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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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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官职重要,又是晚辈,皇上疼爱自己的后生晚辈,谁也不敢多嘴。
但驸马就不同了,没爵位领的又是闲职,就算是皇上的姐夫,也不能太过关照,等候的时间自然就更长。
“……夫君,不若我们晚点动身?”想到这里,心中升起浓浓的歉意。
“按往年时辰就好,免得太后娘娘久等。”
任怀元却不甚在意,有这份心就够了,能在年初一进宫朝拜的谁不知他啊,现在哪还会尴尬?等就等吧。
任怀元愿意,任昆却有别的条件:“母亲,那锦言呢?她也跟着陪皇外祖母用早膳?”
没错啊……不然呢?长公主不解,与情与理,锦言都得陪着她啊。
任昆不乐意。
他可听说去年锦言在外殿等了好一会儿,之后皇外祖母借她是新媳妇面儿生才提前把她宣进去了……进去后也得站着,年纪小嘛,哪有赐坐的道理?
太后也得顾着大面儿,长公主是亲生闺女,打先帝起就受宠独一份,谁也攀不着,但永安侯夫人就不一样了,论起来,她算是外姓人,好些个宗亲都比她与太后娘娘关系更近。
“那您得吩咐内侍照顾到了……安排个避风的位子上些热茶点。”
宫里朝拜时什么样他还不清楚?再好的茶,再好的点心,冰冷凉透了还怎么下咽?
朝拜,绝对是个辛苦事儿!
长公主与驸马交换了下眼色:
昆哥儿,这是,心疼自个儿媳妇?
第一百零七章 快乐年(四)
当事人锦言正吃得欢,忽觉得上方两位大人物的眼神颇为诡异。
嗯?发生什么事了?
永安侯明明问的是进宫的出发时间,难道也有什么内情不成?
两位,又想多了吧?
不过,永安侯这老大真挺仗义的!
给皇帝陛下拜年的同时还能体恤下情,惦记着下属的安置问题,真好。
锦言想起自己刚入行时跟过的一位老板,那是位女王型的姐们,霸道无比,护短至极。
有次她们做了个公关活动,活动在上午,天气突变忽然下雨,预约的客人有些没来,效果没有预期好。
客户方一生气,中午的聚餐居然没安排代理公司的工作人员,不知是真忘记了还是故意如此,总之她们只好饿着肚子撤展。
活动现场在山里的一个养生会所里,饭菜特供,有钱没地儿买东西。
老板在电话里知道了,立马火了,将电话打到客户老总那里,好一顿冷嘲热讽:
堂堂知名大公司,连顿饭都管不起,不管饭早说啊,我们自己带方便面干啃就是!难怪老天忽然下雨,不是什么品有问题吧?
巴拉巴拉……
结果,她们不仅吃了顿好的,临走还被塞了份会议纪念品……
……
所以,锦言觉得护短是做老板的必要行为之一,有错说错,无过别迁怒,若自己都不看重自己的团队,还指望着别人有多重视?
所以,任昆关心她去团拜时做冷板凳很正常啊……
去年她就孤伶伶呆坐了好长时间……后来是太后娘娘开恩,才得以入内。
不过。说真的,进去也没捞到座儿,反倒是做了视线靶子,被众多双眼睛明着暗着来回扫描,也蛮难过的。
若是没团拜就好了……
要守岁,再入宫,这一宿几乎没有合眼的时候。去到宫里,又要处处注意。言行不敢差池半分,真心累滴说……
长公主笑了笑:
这孩子,团拜不都这样?那上了年岁的不也照样得饿着肚子等着?
比起其他人,锦言好很多了……
“我自是能照应锦言的,还用你交代?”
啐了儿子一口,酸溜溜道。这份关心倒是不做伪。这小子,也没装样子的必要啊……
锦言坦然得很,她才不会因为任昆问这几句就自做多情。误以为人家对她有意,只有长公主这种做母亲的,才总会在现实面前仍有各种期待……
“随便说说而已,不是担心您进了宫,人多忙乱,忘记了吗?”
任昆低头慢条斯理地在小面饼上涂抹甜酱,摆上细细的葱丝,搁上片烤得焦黄的乳猪,慢慢包起来,手指纤长有力。动作优雅。
将包好的小卷递给锦言:“喏,吃吧。”
给我的?
以目相询。得到确认后接了过去,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断背的男人果然细心!
她的确是不太会包这种东西的,食材放多了包不紧,放少了又觉不够味儿,吃烙饼而已。
长公主在上首着急,不停地冲锦言使眼色:你别光顾着自己吃啊。倒是给昆哥儿也布布菜什么的……
奈何这往日最善解人意,有着水晶心琉璃肝的丫头,愣是没反应过来!只知道大咧咧接过来就吃!
“锦言,这白扒广肚、八宝兔丁都是昆哥儿爱吃的……”
言下之意明着呢,你也给他布布菜,服侍一下自己夫君,别只盯着吃。
“谢谢公主婆婆……”
被点了名,再没反应就不对了。
锦言忙咽下嘴里的食物,对一旁服侍的仆妇道:“将这两份菜换到侯爷跟儿前……”
长公主胸口一滞,这丫头!哪个要你吩咐仆妇的!
