膛目结舌半晌说道:“真想不到姜雪君年纪这样轻居然就练成了这种上乘武功。我们可也真是惭愧与她相识这么多年一点都不知道她身怀绝技。”
其实楚天舒虽然没有骗他却也未曾把全部秘密告诉他。
这种用内力反震奇经八脉的功夫和用判官笔点奇经八脉的功夫内出一源是楚天舒师门的秘传乃是武林罕见的独门武功之一。
姜雪君是楚天舒从未见过面的师妹。这次他肯从扬州跑到洛阳来喝喜酒并不是为了徐中岳的面子也不是为了来看牡丹而是来查访师叔和师妹的下落。
他早已有点怀疑姜雪君可能就是他从未见过面的那位师妹不过可还不敢断定。此时方始解开他心上的疑团。
他心里又惊又喜暗自想道:“原来姜远庸果然就是我那位原名差志奇的师叔。他跑来洛阳装作一个混饭吃的平庸武师托庇于徐中岳恐怕就是为了十年前莱芜所生的那件事情了如此看来。飞天神龙卫天元恐怕也就是和此案受害有关的人了。但奇怪的是:姜师叔怎会把女儿配给徐中岳?难道他真的相信徐中岳是个‘大侠’他又为何死得那样突然呢?听鲍令晖说他是莫名其妙的暴毙的。可惜我来迟了三个月。”
鲍令晖觉他神情恍惚若有所思问道:“楚大侠你在想什么?”
楚天舒霍然一省说道:“没什么我是在想今天生的事情真是奇怪先是飞天神龙跟着是那黑衣少女一个接着一个年纪都那么轻而所做的事情又都是那样出人意表。”
鲍令晖想起郭元宰刚才所说的那件事情心念一动问道:“楚大侠你见多识广可看得出那黑衣少女是哪派武功?”
楚天舒道:“她只用了一招我还不敢断定。”言下之意亦已是看出一些“路道”了。
鲍令晖道:“她一挥袖就破了游扬的金刚掌力这种铁袖功夫好像只有少林派和西域的雪山派才有吧?”
楚天舒道:“不错武林中一般人都是这样说的。”
鲍令晖道:“然则其实是并非如此了。”
楚天舒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听说有位武林怪杰别出心裁所创的铁袖神功非但柔中寓刚而且能够以袖代掌招术轻灵翔动有流水行云之妙命名为‘流云飞袖’。足可与少林、雪山两派的铁袖功夫鼎足而立。”
鲍令晖心中一动问道:“不知这位武林怪杰姓甚名谁?”
楚天舒道:“听说姓齐名燕然‘燕然’山是蒙方的名山他以此名山之名为名因此有人怀疑他可能是蒙古人。中原武林人士知道他的寥寥无几。”
鲍令晖蓦地想起一事忽然说道:“哦我明白了!”
楚大舒正要问他明白什么游扬已经来到。
游扬见鲍令晖和楚天舒一起似乎有点不大自然的神态说道:“鲍老弟原来你是和楚大侠早就相识的吗?”
鲍令晖道:“楚天侠是家父的好朋友难得他来到洛阳是以晚辈奉家父之命请他光临寒舍略尽地主之谊。”
适才徐中岳与飞天神龙比武之时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帮徐中岳的只有两个人例外。
一个是游扬尚未知道他的名字的躲在人丛之中专说怪话的人。他一直出言与徐中岳为难冷嘲热讽甚是无礼。另一个就是“铁笔书生”楚天舒了。
楚天舒虽然不似专说怪话这个人的无礼但对徐中岳亦是冷言冷语殊无敬意显然是站在飞天神龙那一方的游扬听说他是鲍家的客人心中自是不能不有顾忌但因自己急于要向鲍崇义教无可奈何只好勉强笑道:“这好极了我也正想去拜访鲍老先生。楚大侠咱们就一起去吧。”
游扬性格圆通是个很会处世的人心里对楚天舒虽然不大高兴说话却是甚为客气。
寒暄过后游扬说道:“令尊是江南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可惜我无缘聆教。今日得与楚兄相识何幸如之。”
楚天舒道:“游大侠你是和家父同一辈的人物如此客气晚辈如何敢当。”
游扬说道:“学无前后达者为师。我虽然比你痴长几岁论起手上这点玩艺我可是差得远了。有件事我想向楚兄请教。”
楚天舒道:“不敢当请说。”
游扬说道:“令尊是江南大侠但听说他惊神笔专点奇经八脉的功夫却是北方一位异人所授不知是真是假?”
楚天舒心中一动暗自想道:“这条老孤狸恐怕不是对惊神笔法有兴趣而是想要探听姜雪君父女的来历吧?”
游扬见他沉吟不语不禁有点尴尬连忙补加解释:“我不过是因为江湖上传说纷纷抑制不住好奇之心故此问问。并非想要探听老弟的师承秘密请莫误会。”
楚天舒道:“我怎敢怀疑前辈的存心但不知江湖上有哪些传说?”
游扬说道:“大略言之其实也只是有两种说法。”
楚天舒道:“哪两种?”
游扬说道:“一种是说惊神笔法本来就是楚大侠的家传武功;另一种就是我刚才提到的说法了。不过黄河以北似乎没有会使判官笔点奇经八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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