待要数落几句,却见她眨着大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昆哥儿,脸上是殷殷的笑:“侯爷,您尝尝,这两道菜味道不错吧?”
她才不要给任昆挟菜!
永安侯从来不需要她这种服侍,想来还是心理上有障碍的吧,虽说能够正常相处,但涉及这种亲近亲昵的行为,他可能会不自在,她也不自……
大过年的,干嘛要马屁拍马腿上,给人添堵?自己还没得好儿?
任昆似笑非笑:“……你没尝过?”
说话间还是伸箸挟了块,慢慢品尝着。
“没,”
锦言摇摇头,小小声道:“我不吃这个……”
“哦?”
任昆一挑眉,还有她不吃的东西!
“你还有什么不吃的?”
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说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这小丫头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仿佛所有的事物她都能接受,都很乐意的样子。
锦言呶呶嘴,常人就算不挑食,有个别不吃的东西实属正常啦!
若有可能,她不吃一切动物的内脏。
她也不吃兔子肉。
烤得再香的兔子腿也不吃。
当然这也是可能的前提下。
若真到了不吃就会饿死的境地,想来定会是抢着吃的吧?
只不过,从未到过如此窘境而已。
永安侯边听边记在心里……
确实不挑剔,是个好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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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在温馨祥和的气氛下结束。
其实锦言一直有个小疑问:任昆不是永安侯吗?他们怎么不与任氏族人一起过年?
话说除夕年夜饭,没有老少族亲齐聚一堂,只有一家三口外加一个儿媳妇的这种家庭结构,在大周应该屈指可数吧?
她当然不会傻傻地去问。人少清静。
一家人一起守岁打叶子牌,破天荒首次没有不和谐的声音。
任何牌锦言学起来都很快,以前虽没打过叶子牌,但听永安侯讲了规则后。试手之后也还应付得来。
这牌,明显是给中老年妇女们解闷的!
上手之后锦言就发现,这东西实在没多少技术含量,连她都不愿意玩,看来驸马爹和任昆都是为了陪长公主才凑趣的。
要不要把国萃搬来?
四人搓麻,不多不少正正好!
或者扑克也行啊,四个人能打的牌种多着呢,哪种都比这叶子牌有意思……
估计任昆也觉得没意思。愈打愈困,就是有彩头也提不起兴致来。
“……到时辰了,放炮放炮了……”
这局结束后他率先开了口,府外头一直隐约传来鞭炮声。
虽还未到子时,也差不多了,全当预热。锦言暗赞。
长公主点头应允。也来了兴致,要一起去院中观瞧。
仆妇们忙给主子们取大氅风帽。一时各种忙乱。
等收拾妥当后来到二门外的一处空旷地,下人们早就搭好了架子。挑起了竹竿。
长长的红鞭挑起,任昆接了小厮递来的燃香,吹了吹,拿起芯子点了。
噼里啪啦!
响声十足,顿时炸开了锅……
浓浓的硝药味飘散开来,围观者拍手的、叫好的、捂着耳朵跳脚的、尖叫着挤在一起的……
火光闪烁间,每个人脸上都是大大的笑意。
“响头够足!”永安侯赞道:“采买的差事办得不错。”
像个孩子似的……
锦言暗笑,原来每个成年人心底都住着个小孩子,平时不出来,只是没遇到适当的机会。
任昆平素老冷着张脸。拒人远之蛮有威严,相处久了。才知道他也会笑,此刻的这般小男孩的趣味,是又一个第一次。
自动脑补,将永安侯幻化成小区里或街上那些拿着单根鞭炮,手持燃香,专等有人来。特别是小女生来时再点着了往人家前面或后方扔的调皮男孩,若路人被吓得尖叫,更能引爆一番哄笑……
“……给你!”
一个声音贴了过来,任昆笑吟吟地递过一枝圆筒。
“什么?”
好奇地接过来,拿在手里翻看,是大周版的魔术弹?
“一筒金!”
见她不认识,任昆解释着:“喏,点这里就着了,会向外喷花,给妇孺放的。”
让她放花?
听着象是碎碎金,这东西是正规厂家出的吧?有安全保障没?别炸手里可就惨了……
锦言正琢磨着,一旁长公主忙制止道:“昆哥儿!看看热闹就好,这哪是娇滴滴小娘子能玩的!”
听闻此言,她忙准备将圆筒递回去。
“大过年的,放着玩玩,你不会是害怕吧?”
他揶揄着,转头冲长公主:“母亲,跟您说多少次了,这东西得自己放才有乐!”
那,她是放还是不放?
两个老板意见不统一,锦言有点小为难。她自己是无所谓,可放可不放的东西。
“孩子高兴,随他吧。”
驸马给了建议:“让锦言放一个,昆哥儿帮忙看着点。”
说着,从小厮手里也接了支过去:“来,我们也放一个,过年嘛,同乐同庆。”
驸马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只要他愿意,其实他可以在任何场合下游刃有余啊……
锦言深表佩服。
你看,长公主立马被转移了视线,兴奋地贴近了他:“这个,我还没亲手放过呢……不会炸了吧?”
“不会,来,握着尾部,我来……别怕,有我呢……”
任怀元温言暖语低低安抚着,手上做着示范。
“……这么简单,不用教吧?”
哪就那么夸张了?三四岁小童放的东西!
父亲教得太认真,任昆看不过眼,这本就是给妇孺玩的,响声都没有,只是好看而已。
“嗯,不用。”
锦言已经旁观了任驸马的教学,正待取了仆妇手中的燃香,只听得长公主尖叫一声,一股金芒从她手里喷出,化作点点金星散落……
长公主兴奋地不顾形象地叫喊,她还从没玩过这么刺激的!
“再来一个!”
两眼亮晶晶地看向任怀元,象个讨吃贪玩的孩子……
其实论起来,长公主才更象小孩子!
锦言与任昆相视而笑,耳边忽然响起“咚!咚!”的撞钟声,厚重恢弘,一声接一声,雄浑的鸣声彻响。
仿佛这一刻,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事,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整个京城的上空只回荡着这震撼绵长的钟声……
子时到了!元日到了!
随钟声而起的是响成一团的鞭炮声,满空绽放的烟花……
又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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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新形象
啧,这个年么……
若要锦言总结这个年的关键字,她给出的标签是忙。
说了等于没说,哪有过年不忙的?
也不然,上一个年她就不忙。
只是进了宫、去了任家、再来陪着长公主去了几家辈份高的宗亲府上,之后在自家府里陪了一两天客,就完了。
而这一次,日程表密密麻麻,就好象上了发条的跳舞小仙子八音盒,滴滴答答旋转个不停,无他,因多了个每天都要上发条的永安侯。
不知永安侯哪里抽了,忽然将她升级为机要秘书,走到哪里都要带上她——
除非不适合女眷的应酬。
大正月的,交情亲厚的、有利益关系的人家,需要走动得极多。
迎来送往,成为主旋律。
任昆带她去的府第,定国公府必不可少,永安侯与桑世子是铁杆发小。
百里霜见了锦言乐得很,她怀了身孕,被拘着,正烦闷。出门又怕冲撞了,可去可不去的人家一概婉拒。
硬是拉着锦言呆到了天黑,前院里那俩男人也喝得高了,又喊又叫,冲到武场切磋,步下马上,杀得个飞沙走石,乐得观战的均哥儿拍着手叫好……
又去御史台林大人府上拜年,留了饭。
回府途中,任昆笑言此是沾了她的光,否则林大人未必会赏脸留他……
锦言抿嘴笑,知他是在打趣。倒也没那么夸张。林府未必会不舍得一顿饭,不过人家热情,的确多半是因她外祖父与林大人的渊源……
若真是任昆一人来的,林大人顶多见他一面,未必会拿出功夫陪着——
永安侯虽是皇帝眼中的红人,但毕竟是后生晚辈,在老大人面前,他爹任怀元都是子侄辈的。
不过。锦言知任昆此举与她有关。
往年他与文官交情淡若水,宫里朝拜见过了,一般也不再专门过府,勋贵与能吏本就各有各的圈子,况文武有别之。
也就是从去年起,任昆在人间春晓闹了个乌龙,又正赶在年前,这才在正月里到林府拜年,兼有道歉示好之意。
然后是安亲王府、康王府、越王府……
所到之处。无不对任昆携家眷来访表示热列的欢迎与极高的关注……
众府女眷对锦言既好奇又热情——
这可是永安侯的夫人呐!
跟看国宝大熊猫似的!
满头黑线!
自从做了侯夫人,她就是宅妇,没怎么出门。与各府的女眷也没来往。
公众场合见过的。一面或两面之缘,除了安亲王世子妃,其他的还真没来往过……
任昆什么意思?
难道朝中有什么拉帮结派的事情或者开春要施行新政,想让她发挥夫人外交作用?
否则干嘛让她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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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
任昆向前倾身,满脸意外。
其时俩人在回府的马车上,本就坐得近。他这样向前探身,一股淡淡的酒气就充盈在锦言的鼻间。
就在刚刚,她直截了当地请示永安侯,见那些女眷时,应该做什么说什么。有什么意思是必须要表达的,还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行为本身就是一种示好。
换言之,她需要领导明确告知自己这夫人邦交的目的与任务是什么。
结果,倒把永安侯问愣了。
“……你不喜欢?”
他不解地反问。
我不喜欢?
锦言也不解,这事我愿不愿有用吗?我若不喜欢就可以不去?
当然,不能让老板误会自己对工作有消极情绪,忙接道:“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大家不太熟悉,也就是说些应景的吉祥话……打发时间。”
真不熟,人家不知道她的脾气禀性,她也不了解别人的喜好性情。
这还在其次,关键是主人有为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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